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宁身体在哆嗦。 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开柔软又肥厚的子宫颈,拖着自己庞大的身体操进了子宫。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空洞,只觉得很撑…… 跪在床上的膝盖隐隐发抖,像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般。 “呜……烫……好烫……啊——!别、别动……呜呜……钟亦……求你……求你了……哈啊……!” 烂熟又敏感的子宫被??龟?头??一个劲儿地操着。 ??龟?头??触碰娇嫩的子宫内壁,不断顶弄,每一下,都像是在挤压着顾玉宁岌岌可危的理智,令他变成一只只知道呻吟的??淫??兽??。 “别……” 这是顾玉宁仅能够说出来的一个字,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嘴巴张着,能够看到里面嫩粉的软舌,却发不出来半点声音。 “呜呜……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快速操干下,顾玉宁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密密麻麻的快感肆意在他的身体、四肢冲撞,他想张口祈求,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滚烫的性器撞了个破碎。 眼睛空洞洞地流出泪水。 顾玉宁靠在钟亦怀中,耳畔“噗呲噗呲”地进入声从未停止,子宫好像??被????操??成了????鸡??巴????套子,??龟?头??每次进入,顾玉宁不再感受到酸涩,反而变成了一股难言的爽意。 痒得人骨缝酥麻。 “呃啊……呜……慢、慢一点……哈……” 锁骨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愈合。 只剩下蜿蜒在顾玉宁雪白身体上的鲜红血液,证明着它崩裂的那一刻。 “哥……”钟亦在顾玉宁耳畔道,“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在青年最没有理智的时候,他说出了自己内心里一直渴求着的愿望。 如果可以。 钟亦希望,陪在顾玉宁身边的人一直是他。 但他的愿望就如同他的人生一样,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 如果时间倒退,如果一切重来,钟亦也不想这样的。 他不想在顾玉宁眼中是个疯子的形象,更不想只能用疼痛,来刺激顾玉宁记住他,他只想好好的、好好的跟这名年少时就哄着自己的温柔大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 “哥……” 钟亦在心底轻轻道:我喜欢你…… 喜欢了很久很久。 久到就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那究竟是爱,还是恨了。 狰狞性器快速顶进水嫩嫩的穴眼中,直直操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子宫,顶入深处—— “啊啊啊——!!!” 堆积于顾玉宁身体里的快感在这一刻,一瞬间被引爆,四肢百骸都被难言的酥麻感流过,无数爽意让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 他张着嘴巴,发出细微地呜咽。 泪水从他那双过于好看的眼睛往下滚落,顾玉宁身下,那根粉白的???肉???棒?抬头吐出稀薄???精????液??,弯下了脑袋,“呜……别……” 穴道抽搐。 钟亦像是受到了牵连,呼吸急促,????鸡??巴????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被????抽???插出白沫的????淫??水???堆积在两人的交合处,紫红????鸡??巴????顶进嫩红痉挛的穴道,感受着软肉没有规律地收缩。 ??龟?头??操开微微闭合的子宫颈。 顾玉宁难耐地“呃”了一声,下一秒,瞳孔放大,铺天盖地的灼热朝他袭来—— 烫…… 要、要被烫死了…… 顾玉宁大脑空茫一片。 只剩下子宫被???精????液??一股股冲刷的灼热感。 眼泪怔怔从眼眶里滚出,顾玉宁靠在钟亦身上,单薄的脊背隔着一层衬衫贴着男人滚烫且线条流畅的肌肉,感受着他同样急促的呼吸。 眼前,墙壁上无数张主人公是他自己的照片映入顾玉宁眼帘,恍惚间,顾玉宁看到了被数张照片围绕在中间的一张,上面的他正笑着被单膝跪地的戚忍潮戴上戒指。 泪水夺眶而出。 “……” 顾玉宁喉间干涩,颤了颤睫毛,朦胧间,他想,他又一次背叛了戚忍潮,是吗? 从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告诉他,是的。 手指抽搐了下。 顾玉宁无名指上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半点戒指的存在,而那枚戒指是在一年前,被他摘掉的,因为顾玉宁发现戚忍潮好像不爱他了。 他的丈夫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电话被接的次数也越来越低。 于是莫名的赌气之下,顾玉宁摘掉了自己跟戚忍潮的婚戒,以为男人会发现,可戚忍潮都不回家,又怎么能发现? 顾玉宁开始灰心,开始觉得戚忍潮真的不爱他了。 但这一切,都在昨天被证实是假的,只有顾玉宁一次又一次背叛了戚忍潮这件事,是真的。 青年的身体在发抖。 顾玉宁眼睛像黏在了那张照片上,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愧疚、痛苦、崩溃,这几种情绪在这一瞬间几乎把顾玉宁吞没。 冥冥之中。 一直抗拒着自己不要变成父母那种人的顾玉宁,在无法抗拒的命运推动下,最终面目全非,走向了那条自己最为厌恶的路。 很恶心。 恶心死了。 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 顾玉宁弯腰,莫名干呕,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眼前被水雾蒙着,鼻尖因窒息被刺激得发红,他身体在痉挛,“恶心”这两个字一直尖锐的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眼泪在掉。 大脑昏昏沉沉的,顾玉宁干呕着,眼眶通红,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当闭上眼睛前的一刻,顾玉宁看到了惊慌失措的钟亦。 恶心…… 很恶心……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死吧。 去死吧。 太脏了。 他太脏了。 人夫17:失去求生欲的顾玉宁/三人会面/暴揍钟亦/疯狗咬疯狗 谢谢宝贝们的票票呀! 秃秃在榜单上看到自己啦(叉腰) 谢谢谢谢你们哦,猛猛贴贴一下我的宝贝们~ (≧▽≦) 再次求票票呀QAQ 敲碗碗~求求哦~ -----正文----- 向来珍惜生命的顾玉宁第一次有了求死的念头。 · 医院,VIP病房。 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天的顾玉宁眼睛黯淡无光,手被人控制在床边,只因他第一天醒来时,就用水果篮里的刀子划破了手腕,只差一点,刀尖便会刺向他的喉咙,被推门进来的钟亦仓皇制止。 那天,滴落在病床边地板上的鲜血聚成一小滩。 钟亦捂住他的伤口,血却仍源源不断从指缝中滴落。 他浑身颤抖,直到医生过来处理。 从始至终,钟亦都在旁边看着,焦急到甚至开始咬起了指甲,绞尽脑汁,却怎么都想不出来顾玉宁求死的原因,但那止不住的血,早已牢牢刻进他的脑海。 整整三天,钟亦都守在顾玉宁身边,看着他。 一边焦头烂额的解决着外面戚忍潮和段知坞的追查,一边疯狂的想该怎么样,顾玉宁才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钟亦穿着一件风衣,眼底青黑,关上门,他脚步放轻,走到顾玉宁面前,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青年,心脏无端收缩了下,像是被无数根针戳穿。他笑了笑,苦涩得要命,却还强撑着,轻声对顾玉宁道:“哥,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病床上,顾玉宁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转一下。 钟亦像是没有察觉,自顾自的从风衣里面抱出了一只皮毛雪白蓬松的小狗,“看!”他说。 钟亦手中的小狗是萨摩耶,看上去刚刚满月的样子,正摇着尾巴好奇地盯着顾玉宁。 钟亦说:“哥,你之前不是最想养一只小狗了吗?现在我把它带回来了,你看……它特别喜欢你,你抱抱它,好不好?哥……”钟亦眼圈泛红,举着手中的萨摩耶等待着顾玉宁的回答。 但等了许久,顾玉宁仍旧是之前那副模样。 深呼吸了下,钟亦努力控制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掉下来,他解开束缚着顾玉宁手腕的束缚带,轻轻把小狗递到青年手中,让青年苍白无力的指尖深陷进小狗蓬松的毛发里。 “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会还手的…我知道错了……我们先、先好起来行吗……求你了哥……” 眼泪在掉。 钟亦抱着毛茸茸的萨摩耶,等待着顾玉宁给他一个反应,可青年还是那样,苍白、病态、虚弱,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个世界般。 “呜汪!” 寂静无声的病房里,蓬松可爱的小狗昂着脑袋,一边摇着尾巴,一边“汪”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好像不明白床上的这名人类为什么不摸自己,毕竟它那么的可爱。 “……哥,”钟亦笑得比哭还难看,“它喜欢你……” 话落,钟亦笔挺的脊背缓缓塌下,颓废得要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这三天里,钟亦扇过自己无数个嘴巴,都没能换来顾玉宁的一个抬眸,他跪在地上过、也看着顾玉宁不吭声地哭过、甚至拿刀在自己手腕上同样割出了一道伤口,但这曾经对青年百试百灵的招数,现如今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顾玉宁不要他了。 他哥不要他了…… 而让顾玉宁走到这一步的钟亦,甚至还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才会让顾玉宁变成这样。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自小便被父母灌输弱肉强食那一套理论的钟亦不懂,自己只是用手段把自己喜欢的人抢在了自己身边,怎么就…… 变成了这副局面呢? 泪水落在地上。 毛发蓬松柔软的萨摩耶小狗还在摇着尾巴,甚至脱离了钟亦的手,一边奶声奶气地“呜汪”着,一边踩在柔软的病床上,睁着黑润润的眼睛,走到顾玉宁面前,舔了舔他的侧脸。 “嗷呜——嗷呜——”嗓音很软,像求着别人摸摸自己的小可怜一样。 “呜……”这个人类怎么这么坏?竟然不摸、不rua一rua这么可爱的它。小狗低落地想。 摇着白软的小尾巴,萨摩耶委屈巴巴的用脑袋蹭了蹭顾玉宁,软弹的耳朵压在他的下巴上,来自于小狗的阳光和热情洒满顾玉宁充斥着病气的身体。 终于…… 顾玉宁转过头,将视线缓缓落在了自己胸前的小狗身上,指尖微动,先前留在上面的柔软好似还没有消失,正跟他撒着娇的小狗抬头,睁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跟顾玉宁对视。 “呜汪!嗷~” “……” 顾玉宁一潭死水的眼睛眨了眨,微微抬起手,手腕处还包扎着纱布,无力得可怕,但就算是这样,手指还是落在了小萨摩耶软乎乎的头上,轻轻地、怕把它弄坏地揉了下。 很软。 也很温暖。 跟顾玉宁想象中的一样。 可惜它来得时间不是很恰当。 不是十七年前,顾玉宁一个人住害怕时来的,也不是十年前,顾玉宁婚后与戚忍潮甜蜜期间想要养一只小狗时来的,而在他已经想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来的。 冥冥之中,顾玉宁渴望的东西仿佛总与他错失一步。 不是始终都没有到,而是在他已经失望惯了、已经彻底不需要了的时候,他最开始想要的东西,才堪堪来到他身边。 让人无力。 更让人哭笑不得。 生活仿佛总在戏弄着顾玉宁。 一旁,钟亦眼眶通红,屏住呼吸盯住顾玉宁的手,不敢出声打扰,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把有些好转痕迹的顾玉宁重新推回他坚硬的蜗牛壳里。 眼泪悄无声息地掉。 钟亦眼下青黑一片,下巴上冒出一小片青胡茬没刮,整个人的颓废和疲惫是肉眼可见的。 如果不是现在顾玉宁还在的话,钟亦或许早就伸手给自己两巴掌了。 摸着额头,钟亦整个人缓缓蹲在地上,毫无半点钟家继承人的风光架子,眼泪顺着鼻尖滴在地板上,窗外有几缕阳光照进来,令带着药味的病房变得暖洋洋的。 好像之前的种种阴霾和死气,统统消失了般。 病床上,顾玉宁面色惨白地摸着枕在自己胸口睡着了的小狗,一下又一下,明明手腕处的伤口已经崩开,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在心底期待着伤口崩开得再彻底一点。 他毫无求生意识。 血液将纱布浸湿。 钟亦在哭,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顾玉宁发现自己的狼狈模样,于是,顾玉宁手腕上的伤口崩得越来越深,血液渐渐滴了出来。 一滴、一滴……落下。 趴在顾玉宁胸口,已经熟睡的小狗像是嗅到了什么,睁开眼,先是看了看视线里温温柔柔的人类,才翕动着鼻子闻,直到发现那股气味是从人类摸着自己脑袋的手上传来的时,焦急地“哼哼”了几声,抬头伸出舌头舔着顾玉宁的手指,妄图帮忙止血。 “呜……”小狗在着急。 可小狗说不出来话,只能“呜呜”着,希望人类能够不要疼,好起来。 萨摩耶湿润的鼻头蹭在顾玉宁的下巴上,它急得摇尾巴转圈,却怎么也不见人类处理自己的伤口,于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奶声奶气地“嗷呜嗷呜”着。 顾玉宁见状张开口,因几天未说话,嗓音嘶哑难听,“别……怕……” 他很温柔的将自己流血的手腕放进被子里,随后用完好的那只手摸着小狗的脑袋,擦去无意间弄到它身上的血液,妄图安抚它,但小狗还是在着急。 明明那么一小点,却好像懂得面前这名人类的痛苦一样。 乱甩着尾巴来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钟亦也在此刻回过神,还不等他从顾玉宁开口说话了的惊喜中反应过来,病房的门把手就被人从外按了按,见没有按开,“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 满身焦急的戚忍潮出现在门口,随之还有面色阴沉的段知坞。 钟亦站起身,因三天没有好好休息,身形晃了晃,刚要张口说话,脸上就被戚忍潮挥了一拳,整个人被冲击得踉跄两步,坚持着没有倒地,嘴角溢出鲜血,他问:“戚总来做什么?” 戚忍潮没有说话,面色沉沉地走到钟亦面前,抬脚,利落的在他腹部狠狠踹了几下,钟亦身体撞在墙边,似是觉得不够,戚忍潮弯腰拽着钟亦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该死!” 说完,充斥着狠戾拳头便如雨点般落在了钟亦身上。 钟亦蜷缩着身体,眼前一阵阵发黑,腹部的疼痛和腿上被戚忍潮踹到的地方都在疼着,额角渗出细密汗水,他单手撑在地面,狼狈地干呕了一声,吐出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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