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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边上,再将那白马放出来,辔绳交到他手中。 谢云章翻身上马。 待到他一人一马行远,石青忽然一拍脑袋。 对啊!路上见过那更夫,就往这方向走,他一双脚怎会比马车还快? 那更夫…… 慌乱反而露馅,闻蝉打算先随意找个棚子过夜,就如一个寻常的更夫,脚步不紧不慢。 却忽而听见身后,细碎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马蹄踏得轻缓,不像急着赶路,更像打马游街,迟迟没有越过她去。 起初还好,渐渐的,那马蹄似踏在她心尖上,叫她手腕发软,梆子都要提不住。 不会,不会。 她安慰自己,罗俊修明日才带自己过去,谢云章还不知她在这儿才对。 再说若真是他,捉自己回去便是,这般优哉游哉缀在身后作甚。 又行两步,一个念头浮上来。 遛着她玩儿。 看她认真假扮一个更夫,敲梆子,喊话,看她笑话,却不揭穿她,等着她自己回神。 闻蝉始终没回过头,不知是怕被人瞧见面容,还是掩耳盗铃,不愿看清身后人。 她的心开始乱,梆子敲得错乱,心快要跳出胸膛外。 忽然,长长的影子一顿。 身后马蹄声收驻,跟着她停下。 不会错了,就是他。 闻蝉也不知怎么想的,明知自己跑不过马儿,那一瞬垂死挣扎般,梆子一扔,拔腿就跑。 夜风呼啸掠过面颊,耳边隆隆作响。 可她还是清楚地听见,那马蹄声急一阵缓一阵,迟迟没有追上来,却一直在她身后。 逃不掉了。 气喘吁吁停下时,闻蝉两手撑膝,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两条腿酸得要命,再迈不开半步,后背全是热汗,胸膛似灌着铅,几乎要将肺都喘出来。 放弃的那一刻,眼眶里涌上泪。 这次,她真的逃不掉了。 “怎么不跑了?” 相比她精疲力竭浑身狼狈,男人驻马回缰,嗓音冷冽又从容。 闻蝉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她第一次出逃了,倘若从前他亦有错,那这次呢? 前日夜里还好好的,听他兴致勃勃说着回京以后的事,如何要将自己娶进门。 转头,却把他迷晕跑了。 汗水并泪水一并涌下眼尾,忽而头顶一凉,是男人甩出马鞭,打落她头顶乔装的男子六合帽。 “给我接着跑。” 他嗓音冷得彻骨,闻蝉就知道了,今夜他不止要捉住自己,还要惩罚自己。 哗—— 马鞭再度扬起,这次不轻不重落在她肩头。 “跑!” 闻蝉不敢反抗,迈着两条酸胀的腿,跌跌撞撞往前跑去。 哪怕已经比走更慢,男人依旧不疾不徐策马跟在身后,铁了心磋磨她。 闻蝉没能撑太久,牲畜一般被人驱出半条街,膝弯一软,身子狠狠砸在地上。 白马停在她身前。 男人握马鞭的手又要抬起,她立刻抱住脑袋大喊。 “我跑不动了!” 实在没有力气,心里又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她连哭都有些哭不动。 男人的手臂落回身侧。 “不跑了?” “不跑了,我不跑了……” 缰绳一紧,骏马嘶鸣,那马蹄似要踏过她身上。 闻蝉蜷成一团,忽然后衣领一紧,整个身子腾空,打横落到马背上。 一鞭落在她臀后。 来不及惊叫,便听男人压着自己开口:“你自己说的。” 第69章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还是对她太好了。 一路上,谢云章只有这一个念头。 在琼州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另嫁的时候,就不该心软,就该狠狠磋磨她。 把那个男人捆上,在那间寝屋里,当着人面狠狠占有她。 叫她哭叫她闹,也弄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好过眼下,他顶着皇命不遵,大张旗鼓地跑了五个州,陪她猫捉老鼠似的一躲一寻。 怒上心头,扬手又是一鞭。 “啊!”闻蝉呼痛。 马走得不快,只是她身子打横,面朝下,柔软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挂在马鞍上,硌得她腹角生疼。 她死死抓着马辔和男人衣角,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谢云章不驱马,鞭绳专用来抽她。 马儿感受到她的颤抖,听见她惊叫,便会继续往前走。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等到体力回复些许时,闻蝉抱住马首,欲图撑着身子跨坐起来。 男人却立刻察觉,一双大手将她狠狠摁下。 肩头磕到马鞍,按她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挣扎要打,唤他亦要打。 唯独哭不用,她哭起来呜呜咽咽,像什么无助的幼兽,可怜极了。 也悦耳极了。 这么多日,谢云章憋着一口气,得听她哭才能稍缓愁闷。 慢慢的,闻蝉哭不动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经走过一遍。 她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压根没打算带她回去,此刻她像一个被游街的死囚,忍着屈辱,被横在马背上游行。 已近春分,东方吐白愈早。 闻蝉见到的第一个“观刑者”,是一个起早支摊的老妪。 那时她半个身子从马背上吊下来,细颈艰难仰起,与那婆婆诧异的目光撞个正着。 “呜呜……” 已经淌干泪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头又嗡嗡哭起来。 哪怕要挨打,她还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带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马背上犯过迷糊打过盹,男人却实实在在一夜未阖眼,此刻眼下鸦青,下颌冒青茬,也早已和从容不沾边。 玄铁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异样。 “这也是你自己说的。” 闻蝉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后热烫酥痒,脑袋早已转不动。 只想着回去,别叫人看见自己,至于回去后会怎样,已经无力深想。 手臂处一紧,她虚软的身子被拽起来,终于如愿跨坐到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环住人紧实的腰腹,便把脸埋入他怀中。 天越来越亮,骏马疾行极为颠簸,她只能不断收紧臂弯,和男人牢牢贴在一起,身体难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栈门前时,她脸热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带人等了一夜,窥见谢云章怀里那抹纤细的身影,哪怕身着男装,他也立刻认出来了。 谢云章抱着人下马,嘱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是!” 闻蝉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两人齐齐游了一夜的街,身上具是沾满了尘土。 顶楼厢房中,她被人甩到榻上,衣裳都来不及脱,男人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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