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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穿过去,他发觉自己坐在马车里。 身侧女子单薄的肩身,随颠簸轻晃着。 可她含泪的眼睛如此决绝、坚定。 “你想报复我?就是要我身败名裂才甘心?” “就算都不是,迟了谢云章,都迟了。” “你让我恶心!”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梦,可惜,是个噩梦。 噩梦很长,她一直在哭,哭到仿佛会随时背过气去。 而自己,大多时候都在强迫她。 强迫抱她,强迫吻她,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最后一个场面,谢云章看见自己捏着她,不知给她灌了一碗什么东西下去。 她狠狠推开自己,大骂丧心病狂。 是有些。 连谢云章自己都讶异,那样粗暴蛮横的事,他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做。 违逆本心,可谓疯魔。 为何会这样? 若自己真做了这些事,那身侧人又怎会毫不计较,与自己做成恩爱和睦的夫妻? 恩爱和睦,是真的吗…… 他气息越来越急,只觉胸口发堵,喘不上气,额间有冷汗滑落。 闻蝉便是被他过分急促的呼吸声吵醒的。 这样的症状并不陌生,上回男人梦魇时便是如此。 她不敢将人惊醒,只小声唤他:“谢云章,该醒了。” “你醒醒,睁开眼,看看我。” 柔婉的嗓音又一次助他摆脱梦魇。 可这一回,眼前人与梦中决绝的面庞重合。 “你……”他几乎是下意识问,“你是真心吗?” 他很怕自己真的丧心病狂,强夺人妻之后,闻蝉还不得不虚以委蛇,讨好自己来保全那个男人的性命。 闻蝉自然没听懂,也不敢轻易作答,替他拭去冷汗,轻声问:“什么真不真心?” 谢云章又不敢问了。 找到那本参自己奏章的那日,他就疑心过。 那时只对人稍稍起了念,故而虽疑心,却也没有太大的干系。 可是如今……他没法接受自己,只是一个拆散她夫妻二人的,恶人。 “无事,我又魇着了。” 闻蝉却看出些端倪,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有。”男人应得飞快。 仿佛为了遮掩什么,撑起身子坐起来。 回避得很反常,闻蝉直觉自己猜对了。 可想起什么,能将他激成这样? “若你真的记起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倘若记忆零碎,说不定我能帮你拼起来?” 是很零碎,可每一幕她都在哭。 谢云章阖目,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这些事绝不能问她。 毕竟问了,也不一定能听到实话。 “过门这些日子,你还习惯吗?” 闻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慢慢点了下脑袋,说:“早就习惯了。” “好,那就好。” 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那你方才……” “我今日还要去趟太子府上,可能会晚些回来。” 这是不想跟自己多说的意思。 甚至,有些躲着她。 闻蝉便知道不能逼他太紧,“好,你去吧。” 谢云章心乱如麻。 今日太子不曾召见,出门后,他径直去了端阳公主府上。 陆英一直受命盯着公主府的动向,听到谢云章去了,也如实报给闻蝉。 闻蝉隐隐猜想,他昨夜,或许是梦到琼州的事了。 第211章 有心结还是要多见面 “你今日盯紧他的动向,随时报给我。” 陆英抱拳,“是!” 若非今日还有正事要做,闻蝉恐怕已经追过去了。 倘若每回梦魇谢云章都会记起些什么,那迄今为止,他应当已想起不少事才对。 为何不对自己说? 闻蝉唤来青萝:“去锦瑞堂请大少夫人,就说我邀她品茶,她若推辞,你便多说两句好话,明白吗?” 青萝忙应:“是!” 半个时辰后,大少夫人纪氏坐着一顶软轿来了。 大公子谢承宇尚未被废除世子之位,只因某日国公爷去看他时,叫底下人好生伺候“大公子”,而非“世子爷”,众人心底便都有数了。 纪氏身为原本的世子妃,是国公夫人最最精挑细选的一个儿媳,出身漂亮,容貌端庄,性子恭谨和顺。 只是自打谢承宇断腿,她便日渐憔悴。 听锦瑞堂的婆子说,谢承宇性情大变,外人瞧着看不出,关起门来,却动辄打骂纪氏。 她也向主母哭诉过好几回,对此,主母毫不意外偏袒自己沦为半个废人的儿子。 “大嫂请坐。” 纪氏不过二十六七,寻常贵妇风采正盛的年纪,她的眼角却生了细纹,未施粉黛的面上暗沉一片。 她也是头一回到朝云轩来,环视屋内一圈,定睛在闻蝉面上。 “果然是新婚燕尔,三弟妹气色真好。” 闻蝉从她话语中听出了羡慕。 “我一个半路归家的伯府姑娘,哪里比得上大嫂?听说当年大嫂与大哥成婚,铺了十里红妆,在街市上撒了足足三日的喜钱呢。” 一提起那个时候,纪氏霎时红了眼圈。 闻蝉是故意的,放低嗓音问:“大哥近来,可有好些?” 纪氏重重舒一口气,“三弟妹请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她显然不愿多提。 闻蝉却是一定要她说出来,“锦瑞堂的事,弟妹我也听闻了一二,大嫂难道没想过,好好劝劝大哥?” “我怎么劝他呀!”纪氏没少听这种话,劝她忍,劝她耐心小心服侍。 她都做了,结果呢? “三弟妹未经我的苦,又何必对我指指点点?你家三郎身强体健,前途一片大好,又肯为了你不惜忤逆长辈……我,我还有什么呢……” 当初嫁与镇国公世子,只是纪氏一生锦上添花的一笔,可真到了这时候才知,锦上添花算得了什么? 雪中送炭才是最可贵的,患难才可见真情。 “我也不怕你笑话,上个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母亲来你和三弟的婚宴时,我便求她帮我和离。” “可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贞洁烈女从一而终,我生是谢承宇的人,死是谢承宇的鬼;就算真和离了,家里也容不下我一个下堂妇,会给家族蒙羞……” 她说着说着,尾音带了哭腔。 主屋里只有她们两个女人,闻蝉并不多说什么,她知道纪氏闷了太久,亟需一场发泄。 只等她说完,才轻轻覆上她手背,说了句:“嫂嫂受苦了。” 纪氏哭完才觉失态,慌忙起身,“今日败兴了,我先回去。” “嫂嫂且慢!” 闻蝉跟着起身,攀住她一条手臂,“嫂嫂若信得过我,弟妹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说与嫂嫂听。” 随后也不顾纪氏是否愿意,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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