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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马上说道:“快别这样说。” 这群白眼狼,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对他们好。 我淡淡一笑,说道:“假如我拿出篡改志愿的视频你们又该如何应对?” 段雨彤轻蔑的一笑。 我走到电脑前,在上面操作了一下,播放起视频来。 李良才出现在画面中央,光着上身。 随后,段雨彤出现在李良才身后,她穿的很清凉,将手轻轻的放在李良才的肩上,她靠着李良才说道:“他们全都晕倒了,我们开始吧。” 同学们纷纷惊呼,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李良才,段雨彤,你们给我们喝什么了。” “怪不得早上起来脑袋晕晕的,疼的要命。” “昨天的饮料是你们准备的,别告诉我,你们不知情。” 段雨彤完全慌了,她目瞪口呆,想不到我会拿出这样的视频来。 除了学习之外,我对信息安全有兴趣,参加多次黑客大赛,我随身有一个设备,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是微型电脑,可以做很多事。 段雨彤拿走了我的手机,我用随身设备做了很多的事,只为了一个清白。 “这是假的,这不是我女儿,我家雨彤绝不会这么随便。” 我只能说段爸爸你对你女儿了解的有点少。 段雨彤连忙说道:“对对对,这不是我,这是丁哲伪造的。” 段爸爸向着电脑冲了过去,准备毁掉。 警察抢先一步,拦住了段爸爸。 “真假由我们来鉴定!” 段爸爸咬了咬牙,后退了,只是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良才,看来他心里清楚,视频不是假的。 我对段爸爸笑笑,“叔叔,好好欣赏,后面有好戏看。” 我又看向段雨彤,“你的手怎么放下了,不直播了?那我来。” 段雨彤默默的关上了直播间,这怎么能行?对得起想要吃瓜的人吗? 我打开了直播。 视频进行到李良才和段雨彤配合着篡改志愿,段雨彤拿着我的手机,报出来同学账号。 同学们的脸色变了。 我手机收到了信息,是段雨彤发来的消息。 “丁哲,你能不能帮帮忙,承认是你篡改的好不好。” “确实是我们的错,但是李良才已经很惨了。” “你都是高考状元了,不会有事的。”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笑死我了,段雨彤不会还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吧,我嫌她脏。 “班长早就警告过,不要来电竞酒店。” “我们没听,还骂他。” “李良才,段雨彤,你们丧心病狂,竟然这样害我们。” 网上的舆论也变了。 “原来是这个漂亮的女同学搞鬼,误会班长了。” “坏了,我刚才气上头,跑到他家里超市去打砸,这该怎么办呀。” “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 段爸爸面带微笑,“丁哲,你看你跟雨彤青梅竹马,我心里一直是将你当女婿的。” 我淡淡一笑,说道:“段叔叔,视频后面还有有趣的画面,你想看吗?” 段爸爸脸都青了,“你...” 段爸爸也猜到会发生什么。 我缓缓说道:“叔叔,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开这个口。” 我爸气呼呼的说道:“以后咱们两家断交,你女儿不选我儿子也就罢了,还要害我儿子,我家欠你家的吗?” 我妈也在一旁说道:“你们段家忘恩负义,这几年,你生意没起色,是我们帮你,借你资金周转,并且给你订单,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段爸爸连忙道歉。 可是有用吗? 他们段家自己非要这样选。 就在这时,有人喊了起来。 “我孩子呢?我孩子怎么没在这里?” 几个失控的家长大喊大叫。 旁边人劝他们冷静。 可他们无法冷静。 “电话打不通,关机了。” “人根本不在酒店。” “你们是同学,什么不知道吗?” 同学们开始回忆,指着我说道:“班长提起过。” 那三个家长向我冲来,“你是班长,我家孩子说了,你管的特别多,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对不对?” 家长们表情凶神恶煞,仿佛与我有关。 我轻轻一笑,说道:“你们问我干什么?我是他们的爸妈吗?我提醒过所有人,不要来这个电竞酒店,这里太偏僻,会有危险,所有人都说我扫兴说我管的宽。” “帮助段雨彤和李良才控制住我,把我关进小黑屋,推波助澜。” “当我提醒时,粗暴的打断我的话,对我拳打脚踢。” “现在出事了,还要说是我的责任吗?” 同学们哑口无言,向我兴师问罪的家长们也闭上了嘴。 “段雨彤,李良才,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同学们的愤怒向着段雨彤和李良才发泄。 段雨彤整个人傻掉了,她不停的说对不起。 李良才马上说道:“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是被段雨彤指使的。” “段雨彤说班长丁哲人太虚伪,看他不爽,所以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是被她蛊惑,误入歧途。” 同学们都疯掉了。 “小小的玩笑吗?拿我们的前途开玩笑?” “你们两个人是真该死呀!” “全怪你们,我们的人生被毁掉了。” 我缓缓说道:“别说的那么绝对,当初是你们选择站在他们那一边,有这样的结果,你们要接受。” 同学们低下了头不说话。 如果相信我的这个班长,感谢我辛苦的付出,他们不会相信段雨彤和李良才,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段雨彤这时才缓过神来,“李良才,你个没良心的,我是帮你才做的这些事。” 李良才缩了缩头,说道:“我跟大家又没仇没怨的。” 段雨彤慌了,因为她发现大家开始相信李良才的话。 “丁哲,你帮我说说话呀,我不是那样的人。” 遇到事情,段雨彤第一时间想到了我,想让我帮忙说话。 我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就在这个时候,警察们带来电竞酒店的老板,刚才查监控的时候,看到他的不法勾当,他都交代了。 “什么,我的儿子要被割腰子?” “我女儿要被卖了,被当成玩具。” “你们快点救人呀!” 家长们都慌了。 丢了孩子的担心孩子安危。 没有丢的在后怕。 警察安慰他们,已经派人去了。 电竞酒店老板指着李良才,“我举报,他是我同伙。” 李良才与酒店老板认识,李良才知道这里的勾当,把同学骗来,喝下加了料的饮料,让大家睡的沉沉的,方便动手。 段雨彤震惊的看着李良才,说道:“你利用我?” 李良才微微一笑,说道:“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段雨彤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李良才,你是想要自己承担一切,对不对。” 电竞酒店老板掏出了手机,播放了一段语音。 应该是李良才与段雨彤结束后,李良才描述段雨彤多么的主动,跟婊子没有什么区别,还说过一段时间,玩腻了就把段雨彤卖掉。 段雨彤崩溃了,她向我冲来。 “丁哲,还是你好,我后悔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现在知道后悔了,有用吗? 我看向李良才,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良才微微一笑,“看你不爽。” 我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查了李良才的身份,知道他爸在七八年前是我家的供应商之一,他爸赌博,把家底都掏空了,私吞我家付的款,却没有送货。 我爸妈报了警,李良才爸爸拘捕,跳楼自杀。 “所以你是来找我家复仇的。”我说出了李良才的身份,我爸妈慌的不行,大声说道:“有什么冲我们来。” 李良才只是笑笑。 我说道:“你的计划失败了,真相大白了。” 李良才摇摇头,说道:“不,我还准备了特殊的礼物。” 我说道:“你安排人去尾随我妹妹?” 李良才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我和爸妈对妹妹极好,因此上一世才被打击的那么重,李良才明显知道这一点。 我告诉惊慌失措的爸妈,我已经找了人去保护妹妹,她没事。 李良才和段雨彤被带走,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制裁。 那三个丢失的同学被找到,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这让在场的人知晓他们遭遇了极可怕的事件。 还有几个同学头晕,要去医院检查。 同学们及其家长想要向我道歉,我没有理会他们,经过此事,我已经明白,都是过客,以后不会再有交集,我的真心就当喂狗。 校长和班主任邀请我回学校演讲,我拒绝,他们不信任我在先。 打砸我爸妈店的人都受到了惩罚,邪不压正。 同学们被篡改志愿,大多数人选择复读,而我将去新学校报道。 段雨彤在狱中多次联系我,她爸妈也来找过我多次,想要得到我的原谅。 我家的选择是不圣母,直接拉黑,再来骚扰,便让他们付出代价。 段雨彤差点就害死我们一家,想让我原谅,绝无可能。 经历过此事,我还会帮助人,但我选择不再倾尽所有。 2023 本书名称: 攻玉 本书作者: 凝陇 本书简介: 架空唐朝捉妖文。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对于嚣张惯了的成王世子蔺承佑而言,滕玉意就是他“攻”不下的那块玉。 天之骄子作死追妻路。 第 1 章 杜庭兰望着窗外,天色不早了,红奴迟迟不见回来。 不知这丫鬟见没见到卢兆安,进士宴开筵在即,再晚就别想当面跟卢兆安对质了。 一想到卢兆安,杜庭兰心里就油煎似的难过,这半月他避而不见,害她悒怏成疾,她现在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只恨此人连当面对质的担当都没有。 不能再白等下去了,杜庭兰起身悄然打量四周,母亲在西苑戏场看百戏,女眷们大多去了园子赏花,四下里无人,正是离庵的好时机。 杜庭兰咬了咬唇,刚要放下手中的绣剪,廊下忽然传来说笑声。 “今年明经科取了百余人,进士科却只有区区二十人,听说年纪都不小了,大半已婚配,最老的进士五十有余,膝下儿女都比阿婉年长。”有位夫人道。 “就是。”另一位夫人轻笑,“想不到葛家为了替女儿挑夫婿,竟将主意打到老叟头上。 ” “其实不怪葛家今年如此上心,你们头几日在东都,不知道这次进士科拔头筹的是位才二十出头的公子,此人名唤卢兆安,做得一手好诗文,人也生得丰神俊美,有意婚配的何止葛家,好些名公巨卿都在打听这位卢进士。” 隔着半卷珠帘,“卢兆安”这三个字无比刺耳。杜庭兰心里仿佛激起了澎湃的浪,一时竟忘了手中还握着绣剪。 “但昨夜我听我家二郎说,发榜那日尚书省的郑仆射听说卢兆安拔得头筹,早把他叫到跟前问话,从卢家祖辈一路询问下来,大有要把女儿许配给他的意思,假如卢公子扬州没婚配,郑仆射多半要延媒拟亲了。” 这话显然让人吃惊不小,另一位夫人道:“卢公子一举成名天下知,荥阳郑氏更是百年望族,说起来倒是一桩良缘,既是宰相亲自问话,卢公子怎么回的?” “卢公子说他尚未婚配。” 杜庭兰脸上血色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不过数月工夫,此人竟将她一笔勾销。 皎日之誓,言犹在耳,当初有多让她心驰神荡,此刻就有多讽刺。 珠帘外人影绰绰,眼看有人要进屋,杜庭兰勉强支着胳膊欲起身,忽觉掌心一阵湿热,低头才发现被剪子划出了一道口子,血珠朵朵涌出,红得惊心刺目。 杜庭兰丧魂落魄地望着那片模糊的红,如今只后悔当初为何要擅自去扬州城外踏青,若没有桃花林中那场邂逅,怎有今日之辱! “娘子!”伤口突然被人用帕子死死按住,杜庭兰木然抬头,原来是丫鬟红奴回来了。 杜庭兰心中针扎似的疼,刚才她只盼这丫鬟把话带给卢兆安,现下想起那人就要作呕。 红奴急急忙忙检视完伤口,拿出一件物事低声道:“卢公子让奴把这个带给娘子,说要娘子去月灯阁外的竹林见他。” 杜庭兰冷笑一声,夺过那彩胜要撕烂,奈何手指颤动,撕了一趟没撕动,反把手掌的伤口再次迸开了。 *** 滕玉意掀帘迈入屋内,讶道:“咦,表姐不在此处?” 小沙弥尼也吃了一惊,刚才众贵女去西苑戏场观百戏,杜家小娘子自愿留下来剪彩胜,案几上还摆着几枚剪好的金箔片,人却不见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今日是上巳节,大批百姓出城祓禊,她们静福庵因为毗邻曲江池,一大早也是车马盈门,庵里这样大,哪能处处照管得到。 “贫尼也不知杜檀越了何处,不过前头胡人们开始耍百戏了,杜檀越去了戏场也未可知,滕檀越,可要贫尼为你带路?” 小沙弥尼说着打量滕玉意,少女头上戴着幂篱,虽说看不清面容,但千娇百媚的做派一看就是个美人,今日庵里仕女如云,这般出色的可不多见,听说跟那位杜檀越是两姨表亲,也不知什么急事,一进庵就忙着找杜家人。 只听滕玉意笑道:“不必了,我表姐不喜看百戏,兴许在园子里赏花,师父请留步,我自去寻她。” 走了两步,滕玉意突然回身指了指案几:“师父,这些彩胜是我表姐剪的?” 小沙弥尼愣了愣:“是。” “正好我去找表姐,小师父能不能让我把这些彩胜带走?” 本就是消遣的玩意,何况用的不是庵里的金箔和玉片,小沙弥尼忙道:“请便。” 这时另一位小沙弥尼寻过来:“圣人要观大酺,今夜长安城不宵禁,江边的月灯阁要办进士宴了,住持让看好众女尼,不许到月灯阁附近去。” 小沙弥尼恭谨地听着,难怪刚才庵门口过去好多银鞍白马的少年郎君,原来是为了一年一度的进士宴而来。 “弟子知道了。”转头才发现滕玉意已经收好彩胜离开了。 滕玉意一面走一面打量不远处的月灯阁,朱甍碧瓦隐在薄薄暮色中,檐角下点起了流光溢彩的琉璃灯。 前世杜表姐就死在了上巳节这晚,丫鬟红奴也遭了毒手,主仆俩本来好好地跟姨母在静福庵礼佛,不知何故竟私自出了庵,等找到表姐和红奴时,一主一仆横尸在离月灯阁不远的竹林里。 出事时滕玉意人在扬州,但也知表姐死得离奇。 表姐一贯孝顺稳重,就算不喜热闹也会在姨母身边侍奉,为何姨妈去了西苑观百戏,表姐会留在僻静的云会堂。 这些案几上的彩胜更是莫名,今日并非“人日”,表姐怎么想起来剪这个了。倘若表姐有意要安排独处的机会,剪彩胜又是为了给谁传递消息? 翻了一晌未能找到只言片语,滕玉意倒也不觉得意外,表姐虽然秉性柔弱,做起事来却很谨慎,前世姨父姨母查了那么久,始终没能找出引表姐去庵外的那个人是谁。 想到当时表姐被人勒死后的惨状,滕玉意恨恨然抬头看天色。 “碧螺,你和青桂速去找西苑姨母,我带白芷去庵外的竹林,若是姨母来时我和表姐未回,就让她老人家带人到月灯阁外的竹林来寻我们,切记要快。” 碧螺和青桂应声是,滕玉意摸向袖中的那张拜帖,还好来前就做了万全准备。 庵门口比之前冷清了不少,游人们全涌到隔壁西苑看表演,高高的戏台上,婆罗门胡正表演幻术,乐声一转,康国胡女扭动腰肢跳起了妖娆的柘枝舞。 滕玉意和白芷游目四顾,未能在人群中找到杜庭兰。 行至半路时,犊车突然停了,一位名唤端福的奴仆拦到车前:“小人问过一圈了,只有一位卖饧粥的小贩见过杜家娘子,这人说杜娘子带着婢女往江畔东南方向去了。” 滕玉意顺着方向看,正是那片竹林,她忙对端福说:“跟在车后。” 天色已晚,出事往往只在一瞬间,车夫扬鞭加快车速。 那是长安城最大的一片竹林,前后连绵数百米,人在其中极易迷路,所以前世那人在林中悄无声息杀死表姐和红奴,又悄无声息离去。 前世赶到长安时表姐已经进了棺椁,滕玉意恸哭着帮姨母整理遗物,表姐出事那日身上所穿的郁金裙,正是她送给表姐的生辰礼物。 这裙子是由扬州绣娘一针一线缝制而成,颜色如暖金,华贵如云霓,即便在繁盛的长安也不多见。 今日滕玉意有备而来,一到静福庵就派出身边下人四处找寻表姐,以郁金裙为线索,果然很快就打听到了表姐的行踪。 竹林并不远,越往前行人越少。 *** 滕玉意沉着脸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婢女白芷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数日前从扬州来长安途中,小娘子不慎落水大病一场,醒来身边就多了这柄怪剑。 那是柄翡翠小剑,通体莹绿,长约一尺,不知娘子从何处得的,这几日老拿出来把玩,依她看有些奇怪,剑是世间至坚至韧之物,岂有拿翡翠做剑之理? 况且自从夫人去世,小娘子从不摆弄府里的兵器,身为名将之女,却养得比儒官的千金还要娇怯,这回娘子一下船就直奔静福庵也就罢了,还把这翡翠小剑藏在袖中。 白芷打小服侍滕玉意,深知小主人面上甜美,背地里一肚子坏水,平日里跟滕府往来的世家千金,明里暗里都吃过娘子的苦头。 老爷常年戍边无暇管教女儿,眼看娘子的性子愈发刁钻,无奈之下将娘子送往扬州杜府,托姨妹杜夫人代为管束。 杜家家风清正,杜夫人待娘子如亲骨肉一般,杜家的长女杜庭兰,更是处处以表妹为重。相处几年下来,娘子早jsg将姨母和表姐视为挚亲。 白芷打量着娘子眼里浮动的戾色,心里隐约有种感觉,倘若再找不到杜娘子,小娘子绝对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 这样想着,白芷急忙往窗外看去,原来犊车已到了一片竹林前,她愣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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