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皇叔的字吗?” 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触动,觉得如今倒是在这便宜侄子身上尝到了几分养孩子的愉悦。 “还会怕马屁了,”闻鸣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实话实说,觉得皇叔的字好看,不过想起来自己昨天还脸色惨白的说怕他们,就底气不足地让他捏着脸,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了。 闻鸣霄也点到为止,让闻玉书吃了糕点,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写自己的字。 半盘的牛乳糕放在乌色的桌案上,一杯茶盖子打开,香甜的气味飘散在整间屋子,旁边是成堆的奏章,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团墨似的,旁边落着笔锋凌厉的字。 闻景铄的册封圣旨已经下去了。 据说慈宁宫碎了好几个摆件,可又忌惮摄政王,不敢声张,对外只说是宫人不小心。 闻景铄从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着出宫大展抱负,拉拢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结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却只拿了太后心疼赐下的赏,顶着“恭顺”郡王的身份,在摄政王的近卫驱离下灰溜溜地出了宫,住进了一个官员的旧府。 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第163章 小皇帝御书房艰难抬着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着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还想要他的命,不过却是另一种不会死人的要法儿了。 闻玉书穿了还不如没穿,松松垮垮倒显得勾人了,莹白的身体和皇叔紧紧贴在一起,觉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红肿的乳头碾在亲王蟒袍的绣纹上,在他禁锢中瑟瑟发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落在雪白脖颈,他快断了气才被放过。 “唔,哈啊……” 他身体还在抖,雪白的颈子抬着,闻鸣霄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扣着他后颈,亲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个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结,他哪受得了这刺激,喉结咕噜一滚,身体也泛起一层红。 闻鸣霄最近把他当小孩子养养出了乐趣,常常让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读书写字,如今却饿了八百辈子一样,被他单薄的少年身体弄得心猿意马,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边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吮吸的痕迹,边把他挺翘的屁股放在肿胀的孽根上,碾压着来回摩擦。 一双大手几乎罩住整个屁股,手指都微微闲进肉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软肉压着,不服气地翘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龟头淌着液,弄脏了摄政王的玄色蟒袍。 “……圣上身上怎么这么香。”闻鸣霄抬头在他颈子上亲吻,偶尔会咬一下小皇帝还不大明显的喉结,本就被他一颤一颤的身体勾的下身越发肿胀,嗅到那香味更是受不住,嗓音低沉沙哑地问,夹杂着满满的欲望,让人听了耳朵发痒。 闻玉书被他连亲带摸的软成了一滩水,股沟的穴口也被滚烫的棍子摩擦着,知道他说的是体香,却一副隐忍的模样,颤着声回: “吃,吃了牛乳……牛乳糕,皇叔呜呜……等下要来人了。” 闻鸣霄闻得出来小皇帝身上不是牛乳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不好形容,只觉得这味道蓬松柔软的,让他更想欺负面团似的的小皇帝了,最好让他哭出来。亲吻一下他侧颈,低喘着说: “这么多的牛乳糕都吃哪去了,肉也不长,单薄的可怜。” 抓着他屁股的手捏动一下,就这儿肉最多最软了,两手抱着在他火热坚挺的肉棒上滑动,磨得闻玉书身体直抽搐,没过几个来回,棍子上鼓起来的青筋渐渐裹了一层水亮的液体。 “快传膳了,圣上自己放进去,不然拖得时间长了,宫人可要发现了。” 闻玉书迷迷糊糊的就被松开了,后腰倚着桌子,皇叔那根湿漉的粗长在视野中昂扬挺立着,穿戴整齐威严,只有这东西露出来了,心里哇一声好大,表面红透了脸,屁股下湿的蹭了皇叔衣裳都透着淫香,他胆子那么小,怎么做的出拿着皇叔的阳具往自己身下塞的事,就哽咽着: “皇……皇叔……” 闻鸣霄下面硬的什么一样,表面上倒是没那么急色,可他是个凶神,一见面就用手指压着小皇帝的舌头,比小皇帝死了的父皇还天威难测,小皇帝又不敢不听他的,只得委身从了皇叔,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热烫的阳具塞入早就泥泞的菊穴。 他眼睛下带着泪痕,敞着两条雪白的腿,低头去瞧,青涩的洞早就泥泞的湿红,一抬屁股就吞入了皇叔饱满的龟头,实在太过硕大,他就握着停了一下,雪白的腿根衬得中间插进后穴的粗壮越发狰狞,视觉冲击满满的色气,最后还是慢慢吞入,顺利进入了昨日刚被操过还湿软着的菊穴。 闻玉书宛若被撑的没去了半条命,恍惚的直喘,喃喃:“哈,进……进去了。” 是进去了,少年靠着桌子,两腿分开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让闻鸣霄清楚的看见自己剩下的一点根部,那窄小的地方被插的很满,泛着红,里面的欲望被柔软吸附,滚烫的湿滑让人舒服极了。 闻鸣霄眸色暗了又暗,倚在龙椅中,没有半点反应:“动一动,圣上。” 闻玉书就忍着羞动起来,身体向后仰着,屁股抬起那根让菊穴吸出的巨物就吐出大半根,落下去便又吞回去,一直顶到肚子深处,让他难受的一抖,闻鸣霄还故意拿了一本奏章似乎正看着,若不是那硬得火热,倒像是坐怀不乱了。 唔啊的呼吸声夹杂着颤抖,情欲的气味更浓郁了。 还没长开的少年用自己的屁股吞吐着皇叔粗壮的鸡巴,磨红的菊穴大大张着,吐出一点湿润的紫红柱身就又噗嗤压回去,插的两瓣屁股分开,交合处不断溢出水声,他也呜咽着颤栗。 皇叔看着奏章不理他,倒像是在他勾引似的,十分费力地在对方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那火热的坚硬要把他肚子捅穿了一样,慢慢坐到了底,深处的嫩肉没少被龟头摧残,顶了几下肉壁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热流自上而下,把肉棒浇了个结结实实,闻玉书似乎也是舒爽的,屈于淫威用皇叔的肉棒操着自己,感受着炙热贯穿身体的满胀和酸意,点点水液被弄了出来。 他一直大敞着两条腿,泛滥的汁水裹满了肉棒,抽离时几滴液体便落在了腿心,粉阳具一晃一晃的,透明液体自精孔溢出,缓缓流淌。 奏章上写的什么闻鸣霄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下身被包裹在极致的柔软中,被温热的水液浸泡的舒爽,紧致有力的吸吮随着艰难的抽动更加明显,若不是享受小皇帝忍着羞,明明觉得和他欢好是不对的,却委曲求全的吞吐他的欲望的画面,早就压着他好好干上一通了,那硬物愈发热硬。 “……啊呃……呜哈……呜……”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身下交合处溢出,被侵犯着的穴儿昨个就让太监弄肿了,今天又吃了好半天皇叔的手指,娇嫩的地儿吞吐着男人的棍子,摩擦起来密密麻麻的酥痒。闻玉书自己弄了没多久就不成了,颤栗着身子倚向了身后放奏折的桌子,小腹痉挛着勒出一个凸起,两条腿湿漉腿心抽筋似的抖,白皙皮肉衬得被紫红堵住的洞更色情。 他泄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挺立起来的粉肉棒胀痛到了极致,一跳一跳的喷出乳白,后面红腻的穴肉不知羞耻地缴紧皇叔布满狰狞青筋的巨物,饥渴的蠕动吮吸,喷泄着热液冲刷着龟头,正爽的失神,却突然被猛地颠了一下,整个人被颠起来啪地落在坚硬一根上,真真切切地捅了个底。 “啊——!!” 叫出来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肚子吃皇叔的阳具吃鼓起来。可这还没停下,他几乎都要倒在桌案上了,被男人顶的一阵剧烈摇晃,大敞开的腿心一片水光被撞的发红,粗壮巨物快速进出着紧致湿软的销魂洞,速度快的看得出残影。 “太……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肚子,肚子酸。” 啪啪的冲撞声仍不停歇,合不拢的腿心无助的抽搐,叔叔的坚硬不断贯穿侄子单薄的身体,力道大的水液呲出时撞出牙酸的声音,闻玉书三魂没了七魄,垂下的脚一下一下晃动,趾紧紧蜷缩几下,颤抖着手捂住鼓起的来回起伏的肚子,急喘着噼里啪啦掉眼泪,叫出来的声音别提多勾人了: “坏哈啊,坏掉了……里面,里面坏掉了。” “圣上里面缩的好紧,本王都要拔不出来了。”操着他的男人性感嗓音低喘了一声,动作越发狠厉。 被摧残的柔嫩深处抽动着喷下一汪热液,筋脉暴起的狰狞巨物飞快的捣弄,叫腹腔深处蔓延起尖锐的酸意,滋味销魂的龟头一个劲顶,小腹紧紧缩着,可见他在下面运动的痕迹。 闻鸣霄脖子上浮现出几道青筋,抱着他的臀对着菊穴狠狠压了几下,操得闻玉书又僵硬着身子泄两次,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脸蛋儿胀红的张了张嘴,却也只流露出几声破碎不正句子的音调,急喘着将裹满水液的胀大往里狠狠一送。 “呜——!!” 饱满的大龟头撑满了整个腔口,死死抵着抽搐的红肉,塞的一点缝隙也无,闻玉书喘不过气了,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察觉到腹中强烈的跳动,哭叫:“不……不,皇叔,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在他体内狂跳的龟头猛然喷薄出滚热,迅速撑满了的肉壁,滚烫的热意散开。 少年激烈的尖叫戛然而止,肚子要被精水射穿了,在一股股滚热的内射下,一遍又一遍的被送上死去活来的顶峰,无论怎么难受的抽搐都无法逃离,最后也只能用后腰倚着桌子,紧绷的身子浑身瘫软坐在跳动的肉棍上,无力地敞着两条汗湿的白腿,被皇叔灌满了他闻家的子孙后代。 第164章 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剧情/13日更新) 摄政王在的时候御书房是不让宫人们进去伺候的,侍卫远远守着,连只苍蝇都别想着飞出去,就算飞进去了,可能还不够王爷一手捏的。 皇宫里一日两餐,天还没黑,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传膳的宫人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回应,只能提着脑袋又敲了一遍,他连怎么个死法都想好了,里面才传出来一声沉稳冷漠的男音。 “去传。” 他一发话,宫人松了口气,连忙提着食盒一个接一个进了御书房,屋里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吹得空气很清爽,进去的小太监不敢乱看,拿出热腾腾的饭菜,由银针和宫人试毒。 临退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才瞧了一眼,皇上似是在哭,摄政王拿着湿帕子给皇上擦脸,像是在笑,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唏嘘地想摄政王这是在欺负皇上取乐啊,不过他再同情,这也不是他一个太监能管的,垂眸关上门。 等仇晗远风尘仆仆的回来,一眼就看见小皇帝被啃了一通,气得把小皇帝抱回去,拍了几下屁股,晚上睡觉时就算小皇帝不让,也一直摸着他的东西睡,上朝又提起让王爷出宫的事。 大臣们浑浑噩噩的回了府,翌日,四位大臣府上递了告假的牌子,说什么也不去听他们吵架了,这个早朝爱谁上谁上去!龙椅上的小皇帝眼巴巴的,羡慕极了,其他文武百官也羡慕的不行。 那几个告假的官员是老臣,有几分薄面,他们可不敢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份薄面,这几天摄政王和九千岁喜怒无常的,没见兵部尚书吃着饭都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么,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皇叔和厂公越是针尖对麦芒,瑟瑟发抖的小皇帝就越喜欢往国师身边凑,躲清静。 这日仇晗远去了御书房,给可以实施的票拟盖公章,不行的就要打回去。闻玉书就跑来摘星楼,他来的时候国师眼睛上戴着一片单片琉璃镜,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书,锦袍的下摆垂落,窗外吹来点点梅花,好看的人心生恍惚。 “陛下来了。” 江聿风见他过来了,就放下了书卷,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闻玉书脱了靴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茶,抬头看他,小心瞄着他左眼那只单片琉璃镜。 细细的链条垂在国师脸侧,一双灰色眼睛看过来:“臣戴着这个很奇怪?” 闻玉书怕他误会一样,连忙摇了摇头,目光柔软干净,耳朵有点红: “国师戴着,好看。” 夸一句人,自己先不太好意思了,江聿风唇角微挑,手指微微蜷缩一下,忍下想欺负小皇帝的心,提起以前的事云淡风轻: “臣这只眼睛幼年时受过伤,不易多见阳光,便一直用白绸遮挡着。” 他像是随口一说,闻玉书也随便一听,并未去追问,只喝着茶,又看了看。 来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被黑芝麻芯而的哄得七荤八素,明明只是擦个药,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被他拐到了床上去。 江聿风心满意足,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弄得身下的少年抖了抖。 他抬头便对上一双盏着泪的,涣散的黑眼睛,瞧着他半天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皮,江聿风眼睫颤了一下,不等睁开,又被亲了亲。 翻云覆雨的时候摘下了琉璃镜,眼皮上柔软又带着安慰的小心触碰让江聿风怔了一下,等他回过神,再看过去,小皇帝已经缩回被窝,眼下尤带着泪痕,可怜巴巴的睡着了。 香炉里淡淡的檀香飘散着丝缕白烟,渐渐消失在半空。 御书房的香炉比它还要大上几倍,不过飘的是千金难买的龙涎香。屋里的二人闻惯了小皇帝身上的气味,竟也觉得这香不那么幽雅了。 小太监弓着身端了一杯茶进门,轻轻落在桌上,绯色袖口中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便端起来,茶杯盖轻轻拂过茶沫,音调不疾不徐: “万岁可曾起了?” 今日休沐,仇晗远起身的时候,小皇帝睡得正熟,便安排了人在门口看着,没叫他起来。 小太监自是不知道皇上的行踪的,出去询问了一番才跑回来,连忙低身:“回督主,万岁早早便起了,听说去了国师的住处。” 仇晗远眉心一皱,杯盖“哒”地落在了一口未喝的茶水上:“又去找国师了?” 闻鸣霄也在御书房,闻言抬起眸,也不动声色皱下眉,小皇帝最近找国师有些频繁了。 奏章还剩下几本就处理完了,宫人们换完茶退下去,摄政王和九千岁看对方不太顺眼,想着处理完去看看小皇帝在做什么呢,国师的茶就这么好喝么?一边互相讥讽,一边处理奏章,说着说着就让瞒得好好的小皇帝漏了馅。 “仇公公若是牙痒痒,去叫御膳房给你留一根鹿腿骨,省得往圣上脖子上啃。” “呦,王爷怎么还颠倒黑白呢,万岁脖子上的印子,不是你咬出来的么。” “呵,本王何时咬过?” “不是王爷难不成还是我……” 二人说到这突然一顿,隔着桌子对视一眼,陷入沉默,隐约琢磨过来不对劲了。 仇晗远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冷静一下,良久才问:“真不是你?” 闻鸣霄寒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是你。” “…………” 气氛凝固的让人窒息,二人脸色渐渐黑如锅底,霍然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闻玉书还不知道皇叔和厂花来抓奸了,睡了一会儿起来,觉得屋里有些闷,院子里有一张石桌,他就披着狐裘出去,坐在石墩子上,一只手被江聿风握着,给上面的红痕抹着药。 今天不太冷,太阳晒着还挺暖和,他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方才和国师做的太久,精力不足,江聿风却慢慢道: “陛下还在长身体,厂公怎么弄得这么狠,方才见那处还红着。摄政王行军打仗,手上也没分寸,腕上的红痕臣给您上了药,感觉如何?” 闻玉书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一停。 江聿风没察觉这细微的变化,还在轻描淡写的抹黑,一刀子一刀子往那二人心窝里捅:“王爷和厂公素来霸道惯了,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让陛下为难,晚上还色中饿鬼一样……” “国,国师。” 闻玉书突然结结巴巴打断了他,江聿风一停,见坐在石墩上的少年小脸煞白的往自己身后看,下意识回头,看到两张漆黑如墨的脸。 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江聿风:“……” 仇晗远皮笑肉不笑的,咬着雪白的牙挤出几个字:“好啊,暗度陈仓!” 圆形石桌周围坐满了四个人,绯衣曳撒的宦官,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锦缎白袍的国师,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小皇帝,茶水散发着热气,空气中充满浓浓的硝烟。 国师这神棍到底脸皮厚,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抓包,跟没事人似的,十分淡定: “厂公怎么像是到摘星楼抓奸来了。” 仇晗远杀人的心都有了,眉眼间的柔意更甚,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石桌上面,根根手指白的透着阴冷:“若咱家就是来抓奸的呢。” 江聿风眼上没戴着白绸,一双灰色的眸却更神秘莫测,唇角漫出了几分笑意: “臣和陛下的奸情,要抓奸,也该是皇后来。” 国师笑的和平常很不一样,带着点挑衅的意思,说话还这么大胆,小皇帝被他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的,可怜他宫妃那么多,一次没临幸过,反倒是让三个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欺负。 这是说仇晗远自己还没名没分,却操着皇后的心。闻鸣霄冷冷扯唇,嘲讽: “你不是最厌恶此道么?我那个皇兄看上了你的脸,如今一家子都在地府等着投胎了。” “是不喜,不过人各不同,先皇多瞧一眼都让我厌恶,陛下……我倒是希望他一直看着。” 江聿风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瞥了一眼小皇帝。小皇帝听说他父皇还对国师有过非分之想,着实懵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父亲看上的人弄得直哭,还是被国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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