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动作。 他声音很轻,“你记忆中,所有,最初跟戚忍潮的甜蜜事件,都是我要为你做的,只不过被戚忍潮抢了先、顶了替而已,他是个卑劣的小人,哥,你不应该跟他在一起的……” 顾玉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钟亦摇了摇头,说:“既然你能跟他在一起、爱上他,是不是说明,你也爱被戚忍潮模仿、并窃取了灵感的我?” 这一直是钟亦最为执着的点。 顾玉宁能跟戚忍潮在一起,是不是说明,那时候的他不犹豫一点、不把想给顾玉宁的惊喜告诉戚忍潮,会不会……现在陪在顾玉宁身边的人就是他? “会吗?” 钟亦看着顾玉宁,话尾发颤,带着虚无的幻想,仿佛只要顾玉宁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要他立刻去死,都会答应般。 “……” 顾玉宁眼前蒙着层疼出来的泪花,望着偏执到了疯魔的钟亦,沉默几番,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哑声道:“别哭……” 顾玉宁不知道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戚忍潮和钟亦之间的事。 他那时满心都只有戚忍潮一个,半点看不见其他人,没有想到钟亦竟然从那时就喜欢上了他,并为此执着了十年之久。 一时间。 锁骨上的痛苦好像被蒙上一层纱,顾玉宁不是没有心,甚至于因为自幼的生活环境,他的心总是要比别人的软一些。 更何况,钟亦是他从十八岁,哄到二十六岁的弟弟。 “哭什么?”顾玉宁轻声问。 钟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泪顺着哭红的鼻尖不断往下掉,执着又倔强,让顾玉宁仿佛回到了高三那年的那天下午。 十三岁的钟亦脸上也是这么倔强着跟他说,你要收留我的。 “不哭,哥就会跟我在一起吗?” 顾玉宁静了静,手也随之从他的头上滑下,他想不通,为什么钟亦一定要执着于跟他在一起,“我是你亲哥哥。” “所以呢?”钟亦偏执地说,“哥,你知道吗?我和你之间其实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他没有管顾玉宁睁大的眼睛,压抑着情绪,平淡至极的将母亲隐瞒了快三十年的秘密泄漏出来,“我妈妈在没跟你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就怀了我。我不是钟亚齐的种,我身上淌着的,也不是你们钟家的血。这样……哥,你还要拒绝我吗?” 钟亦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轻轻开口,“这件事情,钟叔叔也知道。” “……” 顾玉宁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大脑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快要宕机。 任凭顾玉宁的脑洞有多么的大,都猜想不到自己跟钟亦之间的关系居然是这样。而这些,他的父亲竟然全部知道,甚至默许了。 世界仿佛被人胡乱改写。 “哥,高兴吗?”钟亦在笑,好似早就预料了这一步,“你可以跟我在一起了。” 从进门到现在,他把顾玉宁的所有反应都捏得一清二楚。 知道该怎么做顾玉宁才会心软,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顾玉宁一次次为他退步,直到最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眼泪在这间卧室里,好像只是钟亦拿来随意欺骗顾玉宁的手段。 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冻结。 顾玉宁愣愣地望着他。 钟亦不满于他的反应,眉眼间蒙着一层阴霾,轻声道:“哥哥反悔了吗?但我刚才说出的一切,都是真的哦……哥……你的丈夫,是个随意窃取别人东西的垃圾。我们之间,也确实是没有血缘关系……”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得知顾玉宁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跟戚忍潮结婚的后,钟亦才会这么的不甘。 如果不是戚忍潮,那么,现如今陪在顾玉宁身侧的,只会是钟亦。 顾玉宁努力消化着这一切,当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锁骨上的刺痛,疼得浑身一哆嗦。 钟亦手中拿着碘伏,一点点涂抹在他的伤口处,只是姿势有些暧昧,他是跪在顾玉宁身上为他的伤口消毒的,棉签按在流血的印子上,钟亦心不在焉地道:“哥以后会生小孩吗?”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说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继续说:“如果要生的话,我能喝奶吗?哥哥是双性人,怀孕了,应该也会有奶水的吧?”棉签被人随意投掷在床边的垃圾桶里,“我都能想象到,你有了小孩后,会是个什么模样。” 性格本就温柔至极的人夫,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也一定是温柔对待的。要是孩子哭了,可能还会被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时不时亲一下,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那时候,估计小孩要吃奶,也不会得到拒绝,反而他的“小妈妈”还会主动掀开衣角,用下巴压着,或者用牙咬着,亲自把嫩红的尖尖放在孩子嘴边,哄着他喝。 只是想一想,钟亦就嫉妒得痛不欲生。 他拧上碘伏的瓶盖,把自己的想法描述给顾玉宁后,慢条斯理地说:“最好,哥哥怀得是我的小孩。” 不然,钟亦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就是卑劣,也就是嫉妒着每一个得到顾玉宁的喜欢和注视的人,恨不得让其去死,自己变成那些人,一一感受顾玉宁究竟有多好。 “……”顾玉宁闭上眼,为他说得那些话羞耻得恨不得钻入地底,“闭嘴……”他声音发颤。 钟亦轻笑:“为什么要闭嘴?” 他道:“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微微凌乱的床铺上,顾玉宁偏过头,不想再听钟亦说话。 他耳后滚烫通红一片,连带着脖颈都红了起来,身前,那件原本系起来的衬衫已然完全敞开,雪白的纽扣散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着顾玉宁,俯身,将其抱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面对床头那一面贴着数千张照片的墙壁。 他下巴轻轻抵在顾玉宁颈窝,缓缓开口:“哥,我不想对你动粗,也不想失去理智,最后弄得你疼,所以……听话一点,好吗?” 不然,钟亦真的会掐着顾玉宁的脖子,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的。 “……” 顾玉宁被迫看向面前一墙壁的自己,膝盖跪在床上,除了一件单薄透肉的衬衫外,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要分开腿,就能被人操。 身后,一根滚烫的性器不知何时磨蹭在花??穴???口???,烫得穴眼一阵收缩,透明?淫?液??滴在???龟??头??上,钟亦加重的呼吸喷洒在顾玉宁耳畔,他顺着顾玉宁的视线轻声问:“好看吗?” 七千多张照片。 每一张,钟亦都曾拿在手中反复看过不下百遍。 他就是贱、就是恶心,竟然觊觎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但那又如何,钟亦又不是个正常人,哪怕他卑劣得犹如台上唱着戏的小丑,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不然,钟亦会死的…… 从钟亦诞生在这个世界的那天,他就知道,他是为了一个人而来的。 不让他得到那个人,他是真的会死。 而就算是死,钟亦也要拉着顾玉宁一起,他的执念、他的偏执,以及他存在的意义,只拴在顾玉宁身上。 只有他—— “哥……”钟亦在顾玉宁耳畔说道。 下一秒,那根滚烫又狰狞的????鸡???巴?就直直操进水淋淋的花穴中,没有给顾玉宁半点反应的机会。 穴眼被迫张大。 “唔——!” 顾玉宁紧绷地仰着头,向后倾,整个人完全靠在钟亦怀中,雪白的小腹绷紧,花穴被迫吞入一根粗壮异常的性器,痛感与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他的身体。 很撑…… 无数软嫩烂熟的穴肉被庞大柱身一一摩擦而过。 “啊……不……” ????鸡???巴?抽出,又快速顶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操到花穴深处,带出淋淋汁水。 钟亦是第一次。 他鼻尖上缀着细密汗珠,手心冒汗地掐着顾玉宁的腰,不论提前查过多少资料,都没有让他的不熟练消失。 紫红色的?肉???棒???只知道直进直出。 操得顾玉宁浑身发颤,手抓着他的手,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钟亦认为是想要拒绝,于是顶得越发凶狠,语句支离破碎,身下,嫩红肉腔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想躲,又没有办法躲。 无数痒意随着????鸡???巴?地进入消失,又在它抽入时,涌现。 折磨得顾玉宁全身都在哆嗦。 “哈啊……别……呃……”顾玉宁抬头,晶莹泪珠从下巴滴了下来,他闷声求着,“别这么凶……呃……钟、钟亦……慢、啊……慢一点……” “唔……!” 昨天被戚忍潮操肿了的子宫颈被???龟??头??撞上。 顾玉宁平坦白皙小腹莫名出现一个圆润凸起,像是能够看清????鸡???巴?的进出轨迹般。别无其他,只因钟亦的这根玩意儿实在是庞大。 “哥……”钟亦喊道。 顾玉宁身体一抖。 钟亦靠在顾玉宁耳边,吐息暧昧地说:“我有时候,真的想囚禁你一辈子……” 人夫16:人夫被弟弟操到崩溃求饶/心灰意冷/恶心/他太脏了 谢谢宝们的票票呀~ 周一啦,秃秃敲着碗碗求票票进来哦(?▽?)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心心相印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鲑鱼餐 谢谢宝贝呀 秃秃旋转着贴贴哦~ 亲一个,mua! -----正文----- ????鸡??巴????在往上顶。 “唔……”顾玉宁一点点吸着气,手指用力抓紧钟亦的手,一点点平复着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别……别这么快……啊……钟亦……呜……” “怎么了?” 紫红????鸡??巴????在软红肉腔内进出着,每每抽出都会从中带出一股????淫??水???,顺着顾玉宁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滑落。 身体被顶得微晃。 顾玉宁红着眼尾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无数个“自己”。 他不明白这么多的照片,是钟亦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又为什么要收集,可光是看着这一整面墙的东西,顾玉宁就不寒而栗。 “哥哥喜欢吗?” 钟亦抱着顾玉宁,确保他能够清楚看到照片上的序号,轻轻开口,颇有种耳鬓厮磨的暧昧,“……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很多、很多跟你有关的东西,只不过不在这里。” 而在另一处钟亦的房子里。 自留学归来后,钟亦就把他暗中从顾玉宁那里收集到的物品、以及拍下来的照片,专门买了一栋别墅用来收藏。 “啊……” 滚烫性器一次又一次直接操入。 ??龟?头??像是明白自己刚才顶撞的地方是哪儿般,一个劲儿朝子宫颈上操着,好似要把烂熟的这里,也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很烫…… 子宫颈每被顶一下,顾玉宁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哆嗦一下。 “唔……别、别弄这里……啊……钟亦……放、放过我……好不好?”顾玉宁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他白腻腰背毫无缝隙地贴在钟亦胸前,仿佛完全嵌入了青年的身体里了一样,“呜……好、好酸……哈啊……” 顾玉宁??被????操??的全身发抖。 手死死握着钟亦的手腕,锁骨处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因大幅度动作,重新冒出鲜血。 痛感与难言的快感在这一刻将顾玉宁牢牢包裹。 “唔……钟、钟亦……” 顾玉宁湿淋淋的穴眼正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哪怕被撑得发白,都没有松开半点。 随着????鸡??巴????地进入,两人交合处往下滴着黏腻?淫?液??。 钟亦听到了顾玉宁口中他的名字,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一股颤栗从他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轻吐了口气,钟亦压下眼中涌现的红血丝道:“哥……别说话了……”他嗓音沙哑,恍惚间,给予顾玉宁一种自己身后的人是戚忍潮的错觉。可耳畔,钟亦的声音没有停止,“再说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钟亦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挺腰。 粗长的肉刃直直没入水淋淋的花穴内。??龟?头??抵上那团软嫩微肿的子宫颈,缓缓碾磨,好似不把这里操开,就不会停下一样。 “啊……!” 顾玉宁腰肢轻抖,汗水从腰线处滑落,“呜……不、不行……呃……子宫……别、别弄……哈啊……” 刺眼的血液从他锁骨处往下滑落。 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到了,眸中却没有半点惊慌,只是更加紧地环住了顾玉宁的腰,性器随着他地挺腰一次次操进花穴里,拍打出暧昧的“啪啪啪”声响。 “哥……” 鼻间铁锈味的血腥气令钟亦恍惚地想:要是自己能跟顾玉宁死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样,他就不会再害怕青年被别人抢走,也不会再为该怎么才能让顾玉宁不讨厌他,而绞尽脑汁。 可就像钟亦母亲说得那样,钟亦天生就是个坏种,来这人世间一趟,只是为了给别人惹麻烦、让别人痛苦的。 钟亦不会死。 他只会永远的活着,缠在顾玉宁身边,直到青年离世。然后,任凭自己阴暗的内心将顾玉宁制作成一具标本,日日呆在他身边。如同对待爱人那般,为他梳洗,向他说出自己的爱语。 毕竟,他是个坏种,活着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所爱之人痛苦。 狰狞性器死死凿入柔软多汁的穴道中。 “啊……” 顾玉宁向后仰着头,眼泪仓皇从眼眶中掉落,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尤其锁骨处被人简单处理后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只是痛感在这时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 身体在哆嗦。 藏于穴道深处的嫩窄子宫口被????鸡??巴????凿开了三分之二,正不断吐出黏腻?淫?液??,向旁人诉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难耐。 “呜……” 顾玉宁鼻间全部都是钟亦身上那股令人彻骨生寒的冷香,香气如同他的人一样的阴郁。 细密汗水在瓷白的皮肤上冒出,顾玉宁哭着,摇着头,想要说“不行”,但刚张开口,就变成了一句句黏软地呜咽。 像发了春的猫。 一声声唤着,祈求有人疼爱。 钟亦低头,又抬头轻蹭了蹭他,最终在他白皙颈侧落下一个吻,温柔得不像话,他问:“哥,你要怀上我的孩子吗?” 刚说出口,就听钟亦自言自语的反驳道:“不行……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喃喃着,好似已经疯到根处的疯子。 他掐进顾玉宁的腰,????鸡??巴????狠狠朝上顶了下—— “啊——!!” 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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