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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道?一说起这个就来火:“从昨夜到今日晌午,彩凤楼就没消停,听说光是厨司,世子就带人搜了?好几轮,如今东西都?翻乱了?,厨娘们正忙着?归置东西,方?才贺明生说了?,最快也要傍晚才有吃食。” 滕玉意?点头:“正好霍丘要出去替我买东西,让他?顺便再捎带买些荤食吧,此处还算僻静,诸位上人不如到那边凉亭坐坐。霍丘,你?走之前去我房里取几瓶罗浮春来。” 过片刻霍丘取了?酒和鹿酢之类的小食来,一行人便坐在凉亭里且酌且聊。 见天远远眺望着?南泽和红香苑的方?向,晌午日头正好,园中春意?方?盛,然而两处厢房都?冷冷清清,竟无一个小娘子出来闲逛。 “经过昨晚这一出,怕是没人敢出来乱跑喽。先前青芝死的时候,大伙还能自欺欺人,但昨晚姚黄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杀死的,只?要想到身边蛰伏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任谁都?会栗栗自危吧。” 滕玉意?问绝圣和弃智:“那枚香囊的绣工和布料不凡,去附近的布料行应该能打听到些什么。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绝圣头摇得像拨浪鼓:“师兄没等我们坐下就把我们轰走了?。” 见天乜斜绝圣一眼:“楼里人多眼杂,许是怕你?们不小心说漏了?什么。说起那枚香囊,凶手怕不是个疯子,丢在路上不好么,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藏东西,只?怪那时候大伙的心神全在葛巾和姚黄娘子身上,满满一屋子的人,竟无一人察觉凶手的举动?。” “说不定是凶手的心爱之物,没准是哪位相?好的郎君送的,故而舍不得丢。” 见喜做出个牙酸的表情:“乐乐,你?都?一大把岁数了?,怎么脑子里还是这些痴儿騃女的事。凶手就不能是怕香囊上的针脚和丝线出卖自己?吗?” 滕玉意?笑了?出来。 见喜和见乐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滕玉意?:“王公子若是有别的高见,不妨说来听听,一枚小小的香囊,老道?就不信王公子还能说出别的花样来。” 滕玉意?搁下酒盏:“假如在下说不出别的花样,我房中的二十瓶罗浮春全赔给五位上人如何?可如果在下说得有理,五位上人得答应在下的一个要求。” 五道?高兴得搓起了?手,罗浮春可是江南名酝,滕府带来的这几瓶,更是酒中极品,适才喝了?这几口,已经欲罢不能,若能放怀痛饮,一定会快活得神仙也不及。 打赌就打赌。 “好!就依王公子所言。” 滕玉意?正色道?:“早上找出那枚香囊时诸位道?长都?看得明白,那里头藏了?数十枚毒针,虽说我不知道?姚黄娘子中的是什么毒药,但从她被暗算到毒发都?一无所知来看,那些毒针必定经过一番悉心设计,凶手宁愿冒着?被识破的风险也要藏下这枚香囊,为何就一定是冲着?香囊本?身,就不能是舍不得里头的毒针么?” 五道?嘴角一抽,马上改口道?:“其?实这个老道?早就想到了?,只?不过方?才喝酒喝得兴起,一时忘了?说而已。” 瞥见绝圣和弃智鄙夷的神色,又道?貌岸然道?:“罢了?罢了?,愿赌服输,王公子说说吧,你?又要我们替你?做什么。” 滕玉意?把落在肩头的皂条往后一扬:“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请五位上人教我一套道?家?的招术,让我能在三日内克化火玉灵根汤就行了?。” 见天眯缝着?眼睛:“鄙观自建成?以来,从不收女弟子。这可是祖师爷的规矩,吾辈不敢私自篡改。” 滕玉意?丝毫不恼,点点头道?:“本?来还想把二十瓶罗浮春送到小佛堂做谢礼,看来不必了?,两位小道?长瞧见了?吧,东明观的前辈也会出尔反尔——” 五道?腮帮子一紧,虽说他?们的名声历来不算好,但“轻诺寡信”这一条可是公然违背祖师教诲的。关键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失而复得的二十瓶罗浮春,又会从嘴边溜走。 见仙笑呵呵:“王公子莫要动?怒。师兄话才说了?一半。东明观从不收女徒弟不假,但却没说不能扶倾济弱。王公子如今身有急难,吾等岂能袖手旁观。” “对对对,只?要王公子学会之后不对外人说起,教你?些简单招术也无妨。” 滕玉意?起身一揖:“请诸位上人放心,在下本?意?并非觊觎贵观的剑术,只?要能顺利练通经脉,不该说的绝不会多言,在下昨晚喝的汤,算来剩下的日子已不足三日,既然诸位上人答应了?,不如现在开始操练?” 她边说边要拔出小涯剑,见仙忙拦道?:“哎,先不忙,让我们几个先商量商量,到底哪套招式最容易上手。” 这一商量就是小半个时辰,等桌上的罗浮春喝得差不多了?,见天才咂巴着?嘴道?:“鄙观以剑术为长,王公子既是初学,不如就从招式少的剑术学起。” “共有多少招?” “不多,三十六招。” 滕玉意?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克厄剑法才十招她都?招架不住,三十六招要学到何时? “王公子,你?别这么看着?我们,这套招式名叫被褐剑法,是所谓‘身被褐,心怀玉’,讲究遵养时晦,是出了?名的隐士剑法,学成?之后,算是入了?道?家?的门了?。而且招式虽多,但简易易懂,不信你?问问两位小道?长。” 滕玉意?目光往左一移,绝圣和弃智点了?点头。 然而两人心里却在默默盘算,就算再容易上手,三十六招全都?练下来少说也要整整两日,前提还是不眠不休,五道?可以换班,滕娘子却只?有一具身躯。即便喝了?火玉灵根汤精神焕发,练下来也会吃不消的。 他?们一整天都?对滕玉意?愧疚难安,禁足一解就找滕玉意?解释缘由?,说此事全因他?们擅作主张而起,真不能怪师兄。 滕娘子嘴上说晓得了?,但他?们一看滕娘子的神情就知道?了?,她心里一定觉得师兄是故意?的。后来又解释了?几回,结果越描越黑。 现下没别的法子了?,尽快帮滕娘子克化才是真。倘或能让师兄答应教那套桃花剑法就好了?,那可是世间最容易上手的道?家?剑术了?,这样滕娘子既不会长热疮,又能白得七-八年功力。 可惜昨晚就提过一回,当场被师兄回拒了?,他?们自己?又没看过剑谱,想教滕娘子都?无从说起。 滕玉意?看绝圣和弃智也点了?头,再次兴冲冲拔刀:“好,就是套被褐剑法了?,诸位上人,我们马上开始吧。” 五道?一字儿排开,摆好架势教了?两招,就有两位大理寺的衙役过来道?:“请各位速速回房。” 五道?互相?觑了?一眼:“我们在后花园切磋武艺,又不碍旁人的事,这也要管么?” “蔺评事说了?,无他?准许,今晚谁也不许在外乱走。” 五道?一愣:“是因为出了?凶杀案的的缘故么?可是我们并非彩凤楼的人,只?是临时在此帮着?收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滕玉意?询问衙役:“成?王世子这么安排,是不是担心接下来还会有人出事?” 五道?愕然回头:“此话何意?。” 滕玉意?收剑回鞘:“我们方?才揣测过,凶手舍不得丢掉香囊,兴许不是因为香囊,而是舍不得里头的毒针,你?们想想,此人留着?毒针要做什么。” “毒针还能干什么,自然——只?能用来害人。” 绝圣和弃智打了?个寒噤:“王公子,你?是说凶手还要杀人?” 那头有人笑道?:“此处好热闹。” 绝圣和弃智忙迎过去:“师兄,五位前辈不能在房里禁足,他?们答应了?教王公子剑术,这才刚起头。” 五道?也嚷道?:“是啊是啊jsg,要是就此打住了?,剩下的招数就别想在期限内教完了?。” 蔺承佑目光在众人脸上打了?个转,没想到出去一趟,五道?竟像模像样教起了?滕玉意?剑术,他?倒不奇怪滕玉意?能说服五道?答应传艺,想来无非是威逼利诱那一套,这剑法像是极对滕玉意?的路子,真要练通了?,算她自己?有本?事。 他?对两名衙役道?:“你?们先回前楼吧,他?们几个我另有安排。” 见喜嚷道?:“这才对嘛,世子,我们可是你?抓来的,别人禁足也就算了?,我们绝不回房拘着?。” 见天盯着?蔺承佑瞅了?一回,忽然暗生一计,忙对滕玉意?道?: “王公子,其?实鄙观的被褐剑法不算什么,桃花剑法才是天下最简易的道?家?剑术,不过那根本?不算外家?功夫,精妙处不在招式,而在于?心法,听说当年有位得道?高人在终南山隐居时,常携病弱的夫人在山中采撷草药,夫人不会武功,却甚通医理,在山中住得久了?,偶尔会误食灵草。那位前辈为了?帮夫人克化,就想出了?这套桃花剑法。听说无需武学基础,聪敏的只?需一遍就能学会,纵算愚鲁些,半个时辰也够了?。” 滕玉意?正头疼如何在两日内学会三十六招,听了?这话眼睛立刻闪闪发亮:“何不教这套?” 见乐惆怅地摇头:“这剑法据说早就失传了?,直到多年前渤海国一位王子前来朝贺,这剑谱才重新现世,料着?现在不是收在宫里,就是放在了?青云观。两位小道?长,你?们学过这剑法吧?” “听是听说过。”弃智腆然道?,“却未曾学过,不过这本?剑谱一直放在观里,师兄应该早就看过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天趁机忙道?:“世子这不是来了?么?王公子,要不还是让世子教你?桃花剑法吧。” 他?刚才已经想好了?,教剑太累,何不把这件事抛给蔺承佑,横竖火玉灵根是蔺承佑弄来的,滕娘子不小心误服他?也有一定责任,蔺承佑不帮她克化谁帮她克化。 这话一出,滕玉意?和蔺承佑神色同时古怪起来。 滕玉意?心知蔺承佑绝不可能教她剑法,五道?突然出这馊主意?,摆明了?是想把她甩出去。 蔺承佑却在想,五道?是存心的么?他?们真不知道?桃花剑法的别名? 他?回想剑谱上的招式,眼梢瞥了?下滕玉意?,让他?那样教滕玉意??怎么可能。 他?狐疑打量五道?的神情,又觉得五道?兴许只?是顺口一说,也对,这剑法看过的人寥寥无几,世人即便听说过这套剑法,也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世子,如何啊?”见天说,“桃花剑法可比被褐剑法易学多了?,由?你?亲自教王公子,保管她很快就学会。”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蔺承佑笑道?:“这剑谱我是瞧过两眼,但我也没法教王公子,王公子既然已经开始学贵观的被褐剑法了?,就别再三心二意?了?,我刚才瞧了?,王公子悟性奇高,早些操练起来,两日学会不在话下。真要克化了?,那可是凭空增长七-八年功力。” 话虽这么说,但他?也知道?滕玉意?未必能这么短时间内学会剑法,万一克化不动?,很有可能会长热疮…… 大不了?他?去宫里替她弄瓶玉颜丹好了?,上年太子长了?一脸红彤彤的热疮,涂过玉颜丹之后,脸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据说此药可以消除陈年的浅疤,几粒暗疮自然也不在话下。 可惜收在皇后手里,他?要是替滕玉意?去讨药,还得事先想好说辞才行。 第 38 章 滕玉意料定蔺承佑不肯教她剑法, 听了?这话丝毫不觉奇怪,只冷声道:“诸位道长?,再磨蹭下去可就天黑了?。” 五道早看出蔺承佑不好摆布,除非他自己愿意, 别人休想指使他, 滕玉意也不是?好惹的, 一味耍心眼必然得罪二人, 凭这两人的性子, 无论得罪谁都不是?好事,见天讪讪地?哼了?声, 对身后的见乐和见喜摆了?摆手:“教吧教吧。” 见乐和见喜哼哼拔剑:“王公子,第三招看清楚了?!” 见天留在原地?, 嘿嘿对蔺承佑笑道:“先?前那衙役说连我们?也要禁足,把贫道吓了?一跳,还?好世子另有安排。” 蔺承佑:“我说另有安排,不是?说前辈们?不必在房中禁足, 而是?另给你们?换一处禁足之地?。” 五道一下子炸了?:“世子你这是?何意?你怀疑我们?是?凶手?别忘了?我们?是?被你临时抓来捉妖的!” 蔺承佑摸摸耳朵, 吵死了?, 平日总嫌绝圣和弃智聒噪, 跟这些老道比起来, 绝圣弃智简直称得上闷嘴葫芦了?。 他气定神闲道:“能不能先?让人把话听完啊?昨晚在楼里的人, 个个都有嫌疑。禁足之举既为尽快查清线索, 也是?为了?保护诸位道长?。 五道半信半疑:“保护我们??” 蔺承佑瞟了?不远处的滕玉意一眼:“王公子方才不是?分析得头头是?道么,凶手没准还?会?在楼里杀人, 倘若楼中人个个行动?不受拘束, 凶手也可以自由在楼中走动?,如不禁足,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遇害。” 五道想起姚黄的死状,不由打了?个寒噤:“我们?与凶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杀人总要有个缘故吧。” 蔺承佑拉长?声调:“禁足嘛,也就是?这两日,最迟明日傍晚我会?令人把彩凤楼的人送到大隐寺的悲田养病坊,严司直会?专门带人将他们?看管起来,到时候彩凤楼里只有我们?几个,自然可以随意活动?了?,等这边收了?妖,我再令他们?搬回来。” 绝圣和弃智吃惊道:“师兄,这又是?为何?” 见天道:“想是?彩凤楼很快就会?大乱,你们?师兄一旦忙着?捉妖,就没法分神留意楼中人的异举了?,他不想让凶手再趁乱害人,只能把妓人们?先?送出去。” “那为何不把王公子她们?送走?尸邪的猎物只有三个,彩凤楼却有上百号人,干脆挪走她们?三个,我们?只需同?行相?护就可以了?。” 蔺承佑仰头研究天色:“彩凤楼内外布了?阵,连镇压二怪的阵眼都是?现成的,昨晚绝圣和弃智已经打扫过一遍了?,上哪再去找这么好的捉妖之地??反正滕将军和杜家人目下也在大隐寺避难,不如把彩凤楼的妓人送过去,有大隐寺的和尚一并照料,省得我们?两头分心。” “明日傍晚就让妓人们?搬么?会?不会?太急了?些?” “要不是?容纳上百人的住处一时不好找,我巴不得她们?今晚就挪地?方。”蔺承佑指了?指头顶的天,“前辈们?抬头看看天象吧。” 五道仰头一看,登时面?色发僵,滕玉意好奇之下,也把目光投过去,本?该是?白昼当空,此时天际却有一颗孤星冉冉上升,阴霾浓厚绵延万里,一眼望不到尽头。她虽不懂天象,但也觉得那颗孤星出现得突兀,乌云周围镶着?耀灼的金边,一寸一寸朝孤星涌去。 见仙死死盯着?上空:“你们?看那云翳,像不像——” 蔺承佑:“没看错,就是?九三爻。” 五道脸上齐齐闪过慌乱的神色:“九三爻?此爻身为阳爻却为阴翳所围,正是?大凶之兆(注①)。哦,老道明白了?,那哪是?孤星,分明是?妖气,可是?好端端的,哪来的大妖?” 蔺承佑面?色稍稍沉肃了?些:“前几日长?安城内外之所以太平无事,是?因为二怪在闭关?养伤,现在它们?出关?了?,天象自然有异,而且二怪修养这几日,妖气居然能直冲霄汉,可见金衣公子的功力又涨了?不少。” 见仙胆战心惊:“不对啊,尸邪是?不死不老之躯也就罢了?,禽妖可没这个本?事,上回金衣公子被师兄的金笴射中后血流如注,照理?说即便保住性命也会?功力丧尽。” 见喜心烦意乱地?揪了?把胡子:“说明我们?先?前没猜错,二怪就是?在合练某种?秘术。金衣公子可以借尸邪的邪力,尸邪也有仰仗金衣公子之处,所以金衣公子伤重之后妖力不见弱,反而暴涨不少。” 蔺承佑左右扫了?两眼:“前辈们?这下明白了??现在可没闲工夫让你们?饮酒取乐。先?前我只当金衣公子不中用了?,布阵时以对付尸邪为要务,现在看来九天降魔阵远不够用,因为这阵法克邪却不制妖。” 众道听到现在,早把教滕玉意剑术的事jsg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忙不迭围住蔺承佑,七嘴八舌商量起法子来。 滕玉意不眼看学不成了?,只得回到亭中耐心等待,本?以为蔺承佑这边已经胜券在握,哪知又有变故,她给自己斟了?杯酒,静等五道吵出个结果,然而越往下听,心越乱。只要想到尸邪视她为猎物,她就没法置身事外。 五道一贯不靠谱,蔺承佑么——滕玉意承认他捉妖本?领一流,但是?他这一回不知为何迟迟不开腔,谁知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真要出了?岔子,头一个倒霉的就是?她滕玉意。 她透过杯沿上方默默观察着?众人,口虽未开,一双眼睛却是?晶光发亮,末了?她眨了?眨纤长?的睫毛,放下酒盏道:“在下听明白了?,现在的阵法只能困住尸邪,却防不住金衣公子的一双飞翅。既如此,为何不分而治之?” 众道把视线齐齐调过去:“分而治之?” 滕玉意正色道:“二怪虽然沆瀣一气,但害人的本?性不改,遇到自己想要的,二怪必然会?分心,比如尸邪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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