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操得保镖崩溃失禁(肉汤)  身体内的浪潮久久不散,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隐约感觉那根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硬物件拔了出去,和紧紧收缩的穴眼发出“啵”地一声,他无力地倒在地上,西服裤子没来得及提,依旧挂在腿弯,没多久便察觉一阵热流淌出合不拢的臀眼,在大腿根流淌过阵阵温热。 保镖上半身西装马甲是整齐的,侧躺在地上,能打得人满脸血的双手此刻无力地被一副银手铐拷在身后,性冷淡似的脸带着泪痕布满情欲的潮红,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满身淫乱地张着薄红的唇。 柳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里憋屈的不行,看着那淡定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楚楚的老东西,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行啊,爸,和自己儿子抢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玩儿小男生的癖好。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撑着!” 柳听岚一身浅灰色西装,衣冠楚楚的整理一下袖口,和柳持一模一样的桃花眼装满了温柔笑意,看着眼带讥讽的儿子,惊讶: “哦?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刚刚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你上了呢,而且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吗?” 柳听岚温和眉眼有些无奈:“阿持,这听上去像小公狗在圈地盘一样。” 男人身后的狐狸尾巴不紧不慢地晃来晃去,说起话来绵里藏针,气得小狼狗都要呲牙咬人了,不过他就算嫉妒的脸都扭曲了,也的确没什么底气说闻玉书是属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十分不孝地冲着他爹俊美的脸来了一拳,给闻玉书整理好衣物,拿着桌上的钥匙,抱着人走了。 再待下去柳持怕他忍不住弑父。 柳听岚唇角坏了个口子,他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唇角,垂眸看着指尖上的血迹,叹气: “大逆不道的小崽子,故意的吗?” —— 闻玉书浑浑噩噩睡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才醒过来,一睡醒便发现自己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到了前面,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醒了?” 柳持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脊背倚着椅子,双手抱怀,不知道就这么看了他多久,一双桃花眼里没了笑意,平静开口。 闻玉书被脱光了,露出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冷淡眉眼夹杂着一丝欲色,浅琥珀色眼眸恢复冷静,复杂地看着柳持,抿了抿唇后低声: “少爷。” 柳持“呵”地笑了一声,他上了床,俯在闻玉书身上,一只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将枪口对着闻玉书胸口,居高临下一般睥睨。 闻玉书皱了皱眉,他平躺在床上,看着身上模样英俊居高临下睥睨他的男人,浅琥珀色眼眸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装满了不解,冷静地问: “少爷,您……上了我?” 柳持懒散地“嗯”了一声,那抵着闻玉书胸膛的枪口一点一点,缓慢地划过他白皙的肌肤,在小腹上停顿,随后轻轻点了点。 “这里本来只有我进去过,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个老东西进去了!” “闻哥哥,我好生气啊……” 他像往日一样唤着保镖闻哥哥,声音散漫,撒娇一般。 柳持将那黑洞洞的枪口移到了他湿软的菊穴,那地儿已经被洗干净了,红肿肿地缩起来,颜色淫靡,和周围嫩白的腿根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突然一个用力,冰冷的枪口挤了进去。 闻玉书瞬间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的闷哼一声,嗓子发紧:“少……少爷。” 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如今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硬邦邦的枪管有棱有角,刺激着刚刚被男人父亲磨到红肿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那么,他会被子弹打穿身体。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 柳持抽动着那插进菊穴里的手枪,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闻玉书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体僵硬,踩在床单上的双脚动都不敢动一下,脚趾隐忍地蜷缩着,柳持能察觉到自己抽动手枪时受到了阻力,可见骚穴咬的多紧。 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亲操到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枪口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闻玉书身体猛的一颤,阵阵快感冲击着高度紧绷的神经,嫩肉哆哆嗦嗦夹紧了带给他恐惧和欢愉的枪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爷,别……” 柳持冷酷无情地动着手腕,黑色手枪插进那嫩白腿根中间被人操肿了的穴,撑开了艳红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枪这么粗暴的对待,嫩肉颤抖着,淌出透明液体,被黑色手枪有棱有角的枪管插的“噗嗤”飞溅,弄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一想到替闻玉书清理的时候,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亲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枪“噗嗤噗嗤”快速鞭挞着闻玉书的淫肠,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吗?嗯?!肚子都让他射大了,想给我生个弟弟么?” 闻玉书呼吸急促的闷哼,他紧绷着身体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着,两条分开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动不敢动,脚趾紧绷了又蜷缩,听着越来越响的操穴声,高度紧张的神经拉响了危险的警报,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却忍不住,哆哆嗦嗦夹着手枪,又紧张又痛苦地享受着手枪插穴的强烈快感,喉结不断滚动。 保镖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现出淫靡的艳色,含着黑色手枪,随着挤压往外喷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喷得湿的不成样子,黑色手枪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柳持垂着眸,桃花眼紧紧观察着闻玉书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呼吸急促地在欢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溃了,一边重重抽动着湿哒哒的手枪碾压着闻玉书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颤,菊穴越缩越紧,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闻哥哥,我和父亲谁操的你爽?嗯?” “他已经老了,你怎么能在他身底下射了这么多次呢……” 闻玉书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他浅琥珀色眼眸迷离,薄红的唇微张着溢出急促喘息,落在床上的双脚紧绷,脚趾抠着身下的床单。 穴心被坚硬的死物碾压着,一阵阵热流涌向全身,他劲瘦腰肢震颤,大量的欢愉让他快到但极限一直在鼓胀的肉穴死死收缩,明明高度紧绷的神经提醒他不要这么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紧夹着枪管,正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 “砰——” 一阵大力的震动夹杂着空气砰的射进了他体内,即将高潮的鼓胀嫩穴被这一下震的发麻。 “呃啊——!!!” 闻玉书蓦然睁大了眼睛,心脏受到刺激的怦怦狂跳,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啪”地断了,巨大快感几乎将他湮灭,他难耐地仰着头,不停地向上挺腰,喉咙溢出模糊的哭音。 眼泪不断从他的眼角滑落,洇湿了枕头,他脑袋一片空白,两条撑在床上的白腿湿淋淋的分得老大,抽了筋似的痉挛着,中间那口红肿穴口紧紧夹着一部分手枪,喷下热流的同时,前面那根翘得高高的粉鸡巴也一弹一弹,在柳持的注视下,红润龟头马眼张开,可怜地挤出一滴精液。 可即使这样,柳持却仍然不肯放过已经崩溃的闻玉书,手腕一动,坚硬的枪口狠狠插进了一团红艳的嫩肉中,“噗嗤”一声,闻玉书腰肢抬得更厉害,流着眼泪“啊”地叫出了声,射不出来精液的粉肉棒迅速胀的通红,一颤一颤的抖动了几下,突然,一道透明色水流从马眼射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 穴心发酸地夹紧了枪口,胀的通红的肉棒抖动着,他急促喘息着摇着头,想要将尿意忍回去,可惜尿意根本夹不住,胀红肉棒一抖一抖,淅淅沥沥流透明液体。 他彻底崩溃,喉咙不断溢出模糊哭音,挺着颤抖的劲腰,一颤一颤的失禁,尺寸可观的大肉棒胀的红红的往外射着透明尿液,淅淅沥沥尿了自己一身,白腻的大腿根挂满了往下滴清亮液体,屁股下床单湿的不像话,一片淫乱。 这场高潮在柳持的注视下持续了许久许久,菊穴不停收缩,把床单喷的一塌糊涂,肉棒却只能射出尿液,那身材高挑胸肌腹肌一个不缺的男人被手铐锁着双手,修长有力的腿敞开,大腿根因快感颤抖着,中间一口青涩菊穴先是被青年的父亲用大鸡巴操的烂红充血,又让青年拿手枪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水,最后崩溃失禁,尺寸可观的鸡巴胀的通红,一抖一抖尿了自己一身。 那踩在床上的冷白双足难耐地摩擦了几下,随后,便不再动了。 柳持看着闻玉书被他用手枪刺激到崩溃失禁,达到剧烈的高潮后,便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鼻腔哼了一声,拔出湿哒哒的手枪。 那里面的子弹早就被他拿了出去。 他低头轻轻亲了亲昏过去的男人的唇角,语气放松地呢喃: “那老东西有什么好的,瞧,我能让你更舒服。” 第24章 10/19更新!!柳家父子为了保镖争风吃醋(剧情) 柳持刚满心嫉妒地说完他爹的坏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两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他停顿一瞬,弓着的身体缓缓直起来,阴沉着一张脸回头,果然看见他爹一身优雅的白衬衫西服裤,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抬着,在刚才敲了几下门板。 老狐狸桃花眼含笑,看着里面大床上一片淫乱的画面,清越嗓音慢悠悠一叹: “哎呀呀,怎么弄得这么狠。” 柳持看见他爹就不爽,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他亲爹,早就翻脸了,扯了扯唇角:“你来做什么?” 柳听岚唇角还带着被他打出来的伤,笑了一下,道: “来看看你在对你后妈做什么。嗯……,虽然只是一时起意,但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他的,所以,阿持,要和爸爸谈谈么?” 其实柳持和柳听岚都明白,他们俩要是不能狠心将他亲爹弄下去,或者放弃培养多年的继承人,彻底反目成仇,那么这之间的一切争斗都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柳听岚最开始只是对让儿子另眼相待的保镖起了点兴趣,后来看见那强大冷漠的男人在儿子的操干下哭喘得直哽咽,有了生理反应,“兴趣”就渐渐变了味。 算起来,他和闻玉书只见过一次,之前都是随着一些照片和监控,暗中观察这位做正事的时候沉着冷静,实际上神经很粗,令人忍不住笑的直男保镖,除了性,他如今对对方也只算有一些朦胧的好感,并不算深,何况的确是他当父亲的先抢了儿子看上的人,放手么,也不可能,毕竟那位保镖是他四十多年第一个看上的人,所以才打算和儿子谈谈,要不要和平共享。 就是不知道柳听岚后面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了。 柳持明白柳听岚的意思,但他不甘心,闻玉书从一开始就跟着他,大到安保,审讯,小到系领带,篮球场上拧开的一瓶矿泉水,下雨天撑起来的伞,他生活中所有小事都有对方的影子,对闻玉书的占有欲也比柳听岚要深的多。 他脸色铁青的冷呵:“要脸吗老东西?我不管你找谁当我后妈,但他不行,他是我的。” 看着护食的儿子,柳听岚一叹:“那我们各凭本事吧。” —— “砰!” 巨大的黑色沙袋不堪重负,底下破了个口子,哗啦啦漏出一堆沙砾。 周围偷瞄的保镖们身体猛的一颤,武莺默默后退半步,看着只穿了一件黑色半截袖,运动裤,头发微微汗湿的男人。 武莺发现首席最近心情不好,虽然他平时也是面无表情,但这几天格外冷,也不给少爷系领带了,每次都要少爷喊上一句闻哥哥,叫他帮忙,他才会犹豫片刻走过去,像是故意和少爷保持距离一样。 而且由于最近家主回来了,跟着家主的保镖们也回到柳家,他们不是和武莺同一批训练的,并不承认首席的身份,首席在训练室打拳,或者射击的时候总有人挑衅他,结果最后都被心情不好的首席虐了一遍,那狠劲儿看的人心都在颤。 训练室里热热闹闹,都是换了班来训练的保镖,格斗的,打枪的,闲聊的。 男人高挑身形立在破了的沙袋旁,紧身黑半截袖贴在他身上勾画出完美的肌肉曲线,他长得又冷又漂亮,脖子和脊背挺拔,被汗水洇湿了一大块的半截袖贴在脊背上,微微垂着头,汗湿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沉默地解开绑在手上的绷带。 他穿着身黑,衬得露出来的肌肤更白,纤长睫毛微垂,唇色薄红,滚着汗的肌肉宛若蒙了层冷釉,面无表情的,正冒着冷气。 如今没有保镖敢小瞧他。 “发布会快到了,场地检查了么?”男人突然冷淡地开口道。 旁边练枪的保镖连忙放下枪:“检查过了,按照首席的吩咐,我们的人一直在附近看守,等发布会快开始,还会再进行一遍检查。” 闻玉书解开绷带,活动一下手腕,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家主和少爷,还有大小姐乘坐的车也别忘了每天都检查一遍,发布会开始前半小时,核对所有人的身份,对不上脸的一律绑起来。” “是。” 众人齐齐应声。 闻玉书扔了绷带,往更衣室去,洗澡,换衣服,戴好战术耳机,走出训练室,但走到三楼拐角,忽然被人一把拉到了角落里,他眸色一冷,刚要动手,就看看了男人含着温柔笑意的一双桃花眼,只好放下手贴着墙,低声: “家主。” 柳听岚眉眼带笑地“嗯”了一声,他比闻玉书还要高一点,将穿着黑西装身形高挑的保镖堵在角落,微微垂着桃花眼,笑着问: “听说,你把吕宗他们打了。” 闻玉书被柳家养大,因为性格原因,没什么朋友,给了他吃穿的柳听岚便是他追随和效忠的目标,出了那件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醒来后虽然没说什么,但却用实际行动远离了他们,人也变得冷冰冰的,绝不和柳持多聊一句。 训练室有监控,他去发泄,柳持和柳听岚就用电脑看他,甚至连他怎么将那些挑衅的保镖按在地上,踩在脚下,引得周围的保镖们欢呼,却依旧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扔下拳击手套的,父子俩都看的一清二楚,同时,也更加心动。 闻玉书后背贴着墙,浅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柳听岚,摆出一副认为对方是来为了自己的保镖来兴师问罪的模样,沉默片刻道: “嗯,打了。” 柳听岚桃花眼微弯,瞧着保镖那张又冷又漂亮的脸,调笑道:“打的好。不过……你这么凶,以后没有女孩喜欢了怎么办?所以要不要考虑一下家主?买一送一,白送个儿子。” 闻玉书:“………” 他嘴角细不可微地抽了抽,忍着吐槽心想白送的儿子是二十一岁会把小妈往死里干的那个吗,皱了一下眉心:“家主,我不喜欢男人。” 柳听岚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像个可靠的长辈一般,温柔的问:“你有过喜欢的女孩?” 被他堵在角落后背贴着墙的闻玉书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 柳听岚桃花眼便弯的更深情了:“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呢?”他一身西装斯文优雅,贴着闻玉书的身体,一只手抚摸上闻玉书脸颊,缓缓地引诱道:“毕竟……你的身体对我有过反应不是吗?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闻玉书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操了一声,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欺负保镖不懂就算直男被撞前列腺也会爽,还一边说,一边贴着他,调情似的将腿插进他双腿眉,曲起腿轻轻蹭着他下体,暗示他并没有多直,老畜生,心太黑了。 “家……家主。” 他精致的喉结滚了滚,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躲开柳听岚抚摸他脸的手,却没办法躲开对方屈起膝盖轻轻蹭着他的腿,浅琥珀色眼眸有些窘迫,脖颈优越的线条让柳持眸色一下就暗了,捏着他得下巴扳回他的脸,准备亲上去。 闻玉书抿紧了唇,一只手抵在他胸口,用了点力气往外推。 柳听岚立刻弱不禁风般咳嗽一声,一双桃花眼瞧着他,无奈叹道:“轻些,我年纪大了,受不住你的力道。” 闻玉书差点没憋住:“……”系统你快看,男主不要脸啦! 他还是下意识收了力道,柳听岚桃花眼一暗,捏着他下巴亲上去,这次闻玉书再怎么推,都推不开弱不禁风的年纪大的家主了。 “唔……” 这是柳听岚第一次和别人接吻,还是个男人,不过他觉得滋味还不错,闻玉书舌头很软很嫩,被他缠着吸吮的时候难受的微微颤抖,可怜死了,让人想欺负他。 他们偷情一般躲在角落唇舌纠缠的时候,楼下来了客人。 小柳总两天没来公司上班了,副总没办法,亲自带着资料上门拜访,问过了管家小柳总在哪儿,管家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地说少爷在三楼保镖的房间。 副总:“???” 他一脸莫名其妙的往三楼小柳总隔壁的房间去,并没发现,角落里,他们董事长正将一名身材高挑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堵在墙角,身体紧贴着他,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亲吻,将保镖淡色的唇吸吮的薄红,两条湿哒哒的舌头纠缠着,一丝透明液体从唇角留到保镖下巴。 他走到保镖的房间门口,试探地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门被打开。 柳持穿着一身家居装,开门后瞥了他一眼,就趿着拖鞋往屋里去,坐在桌子旁的沙发椅上。 懒散地道:“什么事。” 副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跟上去,刚挂上笑脸,身后便传来一声开门声,随后只见那原本坐在他前面睥睨着他的男人放下了腿起身,越过他,直径走了过去。 他心里纳闷,总觉得古怪,回头看了看,就看见他们小柳总大步走到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保镖面前,看着对方唇角的伤口,用一种让他莫名其妙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声问: “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碰见那老东西了?啧,他咬你了?” 闻玉书唇被吸吮的发红,有些气喘,唇角还坏了个口子。 老男人分寸掌握的很好,在他快忍不住动手的时候,退出自己的舌头,替他擦了一下唇角的口水,彬彬有礼地放他离开,未了还得踩一脚儿子,温柔的说回去吧,阿持年纪轻,太闹,晚了又要折腾你了。 柳持呢……嗯,踩起他爹来也不逞多让,他年轻气盛,每次笑着喊他闻哥哥的时候都像是在撒娇,闻玉书这几天听过最多的,就是他在床上搂着他不放的时候嘟囔的他爹老了,没有他能干。 闻玉书双眼含泪,倒也不用这么能干,他特么腰都要断了! 见他没说话,柳持还想说什么,但想起来副总还在,便回头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副总如今的脸色也说不出的古怪,会意了柳持的眼神后,连忙拿着资料上前,挂着笑。 “总裁,您看,您是不是该去公司了?实验室那边关于芯片的报告,还有发布会,都等着您呢。” 柳持冷笑一声:“不干,找那老东西去。” 副总一听,额头瞬间出了汗,咽着口水心想,总裁口中的老东西该不会是董事长吧,他干笑了几声:“总……总裁,这……” 柳持桃花眼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副总:“……”好的明白了我马上走! 他拿着资料苦哈哈地去找了柳听岚。 刚亲了保镖心情很好的柳听岚:“……” 他叹了口气,叫副总把资料放下,便让他离开了。 柳听岚看了一眼电脑,监控如今是一片黑暗,早在前几天安在闻玉书房间的监控就被柳持亲手拆掉了。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给柳持的学校打了个电话。 那天下午,柳持便发现他多了好几节课和大量的作业,就连论文都比别人多了一篇,他写到凌晨两点,脚步虚浮地走到闻玉书房间,一推开门,便看见点着一盏小夜灯正在床上看着电脑工作的柳听岚抬起头,对他露出个得体的笑。 而他旁边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撑住,睡着了的闻玉书。 柳持因为作业眼下发青。 柳听岚因为他罢工不得不熬夜处理公司的事,脸色也很苍白。 父子俩之间充满了火药味,一个笑的温和,一个冷冷勾唇。 火花噼里啪啦炸了几分钟,柳持和柳听岚默契地移开视线,柳持脱了衣服和鞋上床,躺在闻玉书左面,柳听岚闭着眼捏了捏鼻梁,合上笔记本放在一旁,掀开被子躺回闻玉书右边,抬手关灯。 夜深了,两败俱伤的父子疲惫地躺在保镖旁边,呼吸着对方身上淡淡体香,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发现左右两边睡了人的高冷保镖: “??” …… 柳持前几天直接搬进了闻玉书房间,还总是笑着喊他闻哥哥,很亲昵地和他说话,不止管家看出了端倪,佣人和保镖也纷纷窃窃私语的讨论,不过这窃窃私语都没有针对保镖的意思,毕竟他躲得比谁都快,但奈何总有躲不过少爷的时候。 佣人们唏嘘,保镖们同情。 听到这些佣人的窃窃私语,柳苒苒愤怒的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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