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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住,由仇晗远带着先离场。 皇上走了,大臣更放开了,对摄政王的态度更加热络,词说的一个比一个好。 闻鸣霄懒得应付这几个大臣,但他和江聿风还有事要谈,便多留了一会儿,谈完事才离开宴席。 他在皇宫有住的地方,离皇帝的寝宫不远,吹着夜风走着走着,醉意就有些上头了,闭眼捏了捏鼻梁,进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新皇登基,下人们也得了赏,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昏昏暗暗的,唯有金莲华炬上亮着烛火,不过浴桶内倒是放满了水。 闻鸣霄解了肩上厚重的披风,脱下衣服,搭在屏风上,进浴桶中净净身。 不曾想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水面上还飘着花,黏在摄政王胸肌上一瓣。 他进去了才发现那一层花瓣,脸色漆黑如墨,洗了洗便出来了,湿淋淋的裹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敞开,袒露着胸膛,走到床边。 左右已经要休息了,他也懒得点一盏烛火,脱了靴,摸着黑上了床。 可刚往里一躺,就碰到了一处温热,那人像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身体就想往里面躲。 摄政王瞬间便拧了下眉,认为又是哪个宫女趁着没人爬上了他的床,自荐枕席来了。 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触手温热的肌肤滑腻,他磁性的声音压低,透着酒气和冷意: “什么人?” 他要把那人拽下床去,那人吓得直往里缩,被他不耐地压在身下,哆嗦着喊了声: “皇……皇叔。” 闻鸣霄没太听清那俩字,闭眼缓了缓,只能清晰察觉对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万分可怜的,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沉声: “圣上?你跑到我床上做什么?” 听了醉鬼的恶人先告状的话,小皇帝都要吓哭了,努力隐忍着惧怕:“皇……皇叔喝醉了,走错了路,这是朕……朕的寝宫。” 他吓得要哭了,摄政王却听的不怎么认真。 侄子比他矮了一个头,单薄的小身子整个被他笼罩在身下,散发着淡淡的,闻着叫人上瘾似的清甜,还在结巴着什么,声音还算好听,至于内容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低头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打断了他。 “抹的什么香膏,怎么这么香?” 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身上湿漉漉的,敞着衣襟,露出带着伤疤的结实胸膛,压在单薄瘦弱的亲侄子身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小皇帝一边抖,一边哭着说:“没……没抹,皇叔你先,先起来。” 他哭的叫人心烦意乱,身上又那么香,莫不是被太监诱哄着擦了什么禁药,不敢让他发现? 闻鸣霄便压着他不许他动,摸进了侄子衣服里,引得对方在他手下一颤,嗓音低哑: “没抹?让我摸摸。” 他常年领兵打仗,手掌粗糙,小皇帝虽没养尊处优过,这一身皮肉却生的细腻,再加上喝了点酒,摸上去温温热热的,瑟瑟发抖。 掌心下没任何油脂触感,清清爽爽,不像是用了药膏或者药油的,闻鸣霄心中思量,想把手拿出去,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凸起 身下的侄子打了个激灵,实在受不住地动了动身体,哭着: “真……真没抹,没抹香膏,只用了花瓣沐浴。” 闻鸣霄俊美的脸慢慢黑了起来,黑夜中嗓音阴沉的吓人:“你叫我用了你的洗澡水?” 太不讲道理了,小皇帝抽噎:“不……不是朕……朕,朕不敢叫皇叔用……用我的洗澡水。” 他哭的闻鸣霄心口发烫,手下发颤的身体温热细腻,散发着淡淡清甜,他思绪早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一片空白了,空白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沉默了有一会儿后忽然低下脑袋,在闻玉书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 闻玉书脖子痒的厉害,听着闻鸣霄落在他耳边的粗重呼吸,知道他现在不太清醒。 怕维持不住多久,就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在他的控制下努力挣扎了起来,用自己的抗拒挑衅着他:“皇叔,皇叔!你……你醉了,先,先从朕身上下去,好不好。” 他什么也不懂,挣扎时候不小心蹭了几下不该碰的地方,明明怕的直抖,还在挣扎,果然惹怒了身上喝醉了酒只剩下兽性的男人。 闻鸣霄喘息粗重的厉害,狠狠揉了两把侄子的胸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侄子瞬间像被叼住脖子的食草动物,浑身一颤,短促又仓皇地“啊”了一声,两条腿在龙床上踹了踹,那种无助的可怜劲儿,最能激起一些禽兽的兴致。 闻鸣霄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了多久,最后是被一句哭求惊醒的。 “皇,皇叔,不,不要……” 龙床边恰巧落下一抹月光,映亮了四周。闻鸣霄看见小皇帝寝衣皱皱巴巴地敞开,他的手放在对方胸前,那一片雪白中唯有胸膛被他摸红了些许,连带凸起的东西,也可怜的肿硬。 他已经哭的不行了,湿润的黑眸满是惧意,一侧雪白脖颈痕上咬吮出的迹斑驳,堂堂天子,又是男儿身,却叫同位男子的叔父压在龙床上欺负成这样,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被迫承受。 闻鸣霄心里扑通一声,心头涌上违背伦理的怪异,一下抽出手,从他身上起来。 劫后余生的侄子躺在龙床上急喘,拉过了一旁的锦缎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鸣霄酒醒了一大半,冷静慢慢回来了,见到这场景,头疼地捏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想着不该喝这么多酒,音色沙哑: “臣酒喝多了,叫圣上受惊了。” 沉默了有一会儿,闻玉书才闷闷的:“无……无碍。” 闻鸣霄怕多留一会儿,叫小皇帝发现自己的异样,就下了龙床,扯了衣服穿在身上,回过身,看见闻玉书已经缩在被子里了,也不过去,站在那说:“圣上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龙床上的人什么也没说,像是睡着了,闻鸣霄便走了。 同时,闻玉书脑袋里响起叮地一声,提示系统技能结束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闻玉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关闭,随后摸了一下脖子,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这步走的险而又险,要是闻鸣霄一点也不清醒了,发现旁边有人,直接把他脖子扭断了,他现在就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他走神时,一人到了门口,迈过门槛,不紧不慢进了大殿。 仇晗远身上穿着那件绯红的领衫曳撒,站在金莲华炬旁,慢悠悠地挑亮了快要熄灭的烛火,大殿内一下亮堂了,能看清人了。 闻玉书脸上泪水还没干,听见声音便小心转过了身,看着仇晗远修长身姿,灯光下妖孽的脸。 仇晗远去拿了浸湿的手帕,走到龙床旁:“万岁,坐起来。” 闻玉书衣襟还敞着,闻言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仇晗远眉眼含着柔意,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闻玉书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匆忙拢了拢衣襟,颤抖地坐在床上。 仇晗远弯下腰,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闻鸣霄吻出痕迹的脖颈,闻玉书凉的抖了一下,本就不怎么紧实的衣襟便突然松散了开,在仇晗远眼下,露出一片莹莹的雪白,和泛红的乳首。 小皇帝坐在明黄的龙床上,雪堆做似的皮肉上一抹红极为惹眼,肿硬的挺在空气中,实在淫乱,他脸白了白,想要拢衣。 仇晗远按住了他的手,一双浅茶色的眸垂下,视线落在少年被皇叔摸揉肿了些许的乳首,轻叹一声:“摄政王手下没轻没重的,把万岁的乳首都弄红了。” 被太监这么说出来,小皇帝简直要羞愤死了,警惕地瞧着他。 仇晗远一笑,给对方擦了擦那小东西,语调也慢悠悠地: “万岁怎么还怕上臣这阉人了?” 闻玉书心中麻木地“呵呵”,没被阉都这么心狠手辣,被阉那要多疯。他表面上懵了懵,对这个“没根”的阉人渐渐放松警惕。 一直等着仇晗远擦完,他才闷声:“朕,朕要睡了。” 他躺在被窝里,仇晗远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才拿着一盏烛灯,出了大殿。 瞧了一眼悬挂的月亮,回想起了小皇帝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狭长的眸眯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 闻玉书上早朝只要往龙椅一坐,听几句万岁,有什么事底下站着的闻鸣霄便会处理了,折子也是先递到内阁,再由司礼监批红,他权当一个吉祥物。 不过这个架空朝代更迷信,闻玉书不用看成堆的折子,却要连着一个月去国师处的圣池沐浴,再听国师讲经,洗刷内心。 仇晗远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说白了就是给奏折盖章的,又管着两厂一卫,动不动就要去杀个人,比闻玉书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闻玉书去看了老嬷嬷,陪她说了会话,就往国师处去了。 他在国师处需要更衣,换下龙袍,穿宽敞素净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 江聿风眼上戴着薄薄的白沙,手持一卷经书,隐约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似顿了一下。 他音色清清淡淡的问:“陛下脖颈怎么了?” 闻玉书下意识扯衣领遮了遮,他从未撒过谎,更不敢说实情,含含糊糊地自己把这个锅背上了。 “朕……临幸了宫人……” 江聿风:“……” 国师瞧着小皇帝这张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女子可封了位份了?” 闻玉书去哪变出个受过临幸的宫人,一下急得不知怎么办,支支吾吾: “她……她昨日不小心掉进池塘了。” “也是个福薄的……,不过陛下年纪尚浅,不可这么沉迷女色,败坏了气血。” 闻玉书叫他说的脸颊发红,说了谎也有些羞愧,低了低头,含糊应下。 国师提点了帝王两句要注重身体,莫要贪图享乐,又淡定地给他讲起经,心中猜想。 还有几天才到选秀的日子,后宫中也没嫔妃,更不可能有哪个宫女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敢欺负皇帝的,算来算去,就那么两个。 ……只是不知是哪个了。 闻玉书登基了,太后再不情愿,也得给他选宫妃,没几日就要到了选秀的日子,大臣们有适当的女儿侄女都要参选,一些人也着急了。 一日夜里闻玉书睡着觉,忽然被外面的声响惊醒,出门一看,便看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而一身绯色曳撒的仇晗远站在中间,手中举着一个挣扎的黑衣人,轻轻一握,那人脑袋一歪。 仇晗远早就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小皇帝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大殿门口,脸色发白地看着他脚边四五个黑衣人的尸体,他作惊讶道: “万岁怎么穿这么少便出来了。” “厂……厂公,” 闻玉书长发散着,也不知是月光白一些,还是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一些,扶着门框的手微微收紧:“这些人都是来,杀我的吗?” 仇晗远站在死人堆儿里,只笑道: “我的好陛下,这龙位您不想要,可多的是人想要坐呢,他们第一个要除掉的,怕就是您了。” 小皇帝察觉到了刺骨的冷,背地里仿佛无数的恶意要将他一口吞下,他无助地看着仇晗远。 仇晗远施施然地行至他身前,摸了摸小皇帝冻得冰凉凉的脸颊,在心中可惜这次没摸到眼泪,轻柔道:“这是臣为万岁解决的第四次暗杀,万岁……打算怎么犒赏臣?” “厂公想……要什么,” 小皇帝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不想死,他还要给嬷嬷养老送终,抓住仇晗远的衣服,有几分哀求的小声,“只要朕有,都给你。” 仇晗远挑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打量着这张脸,不知想起何事,眸色幽深了一瞬,笑了: “陛下这是打算依靠臣这个阉人?” “那陛下可要记好了,千万别后悔。” 闻玉书在他手中颤抖着,轻轻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做了一晚上被蟒蛇缠紧的梦。 仇晗远最终也没说他究竟要什么,只是时不时用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看着闻玉书,令人忍不住汗毛耸立,直到选秀前一天夜里。 福安端着一个盖着明黄色绸布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几个宫女太监了然于心,偷笑着退下了。 福安笑着问了句好,也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 “他们这是……”闻玉书迷茫不已,看向仇晗远。 仇晗远柔柔地道:“明儿个便是大选,为了不让娘娘们看笑话,万岁也该明白什么是阴阳结合之道了。” 闻玉书心中哇一声:古代小黄书?? 他压下蠢蠢欲动的兴奋,憋的脸颊都有些热意,接过了一本“春”画。 掀开一看,靠一声,是带插图的小黄书。 他坐在龙床上,红着脸美滋滋看了一遍,表面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翻了一遍就停下来。 “朕,朕明白了。” 仇晗远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蛇类瞄准了猎物一般,见他难为情地不看了,便轻笑: “万岁看的那么浅,等入了洞房,可要慌了。” 他从那盖着布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闻玉书。 闻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是何物,便握在了手中,将这棍状玉件拿到了烛火下。 上头微翘,底下两个球形,约16厘米,通体成清透的青色,小皇帝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脸一下红了,说话直结巴: “厂公,这……这……”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带着他的手握住了玉势,仔细摸着圆润的顶端,慢慢把玩。 仇晗远离的近了一些,身上冷腻的花香幽幽包裹住他,音色也很轻。 “这东西是玉做的,人身肉长的要更脆弱,若是明儿个夜里惹出了什么笑话,叫娘娘们嘲笑,也有损皇室威严,不如……万岁亲自体验一番,也好有个章程,知道轻重。” 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心中慌乱不已:“朕……朕如何能。” 仇晗远对他一笑:“如何不行,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会不会羞红脸,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 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握住了一个玉势,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爬上了龙床。 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曲起白皙的腿,紧紧闭着,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整个美玉雕成似的,莹莹无暇,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需得好好补一补。 仇晗远坐在他床边,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 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想要向下去,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 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手握一根玉势,缓缓在他臀间磨蹭,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将入不入,暧昧极了。 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哭道: “你……你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股间暧昧游走:“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臣就想疼一疼万岁。可惜……臣是个阉人,没根的东西,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 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小皇帝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大的东西,被玉势撑得嫩白大腿一抖,弓着腰“啊”了一声,他难受的想往后退,太监自是不让。 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往里送,里面像是在苦苦哀求,充满抗拒的阻力,他不急不馁地往后退一节,再咕叽往前一撞,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握在手中的硬物是怎么顶开小皇帝的身体,每每入的深了,小皇帝就要发出一声呜咽。 第151章 小皇帝被太监用玉势玩弄的溃不成军,崩溃喷泄弄湿龙床 现下还是冬季,冷的厉害,风一刮起来可就要认命了,宫女太监们已经进了房间,喝碗热水,暖和暖和身子,小声闲聊。 皇帝寝宫的火墙烧的却旺,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龙床,也不觉着寒冷,只是刚过了几天锦衣玉食日子的小皇帝承不住太监的疼爱,白皙的腿不安分把龙床上上好的锦缎被子弄出了几个褶皱,细细地打着抖,脚趾可怜地蜷缩。 他长得白嫩,瞧着还没完全长开,那物不算壮观,却是个男子模样,如今一双长腿合不上了,顺着那大腿内侧莹莹白皙的肌肤向上一看,淡粉的地方竟被一根色泽清透的玉根插入,塞得满满的。 一只修长的手扯着那玉根底端,缓缓抽动,硬邦邦的玉件儿从菊穴中吐出了湿润的一节,转眼就没入进去,这等死物从冰凉变的温热,艰难的进进出出,享受着当朝天子体内紧致的温热和吸吮,弄得对方溃不成军,溢出淫液。 拿着它的人是宽袖的绯衣,被称为九千岁的太监,身份自是位高权重,轮不到他来伺候人的。 可如今他一介阉人,竟胆大包天的手持一个以假乱真的玉做玉件儿,玩弄着小皇帝的龙体,那另外一只手撑在龙床上,声音缠绵: “万岁怎么绞缩的这样紧,缠着那死物不放,可是得了趣了?” 硬物生生捅开了嫩红的穴肉,小皇帝连腿都合不拢,叫它顶的穴心发酸,哭吟着:“出……出去,厂公,啊……把它拔,拔出去。” 仇晗远地位高,身上的太监服饰华丽鲜艳,长了一副最能叫人一眼就想起他身份的模样,不杀人的时候,眉眼带着柔意,他听着小皇帝被自己弄出的一声声的哭泣,听的心头酥麻不已,手持着粗长的假阳具,抵的更深了一些。 硬而饱满的圆头抵进深处,明儿个才选宫妃的小皇帝,险些叫太监这双手弄死在龙床上。 他一身白皙肌肤在情欲的逼迫下,迅速泛起一层薄红,两腿敞开,紧夹玉根之处喷泄出淫液,玉做的假阳具太滑,虽将那穴儿塞的满满的,却堵不住从周围滑出的液体,顺着剩下一小半玉柱,渐渐滴在龙床上,好不淫乱的一股画面。 小皇帝自是没受过这等苦的,抖着身子哽咽不止,太监听的眸色幽深,将那被喷的湿淋淋的假阳具抵在深处研磨一处柔软,疯狂的情潮将闻玉书拖到了地狱中去,他“嗯啊”地哭叫着,腰臀在床上乱动着,断断续续说着不要。 仇晗远那只修长的手握着玉势,不带怜惜的一抽一顶,小皇帝单薄的身姿在他手中一颤一颤,承受着死去活来的滋味,扭着屁股想躲开玉势的猥亵,蹭的明黄床单一片褶皱,晕开大片湿痕。 “万岁这幅模样真是看的臣心痒难耐,恨不得亲自感受一番。” 大太监手中的玉根浸满了小皇帝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湿哒哒地往前送,凌虐着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可惜臣是个没福分的,只能让这死物,享了陛下的龙体。” 虽说闻玉书知道他的身份,可如今气氛到位了,入戏了就全忘了。 对方身上绯色的太监服饰整齐,仅用一个玉势将他弄得浑身发热,欢愉的滋味从骨头缝里渗出,让他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眉眼浮现被太监玩弄的受辱和害怕,哭喘着在龙床上扭动身子。 仇晗远另一只手便按上他的小腹,平坦的肚皮往下压了压,能觉着底下的东西一样,让他小腹一热,而被他一只手压着的人,嫩肉被迫挤压着那硬邦邦没人气儿的玉石,骤然“啊”了一声,胡乱踹了几下腿,瑟瑟发抖地咬唇哭。 “别……别按,别按!!厂公,求你,求你。” “陛下求臣什么?”仇晗远笑道:“陛下不明说,臣怎么知道陛下喜不喜欢呢。” 柔嫩的肠腔被玉石撑得满满的,小皇帝还是第一次,被按着肚子后满胀酸意叫他喘的更急了,湿红的眼角淌下两行泪,彻底畏惧了太监的手,哆嗦着唇哭道: “不……朕,朕不喜欢,太胀……太胀了,呜……酸,好酸……” “可臣瞧着,万岁喜欢极了,” 那太监不顾皇上的哭求,用力抽动被菊穴口紧紧咬住的湿淋玉势,不顾层层嫩肉的推挤,滚热的充满阻力的淫液,在皇帝体内捣弄,肏的他哭声越发的大。 淫秽的气味充满了整间大殿,仇晗远眯着那双狭长的眸,缓缓道:“臀下湿了一大片呢……” “啊啊啊!!厂……厂公!厂公!!” 闻玉书叫他弄得已然承受不住,仰着脑袋,仓皇地哭叫出声,两条白皙的腿在龙床上无助地蹬踹几下,仇晗远慢慢将玉根一送,玉做的坚硬圆头抵到深处去,重重碾压在一团狂颤的嫩肉中,渗进骨髓的酸意从体内喷泄,闻玉书要死了,一边哭的喘不上气,一边拼命往上抬腰,下身粉嫩的阳具抖动,将精水喷在了仇晗远袖子上。 九千岁要教导帝王床笫之事,太监宫女们自然不敢靠近,周围一个人都没留下,周围静悄悄的。 肩上披着黑色狐裘披风的男人刚从京中大营归来,走到皇帝寝宫附近时见那威严的大殿还亮着灯,忽然停下,鬼使神差地过来了。 他见没人,就没用任何人通报,独自进了大殿去,结果还不等走进里面,就瞧见了这一幕。 闻鸣霄自己是个武功高强的,仇晗远眼睛里又怕是只有小皇帝,也没发觉来了人,还在调笑。 “万岁弄了臣一手,一袖子,都湿透了。” 龙床上,明日要娶宫妃的小皇帝身下压着明黄的龙袍,双腿大大分开,腿间嫩白的软肉湿淋滴水,尺寸略小的龙根这会儿红彤彤的半勃着,后面那难以启齿之处,被太监手中的一根粗壮玉根折腾的红肿,被迫撑大含着那玉件儿。 他在龙床上哭喘不止,汗湿的白腻胸膛一下下起伏,颤抖着的身体散发出勾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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