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白皙的侧脸,笑了下,“老公怎么知道我改不掉呢?” 话落。 顾玉宁转身甩了许文尤一巴掌,面色平静极了,垂眸,他看着许文尤身下那根已经硬了的??鸡??巴??,没说话,眼睛隔着一层厚厚镜片,无声阐述着嘲讽。 “改得掉?”嗓音沙哑。 “……” 许文尤整个人都在因为顾玉宁而颤栗,没说话,只是把自己埋进他怀中,长长叹息了声,委屈地喊:“老公……你怎么这样啊?” “什么样?” “犯规。” 顾玉宁明知道他对他给予的痛感没有抵抗力。 尤其顾玉宁此刻还戴着黑框眼镜,和他挤在狭小的厨房里,像极了下班后给妻子做饭的人夫,清冷又阴郁,一双漂亮的眼睛被镜片隔挡,让人看不清轮廓,可唇却红得不像话,唇形饱满,没人能够顶得住的。 许文尤心底对于许一年在幼儿园门口说得那些话已经不在意,整个人的心神都放在顾玉宁身上,恨不得变成一条柔若无骨的蛇妖,整日缠在顾玉宁身边,引诱他为自己破戒。 许文尤没办法,他没办法改的。 谁让顾玉宁这个人就长在了他的审美里,不论是笑还是哭,又或者是生气,从眉眼到身体,再到灵魂,许文尤都喜欢,喜欢得要命,只恨不得把顾玉宁困住拴在自己身边,半点不让他离开自己。 “老公……”许文尤重新从背后抱住顾玉宁,撒着娇说,“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顾玉宁没说话。 一如既往的安静,刻意忽视着许文尤的动静,但耳朵却红得越来越烫。 许文尤察觉到了,他眼中含笑,口中撒娇的话一句一句说出,完全不要脸了,像个真妖精一样缠着自己的丈夫。 谁在面对自己喜欢到恨不得拉着他去死的人,能够丢弃掉占有欲?反正许文尤做不到。 他只能控制。 他也尽量在控制了。 . 一道道菜被人端上餐桌。 许一年小朋友手中拿着玩具,恋恋不舍的抛弃了自己的课本,奔向爸爸的怀中,奶声奶气地问:“要吃饭了吗?” “嗯。” 顾玉宁帮他抱到他专属的椅子上,说:“妈妈今天买了蛋糕,一年要吃吗?” “……吃。” 许一年的视线隔着完美的蛋糕与许文尤对上,扭过头,拉着顾玉宁的衣角道:“爸爸坐在我身边好不好?妈妈脑袋不好,我们不要被他传染了。” 许文尤原本的好心情就此落下,胸口起伏剧烈,只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许一年气到脑出血,“我哪里脑子不好了?许一年,你在哪学得这些话?知不知道尊重父母?” 许一年手中的勇士塑料宝剑还没有被收走,他举起它,在空气中刺向许文尤,道:“奶奶说的,奶奶还说你不仅脑子不好,眼还瞎。还有……” 许一年乖宝宝一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顾玉宁,软声软气地说:“爸爸,一年没有不尊重你,一年爱你,爸爸亲亲我好不好?” 撒娇的模样跟许文尤很像。 顾玉宁还没有因为许一年口中“奶奶说的”那几个字反应过来,就先下意识低头轻轻亲了下他的脸颊,“一年乖。” 艹! 许文尤面色铁青,如果不是顾玉宁还在的话,他早就提着领子把许一年扔出去了,他想不通,他至死都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脑子抽了要跟顾玉宁有个孩子。 是生怕自己没有被气死吗? 尤其是在看到许一年顶着那张跟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吸引着顾玉宁的注意的时候。 “妈妈羡慕吗?”许一年说,“你要是没有整天出去跟其他叔叔约会的话,也会被爸爸亲的,可惜你没有。你越是这样,爸爸就越是讨厌你。” 许文尤黑着张脸。 “到时候,我就会喊其他人妈妈了。” 许一年像是生怕刀子扎得不够狠,直白地说:“奶奶也会很支持爸爸再娶的。妈妈,你没救了。” 毕竟就凭许母对顾玉宁百般看不上眼的模样,别说是顾玉宁再娶了,就算是顾玉宁跟许文尤闹离婚,估计也只会拍手支持,甚至可能为了离婚流程能够走得快一点,还会偷偷派人再添上一把火。 要是顾玉宁再娶的话—— 许母可能真的会为了让顾玉宁别再祸害她的宝贝儿子,替他出了别人的彩礼钱,婚礼或许都会顺便承包。 “……许一年,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 许文尤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脑海中,顾玉宁跟别人携手走进婚礼殿堂,被别人察觉到灰扑扑外表下,惊艳内里的画面一直在循环播放。 心脏无端端跳得慢了。 许文尤抬头,迎着灯光看向身旁站着的顾玉宁,许是灯太亮,他眼尾有些红了,轻声问:“会吗?老公会抛弃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破碎感,此刻在许文尤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黑发红唇,肤色如白雪,他穿着一件香槟色长裙,静静坐在餐椅上,红着眼尾问丈夫究竟会不会抛弃自己。 美得要命。 嘴角处还挂着一点被人咬出,还未愈合的艳色伤口。 顾玉宁走上前,没有像许文尤想象中那般轻轻摸摸他的头,而是拉开餐椅坐下,道:“会。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去当我和他的证婚人,许文尤,伴娘的位置你要不要?” 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顾玉宁平静说出这番话。 许一年适时补刀,“那我当花童哦。妈妈,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有一点好的,那就是让爸爸的再婚省钱。” 刀刀见血。 许文尤快喘不上来气。 原本他只是演戏想让顾玉宁心疼自己,可现在……顾玉宁跟别人结婚,而他当证婚人、他儿子当花童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只是想一想,心口就滞涩得可怕。 他有些当真了。 在内心的阴暗跟疯意即将占领理智时,顾玉宁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淡声道:“许文尤,你又要开始了吗?”霎时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遍许文尤全身。 顾玉宁道:“这次是打算做什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声音,没让许一年察觉。 “还是一成不变的囚禁吗?” 病娇7:被领带蒙住眼睛/离婚吧/丈夫的奶水流了他一手/禽兽 求票票呀(星星眼)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派 谢谢宝贝们呀,秃秃旋转撒花花,给你们比个大心心哦~ 贴贴! -----正文----- 这一场饭吃得食不下咽,当然这是许文尤的感受。 卧室内。 在将侧卧里的许一年哄睡后,顾玉宁躺在床上,发丝湿漉漉的,白皙的皮肤因洗澡,被浴室内的水蒸气熏得泛红,他随手翻开床头的一本书,戴着眼镜阅读。 不知何时,怀中悄无声息躺进来一个人。 许文尤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间,像极了偷穿丈夫衣服的小妻子,他下巴贴在顾玉宁怀里,闷声道:“老公在等我吗?”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被毁得一干二净。 蛋糕吃了,花也买了,但其中的两位主人公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他柔顺乌发落在顾玉宁胸口,吹过了,没有往下滴水,却带着冷意,将顾玉宁的意识从远处拉了回来,“我在看书。”他回答着许文尤。 “是吗?” 许文尤小声说:“那老公没有在等我?真的假的啊……我心口有点闷,怎么办?” 顾玉宁合上书页,“我也不知道。” “老公,你早上说得礼物呢?”许文尤抱着顾玉宁的腰,尽力把自己埋在他怀中,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每闻一点,心底的不安好像就变得轻一点,“又要食言了吗?” 许文尤似是在低落。 顾玉宁摸了摸他的乌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在出声让许文尤不要动后,白皙指尖轻轻地、缓缓地把他脖颈处松垮的黑色领带解开,“陪你玩算是礼物吗?” 顾玉宁从来没有食言过,至少在有关于许文尤的事情上,没有过。 许文尤眯着眼,低头蹭了蹭顾玉宁的手心,“算。” 毕竟,如果不是知道顾玉宁准备给他的礼物是什么的话,许文尤也就不会穿着衬衫来到这里了。 “老公,但我贪心怎么办呢?” 许文尤从来不满足于只是“玩”,他还想要和许一年那样货真价实的礼物,看得到,摸得着,而不是只能使用一次的欲望。 以前他们刚结婚时,顾玉宁在下班后也会给许文尤买上一些小玩意儿,可这些,全部都在那次囚禁后,消失不见。 顾玉宁没说话,只是面色平静的将领带一圈圈缠上许文尤的眼睛。 如果不是长度不够的话,或许连他的嘴巴,也会一并被缠绕、堵死。 “可你的老公不喜欢你的贪心。” 能够主动陪许文尤玩一场,已经是顾玉宁看在他认真对待他们结婚纪念日的份上了,再多,就只剩下冷漠。 近四年无处言说的经历,让顾玉宁很难对许文尤心软。 “乖一点,好吗?” 顾玉宁语罢,发粉的指尖伸入许文尤的口腔,摸着他洁白的牙齿,想要更加深入,却被许文尤咬了一下,尖锐牙齿下陷,青年微凸柔软的指腹上因此留下印子。 下一秒,随着清脆的一声“啪”过后,许文尤脸颊就多了一道巴掌印。 “老公……”他眼下浮起一层潮红,纤长睫毛在领带底细颤着。 他在爽。 像条发了情的公狗。 ????鸡????巴???硬得快把顾玉宁的腿根戳疼。 “咬什么?”顾玉宁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大大的黑框眼镜,整个人被莫名的清冷感包围,手腕腕骨微凸,指尖撑起许文尤的下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静静观察着他。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只是被人蒙上了眼睛,却显得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很乖。 但骨子里的贱好像怎么都去不掉。????鸡????巴???硬得要从衬衫下顶出,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压在顾玉宁大腿上。 许文尤道:“老公在看我吗?” 他张开红润的唇缝,洁白的牙齿分开,露出下面柔软的口腔,无声告诉着顾玉宁自己不会再咬了。 可顾玉宁不蠢,他清楚的知道,许文尤面对他展露的所有柔软一面,只是为了引诱他靠近,然后再次像刚才那样,狠狠咬下。 他改不掉的。 所以顾玉宁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一颗一颗,就如同昨日许文尤那般,缓慢又磨人,但又没有完全解开,只解开了一半,刚要收手,就听面前好像变乖了的人说:“老公没有力气了吗?不过也是,老公都上了一天的班了,也被人说了一天废物了,怎么还会有精力陪我玩呢?”他像在喃喃自语。 可只有顾玉宁知道,他不是,而是在刻意说给他听。 心底即将涌上的怒气被理智极力压制,可许文尤的话还是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许文尤知道他被人说了一整天,也知道所谓顾玉宁“家暴”妻子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公司里,更知道自己反感他“家暴”他这件事,却还要拿出来说。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妄图挑起顾玉宁的脾气。 “嘭——!” 床边的一个装满水的瓷杯被摔在墙壁上,雪白的瓷片在空气中炸开一个个雪花。 碎片落地。 许文尤听到了那些声响,被黑色领带蒙上的眼睛弯了弯,????鸡????巴???滚烫地贴着顾玉宁的腿,无声阐述着自己的激动,“老公?”他像是不懂。 顾玉宁没说话。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顾玉宁搞不懂许文尤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挑起自己的脾气,看自己为了他的某句话、或者某个举动而泄漏情绪。 但这并不妨碍于他惩罚许文尤。 苍白手指轻轻摸着妻子乌黑的头发,顾玉宁低头轻声问道:“开心吗?许文尤,我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他嗓音好缓好缓,“我还是想告诉你……今天过后,我们离婚。” 话落。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许文尤像呆住了,又像是没有听到顾玉宁的话,可不紊的心跳却清楚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老公……” “怎么了?” 顾玉宁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抬起许文尤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温柔得好似要将许文尤溺毙在他的爱里。 唇舌交缠。 两人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许文尤被顾玉宁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又在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占据了主导的位置,松松盖在眼前领带下的睫毛慌乱抖着。 他一边想着顾玉宁说得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边主习惯性品尝着,好不容易从青年那里获得的温柔。 舌头探进青年湿热的口腔,一点点舔舐。 呼吸交融。 顾玉宁嫩红的舌尖被人咬了又咬,亲了又亲。 在即将呼吸不上来时,他反身将许文尤推倒在身下,压着他,抬头,喘息不稳地轻问:“许文尤,你开心吗?”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茫然无措地抬头,眼前被蒙上一条黑色领带,只剩下白皙的面颊、和鲜红到过分的唇一张一合,“老公想说什么?” 他在装傻。 装没有听到先前顾玉宁说得话,以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 边伪装,许文尤边抬手悄无声息摸上顾玉宁细窄的柔韧腰肢,从睡衣下钻进去,不断往上探索,直到指腹触碰到顾玉宁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奶尖,和因为生产二次发育,长出一小捧的白软奶肉。 软绵得不像话。 只是被人轻轻摸了下、揉了下,潺潺奶汁就流了人一手。 很香。 顾玉宁呼吸急促,偏头叼住衣领,拧眉,隐忍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等待着许文尤玩腻。 “是流奶了吗?” 许文尤问着,手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指尖捏着隐隐发硬的乳尖,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就有雪白奶水滴在掌心,顺着手腕往下流动,“老公怎么这么????淫???荡??”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到了脸上。 顾玉宁被他弄得没有力气,只空有一道听着吓人的声响,“闭嘴……许文尤,你贱不贱啊?”嗓音颤抖。 许文尤在笑。 分明受制于人的人是他,可现在却像是变成了顾玉宁,“老公不给人说吗?可你流了我一手的奶水怎么办?很多、很多,哪怕我看不见,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奶香。” 他像觉得刺激还不够般,轻声道:“怎么一年都三岁了,老公这里的奶水还没有消失?” “你……” 怪谁? 如果不是那时许文尤每天不要脸地缠着顾玉宁要喝奶,一直喝到现在的话,或许这里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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