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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下请。” “师父不在?” “白师前两日已云游四海去了。” 说着,那住持想起什么,笑道: “上次白师下山,不知做了什么事情,回来被雷劈了一下,养了半月才好。” 闻言,萧恹脚步微顿。 上次师父下山,便是他请他出山给林家…… “师父如今如何?” “陛下宽心,白师已然无恙。”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观星殿前。 香烟寥寥,观星殿里放着许多用琉璃瓶半罩起来的蜡烛,层层叠叠的堆放着,像是某种阵型。 林昭月看不懂,只觉放置的位置皆有讲究,不管是两个蜡烛之间的间隔,或是长短,都一模一样。 观星殿中央放着三个蒲团,其中一个穿着禅衣的白眉老者坐在那里,双眼闭着,一手执掌印,一手转着手里的佛珠。 他的眉毛很长,垂至下巴,面上是自然老去的皱纹,仙风道骨。 护国寺方丈,那便是空无大师,亦是白陌子师兄,在六国颇有名望,有许多修行之人慕名而来。 “师伯。” 萧恹喊着,双手合十做了一个合十礼。 林昭月下意识的也跟着做。 空无大师睁开眼,那双眼睛没有老年的浑浊,一片清明,像是能看透世间万物。 他回了萧恹一个合十礼,目光在扫过林昭月时,亦微微颔首。 林昭月瞬间愣住。 空无大师这是能看到她? 林昭月心情激动起来,刚想要问什么,空无大师已经温声开口道: “坐。” 萧恹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林昭月正犹豫时,空无大师看向她, 那眼神温和,带着点笑意,无声胜有声。 林昭月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也坐了下来,她内心隐隐有些激动,总觉得空无大师能回答她许多疑惑。 她坐好,打算等萧恹跟空无大师聊完了之后再做询问,结果那低沉悠扬又神秘的梵音一直在她耳边回响,她的灵魂像是在经受某种洗涤,她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萧恹将空无大师适才的举动尽收眼底,目光沉沉地落在另一个空着的蒲团上。 昭昭……是在那里? 他伸手,颤抖的朝着那蒲团伸过去,却什么都触摸不到。 空无大师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开口道: “诚如陛下所想,她始终在陛下身边,然陛下目不能及,手不能触,耳不能闻。” 萧恹的手停在半空中,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她的机缘?” 身死魂散,能聚成游魂的,百年难遇。 空无大师摇了摇头,并未拐弯抹角,而是道: “是她的机缘,但她的机缘,因你生母而生。” “我母亲?” “是,你母亲是奇人,当初跟随你父皇,推翻叶氏,结束叶氏百年的残暴统治,终了安国百姓百年被压迫剥削的痛苦,又建了极光岛,收留无数无家可归,无处可依的老弱妇孺,为安国带来千年后新的技术,将来会拯救千千万万的子民,北阳关时,更是为抵御外敌而英勇捐躯!她是有大功德的人,她的执念,天道亦会给予它一线生机。” 像师父、空无大师这般的得道高人,向来谨遵天机不可泄露之准则,出言向来隐晦含蓄,只会略作提点,断不会如此直白。 但萧恹亦知道,空无大师所言,皆不是诳语。 因此,纵他心存疑虑,亦只是问道: “我母亲的执念?” “嗯,宁施主临终前的执念,便是愿陛下所愿皆所得,幸福安康!陛下所愿的,能给陛下带来幸福的便是林二……” 空无大师话还没说完,晴天闷雷突响。 “来这么快!” 说完,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空无大师便已经从原地消失。 一道天雷骤然劈落于观星殿后的禅房上,而原本端坐于蒲团的空无大师,此刻却稳立于一张木桌上,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手拿鸡腿,被雷劈得焦黑的和尚。 虽然黑不溜秋的,但是从他那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形状极好的薄唇来看,模样是极为俊朗的。 “师兄,有这么坑师弟的吗?拿我扛雷?” 此人,便是本该出去云游四海的白陌子。 他知道萧恹今天会来,对于上次帮他徒儿给林家易容回来被雷劈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说他出去云游四海去了,托师兄出面。 结果,刚过一炷香便引来天雷,师兄这是把天机泄了个彻底呀! 这得归宁溪和萧璋两人功德深厚,这换了别人,他估计能被劈成渣渣。 他说话时,嘴里还冒着黑烟。 空无大师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白陌子想骂人。 “师父?” 萧恹的声音传来,白陌子僵硬转头,而后无比自然道: “徒儿来了,你先在这里等着,等师父去洗漱回来再跟你叙旧。” 等白陌子走后。 空无大师打了打哈欠,道: “好困,该去歇息了,一百多岁的人,身体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咯!” 说完,他跳下木t?桌,路过萧恹时,拍了拍他的肩,道: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缘起缘灭缘续,皆有道法,执念过深,终成魔障。” 萧恹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双手合十行礼,道: “谢师伯提点。” 萧恹等白陌子洗漱时,去泡两杯茶。 白陌子刚被雷劈,浑身都是黑黢黢的,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他喝着萧恹泡的茶,半响,道: “恹儿想知道的,师兄估计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恹儿还有疑问?” 萧恹捏着茶杯,半响,沉声道: “师父,徒儿想再见到她,哪怕一面。” 第395 章 前世篇39 她的记忆会褪去,伤的痛的恨的渐渐淡了 林昭月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她在竹苑里醒来时,不知道萧恹用了什么法子把萧景宸哄好了,虽然他还有些闷闷不乐的。 林昭月心中懊恼,不知为何自己睡了那么久,但如今没人能看到她,没人能听到她,她做什么都没用,只能期盼着,等着萧恹再去护国寺,可是她这一等,便等了许多年。 自从萧恹回来后,便一直忙于政务,随着萧景宸年岁渐长,对他也越发严苛,各种课业,占满他的时间。 阿爹阿娘虽心疼孙儿,却也没办法,只能在他闲暇之余加倍的对他好。 萧景宸如今是萧恹独子,虽说如今前朝余孽已除,安国如今太平,可掂量那个位置的人不会消亡,于天家而言,子嗣稀少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因为一旦真的出现意外,江山便会易主,一些有野心的人也会想方设法除掉他。 若是现在不好好学,将来只怕是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萧景宸是个聪慧的孩子,不用人特别去说他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学得很认真,只是偶尔累了、委屈了,会偷偷跑去她的坟茔哭诉,后来年龄渐长,再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也只是去她坟前拔草上香烧纸钱,连心中的委屈也不说了。 萧恹乃白陌子弟子,于护国寺中蛰居六载,历经与北厥的数番鏖战,尽诛前朝残党,重肃朝堂。 他具雷霆之能,亦怀宽厚之德,具雄才大略,可上阵御敌,亦可安邦定邦,宜为开国之君,亦能守国之业。 加之萧恹确实勤勉有加,这些年来安国风调雨顺,又未遭受重大天灾,亦无祸事发生,大皇子一党被彻底铲除后,更是无人胆敢觊觎皇位,君臣齐心,都在让安国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李大夫被任命为太医院院首,起初还有人颇有微词,但是李大夫过硬的医术让所有人闭了嘴。 李大夫始终铭记宁溪欲将医术传承的愿望,他亦毫不吝惜,愿将自身医术倾囊相授,但凡有人向其求教,必知无不言。 李大夫上任不过两个月,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便对他心服口服。 能在太医院当值的人,本就是千挑万选,人中龙凤。 萧恹遵从她母亲的遗愿,大力发展建设医疗,在各省建造分太医馆,在李大夫上任后的第二年,太医院里近七成的太医被派至各省的太医馆坐镇,几年时间,太医院一直源源不断的输送医学人才,拯救众多生命。 在李大夫任职的第七年,由萧恹发起,创办了历史上的第一所医学院。 萧恹大力发展教育,降低安国子民上学成本,又力排众议,建设女学…… 萧恹励精图治,勤勉有加,样样都好,又纳谏如流,不刚愎自用,可谓明君。 然而让内阁和一众大臣操心头疼不已的是——陛下不好女色! 自两位皇后逝去后,后宫便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这是安国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的。 如今皇后的头衔,依旧是死去的林二小姐的。 起初,尚有大臣上书称此举有违礼制,然此后,大臣们莫说要干涉皇上立后之事,即便是皇上看上哪个女子,随意册封后妃,他们亦会激动至涕零。毕竟,后宫有女子,总好过空无一人。 然连续五年,竟无一人能入得了萧恹的后宫。 年年都有大臣以死进谏,让萧恹扩充后宫,萧恹完全不为所动,被弄烦了,就多罚几次,若是那人不知悔改,便随手将人贬了。 声音便渐渐小了,只是天子子嗣,关乎国祚,礼部不可能不管。 年逾七十的礼部尚书实在没办法,便携内阁重臣及礼部众臣,长跪御书房。 “陛下,国不可无后,宫不可无妃,还请陛下以祖宗社稷为重啊!” 礼部尚书以头抢地,老泪纵横。 “陛下圣明,然陛下至今尚无所出,若陛下百年之后,皇位后继无人,天下必将大乱啊!” “陛下,天子子嗣关系到国祚根基,还请陛下深思!” “请陛下深思……” 群臣跪拜,似有若是萧恹不答应便长跪不起之势。 萧恹看着一众跪拜的重臣,半晌,叹道: “即是众爱卿所求,所忧,明日朕便册立太子,以宽天下臣民之心!” 册立太子? 哪来的太子?宫里连个妃子都没有,更别提皇子了。 众臣面面相觑,满腹疑惑。 却有大臣眼中划过一抹思虑……他们记得,皇后曾经诞过一个死胎…… 于是,在萧景宸十岁那年,被萧恹接进皇宫,册为太子。 那也是萧景宸在众人面前第一次露面。 众臣看着萧景宸那张酷似萧恹的小脸,看着萧恹牵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金銮殿,几乎热泪盈眶。 皇位,终于后继有人了! 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内阁和一众大臣格外戒备,比萧恹还要紧张。 但凡是有异心或者任何的风吹草动,内阁和礼部第一个急眼,定会第一时间去查个水落石出。 众臣看着萧景宸,越看越喜欢。 虽年纪尚小,却谈吐不凡,见识卓越,有一颗聪慧的大脑,十三岁便三元及第,名满京都。 皇后后继有人后,众臣对于劝谏萧恹纳妃一事彻底死心,毕竟陛下在这一块就像颗顽石,如何敲打都击不破。 君臣同心,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国事上,短短十几年,安国的发展已经遥遥领先,所有的一切都在蒸蒸日上。 可只有林昭月知道,萧恹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差,尤其是近两年,他晚上不停的咳嗽,偶尔还咳出血来。 因为咳嗽睡不着,他便起来处理公务,这一熬夜身体便越发不好,恶性循环。 先帝推翻叶氏,给了安国休养生息的时间,可北厥的侵略,几乎让所有毁于一旦。 他这些年太过追求安国能快速发展,又郁结于心,积劳成疾,就算有李大夫调理,可身体的负荷日积月累,根本就受不住。 深夜,御书房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萧恹一身玄黑睡袍,修长的手执着手帕,抵在唇前,不住的咳着,几乎要将肺都给咳出来。 听着御书房里的咳嗽声,在外等候的福公公急得不行。 穿着一身亵衣,披着外袍的萧景宸匆匆赶来。 看到萧景宸,福公公仿若看到了救星,道: “太子,您可来了,今夜陛下又咳得厉害,您快进去劝劝陛下,再这样熬下去,陛下龙体支撑不住的。” 福公公眼睛微红。 萧景宸从随从手中拿过一碗甜梨汤,没敲门直接走进去。 萧恹给了萧景宸御前行走的特权,他可以随意出入萧恹的御书房。 听到脚步声,萧恹将手中染血的手帕塞进衣袖里,抬头看他,道: “宸儿,你怎么过来了?” “听闻父皇又咳嗽了,熬了一碗甜梨汤过来让父皇润润喉。” “宸儿有心了。” 萧恹接过甜梨汤,喝起来。 待萧恹喝完,萧景宸道: “父皇,如今夜已深,该歇息才是。” 萧恹将碗放回托盘中,摆了摆手道: “无妨,朕睡不着,多处理些公务,等朕后天去了边境,你也轻松一些!朕不知何时归京,你监国的这段时间,朕会留你沈叔与大舅从旁协助,若有人胆敢借机刁难,你可直接让大舅教训他一番。” 听到萧恹的话,林昭月噗呲一下就笑了起来。 虽然粗暴,却很有效。 这若是以前,她估计都想不到萧恹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可笑着笑着,心底又生出一股心酸来。 林昭月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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