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顾玉宁心脏砰砰乱跳,脊背冒出细密冷汗,只要想到门外的人是叶则许,他就腿软,甚至想待在这里,永远都不出去,可是不行。 漆黑睫毛颤颤抖着。 顾玉宁一点点掰开庄霖礼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颤声道:“别、别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好不好?” “为什么?” 庄霖礼面色阴冷,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顾玉宁,没有想到向来只会给别人脸色看的顾玉宁,会在听到叶则许的声音后,吓成这副模样。 “没有……为什么。”顾玉宁鼻尖粉着,没有管自己狼狈的模样,软着腿下了床,一步步朝门前走去。 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蹦出去。 叶则许会知道他已经跟庄霖礼上床了吗? 怎么办? 顾玉宁怕得要命,甚至抖着睫毛委屈巴巴的在心底想,如果叶则许再那样惩罚他的话,就不顾脸面地告诉他妈赵女士。 毕竟任凭顾母再怎么看重顾玉宁的学习成绩,都不能允许有人借此???强??奸???她的儿子。 叶则许站在门外,冷眼,几乎将顾玉宁的心思揣摩了个透彻。 面前的门被人打开。 顾玉宁面上的傲气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被人操服了的娇气,又软又心虚的出现在叶则许眼前,低声道:“叶、叶老师……” “嗯。”十分意味不明的一声。 叶则许眸色幽深,从上至下地打量着顾玉宁。 贴在雪白脸肉上的几缕黑发;红润甚至有些微肿的唇肉;身上散发出来的莫名香气,以及袜子丢失了一只的脚。 不论是哪,都能够让人看出他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玩得很开。 叶则许问:“害怕我?” “……” 顾玉宁白皙指尖一下下捏着自己的衣角,手心冒汗,张口闷闷道:“没有……” 说谎。 叶则许在心中补充道。 “能走吗?”他问。 顾玉宁知道他发现了,却还是不断抱有侥幸心理,一直在想着,万一呢?万一没有被发现呢?可背后莫名抖了下,被庄霖礼盯的。 呼吸一滞。 硬着头皮,顾玉宁带着鼻音说:“不能。”他放弃了挣扎。 叶则许“嗯”了声,微微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期间半点目光都没有给一直站在寝室门后的庄霖礼,仿佛在他眼中,庄霖礼只是一名不值一提的小丑般。 连被纳入眼里的资格都没有。 校门外。 被叶则许以生病名义带出去的顾玉宁坐在车后座,整个人仍旧被他抱在怀中,哪怕雪白的肤肉被男人身上的衬衫磨到泛粉,都强忍着不出声,跟个鹌鹑一样。 “既然这么怕,为什么玉宁还要抱有侥幸心理,背着叶老师做出这种事?” 头顶,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 “就这么喜欢庄霖礼同学吗?” 但叶则许思忖了片刻,又觉得不是,转而道:“我记得玉宁之前经常欺负人,是吗?庄霖礼同学就是你的目标对象?” 男人一步步揣摩着顾玉宁的心思,“欺负着欺负着,我们脑袋蠢笨的玉宁就对他上了心?还是说,觉得自己躺在床上命令庄霖礼同学操你,就是玉宁觉得的欺负?”叶则许用手掐着顾玉宁的下巴,硬生生强迫他抬起头,眼中带着阴鸷地问,“玉宁怎么不说话?” 车内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 顾玉宁要被吓死了。 他本就欺软怕硬,如果面对的是庄霖礼的话,他或许还会不服、倔强一点,可现在掐着他下巴的人是叶则许,胆子颤了又颤,顾玉宁湿漉着眼睛与他对视。 “我……” 脑袋完全空白。 他甚至连叶则许在问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到了害怕。 眼泪簌簌落下,滴在男人的手上。 叶则许看着自己手中那张漂亮到极致的小脸,闭了闭眼,竭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 从他刚才看到顾玉宁身上偶尔露出来的被人弄出的痕迹时,脾气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害怕?” “嗯……”很软的一声。 顾玉宁简直要怕死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叶则许之前对他发的那些脾气,全部都是些小打小闹,白嫩眼皮泛起了薄红,眼泪将睫毛打湿,“叶、叶则许……” 顾玉宁强撑着勇气道:“你要是……要是凶我的话,我会、会告诉我家人的。” 就算在庞然巨物的叶家面前,顾家只能算得上是二把手,但这并不代表,顾家真的就怕了叶家,真要闹起来的话,只能算得上是两败俱伤。 在很多事情上都极为笨蛋的顾玉宁,眼下终于聪明了一回。 车外风景不停倒退着。 叶则许听闻轻笑了声,眼前出现顾母的那张脸,以及她对顾玉宁的疼爱,手指轻轻在西裤上敲了敲,“叶老师怎么会凶玉宁呢?” 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暴涨的戾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低头,缓缓靠近,与顾玉宁对视,“叶老师只是想将玉宁对庄霖礼同学做的事情,全部再讨要一遍而已。玉宁该不会这么小气吧?连公平……都做不到?” 很像是威胁的一句。 顾玉宁面色发白,眼睛直直盯着叶则许,想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嗯”了声,点着头,胆怯保证道:“做、做得到的……” 也必须做得到。 说完,顾玉宁下巴上的那只手被人收回。 他趴在叶则许腿上,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叶则许很疯。 他是名没有任何顾忌的疯子。 哪怕是叶家,在他眼中也只是一座较为繁华了些的坟墓而已,叶家于叶则许而言,什么都不是,只要能够得到顾玉宁,叶则许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这是顾玉宁暑假那段时间跟他待在一起时,了解到的全部东西。 而且……不仅仅是叶则许,就连叶则许的哥哥,对于顾玉宁,也有着病态又疯狂的占有欲。 像是生下来就刻在了骨子里一般,吓人得要命。 但他们是疯子,顾玉宁却不是。 他还有爱他的家人们,不到万不得已,脾气骄纵又恶毒的小少爷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母亲,叶则许对他做了什么的。 他的家人不能因为他,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车速飞快。 在汽车远离一栋栋高楼大厦,跑出一条条宽阔的马路时,叶家的祖宅便出现在人眼中。 一栋占据面积十分巨大的别墅,或者说是庄园里,叶则许的车辆停下。 司机将车门打开。 叶则许抱着怀中乖顺无比的顾玉宁大步朝主宅走去。 一楼客厅。 刚进入,一股腐朽又阴暗的气息便传进顾玉宁身体中,指尖颤颤抓紧叶则许的衣角,想到记忆中叶则许的大哥,顾玉宁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他闷闷问道:“那、那个人……在家吗?” “谁?” 叶则许明明知道,却偏偏要坏心眼的绕个圈子让顾玉宁自己说出来。 “你……哥哥。” “玉宁是想他了吗?”叶则许踏入电梯,按上六楼的按钮,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道,“如果想的话,我可以让他来见一见你。” “毕竟,我大哥,他,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语调诡异至极。 话落,就引得顾玉宁浑身紧绷,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他不要。 他不要那个人过来。 顾玉宁怕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喜欢、想他? 他是疯了吗? 电梯门打开。 六楼。 叶则许的房间就是整个六楼,室内装修不像楼下那般的繁琐偏繁华,反而是极简风,黑白灰的颜色充斥在这间室内。 这里顾玉宁早已来了无数次。 他指尖抓紧叶则许的衣角,不论怎么想要逃跑,都没有办法。 在这一刻,顾玉宁甚至觉得自己就算一直被庄霖礼欺负,都要好过跟叶则许待在一起。 在叶则许的脚步即将走向卧室时,他停了下来,垂眸看着怀中吓得面色发白的小男生,轻笑了声,“怎么会去卧室呢?毕竟我们玉宁现在实在是脏。” “叶老师得先将玉宁身上属于别人的东西洗掉才好。” 转身,叶则许走向浴室。 明明偌大的空间里只有顾玉宁和他两个人,可却无端端闭塞得不行,就连空气都变得粘稠些许,一点点包裹着顾玉宁的口鼻,仿佛下一秒,就会让他窒息而死。 花洒被人打开。 浴缸里放满了水。 不等顾玉宁反应过来,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便被叶则许扔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蓝白色搭配得校服打湿,紧贴在顾玉宁身上。 手无力在浴缸里挥舞了好久,顾玉宁才终于获救,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眼中布满惊惧的泪水,睫毛湿漉漉的垂下,“你……” “我什么?”叶则许说,“脱衣服,玉宁会吗?” 他平静地站在一旁,哪怕身上的衬衫被水溅湿,眼中都没有丝毫情绪,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一样,一举一动间,都充斥着腐朽的老旧感,半点没有早上出现在众人眼中时的温和。 ——疯子。 顾玉宁只想到了这个形容词。 叶则许是叶家掌权人的弟弟。 掌权人都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而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叶则许,又会是什么正常人? 顾玉宁指尖发抖,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一张雪白的小脸因急促呼吸增加了几分血色,他垂眸,狼狈地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校服。 一件接着一件。 直到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的衣物。 全身赤裸裸地站在叶则许面前,就连瓷白细腰两侧,那两道被庄霖礼掐出来的青紫手印都清楚可见。 “……” 空气静得可怕。 顾玉宁无措抬起头,眼底浮起一层水汽,可怜兮兮地看向叶则许,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玉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一直……都、都很乖……” 叶则许缓声问道:“那叶老师问玉宁同学,庄霖礼同学在你的???嫩??逼???里?射????精???了吗?” “射、????射???了?……” “在子宫里射的,还是没有被人操进子宫。” “在子宫……里。” 叶则许眸色阴冷,继续问道:“玉宁还答应了,要怀上他的孩子,是吗?”几乎一字一顿。 骄纵7:嫩批被软管进入/清水冲刷子宫/叶寡白出现/抢夺/半肉 一更到达 二更在半个小时后哦 -----正文----- 氧气稀薄。 顾玉宁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叶则许,那个“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又没有办法不说,指尖哆嗦着,脊背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他细声细气地“嗯”了声。 算做是回答。 叶则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但周身却越来越压抑。 没有人能够想象到,当叶则许站在门外,听着顾玉宁跟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声音,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顾玉宁会喊停,会出来。 可偏偏,没有。 于是他像个疯子一样,在门外,等到他们结束。 “玉宁就是这么听话的吗?”他语调诡异不明。 顾玉宁站在浴缸里,不知该怎么回话,纤长睫毛垂在眼下,像是知错了般。 可因为紧张,双腿间,先前被庄霖礼射进去的??精??液???却缓缓流了出来,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滑落进浴缸里。 呼吸一滞。 顾玉宁眼底泛起水光,想要并拢双腿,不让叶则许发现,但他稍稍动一下,盛满了水的浴缸就泛出一层层涟漪,引得叶则许朝这看去,顾玉宁察觉到了,腿一软,便重新摔进了浴缸里。 膝盖跪着。 眼睛紧紧闭上。 无数水花掀起,顾玉宁又怕又恼,只觉得叶则许烦死人了。 鼻尖发酸,不等他开口说话,眼泪就先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 顾玉宁委屈地想,自己跟叶则许又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连和谁上床,他都要来管一管啊。 从小被人捧着、宠着的小少爷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叶则许在此时开了口,“哭什么?” “被玉宁背叛、欺骗了这么多次的叶老师都还没有哭呢,怎么玉宁倒是先哭起来了?” 话落,叶则许一步步朝他走去。 直到站在顾玉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鼻尖眼尾都透着红的小少爷,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哪怕手指将皮肤弄红,都没有半点心软,“玉宁有答应庄霖礼同学,帮他生孩子吗?” 叶则许再一次问道。 呼吸一颤,恐惧感将顾玉宁之前冒出的所有坏脾气都收敛了回去。 他不断回想着,最终摇了摇头。 叶则许好像这时才真正满意,俯身在顾玉宁湿润的眼尾上亲了下,很温柔,“真乖。”像奖赏一样。 接着起身,伸手拿过一直在出水的花洒,关上后,漫不经心地拧掉花洒头,并勒令顾玉宁从浴缸里站起来,亲手将手中的金属软管递给他,淡声道:“塞进去。” “会、会坏的……”顾玉宁颤声答。 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蠢货,叶则许的这个动作蕴含着什么,顾玉宁曾在同学们地讨论声中听到过。 “但玉宁太脏了,怎么办?”叶则许问,“要我亲自帮玉宁同学清洗干净吗?” 威胁的意味很浓。 如果让叶则许来的话,顾玉宁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感受到半点温柔,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惊吓。 二选一。 没有办法,顾玉宁吸了吸鼻子了,白皙指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微凉的金属软管,分开腿,抖着手,缓慢将它靠近自己被庄霖礼弄得有些肿的花???穴??口??前。 泛粉的细白指尖摸索着,一点点按进嫩红软肉中。 在穴眼柔顺吸吮着指尖时,顾玉宁伸入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透明黏腻的???淫???液??在这过程中流了顾玉宁满手。 他咬唇,难堪地呜咽了声,在叶则许地注视下,把手指抽出,将冰凉的金属软管,一点、一点塞入嫩红的穴眼中。 穴肉被刺激得哆嗦了下。 ???淫???液??流得越发凶涌。 顺着银色的金属软管朝下淌着,期间叶则许一直没有说停,直到顾玉宁红着眼尾,软声求饶道:“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叶老师,可以了吗?” 叶则许漆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他静静道:“当然可以,玉宁确定这样就行了吗?” “确……确定。”不等叶则许把他的下一句说出,顾玉宁便急切道。 “好吧。” 说着,叶则许伸手打开了点花洒的开关。 温热水流顺着金属软管,一点点流进嫩红肉腔中,不断冲刷着里面敏感的穴肉。 “唔……” 水流又细又轻。 或许是顾玉宁放置不对的原因,软管的口子正正好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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