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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烟只是拿着,摆个样子,省着被他们叫过去玩。 最开始问话青年也一下想起来了件事:“嘿,别说,梁政前段时间不是把一条腿给摔骨折了么,这倒霉催的。” 他打出一对三,嚷嚷着自己就剩一张牌了,报单了啊,笑嘻嘻地嘲笑在座的都是小垃圾。 太他妈嚣张了他,大家起哄地喊着干他,别让他跑了,还真有个青年撸着袖子站起来,甩出来一个炸,一对四,直接跑了。 青年握着自己的大王傻了眼,狼哭鬼嚎了几声,捶胸顿足自己不该浪,这下一把赔了几千块钱进去,半死不活地往旁边的人身上一歪,就发现自家兄弟脸色不太好,阴郁地抽着烟。 他笑嘻嘻地过去犯贱:“哎呦喂,蒋明,你脸怎么拉这么长啊?替我陪进去的几千块钱心疼?不是说你最近弄回来了一辆好东西么,什么时候开出来,让我们摸摸,就当是心疼我了。” “滚滚滚,”蒋明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又心烦地踹了下桌子:“别提了,老子的车过海关被扣了。” 这对一屋子官二代来说可是件新鲜事儿,洗牌的青年动作都一顿,愣了一下: “呦呵,这事可真新鲜,不是提前打好招呼了么,谁还敢扣你的货。” 蒋明冷冷一笑:“隔壁市的一个官儿,妈的,想升官想疯了,把主意打到他爷爷身上来了,就他妈派人在港口守着,看见我的货就按了下来,害我前天被我爹骂了几个小时。” “……”蔺泽。 他越听对方说的话越觉得熟悉,有些古怪地看着恨不得咬碎对方骨头的蒋明,没想到闻玉书的这个计策,倒是落在熟人身上来了。 那几个官二代听了,跟着不悦地嚷嚷:“故意守着你的?嘿,给他脸了。” “行啊,这么想升官儿,都敢把手伸到我们身上来了,明白了踩着你上位啊。” 蒋明面色阴沉,喝了一杯酒。 蒋明脾气差,爱玩车,小区里恐怕也就能听蔺泽的,是个扎手的刺头,他父亲又是省检察院的检察长,副局级的干部,就让他养成了一些高干子弟的臭毛病,受不了一点窝囊气。 “操,我必须整他一次,给他个教训尝尝。” 他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听说那王八蛋还开了家公司,还特么挺赚钱,我受不了这气,泽哥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弄我爹才不能生气?” 那几个青年也将视线移到蔺泽身上。 蔺泽自然要替闻玉书演下去,淡定地推波助澜一把:“他当众揭穿你走私外国车的事,是有功劳,不过这功劳也是把你当垫脚石才拿到手的,伯父即使嘴上骂你,心里恐怕也不会不介意。” “正巧,伯父还有几天过生日,你和他说那辆车是特意给他买的礼物,其余的事不用管,至于他的公司……” 蔺泽上半身前倾,将烟头碾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让税务局的人去查税,消防的人去检查消防,一天去两次,勤一点,他撑不了多久。” 第194章 说,闻玉书在哪!(剧情) 其他人一想有道理啊,他们还能让那王八蛋给欺负了,敢踩着他们上位,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小区里的这些官二代从小到大就混在一起,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在一块儿读的,城堡列队地上发揭瓦,父母也相熟,在他们看来,蒋明被外边儿想升官的人当垫脚石踩了,那就是在和他们过不去。 “对,就这么干,我回去就给我叔叔打电话。” “消防那边我熟,我去说。” “嘿,就姓赵的他儿子那样儿。我就不信他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次查出什么来,非得往死里弄他!” 蒋明那事闹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他爹身份特殊,所以他犯了错才更能受到外界关注,想起来他爹踹他的那几脚,一脸阴狠地咬牙: “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他们闹哄哄地要给对方一个教训。蔺泽坐在单人沙发上听着,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有了他这一把的推波助澜,加速了事件的发酵,让前几天还得意忘形的赵突一家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赵朋兴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的女人和赵突就一下围了上来。 女人焦急:“怎么样?歉礼他们收了吗?” 赵朋兴烦躁地道:“没收,我连门都没进去!” 女人一下呆住了,半天才尖声:“那怎么办!税务局的罚款刚交上去,你又因为这件事被停职了,消防的人天天来查,有能力的人跑了一大半,根本没办法盈利,这么大的公司一直是亏损状态。”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赵朋兴红着眼眶吼了一声:“谁知道你弟弟怎么办事的,船都能认错,现在别说y市那些高官儿了,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上司见了我,都意味深长地说一句我不畏强权!” 女人吓了一跳,复又不甘心地道:“这……这也不能怪他呀,再说了,又不是我们的错,你还立功了呢。” 赵朋兴长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疲惫:“别说这些了,我这次停职,不一定还能不能复职了,偷税的数目太大,钱全赔了进去,你看看你那些珠宝还能卖多少钱吧。” 父母说话的时候,赵突一声不吭,现在医学不发达,他左手被人用子弹打烂了,只能截肢,听到父亲的话,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他出声打断了父亲,嗓子哑的透着疯狂:“这件事肯定是闻玉书干的!是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爸,我们都走投无路了,不如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女人被儿子癫狂的模样吓的不轻,张了张嘴,赵朋兴倒是认真想了想他说的话。 他从至高的权利上跌下来,摔成了一滩烂泥,心里怎么能不恨始作俑者,眸色阴狠。 西城是霍凯风的地盘,这里和东城区金碧辉煌的赌场是两个极端,靠近港口,有一条黑市,到处都充满血腥暴力的气息,港口吹过来的海风中也夹杂着火药味。 赵朋兴千方百计找了路子,和朋友一起来到霍凯风的书房前面,没多久里面就出来一个眼睛上带疤的男人,瞥了他一眼: “老大叫你。” 朋友连忙应下,用胳膊碰了碰赵朋兴。 赵朋兴还维持着自己的高傲,没出声和对方说话,只颔首一瞬,进了门。 朋友尴尬地看了那位下属一眼。 对方似笑非笑,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朋友硬着头皮和他点了点头,灰溜溜地进门了,开始后悔不该为了点利益帮赵朋兴牵线。 屋里和寻常的书房差不多,要更奢华一点,霍凯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木质书桌后,脊背向后倚着,手中摆弄着一把黑色的散弹枪。 赵朋兴的朋友脸上挂起笑,来都来了,现在反悔也晚了,率先和男人问好: “霍老大,好久不见了,您最近可好。” 霍凯风刚得了一批新型的外国货,正稀罕着,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不是张老板么,托你的福,最近还不错。” 他饶有兴趣地倾着上身:“听说你要和我谈生意?” 朋友赶紧陪笑:“我这位朋友在y市当官,他有一笔一本万利的生意要跟霍老大谈谈。” 霍凯风见状视线移到赵朋兴身上。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半截袖,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骨节粗大的手拿着漆黑的散弹枪,慢慢抚摸,饱满的胸膛撑得衣服鼓起,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裤子下那东西即使没勃起看着也很大。 宛若一头野兽,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浸透了的危险气息,散漫的态度来看,并没把他当回事,很符合他黑道头子的身份。 赵朋兴当了那么久的官儿,向来都是这些人讨好他,现在却要求一个黑社会的帮助,心有不甘,但他儿子说的对,他们早就走投无路了,沉声: “霍老大想让t市的东城区也变成你的地盘么。” 霍凯风擦枪的动作一顿:“哦?说来听听。” 赵朋兴人不在t市,消息不灵通,很早以前听说过霍凯风和闻玉书的手下总起摩擦,按他的想法,这t市可不只有一个混黑的,霍凯风说不定早就想吞下东城区那块蛋糕了,他招惹了闻玉书,去找霍凯风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赌场的利润有多大想必霍老大心里有数,我可以替您解决掉闻玉书,只要他没了,这赌场和东城那边的生意还不都是霍老大你的,而且一山不容二虎,就算你不下手,恐怕对方也容不下你,还不如先下手为强,统一t市。” y市,对闻玉书恨之入骨的官员,霍凯风这才猜到了眼前的男人是谁,有些意外地打量过他,没想到这姓赵的官员竟然找到他身上来了。 之前闻玉书说不用他们帮忙,霍凯风就没多打听,以至于对方说了半天他才想起这么个人,不过对方的话倒是挺诱人,要是他和闻玉书只是单单纯纯的利益上的朋友,他说不定还真会考虑考虑。 霍凯风哼笑了一声:“说了半天也没说你能替我解决掉闻玉书,和我同手套白狼?” 赵朋兴一看他有点不耐烦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赶人,赶紧道:“听说闻玉书为了禁止他那边的ktv卖白粉,杀了两个下属,他的手下有的对他的行事作风颇有怨言,我买通了其中一个,又绑架了闻玉书女儿和老师,给他发信息说他女儿受伤了,让他来学校,然后安排了人和他那位下属的人一起在半路埋伏,打算一起杀了他。” “霍老大只需要拦住他其他下属,让他孤立无援,其余的都交给我。” 赵朋兴也不想让出这么大的利润,但他对自己能不能吃下这么个庞然大物心里有数,就算拼尽一切,能把闻玉书害死,也不可能逃得了对方那些爪牙和狼犬的报复,如果扯上霍凯风,到时候他们都自顾不暇,那还有那个心力顾得上他。 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y市的土皇帝,这点人脉还是有的,这次几乎倾家荡产,才让那些亡命徒为他效命,死也要把罪魁祸首拉下地狱! 霍凯风脸上的笑意收敛了。 他这人总是吊儿郎当的,笑嘻嘻的没什么正行,如今脸上笑意尽收,却又让人觉得害怕。 赵朋兴和他朋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了一瞬,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变了脸。 霍凯风缓缓起身,走到赵朋兴面前,居高临下,在赵朋兴疑惑中夹杂着警惕的目光中,突然发难,将他一脚踹到在地。 带赵朋兴过来的朋友被他吓了一跳:“霍老大,您这是干什么啊。” 咔嚓。 散弹枪上膛,枪口对准了赵朋兴的脑袋,赵朋兴刚踉跄着准备爬起来,突然一僵,这一枪下去,他的脑袋会像摔碎的西瓜一样稀巴烂。 他冷汗淋漓地听见自己头顶,响起了男人压低的嗓音:“说,闻玉书在哪!” — 财帛名利动人心,眼看着赚大钱的机会就在眼前,闻玉书压着他们,就有人起了反心。 闻玉书的车还不等开到学校,就被钉子扎破了车胎。 他当然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这几天出行带着不少人,就是为了防止赵朋兴想和他鱼死网破,但没想到对方和叛徒勾结上了,他下属中还有人想要他的命,趁这个机会一起造反。 几辆面包车在他们的车前猛地一刹车,车门被一把拉开,里面的人呼啦啦地下来,冲着他们开枪。 子弹疾风骤雨地落下,那些亡命徒哈哈地叫嚣着射击,黑车表面出现了一个个弹孔。 “砰——”闻玉书枪口亮着火光,打死了几个敌人,邵正初侧身开枪,为他掩护。 第195章 一手猛然撑在黑车上,邵正初一跃而起(剧情?结局) “别挣扎了,姓闻的!” 子弹射击下两辆车千疮百孔,他们领头的男人是个通缉犯,长得一脸凶相,唇角咧开兴奋的笑,似乎对成功把闻玉书堵在这很激动。 毕竟是t市老大的其中一个,盘踞在东城区那座奢靡的赌场上方,吐着信子的毒蛇。 只要杀了他,他熊高就一战成名了,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熊高拿着手枪一边冲着他们射击,一边带着人逼近,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开始向内收缩。 闻玉书的人倒下了几个,他和邵正初身上也带了点子弹的擦伤,不过二人却依旧冷静。 他垂下的长发沾了一点脸边的血,一把推上弹夹:“看见那个人了吗。” 邵正初解开了西服袖子的扣子:“嗯。” 利用车身做遮挡躲避子弹,闻玉书举起枪“砰砰”射击,念着:“十米…九米……七米,六米!” 轰隆—— 爆炸在那些人身后不远炸响,面包车油箱被子弹打漏,巨大的火光在他们后背冲天而起,受到惊吓,他们条件反射地停顿一瞬。 射击出现空挡的一瞬间,一只手猛然撑在黑车上面,邵正初一跃而起,落地后冲向熊高。 熊高瞬间变了脸色,还没瞄准就慌乱地开了两枪,都没打中邵正初。 其他人看见后也急了,刚要冲他开枪为熊高解围,就听“砰砰”两声,两个人被子弹打爆了头,彪出一道血花,摔在地上。 自身的安危受到威胁,他们几乎下意识开始调转枪口,混乱地冲闻玉书开枪。 几秒的时间决定成败,等一部分人想开枪帮老大时邵正初已经侧踢踹在熊高手腕,踹飞他手中的枪,一拳一拳和对方肉搏,那身西装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发挥。 邵正初是地下格斗场的老大,他的格斗是闻玉书手底下的人最强的,熊高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被缠斗的无法脱身,一边脸上挨着拳头,一边被他抓着衣服调换位置,其他人枪口跟着移来移去,每次想扣下扳机枪口都会对准熊高。 有两个人瞄准了半天,咬咬牙开了枪。 邵正初一把扯着熊高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身前。 “啊!!” 熊高腰上和大腿中了两枪,疼得发出一声惨叫,邵正初掐着他脖子,在他身后冷静道: “让他们都住手。” 熊高还不想死,冒着冷汗大喊:“住手!!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他为了确保手下都听他的,每次收到委托前都会把他们的钱集中收起来,只有他能活着回去,这些人辛辛苦苦卖命的钱才会回到他们口袋里,所以这些人不敢不听,纷纷举着枪警惕地盯着邵正初。 熊高心脏砰砰地跳,刚松了口气,忽然,两声枪响陡然响起,在他身上开了两个血洞,他惨叫几声,那些手下慌了,四处乱看。 “谁!谁他妈开的枪!” 这次跟来的人不止有他们这帮亡命徒,还有叛徒的手下,他们可不会管熊高是死是活。 找到了人群里谁开的枪,熊高的手下们放下枪,骂骂咧咧去阻止叛徒的人开枪,两方人一个执意要杀了闻玉书和二把手邵正初,一个不想自己卖命的钱全没了,就在现场起了内讧。 叛徒的手下被抓住了胳膊,拉扯了半天,咬着牙骂了句脏话,枪柄狠狠砸在对方头顶,把他打晕了,然后抬手就要开枪—— 激烈的枪声突然在身后响起,那人还不等开枪就被一梭子子弹打成筛子,其他人也顾不上内讧了,举起枪大吼:“后面有人!!” 他们一部分调转枪头,车后面的闻玉书再次射击,余光瞥过去。 另一边火光冲天,车架在噼里啪啦燃烧。 霍凯风走出火光,吹了声挑衅的口哨,一把提起黑色冲锋枪,胳膊上肌肉线条绷紧,砰砰砰地扫射,整个人充满狂野的力量。他身后跟着黑压压的手下,跟随他的脚步一边射击,一边逼近他们。 转眼间局势大变,那些人根本来不及换子弹,就倒在了地上。 霍凯风踹开一个挡路的叛徒尸体,把冲锋枪扔给自己的手下,大步走到闻玉书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怎么样?” 闻玉书把乱了的头发拢了一下,松开手让头发散在脊背,他脖子上有一道子弹擦伤的血痕,脸上也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划出了渗血的口子,回霍凯风的话。 “没事,你怎么来了。” 霍凯风往自己开来的车那边扬了下下巴,闻玉书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眼睛上带着疤的男人旁边,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躺在地上的赵朋兴,听霍凯风说: “那是赵朋兴,求到我头上了。” 闻玉书便瞬间了然。 支援的人来了,熊高就没用了,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冷酷无情地掐断在了喉咙里,脖子断了一样歪下去,邵正初随手扔开他,走到闻玉书身边。 他保护闻玉书受了点伤,肩膀被子弹打中了,和熊高近身肉搏,拳头上有打人打出来的擦伤。 “你先去医院处理子弹,”闻玉书道。 邵正初不在意肩上的疼痛:“等陪您找到小姐,我再去医院。” 闻玉书皱了皱眉,不太赞同。 说话的功夫一辆红旗停下来,蔺泽开门下车,看见一地尸体,脸色一沉,等发现闻玉书安安全全地站在霍凯风和邵正初旁边时,才松了口气,走到他旁边。 “听说这面发生了大规模枪战,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霍凯风的下属跑过来,低头在霍凯风旁边道:“老大,有警察的人来了。” 霍凯风看向蔺泽,蔺泽明白他是的意思,偏头和跟着他的一个穿迷彩裤作战短袖的保镖说:“你去,处理好这件事。” 保镖低头应下,去应付他们。 闻玉书没时间耽搁了,让活的下属清点一下人,回去遇难的发抚恤金,就走到被捆起来,好像还挨了打的赵朋兴面前,蹲下去,粗暴地一把扯起他的头发: “你儿子在什么地方?” 赵朋兴只粗喘着气却说不出话。 为了以防万一,赵突一直在看着闻玉书的女儿,如果他们真失败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眼睛上带疤的男人笑道:“我替闻老板打听过了,闻小姐被他儿子带到了c区的一个烂尾楼里。” 赵朋兴听见他的话就浑身发抖。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他前一个小时在霍凯风书房门口还维持着自己当官的高傲,朋友让他和眼前这男人打招呼,他只颔首了一瞬,就进屋了,后来落到对方手里差点没被他打死。 他浑浑噩噩的,听见闻玉书说了几句话,他就被人提了起来,往后备箱里一扔,那男人合上后备箱,他眼前便黑了下来。 车辆晃晃悠悠往目的地去。 而另一边。 闻英媛学上的好好的,还没吃午饭就被人绑架了,赵突对闻玉书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善待他的女儿,闻英媛肋骨被对方打折了一根,头发散乱地垂在脸侧,满身伤地吊在烂尾楼里。 她几个小时滴水未沾,疼痛和饥饿加快了她体力的流失,眼前已经出现了些虚影,疼得要死。 赵突满脸狠厉地在她前面走来走去。 她咳嗽了几声,虚弱开口,故意道:“你应该听说了……闻玉书准备再领养个孩子吧,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不过咳……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不会顾及我的。” “闭嘴!”赵突一把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往上一拽,闻英媛咬紧牙才没叫出声。 他模样癫狂阴狠,又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啊……对了,你会被我打成这样都是因为闻玉书,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恨他?你骂他几句让我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 扯着她头发的手一个用力,闻英媛流露出来的颤抖喘息都急促了,他疯子一般大吼: “说!快说!!” 恐惧的情绪让才十四五的闻英媛身体颤了一下,但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睛,盯着的却是赵突。 她既然享受了养父带来的荣华富贵,就能承受所有的后果。 赵突嘿了一声:“挺倔啊,我让你倔!” 他扯开闻英媛的绳子,闻英媛一个瘫软倒在地上,赵突骂骂咧咧踹了她好几脚,刚扯着她起来,子弹就骤然打中了他的肩膀,他“啊”地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忍着疼把浑身瘫软的女孩扯起来,挡在身前用刀抵着她脖子,看向门口出现几个人。 闻玉书的出现就意味着他父亲失败了,赵突粗喘着气,他感受不到自己另外一只手的存在,那只手就是被眼前的男人下命令打烂的,死死盯着始作俑者,大恨:“闻玉书,你终于来了。” 闻玉书看到闻英媛身上都是伤,被打的不轻,脸色有点冷:“把人放了,不然……” 被困成粽子的赵朋兴叫刀疤男一脚踹在地上。 赵突握紧了横在闻英媛脖子上的匕首,没有任何表示,像是没看见他父亲也在对方手中,他现在只想让闻玉书去死:“想让我放了你女儿,好啊,你自己打断一只手,我就放了你女儿。” 霍凯风拿枪抵着赵朋兴的脑袋:“想看着你爹脑袋被炸开?” 赵突红着两只眼睛,情绪十分激动,匕首抵在闻英媛脖子上的力道更深了,闻英媛疼得眼睛里多了些泪花,血不知不觉流了一脖子: “我说了!我只要闻玉书打断自己一只手!别拿他来威胁我!你怎么还不做,啊?!不想要她的命了吗!!”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拿着匕首的那只手都在抖,疯狂地笑:“或者你跪在我脚下求求我怎么样,闻玉书。” 霍凯风冷笑:“我看你是梦还没醒呢。” 赵突刚拧出个狰狞的表情,手腕就被闻英媛死死咬住。 “啊!!”他面容扭曲地大吼:“松开!”却怎么也甩不开手腕上狼崽子一样咬住不撒手的女孩,准备换一只手拿刀,把这该死的小杂种宰了! 刀突然啪嗒掉在地上,他忘了那只手已经截肢了,就用胳膊肘使劲砸向闻英媛的头。 邵正初上前去一拳打在他脸上,抬腿将他踹飞,几下就把赵突打倒在地。 闻英媛摇摇晃晃,疼得站不住。 她拼死赌了一把,本来身上就哪哪都疼,这一下子眼前更是让她天旋地转,喘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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