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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气忽然放的温柔了,脸也离进了一些,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闻大人,我们……来日方长。” 闻玉书垂眸听着男人说话。 …… 侍卫在门口等了半天,那扇门终于打开了,一抬头,就隐约看见大将军在里面穿衣服,而自家大人穿着昨日来时的衣裳从里面走出来,他傻了眼,目瞪口呆,半天才跟上去。 大人今天走的有些慢了,步伐发虚,踩在刀尖上似的,侍卫冷汗津津地垂着头,不敢多看,更不敢多想,等大人踩着矮凳上了马车,他才狠狠松一口气,后背汗湿地吩咐小厮赶车,绷紧面皮儿回府。 闻玉书上了车就松懈下来,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他没骨头似的往后面一瘫,咂了咂嘴琢磨着那句“来日方长”,跟系统唏嘘: “你看,他懂得还挺多。” 系统屏幕上的颜文字扭曲了一瞬:“……是你懂得太多了,宿主。”它保证,男主那句话不是宿主脑袋里想的那个意思! 他回府的时候府中正开饭,清理干净身体,换了套衣裳,出来的时候小厮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 闻玉书吃到一半,闻思莹就跑了进来,眼巴巴地瞧着他,闻玉书有些惊讶这孩子起得这么早,放下碗,将女儿抱到榻上,语气温和: “莹姐儿可用过饭了?” 闻思莹点了点头,又抓着他衣服,依赖他的小鸟儿似的:“莹儿给爹爹留了糕点,爹爹昨夜没回来。” 闻玉书笑的温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发:“点心好吃吗?” 闻思莹今年刚五岁,一身水粉的裙子,梳着稚气的双丫髻,婴儿肥的小脸玉雪可爱,眉眼间还与他相似,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一只小手抓着他衣衫: “好吃,莹儿给爹爹留着。” 跟着她进来的大丫鬟忍着笑,把食盒递给闻玉书的小厮:“大人,小姐昨儿个念了一夜了,今早刚睡醒就让奴婢给她梳了头发,换了新衣裳,……这是小姐给您留的糕点,您快尝尝。” 闻玉书看了一眼小厮打开的食盒,再看看小姑娘认真的表情,恨不得赶紧抱着宝贝女儿去买小裙子。 “库房有个碧玉做的九连环,两个象珐琅,一盒珍珠,拿去给小姐玩。” 丫鬟笑着福身称是。 这件事传了出去,很快就被闻妙颜屋里的几个丫鬟听说,丫鬟们嘟嘟囔囔,为自己不懂得争的主子恨铁不成钢,大人如今才而立之年,怎么可能一直不娶妻,若是娶了个厉害的进府,把持中馈,到时候她们小姐在想要争可就晚了呀! 大丫鬟桃红端着茶进门,看女主坐在窗边看书,百思不得其解,她要是有这么一个兄长早就想办法拉近关系,可自家小姐明明和大人一母同胞,却从来不亲近,反而躲得远远的。 她横了横心,劝道:“小姐,容奴婢多嘴一句,您今年已经及笄,也该找人相看着了,不如多去和大人说说话,做两幅衣裳……听说大人今儿个给了小小姐好些个好东西,您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呀。” 闻妙颜眸子一暗,闪过丝焦急,她是不敢往闻玉书面前凑的,生怕被这聪慧的哥哥发现什么不对,她这哥哥的心性实在可怕,自己只能丧家之犬一般躲着,可即使这么躲着也不能避免…… 她狠了狠心,不行,不能去赌对方发现不了她的身份,也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命交到对方手上。 …… 闻玉书昨天累了一天,带着女儿认了会儿字,便觉得疲惫,叫丫鬟带着她下去,回房后睡到了晚上。 另外一边的侯府。 江言卿去找戚韵商量正事,喝着茶的时候,不经意看见戚韵脖颈隐约露出来的咬痕,眉梢微微一挑:“太后娘娘不是叫你去和溪平侯吃酒么,怎么还叫人给咬了?好重的伤。” 戚韵都快忘了脖颈处的伤痕,被他这么一提,才觉得让那没良心的咬的地方隐隐作痛,扯了扯嘴角,心里啧了一声想也不知道究竟谁是狗,他没和江言卿说这个,索性江言卿对他的私事也并不怎么关心,二人聊起了正事。 江言卿从侯府离开,已经不早了,回到江家,刚洗了漱,府中养的护卫便走进来对他抱了抱拳,说了一番话,江言卿已经卸下了发冠,只穿着一件单衣,站在油灯前慢悠悠挑着灯心,朦胧火光映着他眉眼,那双凤眸非但没柔和,反而从慵懒中透出不好惹的攻击性,听到侍卫说完,他停下动作,回过头来,颇为感兴趣地“哦?”了一声: “是么,倒是有趣。” 这两日早朝的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戚韵就没有一件事顺利办成的,每日都被闻玉书气个半死,这人不顾一切的咬他,还真能扯下来几块肉,疼得戚韵沐浴时碰到脖颈的咬痕脑袋里都是那王八蛋的脸。 今日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打湿整个儿皇宫,他站在雨中等那王八蛋出来,可等了半天不见人影,直到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路过,戚韵才开口叫住他,拧着眉问:“看没看见闻阁老?” 小太监见到他莫名有些害怕,缩着单薄的身子:“大……大将军,奴才并不是有意打扰大将军赏雨的雅兴,小的这就走。” 他连忙就要跑。 什么东西?戚韵一脸懵,眉心拧的更紧,不悦:“回来,说什么呢?我问你看没看见闻玉书。” 小太监一看他这张凶了吧唧的脸,用力一咽口水,心想次辅说的果然没错,大将军好凶,不像闻次辅那么温柔斯文,干巴巴道: “闻……闻大人和几位大人从侧门走了,他还特意吩咐大将军最爱在雨中赏雨,被打扰了是要不高兴打人的,不叫奴才们来打扰将军的雅兴,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还请大将军恕罪。” 戚韵愣了一下脸黑透了,隔着雨看向那边躲着他老远的太监,憋不住心里的火骂了一句脏话,一身湿淋淋地武官朝服站在雨中,咬牙切齿: “闻修瑾!老狐狸!你行啊!!” 闻玉书坑了他一次,带着人从侧门走了,如今此时正跟几个大臣在内阁讨论南边水灾一事。 殷修贤年纪大了,天气一变,就病了,这两日没来上朝,内阁的一切便都全由闻玉书负责,又恰逢有人上报南边连着下了几场暴雨,冲垮了田庄,工部要钱修缮治水,户部也要粮食银钱震灾,两方人争吵不休,脸红脖子粗的。 正当他们争吵的愈发激烈时,闻玉书一只手端着茶盏放在桌子上,“啪”地一声,那争吵的两方人音量渐渐弱下,看向他。 闻玉书淡淡地道:“吵完了?” 众大臣悻悻地坐了回去。 闻玉书垂着眸,琢磨着说:“修桥治水的钱没办法减少……” 他才说到这儿,江言卿手底下的人就忍不住怒气地开口:“闻阁老,那粮食怎么办?您不能因为自己是工部的就有失公允啊,你们要修桥,要治水,难道我们户部就不需要粮食?让那些百姓活活饿死不成!” “于德庸,你怎么说话呢!”工部侍郎怒急,一拍椅子站起来。 那人瞪着眼睛又要跟他吵。 江言卿凤眸瞥了他一眼,那人才坐了回去,闭上嘴不说话了,但看着还是不服气的。 闻玉书摸捻了一下左手的佛珠,被人冒犯也没动怒,轻声:“别急,稍后我会给几个知府送信,问他们可愿意施以援手,先开仓拿些陈粮救济,粮食的事解决了,其他的也就好办了。” 内阁是殷修贤在手中握着的,清流一派也只有江言卿一系,又是户部,震灾越不过他们,闻玉书这话一出,那些人火焰一下子灭了。 当今国库不丰裕,一笔钱要掰成两半花,陈粮虽然味道上没那么好,但如今这局面,还管什么味道好不好,能饱腹,不让百姓饿死,即使是他们也挑不出什么错。 谈完了粮食的事,闻玉书又吩咐了准备医官和大量草药,暴雨过后多有疫病,不得不防,一行大臣在内阁衙门谈了两个时辰,期间下人来送了几次茶水,事情都谈好了,各部的官员也都满意了,纷纷起身告辞,只留下两个次辅还在屋内。 闻玉书神色不变,刚起身告辞,可走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拉住了朝服袖子,他回头一看,那长了一双凤眸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弯着眼瞧他,一只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衣袖,薄红的唇微微一笑,调情似的: “闻大人好威风啊,叫言卿好生仰慕。” 第58章 佛珠入穴,江大人压着政敌调戏玩弄(佛珠play,无主肉) 房檐上滴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叫人平静,屋内一个身穿一品文官服饰模样风流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他坐姿慵懒随性,一只修长的手还扯着自己同僚的一点衣袖不放,二人同穿着绯色朝服,一站一坐地竟让这画面也跟着暧昧了。 那模样斯文,看着脾气就好的闻大人格外冷酷无情,在另一位大人含笑的目光中,将他的手从袖子上缓缓拂了下去,轻声: “江大人的仰慕,是要叫人挖心挖肺的,恕闻某福薄,承受不起。” 仰慕也好,爱慕也罢,不过是这人寻自己开心的罢了,半个字都不能信的。 江言卿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边一拉,抱怨道:“怎么叫闻大人说的,言卿好像山野精怪?专食人心肝呢。” 闻玉书叹了口气:“……江大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动手动脚的做什么呢?” 他动了一下手,江言卿握紧他的手腕,笑了一声,缓缓地问: “听闻闻大人借用言卿的名头施恩他人,一出手便是五百两,好阔绰,让人觉得有趣,也出乎意料……不过这可不太像闻大人的作风。” 他本想看看闻玉书发现自己手中有了他的把柄,会露出什么表情,可惜这人永远都是一副温和清雅的模样,表情波澜不惊,也不怕自己把这件能治他于死地的事告诉他义父,殷修贤。 那人一副纯良的模样垂着眸,轻声:“如江大人这般的世勋贵族,自然不懂寒门子弟的艰难,修瑾若是不从,岂非会和新科状元一个下场,寒窗苦读十余载,临了连上任的路费都拿不出,何必呢……” 这话说的好生可怜,江言卿却笑了起来,怜惜眼前人似的:“闻大人这是卧薪尝胆了?” 闻玉书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无奈一笑,什么也没说。 江言卿心想,若今日在这的不是他,旁人早就信了,闻大人卧薪尝胆,一身铮铮傲骨,可只有他知道这温文尔雅的男人心思有多深沉,什么都能被他利用,玩弄,纵使有他说的那个缘由,也顶多在他心中占据一小块地方,倘若有一天他要对付殷修贤,那一定是他那位好义父惹得他厌烦了,或者……他本就没打算要一直服从谁。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次朝堂上与他交手,博弈,江言卿才会有棋逢对手的畅快,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没完没了。 “闻大人今日的话和戚二说,他说不定会信上三分,与言卿的话……”他还拉着闻玉书的手腕没放开,拇指碰到那质地温润的佛珠上,笑着呢喃:“我仰慕闻大人已久,自然比佛祖还要了解您……” “这一副装满了墨的狡诈心肠。” 闻玉书终于抬起了眸,瞧着太师椅上坐着的政敌,忽然笑了,长叹一口气: “倒是浪费闻某一番口舌了。” 两个成了精的老狐狸,谁又能玩儿的过谁呢。 “天色不早了,江大人,”闻玉书收起了那副纯良模样,看了一眼他握着自己的手,温和询问:“您还要握着闻某的手到何时?” 江言卿一笑,漫不经心:“自然是要握一辈子才好。” 他刚准备松开闻玉书,便看见这人手上有一道印子,指痕被佛珠遮挡了些许,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眉梢微微一挑,惊讶:“闻大人的手这是叫哪个登徒子给捏的?竟都出印子了。” 说着便握着他的手腕,准备拿到眼前好好瞧瞧,一直温润含笑的闻大人脸色微变,从他手中用力抽回了手。 江言卿抬起眼皮看向他,他这时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平静淡声:“江大人看错了,那是佛珠压出来的痕迹……时候不早了,江大人,告辞。”他拱手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可没走几步,却被一只胳膊拦腰抱起,江言卿带着他绕过屏风走到小憩的软榻旁,闻玉书猝不及防被扔在榻上,面上浮现愠色: “江阁老,你做什么!” 江言卿跪在榻上,弯着身,压制着他不让他动,一只手轻轻扯开他的领子,往里看了一眼,果然,闻大人斯文守礼的外皮下是一身暧昧的痕迹,冷白细腻肌肤,一个个红痕刺眼的很。 闻玉书这下彻底怒了,面上愠色更深:“江言卿!” 江言卿垂眸看着那些痕迹,他长了一双狭长的凤眼儿,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模样便更具攻击性,许久才对上他的眼睛,重新笑了: “哪家的姑娘这么粗鲁?看的言卿都心疼了,闻大人有没有受伤?让我好好瞧瞧……” 他不容拒绝地扯开闻玉书的绯色朝服,闻玉书自然不愿,在他身下挣扎,压着怒气叫他别碰自己,可还是被男人一一扯开革带,一身绯色朝服凌乱地敞着,从中隐隐露出来的皮肉白皙胜雪,落着一个个被唇舌疼爱出的红痕,春色逼人。 江言卿从没见过闻玉书这幅样子,衣衫凌乱,红肿地乳首露出,修长的腿上还有着几个手指的捏痕,一看就是被男人弄出的,心里升起一阵不悦,可能是没法想象让他觉得棋逢对手的政敌,有一日会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江言卿,你究竟要做什么。”闻玉书咬了咬牙低声。内阁外有官员行走,他自然不敢声张,只不过这幅模样,更能引起江言卿的恶劣性子。 “闻大人手上还带着佛珠,怎能如此孟浪……”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撸下他手上的珠串,轻声:“言卿只好替佛祖教训教训破了色戒的闻大人。” 他动作霸道极了,闻玉书也喜欢死了,激动的心想怎么教训?这剧情是他那一百多个g里面没见过的,表面沉下脸,刚做出挣扎,江言卿便将他手捆了起来,压着他白皙的腿,看了一眼那雪白臀肉中还有些微肿的臀眼,绯色衣袖下一只手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摸捻着绿檀佛珠,抵在那微微红肿的地方,一戳便挤进去两个佛珠。 圆润的东西进入身体,异物感格外明显,闻玉书瞬间浑身一僵,他而立之年,比江言卿还要大上一些,没想到竟然被比自己年纪轻的政敌压在榻上,用自己常年佩戴把玩的佛珠玩弄了。 他喉咙发紧:“混账……” 江言卿看着那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珠子的模样,笑吟吟地:“才吃进去两个,别急。” 白皙的臀肉间一口淫洞还未消肿,泛着淫乱的艳色,两颗两颗地吞进去了质地上乘的绿檀佛珠,江言卿一只手勾着穗子,向外一扯,便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吸力,那艳红的穴口吐出来了几颗珠子,佛珠上渐渐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被人开发了一夜的身体被佛珠磨了磨,就引得还红肿的穴肉收缩个不停,分泌淫液来讨好了。 噗啾噗啾,手指勾着穗子来回抽动,细小水声传出来,滚热黏膜紧紧包裹着坚硬的珠子,一蠕动,珠子就在嫩肉中滚动,碾压到敏感点的时候舒服的穴心痉挛,热流不断下涌,渐渐地,穴儿越来越湿,流出来的透明液体也带着一股淫靡媚香。 闻玉书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出,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溢出,叫人心头酥麻,痒得不行。 江言卿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那处湿软,呼吸间淫靡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水声也越来越响,噗嗤噗嗤,一丝丝汁水将佛珠整个儿弄得湿淋水亮,止不住地滴在榻上,转眼洇湿了被褥。 “唔……” 绣仙鹤补子的朝服松松垮垮地穿在颀长的身体,露着一片莹白的胸膛,被让人吸到红肿的乳首凸起来,下面修长两腿从那片绯红朝服下探出,中间隐隐挺立出一根玉做似的物件,闻大人气息焦躁不安,哪里还有监斩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模样,常年戴在手上的东西塞进体内,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已经快要被一串佛珠弄到极致了。 那模样动人的江言卿眸色一暗,慢条斯理地说着:“闻大人流了好多水……把佛珠都弄湿了。”边说,边弄他弄得更狠了些,那裹满他体内液体的佛珠在他紧紧收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热液飞的到处都是,便看见闻玉书双足在榻上摩擦了一瞬,仰着汗湿的脖颈,浑身细细发颤。 “停,停下,停下!!” 不知道佛珠被嫩肉吸吮的开回动,也不知碾到什么地方,他似乎畅快又似乎难受的不行了,仰着汗湿的脖颈哑着嗓子喊着,衣衫不整的身体抖的更加剧烈,这时,外面响起官员互相寒暄的模糊声音,江言卿感受着那处越吸越紧,一只手捂着闻玉书的唇,另一只手带着一串温润的佛珠往里入,狠狠挤压出“噗嗤”一声,音色慵懒: “嘘,可别叫人听见了。” 闻玉书湿润的呼吸打在他手上,那玉做的东西硬邦邦的高高翘着,难以启齿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热意,小腹一团火在烧似的,他汗津津的抖着,男人的喘息也越发粗重,那只手带着佛珠一下一下地动,闻玉书恍惚间还以为是他将东西插进来了,正侵犯着他的身体,突然,坚硬的佛珠碾压上一处凸起,湿哒哒的肉穴骤然痉挛着收缩起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嗡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他溢出一声模糊低吟,颤抖着泄出一大股热液。 他身体迅速没了力气,脑袋因快感发昏,江言卿却被他呼在自己手上的湿热气息勾的心痒难耐。 他抽出佛珠,粘满淫靡液体的手捏住了闻玉书的下颌,一只手撑在榻上,弓着身凑近了他的脸,呼吸都要纠缠在一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有着个小伤口的唇,拇指轻轻拂了一下。 “闻大人好颜色……” 他这人向来随心所欲,何况那处也起了反应,看着闻玉书平日在朝堂上笑里藏刀的脸被自己弄得潮红,眉眼情欲动人,想着既然没法想象,那就亲自试试将这人压在身下疼爱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低头试探地亲了上去,只是唇碰着唇不动,丝丝缕缕的檀香涌入他身体,他喉咙一紧,明明方才还剑拔弩张,如今心脏都跟着猛的跳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那本就有了反应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硬挺了起来。 ……真是奇怪。 舌尖在唇缝里扫了一下,随后撬开牙关,探进他唇舌中。 软滑的香舌被他的舌尖碰了一下,便惊慌地逃了,闻玉书从快感中回神,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江言卿尝到了好滋味,依依不舍地纠缠上去,刚怜爱地含住那一节软软舌尖,把自己的送上去,就被狠咬了一口,江言卿皱着眉“唔”了一声,从他那两瓣唇肉中抽出一条湿淋滴血的舌。 实在太过惊悚,闻玉书脸白着脸踹开他,从榻上翻了下去,摔在地上,刚爬了一步,要逃离这是非地,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拖,一根粗硬抵在湿软的地方,眼看就要全根而入。 闻玉书一个趔趄,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勉强冷静下来,呼吸微乱的冷声: “江大人……,可要想清楚了,你是清流一派,确定要与我这臭名昭著的殷党掺和?清白尽失,惹人谩骂。” 身后的人笑着嗯了一声: “无非就是床上吵,床下也吵……这清白失给闻阁老,言卿心甘情愿。” -------------------- 江大人对玉书感官是棋逢对手的欣赏,那种感觉也有一点,之前他们喝酒的时候奺奺暗示了一小下,两个老狐狸说话就是博弈,什么爱慕喜欢啊都是他口嗨说着玩儿的,不是突然就喜欢啦。 第59章 跪在内阁的地板上,被政敌操的汁水淋漓 握着他腰肢的手微微收紧,胯部一动,闻玉书一下便吃进去了整根,粗壮滚热的东西强势推挤开嫩肉,一路杀进红肿的结肠口,烫得肉腔酸胀不已,饱满的龟头还没插进去,闻玉书就已经不行了,扶着地面的手颤抖,难受的低吟一声。 难以启齿之处被佛珠弄出了大量汁水,江言卿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吸住,强烈爽意从肉棒蔓延上每一条神经,他握着闻玉书的腰低喘,凤眸多了几分艳色,注视着闻玉书穿着绯红朝服露出一大半雪白肩颈的跪在地上的身体,缓缓挺动腰胯。 “闻大人心肝那么冷,怎么这处倒是又热又湿,快要将言卿夹化了。” 戚韵和江言卿是两个极端,大将军习武,在床上横冲直撞,恨不得将战场上杀伐的力气都泄在他体内,几下就能干得他半死,而江大人却是慢条斯理的恶劣,用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引得腔口一阵难耐的发热收缩,可就是不把插进去好好弄弄,折磨得他浪潮一波又一波。 他被捅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痉挛,喘息焦急地垂着头,姿态不雅地跪在地上被身后顶弄撞的乱晃,柔顺的青丝陡然散了满背,露出绯色朝服的肩颈线条优越,一根紫红阳具裹满水液随着男人胯部贴上来没入还未消肿的肛口,皮肉撞击夹杂着黏腻的水声,他撑在地板上的冷白双手紧绷,被男人折磨的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还在闷哼着断断续续喘道: “闻某……在朝为官这么些年……为江大人安排进司礼监任职,还是能……嗯呃,能做到的。” 这夹杂情欲的声音好不讽刺,和那紧紧吸着他,恨不得将他魂魄都吸出去的湿软地方形成强烈反差,江言卿用力冲进一汪热液中将它们推挤开,享受着嫩肉痉挛收缩的快感,笑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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