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色都要比常人艳,再加上性子阴晴不定,总是穿着一身绯色妆花的蟒服和曳撒,好看的闻玉书背地里总叫他厂花,当然,心情不好了便是死变态。 闻玉书脸红的不行,不想和他说这个羞耻的话题了,结巴着搪塞:“朕,朕不知厂公多大。” “那万岁亲自来摸摸……”仇晗远也不生气,想了想,带着他的手向下,表情含笑的瞧着他,闻玉书身体忽然一僵,脸红的脑袋顶都要冒白烟了,他心情颇好:“如何?可叫万岁满意?” 闻玉书要被他逗哭了,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满意,满意,厂公……” “嗯……臣在呢。” 他压着小皇帝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对方腹中鸣鼓,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穿上衣服,出了大殿叫人备好早膳,再回来把缩进去的少年从被窝里抱出来,给他穿好寝衣亵裤。 低眉顺眼的宫人端着水盆,沉香皂进了门,放在窗前,后面跟着的几个拿着托盘的宫人,上面摆着熨烫好的龙袍,革带,香囊,龙靴。 仇晗远给闻玉书披了件外衣,带着他到水盆前净手,亲自把小皇帝的一双手放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用自己的手捧着轻轻搓洗,旁边的小太监福安瞠目结舌地看着,下巴都要收不回去。 他干爹那可是最爱干净的人了,先前给先皇上杯茶,不小心碰到,都要嫌弃地用帕子擦手,人家得脸的大太监怀里都是一叠一叠的银票,他倒好,揣了一叠帕子,专门用来给他干爹擦手的。 可今日他干爹不仅亲自给小皇帝洗手了,还偏头对他笑:“万岁可要好好净净手才行。” 福安自然不知道方才龙床上都发生了什么,站在一群宫人打头的位置,忍不住望了望糊了窗纸的窗户,今儿可真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休沐了,仇晗远却不得闲,他诏狱里还有个人要审,陪着小皇帝用完膳食,就要先走了,因此对那硬骨头的官员很是不悦。 他给小皇帝拢了拢狐裘的披风,看着他上了龙撵,脸上的笑容才淡了点,去了诏狱。 听得见他的心声的闻玉书,早膳时就听见一旁的仇晗远在心中阴测测地想那官员不识好歹,边给他布着菜,边在心里想东厂种种刑罚,他是漫不经心了,闻玉书夹菜的手直抖。 天那,他能在三个疯子身边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天那,怪不得人人见了仇晗远和东厂那帮人都和见了鬼没什么差别,闻言色变,真不冤啊他! 说起来还有点小羞涩,绕是他没穿前听上去有点夸张的家庭背景,也算见过点世面,但也没见过这样千姿百态折磨人的刑具啊,果然,还是老祖宗狠。 闻玉书唏嘘不已地端坐龙撵中,收了收心,准备去撩国师了,掀开了龙撵的的门帘。 旁边的福安瞥到这一幕,就连忙扬声:“停——” 八个大力太监停下,轻轻放下龙撵,福安低了低身子: “陛下有什么吩咐。” 闻玉书怀里捧着暖炉,犹豫了片刻:“皇叔,可在御书房?” “摄政王的住所离得近,奴传膳前隐约瞧见他往御书房去了,王爷……今儿个脸色可不太好看呢,估计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福安思索了一下,说到后面就压低了声音。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先去摘星楼吧。” 如今还没到听国师讲经的时辰,摄政王又在御书房等着,几个太监面面相觑。 福安脑袋里闪过今早干爹给小皇帝洗手的画面,笑得很喜庆:“哎,奴才知道了。” 他直起了腰,扬声叫起。 闻玉书便将掀开的马车帘子放下去。 龙撵到了摘星楼前面,弟子还挺意外,先行了礼,进去通传,没多久就小跑出来了。 “陛下,国师请您进去。” 闻玉书点了点头,进入了摘星楼,来到江聿风待客的正堂。 弟子刚上了一杯茶,闻玉书还不等喝,江聿风便进门了。 国师今日穿了身青色绣竹叶的锦缎袍,发冠换成了一根玉簪,眼上还是两指半宽的白绸,腕上戴着珠串,行至到正堂中央。 “臣江聿风,见过陛下。陛下今日倒是勤勉。” 他不咸不淡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闻玉书听了以后有些脸红,知道自己昨天来的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总归不太好。 “朕找国师有些事……” 江聿风倒是不曾想过小皇帝找他有什么事,看他吞吞吐吐,心中难免好奇: “陛下找臣有何事?” 闻玉书正在心中纠结着该不该说,听到江聿风的声音,才不大好意思的呐呐: “昨天的药膏……能不能给朕再用些。” “……陛下还没好?”江聿风问了一句。 闻玉书表情别扭了一瞬,目光闪躲地移开了,看向自己的手指,含糊地嗯了一声: “还没好全。” 那药膏是江聿风亲手所制,功效如何他最是清楚,用一次便有成效,断不会叫小皇帝这么怕他,还特意来求,除非……昨夜发生了什么。 江聿风并未拆穿小皇帝拙劣的演技,只道:“好,陛下去经阁吧,上完药,再讲经。” 闻玉书十分感激地谢过国师,但看着他的目光还是带有一丝小心,毕竟他在国师身上也闻到了那种不好招惹的,薄情寡义的气味。 江聿风自然没错过那一丝小心,唇角微扬了一点。怕是头一次看见不敬重他,也不轻蔑他,反而看透了他内心一般,害怕躲远的。 ……警惕心倒是重。 小皇帝去了经阁,等着江聿风去拿药。江聿风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崭新的圆盒,挖出了一大半的药膏,带着剩下的半盒回去。 “这药膏制作麻烦,只剩下这些,暂且够陛下用上一回。如若下次陛下还需要,再来臣这取。” 一身青色锦袍的男人拿着一个圆盒,递给坐在床边的少年。 闻玉书心中啧啧,这神棍说起谎话来草稿也不打,脸上更是一丝心虚也无,怪不得喝口茶都高深莫测的,让来找他指点迷津的大臣们心怀忐忑,自己先脑补了一大堆,对他越发恭敬了。 他表面失落地垂了垂眸,像是本来还想着要上一盒,就不用来摘星楼了。 他怕皇叔怕的厉害,更别说对方心情还不好,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身上太监弄出来的痕迹,说不定要怎么欺负他呢,最后还是来了国师这。 “多谢,国师。” 小皇帝有口疾,为了不结巴,总是两个字两个字咬着,虽然笨了一点,却很可爱。 他准备给自己上药,欲言又止地看向江聿风,江聿风便起身告辞,到外面避嫌,合起一扇木质的房门,虚掩着留下了一丝缝隙。 一袭青色锦衣的男人并未离开,侧身立在门口,表情淡漠冷静,从缝隙中往里看。 门开了一条不大的缝,小皇帝毫无所觉,解开了身上的明黄龙袍,雪白的皮肉布满星星点点的痕迹,一看便知昨日从他这听完经回去,和那残忍狠毒的权阉发生了什么,单薄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床上,低着头给红肿的乳首涂抹药膏,弄好之后又敞开两条细白的腿,在大腿内侧涂抹上了一层。 第157章 小皇帝战战兢兢在摄政王和太监中间周旋(剧情) 江聿风把门关上了。 他本来也只是想认证心中猜想,得到结论自然要离开,云淡风轻地到蒲团上,宽袖中伸手端起一杯散发淡淡热气的茶杯,轻品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一入喉,却叫他眉心微微一皱。 ……今日的茶喝着不太爽利,味道上差了些,他将茶杯放到了一旁,没再碰了。 里间的门打开,闻玉书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出来,老老实实坐在江聿风对面的蒲团上,隔着桌子,悄悄瞥了他一眼。 某人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怎么这么烦躁呢,他心中啧啧有声。装模作样。 “陛下今日还未去圣池沐浴,等下要补上才行。”国师不知道对面怯懦的小皇帝早就把他看透透得了,还在淡定地说。 闻玉书规规矩矩地直着腰板,端坐着,一身宽衣穿在他营养不良的身体上,更加宽大了些,领口处松散露出锁骨,青涩的纯情中多了一些诱惑,对面前的男人笑得纯良腼腆: “朕知道了。” 江聿风没再说话,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才讲起了经文。 小皇帝是大皇子府中一个被贬为贱民奴婢的罪臣女眷所生,出身实在不算光鲜,喝醉酒办了糊涂事的大皇子又叫太宗斥骂过一次,要不是为了名声,早就把他掐死在襁褓中了,更是一直视这个孩子为耻,不等他出生便甩手不管,权当没这个女人。 还没生下来就让他厌弃的子嗣,他后院的女人们也懒得下手,省得到时候让别人拿到把柄,得不偿失反而沾了一身腥,倒是让小皇帝磕磕绊绊长大了,不过这样得一个爹,自然不可能为他打算,教导他些什么,小皇帝能识字还要多亏了老嬷嬷认识字,在宫里做完活,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不算好看的字,他就蹲在地上学。 对他来说经文实在枯燥乏味,妖精打架又太费体力,他听着国师寡淡无味的讲经声思绪渐渐飘到了半空,眼皮垂了几下,“咚——”,倒在桌子上。 江聿风讲经的声音一停,看过去,对方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 文武百官那个见了国师不是恭恭敬敬,国师就算没什么情感的念着经文,那些人也能听的如痴如醉,小皇帝这接二连三的,倒是让国师看清了他讲经的功力到底多差。 桌上的紫檀香炉升起丝丝缕缕的白烟,敞开的经书扣了过去,江聿风走到小皇帝身旁,一只手捏着他下巴,看着他这张脸。 小皇帝泼墨似的长发散了一半,戴着一个龙纹的金色发冠,长得却没一丝皇帝威严,闭着眼睛歪在他手中,安安静静的睡着。 也不知道当了这个一国之君,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大人,”门口传来几声轻响,是弟子敲了敲门,恭敬地压低声音:“摄政王派人来问了。” “嗯,知道了。” 江聿风淡声回了一句,继续看着小皇帝闭着眼睛贴着他手的模样,拇指感兴趣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挲,呢喃: “究竟是什么地方与众不同,还是……” 摩挲着他唇瓣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淡色的唇渐渐升起艳色,小皇帝熟睡的脸透出几分诱惑,他被这扰人的东西弄得有点烦了,张开了嘴唇,用白皙的牙,轻轻咬住了江聿风的拇指。 温热湿软的口腔,柔嫩的舌尖,江聿风眼上遮着一道白绸,看不清楚眸色如何,表情也无一丝变化,只有周身气场隐隐转变。 就在这时,闻玉书迷迷糊糊醒了,一看江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咬着他拇指愣了愣,迷茫地察觉自己似乎正在咬着什么东西,舌尖下意识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连忙松开了江聿风的拇指,脸蛋也迅速从他掌心中移开,又紧张又警惕: “国……国师,你,摸朕的脸做什么。” 江聿风模样依旧淡定,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开了口: “陛下睡着了,御书房那边派人过来,臣想叫醒你。” 他的动作让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的小皇帝脸一下红透了,态度也软了下来,呐呐: “……是朕想多了。” 他脸皮薄,尴尬的待不下去了,起身去屋里换上龙袍,就准备告辞,一只脚刚要迈出经阁的门槛,江聿风叫住了他。 “陛下别忘了去圣池沐浴。” 闻玉书诺诺地“哦”了一声,一只脚迈出去,唇角细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转而又消失不见,出了经阁。 江聿风擦手的动作一停,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把帕子扔到矮案上,不经意盖住写满经文的书。 …… 仇晗远昨夜弄上去的痕迹不深,闻玉书抹了点药不久就没了,他到御书房,闻鸣霄瞥了他一眼,让御书房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等门关上,便放下奏章,对闻玉书道。 “来。” 闻玉书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吓得抓住他衣服,又怂怂地松开。 “今天早朝免了,皇上身体不适?” 闻玉书听着心里发虚,都不敢瞧着皇叔,“嗯”了一声:“腰有点,不舒服。” 闻鸣霄自然知道他腰为何不舒服,掌心落在他细瘦的腰上揉了揉,唇角勾起: “怎么先去了摘星楼听国师讲经,故意躲着本王?” 小皇帝身体僵硬了一下,坐立不安,结结巴巴的:“没……没有,没有躲着皇叔。” “没有?没有还绷这么紧。” 手在腰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他看着腿上的少年,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 “朕腰酸,那处也,也不舒服的紧。”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求饶:“皇叔,你别……” 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没打算不顾他死活,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别怕,不动你。” 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听他说不舒服,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在穴口处摸了摸,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惊叫:“啊……皇,皇叔。” 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抬起眼皮,看着他: “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聿风并未起身相送,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缠着的珠串,瞧着小皇帝夹起了尾巴,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没……没有,厂公多想了。” 索性仇晗远也没放在心上,小皇帝哪有一天是不怕他的,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罢了。 第158章 摄政王九千岁修罗场,国师龙体上画丹青图(剧情) 没有人不怕死,想来小皇帝也怕,怕的胆子都大了点。 江聿风这些日子把视线都放在了那胆小软弱,绵羊似的少年身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在仇晗远和闻鸣霄中间周旋,怂怂地左右逢源。 那二人哪个是好相与的?偏偏被蒙了心智一样,毫无所觉,把他当什么乖孩子,被耍的团团转……江聿风有些忍不住发笑,心中赞叹一声,好本事,对小皇帝的兴趣也日渐浓厚了。 本事大的闻玉书正坐在摄政王的腿上,满脸愁苦地吃糕点。 自从闻鸣霄和侄子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御书房就没让人伺候了,房门关的严严的。 男人戴着玉扳指的手扶在他腰腹,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拿着奏章,慢慢看着。 桌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奏章,贴在上面的票拟,还有一个白瓷盘里装着牛乳做的糕点,已经没了一小半,旁边放着一杯解腻用的茶。 摄政王干活,他负责吃。 闻玉书就像一只刚断奶的,毛色雪白的小狗,狗狗祟祟地在占山为王的野兽和毒蛇中间周旋,着急忙慌地从这个草丛里钻出来,脑袋上顶着叶子跑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去。 幸好那二人暂时还没发现,前几天仇晗远给他抹药的时候,还惊讶怎么好的这么快。 他望天的心想,能不快么,一天抹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没有比他还遵医嘱的患者了。 然后第二天夜里他就又被那条蛇给吃了,幸好那天闻鸣霄在大营,过了一天才回来的,只不过轮到他皱着眉,疑惑怎么好的这么慢了。 他只当是小皇帝年纪小,即使含了那么久玉势,也不大能承受的住自己,摸着小皇帝细瘦的腰,一言不发依旧,最后还是放了他一次,还叫御膳房拿牛乳做的糕点来给他吃,想让他长结实点。 闻玉书乖乖吃了两天,没胖,反倒让闻鸣霄找到了养孩子的乐趣,每日都抱着他看奏章,让他坐到他腿上,吃糕点喝茶。 闻玉书苦大仇深地啃了一口糕点,吃的肚子都圆了,再好吃的东西也腻味了,偏头去看闻鸣霄。心说这狗男人侧脸真好看,下颌线条好清晰,可怜巴巴的:“皇叔,我吃不下了。” 闻鸣霄垂下视线,小皇帝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唇角还有一点糖霜,这几天吃多了牛乳,身上都有一股糕点的香甜甜的味道。 他把奏章放到桌子上,将闻玉书转过来抱着,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笑: “肚子还没鼓呢,就吃不下了?” 闻玉书生怕这天杀的皇叔丧心病狂要逼着他吃光,他真不行了,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牛乳了,忙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想努力把肚子鼓起来点,可惜只是徒劳,期期艾艾的: “鼓了,真的鼓了。” 闻鸣霄被他抓着的手,隔着衣服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瞧着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模样,手摸着摸着就伸到了他衣服里面,抚摸着那一点也没鼓起来的紧实小腹,低笑几声: “臣怎么觉着……还没圣上吃着我的东西时鼓呢?” 小皇帝脸一下就红了,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闻鸣霄看着他眸色逐渐幽深起来,掌心摸着他光滑的肚子:“牛乳糕好吃么,圣上?” 小皇帝磕磕绊绊地:“好……好吃。” “是吗?臣也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小皇帝忍辱负重:“这些都给,皇叔吃。” 闻鸣霄没听他的,脊背向后倚,一只手在他龙袍下摸弄,黑眸看着自己腿上的少年: “低头。” 闻玉书看上去不太情愿,又不敢违背男人,扶着他胸膛,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就被亲叔叔亲了上来,充满侵略性地含住了他的唇舌,抚摸着肚子的那只大手顺势滑到了上面,不轻不重地捏几下乳肉,弄得他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哼。 摄政王一肚子冷漠心肠,欺负自己侄子却凶的很,闻玉书舌根被对方吮的发麻,眼眶里多了些泪花,呜呜咽咽的,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 等闻鸣霄的舌头从他口腔中抽离,他都要喘不过气了,唇上更是被碾的一片绯色。 他紧紧抓着闻鸣霄的蟒袍,昏昏涨涨地把脑袋抵在他颈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闻鸣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眼睛餍足地眯了一下,看来很满意这次尝试。 “味道果然不错,圣上太清瘦了,多吃些牛乳,长得高。” 屋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哭声,被咬了半块的糕点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茶也凉了。 一番云雨过后,闻玉书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小声喘息,他穿着衣服,身上勉强擦干净了,低头瞅了瞅闻鸣霄脚边湿成一团的黑披风,心想他们再做几次,闻鸣霄怕是就要没衣服穿了。 男人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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