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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前面还有一个矮案,手上还有几张文书表格之类的东西。 与此同时,数十名丁壮披着皮甲、手持刀盾,威风凛凛,自有阵势。 这还不算,张行抬头去看,之前那个之前以为是自然台地,现在看来是人为堆砌的工事内,居然隐约还有七八具钢弩埋伏其中。 也就是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关卡后方已经紧张起来,居然又有七八名手持长枪、笊篱、钢叉的壮汉从后面起身汇合。 若是之前还只是啧啧称奇,可看到这一幕,张行却是眼皮一跳,哪里还不晓得,就算是自己是个任督二脉俱通的奇经高手,可若是强行闯关,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至于自己的下属,包括小周,怕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今蒲台是李定那厮主事吗?”一念至此,张行赶紧状若无事的嚣张了起来。“我是靖安台的人,也是他故人,奉命从东都来寻他。” 后面那文吏愣了一下,微微抬手止住身后壮丁,然后打量了一下张行一行人,方才认真来问:“可有官方文书?” “没有。”张行毫不惭愧的应声。“我是奉私命,他老婆张十娘是我家白常检的义姊,三征大败后,东都他家里担心的紧,怕他在这里没个说法,让我先来探探路,我走到清河才打探到他……” 出乎意料,文吏居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板起脸来:“若是这般来讲,几位便是没有文书了?恕我不能放行!” 这就是承认李定在这里,却要公事公办了。 但这很荒唐好不好,这种世道,这种环境,你公事公办个鬼啊?而且这种军事配置,一看就是李定那厮搞得还不好?换言之,此人明显是听命于李定的。 实际上,几名丁壮里的低阶小头目,也都明显诧异起来。 而张行只在马上想了一想,稍作踌躇,却又心中微动,主动追问:“若是我们上缴刀剑,报上姓名、籍贯,就这么走进去,阁下许我们去蒲台见李四郎吗?” 果然,文吏莫名慌乱了起来,只是抓着笔杆犹疑不定起来,周围丁壮也都莫名诧异。 张行彻底醒悟,便叹了口气,主动相告:“阁下,我是任督二脉俱通的高手,不然也不会被我家白常检和李夫人点着做这种活……你就不要再纠结了,更不要做傻事……李四郎只是都水使者,注定不能常留的。” “不是我心存不善。”文吏听到这里,终于无奈叹气。“只是外面乱成这样,蒲台在河北这边又没有城,全靠李水君分划得当,方圆数十里才能维持安定,现在他要是走了,只怕是立即要坏了局面。” “如何不懂你们难处呢?”张行立即点头。“但强扭的瓜不甜,李定留或者不留,只能去看你们的诚意和他的本心,若是以为拦住我们便能让他不走,未免有些想当然了……” 那文吏干脆起身避座拱手。 张行当即在马上还礼:“放心,我见面决计不提此事,只与他说些家里的交代。” 文吏这才释然颔首。 而众人这也才醒悟,这文吏居然是担心家中来人后,李定会离开蒲台,继而此地不保,也亏得这位靖安台来找人的心里门清,立即点破。 不过,这文吏一时释然了,其他的丁壮小头目们反而不安起来,俨然是担心李水君会走。 且不谈关卡这里的躁动,只说张行过了路口,继续前行,中间又经过数次明关暗卡,以及工事圩寨,甚至还有巡逻队伍,也是让人啧啧称奇。 然后,这日傍晚之前,张行终于在光秃秃的蒲台本台上,见到了这位似乎很得本地人心的李水君……后者在蒲台旁的寨子里听了什么靖安台故人,连李三爷的名号都没报,就被引到了这个最适合避开人谈话的地方了……这是一个人为堆砌的夯土台子,四周光秃秃的,据说是黑帝爷的神迹,平素都不长草的,着实有趣。 而且坦诚说,这位什么水君精神气也不错,面色红润有光泽的,不像是倒霉透顶的样子。 “我本来不算倒霉的。”那位李水君看到来人,只笼着手来苦笑。“但是看到你便该晓得,似乎又要倒霉了。” 张行丝毫不管,只是认真作揖:“李水君做得好大事业……聚拢丁壮,擅分军械,又把控大河南北要害,收拢人心,这是要造反吗?” 李定沉默了一下,居然懒得驳斥,只是认真来问:“你找我作甚?” “我去跟着圣驾东征的时候,便听说李水君在这里,等东征大败而归,圣驾都去江都了,却不料李水君还在这里,走了一圈,到了济水上游那边,听人说李水君还在这里……一时好奇,所以来看。”张行有一说一。 “然后呢?”李定继续来问。 “我组了一个黜龙帮,专司猎杀真龙,归天地元气于民的,素来知道李水君是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而且跟呼云君有私交,所以想请李水君入伙,引他入围,做了他立威。”张行真切来言。“李水君且放心,我现在是帮内左右两个大龙头之一,只要你点头,一定努力给李水君你弄个大头领来做。” 李定再度沉默了一下,然后只在夕阳下拢起手来,坚定的摇了下头:“不做,也不入什么除龙帮,而且我也找不到呼云君。” “那请李四郎帮忙做件别的小事情。”张行继续诚恳拱手。 “什么?”李定稍微认真起来。 “帮我杀了清河的张金秤,兼并掉他的兵马。”张行认真来讲。“他已经开始屠城了……很不好,我也需要一只义军来做事,顺便在黜龙帮里赚点声望……你到底是个正经上台面的朝廷官员,手上又有人力,又有物力,做掉他名正言顺。” 李定犹豫了一下,两人身侧,十余步外负责警戒他人偷听的小周也诧异回头,似乎是想说什么。 “兼并掉以后,对你也有好处。”张行似乎是早有腹稿,所以认真来讲。“一来,做出点事情,东都那里曹皇叔看到了,也好与你有安排,这是你的前途;二来,你虽然在蒲台这里立住了身子,但名不正言不顺,迟早要走,而你一走,就眼下的河北局势,他们要么一哄而散去做贼,要么等着被河对岸的知世郎或者渤海本地的高士通、孙宣致给打败兼并……与其如此,不管是做贼还是继续保家,都要打的一拳开,立个威风,省得百拳来……你说是也不是?” 李定深呼吸一口气,就在夕阳下坐在了蒲台上,然后对着东面地平线奋力摇头:“你这人,若论嘴上功夫,便是呼云君见了你,都要退避三舍的。” “你只说有没有道理?”张行丝毫不慌。 “我想先问你一件事。”李定连连摇头。“你张三郎既决心一怒而安天下……如何又是屠龙又是除龙的?为何不去保境安民?而既要除龙,也就是要造反,为何又要联结我这个官军去消灭义军?” “你问的其实是一件事……但非要细细来答,却又分成三瓣慢慢来说。”张行踱步过去,依然负手直立,却只是在台上看对方背后的夕阳。 “你便是分成八瓣来说,也都无妨。”李定坐在那里嗤笑以对。 “第一个问题太简单了。”张行摊手以对。“我要是有你的家世和你领兵的本事,又跟你一般恰好在乱后在距离东都和江都估计都是最远的地方守着一堆军械物资和民夫……我立即就保境安民了!贼来打我打贼,说不定还能升个官,朝廷宣召我就赖着不走,官兵来打我就趁势反了……但可惜,我没你那般家世,也没你这般运气,更没你这身军事上的本事……当然,主要是最后一条。” 李定一口气憋在心里,但到底只是摇头。 “第二个问题不言自明,既然没本事上来独自迎上万般浪潮,那就得随波逐流。”张行认真反问。“李四爷,依着你的才能和眼光告诉我,东都现在比较空虚,一时半会排不出兵不提,只说这一波匪军,过阵子闹起来,能撑得住河间-幽州-徐州-江都四大营的反扑吗?” “这就是我要问你的。”李定终于咬牙切齿起来。“你明知道这一波必然要被朝廷大军给扫过去,为何还这么着急‘安天下’……就不能拿着你的文书去武安?!” 小周又一次回头来看,还是没吭声。 “不可以。”张行昂然做答。“若拿着文书去武安,此生也就是个定天下的命,如何能安天下?” 李定一时欲言,却不料,张行复又继续冷笑反嘲:“你还有脸问我?我只问你,北路军回去安生好,在幽州河间大营里自家理清楚头绪前,你觉得你这个连城墙都没有的破台子能挡住高、孙两家十余万大军?那些人可是有咱们那位圣人赠送的军械。而这些本地的百姓,本来是没有指望的,你倒好,先给了他们指望,又要他们被盗匪吞没……你这算什么?” 夕阳西下,李定坐在蒲台上,遥望东面地平线,平地打了寒颤,然后艰涩来对:“按照我原来的形状,本该如杨慎那次一般直接弃掉这里,化妆逃走的,我一开始也的确是这般想的……但不知为何,居然明知如此,还是于心未忍,有些不甘心,这才弄得如此尴尬局面……可见,多少是被你教坏了。” 张行背对着对方,望着西面落日方向幽幽来叹:“你要是跟我知交了这么久,还是直接化妆逃了,不光是你不甘心,我也会不甘心的。” 小周三度扭头来看,只是闭嘴。 三人一起沉默了一阵子,眼见着落日渐渐消失在大河波涛中,地平线从东面也不再见到,蒲台周边的营寨里点起无数篝火,方才重新开口,却居然不再继续已经说了一半的话。 “这蒲台,本是黑帝爷第一次出北地向南进军,在此起台窥东海,观青帝爷龙气的,却不料,这才几千年,便已经望不到大海了……” “几千年,便是没有神仙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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