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sh和他合作过一次,另外两个都和闻玉书合作过。 詹娴雅咳了一声,也想起来程鸿雪当初从水里上来黑着脸就要走,他腕儿大,家室也厉害,最重要的是crush的摄影师非拍他不可,抱着他大腿嚎了好几声,最后退了一步,改了方案,委婉: “crush的风格一直比较狂野,不过你放心,我打听过,他们这次拍摄的主题是叛逆,你和闻影帝两个大男人,能狂野到哪去。” 程鸿雪不太情愿,但答都答应了,也不好在反悔,他不知道为什么抬头看了一眼闻玉书那边。 他站在外面的一堆机器后面,听经纪人说着什么,想来也是在说这次拍摄的事。 今天下了一场雪,戏份也不多,两个主演的戏拍完,就坐车去了杂志社的拍摄地点。 一下车,crush的摄影师周毅就带着一大帮人来接他们,笑着和程鸿雪握了手: “又见面了,上次合作后可是一直没能请到过你了。” 程鸿雪和他说不上熟,但起码认识,开玩笑: “这次把我拍的帅一点。” 周毅八面玲珑,哈哈一笑:“那可不行,谁叫你上次非让我改了方案,这次我可要把闻影帝拍的比你帅,好好出口气。” 说着他又和闻玉书握了手,打招呼:“闻影帝,久仰大名,三大刊就我们还没和您合作过,好像被同行排挤了似的,今天可算合群了。” 闻玉书冲他笑了一下,音色清透:“久仰。” 招呼打完了,周毅就让造型带着他们一起去化妆换衣服。 程鸿雪是最先出来的,破洞露大腿的牛仔裤上有着几滴油漆,体恤肩膀坏了一道口子,露出一边锁骨,外面搭了件松松垮垮,恨不得掉下去的外衣,妆容放大了他的不好惹,喉结旁边一点有作假的吻痕,让他看起来像个不良青年,卸下一条桌腿就要去和别人打架斗殴一样。 他对自己这一身适应的还挺良好,双手插兜,转了一圈,悠哉悠哉地打量着他们拍摄的外景。 后面是油漆涂鸦的水泥墙壁,随意的作风,带着颜料的汽油桶立在一旁。 他打量的时候听见一声门响,一回头,闻玉书从化妆间出来了。 他身上的衣服和他的差不多,破洞裤比较收敛,眼尾用眼线挑了一下,瞥过来的时候让人麻酥酥的,指甲都染成了叛逆的黑色,看得出闻影帝从来没尝试过这样的风格,不太习惯,拉了几下外套。 程鸿雪往汽油桶上一倚,一边膝盖就从破洞裤里露出来了,另一边坏在了膝盖上面,姿态闲适,挑了挑眉:“穿不习惯?” 闻玉书看了一眼他露出来的膝盖,无法理解程鸿雪怎么闲适的像是穿了他自己的常服一样,轻哼出一句:“四处漏风。” 程鸿雪觉得姓闻的还挺傲娇,笑他:“这叫时尚,多潮啊。” 闻玉书冷笑:“潮,小心得风湿。” 程鸿雪被他看得膝盖发凉,忍不住把腿往后缩了缩。 周毅那边已经要开始了,调整镜头,抬头往他们那边看一眼:“程老师,你手上沾点油漆,在闻影帝大腿根侧面的位置抓一个手印。” 程鸿雪:“?” 他心里直骂自己裤子上都有油漆的痕迹,怎么不直接往闻玉书裤子上按一个,让他握对方大腿算什么事。心里这么想,却没那么多事又让人家改,这根上次在水里把女模特抱起来又不一样,按照周毅的话用掌心按在水溶性油漆上,蹲在闻玉书腿前,在他大腿根比量了一下,仰头看他。 “闻老师配合一下,把腿张开。” 闻玉书僵硬了一瞬,忍无可忍,一字一句地吐出字:“侧面,不是内侧,笨蛋。” 程鸿雪:“…………哦。” 他觉得自己短短几秒在对家面前丢尽了脸,尴尬地低下头,在闻玉书大腿根握了一下。 现在是冬天,旧仓库里不太暖和,他们穿的也少,体温就从薄薄的布料传到了程鸿雪手掌内。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顺着手心流到胸腔内,让他心脏用力地跟着跳了跳。 周毅看了那巴掌印十分满意,程鸿雪手指长,筋骨分明,印的位置也对,手上油漆还没掉,一会儿照出来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他亲自涂到闻玉书身上的,恶劣又带着点孩子气的恶作剧。 他又把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扔给程鸿雪:“你舔几口,拿着拍一张,再叼着,一会笑的时候露牙啊,犬齿长得挺漂亮的,倚在后面的汽油桶上,一条腿曲起来,微歪着头冲我笑。” 程鸿雪按照他说的摆好了自己的姿势,他身上松垮的劲儿特别恰到好处,往汽油桶上一倚,曲起没漏膝盖的那条腿,含着个棒棒糖,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身体给他添了不少分,也让他这一身看上去没那么重的流氓气,反倒帅的张狂。 周毅举起自己的宝贝相机,从镜头里看了一眼,先拍了一张,又安排闻玉书: “闻影帝就站在程鸿雪旁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表情淡淡的,要那种充满不屑的一瞥。” 程鸿雪心说挺好,挺适合他,这人看他的时候动不动就上下一扫,随意一瞥,看的人火大。 周毅又拍了一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琢磨了半天,扭过头和工作人员道:“去化妆间拿一管没用过的口红给闻老师涂上,”然后看向闻玉书:“麻烦闻老师一会儿涂好了,亲在程鸿雪侧脸。” 闻玉书:“。”不愧是进阶小红线啊,过了实习期,威力更强了。 他感叹系统技能的时候,一旁的程鸿雪不可置信地提高音量:“让闻玉书亲我??”恐怕他经纪人也没想到两个男人也没挡得住crush的发挥,能狂野到哪去?狂野到天上去了! 周毅:“啊,你还想让女生亲啊?闻影帝唇形好看,你要实在不想,我来也行。” 程鸿雪面如菜色,嘴巴动了半天,却没说出口,事实证明,这个时候就算闻玉书和他是对家,他非要选一个亲,那还是会选他。 没一会儿造型师就拿来一管口红,让闻玉书低点头,给他涂在了唇瓣上。 这个过程闻玉书一直很僵硬,一副他也不情愿亲对方的模样,奈何周毅一直在催,又是杨导介绍他们来的,怎么都要尽力配合。 涂好后,他看了程鸿雪一眼。 程鸿雪也在看他,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表情,看得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紧绷着。 闻玉书敛了敛眸,在他的僵硬中低头碰了一下他侧脸,离开时就留下了一个口红印,几个工作人员看得莫名其妙怪激动的。 “好!” 周毅这下彻底满意了,大声叫了句好,等他们摆好姿势,照了好几个角度。 仓库墙上是狂野的涂鸦,油漆的痕迹滴淌了一条一条,程鸿雪坐在汽油桶上,一条腿曲起来,笑起来雪白的牙咬着棒棒糖,歪着头盯着镜头不放,他肩膀上搭着一只手,指甲上涂了黑色。旁边站着的闻玉书气质更冷淡一些,唇角下有点花了的口红,一静一动,像是博弈,也像是制衡。 他们在仓库拍了几张,便换了地方,这次是一条河附近。 今天刚下了一场雪,松软的白压弯了树叶的枝丫,堆积在流淌的水流旁。 周毅对上次被废的方案实在执着,这不,这次和程鸿雪,就又给加上去了。 穿得单薄的模特进入水中,四周的雪景还没融化,看得出是冬天,从而勾出疯狂的题。 周毅叫人拿着浴巾热茶在旁边随时待命,程鸿雪和闻玉书只穿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白衬衫还敞着环,看着就冷,为了早点拍完,相继下水。 程鸿雪猛吸了口凉气,瞬间便精神了,牙齿都在发颤:“操,真……真真冷。” 闻玉书也觉得冷,游进了程鸿雪:“快拍吧。” 工作人员们忙碌起来,周毅抓紧时间为他们拍摄:“两位闭眼,头抵在一起。” “好,很好。” 照相机咔嚓咔嚓地闪着光,四周的景色雾化了一点,他们浮在水中,抵着头垂眼。 照片拍得差不多了,水里冷,周毅就让他们赶紧先上来。 程鸿雪是第一个上去的,双手撑在岸边哗啦一声,带着无数冰冷的河水上岸,出去后风一吹,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程鸿雪哆哆嗦嗦地披上厚重的浴巾,就要去室内换一身干净衣服。 “呀,闻老师!” “闻老师!” 身后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声,程鸿雪裹着浴巾回头一看,只见剧组的工作人员焦急万分地冲着河里喊,脱了羽绒服要下去救人,原本准备上来取暖的闻玉书可能被冻的腿抽了筋,没挣扎几下,水就没过了他头顶,河面荡开一层涟漪。 程鸿雪脑袋里一片空白,等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跳进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的声音逐渐模糊,耳边都是咕噜噜的水声,他下潜看见闻玉书表情痛苦地呛了水,在没有空气的冷水中咳出几串气泡,无力挣扎,越陷越深。 就在闻玉书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唇上突然贴上了一片陌生的柔软,滚热的舌压了一下他冰冷滑腻的舌,渡给了他一口空气。 程鸿雪抱住他发软的身体,舌头压了下闻玉书的舌,脑袋里乱七八糟,觉得这个世界真够玄幻,自己竟然和闻玉书亲了。 刚才亲一下脸他们不自在的要命,这下好了嘴巴都亲了,他初吻就这么搭对家身上了? 这姓闻的……舌头好凉。 第203章 “想喝酒,我陪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剧情) 平静的水面忽然哗啦一声,程鸿雪破水而出,带着低着头昏过去的闻玉书往岸上游。 周毅心里一松,赶紧指挥人去帮忙:“快,快把人拉上来,120打了没有。” “打了!”一旁的助手赶紧回他。 crush的工作人员们七手八脚把程鸿雪和闻玉书拉上来。 闻玉书平躺在地上,脸冻得惨白,湿透的黑发往下滴着一滴一滴冰冷的水,身上的白衬衫也湿透了,眼眸紧闭的模样十分可怜。 程鸿雪顾不上还湿着,立刻翻身骑到他身上,给他做心肺复苏。 他这时候也不嚷嚷着冷了,唇角紧抿,表情专注,一次又一次按压,一滴水从下巴滴了下去。 索性闻玉书呛得水不多,按了几下便咳出了一口水,他缓缓睁开眼,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清透,迷茫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程鸿雪。 程鸿雪松了一口气,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麻烦救援费打到我卡里,冻死我了。” 一帮人乌泱泱地围上来,詹娴雅和宿婉柔赶紧拿浴巾给他们围上,拥护他们进屋去了。 屋里有洗澡的地方,花洒哗啦啦地往下流着热水,淋在一具充满雄性力量的麦色身体上,水珠破开,没一会儿室内就溢满了热气。 程鸿雪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才从寒冷中缓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到一旁的更衣室换衣服,和等在外面的詹娴雅说话。 “救护车来了吗?” 詹娴雅回他:“来了,但闻影帝说他没什么事了,就让救护车回去了,毕竟工作中出的意外,闹大了对crush的影响也不好,周毅刚才已经带着人去赔礼道歉了。” “对了,”詹娴雅想起来什么,又道:“我把你微信给闻影帝的经纪人了。” 程鸿雪穿上卫衣,流畅的肌肉一下被衣服挡住,“哦”了一声,不知道闻玉书经纪人要他微信做什么,这念头刚在脑袋里转一圈,放在一旁的手机嗡地一响,他拿起来一看,微信提示有人加他。 名称只有一个闻字,头像是不知道哪儿来的猫,挠猫下巴的那只手看上去应该是闻玉书的。 程鸿雪心想还挺酷,手一动,把人添加上,备注闻玉书。 他把外套穿好,手机又响了一声,拿过来一看,闻玉书给他转账了五万块钱。 他发过去一个问号。 闻玉书:救援费。 可能是觉得别扭,顶上“正在输入……”的时间都够写一篇文言文了,那条才被新的顶上去。 闻玉书:今天的事,谢谢。 今天和crush的拍摄已经结束了,程鸿雪下午有个采访,需要先走,等闻玉书好不容易憋出那句谢谢的时候他都到下一个工作的地方了,拿出手机匆匆看了一眼,便揣进了兜里。 闻玉书落水的事被瞒了下来,暂时没什么风声,外界还在讨论他们的新戏,风平浪静。 程鸿雪忙了一下午,回酒店后已经是晚上,洗了个澡,往床上一躺,拿出手机刷朋友圈。 多加了一个人,朋友圈的内容也不一样了,闻玉书的朋友圈比他本人的嘴巴收敛多了。 比如某个狗仔给他泼脏水,说他隐婚生子,他都只是发了个呵呵,配图一个小黄豆捂着嘴表面说“天哪,真的吗”,后面微笑脸,“差不多得了”。 底下几个有名的演员给他评论了“哈哈”。 他看着这条表里不一的朋友圈,差点没笑出声,想了想,又点开闻玉书的头像进入聊天页面,看着那条冷冰冰的“救援费”,嘀咕: “这不是挺幽默的么。” 手指在上面虚虚滑了一下,忽然一个没拿稳,手机啪地掉下来,直接砸在程鸿雪的鼻梁。 程鸿雪当时鼻子就一酸,赶紧捂着鼻子坐起来,摸了摸,确定没流鼻血,才把手机拿起来,一看对话框里已经多了一行字。 你拍了拍“闻玉书”。 “靠,” 程鸿雪瞠目结舌,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大晚上不睡觉点开对家微信并且拍了拍他?这不明显在视奸么! 他焦头烂额到处找怎么撤回,终于把那条撤回去,一口气刚松出来,微信便突然一响。 程鸿雪猜想他应该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没证据,便矜持地回。 对方直接给他甩了一张截图,上面提示“脑子不好,却实在美丽”拍了拍我。 程鸿雪尴尬的头皮都麻了,脸埋在枕头上装死,心里骂了微信一万句,才半死不活地在床上摸了摸手机,拿起来,艰难地打字。 程鸿雪撇了一下嘴,噼里啪啦地打字:不用,我补什么身体,听说你感冒了?留着多给自己补一补吧,我再在里面游十圈也不会感冒。 他早就忍不住了,就算程鸿雪救了他,但他还是没法儿好好跟他说上几句话。 程鸿雪脸都绿了,手机屏幕都要被他给戳裂:放屁,我什么时候顶着你了。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程鸿雪恼羞成怒,果然姓闻的就是讨人厌!把手机一关扔到柜子上,拉上被子睡觉去了。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不踏实,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似乎又回到水中救了闻玉书一次,也再一次尝到了那一抹冰凉的滑腻,对方为了氧气依偎上来,薄薄一层衣服遮挡不住底下的好身段,全贴在了他身上,和他密不可分。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一亮,闹铃叮铃铃地一响,猛地将梦中的程鸿雪叫醒。 眼前天光已是大亮,柔和的光洒在他的床边,程鸿雪躺床上半天没起来,僵硬地伸手在被子里一摸,脸色瞬间红了青青了紫。 都怪闻玉书,没事说什么什么顶不顶的话! — 今天也有戏要拍,程鸿雪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天的状态都透着一股子别扭劲儿,阴差阳错的,倒是将陈清元对阮行之暗生情愫后的那段戏演的不错。 拍摄现场架着摄像机,收音的设备被高举在镜头外,工作人员举着打光板。 陈清元叫了戏班子的班主来自己府上,一声也不出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将底下站着的人吓得两股战战,才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说让对方教他唱霸王别姬里的楚霸王。 班主吓没半条命,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听到这儿茫然地抬头,一脸懵逼。 从那以后他往大帅府进出的时候越来越多,府中总是传来一声声戏腔。 阮行之悄悄看过一两次,陈清元没有那么好的资质,经常气得班主脸红脖子的,都要撂挑子不干了,这么越界,陈清元也没什么怨言,只是穿着戏服笑眯眯的,看的阮行之也忍俊不禁,后来陈大帅好不容易学会了这一段,表面装得云淡风轻,送走班主,就迫不及待去找了阮行之,和他一起唱了曲。 戏只拍了一个上午就停了,下午有一场晚会,两位主演和杨志业都去,干脆提早下班。 萨克斯和小提琴的声音优雅地流淌在宴会厅内,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电视上的名人,他们打扮体面,手拿香槟四处应酬,谈笑风生。 今天来的人不少,明星,编剧,投资人,和导演,都是圈里的人。 程鸿雪进场儿后看见了熟人,就过去打招呼了。 闻玉书没跟着他,在休息区找了一个单人沙发坐好,漫不经心看过晚会四周,一眼就看见人群中众星捧月的女主。 女主穿着一条银色鱼尾裙的礼服,长得很漂亮,异世的名作都成了她的底气,各大新闻把她夸得天花乱坠,眉宇间便藏不住的傲气。 她注意到闻玉书的视线,便看了过来,像是知道他当初为了牧慧语发微博的事,眸中闪过一道不屑和恼怒,没和他打招呼,瞥开了眼。 闻玉书不在乎这个,也移开视线。 但女主身边有的是对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为了帮她出气,就故意找起了闻玉书的麻烦。 没多久恒石的总裁就笑着过来敬酒。 他是落日的投资人之一,和闻玉书这个主演说说话,敬个酒,倒也不唐突。 “早就听说过闻影帝,这杯酒,我敬你?” 闻玉书身体不太舒服,一滴酒都不想沾,看了一眼,就道:“抱歉,今天吃了药,不方便。” 恒石总裁脸上的笑立马冷下来,不悦道:“闻影帝别是在诓我吧,也没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我一来,你就吃了药,不能喝了。” 杯子哒地一声放在闻玉书面前,对方打定主意要给他个下马威。 “这酒,闻影帝喝还是不喝,给个话吧。” 给你奶奶的话,这一套闻玉书在他的世界就见识过,确定这人是来找茬的,没那个闲心陪他玩,刚准备把桌子上的酒泼他脸上让他好好尝尝,一只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拿起了那杯酒。 闻玉书愣了一下,向后一看。 程鸿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椅背上,手中拿着桌子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投资人: “想喝酒,我陪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他说着拎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干脆豪迈,帅得能当场掰弯三个壮汉。 半个小时后…… 剧组的酒店的走廊里出现了两道身影,影帝扶着歪歪扭扭的对家往房间走。 程鸿雪脸红的不太正常,醉醺醺地直往他身上靠,不耐烦地嘟囔着自己身上好热,闻玉书被他人高马大的个子压的不轻,低声呵斥了一句“别乱动”,随后一脸无语地轻嘲: “我还以为你多能喝,说的这么气吞山河的,结果一杯就倒了?” “也幸好有个唬人的家世,要不然人家没被你吓跑,你就等着受苦吧。” 第204章 醉酒后以为在戏中,压着影帝强行插入 他扶着程鸿雪走到门口,黑着脸问他:“房卡呢?” 程鸿雪脑袋往他这面一歪,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闻玉书只能一边扶着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裤兜,程鸿雪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直嚷嚷。 “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 闻玉书心说男主喝的是假酒吧,怕这醉鬼撒酒疯,把酒店里其他人叫出来,忍无可忍: “谁摸你大腿了,闭嘴。” 他努力了半天,终于在程鸿雪极度不配合下摸到了沾染他体温的房卡,拿出来,往锁上一贴,待房门打开,扶着他往里面走。 这醉鬼快要一米九的个子,闻玉书又为了拍戏减重了,把他扶到床边着实费力,摇摇晃晃的,嘴里刚没好气地讽刺:“减肥吧,沉死了,”下一秒就被程鸿雪绊了一下,一起摔倒在床上。 酒店柔软的大床带着他们一晃,西服裤的腿压在一起,两双皮鞋也一上一下地交错。 屋里一片寂静,灯光也不算明亮,程鸿雪半天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身下压了个人,但他喝醉了酒,不太清醒,就更遵循本能地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闻玉书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瞬,忍不住去推他肩膀,想从他身下起来,程鸿雪不满他要跑的动作,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低头闻了半天,醉醺醺地嘀咕: “什么味啊这么香?” 闻玉书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压了个醉鬼,琥珀色眼眸怒火中烧,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香你祖宗,起来,撒什么酒疯。” 他声音冷冷的,透着说不出的嫌弃,程鸿雪听的很熟悉,眼前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浮现出年轻男人略带愠色的脸,一双含着薄怒火光的琥珀色眼睛,和薄红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唇。 程鸿雪一手撑着床,低头瞅着他这张飞上薄怒的脸蛋半天,从记忆里翻出了他是谁,不解:“阮行之,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程鸿雪,你有病啊。” 程鸿雪不满:“我好歹也是北平的大帅,你怎么说骂就骂。”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西服寸寸抚摸闻玉书的腰侧。 闻玉书身形修长,刻意减重后风流的身段勾起人无限的怜爱,再加上闻玉书太敬业了,戏曲都是用的原声,醉鬼越发觉得闻玉书是戏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军阀,至于底下为什么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俩要上床了啊! 脑袋死机重启,想明白了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这种世界难题,程鸿雪大彻大悟。 腰侧那只让闻玉书浑身发麻的手就越发不规矩了,隔着衣服摸了被他强抢来的戏子半天,就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胸膛上移,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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