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了,缓缓流下大腿,从那赤裸着的白皙玉足上滴了下去。 她哭了一会儿,便被哄睡着了,那三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忍是忍不住,只好趁她睡着,悄悄回到床上继续那场被打断的欢好。 热硬的巨物蹭着白皙雪臀,一前一后重新冲进那过于湿软的水穴,闻玉书瞬间挺直了腰,空虚的地方被填满让他低吟了一声,紧紧收缩着肉壁去夹那两根粗硬肉棍,戚韵和江言卿也爽的叹息,疯狂挺动腰胯,偷情似的抵死缠绵。 凝着一层水的白腻肉臀泛着水光,一滴一滴液体顺着阳具的抽动低淌在被褥上,肉穴被插的直淌水,江言卿用力往那闻玉书越来紧越来越湿的穴里插,低喘着笑: “那闻大人可要小声些,莹姐儿要是被吵醒,就只能告诉他爹爹正在努力给她造妹妹出来了。” 他们仨下体相连,汗津津的身体紧贴,激烈的交合着,闻大人显然是被男人这句话刺激的不轻,浑身一颤,扶在戚韵肩膀上的手收紧,夹在他们腹部中间的阳具被碾的射了出来,乳白精水全洒在大将军带着新旧伤痕的麦色腹肌。 爽意劈头盖脸地泄了出去,那吃着二人粗热巨物的穴儿发了大水一样,热液喷在两个龟头上。 敏感的肉眼被淫水泡的微微张开,戚韵和江言卿眸色瞬间一暗,龟头迎着往下喷的汁水狠狠往里捣弄,闻玉书刚刚高潮过的肉腔被二人一通狂轰乱炸,正在抽搐着的滚烫肉壁紧紧夹住两根乱动的肉棒,肉腔咬着龟头吸吮,难以形容的爽意让二人宛若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往里顶,啪啪乱响,而闻玉书却要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冲撞弄得脚趾蜷缩,眼泪一颤地掉下来,他哆哆嗦嗦的急促喘息,颤抖着让他们别,别动了,轻一些,轻一些。 戚韵肌肉上滚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爽的干湿的喉结上下动,他看着闻玉书面上的春色,那薄红的唇微张着流露出一些焦急的喘息,一双大手抓着他的屁股,挺腰持续奸淫那水多到捅出“噗嗤”声的肉穴,他低笑了一声:“闻大人这一肚子坏水儿怎么淌出来这么多?被子都洇湿了,等下莹姐儿怎么睡?” 他喘着粗气哼道:“还在咬着她两个叔叔的东西,浪的没边儿。” 女儿在一旁安静的呼呼大睡,他却在做这种放浪形骸的事,闻玉书自然受不住,汗津津的身体直抖,清隽的面上都是情欲的潮红,他每一条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女儿突然醒过来,喘息着催促二人。 “……快,快些。” 江言卿一边操他,一边轻笑着:“闻大人一会儿要快些,一会儿又要轻点,好难伺候。” 说归这么说,戚韵和江言卿却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和力道。 软榻上的小姑娘睡得正熟,另一边床上的情事正激烈,大将军和江大人将已经当了父亲的男人夹在中间,紧贴着他快速颠动胯部,往那吃着两根阳具的水穴中送着炙热粗硬,一下一下,水声乱响。 前面的大将军搂着男人的背,低头咬住他左面的乳首,挺动胯部,后面的江大人在男人仰着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们把中间的男人干的直哆嗦,没一会儿便哭喘一声,射了出来。 “小侯爷……别咬了,好疼。”男人吸吮着乳首,并不疼,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乳头传过全身,让他难受的不行,只好哀求。 “疼?疼还咬的这么紧,闻大人可真口是心非。” 男人含糊的哼了一声。 软榻上的小姑娘呓语般哼哼了一声,嘟囔了声爹爹,床上的三人瞬间收敛了自己的声音,但动作却没停下,反而更加激烈更加凶狠,闻玉书提心吊胆的,隐忍下哭喘和低吟,三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戚韵和江言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抵着他颠动,那在他肚子里乱动的阳具也越来越硬了,背着人偷情似的刺激,压低声音说着“闻大人好湿,咬的他们好舒服”,裹着汁液的滚烫东西一下一下的往深干。 龟头疯狂捣弄着窄小结肠口。 交合处淅淅沥沥滴水,床被上湿了一大片,已经不能睡人了。 男人们气息越来越重,恨不得把闻玉书生吞活剥了一样狠干着他,故意刺激他似的说着要射进去让他怀个小崽子,给莹姐儿生个弟弟妹妹,足智多谋的闻大人已经被二人操的什么也说不出了,低泣了一声,哀求着够了,够了,可还是被二人发狂的钉在鸡巴上冲刺数十下,低吼着射满了肚子。 硬如铁棍的两根一抖一抖,一股股滚热精液注入,喷洒在红肿肉腔,巨大的快感在体内爆发,闻玉书浑身颤抖的被内射,顾及着熟睡的女儿,一声也不敢叫出来。 就这样,被二人的浓精灌满了,他们贴在一起喘息,舒爽到神经一跳一跳的快感持续许久才平复。 戚韵和江言卿食髓知味,还要再来,却被闻玉书推着胸膛制止,他方才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会醒来,实在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戚韵和江言卿见状,只好亲了亲闻玉书,不情不愿的从他体内拔出那半勃的湿淋肉茎,悄悄出去要了水,都整理好,换了一床干净的床被才把闻思莹抱去放在闻玉书身边,戚韵睡外间的软榻,江言卿去隔壁的房间睡。 翌日一早。 小姑娘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爹爹,开心的不行。 吃过了早饭,爹爹在书房看书,江叔叔带她做了几个花钿,悄悄拉着她让她给爹爹印一个,但不知为何,爹爹只抬眸看了一眼江叔叔,江叔叔就咳嗽一声,改口说让她给戚叔叔试试。 闻思莹眨了眨眼,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江叔叔,听话的去找戚叔叔玩了。 戚叔叔盯着她手中的花钿,唇角抽动一下,让她印在了手上。 …… 戚韵和江言卿是在搬进闻府后第二年知道的莹姐儿不是闻玉书亲生的,每年冬天,闻玉书都会带着莹姐儿去祭拜一名女子,晚上才回来,戚韵和江言卿以为那名女子便是闻玉书之前娶的妻子,心中酸的不行,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这些闻玉书都看在眼中,直到第三年的那天,这次闻玉书将他们也带到了那女人的墓前。 莹姐儿熟练的磕着头,念叨着自己的事,二人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听到男人的轻声坦白,戚韵和江言卿愣了半天,开心的差点没昏过去,倒不是在意莹姐儿的身份,只不过得知闻大人从始至终都属于他们,开心的昏了头罢了。 不过时间不对,他们回去后二人忍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便像得了疯病似的把闻大人抱回屋去了。 床幔晃了一天,里面的人嗓子都哭哑了,到了晚上终于受不住将二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冷冰冰的,包含着怒气的骂了一声。 “滚。” # 校园篇里的嚣张转学生 第74章 校园篇里的嚣张转学生(剧情) 九月刚开学,烈日炎炎。 H市第一中学校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豪车,红发少年坐在后面,一双黑眸满满的不耐烦。 666在他脑袋里念叨。 闻玉书一脸古怪,在心里嘟嘟囔囔。 闻玉书有些腼腆:“过奖过奖。” “咚咚”车窗被人敲响。 闻玉书恢复暴躁少爷人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偏过头。 过了几秒,车门被人拉开,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一手拉着车门,虎着一张脸: “怎么还不下车。” 闻玉书冷哼一声靠着椅背:“不下,我要回国外。” 他这幅嚣张的混蛋样儿实在是太找抽了,闻鸿哲没忍住,冲着他那颗红了吧唧的脑袋一巴掌拍过去,骂骂咧咧: “小兔崽子还想回去?做梦吧你,你要在给老子玩什么滑雪,看我打不打断你的狗腿!” 闻玉书被他拍得脑袋一歪,“哎呦”一声,蹬着他爹嚷嚷:“滑雪怎么了,你这是歧视!” “别给老子整那套,你下不下!”闻鸿哲瞪眼。 父子俩互相瞪了半天,闻玉书一撇嘴,嘴里一边嘟囔着“我妈当初看上你什么了”,一边迈着大长腿,从豪车里出来。 两只脚刚站在地面上,冷不丁被太阳晒得眯了眯眼,闻玉书刚要回头去看他爹,他爹裹着一阵风“咻”地从他身边掠过,钻进了车里。 “啪”,车门关上。 “快快快,开车。” “是,老板!” 司机小陈一脚油门,引擎“轰”地一声,黑色豪车离了弦的箭一般飞沙走石的离开学校,怕狼撵似的,撒腿就跑,愣在原地的闻玉书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车尾气。 “咳咳咳。” 光鲜亮丽的闻少爷站在学校门口狂呸了好几下,才呸完了一嘴的灰。他胸膛起伏的看向只剩个影儿的豪车,气得直咬着牙: “这是亲爹吗?啊?有这么坑儿子的爹吗!” “嗤。” 他心里正憋屈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闻玉书瞬间黑了脸,回头看向那人。 现在是中午,学生们都去吃饭了,校门口几乎没什么人,一个身穿蓝白校服的男生站在他身后不远,他身形颀长,长得很好,穿着校服很有少年气,但薄眼皮和淡色的薄唇让他看上去不太好惹,只笑了一声,见他看过来,没什么表情的抬了抬眼,黑眸淡定的和他对视,像是在问有事? 闻玉书盯着他半天,确定这和他对视的男生也是个刺头,扯了扯嘴角:“装逼。” 顾霄听见了这两个字,表情没什么变化,视线上移,落在他那一片红的头发上,明白了这人怕是刚转来的学生,他只是出来买东西不小心看见了刚刚父子俩相处的那一幕,忍不住笑了一声,仅此而已,没什么兴趣观察这转学生长的什么模样,刚准备收回目光,那人就很不好惹的看过来: “看什么看,是没看过红头发,还是没见过人家父慈子孝啊。” 他说话不太客气,顾霄心里也不悦,平静道。 “是,没见过。” 闻玉书被他噎了一下,语气不爽:“找事儿呢是吧?” 顾霄抬起眼,看着他。 他们一个刚被亲爹从国外逮回来,扔到这儿,心里正不爽,另一个看着冷冰冰的也不是好惹的,几句话让气氛变得紧绷,就在这时,一个拿着保温杯的中年男人从学校内跑出来,警惕:“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两个干什么?是不是要打架?” 走近了一看,男人愣了一下:“这不是一班的顾霄嘛。” 顾霄视线从闻玉书身上移开,对男人叫了一声“主任”。 邵德运笑眯眯地哎了一声,顾霄可是好学生,考试次次排第一,竞赛什么的也落不下他,给学校争过光,他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闻玉书,这孩子长得高,刚十八就有一米八多了,皮肤也白,一头酒红色带着点卷的头发又张扬又嚣张,以他从业这么些年的经验来看,又是个扎手的,他摆了摆手: “行了,顾霄你先走。” 顾霄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在搭理挑衅自己的转学生,去办自己的事。 他走后邵德运表情一变,开始训斥这位刚转学过来的学生,顾霄不感兴趣,但仍然能隐约听见邵德运说让那转学生把头发染回来,不然下午让他看见就拿推子全给他推了,转学生敷衍地懒洋洋“嗯”了一声,显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呢。 这次的事顾霄并没放在心上,但下午,一上课,老师便领着那染了黑发的转学生来到班级。 马上就要高考了,现在转学可不是个好时机,底下的同学好奇的打量讲台上的男生,呜呜泱泱地讨论起来。 “安静。” 女老师拍了拍教案,底下的说话声渐渐消失,才开口介绍:“这位是新来的转学生,闻玉书,大家好好相处。” 她看向染了头后脸色更臭的少年:“闻玉书,做个自我介绍。” 顾霄看着讲台上那人抬起眼皮,似乎从人群中发现了他,扯了一下唇角,慢吞吞道: “闻玉书,刚从外国回来,喜欢打球滑雪,讨厌装模作样的人。” 班级里静了一下,随后后面一排的几个男生发出怪叫,女老师眉心一皱,呵斥了声安静。 闻玉书直白的看向顾霄,这句话显然是对他说的,顾霄倚着后面平静的和讲台上的人对视,这次才好好看了看这位转学生的长相。 这人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很高,也很帅气,一双桀骜不驯的黑眸狼似的盯着他,眼神更是充满挑衅,看不见的硝烟在二人中间弥漫开。 女老师却是没注意到这些,她往下看了一眼:“闻玉书,你就坐在……坐在顾霄身边吧,倒数第二排,左面靠窗那桌。” 闻玉书“哦”了一声,边往下走,边向老师说的位置看去,走到一半脸色越来越怪异,站在顾霄身边时,那张帅气的脸明显更臭了。 顾霄瞥了他一眼,让开路。 那人忍着什么似的往里面一坐,一张发黑的脸紧绷,写着“烦,别来招惹我”。 这节课相安无事的过去,下课铃响,老师抱着教案离开,最后排一个吊儿郎当的男生打量着闻玉书,踹了一下他凳子,语气说不上来什么意思:“哎……你这自我介绍挺狂啊,转学生。” 闻玉书凳子被踹的一动,面无表情的回过头:“你再踹一下试试,老子让你看看更狂的。” 那人显然没想到这刚转学过来的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愣了一下,不爽地嘿了一声,挑衅似的用力往前一踹,顾霄便看见身边的人回身一脚踢在桌子上,“砰”地一声巨响,连人带桌子踢出去一米远,书本哗啦啦全撒在那人身上。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那人脸色铁青爬起来,憋屈的骂: “我操你大爷!” 他拿着凳子刚要往上冲,闻玉书也起身,邵德运便出现在了门口,用力拍了一下门板,大吼:“干什么!把凳子放下!” 他严厉地看着举着凳子的男生,脸色一沉:“柯伟,又是你!”视线移到站起来的闻玉书身上,气笑了:“行啊,小子,刚来第一天就给我找事儿,你俩通通给我去办公室站着,谁也别想跑!” 柯伟不情不愿地放下凳子,阴沉地看着闻玉书,然后就被邵德运骂了个狗血淋头,闻玉书淡定的“哦”一声,从后面绕过去,率先往出走。 邵德运带着二人去了办公室,没多久一些学生便小声讨论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刚转学过来就打架的转学生是彻底出了名了。 顾霄并不关心这些,对方一下午没回来,他也乐得自在,上完课,收拾好东西回宿舍,钥匙插进门锁里还没拧,门就慢悠悠地打开了,下铺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打游戏的少年,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看过来,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操,怎么又是你。” 顾霄眸色微微一冷,把书放在桌子上:“嘴巴放干净点。” 第75章 事儿逼,你找茬呢(剧情) 他个子很高,身上穿的蓝白色校服几乎没什么褶皱,一双眸黑的发冷,语气淡漠。 闻玉书扯了一下嘴皮子,嗤笑:“这就算不干净了?好学生。” 他并未将顾霄放在心上,他是好学生,自己是小混混,道不同,不相为谋,讽刺了一句,就不管他了,姿态松散地翘着二郎腿,从兜里拿出个烟盒,叼着一根烟,低头准备再玩一把游戏时,顾霄却皱了皱眉,语气凉丝丝的: “去阳台抽。” 闻玉书不爽地掀开眼皮,冷冷一笑:“事儿逼,你找茬呢。” 顾霄模样仍然平静,道:“是你自己去,还是要我帮你。” 闻玉书臭着脸坐在床上,叼着烟看向顾霄,顾霄平静的和他对视,二人之间气氛紧绷。 闻玉书面无表情的咬了咬烟嘴,到底还是忍下来了,啧了一声,起身,去阳台。 学生厌恶抽烟很正常,他看这一身装逼气息的好学生不顺眼归不顺眼,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无缘无故的,谁也别迁就谁。 “啪”地一声,门被关上。 顾霄往阳台看了一眼,能从门上一个玻璃窗隐约看见转学生的背影,淡定的收回视线。 宿舍挨着门的地方是两张桌椅,他的床在闻玉书对面,黑色床单和被子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而他对面那张床,闻少爷用尽全力被单还是皱皱巴巴的,每一条褶皱都充象征着不屈,闻玉书铺床的时候盯着床看了半天,品出几分倔强的意思,干脆就这样了,任由被子东倒西歪向往自由,枕头旁边还扔着几颗薄荷糖和打火机。 事逼学霸眉心紧锁。 刚转学一天就打架的坏学生站在阳台抽烟,脑袋里响起系统提示音。 闻玉书唇边叼着的烟一抖。 下午咬了咬牙用了这个技能之后,他提心吊胆了一下午,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真让他踩狗屎摔一跤,才能有男主一个寝室的“猿粪”。 幸好系统玩的还没这么变态。 闻玉书抽完烟从阳台出来,就躺床上玩游戏,一点儿和新室友好好交流感情的意思都没有。 哒哒哒的枪声不断,一些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从手机里传出来,闻玉书躺在床上,倚着自己向往自由的被子,翘着二郎腿,冷笑一声,开了麦一顿输出,气得那边开麦骂了一句败类,小混混,紧接着就没声儿了,闻玉书不屑的哼了一声。 “满嘴脏话的玩意,也好意思说你爹我是败类。” 他悠闲地躺在床上玩了几把游戏,饿了,就从床上起来,去外边吃饭。 书桌挨着门,顾霄就坐在旁边,闻玉书出去时不可避免地路过了他,顾霄头也没抬,垂眸看书,隐约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室内恢复了安静。 过了两个小时,闻玉书回来了,他看上去依旧懒洋洋的,进了门就躺在床上,顾霄却从这人身上察觉到还没收敛好的戾气,合上书,往床上看了一眼,对方一只手举着手机滑视频,那只手很大,凸起的几个指骨发红,有一道细小伤口。 顾霄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看自己的书,第二天早读,才看见昨天坐在他们后面的柯伟不知道为什么搬去了靠门的那桌,颧骨上还带着伤,后面一排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忍气吞声地偷偷打量着他旁边的男生,脸上也带着点青紫。 班主任没来,邵德运倒是一脸难看地从前门进来了,班级里瞬间一静,他站在讲台上往下看,将那几个男生和闻玉书叫去办公室。 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出去,一班静了一下,呜呜嚷嚷的讨论开。 “我靠,又被德运叫走了?” “这才来两天吧,我听说他昨儿把柯伟新镶的假牙都打掉了,啧啧啧,还真是个刺头。” 学生们讨论了一会儿,老师进门后,才渐渐安静。 第二节 课结束,音乐声响起。 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从各个班级出来,到操场上做操,领操台很高,从上面往下一看便能看见一片身穿校服的学生列队在操场。 做完早操,穿着蓝色polo衫,小腹微凸的中年男人上台,面容严肃地拿着话筒说了几句话,通报批评昨天在校门口打架的几个学生,由于那些人最开始只是说了脏话,先动手的人是闻玉书,所以最后就只有闻玉书一个人上来念检讨书了。 柯伟在底下幸灾乐祸的抱着胳膊。 一双双眼睛好奇地看向领操台,顾霄站在后面,也抬眸看过去。 那人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众目睽睽之下慢悠悠地上了领操台,他穿着一中的蓝白校服,个子很高,腿很长,身上有一股散漫的坏劲儿,站在阳光下张扬的很,也耀眼的很,他打开自己刚刚趴在办公室墙上写的检讨书,从邵德运手中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 “我是高二一班的闻玉书,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检讨一下自己犯的错误,昨天,我不应该因为一些口角争执就动了手,还不小心将柯伟同学的假牙打掉了,同学之间应该相亲相爱,互相帮助,动手把人假牙打掉了,还嘲笑对方说话漏风,这应该吗?” 底下一片忍不住的笑声,柯伟脸色铁青,他没听见似的,痛心疾首:“这不应该,所以为了弥补,我打算出钱重新给柯伟同学镶两颗新假牙,让他重回自信。” 旁边的邵德运脸色越来越黑,这检讨书他班主任是怎么给他过的?他伸手就要去抢话筒,闻玉书胳膊一抬,笑了笑:“顺便说一句,我觉得四个人打不过一个还要哭着和老师告状……” 声音忽然一下消失,他的麦克风被邵德运抢走了,淡定地瞥了一眼下面的学生,冲着脸色铁青的柯伟竖了个中指,唇瓣动了动,在讲台上说了四个字,站在最前面的几排学生愣了一下,爆发出一阵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哨声,他说—— 都是垃圾。 邵德运被他气了个半死,一把抢过来他手里的检讨书,看着上面字字真诚字字诚恳的话,蹬着他:“你说的话和这上面的那个字对上了?” 闻玉书一脸无辜。 怎么,还不行他即兴发挥了? 底下吵吵闹闹,学生们兴奋的喊着牛逼,吹口哨,顾霄在后面看着领操台上张扬的男生,那头酒红色的头发被染成了黑色,也没让他看上去乖一点儿,反而更嚣张跋扈,如果要顾霄用两个词来形容自己这位同桌加室友,那一定是…… 嘴臭,很欠。 不过某人在领操台上有多嚣张,回宿舍后收到他爹的信息一下蹦起来时就有多狼狈。 “操,老头子你卖我车,我跟你拼了!!” 闻鸿哲:微笑。 顾霄揉了一下耳朵,看着闻玉书跪坐在床上,气愤地锤了一拳他那个歪歪扭扭的被子团。 …… 闻玉书自那日起一战成名,来找他一起打球的也多了,不过可能是因为爱车被他爹卖了一辆,他低调了不少,每天懒洋洋,上下学和顾霄井水不犯河水过了几天后,二人之间的安静突然被打破。 一中的惯例,每周一次纪检部会去巡视厕所,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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