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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玉书被操的神志不清,长长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抬着的腿随着前后的撞击一荡一荡,身底下铺在龙床上的明黄锦缎皱巴巴的散发着淫香,他满眼的泪,胡乱摇了摇头: “胀……太满了,肚子好胀。” 他连个谎都不会撒,满脸情欲的潮红,又乖又可怜的说着这话,和他们求饶,江聿风和仇晗远喉咙一痒,插在他穴里的粗紫阳具胀痛到了极致,惹得他又长长抽了一口气,哭喘喃喃。 “又……又硬了,好烫……肚子里面……好烫。” 紧缩的小腹让肉壁紧紧贴着里面一进一出的巨物上,水液噗嗤噗嗤飞溅,仇晗远在后面方便插,每次进的都比江聿风深一些,深深的操着窄紧的结肠,格外尽兴,故意挑逗: “什么烫?万岁肚子里装着的水?出不来了么?” “不……不是,不是,”闻玉书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迷离的眸一片湿润,呜咽了几声:“堵住了,流不出……不出来,好酸。” “多磨一磨便不酸了,” 江聿风抓的他屁股上多了几个鲜艳指痕,胯部往他下身耸,滴着水的紫红柱身连连插进少年身下吃力容纳两根巨物的艳红臀眼儿,进出的越发勇猛,爽意酥酥麻麻地从龟头涌上小腹。 仇晗远心眼还没针尖大,善妒得很,把他操得这么狠了,还记着昨日见过的两个宫妃,一边往前送着阳具一边缠着他问:“臣伺候万岁伺候的可还好?万岁还没说呢,更喜欢谁?” “喜欢……喜欢你,呜呜呜不行了,要不行了。” “委屈委屈万岁,再吃一吃臣的。” 他进的凶悍无比,江聿风也因为这句更喜欢他操得更用力,粗硬每一下都进得极重。 闻玉书小小的尖叫一声,平坦的肚子缩的厉害,仇晗远先操了好一会,要在肉壁的紧裹和抽动下被咬射了,摩擦进红腻肠肉中的凸起青筋一跳一跳,闻玉书也终于到了极限,一个剧烈抽搐后,仇晗远迎着深处湿热落在龟头上的快感啪啪捣弄几下,一边抖动射精,一边继续往里干。 被热烫精水灌溉的菊穴红肿不堪,层层褶皱含着乳白,一抽一抽的吮吸大棍子,不管是正射精的仇晗远还是继续挺动的江聿风都被夹得不轻,食髓知味的快意让两个男人恨不得永远不出去,冲撞的力道发狠,渐渐的,仇晗远才缓了下来,但依旧硬挺的棍子还在他肚子里一动一动。 他停下来了,在身后喘息,享受着射精过后的余韵,菊穴吃着的另一根肉棒却没停。 闻玉书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红彤彤的肉棒弄得江聿风寝衣上都是水液,敏感红腻的滚烫穴肉收缩,一根正抽动的坚挺格外用力,砸得穴心发麻,嗯嗯啊啊的鼻音难耐,求饶。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腿,腿要合不拢了。” 叫出来的声儿越来越不受控制,也不知是爽还是疼,菊穴也彻底被磨的湿软滚烫,贪婪又渴求地夹紧快速抽动孽根,仇晗远还没拔出去,里面依旧紧窄,江聿风也快射出来了,耸动下身对着少年的淫穴又撞又磨的,搂着他低声: “快了,臣说话算话。” 闻玉书只好咬着唇呜呜的哭,被抓着屁股不断往他坚挺的肉棒上送,隐忍着龟头一下下戳进体内的刺痒,不知过了多久还没停下,他哭哑了嗓子,不停地说国师骗他,江聿风才急喘挺腰,又干了几十下,勃发的肉棒才在吃着孽根的穴儿内抖动,喷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洒向四处。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呜呜好烫。” 身下的锦缎皱巴巴湿成一团,床上的三人出了汗,情欲的气味在湿热的空间内散开,正当闻玉书高潮的死去活来时,寝宫的门被人推开了。 玄色衣摆上织金的纹路华贵,黑色靴子停在龙床旁,被内射的肚子都满了的小皇帝迷茫回头,一看见来人高大的身影,就抽噎着: “皇叔,呜呜皇叔……”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他之前怕男人怕的把脸贴着对方掌心哽咽,生了病又忍不住依赖他。 他如今的样子最是勾人心的,闻鸣霄也许久没碰他了,顺势弯下腰把他从二人中间抱出来,闻玉书胳膊就搂住他的脖子,堵住的精水混合肠液流了他一手。嗅了几下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还不等说话就被闻鸣霄亲上嘴巴,唇舌纠缠的滋滋水声不停,吞不下的津液从闻玉书唇角色情地淌下去。 只穿了件单薄寝衣的少年被抵在一旁的龙床上,他太轻了,男人一手便能托住他,解开裤子,紫红的孽根抵在他艳红的穴口,一下捅入还未合拢的眼儿,垂在他身体两侧的细白腿顿时一颤,交融的唇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唔……” 闻鸣霄进去了也不动,抵在深处让他收缩着肉壁适应,叼着他嫩滑的舌轻轻吸吮,闻玉书汗湿的颈子上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乱动的白腿也渐渐放松下来,他胳膊搂着闻鸣霄的脖子,被亲了一会儿,鼻腔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哼哼。 暧昧的水声让另外二人又嫉妒又眼热,好半天才停,闻鸣霄才从他口中出去,瞧着他潮红的脸颊,察觉到裹着他的菊穴从激烈的难耐抖动,变成了饥渴地吮吸,才缓慢动起来。 闻玉书大口喘息了几下,眸色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嗓子有点哑:“皇叔……” 闻鸣霄抱着他湿淋的屁股,将他脊背轻抵在龙床上,“嗯”了一声,轻声哄着他: “再叫一声。” 方才在床上江聿风和仇晗远只插进去了半根,最深处一直没被碰着,如今结结实实吃满了,闻玉书浑身泛红,短促地叫着,闻鸣霄的抽动并不激烈,很好的缓解了深处一直空虚着的湿热难耐,但即使之前吃了半根,他的穴还是肿了,急切渴望被填满的舒服让他一下软了腰,摩擦被操到肿烫的穴肉又泛起刺痒,天堂和地狱一般。 他忍不住缠紧了穿着整齐玄色蟒袍的男人,手指将他衣服抓出褶皱,哭着: “哈啊……皇叔。” 闻鸣霄低头去亲吻他雪白的脖颈,引得闻玉书难受的抬着脑袋,闻鸣霄在他凸起一点的喉结上咬吮,下身抵在深处一团红腻软肉上,龟头用力碾压敏感的穴心引起震荡,层层收紧的力道咬的他畅快,混合着喘息的嗓音低沉下来: “里面疼不疼?嗯?” “不,不疼,酸……呜……” 第169章 小皇帝哭喘着直叫皇叔,被弄到床上失禁(肉?23更新剧情) 闻鸣霄亲着他的脖子就发出一声笑来,这么个吃亏的性子,说了疼自己还能不放过他么,现在这样乖顺的倒惹得他怜爱极了,也愈发难忍了。 火热的欲望直挺挺地撑开少年细嫩的柔软内里,又粗又大的坚硬极了,他动的不快,只蹭着龟头,就能让闻玉书控制不住自己来对他又夹又吮的,水液一股股洒在龟头,十分舒服。 他喘息重了一些,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轻轻的痕迹,低声哄着神志不清的小皇帝叫他皇叔,拖着他湿淋淋的臀往沉香木的龙床上撞,坚挺的一根进的极深,小腹隆起的弧度都被压在他们中间。 细细的哭声听得人亢奋,水液顺着雕刻龙纹的床柱缓缓流下,弄上一层晶莹的水亮。 男人几乎完全把单薄的少年挡在身下,江聿风和仇晗远从床上起来后,也只能在侧面隐约瞧见一点,看着那露在他身侧的白腿一颤一颤,几根脚趾都在蜷缩,心里也火烧似的热烫。 “啊……,皇叔。” 闻玉书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紧紧缠着男人呜咽一声,手指将他肩膀的衣服抓出几个褶皱,不停挨操的穴裹紧坚硬的瞬间陡然喷下热泄,闻鸣霄气息一乱,抵着他一边磨着穴心弄出咕叽咕叽的淫乱声响,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问: “要我射进去么?” 他的怀抱太宽阔坚硬了,闻玉书单薄的身子在他攻势下颤抖,潮红着一张脸,动了动唇半晌说不出话,最后哭音发颤地道: “装……啊嗯,装不下了。” 鼻音十分难耐的,平坦的白腻小腹早就隆起了一个进出的痕迹。 “射进去就能拔出来了。”闻鸣霄放轻了声音哄着他。 神志不清的少年茫然的喘了喘,晕晕乎乎的连忙点头,搂着闻鸣霄的脖子,流满泪的去亲吻他的脸,小声说着话求男人快些,像是在邀请皇叔射进他身体里。 闻鸣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少年青涩的胡乱讨好弄得骤然一停,随后才重新动了起来,比之前更用力地撞了数十下,闻玉书后背撞的床都细不可微地动了动,从他身侧分出来的两条腿乱踹了几下,闻鸣霄低喘一声,停下不动了,热热的暖流涌入进被磨到湿红充血的软肉中,难言的滋味散开。 “唔……” 闻玉书这次忍住了没叫出来,他被抵在沉香木的床,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和热烫的气息笼罩下,敞开腿承受着一道道内射,呼吸急促地发着颤,难耐极了的鼻音听起来无力又惹人怜爱的紧。 闻鸣霄把头抵在他颈窝喘息,将自己的精射进他身体里,肉棒表面凸起的筋络一跳一跳,酣畅淋漓的快意让他浑身都放松了。 龙床是一整块沉香木雕刻成的,担心他硌着背不舒服,闻鸣霄射完了就把他放到床上去。 闻玉书汗湿的侧颈黏着几丝长发,身上的寝衣半遮半掩的,白皙的胸膛只剩下两抹淡色,流畅的线条清瘦,下身倒是什么也没穿,湿红的肉棒还贴在小腹,湿淋的白腿敞开,露出被磨到艳红的菊穴,蠕动着吐出乳白的精水,小溪一样丝丝流淌,堆积在明黄锦缎上。 他眸色涣散的喘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让旁边的三个男人眼神都不对劲了,恨不得把他再吃一次。 仇晗远低头去亲了亲凸起的乳头,长发滑下来些许,另一只手伸到他身下用两根手指扩开穴,引着白浊往出流淌,呢喃: “万岁生的真好,哪都是漂亮的。” 闻玉书只呜咽地颤了一下,想合拢腿却被江聿风的手扶住了一边膝盖,另一只手在他小腹轻按着,这东西留在肚子里总归不太好,还是早些弄出来,闻玉书不等哭上一声,嘴巴就被闻鸣霄亲上。 模糊的“唔唔”声不停,清瘦的胸膛被权阉偏艳的唇含住乳头,对方一只手在他两腿间,雪白的腿根衬得吃着两根手指的洞红的更显眼了,微鼓的小腹被国师宽袖中伸出的手轻按,唇舌和摄政王纠缠,他实在受不住他们带来的刺激,扭动着湿哒哒的雪白屁股,蹭着身下皱皱巴巴的锦缎。 没几下的功夫喉咙里忽然溢出求饶一般的呜咽,硬到极的肉棒致陡然喷出清透的水液,羞耻地弄四处飞溅,弄了他们一身。 乱动的两条白腿终于停下来了,无力地滑落在湿淋的床上,细细哆嗦着。 事后被折腾到失禁的小皇帝饭都不打算吃了,缩在被子里一声也不吭的,他向来的好脾气,性子软和,如今也不知是羞得还是耍性子呢,仇晗远狭长的眸包含笑意地把他抱出来,亲着唇角好声好气地哄,小皇帝不自在地和他们去沐浴用膳。 膳厅伺候的宫人少了一半,四人坐在一起用膳,仇晗远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牛乳放在闻玉书面前,随后问一旁站着的福安: “大清早就看着王太医急匆匆往慈宁宫去,出什么事了?” 闻玉书端着碗喝牛乳,心里嘀咕现在都快要中午了。 福安可不敢编排他干爹,一副笑脸地说:“听说今儿一早恭顺郡王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不知怎的,让娘娘打了一巴掌,打完娘娘就后悔了,这不忙叫人去请王太医过去给郡王看看伤么。” 仇晗远有些意外:“倒是稀奇……”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听过了也就算了。 闻鸣霄和江聿风对后宫的事不关注,也没什么兴趣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给闻玉书夹了炸鹌鹑,一个夹了酥乳酪,放在盘子上。 他病了一场清瘦了不少,多吃些也好长长肉。 闻玉书瞅了瞅盘子里的食物,又看了看他们。自从他担惊受怕生了病,他们仨就很少在自己面前吵了,大部分时间都忽略对方的存在,当然偶尔会忍不住阴阳怪气几句,勉强和平共处。 他喝了一口牛乳,又想起女主的事,这段时间太后和他那个哥哥的小动作不少,汤药里下毒的事做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隐蔽不容易发现的宫斗法子,不过都被三人察觉挡了下来,只是他生着病,三人暂时没去查是谁搞的鬼。 心里琢磨着也快到时候了,装满水的水晶球出现裂痕,女主偶尔能摆脱剧情的控制,看见渣男的脸想打一巴掌,结果就真打上了。 另一边。 慈宁宫的太监刚把太医送出去,屋里没多少人伺候,俞诗晴一身红色大袖衣,边上织着金,发髻一侧簪着两根镶宝石的钗,坐在软榻上,心疼地拿着帕子给脸都要被打肿了的闻景铄擦了擦脸颊,很是愧疚:“我怎么突然动手打你了呢。” 闻景铄唇角抽了抽,他也想知道之前说的好好的,太后突然变了脸打他一巴掌做什么,不过即使恼怒也不能说出来,勉强扯出笑: “不碍事,小皇帝那边,听说他见过了跳舞的才人,没什么反应……” 俞诗晴拍了拍他,“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小皇帝是个听话的棋子,那仇晗远把他护的太紧,暗杀不成,之前他生病,大好的机会去运作,也都被仇晗远挡了回去,宫里一些肮脏的手段他这大太监太清楚了,他们只能从别处想办法,绞尽脑汁想把宫妃送上小皇帝的床,让那病殃殃的一看就活不长的小皇帝在女色上亏了身子。 仇晗远总不能看着小皇帝侍寝吧! 若是闻玉书本人知道了他们密谋一上午就搞这个,都要忍不住心说路走偏了啊,你们还不如让御膳房多给摄政王国师和厂公做些壮阳的鹿肉鹿血呢,他说不定还真不能下得来床。 在男色上欲纵过度的闻玉书如今坐在御书房窗边的软榻上,伏案写着摄政王给他的字帖。 御书房火盆里的银丝碳烧起来一点烟都没有,下方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穿朝服,戴着乌纱帽的中年官员,正低声和摄政王说话: “今年冬实在太冷了,通州大雪足有三尺,货价一日涨了三次,一些穷苦百姓根本没法取暖。” 闻鸣霄把手中看完了的奏章放到一边,淡声说:“宫中的慈宁宫,清和宫,还有皇后的凤仪宫设有火地,但建造太繁琐,无法推行到百姓中,叫工部的人去凤仪宫看看,怎么简化。” 几个太监从茶室过来给他们上茶,一个白瓷碗放在桌上,闻鸣霄往旁边瞥了一眼停下话,和太监道:“圣上不不爱喝茶,去把梨汤端给他,让御膳房送些点心来,不要不易消化的。” 太监忙低头称是,端了梨汤到小皇帝的软榻,放在案上。 刚喝了一口茶的官员听到这忍不住了,茶杯还没放下,小心瞄了一眼软榻。 小皇帝年纪尚浅,大病初愈后瘦的更稚嫩了,气色倒是好,身上穿着明黄团龙袍,没戴乌纱上折巾,带了温润的玉冠,盘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旁边一个绣着龙纹的迎枕十分柔软,扶着案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东西,模样很专注很认真。 太监把梨汤放在他面前,他端起来喝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毛笔上的一点墨汁,玉似的白上留下黑乎乎的墨痕,十分明显的颜色。 他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专心听摄政王的吩咐,回过神却见坐在龙椅上的摄政王拿了桌上攒盒里的核桃,碾碎了慢慢剥着。 “出了门去找东厂的管事,让他们放出风声说朝廷已经要把三司所储藏的新碳放出去救灾,待缓解一时,从南边采购的车队也往回赶了,粮食碳火充足,比他们手里的便宜几倍。” 官员倒是不知道王爷喜欢吃这些,有点稀奇地瞄了好几眼,可剥完了,却见对方忽然开口。 “玉书,来。” 他一怔,反应过来摄政王是在叫小皇帝。 闻玉书腰又酸又僵硬,正直起身活动下腰,听见闻鸣霄叫他一下便抬起了脑袋,看了他一眼就穿鞋过去,来到龙椅旁边: “皇叔。” 闻鸣霄把核桃仁放到他手心,又从攒盒里拿了一个,才看向端着茶杯有些傻眼的官员,沉吟片刻继续道:“叫人看好了,若是有商铺慌乱下卖了屯着的碳和柴,就都买回来,可贵两倍,攒够了量不再收,把买回来的碳火抛出去压他们的价。” 他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一直留在手里,还是及时止损。” 官员一琢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见好就收的还能趁机得到点好处,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可一点都捞不着了,欣喜地应下: “下官知道怎么办了。” 解决了一直忧心的事,官员也松了一口气,说笑:“说起来下官来的时候路过王府,给王爷送礼的官员富商可在门外围了一层,若不是下官家里没有要下场科考的子弟,也想和王爷讨个赏呢。” 闻鸣霄唇角勾起:“本王嫌他们烦,一直没出宫,倒是忘了……将国师给仇公公推演得出的天机也顺便传到通州去,他们若是有所求,必定会主动捐粮,还能给国库省些银钱。” 官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连累九千岁了,干咳了几声:“王爷,这仇公公……” 闻鸣霄阴了对方一把,云淡风轻地继续剥核桃:“为了朝廷好,厂公不会介怀。” 他又剥出来了一个核桃仁,要给闻玉书的时候,偏过头一看,就看见闻玉书模样乖顺地站在龙椅旁,自顾自地低垂着脑袋,白指尖捡着手心里发黄的瓤儿往嘴里送,吃得很香甜。 少年生的实在白嫩,手指上的墨痕就分外明显,闻鸣霄没养过小孩子,只觉得他这样迷糊,真是还没长大呢,把核桃仁放在他手心,让宫女绞了湿帕子来,拿过去亲自给他擦手指上蹭到的一抹墨痕,看龙袍袖口也粘上了,有些好笑: “多大了,练个字也能蹭一手墨。” 天家的皇子和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自然是不同的,他们刚几岁就要去书房读书,卯时入申时才能出去,不仅要能文能武,还要戒规明理,有礼有节,写个字就弄脏手和衣服都算狼狈了。 闻玉书有些不大好意思,嗫喏:“没有蹭一手,皇叔……” 他声音小的厉害,也弱的厉害,但好歹敢反驳闻鸣霄了,闻鸣霄给他擦完了手,目光略有柔和,笑:“字练得怎么样?拿过来我看看。” 这种事怎么能用他动手,闻鸣霄发了话,一旁侯着的宫女就到软榻拿了宣纸递来。 闻玉书忽然有种要被家长检查作业的紧张,坐立不安的,眼巴巴地瞧着皇叔。 闻鸣霄装作没有发现侄子的眼神,淡定地接过宣纸看了看,片刻后才笑,夸他:“有进步。” 他观下方的刘大人好奇,就把宣纸递过去给他,摄政王低沉的声音含着一丝笑。 “荆大人也看看,皇上练了几日,写的如何。” 荆文林毕恭毕敬的接过宣纸,低头一看,脸上的笑差点龟裂,摄政王偶尔会批奏章,他的字大臣们最是熟悉不过的了,宣纸上的字虽然失了原本的凌厉风骨,却能瞧得出一二分。 ……当然好看委实算不上。 摄政王对小皇帝的态度让他心里转了八百个弯,表情却露出更加和善的笑,真诚夸奖: “若是只练了几日,陛下也算有天分了,虽不像骨,却也能看得出一二分的形。” 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家的孩子聪慧,闻鸣霄喝了一口热茶,听了这话果然很满意。 他放下茶杯,瞥了一眼堆成山的奏章,偏头和旁边吃着干果的闻玉书说:“看你刚才写字一直在动,腰不舒服?去摘星楼让江聿风给你擦些药,睡一个时辰,等处理好事我再过去接你。” 他们大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次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闻玉书缓过劲儿来是不太舒服,没想到一直和大臣说话的闻鸣霄看见了,点了点头。 仇晗远今天不在他身边,闻鸣霄叫了门口武功高强的侍卫,和他一同去国师那。 就如他先前说过的那样,仇公公若是没在宫里面待着,那就是又有哪家要倒霉了。 皇城有一条富贵街住满了勋贵世家,平日里下人出个门都昂首挺胸的,享受着百姓们羡慕和敬畏的目光,可如今各家气派不凡的朱红大门紧紧闭合,里面一丝动静也不敢出,而其中一间被穿锦衣卫服饰的人围起来,传出的惨叫让其他几家悄悄在门口听动静着的王爷脸色惨白。 城王爷是先皇的叔叔,一大把年纪了,吓得胡子簌簌发抖,脸色惨白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幸好旁边的管家搀扶了一把,他腿软的半天都直起不来,喃喃着: “那阉贼怎么……怎么敢。” 管家一张老脸绿的十分精彩,即使那些鹰犬离得甚远,也咬着牙低声:“王爷!谋反不关咱们的事,可别说这些叫他们连累了!” 城王也知道轻重,放下了王爷的高傲,汗津津地闭上嘴,被管家搀扶着,逃也似的走了。 宗室的人先前被摄政王吓破了胆,纷纷龟缩不出,摄政王选了这么个出身的皇帝打他们的脸,他们也忍气吞声的认了,直到前些天小皇帝突然病重,他们不安分的心才重新活络起来。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里,小皇帝这个傀儡委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即使他听话怯弱,让狼子野心的九千岁和摄政王维护一二,但他死了也就是死了,再选一个好管教的坐龙椅,不比大费周章清算他们简单多了,谁会废这个精力。 可没想到对方就是费尽心思查了,查了个干干净净,还带人上门围了王府!血流成河啊! 往日里挑担子的百姓最爱在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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