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训练家太苟了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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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的多了，你不服气也正常，还敢说我脑子有病？” 她很嘚瑟：“这里是我男人的房子，如何，你羡慕了吧？” 夏清舒瞪大眼睛。她男人？她什么时候有男人了？不对啊，这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夏清舒不敢多联想。 “你男人？顾立强？”她试探道。白美茹的脸红成一片。羞涩道：“是他，他就是我男人。” “我知道你现在离婚了着急呢，可惜我已经有了他，你只能看着干瞪眼了吧？” 白美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忽略了夏清舒看到鬼一样的眼神。她竟然会跟顾立强在一起？而且表现的如同刚刚恋爱的少女，完全就是羞涩的模样。与当时那个不顾一切的白美茹完全不同。她可是敢追到国外的狠人。难道说只是一个误会？夏清舒越想越觉得离谱。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凑到一起去？现在，想要八卦的欲望战胜了把白美茹骂走的欲望。 “你不是喜欢乔弘琛？怎么跟顾立强好上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抢年货一听到“乔弘琛”三个字，白美茹像炸毛的鸡一样。 “谁说我喜欢他的？”她大叫：“夏清舒你不要随便造谣！我只喜欢顾立强一个人！” “你是不是……” 夏清舒越想越觉得离谱。不到一个月，白美茹忽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喜欢顾立强？她以前见过顾立强吗？ “以后你离我家立强远一点。”白美茹斜了她一眼：“要是被我知道你水性杨花勾搭他，我弄不死你！” 夏清舒：“……” 有没有搞错？那种男人，送上门她都嫌弃脏了家门口。还去勾搭他？侮辱人也不能这样侮辱吧？ “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跟你抢的。”她讽刺道：“毕竟这人天上有地下无的，只有你配得上。” “这话不错。” 白美茹欣然接受，得意的走了。得意的模样让夏清舒根本笑不出来。呃…… 她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妈妈，我们还贴春联吗？” 巧巧的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 “贴，当然贴！” 夏清舒赶快把剩下的福字都贴完，带着巧巧回家。路过街口顾立强的店，她下意识往里面看去。只见白美茹穿着服装厂的工作服，跪在地上擦地面。整个店铺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干活。如果不是玻璃被擦的一尘不染，她还看不到白美茹如此卖力。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白美茹扔下抹布出门。叉着腰耀武扬威：“你看什么呢？羡慕我家面馆装修好是不是？” “是挺好的。”夏清舒转移话题：“怎么年三十，你自己一个人在大扫除？顾立强没过来陪你？” “哼，我就知道你嫉妒我。” 白美茹眼里冒光：“他爱我，信任我，所以才让我一个人过来打扫卫生，你想来他都不可能让你进门！” 夏清舒的嘴角抽搐一下。曾经，她觉得她只是又蠢又坏，脑子还有点拎不清。现在只剩下蠢了。明摆着把她当成免费保姆使唤，竟然还甘之如饴觉得是对她好？察觉到她审视的眼神，白美茹挺了挺腰：“怎么，是不是很羡慕？” 夏清舒：“……”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是挺羡慕，这福气你一个人收着吧。” 她牵着巧巧赶紧离开了。生怕再多待一会儿，被白美茹传染。两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星星服饰。 “好大的车哇！” 巧巧震惊。车轮子比她还要高出不少！ “这是卡车。”夏清舒把闺女抱起来看：“上面还能装不少东西呢，你瞧瞧。” 这是她雇来拉年货的车，赶在大年三十到了。 “这车好看吧。” 驾驶室打开，穿着一身工作服，脖子上带围巾的男人笑呵呵道：“小朋友，想不想进来看看？” 巧巧摇了摇头。害怕的往后缩。她对陌生人有种天然的警惕性。 “师傅，你在这儿多久了？”夏清舒笑道：“她还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车感兴趣好啊，我家里还是个小子呢，怕的跟一只小兔子似的，根本不敢上车。” 他说：“我在这儿等两个多小时了，也没见人出来。同志你要是这个厂的，能不能帮我问问到底啥时候卸货？我好回家过年。” “好。” 夏清舒的表情微妙起来。当初明明定好，年货一到就发下来。这么大的车停在这儿两个小时都没人管？进厂，她直接去了崔民勋的办公室。还没走到，便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办公楼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看穿着打扮，都不是星星服饰的内部员工。 “反正今天你不把年货给我们，我们就不走了！” 顾立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们还不是员工，要什么年货？”崔民勋据理力争。夏清舒恍然大悟。这些人，是顾立强带来的。都是第二服装厂的员工。专门挑着今天来闹事呢。夏清舒屏息凝声，抱着闺女上楼。第二层更是挤着不少人。都在看热闹。 “吵什么？” 夏清舒挤进去，皱眉道：“大年三十，不在家里过年，跑到这儿来闹事？” “哎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一看是她，顾立强更加来劲。 “我还以为你想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他说：“看到没有，这都是我兄弟们，现在是你们厂的员工，赶紧把年货发给我们！不然还过什么年？不过了！” 今天他本来是想带着人过来闹一闹。谁知道碰上了星星服饰发年货。有肉有面还有糖茶，全是好东西。甚至比第二服装厂往年发的年货都要多。谁看了不眼红？顾立强立刻想到了这一招。不给，强要！ “我说了，你们现在还不是我们厂的员工。”崔民勋满头大汗：“根本就没有你们准备的份好不好！” 眼看眼前这个局面控制不住，崔民勋懊悔不及。他本来觉得，顾立强带人过来谈是好事，便把人给迎进来了。谁能想到，他们根本不是过来谈工作的，是来抢东西的！早知如此，他可不会把人给放进来。 “你说不是就不是？领导们早就把第二服装厂的员工分到你们这里了。”顾立强强词夺理：“你敢说不是？我看你故意惹是生非啊！”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崔民勋明显更慌了。他不怕被打，更不怕跟顾立强争辩，可如果他真去告状，星星服饰只会吃不了兜着走。看的夏清舒想笑。顾立强不会真的以为找个由头来搞事就能得逞吧？ “行了，闹够了没？” 夏清舒白了他一眼：“闹够了就回去，在这儿丢人现眼，我嫌弃。” 顾立强皱眉。她不怕他？ “你嫌弃？你嫌弃我还嫌弃呢！要不是为了拿年货，我甚至懒得进来。”他说：“就因为你这句话，我生气了。今年的年货必须给我们双份！不然我可不走！” “双份？去梦里拿吧。” 夏清舒冲着崔民勋使眼色。她已经想好了办法，只是需要有人拖住顾立强一行人。这个任务，他再合适不过。接收到暗号，崔民勋瞬间警惕。 “和气生财，都别生气！”他说：“好端端的气成这样干什么！夏清舒，你先出去，别惹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生活太难 “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顾立强毫无防备，得意洋洋甚至懒得看夏清舒一眼。 “走就走！” 顺利找到台阶下，她立刻带着孩子离开了办公楼。这里人多，而且都是顾立强带来的人。他们是利益共同体，必要的时候一定会站在一边。她必须小心一点。小心归小心，她也不是吃素的。夏清舒趁着崔民勋还在跟顾立强扯皮的时候，找到了其他班组的负责人。 “立刻通知所有人排队，拿年货。”她说：“动作要快，但是不能乱，更不能插队，谁要是犯了错，明年掂量掂量这活能不能干。” “拿年货是吧！好嘞！” 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班长们喜笑颜开。过年，谁不盼着拿好东西？大年三十，都等着弄这些回去好好过个年呢！ “走走走，都走！” 很快，各个班组的人凑齐了。夏清舒指挥班长们去车上卸货。 “我先说一下。”她说：“第二服装厂的人今天过来闹事，想拿咱们的年货。你们都守好自己的东西，谁的要是被抢走了，我不会补的。” 众人一听，各个紧张起来。别说是年货，就算是一块糖，被人抢走了也不可能会忍。有了夏清舒的提醒，众人的动作快多了，戒备心四起。 “外面怎么在排队？”办公楼里眼尖的人看到喊道：“顾厂长，他们在拿年货！” 顾立强呆了一下，随后看向崔民勋。 “什么意思？” 他质问道：“偷偷摸摸，想打我脸是不是？” “兄弟们，人家既然那么不要脸，咱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下去抢！” 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一呼百应。争着抢着跑出办公楼。生怕谁跑的晚了赶不上。有了夏清舒的叮嘱，员工们早有准备。拿到年货的人要么选择快走，要么长的壮，凶神恶煞，谁看到都不敢碰。至于没拿到年货的，更是杀红了眼。谁要是敢插队，或者上手去抢，一定会挨揍。结果就是，顾立强一行人，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一碰就碎。什么都没捞到。 “夏清舒，你耍我？” 顾立强没面子，厉声质问她。 “年货就在这里。”夏清舒淡然道：“你既然想要，有本事自己拿过去，没本事的话算了。” 顾立强气到岔气。想不到她出的招儿确实把他给治了。他带的人，哪里比得上厂区里的人多？真要是动手抢，还不一定谁能打的过谁！ “厂长，现在怎么办？” “我们今天该不会空手而归吧？” “钱没有，年货没有，这个年还能过？” 众人对他的决策表示质疑。服装厂一烧，原本有的年终奖金现在也没了。虽然年货年年一般，至少还有。今年彻底没了。原本还觉得可以理解，但是当看到星星服饰发这么年货后，不眼馋是不可能的。有的人甚至越想越不平衡。一个国营企业，待遇还没有人家私营企业多，凭什么？面对众人的质问，顾立强只能用尴尬的笑容应对。毕竟他也拿不出钱。别说年货了，每个人分一块糖他都接受不来。 “咱们厂今年不是出事了吗。”他打哈哈道：“困难！都理解理解，跟厂子共进退不好吗？” “再怎么说，第二服装厂这么多年没亏待过大家，不能这么落井下石对不对？” 顾立强一番说辞把众人唬住。有的人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夏清舒识破他的话术，冷笑着拆穿：“替厂子着想，厂子都没了。再替厂子着想，能发工资还是能发福利啊？总不能让工友们一腔热血喝西北风。” “你们仔细想想，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夏清舒高声道：“马上大年初一，走亲访友的钱有没有？包饺子的面油有没有？给孩子的新衣服做了没？” “都没有的话，这个年算得上过好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囊中羞涩，年关只能紧巴着过。有的人甚至吃不起白面包饺子，只能吃点窝窝头咸菜凑合。以前指望着这个月发奖金发工资，能过好年。现在啥都没了。沦落到抢东西。 “这个月过不好，以后肯定也过不好。”夏清舒乘胜追击：“如果不相信我，去打听打听其他国营工厂，是不是待遇一样的好？” “我知道你们不想来星星服饰工作，没关系。”她说：“我这里只招自愿过来的人，每个人都要签合同，不签合同不能上班。不愿意来的人，我不强求。” 她知道，很多人等着分配到其他国营工厂当工人。想的未免太好。真正待遇好的地方，托关系都进不去，还能轮得到他们？众人终于消停了。很多人反应过来，来星星服饰好好干活，一样可以赚到钱。至于第二服装厂，那就是一个工作的地方。与其抓着国营工厂的工人名号不放，不如找个能赚钱的活儿才是正道。 “还有，如果你们今天谁抢了年货，我直接拒收。” 夏清舒冷冷道：“毕竟我这里是正规的工厂，谁的手脚不老实，我害怕能搞出别的事情，防备一点总是好的。” “我没拿！” “我们可都没拿到，你亲眼可见啊！” “对啊对啊！我们都是老实人！” 众人立刻开始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顾立强准备了这么久，到头来被夏清舒三两句话破解。 “既然没事了就走吧。”她说：“过完年后，想要过来的，统一报名。” 得到许诺，众人做鸟兽散。只有顾立强呆滞原地。果然，投资陪了，是会让人发疯的。 “你的兄弟都走了，你不走？”夏清舒调侃道：“看来你们的心不是很齐啊。” “多嘴！” 顾立强要疯了。本来想着利用这群人好好打压她。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反扑！ “行了，送顾同志出门。”夏清舒示意两位保安：“记住这张脸，以后不要放他进来，我嫌弃不干净。” “夏清舒！你不得好死！” 顾立强面目狰狞，如果骂能骂死人，她早已经死了好几次了。第二百二十六章不回家了顾立强被弄出去后，其他人没了主心骨，气势瞬间没了。有的人愿意留下来工作，被拉去签订合约。有的人不愿意，夏清舒也不强求。反正到最后后悔的人可不是她。一场危机被平息，刚刚还怀疑夏清舒到底能不能做好工作的员工们现在对她刮目相看。果然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有聪明的做法。 “多亏了有你。”崔民勋感概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想不到好办法。” “是因为他们把你给缠住了。”夏清舒说：“俗话说小鬼儿难缠，他们仗着自己不要脸过来闹事，谁能想得到。” 崔民勋腼腆一笑。 “马上过年了，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马上去。” “没有，都弄好了。” 夏清舒说：“你也是，今年要回家过年了吧？好久都没回去了。” 提到回家，崔民勋脸色一僵。回家，唉。现在虽然事业有成，村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混的没有他好。但是他很清楚，没有结婚，回去将要面对的就是被数落催婚的命运。尤其是他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不是为了躲避催婚，他不会离开家这么多年，下定决心不回去。 “算了，事情太多。”他说：“再说了，你也不是不明白我爸妈的性子。我要是回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我。” 夏清舒点头。也对。 “我一个大男人，你不用担心我。” 他说：“反正厂子也需要值班的人，你就让我在这儿值班，多少出一份力。” 见他如此坚决，夏清舒也不好再劝。让他没什么事就来家里坐坐。毕竟，这也是她唯一能给他的照顾了。 …… “清清！” 夏清舒停下脚步。她一眼望去，目光锁定在医院大门口。是秦轩。 “秦医生，你怎么也在？”夏清舒疑惑。他也不需要回家过年吗？ “也？还有谁在吗？” 秦轩一路小跑来到她身边，微笑道：“想不到这么巧，能在这儿看见你。” 大年三十，医院并没有清闲，反而更忙碌了。出现了很多烫伤烧伤或者是摔伤的病人。作为骨科医生，秦轩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出来透口气的他没想到会遇到夏清舒路过。 “我只是路过。” 夏清舒说：“怎么不见你回家？这两天值班吗？” “不回去了。” 秦轩认真道：“反正前几天已经见过，没必要再回去一趟。医院这边还很需要我。” “这么说，你过年期间都不回去了？” “对。” 男人点了点头：“反正以前在国外，我一样不回来过年，习惯了。” 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夏清舒有点心疼。秦医生，应该是第一次在庆城过年吧。 “医院也挺好的。”她说：“过年的员工餐挺好吃，往年我还过来蹭吃过呢。” “是吗？那我可以试试。” 秦轩恢复笑容：“跟你聊天真的很开心。” “秦医生，快来！急诊！” 医院二楼，一个富有穿透力的女声传来。没心理准备的秦轩吓得一缩。 “知道了！”他对着窗户挥了挥手。 “护士长的声音还是这么大。” 夏清舒笑道：“快回去吧，回去的晚了，不知道她会怎么骂你呢。” “抱歉。”秦轩一脸歉意：“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穿着白大褂的他在转头跑了回去。夏清舒微微叹息。当年，她以为自己能够跟医院的人搞好关系。觉得那样她就会被人承认，被看得起。实际上，所有人只当她是个不入流的人罢了。谁也看不起她。现在她感觉轻了，淡了。不在乎了。 “好了，咱们回家吧？”夏清舒抱起女儿：“回家包饺子喽！” 过年，曾经是夏清舒最期待的日子。除了有好吃的之外，乔弘琛也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过年这些天，她总是有可能把他给盼回来的。回到家，家里正忙碌做菜。看到已经包好的饺子，夏清舒一愣。 “妈，这些够吃吗？”她问。 “傻姑娘，这么多还不够吃？”刘佩英说：“我还弄多了呢，肯定吃不完。” “那我装一点送去医院。”她说。一想到秦轩在庆城，自己一个人，恐怕也不会有人跟他过个年。医院里虽然员工餐不错，但没有饺子可以吃。给他送一点，就当是她自己的心意。 “哎呦，你终于开窍了！” 刘佩英相当满意。把饺子送医院，肯定是要送给姑爷啊！这姑娘，终于舍得放下身段了。离婚又如何，把人给追回来呗！ “多装点，够吃吗？”她紧张兮兮道：“弄长得好看的放进去，别让姑爷笑话。” 夏清舒用筷子的手一顿。她娘以为，她要把饺子送给乔弘琛？算了，将错就错。如果她说这是准备给秦轩的，恐怕又要闹起来。 “有吃的就不错了。”她说：“好不好看没关系。” “啥叫没关系，你要是捡不好看的，姑爷还以为是我们故意亏待他呢！” 刘佩英显然非常重视这件事，紧紧盯着夏清舒捡饺子。满意了之后才点头。夏清舒在家里匆匆吃完饭就被赶出来送饺子。冬天的寒风刺骨，夏清舒裹紧脖子上的围巾。大年三十，所有的汽车都停了，她只能骑着自行车去医院。来医院，对她来说早已经是轻车熟路。 “秦医生在吗？” 打开骨科门诊的门，夏清舒问。里面同样坐着一位年轻男医生。 “秦医生他去做手术了。”他说：“你要是找他，在这儿多等一会儿，很快回来。” “好。” 夏清舒进门。把饭盒放在暖气片上热乎着。生怕人回来之后凉了。饺子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过了一个多小时，秦轩打开门。看到夏清舒的那一刻，他疲惫的眼神突然亮了。 “你怎么来了？”他问：“是哪里不舒服？扭到脚了还是？” “我没事。” 夏清舒起身，特地在他面前走了一圈儿。腿脚十分灵便。 “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给你送饺子。”她说：“好不容易过一次年，不吃饺子怎么行。” 第二百二十七章饺子还是抢手货饭盒交到手里，甚至还是热的。秦轩呆滞的看着夏清舒。 “秦医生，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要走了。”同房间的小医生挤眉弄眼道：“不打扰了你了，拜拜！” 没等到秦轩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走了。 “这小兔崽子，跑的真快。” 秦轩揉了揉眉心道：“想不到你会给我带饺子，说起来我确实有点饿。” 刚刚又做了一台手术，对体力是极大的消耗。 “快吃点吧。”夏清舒说：“再不吃的话，就不好吃了。” 热腾腾的饺子摆上桌。旁边还有醋，蒜末。秦轩很感动。极少有人能想着自己。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微感动。 “看起来就很好吃。”他说：“你别光看着，一起吃。” “我吃饱了才来的。”夏清舒摇头道：“你自己吃，吃完了我回去。” “好。” 秦轩真的饿了，吃起来狼吞虎咽。即使在极力克制自己，也能看出来他对食物的渴望。结果，没吃几个，门突然被打开。条件反射一般，秦轩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人来了，代表着很有可能要去看病。他需要做好准备。 “乔弘琛？” 夏清舒从椅子上站起。 “你来干什么？有事？” 他不应该放假去跟顾飞燕你侬我侬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乔弘琛的眼神定在摆在桌上的饺子上。夏清舒来医院的时候，他看到了。本以为是找他有事。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那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是来找他的。找到这里发现，原来她真的不是来找他的。 “你给他送饺子？”乔弘琛声音染上愠怒。 “是啊。” 夏清舒不以为意：“怎么，你还要规定我给谁送吃的？” 她不知道他在生气个什么劲儿。难道说，不送给他不行？ “我也没吃饭。”乔弘琛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要一起吃。” 没经过秦轩的同意，他自顾自来到桌旁。夏清舒看呆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给他的，硬要挤上来！ “这些不够你们两个人吃的。”夏清舒说：“你还不如去食堂，今天好吃的那么多。” 反正见不惯跟秦轩较劲儿的样子。 “食堂的菜，我不喜欢。” 乔弘琛说：“倒是你包的饺子，我很长时间没吃过了，今天就是想吃吃看，不可以吗？” 如此冠冕堂皇，夏清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前几年，她不知道包了多少次的饺子。他喜欢吃吗？倒是没看出来。无论她做了什么饭，他都是有躲着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久而久之，夏清舒早就没了给他做饭的欲望。 “既然乔医生也饿了，那一起吃吧。”秦轩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的。” 收礼物的本人都这么说了，夏清舒也不好意思干预。两个人坐在桌前吃饺子，倒是吃出了打架的意思。相互较劲。看的人心惊胆战。夏清舒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送了，一劳永逸。眼前盘子即将见底，门再次被敲响。屋里的三人同时挺直腰背。屏息凝神。 “弘琛哥，你在不在呀？”是顾飞燕的声音。 “呵呵。” 夏清舒立刻松懈。一惊一乍，真吓人。顾飞燕推门而入。今天的她穿的挺好看，黑色的大衣搭配鲜绿色的内搭，颇有一种春意盎然的活泼感。就连这身大衣面料也很好，绝对要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如此精心打扮，竟然是来给乔弘琛送东西的。夏清舒只想看戏。 “弘琛哥。”她甜腻腻道：“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年夜饭，你今天晚上记得吃哦！” 乔弘琛明显不在在了。他往后靠了靠，生怕自己离顾飞燕更近。 “我吃饱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饺子：“这些菜，你还是拿回去吧。” 顾飞燕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她精心准备的饭，竟然被嫌弃了？其实她不是没有猜过乔弘琛吃饭了。但这可是她亲手做的，怎么也不应该一口都不吃。凭什么这么嫌弃自己？ “不行！”她说：“这里可有我准备饭菜的诚意，不能不吃！”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饭盒。平心而论，很香。做的菜也是硬菜，绿叶都很少。吃过顾飞燕手艺的夏清舒倒是很感兴趣。 “弘琛哥，你看！”她笑嘻嘻道：“这么多吃的，总有一个合你口味。” 乔弘琛明显抗拒。夏清舒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刚刚，他过来吃饺子，吃的那么随和，好像是在自家一样。现在她也可以尝尝他的饭了。 “既然乔弘琛不吃，我可以吃。”夏清舒也不客气：“反正这么好吃的菜不吃，浪费了！” “不是，你凭什么？！” 顾飞燕要疯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菜是给乔弘琛吃的，她吃了算什么？夏清舒才不客气。她对秦轩说：“反正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也吃。” 秦轩乐意之至。反正他也愿意看顾飞燕吃瘪。刚刚只吃了一小半饺子，肚子里没有完全饱。现在有菜吃正好。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开吃。夏清舒甚至故意发出吧唧嘴的声音。本就精神不稳的顾飞燕彻底疯狂。 “别吃了！你们不配！”她吼叫道：“你们根本不配！” 夏清舒白了她一眼：“都是吃的，干什么要分一个高低贵贱？吃进肚子里，就是没什么两样的好不好！” 见她如此厚脸皮，顾飞燕气的大喘气。只能找乔弘琛撑腰。 “乔哥，你就不能管管她？”她泪眼朦胧道：“她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我给你做的饭！你为什么不在乎？” “我吃饱了。” 乔弘琛十分冷漠：“既然是给我的，我有权利分给别人吃，不对吗？” “好……好！” 顾飞燕狠狠跺脚。 “夏清舒，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这里是医院，又是在乔弘琛面前，她没有发作的余地。想要收拾人，也要等夏清舒出去再说。越想越生气，顾飞燕哭着跑走。 “活该。”夏清舒还在回味：“总是自取其辱多没意思。” 第二百二十八章宿夜顾飞燕一走，夏清舒觉得耳边清静多了。明明医院已经挺嘈杂的，她还要在这里制造噪音，挺讨厌。屋内暗流涌动。夏清舒越想越觉得不对，似乎因为她在，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识相的她准备走人。 “要走？” 秦轩首先反应过来：“下了这么大的雪，现在回去也太不安全了。” 他说：“在这里住一晚，我明天送你回去。” “下雪了？” 夏清舒望向窗外。可不是。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窗外飘起白茫茫的大学。鹅毛一般。地面早已经白成一片。现在出去，不仅是风雪，还有极低的气温。确实有些危险。 “你看，我没说谎吧。” 秦轩认真道：“别走了，小心为上。” “好。” 夏清舒也不纠结。她不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不在这种时候逞强。 “既然你不走，来我办公室。”乔弘琛生硬道。他看向秦轩：“秦医生，面子还是要的。” 医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比他更清楚。今天夏清舒在他的办公室留宿，明天还不知道要传出多少风言风语。他希望秦轩懂得这个道理。 “乔医生。”秦轩揶揄道：“那我想知道，你把清清带过去，就不怕丢面子？” 既然两个人已经离婚了。他凭什么高人一等？不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 “我是她前夫。”乔弘琛淡然道：“总比你来的正当。” 秦轩被怼的哑口无言。没错，确实没错。就因为他是她的前夫，就算亲密接触，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他就不行。 “你呢？”乔弘琛看向夏清舒。他的语气似乎是在询问。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想法。她不去也得去。 “你们两个的办公室，我谁的都不住。”夏清舒说：“给我找一个陪床的位置，我凑合一晚上，钱正常交。” 跟秦轩避嫌，她可以。蹭乔弘琛的办公室睡觉，她不可以。住陪床不过是吵了点，她完全可以忍受。 “清清！” 秦轩急切道：“今天医院晚上肯定很忙，你在外面睡不好的！” “无所谓。”夏清舒轻笑：“反正我吃过的苦多着呢。” 何必在乎一晚上被吵？ ”好。” 乔弘琛点头道：“我帮你办。” 这也是他的让步。只要夏清舒不住在这间办公室，一切好说。夜幕降临。医院像秦轩所说的那样忙碌起来。她躺在小床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有的人是被炸伤了手，有的人是被烫到了皮。还有的好像是遭遇了车祸，血染红了白色的被单。夏清舒无感。上辈子，她在医院里住了太久。看惯了生离死别。比这更严重的，她见的多了去了。下了雪，室外温度骤降。夏清舒在床铺上缩了缩。陪床很小，勉强能够躺下她自己。好在她长的足够瘦，不至于很憋屈。只是保暖性不太好。睡在这上面容易感觉到冷。夏清舒连鞋子都不敢脱。 “别睡。” 乔弘琛突然出现。他抱着一床军绿色的棉被出现。摊开盖在她身上。 “就这么睡，不怕冻着吗？” “谢谢。” 夏清舒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知道睡在这里很冷。 “如果你愿意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也不会冻成这样。”乔弘琛冷冷道：“现在你要是想过去，我——” “不必了！” 夏清舒立刻拒绝。去他那里睡，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流言蜚语。自己在这里睡，条件虽然不好，但至少清清白白。 “谢谢你的被子。”她说：“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去忙了，我也休息休息。” 乔弘琛：“……” 怎么搞的，只是离个婚，他当她是洪水猛兽吗？ …… 第二天一早，夏清舒被冻醒。她感觉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冻的透心凉。现在的医院条件可不比后世。房间里虽然有暖气，走廊大厅里可没有。也就是她穿的多，不然真的会被冻僵。夏清舒搓了搓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昨晚上睡的还算不错。没有被噪音吵醒。来到窗边，外面的雪已经被铲走，露出一条路来。昨晚下的雪真的大。估计有她的小腿深。如果走夜路，她还真没有把握能够走回家。 “清清，你醒了？” 秦轩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来吃饭吧，这是我从食堂打回来的，还热乎。” 他的手里端着两个大搪瓷缸子。打开后，里面装的满满当当。热乎的小米粥，鸡蛋，馒头，炸焦圈，小咸菜。 “大年初一应该吃饺子的。”他说：“可惜这儿没有。” “昨天吃了也一样。”夏清舒抻了抻懒腰：“睡这一觉还算舒坦。” “你能习惯就好。” 秦轩笑眯眯道：“昨天晚上我怕你睡不好，经常有空就出来看一下，谁知道你睡的挺安稳。看来是乔医生送你的棉被管用了。” “也没这么夸张。” 脸颊发热，夏清舒埋头吃饭。下完了雪，空气清新了不少。秦轩信守承诺，把她送回了家。一进家门，她立刻感觉到气氛有些许的不同。起初，还以为是她夜不归宿惹到爸妈生气担心了。进门之后才发现，家里来了客人。她二姐，还有二姐夫。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满脸尴尬。 “清清，你可回来了。” 夏晓琴说：“你可说说，现在怎么办？” “幺妹。” 夏荷站起来，一脸歉意：“我也知道不应该大年初一过来烦你，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从衣着打扮来说，夏清舒已经判断到二姐想要说什么了。她穿的还是前几年的棉衣。上面布满了各种洗不出来的污渍。手腕处也磨损的不像样子。至于二姐夫，他身上的衣服更不像样。两个人肯定没过好年。 “本来我们有准备过年的。”她说：“可是你姐夫出去打工，人家愣是根本不给钱！我们去找了，他们还想打人……加上粮食收成不好……” 如果不是收成不好，不够吃，他们也不会出去打工。也不至于一分钱工资都拿不到。连过年的钱也拿不出来。第二百二十九章二姐夫 “如果不是实在熬不过去，我也拉不下脸来。”夏荷一边说一边哭。夏清舒叹息。其实她知道，二姐一直是个要强的人。别看她看起来很温柔，实际上很有骨气。如果不是真的走不下去，她不会来。 “没事，先在这里住着。”夏清舒说：“过年，总不能没地方住。” “幺妹，我是想跟你商量点事。” 夏荷眼泪汪汪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办了个面馆，让爸妈还有大姐帮忙，我也想……我也想在这里干活。” 她被坑怕了。自家人总不会坑她。再雇人，夏清舒也不是雇不起。只是不能决定的太草率。 “二姐……” “我能干活！什么都能干！”夏荷坚定道：“只要你能想到的活儿，没有我干不了的！” 为了生存，豁出去了！ “姐，我不是怀疑你。”夏清舒说：“其实后厨的活儿不算多。” 换句话说，她爸妈加上大姐三个人已经足够。 “我可以买菜，也能刷盘子拖地！什么都可以做！”夏荷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如果这里也不收留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有我家这口子，他做饭不错！”她说：“你让他去当个厨子也挺好的，在考虑考虑。” 夏清舒的眼睛扫过孙旺。他确实看起来很老实。从她进门开始一句话都没有说。事实上，上辈子她对孙旺的了解并不深刻。只是知道他是二姐的丈夫。毕竟当时的她已经自顾不暇，更不可能去管大姐二姐的事。而且，她们一辈子也没走出乡村。活的平平淡淡，也穷了一辈子。不过二姐夫与大姐夫还不一样。虽然穷，对二姐还算是尊重。两个人相互扶持走，没传出来闹过别扭。只是这个孙旺，究竟可不可信任，还是个问题。上辈子他没犯错，不代表现在不会。毕竟上辈子的他没有犯错的资本，穷的叮当响。现在可不一样。当厨子，她给的工资很高。有了钱，是不是还那么老实那就不一定了。 “二姐，我知道你着急。” 夏清舒淡定道：“但是厨子并不是谁都能做的，但说面馆吧，我用的汤可是骨汤，调味就是关键，别以为煮面很简单。” “面馆里也不只是面条，还有别的菜。”她问：“二姐夫真的能胜任？” 提到这些，孙旺面露难色。毕竟在村里这么久，活这么大，也没几次吃过骨汤。更别说别的菜了。见都没见过！夏清舒这样一问，他自然而然露怯。 “你快说啊！”夏荷急了：“来的时候你不还是信心满满的吗？” 他对自己能做厨子的自信，全来自村里。谁家有红白喜事，他也去帮忙。虽然拿到的钱不多，但是他乐意。而且没有人说他做的菜不好吃。这才壮着胆子过来，说要当厨子。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小的面馆，也不是他能有见识的。 “姐，别着急。” 夏清舒说：“既然你想要当厨子，我肯定要考核你一下，不然不过，你想好了吗？” 一上来就考试？没上过几年学的孙旺腿哆嗦的更厉害了。他惧怕考试。生怕自己考的不好丢人。 “这个……” 孙旺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怎么样，你说实话就行，我完全能挺得住！” 夏清舒眼前一亮。别的不说，主动能够承认自己能力不足还想要听真实反馈的孙旺可比曾经的大姐夫强多了。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可造之材。 “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厨房。其实对孙旺的考核很简单。她拿起一个碗，装了三分之一位置的汤。为了过年，家里真的煮了一大锅排骨汤，给了孙旺发挥的余地。 “今天的考试并不难。” 她说：“只需要你看着我的手法，我怎么调的汤你记住了，然后开始调汤。” “味道与我做的大概有七成相似就可以。” 孙旺仍旧非常紧张。拿盐罐子的手都是抖的。 “让我想想，先加什么，再加什么……” 即使在温度不算高的厨房，他也已经出了满头大汗。夏清舒静静的坐在一旁，实际根本没放过孙旺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判断一个人做饭有没有天赋，就要从调味开始。如果真的有天赋，哪怕只是看过一遍，随便摸索，也能弄出不错的味道。这也是她考核的最终目的。毕竟真的要去问孙旺有没有拿手好菜，估计真的说不上来。 “弄好了。” 孙旺颤颤巍巍道：“我不知道什么味道，闻起来是挺香的！” “你的手脚还算麻利。” 夏清舒说：“这点我比较欣赏。”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骨汤。跟自己调出来的没什么区别。至少色泽上是一个样的。味道，还是要入口才知道。夏清舒端起碗，喝了一口。 “不错。”她说：“你第一次调味道竟然就能有这种水平，可以培养。” “真的？” 这句话孙旺明显不相信。毕竟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怎么会一次就不错呢？ “我没那么好吧？”他说：“小姨子，你千万不要恭维我，我是什么水平，你直说就是，” “反正这么多年，村里人说过我的坏话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是不是受到打击。” 看孙旺的样子，夏清舒无奈的笑了。这让她怎么办？说真话，人家还不信呢！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夏清舒笑道：“既然这样，我就帮你找别人问问，看看是不是公平的评价。” 说着，她直接端着骨汤去了家里。屋内，众人正在焦急等待结果。看到她来了之后，起身。 “怎样？”夏荷最紧张。 “你尝尝。”她说：“尝尝你老公的手艺，说实话。” “好。” 夏荷端起来喝了一小口。表情瞬间精彩。 “好喝。”她说：“真的挺好喝的，我没骗人！” “我尝尝！”夏晓琴出来，拿走了碗。喝了一口之后，也很惊艳。 “妹子，我咋觉得这碗汤跟你做的没啥大区别啊？”她说：“这是真的假的？” 第二百三十章锻炼他 “当然是真的！” 孙旺不免有些得意：“千真万确！你是我老婆你还能不信我？” “我只是不太敢确定……” 夏荷眼里写满了憧憬。毕竟，男人有一技之长在她看来就是希望。水平虽然不及幺妹，但是至少赶得上几分。那也是挺好的。 “是二姐夫自己调的。” 夏清舒说：“不过还需要一点点的改进，味道上些许有差别。” 当然，这种口味如果单独出去开店的话，应该也错不了。可二姐一家显然没有任何基础。别说开店了，就是开一个小吃摊子都容易赔钱。说到底，真的不能随意经商。机会多是挺多，但是坑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