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啪”父亲一个耳光把长姐打翻在地,她的脸马上肿了起来,父亲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力道。 “父亲,秦桉顽劣……”长姐刚爬起来,还未说完,父亲一脚踢了她一脚,让她跪在地上:“秦霜,秦桉是我的亲生儿子,他再顽劣,也无人可以动他,你做长姐的不护着他,你还敢打他?” 父亲捡起地上的鞭子“啪”一下两下三下地抽在长姐背上,“亲疏不分,鬼迷心窃,对自己弟疵下如此狠手,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你还不知错。” 我背上的血不停地沁出来,母亲流着眼泪:“快叫大夫来。” 我被扶到了凳子上坐着,秦风看着长姐被打,忙跪下:“父亲息怒,都是儿子的错,长姐也是为了我。” rn 6. 母亲看着他开了口:“自然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这纷争便不会有。” “来人,把他身上的衣服和玉佩给我取下来,那是桉儿的东西,你们都是死的吗?我不在府上,府里的老人呢,不知道谁才是宁国侯府的少爷吗?” 几个嬷嬷忙上去把秦风刚抢过去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来,腰间的玉佩也摘了下来,头发散落,狼狈至极。 下人们跪了一地:“夫人恕罪,都是大小姐吩咐的,我们不敢不从。” “平日里,大小姐说,不叫风儿少爷做大少爷的人,就要扣月银,要把风儿少爷照顾得和嫡子一样尊贵,如果有不从的,要不打,要不罚,奴婢们实在不敢不听啊。” 长姐梗着脖子:“风儿命苦,自从进府,乖巧听话,温柔有礼,府里的下人都喜欢他,我叫人把他当嫡子侍侯有什么错?母亲不是认他做义子了吗?那不是和亲生儿子一样吗?” 母亲气笑了:“好,好,认为义子,只不是是庙里的大师说我需认一个义子行一个善缘,没想到他野心如此之大,居然做起了真少爷来,比桉儿还尊贵嚣张。” “秦霜,你觉得义子和嫡子一样,那改日我再认一个义女,你要不把嫡长女的位让出来给她做吧,反正义女也是当嫡女来养嘛。” 长姐马上跳起来:“那怎么能一样,宁国侯嫡长女的位置是我的。” 母亲讽刺地笑了:“原来你也会在乎啊,怎么,义女不好吗?和义子有何区别?” 长姐的脸红了起来,一句话答不出来。 秦风跪在地上只哭着抹泪:“母亲,都是风儿的错。” 母亲铁青着脸:“你别叫我母亲,我好心捡你回来,给你富贵的日子,却养大了你的野心,连我儿子你都敢欺,我们宁国侯府留不得你了,反正你只是我捡回来的乞儿,你从哪来,便回哪去吧。” 秦风哭着摇头:“母亲,母亲,风儿知道错了,你别不要风儿,我只是听长姐的话,我没有想抢桉儿,不,我没有想抢大少爷的东西,衣服是长姐拿给我的,玉佩也是她送的。” ”我以后会乖巧听话,我一定不会桉儿争东西,求母亲饶了风儿一次。“ “还有嫡子的身份,都是宾客自己觉得我是嫡子,我原从未说过。” 世家公子们不乐意了:“什么,胡说,明明是你天天话里话外说你是嫡子,让我们误会,如今却说我们的不是。” “就是,自己刚才明明说是嫡子,如今怎么不敢认。” “平时趾高气昂地说自己是宁国侯嫡子,要我们百般讨好,现在居然倒打一耙,你可真不要脸。” “你一个小乞儿,也敢来骗我们?” “宁国侯大小姐是疯了吗?自己弟弟不疼惜,却喜欢一个小叫花子,脑子有毛病吧。” 秦风只哭着求母亲,求祖母:“祖母,求你别赶风儿出去,以前你生病,风儿也想去为你祈福的。” 祖母一把踢开他扯着他的手:“闭嘴,不提还罢,一提我就生气,我病重,一说要人去庙里,你便说病倒了,我的桉儿身子不好,却还说要去庙里祈福三年,天天吃素,虔诚为我祈福。” “你只贪图富贵,毫无亲情仁爱之心,这件事,是亲还是不亲,一眼便已明了。” 秦风拼命摇着头:”不是的,祖母,我不是假装生病,我是真的生病了。“ rn 7. 祖母看着他:”是吗?来人,把王嬷嬷带过来。“ 一个老嬷嬷被押了进来,一进来便跪在地上:”老夫人饶命,老奴都招,当时是风儿少爷晚上故意让奴婢装了冷水,他故意洗了冷水澡,把自己弄发热,因为他说庙里清苦,他不想去庙里,怕一回来,大家早已经忘了他。“ 秦风扑过去撕打他:”你胡说,我没有,谁教你这么说的,谁要害我,一定是秦桉是不是,一定是他教你这么说的。“ 可是已经没有人愿意再理会他。 母亲说:“你好歹也被我认为义子,我也不想别人说我薄待你,我给你一些银两,你自寻出路去吧。” 秦风抬头看着旁边的柳音音:“音音,你帮我求求母亲和祖母,我们还有婚约在身不是吗?” 柳音音后退一步:“秦公子,原来你并非宁国侯嫡子,这门亲事我做不了主,母亲和我说,我原定的是宁国侯的嫡子,而非,而非你这样的义子。” 我嘲讽地看着他:“柳姑娘说错了,明明你说过,你只爱他这个人,无关乎他的身份,不是吗?怎么现在又开始嫌弃秦风是义子了呢?” 柳音音涨红着脸看着我:“秦桉哥哥,都是我的错,我也是被骗了啊,我要嫁的人是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退后一步,恶心地看着他:“柳姑娘,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因为你已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是和秦风有婚约,无论他是嫡子或是小乞儿,你都会嫁他,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秦风扯着她的衣角:“音音,救救我。” 柳音音一把扯开衣角,匆匆行礼:“还请恕晚辈无礼,先告退了,这是宁国侯的家事,我还是不掺和的好。”说完,逃命似地跑了。 秦风在后面眼泪汪汪地喊着:“音音。” 母亲挥手招来下人:“把秦风的东西收拾一下,今天便出府去吧。” 长姐这时站了出来,一脸地气愤:“母亲,你们这样对待风儿,会不会过分了一些,他想要得到好的生活有什么错?你们欺负他一个孤儿,哪里有世家的风度。” “母亲,你忘记了要结善缘,要做善事吗?你这样对风儿,不怕报应吗?” 我站起来:“长姐,你怎么敢如此对母亲说话。” 长姐梗着脖子:“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做得我还说不得了?除非你们改变主意让风儿留下来。” 母亲气得笑起来:“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既然你如此爱护他,如此正义,不如你随着他一起出了府去,日后,我便当没你这女儿。” 长姐站在秦风身边,看着母亲:“母亲,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居然让我出府去?难道宁国侯府不怕别人笑话吗?” 父亲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桌子的角都缺了一半:“逆女,我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长姐有恃无恐地说:“你们如果不让风儿留下来,我便和他一起走,不会再留在家,如果你们让风儿留下来,我便还是宁国侯府的女儿。” 父亲大声道:“好,有骨气,来人,叫族老们都过来,开祠堂。” 长姐在族老们面前也是一样的说话,有族老劝他,她还大声说:“如此容不下风儿一个孤儿,我便看不过去,我和风儿一起走。” rn 8. 父亲翻开族谱,盯着长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其实并非我亲生,只是我当年在战场上捡回来的一个遗孤,我想着好歹一条命,便抱回来当亲生的把你养大,谁知你自请出府,好,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将秦霜的名字从我们秦家族谱中划掉,从此,她与秦家再无瓜葛。” 说完,拿起毛笔,在秦霜的名字上,重重地划了一条线。 长姐早已被父亲的话震惊到,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名字已从族谱上划掉。 她当场跌坐在地上,怔怔地说:“父亲你是骗我的对吧,我是宁国侯唯一的嫡女,我是大家最羡慕的大家小姐。” 母亲冷冷地看着他:“我们宁国侯府,只有秦桉一个亲生儿子,你是捡来的,秦风也是收养,果然你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现在,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秦霜和秦风被赶出了宁国侯府,这消息一下子传遍了京城。 原来宁国侯府的嫡子只有我一个人,秦桉。 秦霜和秦风儿被赶出府后,只能住在客栈里,秦霜想着,父亲母亲气过了,便会原谅她,会唤她回家,谁知过了半个月,仍没有人来客栈找她。 而秦风被他宠坏了,一副还是宁国侯嫡子的作派,吃饭要百香楼的,喝茶要玉泉山的水泡的,每天要换新衣服。 秦霜身上带着为数不多的几百两银子很快花尽了,连客栈的钱都付不出来。 客栈老板原想着估计只是宁国侯的大小姐和少爷赌气出来,过几日便回去了,便让他们白住着,结果越住越不对,一打听,才知道他俩已被宁国侯府赶出来了。 老板马上换了嘴脸,不交房钱便要轰他们出去。 秦风没办法,只能去找世家一些熟悉的公子哥借些钱来过渡。 结果,他结交的向来都纨绔子弟,天天只会喝酒赌钱,都是酒肉之徒,以前秦风出手大方,自然他们跟他玩,现在没钱了,谁愿意搭理他。 “哎呀,这是谁呀,宁国侯嫡子啊,哦,不对,现在不是了,你怎么被轰出来了?” “借钱?哎哟,你能还得上吗?” “我这还有三两银子,准备打赏小二的,你要便先拿去用。” 那帮纨绔子弟戏弄他的话,让他涨红了脸:”你们,平日里,喝酒听戏都是我请客,如今我落难了,你们便这般落井下石,等我有朝一日再回到宁国侯府,定要你们好看。” 有人笑道:“再回宁国侯府?你怕不是做梦?“ “宁国侯嫡子秦桉前几日成人礼,皇上亲封了他做宁国侯世子,还赏了许多东西,风光无限,那场面真是羡慕死人了。” “宁国侯府真是圣眷正浓啊。” “谁攀上宁国侯府,真是抱上大腿了,哎,听说了没有,宁国侯世子和丞相嫡女定了亲了,马上就要成亲了。” “丞相嫡女可是京城明珠啊,谁娶了她那可是福气。” 秦霜和秦风听得面如土色,宁国侯府成了他们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rn 9. 在他们被赶出府去之后,定远侯夫人和带着柳音音到过府上几次,次次都是提及婚约之事,母亲很坚决地说:“侯夫人,不是我不认,只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女儿和那个秦风私订了终身,还送了人家鸳鸯玉佩,柳姑娘也当面说了,只会嫁风儿。” “我们桉儿怎么能娶这样的人?这婚约别再提了罢。” 定远侯夫人带着女儿灰溜溜地走了。 我成人礼的那天,皇上恩准册封我为世子的圣旨终于到了,皇上为奖励父亲的战功,再赐了许多东西,并赐婚于丞相嫡长女许乔,择吉日完婚。 我和丞相嫡女被赐婚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也从那些纨绔嘴里,终于传给了秦霜和秦风。 秦风喃喃地说:“和丞相嫡女成亲,为什么是他,我也是宁国侯府的儿子,我比秦桉听话,而且读书,骑射样样出色都比他好,为何不是我,怎么不是我?” 他抓着秦霜尖叫:“长姐,你回去求求父亲母亲,让我们回去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秦霜一巴掌打他脸上:“闹什么,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我一个宁国侯嫡女现在变成被人笑话的小丑。” “如果不是被你哄骗天天抢桉儿的东西,我怎么会被赶出来。” “你给我滚开。” 秦霜把秦风扔在了客栈,不知所踪。 后来听说,秦风跑到定远侯府要娶定远侯嫡长女,被定远侯府的人赶了出来,秦风没办法,但是却豁得出去,听说定远侯嫡女要成亲,他装作小厮混进了定远侯府,在新人拜堂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换了一身新郎装站了出来:“音音,你说过要嫁我的,你要嫁他,那我呢,我怎么办?” “我们早有了肌肤之亲,你说过要嫁我的,怎可说话不算数。” 他的话把所有人炸得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一个人把定远侯府的婚事搅得天翻地覆,迎娶柳音音的安远伯府的人当场就闹开了,直接说要与定远侯府取消婚约。 这丑闻把定远侯府闹得满京城丢尽了脸。定远侯夫人气得发了狠,叫人抓了秦风,当晚堵了嘴塞了马车,据说卖到了最苦寒之地的盐场里,受尽了折磨。 而秦霜,因为没钱,居然被人骗到了青楼里签了卖身契,在里面卖唱赚钱养活自己。 我成亲那日,新娘子十里红妆,满城的人都来看热闹。小厮跟在我骑的马旁指着远处说:“公子,那人好似有些眼熟。” 我看出去,像是秦霜,穿着一身青楼女子的衣服,和路边的人一起抢着迎亲队伍散发的喜饼,吃得狼吞虎咽。 我淡淡一笑,和我都没有关系了,那些前程往事,只成为我人生的一个小插曲罢了,我现在是宁国侯世子,未来不可限量,再也无人可挡我的路。 爱如过眼云烟 ----------------- 故事会_平台:白解阅读 ----------------- 儿子因病去世的第三个月,我刷到一段街头采访。 矜贵内敛的男人,被问到觉得什么时候最幸福时。 拉起了旁边女人的手,眼里满是温柔: 「跟我爱人和孩子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后来,我知道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因为跟我年少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很多年前就被樾寒藏了起来。 她的孩子今年五岁,从出生开始就在享受金钱带给他的便利。 不像我的儿子。 因为我孕期营养不足,生出来就被医生诊断活不了几年。 知道我发现他在外面有个家后。 樾寒一点不紧张,反而还松了口气: 「本打算晚点再带他们来见你的,你知道也好,可能这就是天意。」 「秋怡把孩子教得很好,我们商量过了,只要你愿意,孩子可以放到你名下,以后你就是他另一个妈……」 我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轻声道: 「我们离婚吧。」 1. 听到我提离婚,樾寒只是微微蹙起了眉: 「我知道儿子没了你心情不好,所以这话我就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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