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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过最后那几趟蒋衡还是没让他动手,自己帮他挑到了晒谷坪,村里的人看蒋衡帮小傻子干了几天活,一个个目光惊讶,嘀咕了几句闲话。 闻玉书跟在男主身后,收获了一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男主轻轻松松挑着两百来斤的稻子,迈着大长腿往前走,背部宽阔,公狗腰窄而有力,屁股也翘,露出来的麦色肌肉滚着一层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年代能干的男人最招姑娘喜欢。 太阳渐渐落下,活也干的差不多了,闻玉书一身的汗,混着灰都快能和泥儿了,他受不了身上黏答答的感觉,跑到河里洗了个澡。 蒋衡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抽烟,说是热了,在河边吹吹凉风。 河里的水哗啦啦的流,很凉很舒服,闻玉书惬意地眯着眼睛,舒服得不想出来,忽然一道熟悉的娇羞女音被风吹进了耳朵。 “蒋大哥,这些天辛苦你帮我家干活了,这是我纳的鞋,你试试合不合脚。” 是女主的声音。 闻玉书下巴滴着水,抬头去看。 大石头挡住了他的身体,闻玉琼没看见他,她穿了一件新衣裳,扎着两根麻花辫,发间别着小野花,漂亮的脸蛋儿晕着红,手里拿着一双新纳的鞋站在蒋衡面前,不好意思地垂着眼。 蒋衡叼着根烟,头也没抬:“回去吧,我是帮玉书。” 闻玉琼没想到男人会拒绝,原本羞涩的脸有点不太好看了,勉强一笑: “蒋大哥……” 闻玉书看着这一幕,懒懒心想,女主眼界高,不甘心当小傻子的童养媳,觉得村里追求她的男人都不行,所以她看中了蒋衡。 原剧情中蒋衡没救下小傻子,只把他尸体捞了上来,女主心中窃喜,表面哭天喊地,晕了过去,男主有些愧疚,收稻子的时候又见女主自己下田干活,孤苦伶仃怪可怜的,就帮她收了田,就这样女主踩在未婚夫的尸骨上攻略了男主。 水流声哗啦啦响,闻玉书听不清了,只能看见那边,闻玉琼挂不住脸的和蒋衡说了几句话,想要把鞋塞给他,蒋衡皱着眉躲了,没收。 他神色淡淡,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闻玉琼脸色煞白,像是受不了屈辱般抹着眼泪跑开了。 蒋衡表情都没变。 闻玉书缩回头,站在河边抖了抖衣服,穿好后和说是要吹吹凉风的蒋衡一起回了晒谷坪。 活儿干完了,男人们正围在一起打牌,看见蒋衡,就招呼他过来玩儿两把,蒋衡迈着步子过去,笑着和他们说了什么,懒洋洋的抓了一副牌。 他运气好,胆子大,什么牌都敢赌,几个人嘻嘻哈哈,闻玉书站在他身后看得津津有味。 打了四五圈,一阵清脆悦耳的敲击声“叮叮铛”地响了响,玩泥巴的孩子一下站起来,跑去拉着自家大人的手嚷嚷着要吃糖。 闻玉书没见过这种买糖的方式,好奇的伸着脖子瞧。 蒋衡甩出去一张牌,从兜里摸出几角钱给他:“去,买点糖甜甜嘴。” 周围的面面相觑,没出声。 闻玉书开心的“哦”了一声,拿着钱,混在一堆小朋友堆里去买糖。 糖是老人背着竹筐卖的,成片敲下来,裹着一层白色糖霜,闻玉书拿回去喂蒋衡,蒋衡偏了偏头,说他不爱吃,都给闻玉书。 接着把剩下的牌都扔出去,笑着和几个人说话。 闻玉书就坐在他旁边,捏了一块儿塞进嘴里,入口一股面粉的味道,融化了一点儿,麦芽糖的香渐渐溢出,嘴里那块糖从硬变软,越嚼香味儿越浓郁,快把牙都黏在了一起。 物资匮乏的年代,吃到这么一块糖能开心一整天。 闻玉书就吃了一块,舔了舔沾上糖霜的唇,把糖包好小心收起来,舍不得吃了。 蒋衡摸着牌瞥了他一眼:“怎么,不好吃?” 小傻子连忙摇了摇头:“好吃的,玉书不吃了,留给媳妇吃。” 蒋衡脸一黑,心里堵了一口气似的,上不来下不去,嗤笑:“毛儿没长齐,还挺疼媳妇。” 他对面的男人摸了一张牌,嬉皮笑脸的开黄腔:“哥,你怎么知道人家玉书毛儿长没长齐啊。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蒋衡没说话,夹着烟哼笑了一声。 闻玉书眨了眨眼,戳了好几下系统,硬生生把系统戳上线,在心里大声碧碧。 闻玉书一想,也是。他宝贝似的拿着糖,怕打扰蒋衡玩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哥,我走啦。” 蒋衡面无表情的扔出一张牌,没说话,闻玉书知道他心情不爽,故意气他,乐颠颠的往前走,没走多远,蒋衡就黑了脸,把牌一扔。 “你们玩儿。” 他起身大步追上闻玉书,拎着他脖领子,把他拎进苞米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男人们一脸懵逼。 还没到收苞米的时候,苞米地里绿油油的一片,人在里面,从外面看都看不见。 蒋衡把闻玉书放下来,英俊的脸又冷又臭,拿眼神睨他。 “就在这儿把糖吃干净了,不吃干净,别想走。” 闻玉书一脸不愿意,想把糖留给媳妇吃,可这糖是他哥掏钱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麦芽糖融化了就黏牙了,闻玉书吃的嘴巴都酸了,还没吃完糖,他哥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着急,点了根烟,站在那儿看他吃。 闻玉书吸了吸鼻子,不干了,沾了糖霜的手扯了扯蒋衡的衣服,抬着脑袋: “哥,我嘴巴给你咬好不好,刚吃过糖,可甜了。” 他唇角沾了一点糖霜,说话时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一双眼睛干净单纯地映着男人的影子,撒娇似的和他商量。 “真的可甜了,糖明天在吃吧。” 蒋衡眸色沉沉的盯着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一下,那只夹着烟的手捏上了他下巴。 “是么?有多甜?我尝尝。” 第6章 糙汉直男男主诱哄白嫩小傻子做爱(苞米地play) 挑完谷子,男人们浑身是汗,坐在晒谷坪扇风,打牌,嘻嘻哈哈的聊着天,说着村里的事。 风将他们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吹到了苞米地,苞米地的空地上铺了褂子,蒋衡将闻玉书压在身底下一边尝着他嘴巴里的甜味儿,一边摸他的身体,粗糙手指捏弄着乳头,把那粉嫩小东西玩儿的又红又肿,闻玉书单薄的小身子止不住地抖,他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溢出一声猫叫似的呜咽。 两条舌头湿哒哒地纠缠着,男人似乎很喜欢麦芽糖的甜,小傻子才吃了一块儿,他都不知道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尝”了多半天了。 闻玉书舌头又烫又麻,口水都被男人吸走,掀起来的背心下一颗红奶头镶嵌在嫩白胸膛,又大又肿,乳晕周围被抠挖的发红,和另一边那个粉嫩青涩的小乳头一对比简直色情极了。 身上的男人像一只不知满足的野兽一般欺负着他,小傻子青涩的像没熟透的果子,那儿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挑逗,黑润的眸湿湿一片迷离水雾,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哥脱了下去,被弄得实在狠了,蹬了蹬光溜溜的腿,脚趾头蜷缩。 蒋衡捏了一把他的小胸脯,退出湿哒哒的舌头,一双黑眸夹杂着欲望,沉沉的盯着喘息的少年,压抑的呼吸像快要发狂的野兽。 湿哒哒的嫩红软舌落回口腔,唇角挂着一丝晶莹,闻玉书小脸儿潮红,含着泪的眼睛媚眼如丝,却装满了单纯和仰慕,说起话来有些喘:“甜、甜吗,哥。” 蒋衡呼吸一窒,他下面硬的发疼,哑着嗓子不要脸道: “没尝出来,再给哥尝尝。” 他作势去亲少年的嘴巴,少年连忙偏头躲开,嘟嘟囔囔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了:“不,不给你尝了,你太用力了。” 蒋衡听着他撒娇似的小动静儿呼吸更重,哄道:“成,不尝了,那给哥摸摸胸。” 他粗糙的大手在小胸脯上又捏又揉,蹂躏着可怜大乳头,闻玉书从来没被摸过胸,哆嗦着叫了一声,察觉到男主的鸡巴热热硬硬得顶着他肚子,就扭着身体蹭他,嘴里哼哼唧唧的。 “……难受,奶头难受,唔,哥你手好糙,摸得我好不舒服。” 男人手很大,长年干农活,掌心都是茧子,摸他的时候像带着电流似的,摸得闻玉书这一身细皮嫩肉都红了。 “摸疼了?那哥拿口水给你消消毒?”蒋衡瞧着他,低沉的嗓音哑的厉害,手臂上青筋隐隐隆起,糙得不行的大掌摸了又摸那白腻的小胸脯。 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原本只是想亲亲嘴巴,没成想一亲上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正常了二十来年,也没觉得那个男人好看,想操,本想着男人的身体会让他犹豫,但事实上对着小傻子白嫩的身体,他裤裆里老二都快硬得爆炸了。 想把这东西塞进他嘴里,堵住这哼哼唧唧让他心烦气躁的哭声。 闻玉书心里哼笑男主真是个流氓,还消毒呢,表面上依旧是一副红着单纯小脸儿的模样,嗯了一声,自己掀着衣服,挺着胸脯邀请男人吃他的小奶头。 这幅纯真又融合着诱惑的模样简直太勾人。 蒋衡呼吸瞬间一重,他低头,在少年白白嫩嫩胸膛的一颗红乳头上重重亲了亲,皮肉吸出了“啵啵”的动静,呼出的热气刺激得闻玉书身体难受地一扭。哭腔哆嗦着: “啊——,轻,轻点。” 蒋衡听得口干舌燥,嘴上答应的痛快:“成,哥轻点亲。”然后低下头就重重地咬吮起乳头来。 敏感的乳头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对方大口大口吸吮乳肉,似乎要从少年小胸脯里吸出奶水解解渴,森白牙齿叼着乳头一下一下磨,闻玉书被他这糙劲儿弄得全身哆嗦,咬着下唇惊喘,隐忍了许久,最后实在受不了男人一边咬他乳头一边用粗糙大手揉搓他皮肉,扭着身体抽噎: “……哥!哥,不要咬我了!呜呜呜,你骗人,啊——,好疼。” 苞米地里传出少年的呻吟和哭声,两条白腿胡乱蹬着褂子,身材健壮的男人把他牢牢压在褂子上,在苞米地里亲遍了他全身,少年在他身下难受的乱扭,尖叫着一颤,粉鸡巴泄了精。 他一双含着泪的黑眼睛迷离,软在男人身下喘息,被男人唇舌欺负的两腿间都是精液。 蒋衡眼睛多了几条红血丝,阳光下汗湿的肌肉泛着蜜色,他吐掉少年湿湿的艳红乳头,脱掉裤子,大掌掰开闻玉书无力搭在褂子上的两条白腿,一只手扶着青筋虬结的紫黑肉棒塞进他臀缝儿狠狠摩擦了几下,顶撞白嫩臀肉。 “不咬了,哥不骗你了。”他额角青筋直跳呼出一口热气,弓着身将少年搂到怀里,嗓子发哑:“乖,别动,让哥顶一顶。” 公狗腰强壮有力,带动着又大又热的鸡巴在臀缝儿里重重摩擦,龟头不小心滑倒屁股上,留下一道水痕,弄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蒋衡没跟男人做过,也没和女人做过,不明白自己这玩意儿怎么对少年有这么大反应,只是蹭一蹭臀缝就爽得后背战栗,淌着水的龟头把那肉粉褶皱都弄得湿润,他喘息着,扶着肉棒畅快滑动。 闻玉书被他烫得直哆嗦,小脸儿满是情欲的潮红,明明只是蹭一蹭,却有种被这侵略性极强的大肉棒顶开穴眼的错觉,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含糊地嘟囔着。 “哥的棍子又变大了,弄得我屁眼都是水,湿哒哒的。” “哥的错,哥帮你堵上好不好?骚屁股堵上就不流水了。” 蒋衡压抑的呼吸粗重,十分知错能改的扶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顶弄少年湿哒哒的屁眼,一下一下的撞,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紫黑的家伙又粗又硬,色泽红润的龟头饱满,碾压在肉粉褶皱上,好几次都把褶皱顶开了,浅浅肏进去半个龟头,被穴口含羞带怯地咬住喷下一股热烫的汁水。 爽得男人腹部肌肉紧绷。 闻玉书浑身欲望被男人调动起来了,白嫩的身体透着层粉,眸色迷离,张着唇微喘,男人每次操进一个龟头小身子都抖得厉害,一副单纯茫然的表情:“呜……用,用什么堵?” 蒋衡呼吸乱的厉害,把少年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弄到臂弯儿上,他身材健硕,两块大胸肌剧烈起伏着,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滚着细细密密的汗水,腰窄,充满爆发力,一根黑粗狰狞的大家伙从一团浓密的黑色耻毛中高高翘起,湿漉地龟头顶在少年白嫩腿根间那湿哒哒的肉粉色屁眼儿上,已经操进去一个龟头了,浅浅抽动了一下。 哑着嗓子:“用哥的大棍子堵。” 他公狗腰悍然一挺,粗大的肉根势如破竹地捅开了少年的嫩穴,噗嗤一声,水花溅了出来,被玩儿的湿软的肛口没料到男人突然变了脸,猝不及防被吞下了肉棍,肉粉色肛口像一个被撑开的套子似的勒着鸡巴,难耐地收缩。 “啊!!” 又热又粗的东西一路捅开肉腔,闻玉书猛的仰头,白皙绵软的肚皮亦然出现一根被顶起来的痕迹,挂在男人臂弯上的两条白腿疯狂抽搐,脚趾瑟瑟发抖的蜷缩。 “好,好烫,屁股,屁股被捅开了……”他眼泪掉个不停,映着苞米绿色的叶子,鼻子还能嗅到泥土香,喉咙里溢出呜咽:“呜哈……哥……好涨,肚子好涨。” 小傻子哭得可怜,两条腿也颤得厉害,小脸儿却潮红着,水润的黑眸闪过一道又痛又爽的欢愉。 分泌出大量淫水的肉腔痉挛着把男人的鸡巴咬的更紧,娇嫩肠肉贪婪吸吮,舔弄着肉柱。 男主的肉棒太大了,好烫,把他塞满了,呜……好舒服。 两个男人能做那档子事,村里的男人们都笑说这种人走的是旱路,蒋衡依稀听过一两句,左右不过是后面这个洞也能操,可他没想到这洞操起来竟然这么爽。 他鸡巴一冲进去就被柔软紧致的肠腔又吸又咬,尾椎骨瞬间就麻了,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吸出去,一股邪火在小腹拼命燃烧,必须要用这口淫穴里滚热的汁水多浇一浇,把精液射进去,才能灭。 “乖,哥给你把骚洞堵上,堵上就不会流汁了!嗯……好嫩的穴,夹的哥爽死了。” 高大的麦色身躯弯下去,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他压着少年的腿,腰肢摆动的又狠又快,几乎用肉棒把单薄的少年挑起来干。 男人干活儿是一把好手,操起穴比谁都凶,像极了发狂的公狗压在白白嫩嫩的小傻子身上发泄着汹涌的欲望,操得啪啪乱响,让他连声叫都叫不出来,一双眼睛注视着身下不断想要蜷缩起来,哭得快不行了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少年,只觉得男根硬得发疼,咬牙切齿的喘息道: “成天露着白胳膊白腿儿勾引哥是不是?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知道自己偶然察觉到了真相,也不知道身下这个一脸快被他干死了的小傻子本来就是在勾引他,勾引他用大肉棒操他,他压着小傻子的腿,疯狂颠动着公狗腰,用大鸡巴教训小傻子的屁股,胯部撞得那嫩生生的白屁股啪啪直响,臀肉湿哒哒乱颤着,滚热黏膜包裹着肉棒抽搐着喷下一汪热液,蒋衡吸了一口气,硬邦邦的大鸡巴裹着淫液更加卖力往里顶,狠狠捅着娇嫩的直肠口。 ……太、太凶了。 闻玉书被他操得浑身颤抖,肉眼可见蔓延上淡粉,一腔青涩嫩肉发烫,发了大水似的喷,把男人卵蛋都喷湿,面容潮红着张了张嘴,可怜的胡乱摇着头,一副难受的模样搂着蒋衡,手指在他背部抓挠,男人又高又壮的身体几乎把他全部遮挡住,只有一双白腿在半空中晃呀晃。 腿搭在男人麦色胳膊上,汗津津的皮肉白得发光,圆润透粉的脚指头蜷缩着瑟瑟发抖。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重重喘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哭:“不……不要了,哥,呜呜呜我不要了。” 哭声又甜又骚,让人心里痒痒,男人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更用力的操他,一身肌肉有力的紧绷着,粗黑的性器几乎出了残影咕叽咕叽地凿进湿淋直肠口,骚嘴儿难耐的咬住龟头,兜头一股滚热液体,水多得蒋衡后背战栗,呼着热气哄。 “乖,哥马上就堵好了,嗯——!!再忍忍。” 啪啪啪,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夹杂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如果这时有人路过苞米地,估计会被里面男人压着少年狂操的景色吓个半死。 周围都是苞米,落叶上铺了褂子和裤子,一个身材健壮一身麦色肌肉的男人脱光了,只有裤子横在屁股下,隆起的肌肉滚着汗,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快速捅进身下白白嫩嫩小傻子的小屁眼,把那地儿撑得老大,再狠狠拔出来,拖拽出来一圈一圈骚水,小傻子两条白腿晃呀晃的没完,断断续续哭得仿佛快要断了气,像是刚刚正撅着屁股除草,就被身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拖进苞米地里强奸了一样,后面青涩的小穴眼都被棍子撑大了。 白屁股湿哒哒的,被粗粗热热大肉棒捅的咕叽咕叽响,肛口含着一根粗黑收缩着,一汪汁液就被狠狠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下面的褂子上,沾染一层水膜的大鸡巴粗暴地进出着男孩的小屁眼。 剧烈拍打引得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一甩一甩,这传宗接代的家伙明明是要操媳妇的,可媳妇还没操到,却被男人拉进苞米地脱掉裤子操了屁眼。 肚子里又酸又涩,屁眼也发了大水,闻玉书小身子难受的瑟缩,一边用指甲抓着男主麦色脊背,一边哭,颤抖着乱晃的小腿拼命夹住男主的雄腰,明明白嫩臀瓣间的那口湿哒哒的淫穴一个劲儿淌水,把身下褂子都给弄湿,甚至渗透进苞米地,嘴上却纯真的不得了,哭着和男人说不堵了,他不要堵了。 “哥!哥,我要被你捅死了,嗯哈……屁股要捅烂了,呜堵不住了,好酸!好酸!!” “小声点。” 蒋衡被他叫出了一身的火,真怕这小东西直白的浪叫把那边打牌的男人都叫来,单手捏了一下他腮帮子,低头啵地亲了一口嘴,裹着淅淅沥沥汁水的大家伙重重一顶把少年操得潮红着小脸,大腿根控制不住的抖动,抽搐着射了精,低笑。 “小玉书,别把人叫出过了,不然大家都要看着你光着屁股给哥干。” “呜,呜啊……哥,不堵了好不好,嗯哈,屁股要烂了,好……好酸啊……不堵了呜……” 小傻子身体到底太单薄,原本闻玉书还爽的不行,时间一久,男人依旧兴致勃勃的干他,他却快要被对方凶悍的力道操死了,闻玉书额发湿润地耷拉在眉眼,汗津津的白腻身子哆嗦着,胡言乱语的哭腔哀求着男人,下身已然是一片泥泞,粉肉棒垂头丧气。 蒋衡用这个姿势操了他二十来分钟,也想换一个,粗糙大手捏了一下闻玉书红红的乳头:“行,你趴过去,撅着屁股给哥插几下,哥马上就能堵完洞,不让它骚得流水。” 闻玉书哆哆嗦嗦,他自然是不信他的,但小傻子单纯的要命,要信男人的鬼话,所以在他哥把那根粗得不行的黑鸡巴抽出他嫩红肉腔,在他腿根湿淋淋地一蹭后,他只能用哭腔在心里骂男主牲口,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跪趴在褂子上,双手伸到后面,把湿哒哒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露着一口淌着水的熟红淫洞给男人大鸡巴插。 村里的男人们在外打牌,苞米地里,帮小傻子家干了好几天活的男人正急切地操着小傻子屁眼,背着小傻子未婚妻滚苞米地。 圆润饱满的臀肉沾了一层汁水,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中间那口红肿肉洞湿淋淋地吃着一根粗黑鸡巴,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得扭了扭,一汪汪汁水被肉棒噗嗤噗嗤挤压出来,流了满腿。 闻玉书跪趴在褂子上,自己用手扒着屁股,高高撅着,似痛似爽的眼泪流了满腮,鼻音难耐的叫,直白无力地喃喃屁股要坏了,要被和插坏了,怎么办,都是水,堵不住了,男人的肉棒滑溜溜地杀进他窄小的结肠,他屁股和大腿一片泥泞,被干的时不时颤一下,骚的不行。 蒋衡盯着那口不停吞吐他的菊穴连连挺腰,黑鸡巴滚着一层骚汁儿啪地干进最深处,沟壑处卡着结肠口拖拽,小傻子这地儿最敏感,他刚开始把龟头挤进这肉腔里的时候小傻子都要崩溃了,啊啊啊的哭,现在被操了几下适应不少,但一进去还是会夹得紧紧的,爽得他忍不住射意,重重碾压。 “堵的住,哥帮你堵。” 他一双手捞着高高撅起来的白屁股,狠狠插着那个肉洞。 男人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胯部把他屁股撞得啪啪乱响,闻玉书几乎快把不住屁股了,淫水湿淋淋的流下他大腿,对方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他菊穴里,好酸,好爽,结肠口麻了。 他撅着屁股被身后男人操的往前颠动,眼前晃得看不清,汗津津的白腻小腹抽搐,呼吸间都是苞米叶子和泥土的清香,光天化日的,风吹的叶子沙沙作响,也吹来了男人们打牌的哄笑。 “嗯哈……哥,哥……” 他眸色迷离地叫着男人,受到刺激一般缩着肉穴,抖着汗津津的身子再一次高潮。 “嘶……骚屁股又喷水了?啧,这屁眼儿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还会喷水……真爽。”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热液,爽快的尾椎骨发麻,他粗喘着,在不停喷水的肉穴里开始冲刺,肉棒每每拔出都能带出一圈儿骚水,舒服的麦色肌肉紧绷,公狗腰挺动,啪啪顶了数十下,硬邦邦的粗黑鸡巴突然一个用力全根捅进,使劲儿往深了顶,卵蛋紧紧堵在湿淋淋夹着柱根的肛口,把那乱喷的骚水给全部堵了回去,一滴都没露出来 “屁股这么骚怎么娶媳妇,嗯?给哥当媳妇吧,哥疼你。呃,要射了,都给你!” 他把闻玉书平坦肚子都顶起来一个大硬块,爽快的低喘一声,松了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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