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失?禁???的骚货一样,漂亮又不堪。可偏偏,这样的他反而更引人着迷。 甚至令人不受控地在心底想着,要是日日都能让他变成这样就好了。 “玉宁怎么变成这样了?”沈温许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好骚。” “唔……” 项圈上还没有停止的电流让顾玉宁被迫保持着清醒,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沈温许,想说什么,但嗓子哑得不像话,于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努力转过头,盯着缠绕在沈温许掌心的黑色绳索,一声都不吭地看着,“……” “哥哥错了,好不好?” 沈温许见状道歉,并松开手。 * 晚上九点。 顾玉宁浑身湿淋淋的被沈温许从浴室中抱了出来,浑身赤裸,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没有被人拿下去,只是动一下就要被电一下的模式,在浴室里时被沈温许关闭了。 “玉宁饿不饿?”沈温许身上穿着一件湿透了的白色衬衫,顾玉宁趴在他肩上。 从早上十点,他们一直做到了下午两点,顾玉宁晕过去、又醒来后,便被沈温许抱进了浴室,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在沈温许的恶意逗弄下,说了很多顾玉宁羞耻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底的话。 哪怕到现在,他的耳朵都是红的。 “不饿。”嗓子也哑得不成样。 客厅中,随着沈温许走动,顾玉宁颈后的那根黑色绳索也在延长着,很长很长,只要顾玉宁不想出去,那么他可以在这个房子里随意走动,是自由,也是另一种变相的囚禁。 餐桌前。 沈温许拉开椅子,抱着顾玉宁坐下,指尖在他白腻的后颈肉上捏了捏,又按了一下,温声道:“不饿也要吃一点,不然生病了怎么办?” 顾玉宁靠在他肩膀上,闭眼休息。 完全不听一点。 沈温许显然也习惯了他的闹脾气,正要拿起筷子给顾玉宁喂饭,就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声。 屏幕亮起。 :沈温许,玉宁在你那里是吗? :我到你家门口了,开门。 :你应该不想我带着警察敲开你家的门吧? 每一句都透着威胁。 门铃声在此时响起。 顾玉宁能够明显感觉到,沈温许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下,头顶一道晦暗不明的声音传来,“怎么办,有朋友来做客了。玉宁,哥哥先把你放在卧室里好不好?” 他喃喃自语着,“或者其他房间也可以。” 只要谁都找不到,就行。 一边说,沈温许一边抱着顾玉宁起身,手指在少年颈后的项圈扣上做了什么,只听一道“哒”的声音出现,顾玉宁脖颈上的项圈收紧了些,连带着那根原本很长的绳子,也在缩短。 呼吸一窒。 顾玉宁眼睁睁看着,沈温许把他带进到一间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暗室内。 直到把他完全控制在里面,连丝毫出去的可能都没有,沈温许不安的心才堪堪放下。 “别怪哥哥。”沈温许俯身,闭眼虔诚地吻了顾玉宁一下,低声道,“玉宁知道的,哥哥生病了。” 所以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所以,顾玉宁要原谅他。 门外。 沈逸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手中捏着一支烟,想要点火,却始终克制着,只因和顾玉宁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发现少年不喜欢烟的味道。 内心深处的不安令他焦躁异常,却还维持着优雅温和的表面。 替身19:项圈绷紧/顾玉宁要死了/幽闭恐惧症/江之酌的爱/剧 秃秃今天发烧了,脑袋昏沉沉的,敲了一整天键盘只敲了这点,全是剧情,索性放在一起发了。 礼物感谢推到明天哦,吃了退烧药太困了,怕码错宝贝们的名字。 (我会再修一遍,有错别字的话,烦请宝贝们包含QAQ,指出也可以~谢谢呀) -----正文----- 操。 情绪到达临界点。 沈逸站在门前不断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面上的种种伪装,都让他心中的压抑感更加浓重。 想到今天上午江之酌给他发得那条消息,沈逸几乎要气笑了,要是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这趟突如其来的出差是因为什么的话,就真成了傻子。 失忆? 沈逸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走了两天,顾玉宁就被人刺激得连忆都失了。 是不是他来得再晚点,就该参加沈温许和他妻子的结婚宴了? 越是想,心中的不爽就越是多。 没人能够知道,沈逸在A市看到江之酌发来的那条消息,心中有多么的恐慌,扔下公务,和即将完成的求婚策划,急匆匆赶了回来,一下飞机,就直奔着这里。 在底蕴深厚的沈逸面前,沈温许的背景早就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眼下,房门被人打开。 沈温许身上湿透的衬衫已经换了下去,但唇角处新鲜的咬伤还是刺痛了沈逸的眼睛,手指死死捏着手中的烟,将其弄拧碎,在极大的怒意面前,沈逸反而笑了笑,“不欢迎我吗?” 沈温许没说话。 他甚至连伪装都不想。 空气一时凝结,沈逸弯着眉眼看他,话中的警告却鲜明至极,“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不然,我现在就不会一个人过来了。” “温许,你很聪明,你应该清楚我和你父亲……不对,或者说是‘叔叔’的能力,你确定你要为了一个执念,放弃自己一手拼出来的事业吗?” 沈逸看着面前面色逐渐阴沉下来的青年,笑了笑,嘲讽意味十足:“更别提,玉宁他不喜欢你。” “只要给他一丝挣扎的机会,他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离开你,毫不犹豫。”沈逸说,“毕竟,有哪个正常人会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呢?” 顾玉宁是喜欢江之酌,可那是建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基础上。 十分致命的一击。 沈温许手指紧紧握住门把手,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他和沈逸差不多高,此时冷声道:“所以呢?” “爸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温许也在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打开门,做出一副邀请的模样,让沈逸进去查看。 客厅空荡荡的,除了重要的家具外,什么都没有。 沈逸视线扫视一周后,面上的表情逐渐沉下来,指尖捏着烟,用力捻着,烟丝不断落下,他轻声问:“温许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吗?” 一条失去所有的路。 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除了顾玉宁外,什么都得不到。 沈温许没有出声,大学刚毕业的他,眼下在身居高位已久的沈逸面前,只是一名手段稚嫩的小孩,甚至连对手都算不上,沈逸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够让他失去所有。 就连顾玉宁,都可能失去。 在H市,沈家和江之酌所在的江家就是金钱和权利的顶尖,沈温许的公司在s市,但就算不在那里,放在沈逸眼中也稚嫩得不像话。 或许再给沈温许一年时间,他会发展到可以和沈逸一较高下的程度。 但他太着急了,着急回来、着急找到顾玉宁、也着急得到他。 他的急躁让沈逸抓住了把柄,成为再次失去顾玉宁的利刃,并斩断他的手腕。 灯光明亮的客厅里。 沈逸与沈温许对视着,作为长辈,沈逸面上仍旧带着笑意跟平静,等待着沈温许权衡利弊。 如果不是因为他背后的江之酌的话,沈逸这次的到来完全不会这么的温和,他只会从商业手段上,一点、一点逼迫着沈温许,让他把藏起来的珍宝亲手送到他面前,并祈求着他收下。 只因为那时候一无所有的沈温许,估计连提供给顾玉宁正常生活的资金都没有。 “是谁告诉的你,他在我这里?”嗓音沙哑,沈温许安静片刻后,突然问道。 沈逸知道这是他做出退让的前奏,毫不在意的出卖了自己的“恋人”,“当然是你的好叔叔了啊……毕竟,他那么的爱你。”说完,沈逸甚至笑了一声。 像是嘲讽。 沈温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或许他早就猜到了把这件事告知给沈逸的人是谁,只是没有想到罢了。 在沈温许原本的计划里,当沈逸知道顾玉宁在他手里,已经是一周后了,那个时候,顾玉宁和他早已移民国外,哪怕沈逸有通天的本事,都无法找到他和顾玉宁。 * 暗室内。 顾玉宁面色苍白地蜷缩在角落,呼吸从一开始的平稳逐渐急促,他头靠在墙面,昂着,努力获取着氧气,可眼前却不断浮现自己之前被关在黑暗中的画面。 一时间,无数的心悸和恐惧感,蔓延而来。 指尖逐渐麻木僵硬。 顾玉宁雪白脖颈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被绷直的绳索牵扯着他,哪怕皮肤被勒出红痕,顾玉宁都没有回到那张床上。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他呼吸凌乱。 瞳孔缓慢涣散,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无边的黑暗把顾玉宁包拢,哪怕他再怎么将脑海中的回忆挥散,都无法避免的痛苦着,氧气枯竭,他全身只有一件宽松的衬衫,此刻蜷缩在墙根。 救救我…… 他要喘不过来气了。 顾玉宁肢体僵硬,大脑茫然一片,只有恐惧感、只有恐惧在笼罩着他。 头努力地靠着墙面,努力获取着氧气,但窒息感还是朝他袭来。 救救我吧…… 不论是谁都可以。 眼泪就这么落下。 下一秒,暗室的门被人打开,一丝光亮出现在顾玉宁眼中。 可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惊喜,反而产生了更大更激烈的恐惧,和刻在灵魂里的畏惧感,他不断挣扎着,脖颈上的项圈在此刻仿佛成了杀死他的凶器。 雪白皮肤逐渐被勒出青白。 黑色绳索绷直、勒紧。 沈温许和沈逸就站在门前,当看到这一幕时,两人心跳齐齐漏跳了一拍,“顾玉宁!”他们惊慌地喊着。 沈逸先一步推开门,大步跨到顾玉宁面前,俯身抱紧他,“别动……” 沈逸控制住顾玉宁挣扎着的手脚,把他紧紧抱在怀中,“爸爸来了,别动…别动啊……宝贝别动好不好?别怕……别怕……” 他一声声说着。 一边说,沈逸一边抱着顾玉宁朝黑暗中走了两步,少年脖颈间绷紧的项圈因此松下。 氧气重新出现。 沈逸抓着顾玉宁双手的手有些颤,他低声道:“宝贝别怕……爸爸来了,来了啊……别怕。”声音很哑,一遍遍说着重复的话,可心底的恐慌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因为顾玉宁刚才不正常的状态,变得越来越浓。 “别怕……” 这句话不知是沈逸在对顾玉宁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之前那一年多的??调?教???到底还是给顾玉宁带去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导致现如今,沈逸想对自己说没关系,都没有丝毫办法。 怎么会没有关系? 怎么会? 顾玉宁蜷缩在沈逸怀中,汲取着他的体温,呼吸从急促转为平静,纤长眼睫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眼下的顾玉宁安静极了,只有紧紧抓住沈逸衣角的手在颤抖。 不断不断地颤抖着。 “爸、爸爸……”他双眼失神,喃喃道。 沈逸轻“嗯”了一声,低头在顾玉宁额头亲了一下,心跳重新归于平静,“爸爸在。” 他在这里。 他在的。 所以希望顾玉宁不要害怕。 “我、我疼……好疼……”顾玉宁犹如刚学会说话的幼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嗓音中充满了不确定,好似在试探着沈逸究竟会不会哄他一样。 “哪里疼?” 沈逸鼻梁上的那架眼镜有些歪了,声音被他放得很轻很轻,仿佛音量再大一点,就会吓到顾玉宁一样。 呼吸压抑。 沈逸在等待着顾玉宁回答的时间里,视线落在少年颈间那条黑色的项圈上,眸色阴冷。 如果刚才,他还觉得自己可以看在江之酌的面子上放过沈温许的话,那么现在,沈逸只觉得沈温许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顾玉宁靠在他怀中,整个人轻得不像话,过了很久,哑声道:“不疼……” 但怎么可能不疼? 脖颈已经被磨出了血痕,相较于阐述委屈,顾玉宁更害怕让沈逸担心。 “……”妈的。 沈逸察觉到了顾玉宁的想法,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又闷又难受,喘不上来气的无奈和心疼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低头,沈逸虔诚的在少年眼尾落下一吻。 “宝贝真乖。” “嗯……” 这一声回答轻极了,顾玉宁沉重的眼皮合上,不安地趴在沈逸怀中睡去。 真希望醒来,他能够真的见到爸爸…… 黑暗中,顾玉宁认为沈逸的出现是他做得一场美梦,一场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美梦。 门口。 沈温许站在原地,整个人平静得有些不正常,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还在注视着顾玉宁。 他没有想到,当暗室的门打开时,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顾玉宁在恐惧着,也在挣扎着,沈温许不清楚他是在害怕什么,但总归,有他一份。 “把项圈解开。” 沈逸冷冷说道,只是一眼,他便看出了项圈应该用什么方法打开。 “沈温许,你是真的该死。” 这是沈逸在沈温许走到他面前时,说得一句话,而他话中的人则没什么表情,在用指纹打开项圈后,平静地反问:“那你呢?” 如果对顾玉宁做出这种事情的我该死的话,那你呢? 几乎变相囚禁了顾玉宁一年多的你呢?应该下地狱吗? 沈逸没说话。 他只是抱紧怀中单薄的少年,一步步离开黑暗窒息的这里。 * 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在道路上飞驰而去。 车上。 沈逸面前的隔板已经升了起来,他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少年,耳边不断萦绕着沈温许刚才反问的那句——那你呢? 我? 沈逸镜片后的眼睛微垂,他想说什么,但之前他对顾玉宁所做过的一切全部浮现在他眼前,有比沈温许还要过分的,有让顾玉宁恐惧异常的,也有现在想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应该的。 每一桩每一件,都是构成顾玉宁刚才自毁行为的原因。 这是沈逸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他的病情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他想不明白,那时候的自己究竟是怎么默许了江之酌的提议,把顾玉宁关在没有任何光亮的卧室里,整整三天。 期间除了水和必要的食物外,他们什么都没有给顾玉宁提供,只为了让他乖一点,再乖一点。 沈逸不懂。 他是怎么舍得的? 那个时候的他,为什么也把顾玉宁当成是沈温许的替身,不断折辱、??调?教???的呢? 他想不明白。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全在沈逸面前回放,在回忆到顾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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