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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个滩被谁围了养鹅、养鹤……这也算是有德之事吗?” “养鹅……” “养鹅是干嘛我当然知道!”张行厉声呵斥。“是为了练字的雅趣嘛!养鹤是为了干吗,我也知道,不就是因为南朝五百年,形成了以鹤来喻高洁之士的文化风气,世家大族要用鹤来装面子、赶风潮吗!谢先生的名字不就是这么来的吗?你家没有围吗?而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要用鹤与鹅来夺人命,江东世家,也配在我一个北地军汉面前昂首挺胸,自怨自艾?写诗辱你们,已经是我给脸了!早知道你们这般给脸不要脸,我直接鸡犬不留,让你回来哭都没地方哭!” 话至此处,张行语气激烈到了极致: “江东八大家,注定要亡的,先生早该晓得,可如今得了便宜,如何还来装酸?!” 一气说完,张行看着对方刀上宛如青水划过,心下一惊,自然觉得后悔,唯独刚刚一番话骂出来了,却又不好装怂的,只好立在那里负手昂头,挺胸凸肚,状若不屑。 但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另一边,谢鸣鹤听完这话,一声叹气,却只是回头用刀子给那首诗留下了落款――锦衣白绶,拼命三郎张行作。 写完之后,复又掷刀过来,这才鼓袖拢手言语: “张三郎说得好……有些事情我从未想过,是我的过错;但有些事情,我早就想过,却一时间委实难改过来……而且,今日咱们扔下这些气话,终究是你先辱我家门的,不能说我全然失了道理吧?” 张行只能讪讪,他如何不晓得,终究是自己先开嘲了呢? “不过呢,我又的确是个喜欢诗文才学的,才有咱们这一夜一日的缘分。”那谢鸣鹤反而笑道。“这样好了,张三郎的诗歌意气我都已经觉察到了,你再随便与我一首诗来,只要不是极差……我非但放你离去,还要与你结个缘分,带你到我家喝一杯,一起拜一拜三辉四御,定个知音之交。” 张行听了过来,想了半日,忽然来问:“谢兄到底是从多少年前,开始常年远游的?” “陈国灭后不久……已经二十一年了。”谢鸣鹤微微感慨。“彼时我比你还年轻,就是在这里,看到杨斌乘楼船南下,耀武扬威,宛若江神,然后熄了最后一丝相争之意的。” “我记得江东曾有典故,一则行鹤舞以吊故人,二则有观棋百年烂柯之说?”张行继续来问。 “前者是淮北典故,是南渡之前的事情了,后者天南地北,都有类似传说。”谢鸣鹤继续拢手以对。“如何?用词可筹措妥当了?” “谢兄若信得过我,且带我归家,无须设宴,自要置酒,然后直接往祠堂并做拜礼吧!”张行如何不晓得,对方已经下了台阶,便干脆俯身捡起佩刀,徐徐以对。“待咱们结义妥当,诗歌也能写好,等我走了,兄长再看不吃。” 谢鸣鹤点点头,伸出手来,腾空而起,须臾片刻,便已经转回江东宅邸。 彼处,早已经剑拔弩张,而留守在这里的锦衣巡骑见到张行一并归来,更是匆忙派人去请自家巡检。 却不料那二人既然落地,却根本不管前院的弩矢刀兵,而是兀自往祠堂而去,然后便在紧张随行的谢氏家人与丹阳官吏、锦衣巡骑的目瞪口呆中,先对着三辉金柱三拜,四面四御各自一拜,复又当堂相互一拜,接着唤人送上酒水,各饮一觞,竟然是当众定了八拜之交。 礼成之后,张行呼来对面秦宝,取出巡骑随身带着的白纸与硬炭笔,然后当场写下一诗,折叠起来,塞入谢鸣鹤袖中,便拱手告辞。 眼见着那张三郎出得门去,招呼那些官兵远离,谢鸣鹤这才打开纸来,却又三度无声。 原来,炭笔匆匆潦草,却依旧得来一诗: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一年弃置身。 怀旧空为行鹤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为君诗一首,暂凭杯酒长精神。” 谢鸣鹤看了许久,猛地一动脚,却居然忍不住当场流出泪来。 也是让围观的谢氏族人愈加惊悚起来。 PS:感谢光棍甲的又一次上萌,感激不尽……然后继续给大家拜早年……真2合1……大家晚安。 第九十章 金锥行(1) “传闻不假,但张三郎,你如何便轻易回来了?” 来到江宁城驻地,李清臣远远看到张行在廊下晒太阳兼与众人闲聊,便诧异来问。 “本就是以文会友,聊到高山流水成知音,再结交一番,自然就回来了。”张行起身认真作答。 “实际上到底怎么回事?”从后面下马的白有思进入院中,冷冷相询。 “实际上……”张行表情松懈下来。“实际上,我那位八拜之交便是浪荡到了四十岁,本身也脱不出一个世家公子的傲气与无知,几十年家国沦丧,他也只躲了出去的,心里晓得利害,嘴里和身上却不晓得。只能说,发作起来有些地方跟我挺像的,一怒之下便把我抓了,但实际上自己也知道局势摆在这里,不可能因为他回来就怎么样,所以自知骑虎难下。而他是骑虎难下,我当时何尝不是一心想活命?大家相互需要,相互抬举,天明后趁机聊了几句诗文,互相吹捧一番,各自拿做了台阶,便了了此事。。” “原来如此。” 众人纷纷醒悟。 “若是如此,之前便是真存了歹意,我现在去一剑砍了他。”白有思长呼了一口气出来。“省的再来碍事。” “巡检息怒。”张行赶紧阻拦。“一剑能砍死倒也罢了,砍不死怎么办?那才是真碍事,而且我们腊月初五就走,还要再办些事情,来不及与他计较。” “还有什么事?”白有思一时诧异。“我们这边粮食已经对上了吧?” 张行赶紧将放开滩涂、野山,以防春荒一事给讲了一遍。 “我竟不知有这种事情,百姓居然艰辛到要野菜做常菜,河蚌小虾做常食的地步。”白有思难得有些赧然起来。 “既然缺粮食,便什么都要吃的。”居然是李清臣劝了半句。“不过思思姐也不必过于忧虑,咱们此番做了许多事情, 已经足够好了。” 随着抄家展开, 李十二郎等核心成员, 多少知道了此事之根本。 白有思点点头,但还是稍有不满:“既然有这个事情,为何一开始不说?”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抄家都会紧巴,但既然抄家抄的那么利索, 就不如多做些事情好了。”张行恳切以对。“赶紧拆了那些山门、滩栏, 立个碑, 明白的说清楚不许任何人私下圈禁,与百姓争食, 便可了了……也实在是来不及再做多余事了。” “不错。”秦宝在旁提醒。“春日上计可是不等人的。” “而且总要回去过年为上。”李清臣也有些感慨。 白有思环顾四面,终于也只能颔首。 倒是张行,屈指算了一下, 居然又有些摇头――无他, 上计发运, 竟只有二十五六日, 日子太急了,民夫不免又要辛苦。 但是, 所幸是常例,这些州郡官吏应该不会算错日子。 当日乃是腊月初一,不过四日, 也就是很多滩涂山野碑文刚刚埋下,粮食刚刚汇集扬子津后, 一众锦衣巡骑便仓促结束了此番行程――此番行程,原本以为是只是来旅游发利市的, 结果忽然辛苦起来,忙到根底下, 也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不过说句良心话,大大发了一次利市是毋庸置疑的。 别的不说,每人八匹马和一大包金银字画的设定,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摊出来,而是早早放到了船上,然后每人都只是一匹马一把刀一身锦衣一个武士小冠, 搞得两袖清风一样。 可是两袖清风也不行的,因为还有人要来送,一送就免不了来点袖里乾坤……几个郡除了专门的上计吏,都派了各自的驻守黑绶过来, 这个往你袖子里倒点黄白之物,那个往你袖子里倒点马嚼子什么的,一会就弄得袖子里脏不拉几的,没法看。 当然了,也有特别一点的,白有思白巡检就收到了好几把史书上留名的名刀、名剑,张行张白绶的名头更是早已经传出去了,就连他的八拜之交也专门过来送了一副王左军的字帖,甚至还想让张三郎再回一首诗,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张行实在是害臊,不免不了了之。 唯一有意思的一点是,周行范跟了过来,他老爹周效明没来送,居然是来战儿过来,摸着周公子的肩膀说了好一通话。 不过,来战儿的到来好处是大大的,一队运送军械的军船在前开道,数不清的粮船、纲船、货船随之进发。 早就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最近一次明显是《女主郦月传》中那位游龙宰相重新疏浚,用来沟通淮河和长江的邗沟自然畅通无阻。 锦衣巡骑们便是再有不甘和留念,也只能拜别江都,踏上归途。 或者说,是开始了任务的后半段。 毕竟,不把粮食送到洛口仓,这趟活理论上不算完。 邗沟行程异常顺利,不过数日便抵达了没了淮阳君的淮水,徐州军船就地转向,自行上岸。七郡上计船舶则开始缓缓逆着淮河向上游而去。 按照上计吏们的说法,他们将在上游转向涣水,靠纤夫前行,而涣水尽头,又有另一段人工沟渠,可以直达大河。 而便是这涣水,其实也是人工引了济水、睢水,才能确保一年四季通畅的半人工河流。 张行哪里还不知道,若是要对照这另一个世界的隋唐大运河,这必然是隋唐大运河的雏形,或者旧道……但是反过来说,既然需要疏通和修筑大运河,这就说明这段水道应该很狭窄逼仄,会格外辛苦。 果然,这日行到涣水口,便有消息传来,说是前方有贼人作乱,截断了涣水。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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