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萄蹭来蹭去的,弄得闻玉书躺在石桌上的身体颤栗起来。 肚子里火热驱散了空虚,坚挺却抵着葡萄碾压在前列腺上,磨了几下小腹就一阵阵发酸,闻玉书被迫溢出一声呻吟,还不等抖动着射出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就握住了他硬邦邦快要喷薄欲出的阳具,硬生生掐停了快到达顶点的欲望。 “……呜啊。”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迷茫地看过去,就见大热天的穿着青色衣裳显得十分清爽的国师一手掐住他阳具,他的东西都在他手中憋红了,国师依旧没放开他,难耐地喘了一声:“国师……不要……” 身下的仇晗远已经动起来了,龟头一劲儿往紫皮葡萄上压,撞得它在肠道里来回动,闻玉书抖的不行,硬到极致的施放不出去,又怕葡萄真破在自己体内,没法弄出来,哭着扭动腰臀抗拒。 “要……要破了,国师,呜呜,不要,不要捏着,好酸。” 江聿风握着他下身的东西,弄了一手湿哒哒的粘液,唇角勾了一下,用方才戴在自己眼睛上的青纱在他肉棒上系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陛下每次云雨都射的太多,还是控制些,对身体好。” 闻玉书难受的不行,却只好隐忍下来,一身皮肉在轻绡的红下更莹白了几分,肉棒硬邦邦的系着蝴蝶结,腿因容纳那硕长一根的火热坚挺进出轻颤着,小小的穴口吃力地吐出裹着液的棒身,又瑟缩的承受了凶狠的捣入,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引得仇晗远越发激烈,他颤抖着喃喃着要破了,要破了,仇晗远便把那葡萄捣破了。 少年身体虽青涩单薄,容纳着他欲望的温热窄小的却实在销魂,仇晗远没有一处不舒爽的,硕大的顶端用力贯着娇嫩的地儿,闻玉书嗯啊几下,他便突然察觉一直被碾压的葡萄破开了一股汁液。 察觉裹着他的肉壁一紧,他心下一阵激荡,不断把葡萄往深了挤压去,恶趣味地想把它捣烂在少年柔嫩的淫肠。一团细细嫩嫩的红腻里。 “破了……呜呜。” 他肉棒被绑着不能发泄出欲望,夹着仇晗远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一塌糊涂,飞出来的水液弄湿了大腿根,裹满水液的大棍子从菊穴拔出来又没入,瞧着便是十分舒爽,酣畅淋漓的。 闻鸣霄和江聿风也忍不住了,一个扶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上去勾着他软软的舌嬉戏,一个用肉棒去蹭他的乳头,硕大一个在乳头上弄来弄去的,分泌出的粘液在挺立的粉上裹了一层,水亮亮的晶莹液体,再向下碾压着只有一点的白皙乳肉。 滋滋不停地水声混合含糊的鼻音,皮肉撞击起来啪啪作响,水榭亭子四周无人守着,只挂了几条白罗,风一吹就跟着风晃动了,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的景色。 仇晗远低喘一声,忽然把浑身发软的闻玉书抱起来,一起坐在石墩上继续颠动,一只手顺势从后面摸进薄如蝉翼的薄纱中,抚摸着闻玉书光滑细腻的脊背,闻鸣霄将另一个石墩子挪近了,坐在上面伸手掰开他一半屁股,抵着穴口磨了磨,便挺身挤了进去,进去后二人就不动了。 闻玉书敞着两条细白的腿,坐在两根粗硬上软着腰,喘气都直哆嗦,闻鸣霄亲亲他耳朵: “自己动,出来一次就让你舒服舒服。” 仇晗远也捏了捏他的腰暗示。 “知……知道了。”闻玉书下身硬的太难受了,又不敢擅作主张解开束缚,委屈巴巴的按着仇晗远的肩膀,在两根巨物上前后晃动。 他动的十分艰难,湿漉漉的穴儿把两根并排着夹在一起,抬屁股吐出去又坐下来,坐的深了些,就多了几声呻吟,江聿风那颜色深红的龟头抵在他乳首,随着他一上一下动作磨蹭。 “……嗯唔,唔……”闻玉书脑袋晕晕涨涨,穿着一件再轻盈不过的薄薄轻绡,那颜色更衬的肌肤白的诱人,不断往下坐用菊穴吞吐一前一后两根大棍子,乳首被磨的酥酥麻麻,艳红裹着一层水液。 一下一下的撞击不知道捅到了哪里,闻玉书身体猛地一抖,腹腔抽搐着弄下一股热烫,闻鸣霄和仇晗远微眯着眼露出几分爽意。 “葡萄烂,烂了,出不去了……” 他似哭似泣般哆嗦,双手扶着仇晗远的肩膀,把他俩当成马骑一样吃力上下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然是一片湿淋了,把衣摆的大红薄纱给弄湿,那么小的穴口艰难地套弄粗壮坚挺的棍子,慢慢地吞慢慢地出,给它们渡上一层热乎乎的膜。 江聿风就立在他们侧面,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个来回,落在那被他的阳具磨红了的乳头上,凸起的小东西变得红了,上面挂着一层湿哒哒的晶莹,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就捏住了他下巴,安抚地摩挲了一瞬,低声哄着他,帮自己舔一舔。 身下发泄不出去的快感让闻玉书脑子糊涂,被国师哄了几句,就伸着舌,舔上去。 他身上的红色轻绡从肩上滑落,一眼望去肩颈雪白的线条脆弱,起起伏伏地用菊穴吃着两根紫红巨物,绑着一个蝴蝶结的胀红阳具晃动,大腿内侧湿的直往下滴水,坚硬的火热一进一出。 -------------------- 娇嫩的淫肠承受着两根鞭挞,受不住刺激地瑟缩,饱满多汁的葡萄被坚硬撞的乱动,一个刚顶过去另一个就撞上来,硬生生捣碎在红腻中,榨出了汁液,飞出来的水液都带着葡萄香。 闻玉书什么力气都没了,软着身,低着头去吃江聿风的孽根,一头乌黑的青丝散着,衬得脸颊更白,红红的舌舔着龟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只含住了大半个,鼻音难耐地呜咽着。 索性江聿风也不强求,瞧着他垂下来的湿漉漉的眼睫,被自己撑开的嘴巴,欲望便越发坚挺。 他动的愈发慢了,汗津津的软着,几滴汗珠从脖颈往下滑,闻鸣霄见他注意力都放在了江聿风身上,就有些不悦,低身去在他另一边露出来的肩膀上咬了下,咬得闻玉书一个哆嗦,刚软绵绵地哼哼了一声,前面的仇晗远也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似笑非笑: “别光顾着他啊。” 乳头被指尖捏的酥麻,周围的乳肉都红了一片,闻玉书猛然一颤,身体在红色轻绡下发着抖,舌尖把口中的龟头抵出去,一丝透明的津液断落,咳嗽了几声才哭着喘:“没……没力气了。” 仇晗远就怜爱的亲了亲他脸颊,说他娇气,按着他的腰,和闻鸣霄一来一回顶着他操了半晌,享受着他无助地颠动在二人胯间的快乐,垂在两侧的细白腿直发颤,闻玉歪着头一双眸迷糊着,江聿风把东西碰到他脸侧他就伸着舌去舔,如果没被颠的太狠,就用嘴巴含一口,颠的狠了再湿哒哒吐出来。 江聿风撸动着剩下的柱身,被他几下弄得喘息不止,恨不得把这东西全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吃一吃,撑鼓他雪白两腮。 清风吹得亭子四周的白纱晃动,青天白日的,被红纱包裹的莹白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起起伏伏,不停舔含着另一个眉眼淡漠的男人身下阳物,舌尖若隐若现,夹着他的两个男人一个在他脖颈亲吻,一个摸着他的乳头低声说穴里好热,葡萄被他们捣烂了,汁液都流了出来,含糊的软绵呜咽和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不断,吹着风飘飘荡荡。 窄小的地方被两根布满青筋的火热一遍遍填满,一遍遍贯穿到底,磨的湿热不堪,令人颤栗的快感在三人体内激荡,前面被绑起来的阳具憋的胀红的射不出来,闻玉书就死死夹紧了后面。 清瘦的腰肢被大手疼爱的摩挲,挺翘的臀贴着薄薄的红纱,一只修长的手就从前面把他撩起,露出被两根大肉棒撑开的白屁股。 啪啪啪的撞击牵扯水液,少年敞着两条细白的腿,一前一后贴在一起的肉棒上青筋愈发狰狞,先进去的仇晗远在一团红腻中横冲直撞,忽然闷哼一声,把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喷在了闻玉书菊穴各处,烫的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 他紧绷着单薄的少年身体,在源源不断的内射下一抖一抖地喷出大股大股热液,身上汗湿的几丝头发都贴在了白皙的颈侧,他睁着浑浑噩噩的眸,嘴巴含着一个龟头,口水都弄了江聿风一半柱身。 凉亭里满是淫乱的气味,闻鸣霄从后面摸上他的一边胸膛,低头在他脖颈上吮,他估计也快差不多了,呼吸急促又炙热,调笑: “弄脏了我给你做的新衣裳,这么好的料子,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让你夜里多穿几天。” 闻玉书浑身汗津津的被抱着,吐出了江聿风的龟头大口喘息,身体里的快感让他颤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闻鸣霄把他抱离了仇晗远还坚挺的下身,放在石桌上,裹着水亮的粗长紫红插入泥泞不堪的穴,又狠又快地捣弄起来。 呻吟怎么也无法控制了,一声比一声难耐,哭声哽咽。 “皇,皇叔……难受,难受,要憋坏了,让我射。” 他射的太多了,闻鸣霄不准备现在给他松开,哄着他:“等等就让你舒服。” 江聿风走到了石桌的前面去,他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闻玉书就一边哭着承受火热的鞭挞,一边含住了他的顶端,仇晗远也拉过他的手,去摸自己湿哒哒刚从他体内拔出来的阳具。 闻鸣霄操到一半,亲着闻玉书胸膛,笑着哄了几句,拔出来热腾腾的孽根,又从旁边果盘里拿出个紫皮葡萄给他塞了进去,重新捅入,一插到底,饱满的葡萄被他生生捣碎在闻玉书的体内,噗嗤噗嗤的水从两腿间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飞出,惹得少年呜呜地哭叫,想射还射不出来。 其余的大多数声音都被阳具堵在了嘴巴里,他舌头太软了,总是被江聿风顶的一动一动,咕叽直响,湿湿软软的好入极了。 江聿风一只手撸动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一半的欲望上裹着口水,在他手中越来越硬,目光盯着他在轻纱下汗湿哆嗦的白皙身体,滚落下来的汗珠,最后低喘了一声,写到了他口腔中。 神经一跳一跳,精水喷薄而出,闻玉书始终含着他的龟头,迷迷糊糊咽下去点,可能是觉得味道不好,等江聿风射他一嘴,缓缓挤压几下退出去,他就立马偏头咳了几声吐了出来。 下面的闻鸣霄也快了,雄腰动的越发凶悍,被捣弄碎的葡萄摩擦着来回抽动的柱身,闻玉书又难受又双利,射不出来只能不停收缩肉壁此疏解情欲,被咬吮着大棍子,闻鸣霄眉头皱着,龟头上的酥麻射意让他忍不住干的更加激烈,长驱直入次次一下到底,顶到最深处再往出拔。 心中惦记着他憋红了的阳具,数十下后,突然发力一冲到底的同时,也将蝴蝶结扯开。 硕大的龟头把结肠口塞得满胀,亢奋的一跳一跳,闻玉书两条敞开的细白的腿一抖,被嫩肉紧紧缠着的肉棒抖动几下涌出喷洒滚热,他只无力地动了两下腿,哆哆嗦嗦抽了一口气。 肉棒被绑了有一会儿了,涨得通红,射不出来,只红彤彤的往外溢着透明液体,江聿风就伸手过去,帮他撸了撸摩挲一下龟头给与刺激, 闻鸣霄死死抵着他的穴口,密不可分似的没有一点缝隙,插满结肠的硕大龟头舒舒服服射着精,不知道灌进去第几下,闻玉书才溢出焦急的鼻音射了精,一道道乳白飞的老高,弄脏国师的衣物。 水榭吹来一阵清爽的风,那一盘葡萄大多数掉在了地上,有几颗还过出了水榭。 等闻鸣霄和闻玉书温存完,坚挺的一根退出他体内,被撑成一个洞的菊穴就瞬间收缩涌出乳白,连带着被捣弄碎了的果肉,湿哒哒地流的桌面上都是,细白的小腿无力垂下。 # 黑道文里的长发大佬 第172章 黑道文里的长发大佬受(剧情) 月光冷幽幽地照耀进破乱的仓库,地上躺着一支空了的玻璃瓶,一双西装裤腿沾了土的脚踉踉跄跄而入,不小心踢到了瓶子。 玻璃瓶骨碌碌地滚动起来,看相貌应该有三十来岁的男人满脸热汗,焦急地左右看,瞳孔微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有无常来索命一样,急步走到一堆杂物后,掀开苫布钻了进去。 那只滚动的玻璃瓶啪嗒一声撞到了墙角,停了下来,仓库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敞开的缝隙洒落在地上一缕月光,搭配着仓库里的霉味,让人心中升起一阵毛骨悚然的寒颤。 忽听一声沉闷的吱嘎声,大门被一只手被推开,落在地面上的月光幻化隐约投出了一个人影。 锃亮的尖头黑皮鞋踏进仓库,空荡荡的仓库响起不紧不慢地脚步声,男人躲在苫布下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恐惧的颤抖,咸湿的汗水流进眼睛里也不敢抬手擦一下,两瓣嘴唇哆嗦,求神拜佛的祷告,可佛祖并未没站在他这一边。 脚步声在他耳边停下,“哗啦——”苫布被一把掀开,随着清新空气而来的是甜腻的血腥味儿,面前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衬衣,长发及腰的男人微微一笑,轻缓地吐出几个字。 “找到你了。” 男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痛哭流涕地给他磕头:“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见利忘义,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您看在我跟了你十来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语无伦次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男人动作僵硬地抬头,一支漆黑的手枪正抵在他的脑袋上。 闻玉书已经蹲了下来,他长得很白,一双狐狸眼微微弯着,长发自肩头滑落些许,笑吟吟地用枪口一下一下地点着男人的脑袋。 “我不同意你和东南亚那边的毒品生意,你就恨我挡了你发财的路,设了一场局给我。钱孝啊,你说……我该不该留你呢。” 他语气听上去并未生气,和人闲聊一样,却让中年男人心凉到了底,跪在地上的腿都软了,哆嗦着唇,拼命找借口: “大哥,我,我这是为了你好!这T市可还有一个霍凯风,要是他们先打通了这条路,以后哪还有我们站脚的地方!而且白粉这么大利润空间,你不让卖,兄弟们看别人赚钱怎么能不眼馋啊!” “谁眼馋,我就送谁下去陪你。”闻玉书笑着问他:“好不好?” 钱孝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一下一下点着他脑袋的手枪停了下来,面前的男人含笑的唇动了动,对他做了个“砰”地口型。 砰—— 枪声震碎了月色中的安宁,钱孝僵硬着扑向前面,在地上蔓延开一滩血。 门口守着的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听到枪声连忙进来,其中一个啪地打开仓库的灯,看蹲在尸体前的男人缓缓站起来,从西装裤里拿出盒烟,赶紧走到前面拿出打火机为闻玉书点烟,恭维: “多亏老大有先见之明,不然咱们可要栽钱孝手里了。” 闻玉书的黑西装外套敞着环,雪白衬衣的衣领溅上几点刺眼的血,领口隐约露出些许不知道是什么的纹身,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淡定地偏过头,借着小弟打火机的火苗把烟点着了吸上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在心里草一声。 刚来就杀了好几个人,不愧是黑道世界,真他祖宗的刺激。 闻玉书嘴角抽了抽,又吸了口烟冷静冷静,也咸鱼地默念一句来都来了宽慰自己,在心里和系统聊天。 闻玉书差点没把烟嘴咬碎,短短几分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拳头硬了。 闻玉书听得张口结舌,脑袋还没转过来弯儿,一个穿黑西装的下属就走到他面前道。 “老大,邵哥回来了。” 闻玉书回了回神。 他名下有一座不逊色拉斯维加斯赌城里的赌场,占据t市东边,零零碎碎的地下格斗场,夜店暂且不提,而西边的霍凯风主要走私军火等一系列东西,这东西大批量的他没路子,可都黑道了不多准备点武器,底气也不足,邵正初就是被派去西西里谈军火供应的合作的。 虽然出去了一年,平时见面次数也不太多,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熟悉原主的人之一,闻玉书放松身体,夹着根点燃的烟道: “哦?让他进来。” 下属得了他的吩咐,连忙出去叫人了。 邵正初迎着月色一进仓库,就看见了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下属旁的闻玉书。 他身形颀长,穿着简洁大方的黑西装,及腰的长发乌黑,脸庞又冷白,衬得一双微挑的狐狸眼美艳,淡淡撩起都让人沉沦,一手夹着根点燃的香烟,正和一个下属说着什么,脚边尸体的血液缓缓流在他锃亮的黑皮鞋旁,他偏艳的唇勾起了个笑,宛若就生长在这尸山血海里花一样。 邵正初敛了敛眸,低头叫了一声:“大哥。” 和人说话闻玉书停下来,瞥了他一眼。 邵正初一米八九的身高,穿了一身长身的风衣,肩宽窄腰的好身材,头发梳到后面去,露出凌厉的眉眼,此时低垂着眼眸,模样冷峻没什么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闻玉书并未克制自己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将他打量个遍,指间的香烟缓缓飘散烟雾。 “正初回来了,事情处理好了?” 邵正初从那淡淡烟草味中捕捉到了一丝冷幽幽的香,神色不变,语气冷静: “处理好了,那边同意和我们合作。我刚下船,听说您出了事,过来看看。” “嗯,做的不错,”闻玉书和他差不多高,一只修长冷白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动也没动的立在原地,闻玉书便道:“先回去吧。” 他说着便率先往仓库外走,黑皮鞋碰到了地上的血,留下了一个个很浅的半边血脚印。 第173章 闻老板开门做生意,怎么还赶客呢(剧情) 邵正初的目光落在那地面上,旁边的男人叫了他一声“邵哥”,递给他一根烟,他才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接过烟叼在嘴里,微低着头,对方按下打火机,恭恭敬敬地给他点了烟。 闻玉书不在,留下来处理尸体的几人也不着急动手,更不害怕一个死人躺在地上,一个个凑过来吞云吐雾地和他闲聊,邵正初瞧着自己指间烧红的烟,有些心不在焉地左耳进右耳出。 那人给他拿的自然不是什么便宜货,可不知为何,闻起来总少了一丝冷幽幽的甜香。 他皱了下眉,又抬起手抽了一口。 — 闻玉书回到家,洗了个澡,裹着宽松的浴袍出来,就见一个模样漂亮,眉眼带着几分青涩的小姑娘跪在木质地板上,愤愤不平地抿着唇。 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上高中的年纪,被娇养长大的,性格娇纵,原文中他这个养父死了以后,邵正初就不管她了,她过了两三年的下人日子才收敛了脾气,想起养父的好,直到邵正初要出去应酬,需要一个女伴,她才被推了出去。 邵正初见她改了脾气有些意外,没说什么,带谁都一样,剧情线也是从两三年后才展开的。 不过他现在没死,剧情恐怕也有了变化。 闻玉书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还一脸倔强的倒霉孩子,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越过她,拿起沙发旁桌子上放着的洋酒倒在方形酒杯里,倚在猩红的沙发中,喝了口酒。 闻英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咬牙瞄了养父好几眼。 她养父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人,穿了身松松垮垮的浴袍倚在猩红的沙发中,微微湿润的乌黑长发垂着,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抹纹身,肌肤冷白冷白的,似有水珠滑下去,不像她养父,更像哥哥。 “我做错什么了你就让我跪着?”闻英媛梗着脖子,生硬地打破沉默。 “连声父亲都不叫,看来是我太娇惯你了。” 闻玉书随手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块表,扔到闻英媛眼前。 “你和钱孝关系不错,他让你做什么你都敢做,八百年不送我一件礼物,送了个要命的,我还当宝贝一样日日带在身上。也难为他找路子买的高档货,军方用得定位器也舍得放在我身上。” 闻英媛瞅了瞅地上的手表,心虚地缩了一下脖子,那东西是钱孝嘱咐她送给养父的,里面有什么她也不太清楚,想到这又嚷起来: “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啊?我拜托钱叔叔给你挑一件礼物还挑出错了。” 她脸色忽然一变:“钱叔叔呢?” 闻玉书浴袍下长腿懒懒交叠,歪了歪脑袋,笑起来:“被我杀了。” 闻英媛蹭地一下站起来,又气又伤心地红着眼眶,大恨,果然她的亲生父亲是被这个冷血无情的黑道杀了的,指着他骂: “钱叔叔跟了你十一年,你怎么能杀了他,你,你个魔鬼!黑道!” “他想杀我,凭什么我不能杀他?”闻玉书依旧似笑非笑地用一双狐狸眼看着她:“魔鬼?黑道?怎么,嫌我赚的钱脏啊,你吃喝穿用的钱,不是我这个黑道给的?” 闻英媛正是叛逆期,家长说什么都要跟他对着干,当即“呸”了一声:“我才不稀罕!” 闻玉书听了就点点头,扬声让外边进来两个人,门口守着的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对视一眼便开门进来,走到他跟前,低了低头。 “老大。” 闻玉书没起身,下巴一抬:“去,把大小姐带下去,以后三四楼禁止对她开放,她那些奢侈品都给我拿回来,谁也不许给她零花钱。” 那俩下属听得傻了眼,犹豫片刻才说了句是,去请闻英媛下去,闻英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瞪着一双微红的大眼睛,尖叫着你凭什么,闻玉书理都没理她,摆摆手让他们把闻英媛带下去了。 叛逆期的倒霉孩子,等明天我就给你找一套5年模拟3年高考。 闻玉书缓缓吐出一口气,又顿了一下,皱着眉琢磨起来,94年的时候有没有五三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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