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线,关系这么好,怎么不让老板送你几瓶啊? 果然不能对小狗有太多的期望。 “说吧,这些一共多少钱?” “不贵不贵,我知道莲池不配,都没拿贵的,就是有些烈性,有点伤身,一共才一千多的气运。” 梁崇月一进商城就看见一张一千七百块的账单。 大清早的,睁眼就花钱,晦气。 “平安!” 梁崇月拿过最左边的那瓶,待平安进来后,递到平安手上。 “把这个送到大相国寺去,告诉赤嵘这是本公主专治不懂事的人的,莲池要是不愿意吃,直接提刀砍死,不用留情。” 平安指腹感受着白玉小瓶的油润光滑,看见公主殿下裸露在外的玉足: “奴才逾越,天已经凉了,公主殿下身体娇弱,奴才伺候殿下穿鞋。” 寝殿的地板上都铺了厚厚的毯子,刚睡醒,梁崇月并不觉得脚凉。 可看平安这副坚持的样子,还是坐回了一旁的躺椅上。 “那你来吧。” 平安取来软底珍珠鞋,屈膝下跪在她脚边,细致的给她穿上,才起身行礼离开。 “宿主,你刚才递给平安的好像是第三厉害的那瓶,最次的都能让莲池痛不欲生,这刚开始就上强度,会不会直接给他疼死了?” 梁崇月晃了晃鞋尖上的东珠,嘴角扬起的纯真笑容里掺杂着微不可察的残忍。 “他的命都是本公主给的,本公主能花钱救他,亦能花钱杀他,不懂本公主规矩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大相国寺内,莲池跟着师父在大雄宝殿中念佛诵经,镇国公主要他抄的《地藏经》还差百遍就能抄完,只要他心无杂念,每日念佛诵经,吃的清淡,这地府蛇王蛊就能暂时陷入沉睡。 想起那位明艳漂亮到了极致就是脾气不太好的小公主,莲池总能回想起那日差点就被活埋的情形,险些他就没命了。 虽然不知道这大夏的小公主怎么会对苗疆的蛊虫这么了解,但这皇宫里医师是真的厉害,小公主随手给的止痛药竟然真的就止住了他这么多年苦熬的痛楚,还迷惑了这地府蛇王蛊,给了他更多能与其结合的时间。 等他与地府蛇王蛊彻底结合,苗疆的人就再也奈何不了他了。 或许等到那日,他就不必再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也能享受一下大夏百姓平淡简单的一生了。 莲池这边刚结束一上午的诵读,用过膳想回到自己房间时,转角就碰到了赤嵘。 这两个月的接触,他与赤嵘虽没有过秉烛夜谈的时候,可小公主称他是大夏的英雄,他与赤嵘的相处也还算融洽。 “公主殿下有事让我通知你,借一步说话。” 莲池跟着赤嵘回了他从前待过的禅房,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被打扫干净。 一丝血腥味和药味都闻不到了。 进到禅房内,赤嵘随即关上了房门,下一瞬,禅房门外和他们走过的地方就出现了青玉卫的人。 “公主殿下于小僧有救命之恩,公主殿下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僧去办,在小僧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定鼎力相助。” 莲池朝着赤嵘行了一礼,还不曾等到抬起头来时,就被赤嵘一脚踹飞,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墙上挂着的佛祖画像和佛珠悉数掉落。 莲池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来,捂着胸口,还没等站稳,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赤嵘这一脚给踹乱了,他隐约感觉到地府蛇王蛊察觉到血腥味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莲池强压下体内痛楚,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稳,一把闪着银光的锋利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脖颈处已经有血顺着刀锋流了出来,虽然这点小痛,他不放在心上。 可莲池明显比苗疆的人狠多了。 赤嵘是那位小公主的人,小公主是当今夏王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弄死一个大相国寺里的小沙弥,哪怕把他的尸体直直的从大相国寺的大门口,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抬出去,他相信小公主也能有办法把此事压下去。 只要他一动,他相信赤嵘就能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小僧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杀我?” 赤嵘冷着脸,不接他的话,只是低沉着声音开口: “你的命是公主殿下救的,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以后要称殿下为主人,事事以主人为尊。” 莲池未曾想到今日一事会是镇国公主默许的,他从前只当小公主被娇宠的脾气不好。 她从前能把被活埋的自己从坑里挖出来,好不容易救活了,却让人把他往死里打。 赤嵘不等莲池反应,就把主人给的东西一股脑全灌进了他的嘴里。 莲池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想想也明白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挣扎着不肯往下咽,比起从铁血营里厮杀出来的赤嵘他显然嫩的很。 很快一瓶药水就被灌了下去。 莲池很快感觉到他体内的地府蛇王蛊有明显苏醒的迹象。 一想到一会儿要承受的痛苦,莲池已经没精力再去挣扎。 赤嵘拿过麻绳熟练的将人捆起,往莲池嘴里塞了块破布,看着他已经满是冷汗的额头和猩红的双眼。 沾了血的刀锋贴在莲池惨白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记好了,主人不喜欢不懂事的人,今日这一切都是你耍小聪明,自讨苦吃。” 第0075章 父皇为你破例多次 见惯了春末的皇宫里花团锦簇,景色宜人,偶尔出宫一趟,看看这人间富贵,也十分满足。 京城中最繁华的长安街上,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跟在一位身姿高挑的少女身后,引得周围百姓纷纷侧目。 一身粉蓝繁花团云纹旗装,没有过多的装扮,不过略施粉黛就已足够倾国倾城。 梁崇月对自己长大后的身材长相很满意,果然如她所愿完美继承了母后极其明艳,十分张扬的美貌,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只是浅浅一笑,就像将光彩都揽于一身,耀眼不可方物。 眉如远山之黛,笑时眼若含情秋波,不笑时,又自带上位者的威严。 从人群中走来时,薄粉敷面,姿容治丽,眉眼精致的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裙摆飘扬间,姿态万千。 “公主殿下,咱们该回去了,皇上说了今晚到翊坤宫用膳,商量您及笄礼的细节呢。” 梁崇月手里拿着刚在路边买的云片糕,实在受不了云苓的念叨。 明明小时候还不这样,越长大越像春香姑姑了。 “好了好了,别念叨了,这就回去。” 梁崇月上了一直跟在身后的马车,特意让马夫在回宫途中路过一下她已经建成的公主府。 待过了及笄礼,渣爹就允许她搬到宫外独住了。 虽然舍不得母妃,可是能过上没有约束的独居生活,一直都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用再每日早起去养心殿报到,这些年,养心殿的书都快被她翻烂了,练武场的木桩都换了几批了,她终于出师了。 这些年弹琴舞剑,她的指尖和掌心全都是老茧。 商城里再好的药涂上去也没用。 自从她十岁时对国家政策稍稍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也不知道渣爹当时是不是被满朝文武百官给气疯了。 第二天就带着她去上朝去了,逼着她和那些老古董对峙,发表自己的观点。 好在那个时候,新品种水稻‘馥月香’已经成功提高了水稻的产量。 还有她这些年来大大小小提出的小“发明”,让大夏百姓的生活提升了一个质的飞跃。 她在大夏的民心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那些老登虽然不满她上朝,可比起他们一辈子为大夏作出的贡献,在她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从那之后,她就成了大夏有史以来第一个陪父上朝的公主。 真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了。 马车溜溜达达绕着公主府走了一圈,天都黑了。 梁崇月还不甚在意,倒是云苓急的不行。 “公主,咱们这次回去又晚了,娘娘肯定又要说您了。” 梁崇月躺在马车上,悠哉悠哉的往嘴里送云片糕。 “没事,母后也念叨不了几回了,等本公主搬到宫外,她怕是想我都来不及。” 快到午门时,梁崇月掀起帷裳,看向月色下深红色的宫墙。 她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如今她快要离开这里了。 下了马车,梁崇月直接运气朝着翊坤宫的方向飞奔,往常这个点,渣爹都该留宿各宫,为她还未谋面的弟弟妹妹奋斗了。 这些年没有了打胎小分队,渣爹的努力也渐渐有了成效。 虽然不及先帝,也算是达标了。 今日被她耽搁,指不定日后就少了一位弟弟或是妹妹。 赶到翊坤宫的时候,梁崇月迎面撞见在门口翘首以盼的李瑾。 “哎呦我的小主子诶,您这次回来的可真够晚的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可等了您有半个时辰了。” 梁崇月把手里的云片糕塞到李瑾怀里: “知道李公公爱吃,特意给你带的,我先进去了。” 梁崇月快步朝着内殿走去,走到门口时,还不忘顺顺气再进去。 “父皇、母后,儿臣回来了。” 梁崇月扬起自己最可爱纯真的笑容,想要逃过一劫。 “跪下。” 好样的,今天算是逃不掉了。 梁崇月乖巧的跪在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垂着头,一言不发,听候渣爹和母后发落。 “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再过一会儿,午门都该落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梁湛气的砸了手里的书,看着这个从小到大,乖巧听话,哪哪都好,就是不愿意着家的女儿,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向华月赶紧上前拍了拍皇上剧烈起伏的胸口,生怕皇上气出好歹来。 “皇上消消气,崇月定然也不是故意的。” “朕就不该把出宫令牌给你,崇月,你都快要及笄了,还如此不着调,你让朕同你母后怎么放心让你住到宫外去?” 梁崇月一听渣爹这话,暗道一声不好: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许久不曾出宫,一时看花了眼,忘了回宫的时辰,是儿臣不好,儿臣甘愿领罚。” 梁湛看着崇月这副无赖样,胸中郁气难消,当初就不该同她打那个赌。 不然从前贴心的小棉袄,此时也不会在宫外玩野了心,四处漏风。 梁崇月跪着时也不安分,悄悄观察渣爹的反应,看他脸上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就极有眼力见的给渣爹倒了茶,递到他手边。 “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保证在及笄之前再也不出宫了,及笄之后,也常常回宫来看望父皇母后。” 梁湛直视着那双同自己长的极像的眼睛,他明白崇月的聪慧和对自由的向往,皇宫再大,于她而言都是牢笼。 若崇月是个皇子,以她的才能,他或许已经把崇月立为太子了,放她出去游历大夏的万水千山,深入百姓之中去体察民情。 待她羽翼渐丰时,用文武百官给她练手,让手足兄弟给她磨刀。 “崇月,你可知大夏从未有公主未出嫁就在宫外建府独住的先例,父皇已经为你破例多次了?” 第0076章 及笄礼上 梁崇月自知理亏,也不辩驳,乖巧的跪着听训。 直到渣爹训累了,指着她的额头,留下一句: “今日你就跪在这里,几时想清楚了,几时起来。” 梁崇月看着渣爹带着母后离开的背影,心里默数十个数,确保渣爹不会派人折返回来后,在云苓缓缓瞪大的眼睛下站了起来。 “公主殿下,皇上和娘娘才刚走,您现在就起来不合适吧?” 梁崇月一把拉起云苓: “别废话了,父皇都说我想清楚就能起来了,小厨房应该还热着菜呢,去晚了该不好吃了。” 梁崇月前脚刚迈出翊坤宫主殿的大门,后脚夏玄宗那就收到了消息。 梁湛手中玉捻往桌上一拍,冷哼一声。 “瞧瞧吧,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崇月从前是多么乖巧,现在变得如此叛逆,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向华月听到此话,手里动作一顿,收回了原本准备端给皇上的茶盏。 送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 “崇月是臣妾与皇上的亲生女儿,不是随了皇上,那就定是随了臣妾,臣妾教女无方,还请皇上责罚。” 话是这么说,向华月靠在榻上,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把崇月拘在身边教养,请遍了天下名师教导,还带着她上朝参政。 现在说这些话也不觉得亏心。 崇月乖时就是和他天下第一好的宝贝女儿,偶尔调皮时就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了。 梁湛还在女儿不听话,回家太晚的气头上,听到爱妃神情恹恹,立马就消了声。 默默收回了小桌上的玉捻,斟酌片刻才缓缓开口: “月儿可是还在为朕同意崇月出宫独住生气?” “皇上贵为九五至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妾不敢。” 相知相守了这么多年,梁湛岂会不明白爱妃已经因为此事与他怄气许久了。 都已经连着三个月不肯让他留宿翊坤宫了。 梁湛拿起碟子里爱妃爱吃的糕点递到爱妃嘴边,笑着哄着: “朕看你晚上也没用多少,吃点糕点垫一垫,不然半夜要饿的。” 向华月纵是心里有气,也不会真的驳了皇上面子,咬了一小口递到嘴边的糕点,就当是吃过了。 梁湛看着手里糕点上缺了的那一小块,笑了。 朕就知道月儿不忍心生朕的气。 梁放下手里糕点,拿起茶盏浅尝了一口。 “崇月那孩子的心性,你该是最了解的,这些年拿着她那些稀奇古怪却极其有效的想法在朕这不知换去了多少东西,就连她的婚事都已经让朕下旨,由她自己做主了,谁曾想她竟然大胆到还未及笄,就向朕讨要公主府了。” “朕当时想崇月日后肯定是要住在京城里,住在朕与你的身边,所以就同意了,这才给了她住到宫外去的借口。” “月儿别多想了,朕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绝不会让咱们的崇月在外面受半分委屈的。” 向华月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改变,崇月期盼那一天也已经很久了。 “臣妾舍不得崇月,她还未满十五岁啊......” 向华月用帕子轻拭了拭眼角的泪,梁湛看爱妃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他也舍不得女儿,可孩子总是要长大,他不能把崇月一辈子都拘在身边。 梁崇月不知道渣爹和母后在寝殿里因为她要出宫别住的事情伤感到落泪。 她正和云苓在小厨房里炫的正香。 凭借这么多年和小厨房里大师傅的交情,梁崇月丝毫没有犹豫,就决定翘亲娘墙角。 “李御厨,本公主见你行事稳妥,做的膳食颇对本公主口味,可愿随本公主出宫去,本公主的公主府还缺一位掌勺师傅,月例给你涨两倍,逢年过节还有红包,你可愿意?” 李大巧已经是翊坤宫里近二十年的老御厨了,比御膳房里不少掌勺御厨资历还要老,还爱创新。 梁崇月有什么想吃的菜,在复杂难做,和他大概描述一下,隔上几天,就能吃到了。 这么多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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