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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王妗还没什么真切的感受。 毕竟婚后她依旧经营茶铺,两人常有来往,与未嫁时相比,无非换了个住处。 这次却不同,姐姐不再经营铺子了,那镇国公府墙高院深,听说登门都要递拜帖! “我一个小小的商户女,往后姐姐可得吩咐门房,别将我拦在门外呜呜……” 王妗的母亲郑氏,也立在一旁抹眼泪。 眼见女儿说着说着,又要滚到闻蝉怀里去,这才忙拉她一把,“别把眼泪擦你姐姐嫁衣上了!” 闻蝉早已落了两回泪,胭脂晕花了再添,添了又花。 这回生生忍着,握住王妗的手道:“你是我妹妹,成不成婚都是我妹妹,这样,待我安定下来,我接你去国公府小住,可好?” 少女这才含泪点头,又对身侧添妆的妇人道:“再把姐姐画美些!” 妇人便笑:“小娘子得天独厚,怎么画都是美的!” 今日她面上施了层珍珠粉,绯红的胭脂柔柔晕在两颊,螺子黛描摹出细长的弯眉。 朱唇轻启,口脂一抿,艳丽恍若宫娥仙子。 李缨一踏进来,瞧见她便是一怔。 自那海棠钗事后,她便赌气再没来见过闻蝉。 今日若非母亲带她来,她也是不愿来的。 对!不是她主动要来的! 身前李氏已走上前,赞叹道:“今日这么一妆扮,真是叫人不敢认了!” 拭一拭眼角泪珠,李氏才又道:“我虽不是你生身母亲,与你相处日子也浅,却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好姑娘,往后若想家了,只管回来。” 李缨还立在屋门口。 母亲说,送嫁得哭,她这会儿见所有人都在哭,眼眶还当真泛起酸。 只是细细想来,她难过的似乎是,闻蝉始终对她不管不问,视而不见。 分明自己才是和她沾亲带故的妹妹,她却只喜欢那个外面领进来的商女! 今日李绍也被领来了,一群人热络得很,根本没她容身之地。 越想越不痛快,李缨干脆转身走了! 遥看那商女哭哭啼啼,搀扶头顶覆着喜帕的闻蝉,一路拜别自己的父母,送人上了喜轿。 李缨心头有种奇异的感受,分明是光明正大在看,却又像是躲在暗处偷窥。 不敢上前,又不能果决转身就走。 扭扭捏捏的,连她都觉得不像自己。 王妗一直等到喜轿消失在伯府院墙拐角,才回过身,瞧见立在门内的李缨。 她才不告诉这幼稚跋扈的大小姐,她摔碎的海棠钗,姐姐后来又亲手粘起来了…… 是夜。 闻蝉带了青萝陪嫁,坐在熟悉的朝云轩主屋内,另一侧守着的是陆英。 今日的床铺撒了喜帐,红枣桂圆的清香盈满鼻腔。 她攥紧大红的裙料,只觉从未有这般紧张局促过。 分明和人心意相通,也早有几番肌肤之亲,可或许是那龙凤花烛熏的,她胸膛火热,手脚却有些发凉。 终于,屋门“吱呀”一声。 守在外间的婢女唤了声“公子”,闻蝉听见脚步声,又几乎要被自己的心跳声盖过。 身侧,陆英和青萝齐声道:“贺喜公子!”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接过陆英托来的喜秤,几乎是毫不犹豫,挑开喜帕! 眼前倏然一亮。 闻蝉脸热得很,忽然开始怕脂粉有没有花,自己是否还如出门时那样好看。 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她才缓缓仰起头。 羞涩却也满足地,冲人抿唇轻笑。 或许是太雀跃紧张,不曾注意男人眼底全是探究和防备。 第129章 见到她之后,谢云章谅解了自己 大红喜帕落下,看清她面容那一刻。 谢云章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被这二嫁女蛊惑,做下那许多理智尽失的错事。 她生得貌美,且,极合自己心意。 房中女婢亦有两个姿色出众的,却都不如眼前人,叫他一眼瞧见,就起了占有的念头。 龙凤花烛在身后簌簌燃着。 火光跃入美人眼中,便如暗室掌灯,华彩溢开满室。 男人望着她不出声,闻蝉无意识攥紧嫁衣上的凤羽,垂下面容。 唤了声:“夫君。” 从前他变着花样相逼,她也不曾松口。 到了今夜,终于名正言顺。 谢云章听见她开口,却再度腹诽,此女从眼波神态,再到说话的嗓音语调,竟恰好都是自己喜欢的。 调教她的人,势必下了一番苦功。 想到这些,他悄然移开目光。 “近来都察院事忙,今日我宿在书房。” 他转身就走。 忽然手心一热,有什么柔若无骨的东西钻进来。 谢云章顿住脚步,转头,顺着宽大艳丽的嫁衣往上,是一张比方才更生动的面庞。 她朱唇微张着,含情目圆睁,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你说什么?”不像没听清,而是不敢置信。 谢云章不得不承认,她这我见犹怜的模样甚是动人。 然,失忆的这些日子,他不敢轻信任何人。 拨下牵住自己的柔荑,他决绝转身向外。 “谢云章!” 闻蝉急急起身,追上去抱住他手臂。 “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处置吗?” 她的身子好似一团鹅绒。 被她裹住,馨香柔软撩拨着神志。 谢云章却硬生生将手臂抽出,“你既已做了我的妻,当知贤良淑德、顾全大局,莫要再胡闹。” “究竟谁胡闹?” 不顾男人推拒,她嫁衣裹着的身子藤蔓般缠上去,牢牢挂上他腰身,“你怎么了?你又跟我置什么气?” “你叫我无论什么误会都要说出来,自己却在新婚夜耍这气性?谢云章,我不准!” 混乱推搡中,谢云章被人又摸又抱。 葱白指尖沾过的地方,好似起了火,腾然灼烧起来。 他只得又强硬拨下缠在腰间的手臂,转过身,见她仰起的面颊不仅无畏,甚至都是对自己的诘问。 恃宠而骄成这样,他似乎也只能怪从前的自己。 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 “好!” 眸光对峙下,闻蝉回身摘下沉重的凤冠。 又忿忿抱住男人手臂,“你有公务是吧?那我陪你去书房。” 看似让步,神情却仿佛在说:你最好真有天大的事,叫我不会怪你。 谢云章很想揉一揉眉心,可惯用的右臂被她抱住了,“朝中政务,你一介女流懂得什么?” 闻蝉听见这话,忽然就松开他。 退后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他。 若非与人相伴多年,化成灰她都能认出谢云章,她简直要疑心眼前人是不是旁人假扮的。 那些朝堂政事、官场倾轧,分明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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