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车颜色差不多的气囊服拉下来一点透透气,一片汗津津的雪白皮肉和凌厉的锁骨露在外面,被红黑相间的赛车服衬托的更惹眼,他正回想着刚才聂明朗和闻婵一起过来,他看到这个世界的男女主时,和系统在脑袋里的对话。 “…………”闻玉书摘下了头盔,在心中扯扯嘴角:“直说吧,带球跑还是追妻火葬场?” 闻玉书还没听剧情就觉得有点窒息了,他先看了看男主聂明朗,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挺括的西装,因为天气冷又在外面搭了件大衣,从头到脚一身贵气,又看向他旁边的闻婵。 他们姐弟模样有点相似,毕竟一个妈生出来的,但女孩子线条要更为柔和一些,没他这么有攻击性,白衬衫外是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看上去脾气温柔,充满知性的美,很符合温柔妻的设定。 闻玉书更窒息了,半天才艰难道。 熟悉的描写勾起了年少不懂事时丰富的阅历,闻玉书牙齿发酸,赶紧打断它。 闻玉书:“……”闻这个姓也不常见吧,他那个便宜爹凑什么亿万万总裁们的热闹。 系统不知道他在吐槽什么,继续讲剧情。 闻玉书越听脑袋越疼,女主她爹设计自己女儿和男主发生关系,是为了彻底圈住女婿,但之后怎么了?失心疯了让女主挖心救他和小三的女儿? 当初闻母想带两个孩子一起走,可闻父到底有权有势,古早豪门世界又普遍法律薄弱,官司打了一场又一次,胜算不大,闻婵没忍心,就自己主动和闻父说她要留下来陪爸爸,闻父本想留下儿子,不过大女儿聪明乖巧,儿子虽然还小,却像头养不熟的狼崽子,对他厌恶的直呼其名,天天为了他妈他姐和他打得浑身是伤,已经被养废了。 他那时候雄心壮志的觉得自己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有儿子,就同意了。 闻玉书听了一肚子火:“哈。”他也要炸了。 ……回忆到这里暂时结束。 聂明朗说完话,对方看着他半天没动静,等了有一会,他才轻笑了一声。 “姐姐还和……姐夫聊过我啊?都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顽劣,不好相处,让姐夫小心点啊。” 他一直坐在线条冰冷的红黑色机车上,没有下来的意思,赛车服的衣领随意敞着,浅金色的中长发有几丝黏在脸侧,雪白肌肤汗津津的沁着柔光一般,眉眼带着点儿漫不经心,薄而红的唇勾起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 聂明朗尝试的温和被他噎了回去,这小子怎么这么扎手,浑身的刺。 一旁的闻婵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弟弟在和朋友开玩笑,亲昵地抱怨了他一句:“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夫一直夸你乖,可别冤枉我。” 女人刚说完这句话,聂明朗就看着他这小舅子身上的“劲儿”瞬间没了一小半,心情好了不少,当他不存在似的,哄得他姐姐眉开眼笑。 和他一起比赛的赛车手早把衣服脱了一半散散热,他估计是顾及闻婵在,只拉开了一点拉链,热得有点烦躁了,就又往下拉了点,滚动的喉结滴下一滴汗珠滑进了他赛车服的胸膛内。 “……对了,”他突然偏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聂明朗,笑着叫他:“姐夫。” 聂明朗胸腔里的心脏跳快了一瞬,有种被抓包的荒谬感,淡定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姐夫不是问我住哪儿,回国后还习不习惯么,”他摘下手套的那只手扶着车把,冷白,骨骼分明,不紧不慢地动了一下:“不太习惯,住的地方也不好,所以想和姐姐住几天。” 他语气放轻了下来,脸上却看不到一点询问的诚意:“不会打扰到姐夫吧。” “………”聂明朗扯出了一个笑,同样十分违心地说:“不打扰,欢迎。”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闻玉书满意了,和姐姐聊了几句,去休息室换赛车服。 青年刚转过去就低了低头,将上半身赛车服的拉链拉下来,吹着冷风,他有一米八五,紧身赛车服包裹着他年轻高挑的身体,几个赛车手众星捧月一般,招呼着走到他旁边,有人说了一句什么,引起一场哈哈大笑,他们一起走进休息室。 聂明朗忍不住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飘散,旁边的闻婵抬头瞧了瞧男人。 “至于吗,还抽上烟了。” 聂明朗夹着烟,睨了她一眼,没忍住带着点讥讽:“这就是你说的不知道有多乖的弟弟?” 闻婵理直气壮:“啊。” -------------------- 弟弟对姐姐,笑,哄人,逗的眉开眼笑 (姐姐:啊怎么了这不乖吗?) 弟弟对姐夫,似笑非笑,气人,不带一点诚意 (姐夫:呵……) 第124章 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姐夫(剧情) 聂明朗没理眼睛里自带八百多度柔光滤镜的闻婵,又抬手吸了口烟。 见到自己这位新任小舅子的第一眼,聂明朗就隐约察觉他以后的日子要精彩了,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就被噎了一句,刻意晾在哪儿半天,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一想到对方住进来后,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他血压不免有点高,反省自己怎么就欠了闻婵的人情了呢,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冷静冷静,对方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阴沉沉的天出了太阳,阳光洒在赛车场被雨水洇湿了一层的油柏路,黑色短靴落在上面,踩起一点积水,过来的青年没注意,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衫,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包裹在同色牛仔裤下,嘴里正叼着一个头绳,随意地拢起过长的浅金色头发,有几缕从脸侧倾泻而下,阳光一晃灼眼的很,他懒得动手再弄一弄,就这么任由滑下来的头发松散地垂着,大步走了过来。 聂明朗之前一直不理解闻婵见“颜”眼开的女流氓性子,现在却有点理解了,起码看到这小子的脸,他心里那口不怎么顺的气都没了一小半,心平气和地开口道: “家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客房需要打扫一下,我定了餐厅,先去吃饭吧,回来再给玉书收拾东西。” 闻婵想了想,弟弟刚比完一场友谊赛,体力消耗的很大,也该饿了,便笑着说“好”。 她长了一副糊弄人的模样,笑起来眉眼弯弯,不管看谁都很温柔,和旁边的男人很般配。 聂明朗和闻婵结婚三个月,第一次给她开车门,闻婵表现的却像这种亲密的事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从容地坐进去,等聂明朗再抬头,却看见闻玉书没上车,独自往一间车库去的背影。 “我开车去,把地址发我。” 他这么大了也丢不了,聂明朗没多问,省得惹人嫌,上车把餐厅的地址告诉闻婵,刚把车刚开出赛车场没多远,“嗡”地一声,一辆川崎h2突然轰着油门从他车旁边窜了过,带着点挑衅的意思。 副驾驶上闻婵眨了眨眼,望着前面已经快不见踪影的闻玉书,愉悦感叹。 “我弟弟真帅,对吧聂明朗。” 聂明朗心里刚顺出去的气又回来了不少,看着前面模糊的机车影子,戴着婚戒的大手握着方向盘,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帅。” 餐厅在顶楼,天色渐渐黑了,夜幕中初见星辰的模样,玻璃上映着餐厅里淡淡的暖光。 “你这次回来的太突然了,能待多久?爸联系你了吗?” 桌上的饭菜动的差不多了,钢琴流淌出优雅的曲调,闻婵和聂明朗坐在一起,和对面的弟弟聊天,聂明朗记着自己丈夫的身份,递给妻子一杯果汁,闻婵配合偏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优雅大方地喝了一口,细微皱眉,咽了下去。 “姐结婚的消息还是我从别人口中听说的,当然要回来见见我神秘的姐夫,”闻玉书修长的腿交叠,散漫地靠着后面,看着闻婵喝了一口果汁,语气不紧不慢:“姐什么时候喜欢喝苹果汁了?不是说最讨厌和苹果有关的一切东西了么。” 他看向聂明朗,脸上没什么表情:“姐夫好像不知道?” 旁边的聂明朗顿了一下。 “……”闻婵心虚地咳嗽一声,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弟弟抱怨这个了,含糊了一句: “是吗?大概结婚后口味变了吧。” 闻玉书盯着心虚的女人,却什么也没追问,笑了笑,给她找台阶下:“是么,也可能是我记错了。这次回国打算待久一点,好好陪陪你,老东西应该知道我回来了,还没联系我。” 闻婵沉吟片刻,温声:“好,有什么事记得和姐姐说。” 对面的青年乖乖地点了点头。 饭吃到一半,聂明朗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他那新任小舅子从门口走过来,他淡定地擦干手,好像早有预料。 “有烟么?” 对方倚着洗手台,偏头问他。 没有闻婵在,青年身上的攻击性又溢了出来,聂明朗平静地和他对视了几秒,拿出烟和打火机给他,看着他抽出来一根叼在薄红的两瓣嘴唇内,低了低头,用打火机点着了,缓缓吐出烟雾。 随后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了他无名指上低调的玫瑰金婚戒上。 “婚戒的款式是姐夫选的?” 聂明朗应下:“嗯,怎么了?” “没怎么……” 闻玉书姿态松弛地倚着洗手台,一手夹着烟,聂明朗熟悉的烟草香中夹杂进去了一丝冷香。 “我在国外听说姐姐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结婚了,婚礼没办,婚纱也没穿,只领了个结婚证。”他弹了一下烟灰:“姐夫,你说究竟是因为你长得太好,迷的我姐姐鬼迷心窍呢,还是那老东西做了什么,逼我姐姐非要嫁给你呢。” 他脸上虚情假意的尊敬都没了,聂明朗神色倒是神色淡定,到底纵横商界那么多年,成熟冷静,怕是山崩于前都不能从聂大总裁脸上看出什么。 “有什么区别?” 闻玉书偏头对他一笑,他和姐姐闻婵不一样,不是什么温和的长相,轻轻倚着洗漱台,一只手夹着根烟,浅金色头发拢在后面,脸庞白皙的凌冽,身上的气场压人的很,慢条斯理:“这决定我的气该冲谁发,误伤了就不太好了。” 聂明朗一脸平静地心想。 真该让闻婵来看看这脸上写着“当然有区别,这决定我今天晚上带着汽油去烧了谁家”的小疯子,就是她口中那个的“不知道有多乖的弟弟”。 不过更让聂明朗无奈的是他和闻婵初高中大学都在一个学校,对方也没少被人误会,果然都是要还的,现在轮到他背锅了。 聂明朗沉着开口:“我和你姐姐是同学,很早就认识了,严格来说,并不算闪婚,不办婚礼是我们共同商量过的,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他话音刚一落,闻玉书便直起身,面对面站到了他面前,他们身高差不多,一个身躯高大,西装革履,沉稳淡定地垂眸,一个年轻的身体穿着随意,不偏不倚地迎上了他的视线,两具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离得有些过于近了,淡淡的烟雾在他们中间飘散了开,沉默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听说,姐夫结婚后和合作伙伴去了几趟夜总会。” 点燃的烟头轻不重地碾在昂贵的西装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聂明朗垂下眸,看向自己心口处几秒,视线波澜不惊的移到闻玉书身上。 对方年轻修长的身体带着压迫性的站在他面前,一手拿着烟头按在他胸口的西装上,自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眸充满了冷意,慢慢道:“我不管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姐姐,但你最好装也要给我装出个样子来,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姐夫。” “再有下次,我亲手给你折了。” 烟头已经按灭了,皱皱巴巴,被对方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他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聂明朗脸色终于沉下来,拍了一下西装上的烟灰,想着闻玉书刚才面对面和他对视时眼中流露出的“我姐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对她那么差,是不是眼瞎”的鄙夷,不知道怎么突然被气笑了一声,下颚线随即紧绷了一瞬,低喃。 “这小子……,真让人火大。” 聂明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穿着那件西装外套,他本来可以把外套脱下去,只穿着衬衫,闻婵要是问他,他就说自己不小心弄上水了,风度翩翩地给妻子的弟弟一个台阶下,也能顺便刷刷对方的好感度,但他最后却没这么做,直接把那件被烫出了一个焦黑的洞的外套穿了出来。 闻婵果然留意到了他衣服上明显的痕迹,惊讶:“明朗,你衣服怎么坏了。”女人站在自己丈夫面前,拉过他身上的西服看了看,手指摸了一下那处:“……看着好像是被烫的。” “这个位置……”她眉心皱了一下,欲言又止。除非聂明朗有病自己反手拿着烟头往胸膛上戳了一下,不然肯定是别人弄上去的,闻婵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不会是她弟弟吧…… 聂明朗垂着眸,他比女人高了一个头,没和眼前温柔关心他得妻子说一句弟弟的不对,只体贴地说:“没事,我自己不小心。” 闻婵:“…………”啊真是她弟弟。 闻玉书唇角的弧度渐渐拉平,表情有点冷,心里啧啧一声男主这朵人高马大的小白花,心真黑。 他咳了一声,吸引了男女主的注意,模样出色的脸摆出一副无辜样:“我的错,姐夫领带歪了,我想帮他正一下,结果不小心把烟头碰到他身上了……姐夫不会生气了吧。” 聂明朗瞥过去,看着妻子的弟弟一脸的虚情假意,笑了笑,语气温和:“不会,姐夫爱屋及乌,怎么会生你的气。” 闻玉书皮笑肉不笑:“啊,那真是太好了。” “……”闻婵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丈夫,总觉得他们中间有自己看不见的硝烟和火药味。 吃完饭,他们去给闻玉书收拾了东西,回了聂家。 阿姨已经按照吩咐把二楼的房间收拾出来了,简单的黑白灰搭配,窗户开着吹来清新的空气,展柜里摆满了聂明朗刚刚让人一起买来的模型。 桌上碰巧放着和对方那辆川崎h2样子差不多的h2r,闻玉书随手拿起来,转了一下轮子。 聂明朗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些东西怕是白准备了。 预感没出任何差错,他这个当姐夫的无论做什么都讨好不了自己妻子的弟弟,相安无事一下午,晚上该睡觉了,对方却出现在主卧门口。 聂明朗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对方倚着门框,笑着和闻婵说他想跟新姐夫彻夜长谈,增进一下双方的感情,闻婵有些犹豫,但架不住弟弟和她撒娇地问她“好不好,就叫他好好和姐夫相处,要尊敬对方,闻玉书乖乖地“嗯”了一声,低下头让姐姐摸了一把柔软的头发,等不用睡沙发了的闻婵高高兴兴走了,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闻玉书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聂明朗,去浴室洗了漱,换上睡衣,半点不客气往被窝里一躺。 沙发上的聂明朗合上书,淡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玉书,不是说想和我彻夜长谈吗?” 闻玉书头发散开了,枕着软枕头,可能是觉得主卧水晶灯的灯光太过刺眼,就用一只胳膊压在眼睛上,慵懒的腔调漫不经心。 “哦,是么,我现在不想了。” 第125章 你能和我姐姐好多久/能让你叫我一辈子姐夫(剧情?一千七补更) 这还是聂明朗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翻脸无情这个词语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他忍不住感叹一声,并且由衷的觉得,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被对方给气短命。 当然言情文男主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床上躺着的妻弟是来勾引他的,虽然对方穿着松垮的睡衣,扣子也不系好,躺在一片黑色的被窝里用胳膊遮着眼睛,却挡不住薄红的唇,莹莹发光的肌肤,但那副“一想到你和我姐姐睡一起我就难受”的姐控样,就差大笔一挥写纸上,往脑门一贴了。 他捏了一下鼻梁,有些头疼。 本来闻婵都准备抱着被子委委屈屈地一边抱怨自己不把她当女人,一边去沙发上铺床睡觉了,现在好了,有了更舒服的床,就直接更不客气地把他扔给她弟弟,他还只能和刚见面的,还起了点摩擦的妻子的弟弟睡在一个被窝里。 聂明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起身去浴室洗漱,换上睡衣出来,他长得高大,身材也好,衣服架子似的,敞开的衣襟隐约露出锁骨和一片结实胸膛,天生带着霸道强势的气场,出来后,躺在了闻玉书旁边,把灯关了。 黑暗中寂静的只能听见一点呼吸声。 他俩都不是会和其他人随便睡在一起的性子,领地意识很强,独的很,身边有陌生人的气息似乎让他们都不舒服极了,就各自占了一边,中间空出来好大一块,扯得被子都鼓了起来,看样子能往他们中间再塞进去一个一米八大汉。 黑暗中传来一声不适的轻啧。 聂明朗一直没睡着,听见旁边这一声,心中更不悦,心道现在这幅尴尬的场景到底是拜谁所赐,淡声:“这么不想让我和你姐姐睡在一起?”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坦白的倒是十分诚实,一点也不怕他生气。 “是啊,所以只能为难我忍忍了。” 聂大总裁沉默片刻,忽然闲聊一般问:“主卧室的床,睡着舒服吗?” 旁边的闻玉书眯了眯眼,知道男主怕是憋什么坏水呢,语气却仿佛一点没放在心上,敷衍: “还行。” 聂明朗就微微一笑:“你姐姐亲自挑的,我们的婚床。” “…………” 黑暗中传来一声细微的摩擦声,像是紧咬的牙关错开了。 聂明朗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不紧不慢:“她眼光好,也顾家,我们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她亲自选的,包括我身上的睡衣,料子穿在身上很舒服,玉书要摸一下吗?” 旁边一道黑影突然闪电般压在了他身上,温热的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带着一点强势,聂明朗的肚子被对方膝盖报复性地一压,一声闷哼被压下了手掌下,黑暗让他们掌控不好距离,对方离得太近,温热的呼吸和他交缠在一起,身上淡淡的体香侵略性极强,一丝一缕钻进他呼吸中。 “姐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你现在最好……”他语气冰冷的呢喃:“把嘴闭上。” 他钳着聂明朗的脸颊,轻轻的声音随着温热吐出,聂明朗觉得他脸侧似乎碰到了对方垂下来的头发,甚至连对方的气息也十分清晰。 他喉结滚动一瞬,难言的火从心头涌过了全身,翻身将身上的青年给掀下去,压在了他的身体上,一只大手掐着他脸颊,俊美无俦的脸明明已经冷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却是温和的。 “怎么了?姐夫不是在和你彻夜长谈么,怎么生气了?” 青年脸不大,又冷又滑,聂明朗一只手能完全掐住,手指压进他脸颊一点软肉,如果开了灯就能看见他麦色的大手指骨绷起,手背浮现出一道青筋。 虎口处忽然碾上了一道温热微湿的柔软,还不等仔细感受感受,疼痛转瞬而来,聂明朗在黑暗中皱皱眉,敢保证自己被咬的地方出血了。 妻子的弟弟一身不驯的野性,张扬狂妄,重新将他掀翻到了身下去,骑在他身上。 遮挡住月亮的一片乌云终于飘走了,他们没拉窗帘,月光落进室内,映出了他们俩的身影。 聂明朗躺在主卧柔软的床上,为了敷衍其他人,他和闻婵唯一一张婚纱照就挂在主卧室的墙上,如今她弟弟跨坐在他身上,衬衣领口凌乱敞着露着喉结,一头浅金色头发随意散在肩上,垂眸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红舌舔了舔沾血的雪白尖牙。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和姐夫彻夜长谈了。” 聂明朗又将他掀了下去。 “可是姐夫想和你好好增进一下感情。” 闻玉书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一眯,越来越觉得他配不上姐姐,轻声。 “你和我姐姐能好多久?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聂明朗早就被他惹出了火气,重新压了回来,居高临下,故意气他。 “能让你叫我一辈子姐夫。” “哈……别做梦了,我亲爱的姐夫。” 气氛剑拔弩张,两具身体扭打一般在床上你压我一下,我压你一下,翻滚着。大床一下下晃动,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气喘。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清冷的月光变成了温暖的阳光,闻玉书房间的门打开,穿着一身丝绸睡裙的闻婵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长发散着,发尾带着点卷,皮肤白皙,睡得好气色也很好。 因为担心弟弟和聂明朗会不会打起来,闻婵睡醒了就走到主卧,敲响了主卧室紧闭的房门。 “明朗,玉书,你们起来了吗?” 里面沉默了有几秒的时间,突然响起“扑通”“扑通”两声,像是什么重物掉下去了。 闻婵心一紧,不会真打起来了吧? 索性没多久门就被人打开了,聂明朗先站在门口,闻婵迅速看了一圈确定他脸上没什么伤,也没缺胳膊少腿,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们打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留意到丈夫疲惫的俊美脸庞,周身的低气压如有实质,死气沉沉地黑眸盯着她。 女人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咳了一声,小心试探:“明朗……你们昨天相处的如何?” 聂明朗扯了一下嘴角,嗓音沙哑性感:“好极了。” 昨天晚上他们谁都不肯服输,在床上较劲大半个晚上,语言嘲讽,翻来覆去,最后嗓子都哑了,因为困意说起话来十分艰难,后来还是白天在赛道跑了几圈的闻玉书先精疲力尽地睡着了,脑袋扑通一下砸在他胸膛上,聂明朗累得不行,想缓一缓把他推开,结果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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