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3号实验体。” 黑衬衫少年唇角笑意淡了,惊讶地抬头看向他,黑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场的几个警卫愣了愣,其中一个反映过来,脸色霎时一变,低骂了一句该死的,拿出对讲机吼道。 “喂喂!二组听得到吗!!抓回来的不是03号实验体呈安!是呈念!二组!二组?!” 对讲机那边一片死寂。 许久,“刺啦”一声。 一个警卫粗喘的声音从对讲机里溢出来,他似乎痛极了,嗓音沙哑,骂了句脏话: “妈的,这是弟弟!” ——第四层,十分钟前。 呈念没有呈安那么恶劣,本身又是治愈系,只要皮肤不碰到他的血就不会有什么事,听见弟弟呈安那个小恶魔已经被一组抓到,二组去抓捕的警卫就放松了警惕,在一个拐角发现了身穿白衬衫的呈念,双手抱着胳膊蹲在角落。 警报还在头顶闪烁着红光,几个戴着厚手套的警卫一只手握着枪,不耐烦地走到他身边。 “呈念!妈的,跑什么跑,害我们追这么久,麻烦死了。” 男人收起了电击枪,心里压不住火气,一脚狠狠踹在呈念旁边的墙上,砰地一声,弯下腰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拽起来。 一只苍白的布着青色血管的手忽然搭在他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背,男人愣了一下,看着那只手微微收紧。 头顶灯光变暗,红光不停闪烁。 浑身湿透的白衬衫少年从胳膊下抬起头,他长了一副天使般的俊美模样,鸦色眼睫一颤,抬了起来,充满神经质的黑眸闪烁着恶意。 一股令人恐惧的寒意从心底窜向头皮,警卫身体僵硬,瞳孔微微放大,剧痛骤然袭来。 他惨叫一声,胳膊上被一种黑色物质覆盖,拼命往后扯被少年苍白的手死死握着的手,变故突如其来,其他警卫纷纷一惊,七手八脚地帮忙往后扯,一条胳膊生生被他们扯断。 “噗——” 鲜血喷射状溅了呈安一身,他纤长眼睫下意识颤动一下,苍白脸上流淌过几滴鲜红的血液,洁白纯净的白衬衫从领口到一边胸膛被血迹洇湿了大片,他唇角仍然勾起,笑得开怀。 “哈……游戏结束,恭喜你。” “猜错了。” ——负六层。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第二小队两个穿着战斗服的警卫脸色难看地押着一名白衬衫少年出来,他脖子上有个针孔,似乎挨了一针麻醉,垂着头,还有心思哼唱着不知名的调子,把他交接给张济时,旁边没了一条胳膊的警卫恶狠狠地瞪着他,唇瓣惨白地喘了几声,不甘心地咬着牙: “真该给你们脸上刻个字。” 呈安偏了偏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张济带着人接过的呈安,那边出来一个警卫,跟闻玉书汇报呈安异能还可以用的事。 闻玉书垂眸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查一查到底哪出了问题。 呈安身上都是血,脸上也是,他被张济和另一个警卫压着,抬头看向闻玉书,歪了一下头: “这些蠢货一次都没分出来过我和哥哥,博士,你认得出来我们?” 被称作蠢货的众警卫面露屈辱,但呈安说得没错,他和呈念太像了,甚至某些时候动作都同步,他们只能用衣服来区分这对双生子。 闻玉书没搭理他,病恹恹地垂着眼皮,没什么精神:“给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好脏。” 呈安没得到回答,走的时候还执拗地盯着他,那边模样安静的呈念也被带下去换衣服了。 等他们换完衣服,便被警卫带到实验室的病床上,用约束精神病人的束缚带捆起来。 闻玉书把一个钛合金手提箱放在床头,接过梁可递给他的压脉带,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冰凉凉地捏了捏呈念胳膊上血管的位置,赵杨和梁可屏住了呼吸,生怕闻玉书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血。 闻玉书平静地将针头扎进去。 接近暗红的血液流淌进试管。 他相继给双生子抽了血,又补了一针自己带来的药物,才让赵杨和梁可把他们送回培养器。 然后走到最后一个病床。 因为双子惹出来的风波,折腾得整个研究所提心吊胆,这次检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阎景明也被人从四层带了回来,他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英俊深邃的面容被止咬器遮挡住一大半,身高腿长地几乎占满整张床,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腹肌的痕迹,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线条隆起,手腕上镣铐陈旧血渍和划痕交错,浑身都散发着压迫力。 和男人一比,闻博士更显得身娇肉贵,还散发着香味,冷冷淡淡的。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赤裸,闻玉书自然有所察觉,他不动声色咳嗽一声,弯下腰去,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捏了捏阎景明的血管,这人长得高,大手大脚,血管也粗,止血带都用不上。 冰冷的针尖扎进血管,抽取一管液体,闻玉书刚把针头拔出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撕裂的声响,他抬头,猛地一阵天旋地转。 后背狠狠摔在病床上,手中的抽血管掉落到了地下,他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视线刚恢复清明,就看见阎景明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漆黑的眼珠子带着森森煞气,铁笼子下的薄唇对着他咧开个笑,一只大手握住嘴上抑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手臂上肌肉隐隐绷紧,猛地扯下来。 “啪——” 止咬器被扔在地上。 疯狗一米九的身高,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几乎将身下穿着白大褂的病弱博士牢牢挡住,他弯着脊背,张开嘴一口咬住闻博士雪白纤细的脖颈,血液瞬间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灵魂一荡。 剧烈的疼痛让闻玉书眼前一黑,淡色唇瓣颤抖着,身上喝到他血液的男人突然变得亢奋,落在他脖颈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 他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颤抖,脖子疼得发麻,抖着手摸向病床旁的柜子,一箱针剂被他不小心扫到地上摔得“噼里啪啦”,苍白的手握住一管红色针剂,狠狠扎在疯狗的脖子上。 扎下去的那一刻,疯狗身体一僵,随着液体注入,牙关不舍地松开被自己咬住脖子的脆弱羔羊,高大身躯彻底软在了博士身上,头埋在他脖颈里呼吸着他身上淡淡冷意和勾人的血腥味。 男人身上的温度滚烫,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闻玉书本来就白的脸色如今更加苍白,脆弱得剩不下什么血色,他睁着眼睛,躺在他身下喘息了几个来回,抬起腿用力把疯狗踹了下去。 梁可和赵杨给培养器放完水就听见声音,连忙跑回来,看见闻博士素来整洁的衬衫凌乱不堪,一只手捂着脖子侧面,鲜血从指缝溢出,带着病容的脸一片阴沉,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刚要给博士处理伤口,就看见对方站起来,垂着薄薄的眼皮睥睨着倒在碎片里还在贪婪地盯着他的01号实验体,皮鞋踢了一脚让他的小腹,冷冷一笑: “把他带回笼子里。” 博士像是动了怒,有些吓人,他俩不敢多说,费了老大力气也没能把戴着上百斤镣铐的男人挪动一下,满头大汗,跑出去让张济的人进来帮忙。 双生子在一旁歪着头,不知道疯狗为什么被这么狼狈地抬回来,他们坐在一起,嬉嬉笑笑地说着话,忽然瞳孔一缩,被一股令人抓心挠肝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向控制台看去。 闻玉书撑着单薄的身体走到控制台,他白大褂的领口都被鲜血染红,放下捂着脖子的指缝中满是血的手,冷漠地看向坐在培养器里一双疯狗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舔着唇角血液的男人,设定好时间,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刺啦——” 三米高的容器内幽蓝色电弧一闪,伴随着声音,飞快落在阎景明身上,电得他猛地抽搐了一下,挣扯出哗啦一响,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依旧在紧紧盯着站在外面的闻玉书,饱满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唇齿间都是博士血液的味道。 足足电了二十分钟,梁可和赵杨看得龇牙咧嘴,阎景明脊背靠着容器内的强化玻璃,垂着头,即使可怕的电光消失,身体仍在颤抖。 四周的空气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容器的门“咔嚓”被打开,一只沾上鲜血的苍白修长的手抓住从他脖子上垂下来的粗长铁链,猛地往前一扯。 阎景明脖子骤然一紧,被迫仰头,电击后肌肉震颤,他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看见了闻博士睥睨着他的冷淡目光,好半晌胸膛才剧烈起伏了一瞬,似乎才从濒死的状态挣脱,咳嗽不止。 闻博士一身病骨撑起凌乱的白大褂,丝丝鲜血蜿蜒过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他领口被血染红了,那只沾上血的苍白手扯着疯狗脖子上铁链子,俯下身,缓缓凑近他,明明长着一副病恹恹的令人心疼的模样,骨子里却透着疯劲,温柔呢喃: “我解剖过多少人自己都数不清,也不多你一个,不想某天在我的手术台上醒过来,被手术刀划开狗肚子,就乖一点,别来招惹我,……懂了吗?” 疯狗脊背无力地倚着后面的玻璃,胸膛大幅度起伏,肌肉颤抖地粗喘着气,锁在他脖子上的铁链子被博士一只手拽起来,只能抬头和博士的冷漠的眸对视,沙哑嗓音粗劣的不像话: “懂了……” 博士这才松开了他的链子,离开实验室去处理伤口,但他没发现,身后的实验体们凑近玻璃,一双双漆黑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第99章 双子眼馋:博士的血好喝吗(剧情) 实验室的硬金属门在博士带着两个助手出去后缓缓合上,充满冰冷科技感的房间里只剩下巨形培养器内的两个小怪物和一个疯狗。 病床那边的帘子已经被扯下来了,智能机器人在打扫地上的碎片,那种甜腥的血腥味似乎化成薄薄的红雾,在实验室里飘飘荡荡。 双子自变异双生花腹中剖出,浮在这种液体中也能呼吸,他们苍白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红,像是喝了酒一般有些微醺了,依依不舍地看着强化玻璃外衣领上染着鲜红的青年离开,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才一同移到下面,盯着地上的点点血迹。 一身白衬衫的呈念起身浮到旁边,趴在靠近阎景明培养器的玻璃上,水中一张脸沉静俊美,眼睫缓缓一动,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地上的疯狗,声音在水中有些模糊:“博士的血好喝吗?01。” 阎景明被博士电击了二十分钟,手指到现在还是麻的,凶猛如野兽般的身体无力地倚着玻璃,长腿随意地支楞出去,针扎似的疼痛还残留在他每一个细胞,呼吸时都疼的肌肉微微颤抖,可心中的兴奋和疯狂却丝毫没减少,他听见呈念的话,眯着眸回忆着什么,砸了一下舌尖的味道。 “好喝……” 黑衬衫少年也在水中浮过来,趴在玻璃上,把和白衬衫少年一模一样的苍白病态的脸凑近,黑眸紧紧盯着他:“是什么味道?” 阎景明眸色暗了,哑着嗓子:“温热,甜腥,咬破那雪白的脖颈就流到了口腔里,带着他身上的香味……妈的,怎么会这么香。” 他磨了一下牙,胸膛起伏变得急促,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 呈念和呈安喉结滚了滚,听他描述的浑身发烫,恨不得自己也在博士身上咬一口。 双生子你一句我一句嘟囔。 “哥哥,我也想咬他。” “他会电我们。” “那也想。” “嗯……我也是。” — 闻玉书第二天来实验室的时候脖子上贴了一块纱布,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清俊漂亮的脸比往日更显得苍白病态,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然后顶着这样一张脸在呈念呈安和阎景明胳膊上割了一刀,记录他们的愈合速度,拿着本子低声咳嗽。 病床上呈念看了一眼自己被割开的苍白手臂,鲜血缓缓从伤口流出,他是三人中愈合最快的,几乎半个多小时便只剩下一道疤痕。 白衬衫少年疼得抿了抿唇,之前怨念地嘟囔着没把闻博士伸进他口腔里的手指咬掉的病娇样儿不见了,看着很可怜。 赵杨于心不忍,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向闻玉书:“博士……等下他们还要去第四层杀丧尸,做体能测试,呈念就不用去了吧,他就是个治愈系的,也没有什么自保能力,去了不是送死吗。” 冷心冷肺的博士听了这句话,没有丝毫动容地看向病床上的呈念,重复: “没有自保能力?” 白衬衫少年躺在病床上,眼睫一颤地垂了下来,失落:“……我是个没用的小废物。” 闻玉书也不知道信没信,温柔回他:“没事,相信研究所的警卫,你被咬之前,子弹一定会穿过丧尸的脑袋。” 他说完这句话,合上本子,离开呈念的病床旁,又去检查了一下呈安和阎景明的状态,呈安也快愈合了,阎景明胳膊上的伤口才愈合了一小半,他麦色肌肉紧绷着隆起,满是戾气的眸盯着干干净净的闻博士,森然开口: “博士,你公报私仇。” 闻博士停在他旁边,伸出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压了一下疯狗胳膊上还没愈合的伤口,指尖沾着黏腻的血,他病恹恹地,叹气: “不小心割深了。” 疯狗的伤口被他手指碾压,没喊疼,只阴测测地盯着他,恨不得咬着他脖子把他咬死。 等实验结束,他们被警卫带回去,发现培养器里多了一个包装盒和几个试管,双子那边都是双份的。呈安好奇地捡起来一个包装盒,呈念也握住一个冰凉的试管,低头看了看,随后不解地隔着培养器的玻璃看向外面身穿白衣的博士。 赵杨和梁可别扭地站在闻玉书身后,目光闪躲。 阎景明闲得无聊,已经把包装盒撕烂了,看着里面那层包装上面写着“紧致刺激,加温吸吮”的字眼,愣了一下,唇角狠狠一抽。 呈安也把东西拿了出来,他和呈念一起看手中笔筒似的东西,表情古怪地抬头。 玻璃外那两个助手已经尴尬地抬头望天了,闻博士倒是十分淡定,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自己弄吧,小心点别弄到试管外面,我嫌脏。” 刚刚才挨了一刀的双子和疯狗:“……”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没动作,闻玉书抬眸看过去,问:“没兴致?” “……” 闻玉书就偏过头,给了赵杨一个眼神。 赵杨有尴尬的满脸通红,走到控制台,先把实验室玻璃转换成单向,最后设置了一个投屏,梁可推过来的幕布上两个纠缠人影一晃。 冷冰冰的实验室充斥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双子和疯狗坐在培养器里,表情都木了,这还是他们来研究所这么久头一次露出这副表情,抬着头,毫无波澜地看着“动作片”。 为了不打扰他们,帮博士放好东西,赵杨和梁可就出去了,站在门口聊天。 半个小时过去。 闻玉书仔细观察了一下实验体们的下半身,发现他们没有反应,沉默片刻: “不喜欢女人?” 他又给他们放了一部gv,屏幕上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激烈交合,病弱冷漠的博士站在旁边。 四十分钟结束,双子和疯狗还是没什么反应,博士视线落在他们身下仿佛确定了什么,在本子上写下几个字,关掉东西,把赵杨和梁可叫进来。 梁可进来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博士本子上的几个字。 “病毒可能导致勃起功能障碍” 唏嘘,这么年轻就阳痿了。 — 下午,女主亲自来接双子和疯狗,这也是闻玉书来这后第一次见到古早玛丽苏文的圣母女主,钱妙竹。 她穿着白大褂,长发用一根簪子捥着,身上自带圣洁的光环,眸中温柔仿佛怜悯众生似的,对谁都和善,但看见闻玉书,脸色就变了,冷漠出声: “闻博士,sss级实验体我就先带走了。” 闻玉书看得出来女主很不待见他,淡声:“一起去吧,我和上面申请过,等下还要用四层的丧尸测试三个实验体的身体强度如何,看看他们在不用异能的情况下,能杀几个丧尸。” 钱妙竹的脸色变得难看,忍着怒火:“我们已经在研究能让丧尸恢复常态的药剂了,杀了他们,等药剂成功这些人不就没机会了吗?” 闻玉书在心中深呼吸,按照原文话现在肯定一大堆女主的心理描写,他笑了笑,语气轻缓: “那就等你们研究出来再说吧,现在,他们只是会吃人的怪物。” 女主愤懑地看着他,她身后一个科学家阴阳怪气的嘲讽:“早就听说闻博士冷血,今天真开了眼了,”他压下眸中妒忌,嘟囔:“解剖了那么多人,什么科学家,刽子手才对。” 另一个中年人也跟着讽刺:“小心人家把你也给开膛破肚。” 闻玉书掀起眼皮看过去,这两个男人他并不认识,也没见过,便没搭理他们。 女主带过来的人中有几个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嘴里嘀嘀咕咕了半天,直到双子和疯狗被警卫带出来才停下,一起往电梯去。 ——负四层。 白炽灯的灯管在头顶投下冷白的光,穿着黑色战斗服的警卫互送着一帮身穿白大褂的科学家,和三个实验体,走在走廊上,负四层两边被一个个门上贴着危险标志的实验室分开,从方形强化玻璃能看见里面的铁笼子里十多个丧尸晃晃荡荡,这样的实验室一眼望不尽,让人一阵不寒而栗。 他们在一间空着的实验室停下。 里面摆放着几台机器,三个病床的位置距离很远,一个在正对门口的位置,另外两个在最里面,一左一右空出中间,旁边的托盘上放着各类器具,用蓝色帘子隔开,很宽敞。 最开始讽刺闻玉书的科学家忍不住看了一眼实验体。 sss级实验体,感染时间超过半年,没和其他实验体一样突然被病毒侵袭,其中一个还是治愈系,破解丧尸病毒的关键可能就在他们身上,男人视线又移到闻玉书身上,低声和钱妙竹说了什么。 钱妙竹听到后“嗯”一声,她也讨厌闻玉书这种虚伪自私的人,打着拯救世界的名号,做着人体实验,害死了那么多人,便去拦住闻玉书。 女人白大褂到膝下,一身圣洁,没给闻玉书好脸色看:“闻博士,我们要给实验体做检查了,不方便您进去。” 里面已经开始准备了,男人让警卫把实验体带进去,警卫带着双子从他们身边路过,走进实验室,闻玉书眼皮忽然抬了一下,没回女主的话,而是越过她,偏过头看向被带进去的少年。 钱妙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皱着眉:“闻博士,请您尊重我一下。” 闻玉书便收回目光,带着病容的脸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唇角浮现一抹笑: “好,我不进去。” 钱妙竹这才满意,转身进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帘子拉上,男人给其他同事使了个眼色,随后走进自己负责的区域。阎景明来的时候挨了一针麻醉剂,被捆绑在病床上沉睡,男人抽了两管血,和其他同事压低声音说。 “只有血够不够?用不用割下来一块肉?” “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闻玉书么,一会儿结束了就把他叫进来,让他承受实验体的怒火。”男人眸色嫉妒。 第四层的科学家都在钱妙竹手下做事,能治愈感染者的药实在太难了,他们来了这么久也没什么成就,早就听说闻玉书做出了第一批育苗,甚至他们自己也用了,但他们不甘心,甚至不屑又嫉妒的心想,如果让自己做人体实验他们也能做出育苗,直到今天几个sss级实验体要来检查,就起了熊心豹子胆,想背着钱妙竹弄点东西去研究。 他偷偷摸摸拿出匕首,掀开阎景明衣服,想看看在哪割比较好。 “哗啦——”,铁链沉重的碰撞声在男人耳边响起,宛若死神敲响丧钟,一只骨骼粗大的麦色大手忽然伸过来,缓缓握住他的脖子。 中年男人眼睛慢慢睁大,对上了一双略显疯狂的眼睛,恐惧从心脏顺着血液流向全身。 他们进去不到二十分钟,智能系统发出警报的红光,刺耳的“嗡——嗡——”声宣告着事态紧急,守在门口的警卫们愣了一下,连忙把卡贴在机器上打开实验室大门,拿着枪冲进里面。 闻玉书没和他们一起进去,顺着闪烁红光的走廊,不紧不慢地走到强化玻璃旁边。 蓝色的帘子已经被扯掉了,里面正经历着一场屠杀,病床上浑身湿透的白衬衫少年划破手心,用力捂住一个科学家的嘴,兴奋的黑眼睛亮晶晶的,被他捂着嘴的男人似乎承受了极大痛苦,从人形慢慢融化,惨叫声仿佛能透过隔音玻璃。 治愈系小天使笑容不比他弟弟乖那去,都是一副神经质的病娇样,让男人安静,说他很吵。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手下融化,只剩下一套衣服,他嫌弃地擦了擦手,似乎察觉了窗外的视线,抬头看过来,看到窗外静静看着他的闻玉书,愣了一下,随后对他腼腆地笑了笑。 闻玉书淡定地和他对视。 这就是你说的……小废物? 白衬衫少年眨了眨眼。 一场简单的检查,死了几个科学家,钱妙竹似乎吓傻了,漂亮的脸惨白惨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多久双子和疯狗也在警卫的押送下从实验室里走出来,身上还沾着血迹。 呈安黑头发黑眼睛,鲜血从苍白的侧脸滑下去,走廊里幸存的几个科学家看见他像是看见了魔鬼,他被两个警卫带着从闻玉书身边路过,忽然在他身边停下,唇角含笑,凑到他耳边。 一声古怪的轻笑从喉咙里溢出来,少年音呢喃:“博士刚刚就发现我们对镇定剂有了抗药性吧,怎么不告诉他们呢?好狠的心啊……” 闻博士身上白大褂洁白干净,心里却比墨还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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