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君临 > 第82章

第82章

悍漂亮的肌肉,扣子松开了两颗,姿态松弛地倚在沙发内。 银灰色笔记本电脑放在他交叠的腿上,线条流畅的小手臂露出来,腕上戴着一枚黑金表,专心致志的敲打键盘,处理公务。 注意到门被人打开,他把眼睛一抬,看见闻玉书的那一刻,才流露出一点笑。 “回来了。” 闻玉书心里啧啧狗男人真帅,表面上却像没看到他这号人,进去后把车钥匙一扔,去浴室放了洗澡水,然后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喝完刚转过身,就被人压在了饮水机上。 后腰撞的饮水机晃了一下,凉水的开关打开,水流淌了下去,弄湿他后腰那一块的地方。 聂明朗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他们许久没见面了,天雷勾地火一般,呼吸急促的暧昧,好一番滚热又急切的纠缠。 身后饮水机一晃一晃,水流弄湿了闻玉书的后腰,隐隐往下蔓延。 大热天的,制热开关没开,只有常温和冰两个选项,可冰水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这几天对他来说太折磨了,他贴着闻玉书的身体,触碰到他的体温就不想离开,以至于有什么反应,对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还能过来耍流氓,我看姐夫不需要安慰。” 聂明朗叹了一口气。 他是想体体面面的,趁着闻婵不在,和小疯子说会话,没想别的,但这种事他却控制不住。 何况对方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做了太多次,彼此的身体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只要碰在一起,就像烈火泼油。 “看在我挨了你们姐弟那么多打的份上,玉书还是安慰安慰我吧。”聂明朗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 提起这个,闻玉书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瞬,良心发现准备和他好好说话,推了他一下:“来找我干什么?起来说,我衣服湿了。” 聂明朗向后瞥了一眼开关打开的饮水机,大手在后面撩开闻玉书的衣服,摸到一身冰凉的滑腻。 他顺着后腰往下,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后腰下一点也湿了。 “摸什么呢?姐夫。” 对方曲起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中,轻轻顶了一下那凸起,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聂明朗本来没想怎么样,被这一下蹭的呼吸有点急,那处硬的更疼,他有些无奈的说: “玉书,你再顶着我,姐夫就真的要想点别的什么了。” 闻玉书一肚子坏水,表面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能看透聂明朗的心一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思,没把腿移开,缓缓地问了一句。 “姐夫现在没想别的?” 他长得俊美,个子又高,眉眼带着攻击性,是不讨同性喜欢的类型,但聂明朗却喜欢死了。 “想了,玉书想仔细听听?” “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 “姐夫的错,我抱你去洗洗。”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就从饮水机纠缠到了浴室里,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一场情事过后闻玉书懒的厉害,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手上还戴着那枚略有些大的男士婚戒。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那两天,姐姐和她女朋友恩爱完,那枚戒指就会出现在对方的无名指上,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紧搬出来的原因。 闻玉书心中吐槽你们“夫妻”到底多喜欢这个play啊,虽然……是挺刺激的哈。 聂明朗刚收拾好浴室,准备把小疯子往怀里抱,温存温存,闻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看着闻玉书趴过去,接通电话,为了清醒清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着眼皮,用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景色,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的痕迹鲜艳,漂亮的蝴蝶骨上都带着红痕,浅金色头发微微湿润,懒洋洋的抽烟,和姐姐打着电话。 聂明朗看的眼睛眯了一下。 姐弟俩聊了几句,姐姐说一会要过来带他去吃饭,然后警觉地问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他。 “……” 王八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身上还有她弟弟抓出来的血痕,那麦色肌肉更添几分色气。 他一手撑着床,故意低下头,凑过去蹭闻玉书的烟,闻玉书接着电话瞥他一眼,看上去有点嫌他捣乱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赶人了,让他趁着闻婵没回来先走,别让姐姐看见。 他一边忍辱负重的穿衣服,一边叹气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没想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离锦标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闻玉书刚回国,到新的车队,经理就想着让他先去爱尔兰参加一场小比赛,热热身,也为锦标赛预热一下,没想到比赛当天就出了事故。 聂明朗收到车队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会,接完电话脸色就冷了下来,让秘书安排私人直升机,申请航线,去了爱尔兰。 …… 一辆直升飞机停在机场。 聂明朗下了飞机,就有几个爱尔兰人接待他,一边陪笑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他脸色阴云密布,坐车到医院之后,大长腿一迈,风衣下摆都荡起了弧度,身后几个穿西装的爱尔兰人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男人走过长长的走廊,到一间病房前,一把将门推开。 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偏头看过来。 他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右手也吊着石膏,脸颊贴着一块纱布,唇角坏了一个口子,看上去惨兮兮的,聂明朗心疼的不行。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的问。 车队的经理在给刚发过脾气的王牌车手削苹果,看到聂明朗这么快就来了,也很惊愕,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来: “是我和聂总说的,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不想回国养,在爱尔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照顾你,怎么也要和你家里人说一声。” 闻玉书皱眉,不开心:“我说了,我能照顾自己。” 经理就瞪他一眼:“你能照顾什么?腿都瘸了一条,上厕所怎么去?” 闻玉书有些挂不住脸:“怎么不能去了?我一条腿蹦着去!” “哎呦喂,厉害啊vic,你刚才怎么不蹦一个给我看看啊?”经理阴阳怪气。 聂明朗带了秘书来的,几个气喘吁吁的外国人正在外面和秘书交流,他径直走进病房,坐到闻玉书的床边,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 “疼不疼?到底怎么回事?” 闻玉书闭上嘴,没说话。 一旁的经理停下和自家王牌赛车手争吵,毕恭毕敬地跟大老板汇报:“比赛的时候一个赛车手滑胎,他运气不好,被撞上了,再加上车速太快,车和人一起摔了出去,右腿和右手骨折。” “意外,还是……” 男人坐在病床边上,黑眸注视着他,身上的气场没减少半分。 经理浑身上下的皮都一紧: “其实这种被别的赛车手连累的事并不少见,玉书之前也有过一次,应该不是故意的。” 聂明朗不对这句“应该”做评价,又看向几天不见就变得惨兮兮的小疯子:“你不想回国?”他想明白了,又问:“怕你姐姐担心?” 闻玉书“嗯”了一声,病恹恹道:“她最近挺忙的。” 聂明朗颔首,表示知道了。叫秘书进来,吩咐下去,找了一家私人医院,就准备带闻玉书转院,一副准备在爱尔兰长留的模样。 闻玉书等他说完话,才开口问:“你不准备回去了?” 聂明朗回身,看他:“嗯,我留在这照顾你。” 闻玉书还要说些什么,被聂明朗打断,他刚开完会就过来了,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飞了十个小时,梳在后面的头发有几缕垂到了额头,脸色看上去没那么冷了,有些疲惫。 “我不放心,你不想回国,我在这陪你,等你好了就回去。” 闻玉书也留意到他眉眼的疲惫,闭上了嘴,没再说什么。 爱尔兰地方不大,但风景很好,到处充满艺术的意思,聂总在爱尔兰也有房产,平时有专门的人打理,只需要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过去就行,闻玉书忍不住惊叹一声,万恶的有钱人。 男人小心把他抱到了轮椅上,给他腿上搭了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推着他离开。 到私人医院后又检查了一遍,医生说他不算太严重,打完石膏就可以回家慢慢养了,他们才去了一栋充满西式风格的别墅修养。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要在这待上一个月。 聂明朗叫人提前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他们到了,饭菜也好了,把闻玉书推到餐桌前。 他找的厨师是这面有名的私厨,厨艺很好,但闻玉书没什么胃口,聂明朗就哄着他吃进去不少。 从医院回来就已经不早了,吃完饭,没多久就到了晚上。 被石膏包裹的腿和手又痒又涨,闻玉书难受的别说吃饭了,觉都睡不着,皱着眉躺在床上,蔫了吧唧的感慨姐夫有先见之明。 聂明朗脱了西装外套,穿着一件黑衬衫,从外面拿了两个热水袋回来,坐在床边,给他热敷。 这头充满用不完的精力的小豹子瘸了一条腿,一只手,病恹恹的,看的大狮子恨不得把他圈在怀里给他舔舔毛发,发出低低的吼声安抚他。 “疼吗?要不要打一针止疼针。” “也不能一直用止疼针,”他没什么精神,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打了石膏的地方又酸又胀:“没多疼,我忍忍就过去了。” 聂明朗担心他疼得睡不着,就躺在他旁边,和他闲聊,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让经理和闻婵说你去国外参加集训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明天给她回个电话,不然,等她发现我也没在公司,会认为我把你给拐跑了。” 他说到最后笑了一声。 “你姐姐打人还挺疼的。” 闻婵对弟弟有八百度的柔光滤镜,闻玉书也不逞多让,都亲眼目睹了,还能给姐姐找补: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和她说什么了?” 旁边聂明朗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散漫。 “说我喜欢上她弟弟了,想要追他,问闻婵打不打算多一个弟弟。” “……你疯了。” 聂明朗闷笑了一声,喃喃:“是啊……” 身边忽然安静了下来,闻玉书偏头一看,聂明朗睡着了,眉眼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格外柔和。 打了石膏的腿和手胀痛难忍,没办法缓解,只能用热水袋慢慢敷,促进血液循环。 聂明朗特意把灯关了,只留了床边一盏很暗的夜灯,想着和闻玉书说说话,聊聊天,等他睡着了,就没那么疼了。 但他飞了十个小时,忙碌了一天,没等把对方哄睡着,自己先睡了过去。 闻玉书看着眉眼疲惫的聂明朗,不知道看了多久,渐渐的,也在他旁边闭上眼。 — 因为这场意外,二人开始了同居生活。 闻玉书在赛道上和车一起摔出去老远,车直接报废了,他也伤了一条腿一只手,还都是右边,干什么都不方便,吃饭尽量用叉子和勺子,去卫生间要姐夫抱,头发都要对方给他扎。 他顶着对方给他扎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窝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对方就拿着笔记本放在腿上,坐在一旁处理工作上的事。 时差的原因,聂总经常大晚上的跨洋开视频会议,等闻玉书的伤势稳定了,就推着他出去逛逛,看看翡翠岛的风景,喂喂鸽子。 把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往鸽子堆里一推,笑吟吟的,揶揄地叫他赛车手,让他看镜头。 没法行动的青年面无表情,腿上和手上打着石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路过的人纷纷往他腿上的石膏上看。 反正来都来了,就当度个假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聂明朗吩咐给秘书去调查的事,也有了答复。 那天晚上闻玉书刚睡着,聂明朗从卧室里出来,没敢走远,站在门口打着电话。 电话里传来秘书的声音: “总裁,查出了点东西,那位赛车手发生事故后就和闻少爷道歉了,态度诚恳,没什么不对,但他女朋友的弟弟卡里突然多了一千万。” “这么拐弯抹角,”聂明朗笑意不达眼底,不紧不慢道:“给我那位好岳父一点教训吧。” “是,总裁。” 聂明朗动了怒,他没放过闻学海,也没放过那个赛车手,对方收了钱,故意伤害的罪名足够聂明朗把他弄进监狱里一百次了。 身败名裂不说,有心人打听了一下,据说当天晚上那人就因为挑衅犯人被打断了腿,以后能不能骑车都说不准,不禁感叹聂明朗下手真黑,以后谁再敢在他手底下耍花招,可要掂量掂量了。 被他针对的闻学海更是忙的焦头烂额。 五年之期在即,大女儿工作上的事挑不出错,就要按照他父亲的遗嘱分出去股份,二女儿又病重,妻子天天在医院以泪洗面,哀求着他救救他们的宝贝女儿,闻学海又心疼又烦躁。 因为闻玉书掺和了进去,剧情的走向出现了偏差。 酒会下药的剧情点后,聂明朗没像原书里一样报复闻学海,这就给了闻学海一个错觉,觉得女儿和女婿的感情有了突破,能给他带来利益了,他废了这么大功夫,当然不会突然失心疯,用大女儿的健康去换自己疼爱的二女儿。 一直到老宅被烧,他都没改变这个想法,这才风平浪静,没什么动作。 然后一边给二女儿找合适的配型,一边给小儿子找妻子,想让儿子乖乖受他摆布,回来传宗接代,但闻玉书用自己的态度告诉了他爹他不服管教,闻家交给他,他转手就能卖出去。 闻学海大动肝火,干脆放弃不成器的儿子,心狠手辣的在赛道上弄出点意外,反正只要能弄到他的精子,他闻家依旧后继有人。 谁知道聂明朗当天就带着那孽障出院了,闻学海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他再不甘心也没办法,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却等到了聂明朗的报复。 第143章 渣父被男主和姐姐报复,男主和姐姐互相揭短(剧情) 闻家最兴盛的时期是老董事长还在的时候,近几年在闻学海手里,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当初闻老董事长要留给亲孙女亲孙子遗产股份,就是发现儿子太过自傲,怕他做出什么毁了基业的事,打算用这笔股份牵制住他,哪怕以后孙子或者孙女有能力把公司抢回来,他也乐见其成。 他分出去的股份原本只够儿子忌惮,不会动摇他继承人的根基,但他哪里想到儿子在他死后,为了圈住公司其他元老的支持,把自己股稀释份分出去了,等孙女大学毕业后遗嘱一公布,才彻底傻了眼。 在聂明朗的推动下,闻学海最近挺不顺的,他带头投票放弃的两个方案都被聂氏做的风生水起,看好的那两个,却亏损了1.1亿,引起了董事会极大不满。 他不知道那些消息都是聂明朗放出去钓他的饵,忙得焦头烂额,打算把大女儿的事放一放,没想到这一放,五年之期就到了。 一次闻氏集团的董事会上。 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满了人,董事们个个都不年轻了,有的甚至比闻学海岁数还大。 主位上的闻学海看上去老了十来岁,身上那种神气的精神头没了,捏着了一下鼻梁:“好了,还有什么事?没有就散会吧。”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睁开了眼,开口:“等等,既然今天人齐了,那就让大小姐进来吧。” 闻学海明显愣了一下,不解:“让婵婵进来干什么?” 老者没说话,旁边一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接着说:“董事长怕是忘了,已经到遗嘱生效的时间了,大小姐也该按照老董事长的遗嘱,分取股份了。” 闻学海心里一惊,差点脱口而出怎么这么快,他是忘了,准备往后推一推,想想办法,沉吟着:“最近公司不适合有太大的变动,先委屈婵婵几天吧,这件事稍后再说。” “董事长这话就不对了,” 头发花白的老者打断他,不赞同:“正好大家都在,早弄完,早安宁,闹到法院去也不体面。” 其他董事也连连点头称是。 闻学海咬了咬牙,这老不死的。 他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这些人对他意见很大,叫闻婵来,指不定有什么等着他,皮笑肉不笑的: “王董事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婵婵是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闹到法院去。” 老者处变不惊,对他一笑:“那就最好了。” 闻学海脸冷了下来。 没过多久,闻婵就被秘书叫进会议室,女人一身西装又干练又优雅,长发挽在后面,对主位色闻学海笑,叫了句父亲。 她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律师,越过她走到把闻学海面前,协议放在桌子上。 闻学海看着桌子上白纸黑字的转让协议,片刻后转而抬头看向大女儿,这么些年,对方在他眼中一直是温柔懂事的,他暗中敲打。 “父亲老了,公司最后怎么也要交给你和玉书管理,婵婵可别让父亲失望啊。” 闻婵什么也不说的笑笑。 会议室内所有董事都在注视着闻学海,闻学海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几秒,才在文件上签了字。 等去工商变更完毕,他就会从绝对控股的股东,成为和副董事长股份持平的股东。 他签好字,闻婵就要出去了,看着女儿出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阴暗的情绪。 随后几个股东也稀稀拉拉地陆续离开,闻学海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回了办公室。 他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憔悴的妻子坐在沙发上,眉头顿时皱了一下:“你来干什么?” 女人连忙站起来,拉住他的袖子:“学海,玲玲快撑不住了。” 她眼眶红的万分可怜,悲泣:“医生建议她早点做手术,现在只有美国一个得了病的人捐赠的心脏能用,我们女儿还那么小,那么单纯,她怎么能用那么脏的东西。” 闻学海刚把股份分出去,心烦的很,眉眼满是疲惫:“有得用就不错了,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给了多少的好处才插的队。” “我最近很忙,你在医院待着,少来烦我。” 他一抽胳膊,就要走,女人又拉住他,想起女儿哭泣着说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场景,狠了狠心。 “学海,你让大小姐,让大小姐救救她亲妹妹吧。” 闻学海脸色一下就难看下来,回过头低吼了女人一句:“住嘴!” 女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她早就听说了闻婵那贱丫头要分股份了,男人不知道怎么办,只要她出了事,这件事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吗? 闻学海表面让她别再说了,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已经散会的董事过了一个中午,就去而复返。 他还没和妻子说完话,收到了会议通知,皱皱眉,让妻子坐在这等等,自己去开会。 有决定权的股东都来了,与上午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闻婵,和桌子上的提议案。 闻学海拿起来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片沉默过后,那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先开了口:“关于《免除闻学海先生公司董事职务的提案》,各位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闻学海啪地把提案往会议桌上一扣,眸色阴沉地在在座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怒极反笑:“王董事,你这是什么意思?闻氏是民企,我闻家才是掌权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罢免我?” 老者呵呵一笑:“那是老董事长还在的时候,现在你已经失去绝对控股的权利了,经董事会观察,闻学海先生缺乏对公司所处行业、发展战略、主营业务的理解,我们有权利投票决定罢免你。” 他说着不再理会对方,在屋里看了一圈:“现在,同意此次提案的,请举手。” 闻学海看似冷静地坐在主位上,眼睛一一看过会议室里的众人,额上出了冷汗。 老者旁边的男人率先举起了手,渐渐的,在闻学海的注视下,会议室里的人接二连三的举手。 多亏了聂明朗给他设的套,让闻氏亏了一个亿,哪个董事还敢让闻学海在再公司待下去? 他们的分红少了,看隔壁聂氏赚的盆满锅满,眼红的半夜睡觉都在想要是当初提案通过,这钱是不是就是他们的了,简直恨死了当初带头弃权投票的闻学海,对他意见极大。 最终4票同意,3票反对,其中一票还是闻学海自己投的。 闻学海自身占股多,加上另两个心腹的,勉勉强强持平,他算了一下数值,后背都被汗浸湿了,刚觉得逃过一劫,松了口气想讽刺一下那几个老东西,就见又有一个人,慢悠悠举起了手。 那是他的女儿,闻婵。 “孽障!你疯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血压瞬间升高,愤怒的一拍桌子。 闻婵欣赏着闻学海愤怒

相关推荐: 带着儿子嫁豪门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满堂春   南安太妃传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我在末世养男宠   仙道空间   成瘾[先婚后爱]   小寡妇的第二春   痛之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