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以?他不舍得把她如此姿容给别人看,更别说那?群毛手毛脚的公子哥。 但耐不住那?些人闹,还是让他们跟了进?来。 颜姝听着喜娘高声唱词,说着“美满良缘、连理?交枝”之?类的话,随即,一杆红秤伸到盖头底下,奚元钧要?掀盖头了。 明明之?前已经掀开盖头看过他,此刻,颜姝仍然止不住心里怦怦跳。她交叠置于腿上的双手,暗暗用力攥住手指。 奚元钧的动作极慢。 红色盖头一点点被抬起来,给予颜姝的光亮愈来愈多。她能逐步看到他的腰带、衣襟、领口、纤长的脖颈,最后,是他专注看着她的一双深邃眼眸。 颜姝的心跳都空了,久久望着他,其余一切都成?了一片糊影。耳边的喧嚣也听不清楚。 奚元钧也是一样?。 直到喜娘提醒了两次,新人同喝合卺酒,琴瑟和鸣,奚元钧才回过神来。 看他们二人相互看得这样?出神认真,一旁围观的两人的朋友全?都乐得不行,不断有话来调侃,闹得颜姝和奚元钧都红了脸。 放有合卺的托盘呈上来,奚元钧先取了一只,递给颜姝,而后才拿自?己的。 “夫妻共饮合卺酒,此后两心合一意。同心一世,患难与共。尽饮,合杯盏——” 在喜娘的唱词中,二人低头喝酒,先各自?喝下一半,再交换酒盏,饮下对方剩余的一半,意味夫妻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杯中酒液并不多,只有一口,但颜姝喝完后,总觉得有些目眩神迷,眼睛放在奚元钧身上,舍不得挪开。 她看到奚元钧喉结上下滑动,胸膛起伏,反应亦不比她小?。 礼已成?,见证两位新人的一众人都带着笑意退了出去,丫鬟们合上外室的门,内室中很快尽数安静了下来。 颜姝眼巴巴望着奚元钧,半晌,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只有对视的眸光越来越灼热。 喜烛摇曳的灯火仿佛心跳,没个规律。 不知?对视了多久,还是颜姝先“苏醒”了过来,指着一旁的高案吩咐奚元钧:“还有结发礼,你去取喜剪来。” 结发礼,要?将夫妻二人各剪下一缕发丝,用喜绳捆绑在一起。意味“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奚元钧镇定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去取结发礼要?用之?物,拿过来后,两人对视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奚元钧看着颜姝盘起来的发髻,若要?剪她的头发,需先把头发散开。他又将喜剪放回去,来到颜姝身边坐下:“转过去,我为你将发髻拆开。” 颜姝按他说的做了,转过身将背留给奚元钧。她默默想,为何她大脑一片空白,竟连这么简单的事也理?不清楚。 这么一想,颜姝便觉得不公平,凭何奚元钧还能保持理?智清醒?他的手刚碰到她发髻的后压,颜姝就扭开了身。奚元钧不明所以?,只听颜姝说:“你在想什么?” 她挪远,奚元钧自?己便朝她靠近,两人一个挪一个追,很快颜姝就坐在了婚床的边缘处。 奚元钧问?:“什么我在想什么?”他捉住颜姝的手臂,让她转过身来看向他,“你呢,你在想什么?” 颜姝背后是雕木床栏,身前已被奚元钧倾身靠过来,还捉着她的手,两人几乎快要?贴到一起。 颜姝心跳加速,倔强着不说话,免得泄露了她一团乱的心思。 奚元钧深呼吸,好艰难才镇定下来,然后开口嗓音仍然暗哑微颤:“乖一点,让我把头饰都拆下来,发髻不散开,怎么结发?” 颜姝以?为他竟然还在想这些正事,赌气要?把手抽走。 然而奚元钧牢牢握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不让人乱动。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颜姝瞬地满脸温热泛红。 “发髻不散开,你怎么躺下?” 原来他的理?智并不是为了结发礼,只不过,他比她想得要?更周全?。颜姝低着头,任奚元钧将她的头上梳的发髻散开,三千青丝垂落。 但奚元钧没再起身去拿喜剪。 …… 也不知?道是不是婚期定的时间太短,做喜床的工匠偷省了功夫,颜姝眼中水雾一片,迷迷蒙蒙地盯着床栏和顶架,总感觉它们都快散开了。 奚元钧合衣起身,去拿喜剪和红绳。 远处案上一对红烛已燃了一半去,这红烛一支有手腕粗,一直到天亮,都烧不完。奚元钧看了一眼剩半的喜烛,唇角微弯。 他折返回来,在床边坐下,没让颜姝动弹。他从她散开在红绸床单上的发丝中挑出一小?缕,细心剪断,捧在手里。再把自?己的头冠取下来,单手拆开,随后也剪了一缕,比颜姝更粗的,长短差不多的头发。 两缕乌发在手中,奚元钧将自?己的和她的都揉散了,通通混在一起,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用红绳将乌发捆起来,放入红色布袋中,系好。 他将颜姝软绵绵的手臂扶起来,放在手心中,二人掌心中间是他们的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奚元钧望着颜姝眼帘半掀,雾蒙蒙的眼,对她徐徐重?申这十个字。 颜姝累极了,浑身上下不剩一丝力气,她想开口对他说一声“好”,然而嗓子嘶哑,感觉说不出来话,便只对他点了点头。 奚元钧并不觉得她反应平淡,他望着她,笑开,笑容满足,眸中翻滚着满满的滚烫爱意。 第51章 番外一 新婚夜, 以及三?日无需上朝的婚假,t?因?为?奚元钧太不知节制,颜姝养了半个月, 才缓过?劲来。 今日奚元钧去了公衙, 颜姝一人睡到巳时末。好在公婆偏疼她,只让她每隔三?日去请一次安, 今天?不用去, 她才没有顾及地耍懒。 睡醒了,让桑荷给她端水来喝。 颜姝坐起?来喝水, 桑荷给她拿了垫子来靠着腰。喝水的功夫,她都觉得腰酸, 遂趴下,让桑荷给她揉捏解乏。 桑荷小心用劲, 在颜姝腰肢、脊背和腿上揉捏,按着按着,低垂的脑袋小声诉了句:“姑娘受罪了。” 她这话, 被?正要进里屋来的赵妈妈听见?, 笑着骂了句:“傻妮子, 说的什么傻话。少夫人和世子爷这是恩爱难得,往后习惯了就好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颜姝接着桑荷的话茬,说着玩笑话怨奚元钧:“可不是受罪,还说我身子弱了, 要跟他一起?练练。” 提起?奚元钧,颜姝如今心里又甜又酸涩。甜就不必说了, 新婚前?几日, 怎么都应该如胶似漆。为?何酸涩呢,是因?为?她总感觉他有话想对她说, 但又迟迟不见?他说出口?,不知道心里憋了什么事瞒着她,让颜姝心里不安。 她趴在床上任桑荷为?她松泛身子,不知不觉又睡了,也没觉着饿。 奚元钧中途回府,回到世子院正房时,见?下人们安安静静守着,屋里也没动静。他几跨步登上台阶,站在廊庑中低声问:“少夫人还睡着?” 门?外守着的丫鬟也轻声答了,说少夫人巳时醒过?,后来又睡下了。 奚元钧点了头,等?丫鬟轻手轻脚掀开?布帘,轻轻走?进屋里。没成亲之前?,有时他中午是不回来的,可成亲之后,凡是有一个时辰的空档,奚元钧都想回来看颜姝一眼。 内室一股轻盈透骨的暖香,是别处任何地方都没有的。奚元钧之前?这么说的时候,颜姝说是熏香,是香粉,但他觉得不是。 惫懒的人仍蜷在被?褥中睡得香甜,散开?的乌发如一捧深栗色的丝绸。奚元钧轻轻走?近,抬手下压,示意安静,屋里伺候的人都无声给他行礼,没发出声响。 颜姝是面朝里睡的,站在床边,奚元钧只能看到她侧面的一道轮廓,看到她挺翘雪白的鼻尖。颜姝睡着时安静恬美,和醒着时娇娇的神态是两种不同的美。 不知道她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于沉睡中悠悠转醒,迷蒙着眼,呆愣了一会儿。 “醒了?睡好了吗?”奚元钧俯身,拾了她的手握住。 桑荷妥帖地送了个绣凳过?来,方便奚元钧在床边坐下。 奚元钧坐下后,颜姝缓缓起?身,蠕动着要靠着奚元钧,被?他看出来意图,伸手架住她腰肢,托起?她来到他身旁。 颜姝没骨头似的,枕在奚元钧肩上,埋怨他:“没睡好,还是腰酸腿软。” 奚元钧大掌来到颜姝后背,给她轻捏着,语调温和:“为?夫错了,帮夫人揉一揉。” “这样没用,你去别处睡几天?,让我清净清净。”颜姝没有一声好气,然而奚元钧始终笑意不减,头侧低着,卡着她的发顶,好让人能靠得稳一点。 感受到奚元钧的体温和气味,颜姝的精神头这才慢慢充盈起?来。她闭着眼,想起?了方才睡着之前?想的事,再也忍不了了,突然一把攥住奚元钧的袖子。 奚元钧感受到颜姝的紧绷,以为?她又睡着魇着了,忙问:“怎么了?” 谁知颜姝苦大仇深,语气愤愤:“奚元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唬了一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唯恐世子和少夫人争吵不合。这新婚都还没过?一个月呢…… 奚元钧也被?颜姝这样郑重厉色的口?吻惊了神,他坐正身子,一双手扶住她的肩,正身看去:“臻臻,怎么这么问?” 四目相对,颜姝怨怼委屈,奚元钧惊慌无措,可他翻来覆去地想,也不知道自己瞒着了颜姝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颜姝起?初憋在胸口?说不出,只委屈地瞪住奚元钧,令他六神无主,抚着她的胳膊开?解:“没有什么瞒着你,你别胡思?乱想,伤了内根。” 颜姝还是觉得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纠结许久,终于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可我好多回,都感觉你要对我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用饭时,睡觉前?,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她这样说,奚元钧就怔住了,内心一团迷雾中钻出来个小小的心事,面上忧色尽散,化为?莫名的笑容:“原来是这个事。” “什么事?”颜姝掌心按着床,蹿起?一截,近距离盯着奚元钧那从惊惧变得含笑的眼睛。她简直莫名其妙,奚元钧果然有事瞒着她,但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正疑惑呢,颜姝忽然被?奚元钧一双手臂揽住,抱了个满怀。她还想推开?他,事情没说清楚,不可以用身体勾她。然而因?为?奚元钧是连着她胳膊一起?抱的,她根本动弹不了。 随即,她听见他一句话说得犹犹豫豫。 “臻臻,好臻臻,那‘鸳鸯落水’的香囊,再给为?夫做一个。” 颜姝怔愣着,内心慌乱霎时烟消云散,谜题解开?,原来是因?为?这回事。旋即,她一掌拍在奚元钧腿上,倔强拒绝:“不好,不给你做。机会只有一次。” 颜姝身边的丫鬟妈妈知道此?事的,一听原是因?为?这个,心都放回了肚子里,还忍着偷笑。世子院的下人不明所以,但是看世子和夫人又笑闹起?来,也知道不是大事,放心了。 奚元钧早知道,以颜姝的性子八成不会随随便便答应他,因?此?他早做好了哄妻的准备。 “看在你的专属地库即将完工的份上,答应我,可好?”他牵过?抵在他腿上的手,轻轻揉捏手指,既从利益上说服她,又加之身体的温暖行为?,攻克她外硬内软的心。 “地库?真有地库?”颜姝惊讶不已,奚元钧之前?说要挖个地库给她放嫁妆,竟不是玩笑话? 奚元钧郑重回应她,真的有地库,过?几天?就完全竣工了,就在世子院后面,书库底下。 颜姝险些就让他给哄到手了,但仍是坚守住了,不满地质问:“既然只是这个事,为?什么多次想说,都没说出口??也不跟我说清楚,害我担惊受怕。” 奚元钧笑了笑,手指轻抚她的手腕内侧:“做这些劳心劳力,怕你累着。”晚上她已经?很累了,他不能让她白天?也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被?他抚了抚手腕,颜姝却麻了半边身子。她实在有心无力,推开?他,不让他碰:“只是做个香囊罢了,我慢慢做就好。不过?,做好之后,你必须一直戴着。” “自然会一直戴着,因?为?是你做的。” 奚元钧语气稀松平常,并没有温软呵哄的痕迹,但让颜姝听着,就是让她情不自禁地心潮澎湃。她拨开?奚元钧的手,自己反而又靠在了他身上,玩着他的腰带、衣襟。 奚元钧深呼吸强忍着,甚至默念《清心经?》。 夫妻之间这个小小的误会顺利解开?,过?了几日,颜姝看到奚元钧秘密为?她建的地库,里面不仅宽敞而且一应除潮防火之类都做得很周到。入口?宽阔,大件的东西?搬拿也方便。在地库避光阴凉存储,比起?放在地面之上,很多东西?物件,如木料、金银玉器,都能保存得更好更久。 看在奚元钧说到做到的份上,颜姝便安然全心全意地满足他的祈愿,在屋子里支起?绣架,循着旧日所画的图,再给他做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做这样的小物件其实不要多长时间,只是会费神费时一些,颜姝每日只做两个时辰便放着不管了,她还要去婆母身边,跟着学掌家?,剩余时间全躺在婚床上睡觉补眠。 也不知道奚元钧,夜里操劳白日亦有公务,怎么一天?天?还是那样精神抖擞。 奚元钧每日回来,都要坐在颜姝的绣架前?看上许久。她同他坐在一起?,他便敞开?大袖张臂抱住她,问她有没有被?绣花针扎到手指,如果绣错了要怎么办……两人有说不完的话。 奚元钧看着这逐渐成型的俏皮图案,不管看多少次,心中都会觉得柔软,暖流久久不息。 他时常会回想,曾经?颜姝在闺中时,给他做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姿势,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好奇问颜姝:“之前?为?我做香囊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我若是不要,会怎么办?” 颜姝当然担心过?,但她现在是不可能承认的。她仰着下巴,神情倨傲但忍不住有笑意:“没有担心,我t?何必担心那个?只需要让你知道就好了。” “哦,所以说,那时候你对我还没有情意,只是看中了我世子的身份。”奚元钧一语道破。 若颜姝说会担心,他就要说,颜姝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他倒也没说错,颜姝认可了他的自知之明:“的确,要是当时就喜欢你,怎么会不担心你不收呢?” 奚元钧面上的笑僵住,心肌梗塞,他站起?身来,一把打横抱起?颜姝,走?向内室,语气危险:“恭喜颜姑娘如今得偿所愿,做了世子夫人。但你要知道,做世子夫人的代价,可是大得很呢。” 内室传来两人笑闹声,桑荷赶紧将帷幔全都散了下来。 不过?青天?白日的,奚元钧并没有胡来,他只是将颜姝放在床上,吓唬她。 颜姝滚到他们的婚床最里面,扯起?圆枕来丢到奚元钧身上:“我累得很,你消停消停。” 奚元钧握住她的手腕,任她打闹,最终只是合衣抱了一会儿,还给颜姝哄睡着了。 在颜姝快装不下去时,他还是救了她。 「奚他」 奚元钧心满意足地把香囊挂上了身,无论什么时候都戴着。 他素来常穿深色的衣物,这香囊在他身上格外吸睛,凡是注意看了他的,没谁不发现这奇巧的小玩意,再多余问上一嘴,就会得到奚元钧得意的介绍“我家?夫人为?我做的”。 从前?没见?过?这鸳鸯落水香囊的,倒不会意外,妻子为?丈夫做香囊,那是常有的事。 然而给奚元钧从前?那时常一起?玩的一群公子看见?,可就了不得了。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好几人还以为?看错了。 “元钧,你用了什么手段,竟把这玩意儿又找回来了?” 奚元钧提溜着小香囊把玩:“找?怎么找,你们嫂夫人重新又给我做了一个。” 秦少珩盯着那在水里扑腾的小鸳鸯,摇摇头,笑话说:“恐怕又是你千哄万求的吧。”他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奚元钧留。 他们这群人,如今都知道,奚元钧这样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如今被?夫人颜姝治得服服帖帖,把人捧在手心上,打他一巴掌,都担心她手掌会不会疼。 奚元钧在外面被?笑话,也从来不解释。就像现在,秦少珩毫不留情拆穿他,他也不急,只摇摇头说:“你们不懂。” 没成亲之前?,奚元钧也不懂,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捧着供着,只看她露个笑,也教他如何都心甘情愿。 我砸校车进看守所后,闺蜜急疯了 ----------------- 故事会平台:刚刚好故事会 ----------------- 我故意砸了校车,进了看守所,我都没急,闺蜜却急哭了。 前世高考结束,闺蜜偷走我的黑卡,豪掷千万请全班同学去瑞士旅游。 她说旅行社登记需要,我毫不设防地把身份证给了她。 在阿尔卑斯雪山上,闺蜜在我耳边低语: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来就拥有一切。” 随后,她亲手将我推下悬崖。 全班同学,包括我青梅竹马的男友,都在安慰她。 “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别怕,我们都会维护你。” 我死后灵魂不散,看着她拿着我的身份证,整容成我的样子, 顶替我成为千亿豪门的唯一继承人, 挽着竹马的手,读了我梦寐以求的大学,继承我的一切。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以报团为由,组织同学收身份证的这天下午。 …… “为庆祝我们顺利高考结束,我决定请全班同学去瑞士旅游!” 讲台上,我最好的闺蜜许蔓意气风发地宣布,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让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青梅竹马的男友季扬,更是骄傲地搂住许蔓的肩膀说道。 “蔓蔓,你对我们真好。” 我看着他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坠崖的失重感和粉身碎骨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前世这时候,趁着同学们高考完回学校收拾,许蔓邀请全班去瑞士旅游。 她用我的黑卡副卡刷了上百万,而我,这个正主,却毫不知情。 直到在雪山之巅,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岑月,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天真的样子,好像一切拥有得理所应当。” “你的家世容貌,你的男友,凭什么你能拥有这一切?!” 话音刚落,她便狠狠将我推下悬崖。 全班同学冷漠地看着我坠落至深渊,没有一个人呼救。 季扬甚至皱着眉,对哭哭啼啼的许蔓说。 “别哭了,是她自己脚滑,与你无关。” 他们瞒下了我的死讯,而许蔓则拿着我的身份证,整容成我的样子。 她顶替我,成了岑家唯一的继承人, 挽着季扬,走进了我梦想的大学,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恨意如烈火焚心,几乎将我焚烧。 “月月,旅行社那边说,办理团体签证和酒店入住,需要大家的身份证。” 许蔓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叠已经收上来的身份证,笑得天真烂漫。 “你的身份证给我,我一起保管,省得你再跑一趟。” 她熟练地伸出手,想像前世一样,准备从我包里拿走我的身份证。 我猛地攥紧包带,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季扬见状,皱起了眉。 “岑月,你干什么?蔓蔓跟你说话呢。” 他理所当然地伸手,猛地朝我怀里的书包拽去。 我侧身躲开,他的手抓了个空。 季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又闹什么脾气?把身份证给蔓蔓,别耽误大家办正事。” 许蔓连忙打圆场,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 “月月,别听季扬的,他说话就这么冲。” 她凑到我耳边,用诱哄的语气说。 “这次旅行,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哦,到时候保证你喜欢。” 前世,她也这么说过。 那个所谓的惊喜,就是一块异国他乡刻着我名字的墓碑。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甩开她的手,“我不去,你们玩得开心。”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季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 “岑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全班都等着呢,你现在说不去?” 许蔓也红了眼圈,委屈地看着我。 “月月,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如果你不想去,那……那这次旅行就取消吧,不能因为我,让你不开心。” 她这一句话,直接将我推到了全班的对立面。 “岑月,你什么意思啊?拿我们开涮吗?” “就是,许蔓好心好意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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