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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男人叼着嫂子软软的舌尖,吮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呢喃一声。 隔壁的耳室,贺家大爷和别的女人说着话,他的男妻坐在弟弟被军装裤包裹的双腿上,屁股压着硬邦邦的棍子,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捏着男妻雪白两腮,一点皮革的味道被急促呼吸吸了进去,他们双唇齿交融,两条嫩红舌头湿哒哒地缠在一起,唇瓣时不时离开一些,露出一丁点端倪来。 身穿军装的男人霸道又强势地顶着胯,把身上穿着旧式长衫的男嫂子撞起来,唇舌交融发出滋滋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闻玉书唇角流到下巴,他双手紧紧抓着贺雪风胸膛处一点军装,在热热硬硬的棍子上颠簸,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猛的一颤,竟是就这么射了。 一双黑眸雾蒙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来,湿湿地淌了满腮,贺雪风一只手捏着他脸颊,从他两瓣唇里抽出湿哒的舌尖,拇指擦了一下闻玉书脸上的水痕,笑着说: “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被变态亲了亲就受不住了?看来嫂子和我天生一对。” …… 贺承嗣和季凡柔在耳室谈了许久,好不容易劝好季凡柔,可一出去才发现正堂早没了人影儿,只有两盏凉透了的茶,和隐隐约约的香。 第44章 继子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摇,戏谑地逗弄的他脸色通红(肉渣 贺家叔侄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自从贺承嗣被灌醉那天开始,就没在闻玉书的床上睡过了,每天晚上喝的汤中都被他弟弟和儿子下了药,半夜三更,众人睡得正熟,二人就会摸着黑来夜袭男妻,霸道的霸占属于男妻丈夫的位置。 当然白天叔侄俩还是互相使绊子,不让对方见男妻,可到了晚上总不能叫人把对方一棍子敲晕,来偷香窃玉的二人尝尝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弃,为了能和男妻温存,只能捏着鼻子先忍了。 闻玉书每次被叔侄俩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终于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处,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几天早上起来神色略有疲惫,倒是让贺承嗣觉得他下的药终于起了作用,对他越来越冷漠,任谁都看得出他们二人有了隔阂,下人们背地里嘀嘀咕咕说着小话,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怜悯,不过幸好有人变着法儿哄他开心。 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早虽出了太阳,但花园的石板路还没干,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 四角凉亭中摆着一张八仙桌,陶瓷的围炉圈着烧得正红的碳火,一个紫砂茶壶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着白烟,茶香四溢。 闻玉书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旧式长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着茶杯送到唇边,垂眸浅饮。 忽然,脚边蹭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围着他的脚欢快转圈,他惊讶地瞧着。 “呀,哪儿来的。” 踩着木质台阶的脚步声响起,慢悠悠的,越来越近,一道男音啧了一声。 “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闻玉书听见声音,一抬头,来人可不是贺巡么。贺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头发没抹发胶,懒洋洋的垂着,他个子高,腿很长,虽然一双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着调的模样,遮不住一身的坏劲。 闻玉书抿了一下唇,垂下头,看围着他转的小狗,不与贺巡说话。 那小狗十分活泼,爪子勾着闻玉书的长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刚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湿的,在闻玉书白色绣着云纹的长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贺巡当下就黑了脸,一只手伸过去,捏着那小狗崽的后颈皮,将它从闻玉书身上扯下来,拧着眉训斥它。 “小爷是带你来讨他开心的,你脏不脏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呜嗷呜!”小狗崽十分不服气的蹬着四肢,嗷呜嗷呜叫。 那小东西肉嘟嘟的,皮毛淡黄,耷拉着尾巴,有点像小土狗。 闻玉书心都要化了,他起身,把挣扎的小狗崽从贺巡手下救下来,坐回一旁的长椅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锦帕,低垂着秀气沉静的眉眼,温温柔柔地给小狗崽擦着脏了的爪子。 贺巡看的心痒痒,越和闻玉书相处,他就越喜爱对方。蹲在闻玉书面前问:“小娘喜欢这丑东西?” 闻玉书没抬头,轻轻地说:“不丑的。” “喜欢吗?”贺巡问他。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怕说不喜欢贺巡就把这小东西带走了,纤细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小狗崽的尖耳朵:“喜欢,他很乖。” 贺巡见他对小狗崽这么好,倒是有些吃味了,捏着那小东西后颈,把它从闻玉书怀里拿出去,放在地上,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闻玉书愣了愣后脸色爆红的动作,只见他起身,跨坐在了闻玉书的腿上,一只手扶着那凉亭长椅的围栏,耍赖: “我也很乖,小娘怎么不疼疼我呢?” 闻玉书脸色红的要命,十分不适应地看着帅气高大的继子,明明对方坐在他腿上,合该是弱势才对,反倒是他被刺激的受不了,红着一张脸,弱声弱气: “你……你快下来。” 贺巡眉峰一挑,跨坐在自己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就不动了。目光戏谑地瞧着这张红透了的脸蛋儿,笑嘻嘻地逗弄他: “小娘,你脸好红啊。” 闻玉书又羞又臊地偏过了脸去。 贺巡不依不饶地歪缠上去,不要脸地说自己乖,小娘怎么不疼疼他。 闻玉书被他缠的没脾气了,红着脸,好声好气地说:“巡小爷,它是只小狗崽。” “小狗崽怎么了?”贺巡吊儿郎当的,搂着闻玉书的脖子:“我爹经常骂我是狗脾气,他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专门咬小娘的狗……” 大庭广众,花园虽清净,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真正的小狗崽在闻玉书脚边嗷呜嗷呜的叫着,而假的坐在他腿上,低头咬了他一口,贴着他的胯轻轻蹭着,在他身上摇。 闻玉书一直以来都是弱势的,那儿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坐在他身上摇的男人昨天还在床上操的他崩溃高潮,如今一边霸道地亲吻着他的唇,一边坐在他身上慢悠悠动着胯,招惹得他浑身战栗泛红,男根没一会儿就将长衫下摆撑起来一块,被贺巡一下一下的顶,一下一下的磨。 只能泣音哀求道:“别……别动了……” 贺巡没听他的,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娘前两天从二叔屋里出来,裤子都湿了,不公平,除非小娘答应给我一次。” 当小娘的亲口许诺给继子操,闻玉书那里敢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只好死死咬着唇,身体筛糠似的抖,帅气高大的继子坐在他腿上,胯紧贴着他的胯,随着摇晃用顶起裤子的凸起蹭着他长衫包裹的凸起,听着他喉咙溢出几声毫不掩饰的畅快喘息,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可怜极了。 这幅景象若是让别人瞧见,准能吓死一大片。 “舒服吗,” 继子目光落在他隐隐脆弱的潮红脸蛋,一边低喘着,一边恶劣的说:“儿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乖不乖?小娘也疼疼我吧。” 他坐在对方腿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着那顶起长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十分畅快,明明没真刀真枪的干,看上去却格外刺激。 肤白貌美的男妻哪里受得住继子这番折腾,他身子抖得不像话,刺激一阵阵浪潮涌入小腹,那顶起长衫的凸起渐渐蔓延上一抹湿润,竟是在四下安静的花园,被继子坐在腿上蹭射出来了。 “哈啊……” 他紧紧咬着唇,一颤一颤的抖,贺巡猜出来他已经射了,顿时摇的更加卖力,对着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却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顶在后面的栏杆上操了一遍似的。 栏杆轻轻震动,直到他身体从颤抖的紧绷中软下来,贺巡才渐渐停止,他就算在闻玉书身上摇半个小时也射不出来,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摇,让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几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样看着闻玉书,戏谑:“小娘好敏感啊。” 闻玉书爽得指尖都在颤,绵软嗓音带着哽咽,骂他: “小疯狗。” 小疯狗笑嘻嘻地过去缠着他,问他什么时候跟他爹那老东西离婚,又给他二叔上眼药,知道贺雪风抢先一步帮闻玉书处理了秀场的事儿,肯定会拿出来讨要奖赏,便嘟嘟囔囔的说他二叔没安好心,违心的说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会为难小娘,要什么奖赏。 闻玉书一个字都没信。 被贺巡缠了好一会儿,闻玉书才抱着对方送的小狗回了主屋,忙着这两天老太太的寿宴。 正巧碰见大管家过来拿账本,看看他十分稀罕地给小狗崽剪爪子,哎呦一声: “大奶奶那儿弄得小狼崽啊。” 闻玉书一愣,停下给对方剪爪子的动作:“不是小土狗吗?” 管家仔仔细细看了看那黄不拉几的小狼崽,认出来了这是巡小爷这几天天天训的,苦哈哈的说:“那儿啊,这是雪狼的幼崽,难得的很呢,小爷训好了的,小的还以为他要送给外面哪个喜欢的姑娘,谁想到竟孝敬了大奶奶。” 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味,抓耳挠腮的,憋了半天才干巴巴道:“小爷真……呃,真孝顺哈。” 听到他夸贺巡孝顺,闻玉书脸有些烫,不太自在地低头,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睛对他嗷呜嗷呜的小狗崽,心里卧槽,这是狼啊?他还以为是小土狗和二哈的串儿。 …… 贺老太太千盼万盼,终于到了过寿的那天,因为是整岁的生辰,贺雪风又当了督军,这次排场摆的极大,贺府外人声鼎沸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人众多,连门槛都换了一条新的。 达官显贵,各军阀,政客,都派人来给贺老夫人贺寿,甚至连大总统也派人来了。听着门口一声声有面子的传唱,看着众人羡慕的小声交谈,贺老夫人高兴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条,今天怕不是她这个当娘的,看贺雪风最顺眼的一天了。 贺府热闹的桌子都摆不下,幸好闻玉书早有准备,在附近的大酒楼里留出来了几桌,小厮丫鬟端着一道道菜上桌,贺雪风和贺巡忙里偷闲看了一眼,十来道菜的确没有他们不能吃的。 众人笑着给老太太贺寿,贺老太太端坐着,笑的像朵花,一个劲儿地给贺承嗣使眼色,贺承嗣自然了然的端着酒杯,落落大方的去敬酒,结交人脉。 人渣长得出色,谈吐文雅,倒真让外人注意了这贺大爷,一些有事求贺雪风或者贺巡的眼珠子一转,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贺老太太这才满意了。 贺雪风和贺巡有自己要招待的客人,冷眼瞧着,也没去阻止,这些人看着好说话,憨厚不精明,实际上狠起来能扒掉人一身皮,贺承嗣和他们交好,也不知道这个蠢货有没有命享。 闻玉书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老太太旁边和女眷坐在一起的女主,女主是女眷中相貌最出色的,自然引起不少视线,她骄矜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却偷偷往贺雪风和贺巡那桌看。 人渣再疼季凡柔也是个炮灰,够不上男主的资格,正儿八经的男主是贺雪风和贺巡,不过这俩人成天忙着事,那里是还要上学的女主想碰见就能碰见的,再加上知道闻玉书被下了药,活不长久了,也没来烦他,倒是让闻玉书觉得很轻松。 桌上推杯换盏,贺家几个男人喝了不少酒,都有些头疼了,但客人一个个热情举杯,他们当主人的,也不太好拒绝。 酒瓶子空了,又上了一批新的,将白瓷小杯倒满,贺雪风和贺巡端着杯喝了一口,停顿一下,才咽下去,看向闻玉书的方向。 这酒已经被换成水了,没多久,一道热汤被端上各个桌子,换下已经凉了的汤,小厮给贺家叔侄盛了一碗,这一口热汤喝下去,直接服帖了被酒水刺激的肠胃。 热热闹闹的笑声中,贺雪风和贺巡看向安安静静用着吃食的闻玉书,心里一叹。 这么好的人,叫他们怎么舍得放手呢。 第45章 男妻穿着旗袍被继子干,吃着小叔子的性器(肉没写完!!!) 贺承嗣终于如愿以偿的结交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官员,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听见同桌的客人夸赞他家今日寿宴摆了这么多桌还能处处细心,让大家宾至如归,可是了不得。 贺承嗣不以为意。不就是准备个菜的活儿,有什么难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闻玉书的功劳抹去了,端着酒杯,继续和几人交谈。 众人看在他弟弟和儿子的份上乐意捧着他,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留意到季凡柔离席去了后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声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闻玉书也离席去厨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见贺承嗣拉着季凡柔的手诉衷肠。 季凡柔没机会接近贺雪风和贺巡,便若近若离地勾着贺承嗣,咬着唇,也不吭声。 男人风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闻玉书站在假山旁边,并没大吵大闹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的,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边多了一道滚热的呼吸,混合着酒香,来人闷声一笑: “别看,别让脏东西玷污了嫂子的眼睛。” 贺雪风不知何时站在闻玉书身后的,掀开眼皮撇了一眼结了婚还乱撩的大哥,一只手轻轻捂着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道: “当初我问嫂子跟他图什么,嫂子说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么打算,离婚么?二爷帮你。” 闻玉书眼前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还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温柔的和女人许诺着什么。他一言不发地沉默,贺雪风也没说话,耐心等着,许久,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轻声开口: “好。” 捂着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视线恢复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压在一旁的假山上,穿着浅褐色军装的高大男人贴上他的身体,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颌,男人凑近了,笑着呢喃: “先和嫂子讨些报酬。” 说着,低头亲了上去。 假山后隐约传来丈夫哄着女人的声音,他后背贴着假山,抬着头,小叔子一只手捏着他下颌,舌头钻进他唇中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一身皮肉,唇齿流露出一丝水声,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战栗了。 今天贺老太太寿宴,一大半人都是为了贺雪风和贺巡来的,贺巡还好说,无官无职,又是一副狗脾气,想搭理谁就搭理谁,但贺雪风却是不能离席太久,那些军阀代表表面是来给贺雪风他娘贺寿,实际上肩负着稳固南北关系的重任,贺雪风心里清楚,没欺负的他太过分,摸了两把就带他回了。 因为闻玉书终于答应和自己那废物大哥离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悦,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贺督军怎么出去一趟心情还变好了,不过这是好事啊!连忙笑着跟其攀谈。 闻玉书没回去,他脸上还有着红晕,站在一旁喘口气。 没过多久,贺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大步流星地过来:“小娘用好了?怎么吃这么少。” “太闷,没什么胃口。”闻玉书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温温柔柔的说着。 “我送小娘的丑东西呢?听不听话,有没有咬人?”贺巡懒洋洋地站在他旁边闲聊。 闻玉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丑东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东西了,小声: “不丑的。小乖很听话。” 旁边一米八几大个子的小疯狗一听,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东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来稀罕稀罕我呢。” 闻玉书温柔地垂着眸,好声好气地反驳:“不是丑东西。” 贺巡被他噎的“嘿”了一声,不过随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点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儿子拌嘴了。” 闻玉书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红,又闭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别不理我啊……” 他吊儿郎当的刚准备说什么,目光骤然落在闻玉书泛着红的唇肉上,一张帅气俊美的脸顿时黑的掉渣,高大身躯逼近了闻玉书,气得直嚷: “小娘刚刚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让他亲红了?” 闻玉书脸皮薄,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疯狗气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发现不远处就有丫鬟和小厮,只好忍下来,恶声恶气: “我不管,小娘要补偿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表情逐渐缓和,没那么黑了,反而跃跃欲试: “儿子把小娘之前试的那件白色旗袍从刘掌柜那儿要来了,晚上去找你。” 听他提起这个,闻玉书忍不住想起来那天继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门口,视线放肆地落在他露出来的腿上,说他屁股露出来了的画面,白净的脸一红,局促道:“别来了,大爷还在呢。” “我爹在多刺激啊……” 小疯狗瞥了一眼里面和人喝酒的贺承嗣,哼了一声,看向闻玉书,笑嘻嘻的。 “小娘穿给儿子看吧,儿子给你扯小衬。” 闻玉书又气又羞,红着一张白净脸,轻骂了一声“下流胚子”,匆匆地走了。 被他骂了的小疯狗站在原地吹了半天的冷风,缓了许久,才没迎风而立,当众出丑。 …… 贺老太太的寿宴圆满结束,到了晚上,众人睡着了,主屋里,贺承嗣躺在地板上醉得呼呼大睡,床上传来细细碎碎的哭腔。 “别……太短了,遮不住的。” “……遮不住才好看。” 闻玉书躲也躲不开,被迫穿上那件叉开得遮不住屁股的蕾丝旗袍,原本够长的下摆也让贺巡剪的只能盖住一半雪白挺翘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被迫撅着雪臀,一身莹白的皮肉在盈盈月光下发着光似的,腰细腿长,勾人的紧。 贺巡看着那挺翘的雪臀上盖着一节蕾丝旗袍下摆,对方还十分羞涩的伸手去拽着短短的布料,想要尽量遮住圆润屁股,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目光火热,隔着蕾丝旗袍的布料捏了捏小娘弹软的臀,随后低下头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闻玉书疼得浑身一颤,更让他受不住的是继子当着丈夫的面,低头咬在了他的臀上,崩溃的哭着。 “啊,别咬,别咬!!” 他嫩得贺巡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想狠狠咬哭他,但最后还是隐忍着咬出个牙印便松开了,琥珀色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在男小娘雪白屁股上留下来的痕迹,扶着硬邦邦的肉棍,抵在那雪白臀瓣中间被操的还有些红的穴眼,红润龟头在上面研磨,浅浅操进去一个龟头,在嫩红软肉里压了压,挤出一些咕啾的水声。 雪白的屁股上搭着一半蕾丝布料,印着一个牙印,中间的嫩穴昨天刚被操过,现在还没消肿,已经从青涩的淡粉被肉棒磨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含着一个大龟头,那大龟头在里面浅浅碾压,就是不深入,引得屁股颤抖的厉害,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菊穴缝隙淌出透明液体,流了满腿都是。 贺巡享受着里面的湿软,垂下眸,看着那颤抖的雪臀和咬着龟头往外淌水的穴眼,扶着肉棍往里插了插,进得深了点,一股水花便噗嗤冒出来,龟头挤压着蠕动上来的肠肉,他恶趣味道: “小娘的嫩穴连我父亲都没进去过,就已经让儿子操透了,还没进去呢,就开始发大水了。” 腿上湿哒哒的都是他流出来的液体,闻玉书跪趴在床上,牙齿忍不住咬住指节,只觉得小腹到菊穴泛起一阵阵空虚,小疯狗的龟头太大了,还带着点弯曲,穴口的软肉被大龟头压的很爽,里面湿哒哒的肉腔却受到了冷落,他收缩着嫩穴去咬小疯狗的龟头,一副被他刺激到的模样。 贺巡爽得后背一麻,闷哼一声:“别急,这就给你。” 他腰杆猛的一送,一直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的大东西翻脸无情,一下捅进菊穴,挤压出“噗嗤”一声,滚烫肉棍全根而入,湿软嫩穴被挤一汪水花,雪白臀肉吃不住痛似的一颤。 嫩穴昨天刚被操过,很湿很软,操起来肉嘟嘟的很会吸,贺巡一进去便控制不住,托着闻玉书被白蕾丝旗袍掐出勾人曲线的细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那粗长紫红的大家伙连连没入湿淋的菊穴,裹着一层水亮拔出来,胯骨拍打的白皙屁股抖起层层波浪,被飞出来的汁水弄得一片水光 “呜……轻,啊,轻点……” 继子的大肉棒很硬,龟头弯曲,次次都一捅到底,还没恢复常态的结肠猝不及防被龟头冲进去,顿时升起一阵酸胀,闻玉书难受的肚皮痉挛,肉壁哆哆嗦嗦夹紧了乱顶乱凿的鸡巴,他身体被撞的剧烈晃动,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胀热流,这兽类交配的姿势也让封建的男人受不住,太羞耻了,太淫荡了。 一双大手掐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胯部狠狠往前顶,贺巡目光火热地落在他穿着蕾丝旗袍的脊背,胯部撞的闻玉书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变了形,大龟头用力奸淫结肠,享受着那肉口紧紧收缩,咬着不放的快感,混不吝道: “……我是不是比那丑东西有用多了,嗯?还能把小娘叼回窝里操,让小娘怀一窝小疯狗的狗崽,小娘多疼疼我。” 他说完这句话便察觉到咬着他的穴缩的更紧,像是要咬断他似的,男小娘颤抖着哭着: “混……混蛋。” 处理军务来晚了的贺雪风一推开门,就听见屋里响起禁忌的啪啪操穴声,淫荡的交合味道散开,他往里面一撇,看见自己大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而旁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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