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羞的,耳根发红,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他唇角细微挑了一下,收回目光,瞧着摄政王满眼写着“当着我的勾搭小皇帝你当我是死的么”,平淡道:“再者先皇和几位皇子怎么死的,摄政王怕是比我清楚,怎么怪在了我身上。” 仇晗远冷冷哼了一声,狭长的眸瞥向缩起来的小皇帝:“万岁和奸夫好了多久了?” 旁边的江聿风和闻鸣霄也把视线看向他。 “奸夫”自然十分淡定,皇叔就面无表情的了。 闻玉书有心反驳,又不太敢,舔了舔嘴唇,含糊:“小,小半个月了吧。” “……呵。” 似乎是他皇叔呵的,挺冷,听得出里面的气,闻玉书怂怂地耷拉着脑袋,瞅着自己的手。 “吓他做什么,王爷和厂公还管的到陛下睡在谁的榻上?”奸夫淡定的开了口。 四周又低了几个温度,闻玉书战战兢兢的,只觉得左右两边稳稳坐在石墩上的三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两米八的气场如有实质,浓浓的煞气在身后形成巨大的黑影,只有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仇晗远突然笑了,打破沉默,闻玉书一听他笑就知道厂花嘴里面吐不出什么好话,果然。他看热闹的问:“臣倒是好奇,万岁前些日子还和臣说过不喜欢国师,怎么突然变了心意了。” 江聿风并未把他挑拨离间的说辞往心里去,端的一副淡雅出尘,笑了笑:“可能是臣没有折腾人的癖好,喜欢把玉势放人身体里。” 仇晗远脸色一下便阴沉下来,恐怕他也能猜出几分,若当初自己不那么逗弄小皇帝,直接把他圈在怀中,就没这么多人同他抢了。 “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闻鸣霄凌厉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的目光锋利,薄唇勾出讥诮:“这几日恐怕也没少在圣上跟前吹耳边风吧,道貌岸然。” “总比摄政王和厂公让陛下害怕的好。”江聿风八风不动地对着他微微一笑,字字句句专往人心窝上捅:“只是不曾想王爷还会帮仇公公说话,看来二位是要放下芥蒂了。” 一山不容二虎,三人都手握权力,又都不是好相处的性子,一直维持着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是因为明道帝在位时荒淫暴政,弄出不少祸端,又恰逢小冰河时期,资源不足,二十四部落的王野心勃勃,他们不安分,便要打的他们安分,让他们见了麒麟的旗子就怕得惊慌逃跑,才能天下太平,但这两年仗打的太多,难免民心惶惶。 国师就是那能根定百姓心的神针,为了避免邪教钻空子给百姓洗脑惹出祸端,道观寺庙听国师的吩咐,每月一日讲经祈福,抢了他们的路走。 在大恒的百姓们心里国师能沟通天地,推演占卜,是最有仙缘的,谁要信了那些个邪魔外道,都要被十里八村嘲笑得抬不起头,内奸前脚刚准备生事,扭头就能被百姓绑起来送官,再有提督东厂的仇晗远上监听文武百官,下收集情报,以内相之职掌控司礼监,闻鸣霄在战场上也能放开手。这才成了如今三足鼎立的安稳局面,若非如此,闻鸣霄和仇晗远之前在朝堂上岂是小打小闹。 江聿风方才略带惊讶的询问不过是想坐山观虎斗罢了,闻鸣霄嗤笑: “国师倒是好盘算……,不用挑拨离间,以后如何,各凭本事便是。” 放在圆石桌上的大手按了一下石桌起身,他拉着一旁的小皇帝离开了。旁边坐着的仇晗远也已经面色如常,和气的笑了笑。 “江大人,咱家也告辞了。” 权阉那身绯色妆花的领杉过了一道门便看不见了,一声沉闷的开裂声在耳边响起,方才被摄政王按着的石桌寸寸开裂,突然“砰——”地碎成几瓣,茶具摔了一地,尘土飞扬。 江聿风淡定地拂一下衣裳,扫走灰尘,刚要起身,拱形的月亮门突然跌进来一个人影。 摘星楼的小弟子连滚带爬地进了他的院子,几步冲到他面前,还未褪去青涩的脸气得通红,难以置信的指了指外面:“国师,仇公公他……他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咱们摘星楼的大门,说碍眼,他就让人给拆了!!”他略显激动的比划起来:“那么大的门,没了!就剩下个框了!!” 不管小弟子再怎么崩溃,宫中一大美景,神秘且庄严的摘星楼前门都只剩下了一个框,他年纪还小,学艺不精,不能外出办事,那些为各位大臣测良辰吉日或合给他们子女八字的弟子陆陆续续回来,走到摘星楼门口忽觉不对,一个个身穿白衣的弟子站在台阶下,呆呆地仰着头。 哪个天杀的这么缺德啊,我门呢!! 门已经被劈成柴火送去了御膳房,当天夜里就给小皇帝煮了一碗圆滚滚的元宵。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雪,到了半夜已是厚厚一层,皇帝寝宫里一盏花瓣精美的金莲华炬上一个个烛蕊亮着温暖的烛光,刚被人挑起来的,映出奢华的室内,雪花扑簌簌打着窗纸。 朱红漆的木门被推开,一点雪花被人影带了进来,仇晗远只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进门,他大概已经要入睡了,乌纱摘了去,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雪白里衣外套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仿佛感觉不到冷似的,赤着足踩过红棕的地板,走向龙床,拿了一个小几摆上去。瞧了一眼龙床上隆起来的锦缎被子,唇角漫上一抹笑: “出来吃元宵了,黑芝麻馅的,可甜了。” 被子底下隆起的鼓包动了动,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扯着被子坐起来,露出来的莹白肩颈带着点点红痕,半遮半掩的反倒更加活色生香,他长得好,头发有几丝凌乱,眼尾晕着淡淡湿红,唇上被磨的诱人,瞧了一眼自己身后,哑声: “皇叔呢?” “已经回去了,宫人们来的早,他没过明路,第二天一开门撞个脸对脸便不太好了。” 仇晗远把碗放在小几上,闻玉书裹着被子慢吞吞坐过来,拿着汤匙低头吃白瓷碗里的元宵,他动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就敞开了,修长的脖颈处一览无余,真是白雪落梅的漂亮。 闻玉书低着脑袋咬了一口元宵,浓郁的黑芝麻馅流淌到了瓷白的汤匙里,甜香蔓延唇齿,热乎乎的一进肚,温暖了饥饿的胃。 皇宫一日两餐,天还没黑就用了晚膳,小皇帝之前过得恐怕还不如现在,能扎扎实实的吃两顿饱饭,身体早就习惯了饿肚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挨过饿,得了营养就开始长身体了,一饿起来,实在难挨。 现在太晚了,本来想着忍一忍,忍着忍着肚子就不满的发出了动静,准备入睡的仇晗远边笑边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元宵。 仇晗远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湿漉的眼角,惹得脸颊鼓起一边的少年茫然地抬头。对他笑道:“好吃吗?这可是用摘星楼的大门煮出来的。” 汤匙里的元宵啪嗒掉进了碗里,闻玉书一听就懵了,同样很难以置信,那可是摘星楼啊:“你把国师的门,给拆了?” 仇晗远身长玉立地轻倚床边,双手环胸,身上单薄的衣衫松散,十分坦然地点头认下。 “嗯,想试一试用这门煮出来的茶,会不会更甜。” -------------------- 江聿风淡定地拂一下衣裳,扫走灰尘,刚要起身,拱形的月亮门突然跌进来一个人影。 摘星楼的小弟子连滚带爬地进了他的院子,几步冲到他面前,还未褪去青涩的脸气得通红,难以置信的指了指外面:“国师,仇公公他……他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咱们摘星楼的大门,说碍眼,他就让人给拆了!!”他略显激动的比划起来:“那么大的门,没了!就剩下个框了!!” 不管小弟子再怎么崩溃,那宫中一大美景,神秘且庄严的摘星楼前门都只剩下了一个框,他年纪还小,学艺不精,不用外出办事,那些出宫去为各位大臣测良辰吉日或合给子女八字的弟子陆陆续续回来,走到摘星楼门口忽觉不对,一个个身穿白衣的弟子站在台阶下,仰着头呆呆地向前看。 哪个天杀的这么缺德啊,我门呢! 门已经被劈成柴火送去了御膳房,当天夜里就给小皇帝煮了一碗圆滚滚的元宵。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雪,到了半夜已是厚厚一层,皇帝寝宫里一盏花瓣精美的金莲华炬上一个个烛蕊亮着温暖的烛光,刚被人挑起来的,映出奢华的室内,雪花扑簌簌打着窗纸。 朱红漆的木门被推开,一点雪花被人影带了进来,仇晗远只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进门,他大概已经要入睡了,乌纱摘了去,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雪白里衣外套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却仿佛一点都不冷,赤着足踩过红棕色的地板,走向龙床,拿了一个小几摆上去。瞧了一眼龙床上隆起来的锦缎被子,唇角漫上一抹笑: “出来吃元宵了,黑芝麻馅的,可甜了。” 被子底下隆起的鼓包动了动,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扯着被子坐起来,露出来的莹白肩颈带着点点红痕,半遮半掩的反倒更加活色生香,他长得好,头发有几丝凌乱,眼尾晕着淡淡湿红,唇上被磨的诱人,瞧了一眼自己身后,哑声: “皇叔呢?” “已经回去了,宫人们来的早,他没过明路,第二天一开门撞个脸对脸便不太好了。” 仇晗远把碗放在小几上,闻玉书裹着被子慢吞吞坐过来,拿着汤匙低头吃白瓷碗里的元宵,他动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就敞开了,修长的脖颈处一览无余,真是白雪落梅的漂亮。 闻玉书低着脑袋咬了一口元宵,浓郁的黑芝麻馅流淌到了瓷白的汤匙里,甜香蔓延唇齿,热乎乎的一进肚,温暖了饥饿的胃。 皇宫一日两餐,天还没黑就用了晚膳,小皇帝之前过得恐怕还不如现在,能扎扎实实的吃两顿饱饭,身体早就习惯了饿肚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挨过饿,得了营养就开始长身体了,一饿起来,实在难挨。 现在太晚了,本来想着忍一忍,忍着忍着肚子就不满的发出了动静,准备入睡的仇晗远边笑边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元宵。 仇晗远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湿漉的眼角,惹得脸颊鼓起一边的少年茫然地抬头。对他笑道:“好吃吗?这可是用摘星楼的大门煮出来的。” 闻玉书一听就懵了,同样很难以置信,那可是摘星楼啊:“你把国师的门,给拆了?” 仇晗远身长玉立地轻倚床边,双手环胸,身上单薄的衣衫松散,十分坦然地点头认下。 “嗯,想试一试用这门煮出来的茶,会不会更甜。” 第165章 没……没地方咬了,屁股还红着(剧情) 闻玉书讪讪地把脑袋低了下去,和白瓷碗里的元宵奋战。 他先前总是借口说去国师那喝茶去国师那喝茶,听出来了仇晗远这是在阴阳怪气呢。 “还没说呢,元宵好吃吗?” 他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仇晗远却没让他如愿,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闻玉书快把头低进碗里,烛火的光晕下他低下的一节侧颈上痕迹暧昧,含糊:“好吃。” 仇晗远倚在床边瞧着他,小皇帝裹在身上的被子是最上乘的蚕丝被,绣着龙纹的面光滑细腻,满天富贵将那单薄白皙的身体裹起来似的,瞧着他露出来的白胳膊,肩颈的线条和几个红痕,仇晗远目光越来越深,笑着说了一句。 “黑心多的都淌出来了,自然是甜的,不然怎么勾得万岁神魂颠倒呢。” 闻玉书陡然呛咳了几声,捂住了嘴,仇晗远去给他拍了拍背,还慢悠悠地说: “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 闻玉书现在听他说什么话都觉得不自在,止住咳后,终于把快要埋进碗里的脑袋抬起来了,他下午被欺负狠了,哭的太久,眼睛还红着:“厂公下午就已经,罚过了,”他停了一下,才鼓足了勇气呐呐:“……怎么还提啊。” 仇晗远可不认这个账,他是生气,但后来一想小皇帝在他们这什么时候能自己做过主了,又有点烦闷。处理完摘星楼的门回来,一路上越想着小皇帝对神棍的好脸色,乖乖顺顺让人抹着药,跳进人家挖好的坑里都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有多正直,越想越不爽,进门时小皇帝被闻鸣霄欺负的受不往,往出跑撞进他怀里,他顺势就把对方抱起来冲着屁股拍了几巴掌,按在寝宫的门上亲了。 不过这怎么能算罚呢,他要是真罚了小皇帝现在恐怕还起不来床,仇晗远歪着头: “罚过了?臣什么时候罚过万岁了?只是亲了亲,咬了咬,还没进去呢,谁想到万岁这么娇气,趴在臣怀里抽抽噎噎,哭的不能自已,若真进去了,龙床怕是都要被哭塌了。” 瞧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闻玉书一脸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就差掀开被子给他指自己身上被他们咬吮出的一个个印子了,艰难辩解: “你们,咬我,胸上都肿了,腿上,也咬了,还……” 他难以启齿地弱下了声,仇晗远看得想笑,故意倾着上半身去问:“还什么?万岁怎么不说了?” 仇晗远凑近了他,长发自肩侧滑落,微挑的凤眸带着柔情的笑,冷腻的花香让闻玉书忍不住向后一动,嗫嚅地动了动嘴唇,一张脸胀红了也没说出口,心说我真说了怕你受不住。 厂花知晓他素来脸皮薄,笑吟吟的接上话:“还叫万岁用两只手握着,把手心给磨红了,被脏东西弄了一身,多得都淌到了床上……” 他越说闻玉书的脸就越红,窘迫的抿紧嘴巴。仇晗远才停下来,摸了摸他的脸。 “那是怜惜你年纪小,泄多了亏损身体,何况……” 外面的雪一直没停,他就这一身去的小厨房,也不嫌冷,如今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手还是比闻玉书窘迫红了的脸凉,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拇指在闻玉书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目光也跟着落了上去:“臣还有更大胆的没做呢。” 裹在富贵堆儿里的少年被他一手摸着脸,半遮半掩的身体透着淫甜,仇晗远看着他红红的嘴巴,也不知道都在心里想了些什么,视线都热上了几分,能听见他心中所愿的闻玉书咽了咽口水。 还好有个听心声的技能,不然这三人,仇晗远虽然性子阴晴不定,但好歹还会情绪外漏一点,闻鸣霄和江聿风那可真是一点声色不漏的,一个天生该做帝王将相,君王一样薄情,一个心思比海还深,走一步算计后面九十九步,心眼多成筛子,他听了心声揣测着该装可怜就装可怜,该去依赖就去依赖,今天可算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从国师那回来,皇叔是想和他真刀实枪来着,把他弄床上,还说一句“圣上胆子大了”。 闻玉书昨天才和仇晗远做过,刚才又让江聿风弄的半死不活,药抹上去没多久,还没吸收好呢,脱下裤子大手一掰屁股,就瞧见了还肿的穴口,被两瓣雪白一衬,看得人喉咙一紧。 闻鸣霄手指便插进去摸了摸,里面的嫩肉滚烫,被他手指一碰就抖,他哭都不敢哭,趴在他膝盖上瑟瑟发抖强忍着自己的声音,闻鸣霄到底还是没真插进去,拔出来手指后上面裹着一层水亮,让他双手捧着阳具做了一次手工,又从脖子咬到大腿内侧的软肉,惹得他哭喘不止。 后来他跑出去撞在仇晗远身上,被仇晗远一把抱起来,正好有小太监在门口叫摄政王说边关急信,从里面出来的闻鸣霄才没说什么,看了一眼他们俩,小皇帝现在的样子也不能和他一起出去,就沉着一张脸走了,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哭红了眼睛缩在被子里,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还好还好,只要没忍心就算他赢了一局。 仇晗远目光微热地落在小皇帝唇上的时间太长,瞧着他有点坐立不安了,似乎担心自己又要欺负他,有点害怕地期艾着: “没……没地方可咬了,屁股,还红着。” 仇晗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噗嗤笑了:“好好好,是臣下手得狠了,万岁才不娇气,”他低下身就爬到龙床上,唇角带着笑,轻柔语气忽然压低:“……让臣瞧瞧,有多红。” 闻玉书胆怯地挪着屁股向后躲,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去,被一双手从明黄的被子里抱出来,莹白的肌肤出现在烛火的光晕下,凝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一个又一个深浅的吮痕就格外明显了,霸道地印在他身上,不大的胸膛都被捏揉了红了一片。 仇晗远把他放膝上,长发铺满了他清瘦线条的脊背,一眼看过去勾的人心猿意马,低头就瞧见那一半白屁股上被男人箍出来的两个凌乱的掌痕,烛火暖光下,手指的印子还很清晰。 他越看心里越热,恨不得好好疼一疼,伸手不轻不重揉捏了两把小皇帝的屁股,手指间一片的柔软细腻,戏弄:“果然很红。” 闻玉书本来就不爱说话的,趴在他膝头也不吭声,只是恨不得把脸都埋在胳膊底下去,撅着被打红的屁股,身子都粉了一层。 仇晗远逗了他许久才抱着他入睡,第二天一早心情甚好,伺候着闻玉书穿了衣服,和他一同上了早朝,就算早膳的时候闻鸣霄过来碍眼也只让他心情略差,他本打算出宫去东厂坐一坐,立马就回来守着小皇帝,但不曾想被人绊住了。 说起来也稀奇,东厂拿人向来是不问证据的,纵使你浑身清白如雪,只要皇帝不想让你出去,进了这门也别想着能全须全眼的出去,再加上仇晗远性子多变,文武百官平日里恨不得躲着东西两厂和锦衣卫走,哪曾想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地儿竟还有门庭若市的一天。 仇晗远不知道第几次端茶送客了,有点不大耐烦,时常笑着的唇也平了下来,脸色稍冷。 他将着一个天青色茶杯端起来,语调平平地开了口: “束大人,万大人,还有周将军,你们来东厂到底有何事,咱家还等着回去伺候皇上呢。” 下面依次坐着三名大臣,装了好一会儿看不懂厂公在端茶送客,没曾想他竟点明了,均是一脸为难。兵部尚书万光赫也在其中,他放下了茶杯,神神秘秘地左右看看,说了实情: “厂公还不知道?摘星楼漏出来的话,说国师昨日夜观天象,推演出厂公今年月华耀身,亲近着子嗣兴旺,好事啊厂公!” 万光赫兴奋地一拍大腿。 另外两位大臣差点没一口茶喷出去,连忙擦了擦嘴,脸上的表情都快挂不住了,好事个屁,你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他能让人子嗣兴旺是好事吗!你活该被摄政王打二十大板! 仇晗远脸上表情也僵了,慢慢看过在场的三位大人:“所以你们是来……” 万光赫还有点小羞涩,他和夫人育有两子,一直想要个贴心的小闺女养,听说仇公公能兴旺子嗣,就硬着头皮来了,咳嗽一声: “沾,沾沾厂公的喜气。” 他一个不觉得孩子少的都为了子嗣踏入了东厂的门,子嗣单薄的就更跟狼见了肉似的,看见东厂的牌匾也不觉得晦气了,这怎么能是晦气呢,这是霞光啊!是送子观音和碧霞元君的霞光啊! 另外两个大人一想到孩子满心满眼的热切。他们都是膝下子嗣单薄,或者儿子子嗣不丰的。 束大人看仇晗远的目光从未如此和善过,乐呵呵地:“听说王爷也被文昌星照了,一些家中有子弟准备走科举这条路子的,拜帖雪花儿似的递进了摄政王府,想法子要见王爷一面呢。” 还不等仇晗远做出什么表情,一东厂的人满头大汗匆匆进了屋子,行了礼,也是莫名其妙: “督主。丁大人,罗御史和曹大人拜访。” 仇晗远面无表情地捏碎了茶杯。 — 宫里的闻鸣霄还不知情,昨日边关来了急信,称前些日子哈赤部落和阿日善部落起了冲突,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资源短缺,二十四部落的领导者又都是喂不饱的狼,离打仗的日子也不远了,他提前叫了户部尚书问粮草的事,未雨绸缪。 今年收成不好,户部的钱粮也不多,前几日抄了几个贪官,国库这才富裕起来,户部尚书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铁公鸡一个,谁伸手要银子就扑闪着翅膀啄谁,就算见了闻鸣霄也能大着胆子,抖着嗓子哭嚎那么一两句穷,当然最后都得委委屈屈拿银子,闻鸣霄也习惯了这个流程。 可今天户部尚书听了他的话,只是面容微微狰狞一瞬,也没哭穷,老老实实说了粮草,银钱,咬着牙说粮仓最多能拿出来多少,闻鸣霄十分满意,都聊好后他准备离开,闻鸣霄就端了杯茶,户部尚书一到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过身。 他脸上挂着笑容,温声开口:“王爷,犬子弘同,于明年春下场科考。” 闻鸣霄端着茶:“?” 他看着户部尚书殷勤的脸,合上了茶杯盖子:“弘大人,你是想让本王帮你儿子作弊?” 户部尚书吓得乌纱帽险些掉了,连忙伸手扶了一下,惊恐地摆手:“不不不,下官怎么敢!下官只是想斗胆让王爷祝犬子一句吉祥话。” 他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嗓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登科及第什么的就行,下官也不贪心……” “……”闻鸣霄手中端着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和户部尚书期盼的目光对视了几秒,终于开了尊口:“弘同,登科及第。” 户部尚书高兴地“哎”了一声,心花怒放地对男人行了一礼:“下官替犬子谢过王爷了!”他转身迈过了御书房的门廊,美滋滋地离去。 “…………” 闻霄不知道他犯什么邪,茶也喝不下去了,处理好粮草的事,还要去大营看看,找来一个太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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