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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你也别看。” 摔伤的时候太怕了,故而没为疼痛哭过,这会儿在闻蝉面前哭,李缨还觉得丢脸,还想赶她出去。 可偏偏,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实在好闻,靠在她身上的确比一个人强撑要好受些。 闻蝉又拍拍她的背,“痛就哭出来吧,要是换了我,我早就哭了。” 李缨这才不再强撑,靠在她身上哇哇大叫,好几次吓得御医都不敢伸手。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李缨泪眼婆娑,任凭她给自己擦眼泪。 心底忽然生出一阵奇异的感受,那是对着爹娘才会有的。 闻蝉收回帕子时,忽然被人拉住手,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李缨郑重其事说: “以后,你也喊他们爹娘吧。” 闻蝉知道,这个“他们”,是指忠勤伯夫妇。 除了大庭广众避无可避的场合,闻蝉会唤他们“父亲母亲”,私底下,从来都是伯爷夫人。 李缨此刻的神态并不叫人陌生,在她说要把踏雪送给闻蝉时,闻蝉也在她面上窥见过类似的纠结、犹豫,但又下定决心。 闻蝉不出声,李缨便又自顾自道: “其实你回家的时候,我也不是针对你,李绍小的时候,我也很不喜欢他。” 她似乎觉得这些话极难启齿,但还是皱着眉往下说:“我这个人是有点小气,我不喜欢跟旁人分享我的爹娘。” “但是现在吧,我觉得你比李绍好多了,我愿意多你这么一个姐姐。”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闻蝉,眼睫还湿濡着,真诚中透着一丝可怜期待。 闻蝉却下意识低了眼,避开她的目光。 粉嫩的唇瓣抿了又抿,才说:“我不要你的爹娘。” “你……” 李缨又显露些许恼怒,像是闻蝉收踏雪时那般,一腔真心被辜负似的。 这回不等她问为什么,闻蝉便说:“你的爹娘就是你的,我也有我自己的娘亲。” 第232章 害怕被人再抛下一回 “那……”李缨蹙眉,“那爹总是同一个爹吧,虽说我爹有些不记得了,但你身上总流着他的血。” 闻蝉静静点头。 李缨便又道:“至于我娘,她待你如何,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比不上你亲娘,也比国公府那主母好多了吧。” 闻蝉依旧点头。 李缨说得没错,忠勤伯是她的生父,李母身为继母,也算是打着灯笼难找。 所以闻蝉也犯难,该如何将自己复杂的心境,同李缨说个明白。 “你记不记得我说,踏雪与你有情分,可与我没有。” 李缨困惑点了下脑袋,“记得啊,这关踏雪什么事?” 闻蝉道:“人与马如此,人与人亦是如此。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没有父亲,能借忠勤伯府的名义出嫁,已是意外之喜。我希望你们一家……还是原原本本的一家。” 李缨那两条偏浓的眉毛蹙得更深,“我怎么听不懂啊?” 闻蝉便笑了声,“你就记得,我不贪你的爹娘吧。” 说完便嘱咐她睡一会儿,自己回了屋去。 闻蝉也不好对李缨说,每次看到她与忠勤伯夫妇相处,都像是在告诉自己,自己永远不可能,真的成为他们的女儿。 她会忍不住去比较,然后毫不意外却又难过地发现,自己应当永远比不上李缨在他们心里的地位。 硬要凑成亲亲热热一家人,自己要忍要装,于忠勤伯夫妇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就像在李缨眼里,踏雪和其他马儿是不同的。 于忠勤伯这位父亲,自己永远都是“其他马儿”。 既然他们一家和和美美,自己再怎么强求也不过如此,倒不如别去打搅,叫他们继续和和美美。 闻蝉叹了口气,站起身。 若非李缨今日忽然说起此事,她也不会突然这般伤感。 看天色谢云章快回驿馆了,心境顿时明朗些。 “青萝,烧点水,冲一盏枇杷膏过来。” 她又绕回镜台前,特意找到那对青玉耳珰戴上。 谢云章早就知晓檀颂来过,听说两人站在门口说话,闻蝉还送了什么东西给他,半日以来颇有些心神不宁。 一推门,又见她耳边青翠。 “回来了。” 男人顿了顿才应:“嗯。” 闻蝉一眼看穿他那点心思,拉着他在桌边坐下,又把冲好的枇杷膏递到他掌心。 温热的,谢云章以为是茶。 品了一口却拧眉,“什么东西?” 闻蝉两肘抵在桌沿,仰着头,两边轻晃的玉石更为显眼。 “枇杷膏,今日送了檀大人一些,就当是还了那一日,他调兵替我寻人的人情。” 原来是枇杷膏。 谢云章不动声色,放下茶盏问:“那为何给我喝?” “我见他今日满面病容,自然就想到你也忙于公务,生怕你着凉,先给你喂起来。” 看那人生病,心里挂念的却是自己。 谢云章压了压唇角。 什么也不说,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闻蝉又往他跟前凑了凑,说:“我今日又戴了这对耳珰,你怎么不问了?” 谢云章心道:还不是昨夜三言两语惹恼了,不敢问了。 嘴上却接:“今日为何又戴了?” 闻蝉歪了下脑袋,莹润的玉石又是晃啊晃,看得人想连带她的耳垂一起,捻到掌中把玩。 “因为,本就是戴给你看的呀。” 她把当日太子妃、齐婉贞之事细细说来,“我在意从前你与齐婉贞有过婚约,你也是知道的。” 那次两人还大吵了一架,谢云章自然有印象。 他垂眸看着她,忽而从心所欲,抬手将她一边耳廓拢入掌中,以指腹轻捻那颗玉石。 “为我戴的?”像是求证,又问了一遍。 他掌心有些烫,闻蝉只觉耳廓发痒,想侧头回避,却又生生忍住。 “嗯,”又问他,“好看吗?” 回应她的,是被一把拉进男人怀里。 谢云章没有说话,闻蝉仰着颈项,将下颌搁在他肩头,也看不见他的神色。 但听他在耳边的呼吸,似是松了一口气。 闻蝉顺势又问:“你昨夜,为何要我说那些话?你怕我离开你吗?” 大手抚上她脊背,谢云章并未作答。 他一直希望自己的妻子,能是梦中的“杳杳”,虽未找到有力的证据,可他似乎把杳杳离开自己时的恐惧,带到了闻蝉身上。 对,应当就是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不安、恐惧根源,便是自己曾被人抛下过,害怕被人再抛下一回。 很难解释,甚至不能解释。 谢云章有一阵没做有关过去的梦了,或许是近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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