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现集市上那个犯了烟瘾的男人的模样,每次清醒的时候看到男人们关切的眼神都会哭着哽咽别管他了,拿绳子把他绑起来,让他自生自灭吧。 那绳子只用了一次,他手腕脚腕被磨得皮开肉绽,在床上连动都动不了,看上去更痛苦,贺雪风和贺巡就放弃了,把他震颤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不管他怎么抓都不放开,在他耳边低声哄着,陪着他度过一个个难熬的日日夜夜。 幸好没过几日,贺雪风派去德国的人紧赶慢赶地把洋人医生和设备带了回来,那催眠疗法出奇有效,闻玉书犯毒瘾的时候仍然会在梦中抽搐,哭得满脸泪,但一醒来,精神却好多了,只觉得睡着了,并没有毒瘾发作时的疼痛。 笼罩在督军府上的阴霾终于散去。 秋去冬来,北城下了场大雪,闻玉书还是没来得及回江南过冬,他清瘦了不少,本就不大的脸都小了。他坐在外边的铺着厚厚垫子的长椅上,旁边的石桌上一个火炉咕噜咕噜地煮着上好的茶叶,吃着贺巡给他剥的橘子,看着长大了不少的丑东西在雪地里撒欢。 雪狼幼崽长大了,褪去了淡黄的胎毛,一身皮毛雪似的干净,在积雪上迈开爪子狂奔,站在假山上上威风凛凛地嗷呜叫,贺巡懒散地倚在长椅中,扔掉橘子皮,不屑地看它。 嗤笑:“傻狗。” 经过几个月的折腾,闻玉书的戒断终于结束,洋人医生看向他的目光非常满意,就像他之前说过的,很少有人能挺住疼痛不用吗啡,他走的时候劝诫闻玉书千万不能复吸,这东西第二次粘上再想甩掉,可比第一次要痛苦和困难得多。 那时闻玉书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脸白的毫无血色,冲他笑了笑,点头应下。 他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这几个月戒断不是在疼就是在昏睡,许久没正常的看一看外面的景色了,趁着今天天气好,便出来透透气。 江南多雨水,四季如春,烟雨朦胧,北方冬季多寒冷,但一到冬天白茫茫的雪落下,就是一处吃茶的好景色。 听见贺巡的嗤笑,他轻声道:“你别骂它。”本来就像二哈,骂多了更笨了怎么办。 贺巡哼了一声,倒是没再和小狼崽斗了,拉过闻玉书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搓了搓给他暖暖,抱怨的说:“天这么冷,非要出来喝茶,小娘生病了儿子又要心疼了。” 闻玉书冰凉的手被他搓暖,脸也有些红:“我和你父亲已经分开了,小爷别再叫我小娘了。” “谁管那老东西,听说他中风了,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季凡柔吵着要和他离婚,追求自己的幸福,老太太大骂她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让她不生了孩子不能走,季凡柔去哪儿她都跟着去闹,怕是要纠缠到死了。” 巡小爷笑盈盈的凑过去,下巴搭在闻玉书肩上,语气撒娇似的:“我给小娘当儿子吧,天天给小娘暖被窝,还能让你舒服,多划算。” 白捡了个能干的大儿子,闻玉书表面脸皮红了红,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 “小流氓。” 贺巡被骂的十分舒服,他小娘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规矩的很,可惜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叫人听了心头一酥,啧……是他思想龌龊,什么都能想到那事儿。他抱着闻玉书的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今天潇湘楼的厨子来给小娘做西湖醋鱼,我带人去尝过了,都说他家西湖醋鱼做得最有南边的风味,小娘多吃点儿,瞧你腰细的……”他万分惆怅和苦恼地说:“我都怕到时候在床上把你撞散架儿了。” 温柔的江南人耳根发热,嗔怪:“不知羞。” 巡小爷是不知,他放肆得很,搂着自己小娘懒洋洋道:“不知道,羞什么?更过分的我还没说呢,小娘想不想听听?我——” 嘴巴被一双手匆忙堵住,他蜜似的琥珀色眼眸弯了弯,装着一张羞臊到通红的,心上人的模样。 闻玉书毒瘾戒掉了,胃口也渐渐变好了,贺家叔侄俩变着花儿投喂他,把他养的气色比在江南时还要出色,连丫鬟都觉得这次两头呃……,十分会照顾她家白菜,少爷仿佛又回到了老爷太太还在的时候,琵琶拿出来的次数也多了,在督军府弹琵琶唱小曲儿,也不会有人一脸鄙夷地嫌弃他上不得台面,那叔侄俩反而很欣赏,有眼光! 小丫头刚夸赞完贺家叔侄会养白菜,叔侄俩就把白菜入锅,煎炒烹炸吃了又吃,正房的门关了一天,白菜连汁儿都挤不出来了,两条腿都是打着颤的粘满了黏腻的液体,哭得嗓子都哑了。 好脾气的江南人终于被他们弄生气了,将叔侄俩狠狠关在了门外,两三天没搭理他们,叔侄俩见对方被自己惹生气的样子还挺新奇,又是装可怜又是讨饶的,哄着他开门。 二人挖墙脚的时候说过各凭本事,但还没来得及争抢,闻玉书就犯了毒瘾,虽然如今已经治好了,但叔侄俩半夜仍然会心悸惊醒,冷汗津津的坐起来,盯着闻玉书的睡颜看上半天。 他们早就不准备再节外生枝了,让对方刚从地狱里爬上来就又要面临他们争抢的拉扯,谁也没开口,默认了和平共处。 ——禁欲第五天。 闻玉书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走出屏风,就被穿着军装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他惊呼一声,手上的毛巾一下掉了,男人土匪似的抢了他便大步走到床边,闻玉书坐在了床上,气得踹了他一脚,男人笑着拍了拍裤子,大手握着他一只白皙微凉的足,黑眸弯弯,好声好气哄着他。 “心肝儿,二爷错了,让我回去睡吧。” 贺巡也爬上了床,抱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万分可怜地蹭着他,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抱怨他离开小娘觉都睡不着,都有黑眼圈了。 闻玉书一听他说话胸前便刺痛,那东西可还没消肿呢,但奈何叔侄俩哄人的手段实在磨练出来了,他被哄得红着脸,嗔怪: “冤家。” 这一声嗔得叔侄俩骨头酥了,如愿以偿上了他的塌,一场情事结束,他们躺在一起说话。 “军部最近不忙了,我订了车票,带你回江南。” “东西也都收拾好了,小娘有没有想带的?我去准备。” 床上响起一道温柔的绵软嗓音。 “准备些北方的特产吧。” 许久,他又轻声。 “我带你们去祭拜爹娘。” ——民国篇,完结—— -------------------- 说一下这篇吧,军阀背景参考东三省张作霖和张学良父子,因为奺奺自己也是东北的,怕大家代入口音在文里改成了北三省,关于满洲里,寿宴,张学良戒毒,百度搜索直接能搜到。 这篇从一开始评论区就说人设和谁谁谁相似,抄袭谁谁谁了,我挺无奈的,网文那么多,并不是大家看过的书奺奺都看过,而且民国文就那几个要素,我也不可能在民国的框架里写别的对不对?写这个告诉我跟那本撞了,写那个又告诉我和这本撞了,到最后我自己都写不下去了。 可以看看别的同题材的文,是不是要素差不多? 第50章 番外(灵堂play/避雷:遗像) 贺承嗣死了,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渣最后死在了毒瘾和他最爱的女人手里,据说到死都没合上眼,染上大烟的季凡柔一时激动杀了人,什么也没带的跑了,贺老太太昏了过去,可能是平时作恶太多,醒来后就中风瘫痪了,激动得想让人给贺承嗣报仇,可惜只能“啊啊”几声,身体也没了知觉,被贺雪风的人送去了疗养院度过最后的日子。 黑蒙蒙的天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将地面洇的湿润,一把黑色雨伞在灵堂的门口“唰”地撑开,男人低了低头,对闻玉书说: “节哀。” 闻玉书穿了一身黑色长衫,站在门内,低了一下头。 等送走了悼念的宾客,他回了灵堂,贺承嗣是火葬的,并没有棺材,他的遗像顶着黑花挂在墙上,前面一张八仙桌摆放着香炉,供奉着瓜果吃食,太师椅摆在两边。 他站在中间,抬头看着遗像。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贺家一对叔侄送走了宾客,进了门,站在他旁边。 贺二爷漫不经心地给他大哥上了柱香,回身看他,笑着道: “嫂子节哀。” 闻玉书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丝疑惑。 这时,继子忽然凑近了他,对方刚刚才出去送了悼念的客人,身上淋了些雨水,淡淡湿冷瞬间传过来,闻玉书没忍住躲了一下,下一秒,手腕被大手一把抓住,对方那双琥珀色眼眸弯了弯。 “小娘躲着我做什么?” 继子的模样俊美,身材高大挺拔,穿着衬衫西服裤,玩世不恭地站在灵堂中间,丝毫不顾他爹遗像还挂在墙上,一只手放肆地抓着他的手腕,笑盈盈的,慢声呢喃: “我爹死了,他的遗产该由我继承,包括……小娘你。” 雨下得大了,淅淅沥沥地掩盖声音,刚死了丈夫的男人被高大的继子一把抱起来,托着屁股放在八仙桌上,“咣当”一声,香炉和水果掉了一地,男妻慌乱的坐在桌子上,身后是丈夫的遗像,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长衫,被小叔子解开扣子,便露出了一身莹莹的雪白。 一条裤子被扔在了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修长的腿垂在八仙桌下,微微颤抖。 “别……别在这……” 泫然欲泣似的江南调子叫人心痒,贺雪风一只手抓着他的腿,牙齿咬着另一只手的皮手套,从手上剥离开,扔到了闻玉书的裤子上,他那只骨骼分明的冷白手很大,摸了一把闻玉书软趴趴的,秀气的粉东西,引得闻玉书一阵战栗,黑漆漆的眸落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我大哥死了,当弟弟的,自然要帮他照顾好嫂子……。如何?嫂子舒服么?” 肃静的灵堂,黑色的八仙桌,衬得那露出来的雪白皮肉活色生香,他裤子被脱了下去,干净透粉的男根让小叔子的大手攥着摩挲,继子在他脖颈处吸吮,牙齿轻轻啃咬,他身体敏感的颤抖着,没一会儿就在小叔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嫩生生的,肉眼微张地淌着水。 贺家叔侄也被他刺激的呼吸急促了,贺雪风托着他的腰,让他背部落在那八仙桌上,解开军服裤子拉链,露出一根紫红的狰狞男根,在他股沟里轻轻摩擦着。 闻玉书羞得不行了,一抬头就能看见遗像的黑框,匆忙地偏开了脸,哀求:“别……” 坚硬的东西顶在粉嫩的菊穴上,他刚说了一个字,肉棍便“噗嗤”一声猛的冲进了他肚子里,彻底冲破了道德的约束,在他大哥的灵堂中,侵犯了自己。 衣衫不整的男妻浑身一震,他脊背躺在桌子上,仰着白皙的脖颈,隐忍炙热的粗硬狠狠摩擦过嫩肉的刺激,他咬着唇,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哆嗦着叫出来一声。 “啊……” 贺雪风享受般叹了口气:“好热……”他托着闻玉书的屁股,胯部紧贴他腿根,将他两条白腿分的老大,抽动着没入菊穴的肉棍,一下一下撞在嫩白腿根,动作越来越快,下面的八仙桌都在颤动。 “嫂子的屁股好嫩,随便插插就开始出水了,还是当着亡夫遗像的面,”男人笑了一声:“真淫荡。” “啊……不,不要……” 闻玉书长衫被解开了一大半,身体一下一下窜动,臊的眼泪流个不停,他连看一眼遗像都不敢,被小叔子压在供桌上,两条白腿大大敞着,小叔子压着他腿心,挺着一根大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十分用力的冲撞,奸淫着结肠口。 白皙粉臀中间一口嫩穴被撑得老大,紫黑狰狞裹满了水亮,快速拔出来又撞进去,撞得骚心发软发热,一阵阵热流从小腹往下喷,交合处的啪啪声中多了一些黏腻淫荡的水声,在灵堂里回响着。 贺巡趴在他胸前吃着粉嫩的奶头,又嘬又吮的十分卖力,闻玉书只觉得一阵酸麻和痒从乳头涌向神经,难受的尖叫一声,细白的手抓着他的发,颤抖着想要把他拉来,那被小叔子肉棍塞满的菊穴也开始紧紧收缩,湿答答地淌着水,贺雪风低喘一声操的更加用力了,腰胯狂颠,重重撞在湿淋腿心。 “不要……不要咬,要掉了。轻点,啊……!!二爷,顶进肚子里了,求你,轻点……” 刚死了丈夫的男妻被压在桌子上猥亵,白嫩的双腿大大敞着,一根裹满水亮的肉棍在他臀眼里疯狂进出,砸出一片啪啪水声,热液被挤压的呲出来,淅淅沥沥弄湿皮肉,他哭得万分可怜的,灵堂里都是他软着嗓子的哭喘着淫荡的哀求,那黑白遗像静静挂在头顶。 “呃,舒服!对不起了大哥,你活着的时候嫌弃嫂子枯燥乏味,不知道弟弟却喜欢的紧呢,瞧瞧,嫂子水多的把弟弟裤子都喷湿了。嘶……心肝儿,咬的真紧。” 男人挺拔的身体立在八仙桌前,抬眼瞥了一眼大哥的遗像,一双手罩着嫂子白嫩的屁股,狠狠挺腰,往那腿窝里撞,坚硬的炙热一下一下快速奸淫娇嫩多汁的穴肉,享受着那销魂洞越缩越紧越操越湿,舒服的一叹,呢喃道。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奸淫湿淋淋的嫩穴,每一次都能贯穿直肠口,龟头强悍地撑直结肠,尖锐的酸胀海啸一般冲击着闻玉书的理智,他身体抽搐着,高高翘起的粉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下淌着精水,被这快感折磨得崩溃的“啊啊”哭叫,腿间热液喷得到处都是,胸前更是又肿又疼,奶子让继子给吸肿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的亡夫。 “二叔,把小娘抱起来。” 继子吐出男小娘那个被他好好疼爱过的奶子,又大又红的乳头挂着水,乳肉都被蹂躏红了,舔了一下唇释放出自己的大东西来。 那东西大逆不道地对自己亲爹后娶的男妻的身体起了反应,硬得不行了,直想好好操他。 贺雪风呼吸微重,军装领口处能看到汗湿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头将闻玉书抱起来,转身倚着八仙桌,贺巡便走到闻玉书身后,将自己硬挺的东西顶在湿哒哒的穴眼,几下便找准力道插了进去,那本就紧致的水穴儿便的更加要命,肉壁抽搐的更加剧烈,每一寸褶皱都在紧紧吸附在他们的性器上似的。 那窄小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吃进去叔侄俩的鸡巴的,闻玉书被彻底填满了,他挂在贺雪风身上,两条湿到不行的白腿也圈住了男人的腰,长衫下摆被人掀到了屁股上,一双清澈干净的黑眸失神地看着墙上的遗像,茫然的哭泣。 “满……满了……好胀……” 墙上亡夫的遗像不会回答他,小叔子和继子将他夹在中间猥亵,两根又粗又热的大鸡巴灌满他的穴,开始慢慢一前一后抽动,在自己大哥/亲爹的遗像前奸淫着男妻,交合处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大量淫水滴下去,落在军靴和皮鞋中间那处空出来的地板上,灵堂里充满了违背道德的粗喘和连连哀叫。 “啊……不……不要这样,插到底了,求求你们,饶……饶了我吧。” 淫秽的操穴声在灵堂里回荡,贺家叔侄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棍在他一个人的身体里进出,碾压过深处湿红的嫩肉,他身子抽搐个没完,随着快感泄出一阵阵汁水,又被大肉棒插了回来,热热地堵在结肠里,叫两个龟头插出了响。 贺雪风和贺巡将他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操着那肉粉的穴,全根捅进,龟头戳着裹满热乎乎水液的结肠,阵阵吸力让二人爽入骨髓,腰杆挺动的更快,更加凶悍,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声响得翻了天。 “嗯啊,真嫩,真爽!” “嫂子穴都肿了,好紧……” “哈……哈呃,要死了……要死了……” 热热的棍子在湿滑体内越来越硬,痛得越来越快,闻玉书不止一次恍惚觉得自己肚子被捅破了,尖锐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他得理智,他哭了又哭,哀叫连连,不知道在叔侄俩的奸淫下泄了多少次,后穴如失禁了似的,滴了一地淫液,灵堂里都是淫秽的气味。 那地儿太湿太紧了,每次戳进结肠都会被那小嘴紧紧咬住顶端,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红肿肉壁滚烫,夹得他们快化了一般,贺雪风呼吸粗重的重重捏揉闻玉书的臀,发了狠的往水穴里贯,贺巡的肌肉也隐隐紧绷着,一滴汗从额头滑倒下巴,肉棍裹满水亮啪地砸进去,疯狂顶撞那热乎乎的肉腔。 “啊啊啊好深!好深!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 嫩穴抽搐着大股大股涌下热液,白腻肚皮凸起地泄个没完,他抱着贺雪风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承受着叔侄俩在他体内发疯的十成十的力道,眼泪控制不住流了满脸,一抖一抖的高潮。 “要射了,嫂子,当着我大哥遗像的面射满你好不好?嗯?” “我也要射了!呃嗯……都给小娘!” “不……不要!!不要在这!” 贺雪风和贺巡脑袋里都是禁忌的亢奋,他们夹着男妻的身体,狂干着紧致的水穴。 啪啪啪四处冲撞,各种淫秽的动静儿翻了天似的,闻玉书被兴奋的叔侄俩操得抽搐痉挛,白皙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突然,那两个肉棍啪地一顶,一起冲进装满热乎乎水液的结肠,被结肠口紧紧咬着顶端,马眼大开,一抖一抖射了精。 炙热如铁的肉棒在充血的湿红嫩穴里一抖一抖,撑得肉壁满胀的不行,大量精水噗嗤噗嗤地射进来,顷刻间灌满了烂红结肠,那窄小的地方被两根肉棒越射越大,偏偏又被两个龟头死死堵住,一腔难耐至极的酸胀泄都泄不出来,他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二人死死夹在中间,哭着仰着头: “满了,满了!!” 却还是被爽到不行的叔侄俩射的死去活来,粉肉棒病态勃起,一颤一颤的喷出水液,淅淅沥沥失禁了身穿军装的小叔子一身,巨大得爽意和羞耻在脑袋里炸开,眼前一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能有半个时辰,平复下快感的闻玉书才恍恍惚惚清醒,他软在太师椅上,腿搭在椅子扶手,即使失去意识都在控制不住地喘息着掉眼泪,朦胧视线映出贺巡的脸,对方正蹲在他面前给他擦着身体,下意识伸手碰在他脸上,无力地滑了过去。 颤抖着哑了的嗓子:“混……混蛋。” 贺巡一点也不生气地握住他得手亲了亲,笑嘻嘻的:“我错了……小娘别生气。” # 古代篇笑里藏刀首辅父亲 第51章 古代篇里的笑里藏刀首辅父亲(剧情) 深秋,冷风习习,宫道上各府小厮驾着马车送自家大人们上朝,穿着朝服的中年人下车,碰见朝中同僚,笑眯眯地拱手问好。 远处传来骨碌碌的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一辆紫檀打造的马车行驶而来,马车华美,雕刻精湛,挂着“闻”字牌,那赶车的小厮衣衫下肌肉隆起,双眸锐利,一看就是个了不得的练家子。 各官员神情一肃,纷纷避让,就连还没下车的官员都赶紧一把掀开帘子,低声吩咐小厮避一避,几辆马车向两边让开,空出一条路。 两个边缘的官员伸了伸脖子往前看,抱着笏板小声感叹。 “这闻阁老可是越来越威风了,瞧瞧,那个比得过他?恐怕也就只有他那义父殷首辅了。” 另一个官员也叹:“才而立之年呐,就已经是内阁次辅,前途不可限量啊。” 马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一身红色官服的男人坐在里面,袖口隐约露出绿檀佛珠,他自是不知道外面的一切的,正闭目养神,和系统讨论这个世界。 闻玉书忍不住摸了一下腕上的绿檀佛珠,够狠的啊。 他想了想又有点开心的问。 闻玉书了然,放松地倚在马车里,柔软的垫子和不同于外面刮着冷风的温度让他舒服极了,换了个坐姿,继续捻着珠子。 他自在又惬意的眯着眼,悠闲道:“我死了以后,男主帮我照顾闺女和妹妹,我和男主关系还不错?” 还不等它想好怎么回答,马车忽然一震,闻玉书险些摔了下去,只听外面小厮一声呵斥:“什么人?” 停顿几秒后,又隐约听见小厮愣怔的声音:“大将军,您这是干什么。” 闻玉书正琢磨着,眼前车门便被人“啪”地一把打开,习习凉风将马车内的暖意骤然清了个干干净净,他处变不惊地抬眸,对上了一双黑沉的眼,只见一匹强健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穿一品武官朝服,胸前绣着麒麟补子的男人。 对方相貌极英俊的,常年征战沙场,坐在马上脊背也挺的笔直,不似文官的书卷气,一身绯色朝服,让他看上去多了些战场上杀伐的压迫感,一只大手扯着缰绳,垂眸睥睨着他。 半晌,薄唇勾起一抹笑:“闻阁老,许久未见啊。” 系统的声音叮地冒了出来,可能是怕打扰到什么,小小声的说。 闻玉书:“…………” 戚韵昨天刚从边塞回来,看见挂着“闻”字牌的马车,故意来找茬儿的,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垂眸看着里面身穿一品朝服的男人。 那人一身绯红的一品文官朝服,胸前绣着仙鹤补子,端坐在紫檀马车的软座上,隐约可见左手袖口露出来的一串淡雅的绿檀佛珠,他刚刚而立之年,是清隽俊逸的长相,处变不惊的一眼看过来,随后露出惊讶的笑,与他问好: “大将军,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看似温温和和的好脾气,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说的就是他了。 戚韵咧了咧嘴,语气放轻:“好,怎么不好,托阁老的福,我的人叫您弄下去了,我能不好么。” “将军这又是哪儿的话,”闻玉书八风不动地坐在马车内,和和善善:“我不过是个修房子的罢了,您下属贪墨的事,归刑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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