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爷,让我去和二爷说吗?” 贺承嗣有些尴尬的端起了茶杯,低头吹了吹茶叶,他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也怕封建古板的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对季凡柔的印象不好,就只能让闻玉书这个当嫂子的去和小叔子说了。 他含糊的“嗯”了一声,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闻玉书会因为是自己的妻子,被老二和那孽畜讽刺几句,算不了什么。 “老二要是提什么要求,你就先答应,把凡柔赎回来再说,她身子弱,受不得那些苦。”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感慨的心说,没想到人渣竟然上杆子找绿帽子给自己戴,但表面确实一副心凉的模样,当然贺承嗣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他垂下眼睫,静静坐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 “好,我知道了。” 等他到了贺雪风的院子,才看见叔侄俩坐在一起谈事,其中一个穿着浅褐色军装,腰上系着皮带,军靴包裹着小腿,黑色皮手套和军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不紧不慢地端着杯茶浅饮。 另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短靴,姿态懒散地倚在一张雕花宽椅中,他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西方最近的摩擦,日本好像想趁机密谋什么,贺巡说了药品研发的进展和实验效果,贺雪风垂着眸听着,然后提了两句矿产,询问重工业的进度。 巡小爷的人脉不止北三省,他前两年就和德国人购买了一批先进机械,药品,用来研究,德国在这个时期还是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工业强国,他们的武器,正是贺雪风所需要的。 贺雪风和贺巡看见了闻玉书,停下了接下来的话。闻玉书来找他可以不用通报是贺雪风吩咐的,他有些惊讶,放下茶杯,笑着问。 “嫂子怎么来我这了?” 闻玉书穿着身单薄的雪色长衫,立在堂中,眼前看似好说话的男人,和旁边吊儿郎当瞧着他的继子,其实上一个个视线炙热的恨不得在他身上烫出几个窟窿来,他叹了口气。 “二爷,大爷说季小姐和学生游街,被抓起来了,让您和小爷帮帮忙把她带回来,要是有什么要求……”他声音忽然消失了。 贺雪风一副了然的模样,似笑非笑:“他来求我?呵……什么要求都能提?” 闻玉书许久才“嗯”了一声。 贺雪风便笑了起来,一双黑眸弯弯的,慢声道:“好啊,那让大哥请我喝次酒吧。” 旁边的贺巡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琥珀色眼眸闪过一丝亮,笑嘻嘻的说: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小娘。” 第41章 修罗场/叔侄俩灌醉大爷,桌下调戏男妻(剧情) 丫鬟们端着盘子,进了垂花门,将饭菜摆在主屋的桌子上,一张圆木桌上放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旁边坐着贺家的三个男人。 一身西装三件套的贺承嗣坐中间,贺雪风和贺巡坐在他两边,中间空出一个位置。 贺承嗣表情紧绷,拉不下来脸求人,语气生硬:“老二,贺巡,你们究竟什么时候去警局,难道就让那些警察随便乱抓学生?” 贺雪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急什么,大哥不是请我喝酒么,酒还没喝就想让我做事了?” 贺巡也嬉皮笑脸:“是啊爹。他们既然敢做,总得受点教训,不过……”他尾音忽然拉长,眼眸弯弯:“我怎么觉着您对那位季小姐很不同呢。” “……咳,”听着儿子戳破自己的心思,贺承嗣有一瞬间的心虚和尴尬,毕竟季凡柔比他儿子还小,他喝了一口酒,佯装平静的应付:她到底叫我一声表舅,叫我担心她,不是应该的。” 贺巡不知何意地哼笑一声。 贺雪风没戴皮手套,一只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懒洋洋地端着酒杯,他掀开眼皮,黑漆漆的眸看着贺承嗣,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笑。 “大哥,不敬我一杯么?” 贺承嗣愣了一下,但有求于人,他也不能拂袖而去,只能心里骂一句小人得志,憋着怒气敬了酒,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流入胃囊,从喉咙烫到肚子,他一肚子火气坐下来,夹了几口菜压一压,挑刺似的皱着眉。 “什么都干不好,菜做的越来越难吃。” 贺巡原本正剥着花生吃,悠闲看着戏,一听这话,俊美的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瞬间一淡,咬碎花生心想,白瞎他小娘做的菜了。 酒杯放在桌子上,贺雪风眸中闪过不悦,似笑非笑:“这么温柔贤惠的妻子,旁人想求都求不来,大哥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什么温柔贤惠,说白了就是封建老旧,和古时候那些以夫为天只知道忙于后宅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贺承嗣心里膈应,冷笑连连。 “那就祝弟弟找个和你嫂子一样的妻子了。” 听他阴阳怪气的话,贺雪风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几声,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蠢货大哥,意味深长:“好啊,承大哥吉言。” 推杯换盏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弥漫上淡淡酒气,贺承嗣有些醉了,迷迷糊糊捏了一下鼻梁。 这时,门被人推开,一道身穿旧式长衫的身影,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旧式的白色长衫,柔软的黑发垂在眉眼,盘扣系的规矩,露出一节颈子莹白,纤细清瘦的身段都掩盖在这一身长衫下面,一双细白的手端着装满汤的白瓷烫盆,灯光的照耀下,也不知道是那手,还是白瓷的盈润更吸引人。 他走到桌子旁,眉目低垂,将那汤放下来:“喝的太急,等下要醉了,先用些汤吧。” 贺巡琥珀色眼眸从他进门开始,就蜜似的黏在他身上:“好啊,小娘帮我盛一碗。” 有了前几天的缠绵,他这声小娘喊的贺承嗣听上去没什么,但到了闻玉书耳朵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暧昧和禁忌了,他顿了一下,拿起碗,给贺巡盛了一碗素汤,放在他面前。 一旁的贺雪风也开了口,还踩了他大哥一脚:“劳烦嫂子也帮我盛一碗。大哥就不用了,他说今天的菜不合他胃口。” 闻玉书怔了怔,看向贺承嗣,不可思议的想老子给你做饭,你丫的还嫌弃?!信不信我喂你喝药啊,大郎。 贺承嗣可不知道他这贤惠的妻子在想什么,刚从方才的画面中回过神,那汤炖得极香,他自然想尝尝,可贺雪风的话让他下不来台,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装作不在意。 闻玉书垂下眼睫,在眼下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白净的脸上没什么难过的情绪,温婉沉静,轻轻地说:“好。” 盛完了汤,他就要走,贺巡哎了一声:“小娘去哪啊?忙了半天,坐下来吃口饭吧。” 贺雪风心里划过一丝微妙,视线落在闻玉书身上:“都是一家人,嫂子也不是姑娘家,没什么可避讳的,你说呢,大哥。” 小叔子和继子都出声劝了,贺承嗣还有事求他们,只好说:“行了,你坐下来吃口饭吧。” 闻玉书原本只是放心不下,怕他们喝得太多,想送完汤就离开,如今只能无奈地坐下来。 按理说他身为贺承嗣的男妻,应该挨着自己的丈夫才对,可贺承嗣的两边已经坐了他亲弟弟和亲儿子,闻玉书没办法,只能坐在小叔子和继子中间,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什么也不说,低下头,安静地吃饭。 贺雪风视线从闻玉书身上收回来,端起酒杯,看向贺承嗣,笑着说: “大哥,喝酒。” 贺承嗣喝得喉咙都烫了,还是不肯服输,“嗯”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叔侄俩劝酒技术堪称一流,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的很好,贺承嗣几下就喝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闻玉书也被逗着喝了两口,还好这叔侄俩有分寸,只想逗逗嫂子/小娘,没想真灌他酒。 闻玉书白皙的脸晕着一层薄红,眉眼还是温柔秀气的,只是多了几分微醺,看上去更加惹眼了,他慢吞吞地夹着个藕片,咬了一口。 突然,他筷子一抖,身体隐隐紧绷,左面的大腿落上来一只小叔子放在桌子下的手,没多久,继子的一只手也搭在了他右边腿上。 一个漫不经心,一个玩味肆意,表面上跟贺承嗣喝着酒,背地里却在桌子下摸着他的腿,炙热的温度几乎透过布料灼着他的肌肤,且有往中间移的趋势。 闻玉书身体蓦然紧绷,他呼吸都不敢大声,更不敢抬起头,抖得不像话。 贺承嗣已经头晕眼花了,眼前模模糊糊的,没发现自己的男妻正在被弟弟和儿子调戏,反而赌了一口气。 “老……老二,喝酒!” 贺雪风一只手摸着小嫂子的腿,掀开眼皮,怜悯地看着他大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这伪君子大哥可配不上他的小嫂子…… 那只手慢悠悠地移到闻玉书两腿间,抚摸着那柔软的东西。 闻玉书浑身一颤,瑟瑟发抖的更可怜了。 贺巡摸着男小娘的右腿,察觉到他身体抖得厉害,恶劣地心说才摸摸腿就抖成这个样子了? 那只手抚摸着他腿的手慢悠悠地往前移,本想抓着男小娘的性器揉一把,让他害怕的浑身发抖,哀求着自己放开,可猝不及防竟然碰到了一片光滑的皮肤,那是一个人的手。 贺巡一顿,惊讶地偏过头,看一眼低着头,耳朵通红瑟瑟发抖的闻玉书,心里哼笑一声反应挺快啊,竟然知道爷要往这儿摸,还提前捂起来了。 手背落上个燥热的温度,贺雪风也是一顿,同样偏过头看向闻玉书,漫不经心勾唇,以为是对方受不住了,才把手伸到下面抓住他的…… ……嗯???? 突然察觉了什么,叔侄俩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视线落在闻玉书放在桌上的两只手上。 筷子一颤,那被咬了一口的藕片啪叽掉进白瓷碗里,闻玉书低着头,脖子瞬间红了。 电光火石之间,贺雪风和贺巡迅速抽回了手,之前被忽略的种种细节一股脑地浮现在脑海中,他们忍不住看向对方,均是一脸嫌弃。 贺二爷黑眸发冷,不悦的压低声音:“贺巡,你摸谁呢?” 巡小爷皮笑肉不笑,反问:“二叔,你又摸谁呢?” 二爷冷笑:“那是你小娘。” 巡小爷讥讽:“那还是你嫂子呢!” 闻玉书正儿八经的丈夫醉得神志不清了,在那边大着舌头:“什……什么?喝,喝酒!” 第42章 大爷酒醉不醒,男妻和小叔子继子偷情(审核结束可以看!) 贺承嗣不知道自己头上戴了两顶绿帽子,他被灌了一肚子酒,晕得实在挺不住了,胡乱嚷嚷了两句喝酒,咣地一声趴在桌子上。 而酒桌上正一片硝烟弥漫,他的弟弟和儿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枉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还觉得侄子/二叔顺眼,现在知道了那些痕迹压根就不是贺承嗣弄得,而是对方,只觉得自己瞎了这双眼了! 贺巡想起他小娘被自己干的时候那身痕迹就心里窝火,用力在腿上蹭了一把手掌,忍不住讥讽:“看不出来啊二叔,玩儿的这么大。” 贺雪风也不紧不慢地揉了揉手背,回想着闻玉书被咬破的唇,冷冷一笑:“比不上你,小畜生。” 旁边的闻玉书低着头,清瘦的身子在单薄长衫下颤的可怜极了,他要笑疯了,眼泪都要含在眼眶里,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没笑出声。 忽地,他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捏着抬了起来,露出一张憋笑憋到泛红的脸,纤长的眼睫一颤,含着细碎眼泪的黑眸看向贺雪风,秀气温柔的眉眼浮现着淡淡的微醺,活色生香,勾人得紧。 “嫂子,你哭什么?” 男人一双黑漆漆的眸瞧着他,唇角带着笑,不紧不慢:“怕我?还是……,担心我大哥发现我们的奸情。” 闻玉书眸中含泪,戚戚地瞧着他,一副被强迫的良家妇男样,薄红的唇张了张,颤抖着: “二爷……” 贺雪风心头忽然一跳,还没等好好品味一番,被他挑着下巴的闻玉书就被贺巡抱了去,那连他小娘都上的小畜生混不吝地将身穿长衫的男人抱到腿上,抬起眸,撇了他一眼,紧接着目光移到了对方的脸上,皮笑肉不笑: “小娘好偏心,怎么不叫我呢?看来那天小娘身上的痕迹不是我爹那老东西弄得啊。” 他一只手扶着闻玉书的腰,微微抬着头,瞧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笑嘻嘻地像是随口一说:“可我明明记得小娘说过我的更大,让你更舒服,难不成是二叔……不行?” 闻玉书长衫下脊背蓦然一僵,他在心里操了一声,都不敢回头看贺雪风的脸色。 贺雪风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哦?”了一声,慢悠悠的: “看来是我在假山中不够努力,倒是让小嫂子觉得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畜生,比得上我了。” 那边贺巡的脸色蓦然变了,倏地看向坐在腿上的闻玉书,十分嫉妒: “小娘还和二叔在外边做了?” 闻玉书都快被他们俩的视线戳出窟窿了,咽了咽口水,颤颤地心想你还把我捆起来做了呢! 贺承嗣和贺老太太对闻玉书的温柔体贴理所当然,但叔侄俩不是,闻玉书太温柔了,所有小事他都能照顾到,包括早起的一杯温茶,他都会吩咐下人准备好,衣食住行更是体贴入微,润物细无声的。叔侄俩对自己的嫂子/小娘有那么点儿心思,一直想把他从他们看不上眼的大哥/父亲那儿抢过来,但没想到抢的人突然变了。 原本还觉得对方顺眼的叔侄俩一脸嫌弃,觉得手也不能要了,贺巡把闻玉书抱在腿上,哼了一声: “有水盆吗?小爷碰到脏东西了,要净净手!” 贺雪风坐在一旁,军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八风不动地讽刺回去:“嫂子那儿可有香膏,被脏东西碰了,二爷浑身不舒坦!” 闻玉书:“……”你俩幼不幼稚啊。 他从贺巡腿上下去,脸还红的要命,低声:“外边有水盆,天色不早了,二爷和巡小爷洗完了手就回吧,我和大爷要睡了。” 叔侄俩一愣,旋即脸色更加不好,但他们俩也想谈谈,就给对方个眼神,都出去了。 夜色深了,主屋外安静无声,只有后面的房间里透出暖洋洋的灯光来。 贺巡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了,香烟细长,被巡小爷叼在嘴里有种招蜂引蝶的坏劲儿,他看着贺雪风,扯了扯嘴角: “二叔,我爹快四十了,你也就比他年轻个三四岁,都这么老了,何必跟我争呢。” 贺雪风一身浅褐色军装英挺帅气,半点看不出三十几的样,反而威严颇深,似笑非笑:“你年纪轻,所以嫂子把你当小辈。” 贺巡当下就黑了脸:“二叔非要和我抢?” 贺雪风掀开眼皮,冷笑:“是你非要和二叔抢。” 贺雪风和贺巡可不是他们那废物大哥和父亲,贺雪风有枪有权,是北三省声名显赫的督军,手握重兵,贺巡手中握着几个大厂子,药品,轻工业,重工业,都有涉猎,甚至人脉广到谁都不想得罪他,何况他们之前甚至还有合作。 这场谈判注定无疾而终,叔侄俩一肚子火气回去,没成想看见贺承嗣不知什么时候被扶到床上,而他们争抢的人正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给对方擦着脸,安静的垂眸看他。 贺雪风贺巡:“……”老不死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嫉妒的心里发酸,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知道如果不妥协,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拦。 贺巡还是没忍住,咬了咬牙:“二叔,就这一次,以后咱俩各凭本事。” 贺雪风看着里面,淡淡的“嗯”了一声。 闻玉书坐在床边,敷衍地给贺承嗣擦着脸,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给大郎喂药,听见脚步声,还没抬头,耳边就响起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呦,瞧瞧我爹热的,都出汗了,来,儿子帮你凉快凉快。” 闻玉书脑袋上刚浮现出来个问号,还没反应过来贺巡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见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贺承嗣“嗖——”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被一把扯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咚”地一声,在梦里疼得直哼唧,可是醉的太狠还是没醒。 “???”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瞠目结舌看着地上的人渣。这一声,脑袋都磕出来包了吧。 他刚干巴巴的心想贺巡可真孝顺,下颌就被一只手捏着抬了起来,余光不经意瞧见了对方旁边的小叔子,而捏着他下颌的继子弯了弯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着他,混不吝地说着: “小娘要睡了吗?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怕是伺候不了小娘,不如儿子替他代劳?” 闻玉书心里激动的想你俩终于扯完头花啦?表面上惨白着一张脸,黑眸含泪,往床里面缩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们: “二爷,巡小爷,大爷还在这呢,你们……你们怎么能……” 贺巡收回了手,笑着说:“小娘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我爹对那个季凡柔不一般吧,他不仁,小娘何必对他守身如玉呢。” 他爬上了床,一把抓住了闻玉书的手,慢声呢喃着: “我爹有了小娘竟还不知足,太混蛋了,如今他醉的神志不清,小娘不想报复报复他?小娘别怕,儿子帮你……” 贺巡将他堵在了雕花木床的里面,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件雪白的长衫扔下了床,裹着一阵香风落在了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贺承嗣身旁,贺雪风站在床边慢悠悠地解开军装扣子,将衣服脱了下去,扔到一旁,垂眸睥睨了一眼自己大哥,随后上了他和嫂子的床。 衣物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哀求的泣音,从雕花大床中传出来,大爷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哭得好不可怜,一件又一件衣服混合着奸夫的衣服,被从床上扔到他旁边。 没多久,那颤抖的哭泣戛然而止,又过了几秒,雕花大床里响起了一片淫乱而黏腻的吮吸声。 闻玉书被脱的光溜溜的,他身段清瘦,瞧着小一些,细腰长腿地趴在继子宽阔且赤裸裸的胸膛上,和他皮肉贴着皮肉,抬着头嘴巴也叫人咬住了,舌头和继子的舌缠在一起,贺巡抚摸着他光滑脊背,吃着他滑溜溜的舌,喉结滚动似在吞咽什么,闻玉书能感觉到那热热硬硬的东西在他股沟里摩擦,叫他弄的白皙身子直颤,眼泪流个不停,唇齿交融处更是溢出一些模糊的“渍渍”水声和吞咽声。 贺雪风也脱了那身军装,他皮肤也是冷白,只是不似闻玉书一身皮肉仿佛掐的出水,胸肌鼓鼓囊囊,腹肌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从胸膛向下斜着一道刀伤留下的疤,肚子上也有子弹的痕迹,一身伤痕累累,却宛若勇猛的雄鹰。 他垂眸欣赏着闻玉书挺翘饱满的雪臀,侄子那东西也不小,在股沟里蹭来蹭去,他这位小嫂子又白又嫩,连后面那穴眼都是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被又蹭又顶的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水亮亮的汁儿,怯生生地。以往只听那些军阀说他们包的戏子多嫩多舒坦,贺雪风还不屑一顾,男人么,有什么好的,可那日鬼使神差在假山里尝到了嫂子的滋味,贺雪风魂儿都搭进去了,只想再试上一试。 只是多了个人掺和,让刚刚心动的二爷不太爽。 他看着那硕长顶在水淋淋的粉穴儿上,龟头一顶,破开紧闭的穴眼,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将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老大,四周娇娇嫩嫩的褶皱都平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颤,可怜的紧。 贺雪风有点忧心,这么小的穴儿,已经被塞满了,等下再吃进去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弄坏了小嫂子。 他耐着心没进一步动作,而那边,贺巡却忍受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娘穴紧的像个处子,肉棒一插进去嫩肉便吸附了上来,紧紧缴着他硬邦邦的肉棒,似有一万张小嘴吸着他的东西似的,贺巡要是定力差些,早就泄在这销魂洞急了,他喘息粗重,用力叼着他小娘湿软的舌吸吮他流出来的甜水儿,疼得小娘身体一颤,再抱着他的脊背,狠狠挺动下身大开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阴痉,再一插到底,铁棒似地胡乱砸着肠壁。 白生生臀肉被他砸的一颤一颤,穴口更是惨遭摧残,被粗粗的棍子摩擦的泛红。闻玉书只觉得小疯狗的狗鸡巴又硬又粗的,撞在肠壁上引得肚皮一阵痉挛,插的他魂儿都没了。 啪啪声乱响,黏腻水声更甚,想他年纪这么大还是对方父亲的男妻,如今却趴在他身上露着屁股和菊穴,被继子的鸡巴插来插去,闻玉书全身泛起一层激动的薄红,趴在继子胸膛上细细抽搐,那菊穴收缩,渐渐操出了噗嗤水声,他颤抖着清瘦白皙的身体表面上掉着眼泪,舌头被继子叼着不断分泌甜水,流出来后都被继子喉结一滚吞进了肚。 咕咚的吞咽声尤为色情。 大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和儿子在床上皮肉贴着皮肉,下身紧紧相连,儿子丝毫不顾这是他的妻子,疯狂挺动着一根紫红鸡巴操着男妻的穴,男妻细腰下雪白屁股爽得发颤,淡粉菊穴吞吐着儿子的鸡巴,明明是被儿子趁他喝醉拉去强奸了,还畅快的一个劲流水,把儿子的鸡巴都弄上一层水亮的薄膜似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正当他们禁忌地交合时,大爷的亲弟弟也扶着他自己的大棍子,抵在被侄子插着的穴眼,在水淋淋的穴眼附近碾压顶弄了好半天,才挨着侄子的鸡巴捅进去,那男妻的小穴瞬间被插进两根大鸡巴,白生生的屁股抖得厉害,柱身一上一下像两条肉尾巴似的,令人惊叹,这么小的穴儿,这么嫩的地儿,是怎么插进去两根大棍子的。 男妻身上总是冰冰凉的,还有一股勾人的体香,可他的穴儿却热得很,滚烫湿滑的嫩肉温度极高,湿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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