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的说辞,唇边笑意不变,送上自己和聂明朗准备的礼物。 女人让佣人接过礼物,单独放起来,回过头,在他们身后看了看,才把铺垫完了的话惊讶地说出口:“怎么没看见玉书,没通知他吗?” 闻学海眉头皱了一下,唇也抿紧了,大概是想起来那不孝子挂他电话还拉黑他的事。 “玉书可能是在忙别的事,等他忙完了,自然就过来了。”闻婵处变不惊。 女人闻言无奈,不赞同的嗔怪一句:“这孩子,怎么能让他父亲等他呢。” 闻学海听了她的话,更加恼火,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懂规矩。” 闻婵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着他们笑了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脾气很好一般:“父亲,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了玉书早就被判给我母亲了?他们这些年可没管你要过一分钱啊。” 闻学海被女儿用软针扎了一下,脸面有些挂不住了:“那我也是他父亲!” 女人连忙顺了顺他的胸膛,一脸担忧的模样,好声好气地劝他,话里话外都再说闻婵这个当女儿的,气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 “消消气,消消气,孩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体。” 闻婵眉心厌恶地微微一皱,又恢复了原样。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宴会厅的大门是一直打开的,一辆机车停在了门口,坐在车上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头盔,露出一张白皙出色的脸,修长的身体穿着和酒会格格不入的黑夹克牛仔裤,下了车,把一张请柬随手扔到一名匆匆过来,想要拦住他的黑衣保镖怀里,大步进门。 他能进得来庄园,那就说明门口的保安核实过了身份,但这幅穿着让保镖没忍住又打开请柬,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真伪。 男男女女们穿着优雅得体的衣服,视线落在他身上,这人身上的衣服,脚上的短靴,随意又帅气,只不过不合适,像个异类,偏偏他瞥过他们找人的目光却一点不怎么觉得,自由又坦荡。 闻婵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来了,看着不像贺寿,倒像是来砸场子的,压低声音问她丈夫:“……怎么回事,你没带他去买衣服?” 聂明朗低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分走了。 闻玉书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姐姐,就抬腿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姐姐,姐夫。” 女人问了自己丈夫怎么没带弟弟买衣服,但弟弟过来了,却什么也没说,也没责怪,在一帮看过来的视线中抬起头,笑着问他。 “骑车来的?热不热啊,一脑袋汗。”从珍珠包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旁边的聂明朗也“嗯”了一声,应下这声姐夫。 对面的闻学海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脸色发黑,觉得周围人都在看他们笑话,闻玉书一来就让他丢脸了,不过他如今已经五十多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忍下耻辱,冷冷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 “回国了怎么不回家住,一直住你姐夫家像什么话?还打扮成这个样子,不懂规矩。” 女人脸色同样不好,闻学海生不出来别的孩子,在她看来闻家一切都是她女儿的,但这段时间他竟然又动了把闻玉书那小畜生找回来的心思,她僵硬地笑笑: “今天你父亲过生日,怎么也不给他带份礼物呢。” 闻玉书偏了偏头,眼睛扫过这对体面的夫妻:“我来还是看在姐姐的面子,带礼物?”他忽然一笑:“我可不想给他花一分钱。” 聂明朗抬手喝了一口香槟,心说他没带个花圈来给你贺寿,就已经是很收敛了。 闻学海当然不知道自己这还算被儿子优待了,不孝子气得他血压升高,他对自己前妻的儿子没什么感情,唯一疼爱的也只有心脏不好的二女儿了,只不过需要一个听话的继承人,听说闻玉书回国就让下属通知他来老宅,如今的语气也带着施舍。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买礼物的钱都没有,算了,乖乖和我道个歉,搬回家里,这一切我就既往不咎,安排你去公司。” 闻玉书似笑非笑,走过去,几乎是低头在他耳边,在场的众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 “……听不懂人话吗,老东西,我这辈子唯一想给你花钱的地方,就只有棺材和骨灰盒,不然你选一个,让我尽尽孝?” 闻学海定定地看着儿子的脸,心中流淌着愤怒的情绪,被他气笑了,不过在他看来闻玉书现在对他的恨意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脾气罢了,以后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就要乖乖跪下来求他。 “你最好永远这么有骨气。”他阴沉着脸吐出一句话,带着妻子走了。 到放着香槟塔的桌子前,这对夫妻才停下,闻学海喝了一杯酒,压了压火气,往那边看。 他们离开之后那边的气氛就融洽了,高大的女婿站在貌美如花的女儿旁边,一起看着他那个混蛋儿子,小儿子穿着张扬又随意,和这场优雅华丽的酒会很唐突,说了什么,把女儿逗笑了。 他今天叫闻婵带着丈夫和弟弟来,一是打算见见儿子,二是看女儿和聂明朗结婚后也不亲近,听聂家之前的厨娘说太太总等不到聂先生回来吃饭,常常一个人在家,夫妻俩甚至还分房睡,这幅样子像极了圈里一些商务联姻后,欺负妻子安静内敛,在外面偷吃,却懒得碰妻子一下的年轻总裁。 闻学海丝毫不担心他女儿幸不幸福,他只担心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因为受到损害,他沉吟着,让妻子拿来刚才二人送给他的礼物,拆开后发现是一尊玉佛,不算特别名贵的料子,也不是什么有心意的东西,闻学海可从来不信佛。 妻子趁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温温柔柔地挑拨离间:“怎么就送了这个?大小姐上几次回门也是,都不是些什么太名贵的东西。” 闻学海冷冷一笑,把盖子盖上,眼不见心不烦,扔到一旁去:“果然,聂明朗这是看闻婵脾气好,把她娶回去装个样子罢了,还不会妨碍他在外面偷吃,又怎么会讨好我这个便宜岳父。 “没用的东西……,我说怎么每次要和聂明朗谈合作,都被他推了过去。” 他骂了一句女儿,觉得不行,男人的劣性根没人比他更清楚,等女婿被外面的女人迷住,和女儿离了婚,他就更什么也捞不到了。 闻学海下定决心,叫来了服务生,吩咐了他几句话。 …… 闻玉书的身份尴尬,闻婵怕这些人背地里会轻视他,就亲自带着他去认人。举杯的时候,闻玉书压下她抬起的手,拿过杯子替她喝。 客人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说你们姐弟感情真好。 女人眉眼满满无奈。 聂明朗和别人交谈时,也会偶尔看向他们,随后喝下酒。 过了有一会儿,他们才又坐在一起闲聊,闻玉书手中的高脚杯内还有一点香槟,干脆都喝了,随后叹气:“人看着碍眼,酒也难喝。” 一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一杯红酒,聂明朗把空酒杯放上去,刚拿过这杯,闻玉书便盯上了。 今天酒会大多都是香槟,白葡萄酒。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围在桌子旁,姿态优雅地品着手中的酒,闻玉书刚才喝了这么多白葡萄酒,偶然看到一杯颜色鲜艳的,倒是真有点想尝尝了。 他过去,一下坐在聂明朗旁边的沙发上,偏过头:“给我尝尝你的这杯,姐夫。” 聂明朗便把酒杯递给了他。 闻婵觉得好笑,忍不住戳了戳他额头。 “没大没小,非要和你姐夫抢。” 闻玉书已经喝了一大半,被姐姐戳了一下脑袋,笑着吃醋:“好好好,我不喝了,这就还给姐夫,我看啊,姐姐上有了姐夫就不要弟弟了。”他把那只酒杯塞给了聂明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青年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和姐姐说话的时候唇侧一直带笑,聂明朗手中的酒杯就剩下一层薄薄的底,他唇瓣淡定地贴在了那抹湿润的杯壁上,剩下的酒流入他口腔,被吞咽了下去。 开酒会的庄园二楼就是能休息的地方,有的客人喝多了,不想折腾,就找服务生去二楼开了个房间住,闻婵几人本来想先走,闻学海当然不能同意,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亲手把女儿送到女婿床上,让他们上楼休息一晚再走。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和女婿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类似豪华酒店的套房,各类设施齐全,闻婵也有点微醺的意思了,换上睡衣。就到一间房里睡觉,另一边她的弟弟和丈夫带着酒意进了屋。 闻玉书喝了自己姐姐的酒,又喝了一大半姐夫的,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困又特别热,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捏了好几下鼻梁都没清醒,嘟囔: “……这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聂明朗解开衬衣的扣子,回头一看,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青年平躺在床上,下半身却顶起了牛仔裤。 昏暗的房间无限接近那天晚上,只不过床头没放着他和妻子的合照,墙上也没挂着婚纱照,那一层薄薄的酒里混合着催情药,血液都往他下半身涌了去,男人觉得自己真是醉的神志不清,竟然还想尝试一下那天禁忌和不伦的快感。 他走到了床边,音色低沉:“玉书?脱了衣服再睡。” “……” 没人回他,青年硬着下半身,睡得很沉。 这对聂明朗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喉结滚动一瞬,呼吸微重,单膝跪在了柔软的床上,一手撑在毫无意识的青年身体旁边,压低身体,看着他的脸,又唤:“玉书,醒醒。” 沉默了许久,男人低声呢喃。 “……怎么硬成这样,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闻玉书闭着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裤被他脱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颜色干净,连毛发都没长的粉鸡巴高高翘起。 聂明朗不知道周围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饱满的龟头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太嫩了,不过对方皮肤白皙,生了一副这样的颜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衬衫的扣子早就解开,敞着环,露着肌肉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裤倒是整整齐齐,就这么站在床尾看着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内滋生着背德的罪恶,对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给他添了一把火。 他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青年腿上,垂眸看着他的脸,咔嚓一声解开了有重量的昂贵皮带,释放黑色西服裤下那根更粗大的,颜色更深一些的滚烫硬物,趁着妻子的弟弟喝醉了酒,一双大手把他们俩的性器贴在一起,缓缓撸动。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 闻玉书似乎被他刺激到了,皱了皱眉,扬起了脖子,溢出一声闷哼。 一楼的酒会还没完全散场,还有几个老总在和闻学海交谈,隔壁睡着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而这间房内却上演着一场背德的禁忌偷欢。 第129章 弟弟喝了父亲给姐姐的酒,欲火焚身,被姐夫捂着嘴操 两根性器被一双大手握在一起上下撸动,在手掌中互相磨蹭,感受另一个人滚烫陌生的触感,跳动有力的脉搏,体内催情药在酒精的催化下汹涌地翻滚,聂明朗才撸动了没两下,那性器微张的马眼就开始往下吐着液,被手掌带下去,润滑他们滚烫的性器,溢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液体越来越多,性器也越来越硬,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姐夫压着腿动弹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声闷哼。 昏暗中聂明朗垂着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他身上白衬衫敞开露着一片结实的肌肉,西服裤松垮地挂在胯骨,戴着腕表和婚戒手圈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肉棒取悦,无名指上的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湿,晃动时,一丝黏腻水液滴下,洇进指缝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对方同样被快感刺激的动着身体,忽然一个紧绷。 胀红的鸡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动几下,率先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水,聂明朗的衣服裤子被弄脏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热烫,他神经一麻地浑身僵硬起来,非但没嫌弃一个男人的精液糊了他一鸡巴,还脑袋空白地低下头,呼吸混乱粗重,亲上了青年的唇瓣。 舌尖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滑进妻子弟弟的口腔,太过霸道强势的进攻,对方只得张开嘴,无力地任由那带着一点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搅动着他口腔,发出一点细微的咕噜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线条修长,上面一枚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闻玉书的皮肤在夜里太过白皙,因酒意泛着红,下面硬邦邦的东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红了,还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从唇边溢出,聂明朗的手还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撸动着他们俩的性器,一边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边把他射出来的黏腻液体抹开,湿哒哒的淫靡气味被吸进肺腑,和催情药一起,灼烧着这两个男人俩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们呼吸急促起来,背着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突然加快了撸动,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手掌中溢出,忽然,身体猛的一僵,大手紧紧攥住他们的肉棒,滚烫的浊白从硕大龟头的马眼处喷出,落到青年刚射过精的性器满身,顺着会阴缓缓向后面淌着。 唇上的滚烫和股沟黏腻的湿漉让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舌头被粗喘着的男人吮了两下就松开了,扯出一道银丝落回口腔,艳色的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 聂明朗看的眼珠子发红,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对方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去,大手一挥扔在地上,他那件垂着昂贵皮带的西服裤“咚——”地落在对方衣服旁,额头抵在他肩膀,滚烫的手从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腰,这一寸一寸,充满力量的触感都在告诉他,他抚摸的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对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带着情欲,音色怎么听也不像个女人。 但这却更让他在昏暗的环境,和这人的无知无觉下,升起一丝隐秘又变态的兴奋。 下半身湿漉漉的性器来回蹭着闻玉书同样湿漉的股沟,时不时往那入口处撞一下,这种被冒犯的动作让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皱着眉,去推他的身体, 聂明朗低喘了一声,将他一只手用力压在凌乱的床上,和他十指相扣,挺动着下身,在青年臀缝处模拟性交地抽动,性器越发胀痛,聂明朗喘息更粗,隐约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就算早就在克制对青年的不伦之心,也不应该这么兴奋,可事到如今,已经停不下来了。 噗嗤噗嗤的动静从被磨蹭的臀缝溢出,紧闭的菊穴已经湿软不堪,被不知道是他俩谁的精液弄得一片水光,聂明朗弓着身在闻玉书身上,下身磨着磨着就忍不住顶在了那处,一下一下撞击,那柔软的触觉和强烈的背德感让他亢奋的呼吸急促,身下被他顶进半天的青年终于从药物中挣脱,浑浑噩噩睁开眼,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闻玉书身体滚烫无力,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聂明朗似乎没想到他会醒,有些僵硬,但催情药的火热刺激了他心中一处隐秘的,隐忍多日的阴暗念头,抬起了头,一双黑眸看着他。 闻玉书还不太清醒呢,没反应过来姐夫的性器在侵犯他,往日总带着点野性的琥珀色眼睛一片混沌,皱着眉看着俯在他身上,眸色充满了欲念的男人半晌,喘了好几声才艰难开口。 “……姐夫?” 刚叫了男人一声,身体里一阵阵往下涌的热浪就让他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热……” 以聂明朗的智商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和青年扭动身体忍不住呻吟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双黑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坚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湿软的菊穴口顶,缓缓地陈述一个事实。 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听上去更加危险:“……玉书,你父亲为了讨好姐夫,让我和你姐姐喝了点助兴的酒,想把女儿送到姐夫床上,没想到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闻玉书看着他的眼神混沌,半天都没给出反应,下身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蹭着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聂明朗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幅模样,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下面胀痛无比,直男的挣扎和理智在黑暗中传来土崩瓦解的龟裂声,几秒内,就在对方喘息的画面中碎了个干净。 “玉书,姐夫忍不住了。” 聂明朗嗓音沙哑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诱到极限,菊穴处磨蹭半天的硕大龟头突然一顶,周围娇嫩的褶皱被撑的向四周扩开,一下捅进去大半根肉棒,弄得肛口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 “滚,唔!” 侵犯来的猝不及防,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捅开青年的身体,对方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这么大这么粗的性器,当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难受的弓起腰,离开了床垫。 肠道内实在太紧了,寸步难行一般,肉壁排斥紧缩,聂明朗额头上几乎瞬间就泛起一层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他插进了青年体内这一个念头,正在刺激着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进去一般的家伙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对方叫出声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嘘,小点声,你姐姐还在隔壁。” 他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真担忧对方叫的声音太大,把闻婵叫起来了。 然后就被闻玉书用想把他虎口咬破的狠劲用力咬住,他喝了两种不一样的药,没什么力气,连点血都没咬出来,颤抖的鼻息倒是滚烫急促地落在他手掌,弄得聂明朗心中一痒,被强行撑开的肉穴更是咬着他的欲望,夹的他性器又疼又爽,紧窒的像是把他插进去的那一半给牢牢裹住,聂明朗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 他垂下一双黑眼睛,看着闻玉书躺在床上,眉心皱着,被他一手捂着嘴,因为不舒服时不时清醒的琥珀色眼睛装满愤怒,对方颤抖的鼻息和身下的吮吸,无一不不在宣告他们背德交合。 胯骨没忍住向前一顶,把自己又送进他体内些,粗粗大大的肉茎撑满了他的菊穴,让头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这么大东西闻玉书雪白大腿一抖,显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撑的不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动的他体内的药效达到了极致,几乎烧干了他的血液让他热血沸腾,把头抵在他颈间,颠动起精悍的腰肢,火热坚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紧窄的穴儿里一下一下进出,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滚烫。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书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闻玉书颤栗的呼吸落在他手上,被禽兽姐夫那只戴着优雅的男士婚戒,散发着淡淡精液味道的手捂着嘴,压在身下顶得乱晃地侵犯。 姐夫身上什么也没穿,脱下了那身禁欲严谨的皮,是一副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不夸张的身体,和他皮肉贴着皮肉,一副野兽发情的模样,才刚把鸡巴插进来就开始强悍有力的冲撞,他只等敞着两条腿,无力地承受这要命的力道和快感。 粗长滚热的巨物撑得他胀痛难忍,菊穴处缝隙都找不出来,闻玉书呼吸难受地皱起了眉眼,硕大龟头不断推挤着嫩肉,存在感极强的从穴口烫到结肠,每一条青筋都清晰极了。 这样就已经把身下修长的青年插满了,吃不下了,聂明朗还有一小半没进去呢,粗壮的一节露在妻子弟弟菊穴口外面,他爽的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开干,一抽一撞凶狠无比。 “唔……” 闻玉书两条长腿从男人雄腰两侧支出去,落在他手掌上的鼻息湿热,他被大肉棒捣弄的肚子很酸很胀,那种被塞满的难耐让他灵魂都在颤栗,聂明朗顶着他在胯下上下晃动,不断蹭着身下床单,耳边都是男人压抑不住的滚烫喘声,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抓住宽阔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印。 对方身体一僵,继而更加凶猛,雄腰快速向下颠动,菊穴被迫承受着他粗壮的紫红连绵不断的贯穿,深处被砸出一片咕叽声,嫩肉不敢反抗捣弄,蠕动着不断吸吮姐夫那根肆意进出的大肉棒,想要讨好凶残的巨蟒,却迎来更惨烈的力道,嫩肉都要磨坏,哆哆嗦嗦溢出液体。 聂明朗爽得不行,情不自禁抚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摸到湿润后顿了一下,有些惊奇:“……还会流水呢。” 被他压在身下,咬牙挨操,努力维持人设的闻玉书顿时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咬着他虎口,汗津津的皮肉贴着他,抓着他后背都是一条条红色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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