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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那只手被手铐吊着,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酒店里满屋子都是浓郁的欢好后的气味,大床皱巴巴的跟在上面儿打过架似的,枕头一个不剩全在地上,大半的被子也垂了下去。 霍凯风被一副手铐靠在床头,身下沾了肠液的紫红依旧精神奕奕,黑色耻毛黏湿的一缕一缕。 闻玉书穿好了衣服,拿起最底下的枪,这把枪里面有没有子弹,恐怕不是霍凯风说了算了。 他懒洋洋地开腔:“我卖了一晚上力气,闻老板爽完就翻脸了?提了裤子不认人啊。” 闻玉书没搭理他,低头看着拉开的抽屉,在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个通体漆黑的马术鞭子,勾了勾唇,把鞭子拿出来,略带着些侮辱地去挑霍凯风的下巴,垂眸睥睨着男人这张脸。 “霍老大不是说事后就算我给你一枪,你也认了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鞭子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霍凯风倒是不在意他的动作,心不在焉地觉得闻玉书这幅模样还挺勾人,刚胡混过,那张脸比以往还漂亮,西装领口上一节白皙的颈子晕着几团红,身上危险的气息夹杂着欢好过后的温热情欲,深呼吸一口气,都能被他勾得蠢蠢欲动。 他黑眸灼热地盯着他瞧,嗓音有点哑地闷笑:“认,看在我伺候的还不错的份上,闻老板给我留条命。” 啪地一声脆响,饱满的胸膛被马术鞭子抽出一道血印子,闻玉书赏了他一鞭子,就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大腿内侧,貌美如花的脸凑近了他,墨色长发自他肩头滑到了身前去,撩起一双微挑的眼睛瞧着他,似笑非笑地低喃: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还想操我?” 霍凯风被一副手铐困在床上,任人宰割一般,麦色胸膛上的血痕给他添了几分色气,闻玉书离得太近了,近得他想亲过去,咧开一个笑: “想。” 抵着他大腿根的枪口就偏了偏,冲着床开了一枪,“砰——”地一声,子弹擦过了霍凯风大腿内侧,鲜血流淌,滴在了洁白床单。 他偏过头在霍凯风耳边又问了一句:“现在呢,还想吗?” 霍凯风流着血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起来,耳朵被他吐出的这句话弄得发痒,骨头都要酥了,胸腔里一颗心脏剧烈跳动,只觉得亢奋极了,腿间大刺刺亮出来的东西非但没软反而更硬,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低低笑着,嗓音沙哑。 “……想啊。” 第179章 还是不疼,还能和我发情呢(剧情) 闻玉书稀罕地打量了他一眼,用枪口碰了碰霍凯风下身的硬物,那东西被他戳的动了动。 “看来它对我很满意,让你爽得命都不要了。” 霍凯风大腿血淋淋的,印着一道鞭痕的胸膛起伏,他喘息着,不要脸地闷声一笑: “疼得忘了什么滋味了,不然闻老板把我放了,再让我操一次?” “……还是不疼,”他又用枪口点了点那昂扬的东西,低声:“还能和我发情呢。” 刚说完这话身后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那声枪响惊动了邵正初,他擅自进来,目光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叫了闻玉书一声“大哥”。 “霍老大的手下有几个守在楼梯口,听见枪声,正往这面来,我们该走了。” 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爽过了以后腰和屁股酸疼,闻玉书没打算一直和他耗着,听见邵正初的话,就把枪口从霍凯风的下半身移开,略看了男人仿佛被谁玩弄过的狼狈模样,勾了勾唇: “是么,那就走吧。” 邵正初又看向床上的霍凯风,给出了有碍观瞻的评价:“要处理一下吗?” “不用,等他的下属来了,自然会给他们老大找裤子穿。”闻玉书把枪扔了,擦了擦手。 霍凯风就吊着手拷在床头,不知廉耻地全裸着,看着那黑心黑肝的长发男人脖子上顶着他咬出来的痕迹,唇角挑起对他颔首一下,把手铐的钥匙放在了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桌子上,带着下属离开了,连他妈一张纸都不给他遮。 闻玉书和邵正初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几个下属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匆匆看了他们一眼,就要往里面去,可刚一错身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呵斥。 “都给老子把眼睛闭好了!” 几个下属顿时一个激灵,还没进去被吓得这憋屈的声音吓的够呛,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想到里面那姓霍的给那么多人当老大,又被其他黑道的人忌惮地叫大白鲨,怕是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晚上虚伪的笑终于化作真心实意地笑声,闻玉书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邵正初撩起眼睛,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 花洒的水珠砸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蒸腾起了热气。 闻玉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那具让霍凯风痴迷的身体站在水流中,近乎苍白的皮肉从脖子到大腿,再到屁股,满身的痕迹。 邵正初把门打开,混合着淫香的热气就扑了他满脸,他从西装到皮鞋都是整齐的,拿着一管药膏进来:“药拿来了。” 闻玉书回头看了看他,关掉花洒的开关,伸手把药膏拿过来。邵正初低了下头,就想走。 却听对方一声:“等等。” 他往出走的步伐一顿,垂下去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腿。 很白,很修长,不是瘦的没什么肉,看上去脆弱的,带着点劲韧的线条,紧实有力。 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下身,将西服裤洇湿,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 “正初,你对着我硬了。” 并不是疑问的语气,放在他西服裤上的手甚至还捏了两下,证实了他的话,那抹湿意凑近了他脸侧,混合着呼吸落在耳边: “看见霍凯风操我,动心了?也想试试?” 他语气轻飘飘的,有点凉,邵正初听得出里面的危险,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找借口把掩盖过去,但对方放在他身下的手捏了捏,他就觉得一股血涌入脑袋,绷紧一晚上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顺着他的话,回想起了之前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冲动下,他将闻玉书推到了墙上,对方后背撞在浴室湿淋瓷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也压了上去,不顾他身上的水全蹭在自己昂贵的西装,一只青筋浮现的手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上去,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暴地缠住那条舌。 闻玉书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一身白皙匀称的皮肉凉嗖嗖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印着一团团色情的淡粉,胸口的乳首也让人咬肿了。 邵正初倒是穿着整齐,西装领带一样不少,将闻玉书困在胸膛和浴室布满水珠的白色墙壁中间,撑得西服裤子变了形的硬物强势抵着他下身,吻的沉默又凶狠,让他舌根又麻又疼。 浴室里的空气潮湿,充斥着他们性感的喘息,和两条滚烫的舌头搅动出的水声,抵在他下身的一团坚硬散发出炙热的体温,像是在告诉他压着他的男人对他的渴望和浓浓的欲望。两个男人的荷尔蒙硬碰硬地擦出了火花,闻玉书竟然慢慢硬了,隔着邵正初的西服裤子回应他的老二。 一只筋骨分明,沾着水汽的手忽然伸到邵正初脑袋后面,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邵正初刚抬起头,就挨了一巴掌。重倒不怎么重,不过因为在浴室,听着挺响。 “清醒了吗?”对方抓着他,轻声。 邵正初下面硬得仿佛随时能顶破裤子,炙热地起伏着胸膛喘息,浑身血液都是沸腾的,快把他烧死了,但看对方样子就知道继续下去恐怕不好收场,藏起来自己肮脏的心思,贪婪的目光,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 “……清醒了。” 闻玉书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阴沉不定地看着他,像是到底没舍得,将他放开: “自己去领罚。” “是。” 邵正初垂了垂眸,低头应了一声,下身硬成一团走出浴室,往楼下去。 闻玉书瞅着他的背影,品出了几分克制和隐忍,直到对方关上门,他才一边扶着墙给自己屁股上药,一边心不在焉地想。 憋的这么狠,到时候他会不会被日死在床上。 他怀着担忧的心出了浴室,倒在床上,被子往身上一裹,刚把系统叫起来唠唠嗑,结果没到一分钟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 大半夜被他叫起来的系统:“???”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闻玉书一觉起来容光焕发,心情颇好地打着哈欠和系统说早安:“早上好啊666。” 系统颇为幽怨:“……早上好,宿主。” 闻玉书下床刷牙,心里咋舌,心说它今天怎么有气无力的。 他洗了个脸,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看见脸色不太好的邵正初,对方低下眼,恭敬和他问了好。 闻玉书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看来那十鞭子抽的不轻,率先走出去。 邵正初便跟在了他身后。 …… 自从上次霍凯风算计他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西城那边没听到什么八卦领权者的风声,想来是霍大佬怕在手下跟前丢人,把进去的人呵斥住,费力够到了手铐的钥匙,自己开了锁。 他腿被闻玉书打伤了,这几天恐怕在养伤,没机会来烦他。加上闻玉书最近也挺忙的,一直待在赌场的办公室里,家都没时间回了,推了蔺泽不少邀约,直到从西西里运来的军火被官方盯上了,他才抽空给蔺泽打了电话,邀请他来玩。 这件事他的人脉也能处理,只不过有些麻烦,一麻烦东西到手的时间就长了,再说蔺泽一句话能解决的事,绕那个弯子做什么。 蔺泽倒是没生气,欣然同意了。 闻玉书的赌场开的大,手中握着一堆欠债人抵押的合同,名下还有别的产业,合法的,不合法的,一到季度了的确忙的脚不沾地。 蔺泽带着保镖到他办公室门口了,他才知道对方过来了,让他坐着,等会他。 蔺泽自己坐在办公室内的单人沙发上,偏头让身后立着的两个保镖出去守门。 闻玉书从办公桌后的皮椅起来,坐到他对面的真皮沙发,上身前倾,摸过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垂着略有些疲惫的眉眼,薄红的唇含入黄色的烟嘴,划开打火机点燃,懒洋洋地吸了几口。 “这么忙?”蔺泽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盒。 他烟瘾不大,抽的时候少,现在也是看闻玉书抽烟的样子喉咙有点痒,才接过来,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可打火机却突然没气了,他点了两下只听见响儿,连个火星子都没冒。 闻玉书看他打火机打不着火,一边说着:“手底下人多,麻烦。”一边起身到他旁边,弯下腰把烟对着他的烟,让他借个火。 长发自西装的肩头滑到身前,他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完美,明明和霍凯风胡混了一通,却一点没开窍,不知道别人对他什么心思,就敢用这么暧昧的姿势给他点烟。 蔺泽表情上没有一丝变化,看着他的脸,借了火,慢条斯理地呼出一口烟雾,一手夹着烟,手腕搭在交叠的腿的膝盖上,和闻玉书尝着同样的烟草味,才回了他之前那句话: “闻老板家大业大。” 闻玉书装作没看见蔺泽微深的眸色,对他这句带着几分调侃的话弄得一笑,懒洋洋地坐回真皮沙发,脑袋里响起一声提系统技能使用结束的声音,依旧坦然自若。 蔺泽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和他闲聊:“邵二呢?” “地下拳击场有人闹事,他去处理了。” 蔺泽了解地点了点头,换了话题:“你和霍凯风闹矛盾了?” 闻玉书摆出一副认为蔺泽是担心他们有了矛盾,会影响合作,便散漫开口: “没有,by訁訁。从哪听说的。” 蔺泽先是没出声,过了会儿才笑起来: “是么,我那天去找你们,看邵二在门口守着,还以为你们在里面打起来了。” 闻玉书去拿酒杯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睛,看着蔺泽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仿佛随口一说的模样,有点琢磨过味了,直起身倚着沙发: “蔺大公子话里有话啊,你想知道什么?” 第180章 高干子弟沙发后入黑道大佬,腿间性器滴淌精液 “闻老板喜欢男人?”他让蔺泽问,蔺泽就毫不客气地问了。 闻玉书倚在真皮沙发里,长腿交叠,烟在他指间散开:“不喜欢,但做着还不错。” 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让气氛暧昧了起来。蔺泽起身走到他身旁,拿起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一杯,并未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是问了一句: “推了我好几次约,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那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倒酒的动作也随意的优雅,根正苗红的高干子弟给无恶不作的黑道倒酒,闻玉书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才说了正事: “海关扣了我一批货,想请蔺公子帮帮忙。” “最近上面查的严,”蔺泽答应的痛快,倒好的酒递给他:“我回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但闻玉书伸手接的时候,他又抬起来避开了他手,看着闻玉书称得上是漂亮的脸,唇角略微勾出一个弧度:“不过闻老板和霍老大玩什么不带着我,如今倒是想起我来了。” 闻玉书是个聪明人,怕是早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如今敞开了放在明面上说,一点也不惊讶,没接过他给自己的酒,笑道: “蔺公子也想和我玩?” 蔺泽并未说话,把酒杯送到他唇边。 闻玉书和他对视了几秒,没像之前那样伸手去接,就着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喝了几口。 打蔺泽生下来就是别人伺候他,他怎么会伺候人,只是喂个酒,那酒顺着闻玉书唇角淌了下去,低头舔走他脖子上蜿蜒的水痕,那剩下的半杯酒被一只手拎着,哒地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透过琥珀色的酒水,两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一站一坐,站着的那个弯下腰凑到对方面前,舔掉他脖子上的酒水,再含住他被酒洇湿的唇。 闻玉书并未有任何拒绝的举动,也不迎合,后背往沙发上靠了靠,微抬着头由男人陌生的气息侵占口腔,搅动着唇舌间丝丝酒香。 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看得见纠缠着的舌,浓度不高的酒精化开,温度逐渐变得滚烫,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吻的很重很凶,黏腻的水声不断,一丝透明液体从唇角滑落。 蔺泽进退有度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拇指抹掉闻玉书唇角的津液:“要换个人试一试么?我和霍凯风,从上到下都不一样。” 这个“试”指的是什么闻玉书心里有数,也看得出蔺泽在光明正大地勾搭他,被男主撩拨的蠢蠢欲动,表面却舔了舔自己微微发烫的唇,一双眼睛瞧着蔺泽,假模假样地思索。 他这段时间忙得昏天黑地,也需要释放一下,透口气,蔺泽的吻勾起来他一个星期前体验过的畅快,下身已经有要勃起的意思了。 想到这儿往对方下身一撇,他硬得更加明显,顶着那张俊美矜贵的脸,西服裤下的长条东西膨胀变形,他欣赏一般垂眸看着他的下身,引得蔺泽一手扶在他旁边的沙发边缘,膝盖抵开他两条腿,又要亲上去,闻玉书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坐姿松散,手上有些烟草味,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带着侵略感,双腿合上夹住他的腿,明明一动未动,透过来的体温却像勾引: “海关的货,蔺公子可别忘了。” 话说的像用身体和他交易一样。 蔺泽偏头亲了亲他的手心,等他把那只捂着他的手收回去,又去亲吻他修长的颈子,另一只手顺着他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抚摸上去,隔着衣服摸过他的身体:“……先让我讨点报酬。” 他带来的保镖还守在门口,却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脱了。 西服和衬衫落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闻玉书躺在真皮沙发,敞开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颜色干干净净的,被雪白大腿一衬,透着粉,最深的一抹颜色怕是龟头上淡淡的红了。 蔺泽的手按着他一条腿的腿心,看他散漫勾人的姿态,想起来那天纹身室里烟雾缭绕中的画面。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粗长的东西昂扬着,圆润饱满的龟头泛着红,闻玉书伸腿踩了踩它,液体弄湿了脚趾。 “长得真大。” 蔺泽握住了他的脚踝,摩挲了一瞬他凸起的骨头,另一只手给他扩张,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和霍凯风比谁的大?” 两根手指伸进了臀眼儿,闻玉书不舒服地皱了皱眉,闷哼了一声: “……前段时间不是在一起洗过澡么,你没看?” “看他做什么,”蔺泽低头含住了闻玉书左面胸膛的乳首,轻轻一吸,底下的手往深了插,一动一动地在紧致穴肉里:“倒是看了一眼闻老板的,干净,透着粉,往下滴着水,一直没硬……” 所以他才去让人调查了闻玉书的身体状况,从一家私人医院里千方百计得知了他的“病”。 被同性手指摸着穴肉的感觉很奇怪,闻玉书微喘着闷笑:“……观察的真仔细。行了,差不多了。” 他叫了停,蔺泽便停下,滚烫的手心摸了一下他的腰,硕长抵在微湿的穴口,磨了一两下,坚挺的肉刃便残忍地往红腻的软肉里一钉,臀眼儿都被它粗壮的身躯撑大了,闻玉书长长吸了口气,大腿根有点抽筋,像是要被他劈开。 他半晌才喘匀了这口气,伸手摸了摸他俩的交合处,不悦:“怎么还有这么长。” 蔺泽进去的那一半被裹的很紧,紧的有点疼了,但又夹杂着一丝丝酥麻,看身下的长发男人不太适应的皱着眉,追寻着雄性的本能一边往里顶,一边笑:“里面不够湿,你又不让碰,忍一忍吧。” 环绕着筋络的粗大一寸一寸消失在闻玉书的臀眼儿,撑得穴口紧绷,反复抽插起来 屁股里含着一根粗昂的大棍子,铁一样坚硬的柱身来回摩擦,闻玉书溢出了好几声闷哼的鼻音,被他顶得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深得他受不了,想抬起腿把蔺泽踢开,却被对方贴着腿心慢慢用龟头碾着深处,勾出他一声难耐至极的呻吟。 他敞着两条腿,半勃的肉棒垂在小腹,断断续续地喘:“要……要被你捅穿了。” 蔺泽听得心里一热,低下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颠动下身,送着自己坚挺的孽根。 舌头火热地搅动,吮吸着对方的津液,豪华赌场内一间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身体赤裸地抱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蹭出了性欲的火花,蔺泽脱了衣服肌肉线条紧实,充满了力量,耻骨狠狠地拍向底下两条白腿从他腰侧伸出的男人屁股,肉体撞击的淫乱,含着棍子的臀眼不停吞吐硕大。 身下的沙发被他们撞的直晃,闻玉书的腿直蹭着蔺泽侧腰,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被他干的太深,蔺泽退出自己的舌头,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闻玉书口中压抑的呻吟终于能流露出来了。 蔺泽并不放过他,他那欲望被男人火热紧致的肉壁咬着,动一下都觉得酥麻,有些爽得食髓知味了,压着他的腿,饱满的龟头几次顶到前列腺,闻玉书汗湿的身体在真皮沙发上颤了几下,屁股里渐渐分泌出了水,原本紧窄的地儿越来越湿滑不的堪,蔺泽的性器噗嗤噗嗤乱响一通。 门外有保镖守着,又是自己的办公室,他手底下不少下属都在这家赌场内,闻玉书不能叫的太大声,微张着喘息的唇在摇晃中时不时溢出了低吟,或高或低,带着一丝哑意,男性的声音混合着动人的欲望,听得蔺泽被紧缴着的肉棒越发肿胀,耻骨用力碾在闻玉书腿心,那一下深得仿佛龟头顶到底了,闻玉书喉咙中的呻吟猝不及防变大。 身上的男人动的十分有力,紧实的肌肉线条隆起,下身不断送上去对着男人的腿心磨,显赫的家室和无数权利堆出了蔺泽骨子里的高慢和极好的教养,可如今却在男人身上失了态,身下的快感让他顾不上门口他带来的保镖,喘息着和一个混黑道的男人在办公室里鬼混,冲撞间强势激烈,汗水从侧脸滑倒下巴,晃动地滴下。 他在性爱中挥洒热汗的模样性感极了,闻玉书屁股被他胯下的大玩意儿塞满,磨得臀缝湿漉发烫,下身硬得什么一样,笔直笔直地贴在小腹,肉棒一抽一动摩擦出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透明的粘液顺着龟头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流,容纳巨物的肉壁一缩,那根烫的惊人的棍子全拔了出去,被撑大的红肿穴眼瞬间一空,凉嗖嗖地灌风。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翻了个身,踉跄着跪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膝陷入柔软之中。 他腿长臀翘,却不绵软,处处都充满柔韧弹性的紧实,一半雪白屁股上的彼岸花盛开,细长的花瓣延伸进了臀眼处,臀眼儿被同性的鸡巴撑成一个还没合拢的洞,周围肿了一圈,热乎乎地嫩红含着一丝水,沾满肠液的大肉棒重新堵在上面,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残忍一顶,噗嗤撞到最里面。 “嗯……” 腰眼儿一酸,他险些一个没跪稳趴下去,纹着半边纹身的身体渐渐泛红,从尾椎骨到头皮都是麻的,像是被这柄滚烫的肉刃给插开了,一路烫到了他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深深嵌进他身体里一样,抽动一下都能升起骨头缝发酸的麻。 这姿势让闻玉书有点无法接受,他喘了几下,挨着操吐出几个字:“……换,换个姿势。” 蔺泽非但没动,还耸动的更狠,手摸着他屁股上的纹身,臀肉微微分开就能清楚地看着那红肿的眼儿是怎么吞吐他的性器的,吐出一层水液渡在柱身上,复又刁钻地捅进去,冲过嫩红软肉和肠液,享受着里面极致的湿热。 他亲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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