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慕钰仔细的把顾安安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边,哪怕她除了手以外根本连刀都没有碰上,见她是真的没事,慕钰才松了口气,语气依旧不饶人:“回去再跟你算账。” 很明显,他这句话没有震慑到顾安安,却成功的震慑了后面的三个人。 “你的手还痛不痛?” 顾安安摇了摇头。 东国国王总算是找了一个台阶下,赶紧招呼御医前来,这北国的人在东国受伤的事情一经传了出去,那好斗的北国士兵岂能容他?想到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忙训斥夏歌:“你是怎么了?跳个舞还出来凶器了?快去跟北国国主道歉!” 那夏歌真是一如原世界一样的倔脾气,道:“女儿是不会嫁给他的。女儿心系子昂,非他不嫁,父皇若是逼我,我就血染大堂!”说罢一把匕首就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陈子昂毅然跪下,道:“我和夏歌是真心的,本想此行就来提亲的,不成想国主你背信弃义,要把夏歌另嫁他人,子昂也绝对不会让心爱的人受苦。”于是就抢来夏歌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慕钰冷笑了一声:“东国国主,你说的歌舞表演,原来好戏在这安排着呢。” 那东国国主冷汗涔涔,道:“让北国国主笑话了,笑话了。你这孩子,还不快起来,回屋子里去。” “那我和子昂的婚事……..” 东国国主转念一想,既然嫁不了北国的皇帝,嫁给西国的亲王也好,于是松了口:“此时还有商谈,听父皇话,先回去啊!” 陈子昂和夏歌正打算回去,顾安安也算是看见了一个好的结果的时候。慕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道:“怎么?伤了人就想走?” 顾安安一想知道慕钰是个不吃亏的主,在他面前伤人,婚事还说不清道不明,断然是不会解气。现在只好好生哄着他:“哎,不过是小伤,别这么小气嘛。” 慕钰冷笑着说:“朕从未说过要迎娶这位女子,怎么这屎盆子就扣在了朕的头上了?我的人受了伤,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东国国王连连说:“一定给这位宫女最好的药治疗伤口,一定不留疤,夏歌,还不快给北国国主道歉!” 夏歌走了过去:“是家父一时糊涂,错怪了北国国主,是夏歌失礼了。” 慕钰冷冰冰的说:“还没完呢,给她道歉!” 夏歌刚想开口,被东国国主拦住,赔笑道:“夏歌是我们东国的一介公主,向宫女道歉,也未免…....” 慕钰眉头微蹙,嘴角下沉,墨黑色的眸子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凝视着东国国王,顾安安知道,慕钰是真生气了。顾安安刚想打个圆场,慕钰开口了,低沉的嗓音却告诫着每一个人。 “她不是宫女,她是朕未来的皇后,北国未来的国母。” 不仅东国国主惊呆了,顾安安也惊呆了。 最后还是夏歌识大体:“是父皇不识贵人,闹了笑话,一切都是夏歌引起,都是夏歌的错。这位姑娘,是夏歌对不住你了。” 顾安安打了个哈哈,道:“好说,好说。” 这场闹剧终于以四个人的不欢而散散场了。 慕钰的屋子里。 “啊啊啊”顾安安抽着气说,“痛痛啊!” 慕钰一边擦药一边敲着顾安安的脑袋,说:“看你还敢不敢自己挡刀子,这个伤啊,就是个教训。” “那我还不是为了救你。啊啊啊,疼!”顾安安嘟囔着。 慕钰丹凤眼一挑,笑意更浓,他本来就长了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魂,这般神情款款的看着顾安安,笑着说:“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朕?” “。。。。。。!” 顾安安夺回慕钰手里的药瓶,死不承认:“那,你还说我是未来的皇后呢,就是喜欢我了?” 此时顾安安正躺在躺椅上,面对着慕钰越来越往下的趋势,她完全处于劣势,动弹不得。慕钰的脸慢慢往下,直到烛火使他的阴影完全覆盖在顾安安身上,他吻了顾安安。 缠绵的浅吻。 他笑道:“你总算猜对了一次。” 他拿起顾安安紧攥着的药瓶,给顾安安掖好了被角,笑道:“走了,照顾好自己。” “喂!” 慕钰回头,笑道:“不舍得我?” “才、才不是呢,那夏歌,你打算怎么办啊?”顾安安心里还是担心。 慕钰宠溺道:“傻丫头,我会看着办的。” 顾安安那里还听得进去中二病晚期的系统君的数据汇报,只觉得面颊微烫。 慕钰出了房间,陈子昂正在等他。 “那位姑娘可否无碍了?” 慕钰点了点头,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 “这次确实是夏歌唐突了,我再来给两位赔个不是。” “行了行了,”慕钰大手一挥,嫌弃道,“本来她受了伤,我定是要那个什么夏歌百倍偿还的,不过念在朕还有要事,我不会怪罪那个什么夏歌,更不会娶她。” 陈子昂大喜:“真的?” 慕钰嘴角一勾:“我不但不会阻挠,还会撮合。若是你和那什么夏歌成亲了,可莫要忘了帮朕一个忙。” 陈子昂道:“若是陛下肯帮忙,我等只要能办到,自当竭尽全力。” 慕钰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了。 早上。 自从昨天自家女儿冲撞了北国国主后,西国王爷逼婚后,夏歌他爹表示痛心疾首,夜不能寐啊,这一大早就坐在谈判桌上是自认矮人一头,也不敢再随便叫些歌舞助兴了。 沉默的谈判桌上,气氛古怪。 倒是慕钰先开口说了话:“我听着昨天的意思,西国和东国要结为亲家啊,不知道朕理解的对不对?” 东国国主冷汗涔涔,不知慕钰的心思,也不知道是回答好,还是回答不好。 倒是陈子昂先说了话,不卑不亢:“我和夏歌只等着国主答应,就办喜事。” “相逢即是缘分,若是国主同意了他二人的婚事,朕也算是个见证人,自然要送上礼物以表心意。”慕钰磕了磕桌子上的协定,笑道,“不如,就将这关税改为一成五如何?”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东国国主一惊,就连陈子昂也是一惊。 陈子昂虽然料到慕钰会帮他,但是却没有想到慕钰会拿真金白银的帮他;东国国主没有料到,居然会在这件事上,慕钰会松口改税收。 东国国主迟疑了一下,自己女儿夏歌经过昨天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去嫁到北国,陈子昂那小子虽然无权无势,但也衣食无忧,现在北国慕钰又肯松手关税,何乐而不为呢? 东国国主沉默了一会,笑道:“难得北国国主美意,又怎么能辜负了呢?” 陈子昂大喜:“国主,你这是同意了?” 东国国主一捋胡子,笑道:“该改口啦!” “是,是,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当然,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顾安安是看不到了,因为她正在被慕钰强行关了禁闭,出不来了,否则她一定振臂高呼,庆幸自己完成了任务。 三人都在协定书上签上了字,东国国主笑道:“还请北国国主留下来喝女儿的一杯喜酒。” 慕钰笑道:“那是自然。”他这么多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会谈结束后,慕钰正打算回去,被陈子昂叫住,陈子昂快步走到慕钰面前,连连拜谢:“多谢北国国主相助。” 慕钰摇了摇手,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朕也乐见其成。你不必放在心上。” 陈子昂笑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国主所托之事,子昂同夏歌一定办到。” 慕钰倒是沉默了一会,语气轻松:“我的事情你记挂着就好,倒是不急,你这几日好好筹备婚礼,不必管我。” 陈子昂也不在多说,爽朗一笑:“那好,国主又需要的时候随时候命。” 和陈子昂攀谈后,慕钰绕了个道,直接到了顾安安所在的住处。此时顾安安正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浪费光阴,只能用自己的想象力来猜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说,细思极恐。 正当顾安安发挥自己想象力的时候,慕钰一把扯下盖在她脸上的丝绸手绢,说:“想什么呢?” 顾安安两眼冒光,拉住慕钰说:“怎么样了?” 慕钰先是检查了一下她手上的伤,没什么太大变化,皱了皱眉道:“东国的药到底有用没用?” 顾安安不以为意,收回了手,道:“才一天能有什么变化,你倒是说说夏歌和陈子昂怎么了?” 自己的伤口都不在乎倒是管起别人的事情来了,慕钰腹诽,替八卦的顾安安又涂了一次药膏,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要成婚了。” “什么?”顾安安差点没跳起来,惊喜道:“你说真的?” “老实点,”慕钰瞪了一眼活泼乱蹦的顾安安,“留了疤,我可不管。” 叙述了原委后,顾安安反而叹了口气,哭丧道:“委屈你那协定了,白白浪费了你这么多银子。” 慕钰露出了狡黠的一笑,得意道:“那份协定定不会以两成的价格签订的,朕本打算以一成的价格成交,可东国国主对宴会上的事情有愧,再加上我的退步,他也不好意思不答应,顺便还凑成了一桩姻缘,骗去了一个条件……..”他说到这里,神色却微微一变,没有接着往下说。 “怎么了?”顾安安推了推愣神的慕钰。 慕钰低头叹气,似是苦笑:“我只是有些害怕罢了。” 一个想法闪现出她的脑海,顾安安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莫非你的条件是,见夏歌的母亲铁牧王妃一面?” 慕钰上药的手一顿,直视顾安安:“不错,这才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 男配!收起你的好奇心(八) 回想在东国发生的一切,顾安安不的不惊讶于慕钰的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迟疑了一会,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东国王妃见上一面?” 慕钰苦笑:“听着七公主夏歌的口气,她母妃已经遁入空门,我本想趁着夏歌和陈子昂成婚之时见她母妃一面,可是…….” 顾安安问:“可是什么?这样安排不是很好吗?” 慕钰低头,嘴角一勾似是在嘲笑自己:“对啊,可是什么呢?临门一脚倒是害怕起来了。 灯火之下,慕钰的脸一半处在阴影之下,徒然有一种空虚落寞之感,顾安安的心突然就这么静了下来,安慰的拍了拍慕钰的后背,温暖道:“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的,用我的神力保证。” ………………………. 一大早夏歌和陈子昂就来敲门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和陈子昂的婚事定了下来,夏歌也不如初见时的那样憔悴落寞,转而气色红润,面带桃红。 顾安安开了门,夏歌见到顾安安手上长长的疤痕心中顿时愧疚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道:“那日是我一时冲动,伤害了姑娘,姑娘还不计前嫌同北国国主撮合了我和子昂的婚事,夏歌真是感激不尽,一点伤药不成敬意,还望姑娘收下。” 顾安安接了过来,大方一笑:“不过是划伤而已,不碍事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慕钰从顾安安身后出来,看见了气色红润的夏歌也微微一笑:“不知道公主一大早找我们何事?” 夏歌行礼后,笑答:“虽然北国国主并未限期,但是我和子昂都心中不甚感激,所以今日便亲自来访,带你们去见一见我的母妃。” 慕钰听后一顿,淡淡道:“公主有心了,还请带路。”顾安安在慕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默默的握住了慕钰的手。夏歌和陈子昂也知晓二人的关系,也都自觉的避开了目光,走在了前面。 四人就这样结伴同行,离开了东国皇宫,顺着一条小路,慢慢来到了人迹鲜少的山水之间。 夏歌往那边一指,雾气蒙蒙中依稀能看见一坐小庙坐落在山头,笑道:“那便是母妃住的地方了。” 走近了后,夏歌往前敲了敲门,一个尼姑模样的人开了门,问道:“不知施主有何贵干?” 夏歌双手合十,道:“我找慧静师太,可否行个方便?” 那个尼姑模样的人笑道:“慧静师太就在里面诵经,施主请进吧。”那人把他们一行四人引来一个小佛堂,夏歌一看见那背影,就不禁流泪:“母妃。” 那师太转过身来,滚动着佛珠,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尼已经斩断尘缘,现在法号慧静,还请尊称一声慧静师太吧。” 夏歌抹了抹眼泪,道:“是我一时激动,错叫了名字,只是过几日就是女儿的婚宴,想来告诉慧静师太。” 陈子昂上前跪下,道:“还请慧静师太放心,佛祖在上,我陈子昂发誓一定会对夏歌好的。” 慧静师太扶起了陈子昂,眼眶湿润,道:“那贫尼一定日夜烧香念佛祈祷两位幸福美满,早生贵子,阿弥陀佛。” 夏歌早已经哭得撕心裂肺,慧静师太就在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看见了慕钰,却是瞪得通圆,后退了两步道:“不知这位施主,可是慕倾的儿子?” 慕钰走上前,急切的问道:“师太认识父皇?那又可曾知道我,我母后的下落?” 慧静师太叹了口气,深陷的眼眶居然流出了几滴泪水,道:“姐姐在天之灵保佑,能让贫尼再见到你的儿子,阿弥陀佛。” 顾安安先扶住了有些激动的慧静师太,慢慢的把她扶到了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关切道:“有事慢慢说。” 茶的香气顿时四溢,在这水雾朦胧中,慧静师太开始回忆起来了一些深藏在记忆里的一些久远的又带着伤痛的故事。 “阿姐,你看这人,好像还没断气呢!”说这话的就是边缘游牧民族的小公主铁牧。她玩闹似得拍了拍躺在雪地里的人的脸,大声喊道:“喂!你是谁啊!” 那雪地里的人一动不动,风雪交加,那人脸上还有这堆积的雪花,一阵风“呼”的吹了过来,那男子依旧没有动静。 “小牧,别闹了,快跟阿姐回去,天马上就要变了!”马上的红衣女子正是那黄衣服姑娘的姐姐铁玉,一边安抚着躁动着的马,一边冲铁牧说。 “阿姐,小牧没开玩笑,这里真的有个人!”小牧试图扶起地上的那个人证明给阿姐看,但是力气太过小,弄了半天也扶不起来。 铁玉当真看见了那雪地里似乎有个人影子,急忙下了马,把马拴在旁边的铁柱子上,跑了过来。她幼妹的手里还在把弄着那人的配剑,她却看见了那人的脸,雪地之中,那像刀锋一样的棱角的脸,紫红色的双唇,像沉睡了一样的躺在这风雪之中。 这大概就是慕倾和铁玉的第一次相见。 铁玉抿了抿唇,就像是受法术吸引一样的走了过去,费尽的把他弄上了马匹,背回了家。 当时慕倾身上还有伤,又受了风寒,铁玉照料了他三天三夜,终于在她要转身去给他换一盆水的时候,衣袖轻轻被人拉住,她惊慌的转过头去,却发现慕倾正在看着她,含笑道:“是你救了我?” 她的水盆应声而落,明明是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她却红了脸,点了点头,跑出了帐子。她靠在帐子上,心跳如雷。她当时觉得这个人说话可真是好听,她是哪里的福分老天爷给她降下这么一份大礼。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二人结为连理,在大山前面发了誓做了一对夫妻,婚礼那天,按照她们草原部落的习俗,他们在草原上祭敖包、骑马、射箭,人人都称赞她的夫婿英勇神武,婚礼当晚,她羞红着脸问:“慕倾,你知晓我是喜欢你的,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慕倾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当然,傻丫头。” 时隔一年,铁玉有了身孕,他欣喜给他取名为慕钰,取自慕倾和铁玉,铁玉当时单纯,当真以为能一家子圆圆满满的在草原上继续生活下去,可是当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慕倾却收到了一封信,不管铁玉怎么哀求他,他都执意离开,他说:“阿玉,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争一争,要那些害我的人付出代价,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和孩子的。你等着我。” 慕倾就这么走了。 铁玉当时只知道他是一个落魄的皇子,受人陷害才在这草原安家。她从来没问过他愿不愿意永远的在这里生活下去,也许她自己心里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其实她一点也不在乎荣华富贵,只是在乎他的想法罢了。 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小牧嫁人了,嫁到了东国做了王妃。她整日也无趣,索性挺着大肚子找到了北国,北国当时已经乱了,她一打听,去跑到了慕倾所攻占的城池里。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慕倾当时看她的眼神,惊讶的,愤怒的,不舍的,到最后统统都化作了爱意。 那时候她已经临盆,生下来慕钰,她和他都以为只要打了胜仗,就真的可以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了。可是她没料到,这天下,那里是这么好夺得的。 就在某一天,一个带着血的亲信跑来要送她走,说是慕倾被困在草原之中怕是回不来了,最后下令保护夫人离开。她不肯,硬是逼着那名亲信告诉了她方位,她拖着刚刚生完孩子的身子,就直接奔赴了沙场,搬来了草原的救兵。 就在万军欢呼的时候,铁玉却不行了。她后背中箭又长途奔波,只感觉腿一软就滑了下去,慕倾扶住她,却也止不住她身子越来越沉,慕倾大概是太冷了,嘴唇都在哆嗦,手上也没了力气,只是喊她的名字:“阿玉,你撑着点,我带你去看大夫。” 说罢,慕倾就想拉她起来,可是铁玉一笑,温润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了慕钰的手上面,摇了摇头。 慕钰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哭着摇头,说:“阿玉,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我,我………”她费力气的吻了他,他的脸绷得僵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她笑着说:“我初次见你的时候你也和这个样子差不多,一身戎装的躺在雪地里,没想到现在…….”她笑着笑着哭出了声,“慕倾,我不舍得,我还想再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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