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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借万物相争,这个争得过程便是真火本身……而真火自得光明,照耀万物,使存善、使去恶,所以这天地虽有搅动,虽有波折,虽以凡俗之身难见将来善恶定局,甚至一生只见恶过于善,但从天地大局而言,却终究是善渐渐压过恶,以达无上之大光明。” 话至此处,一身粗布衣服的女观主微微压低了声音,平静相告:“而我辈真火之侍,建立此教,无外乎就是要身体力行,并劝天下人行善??恶,使这个过程更快一些罢了……这才是真火教的本质,也是人生于世的本质。” 张行微微愣住,他敏锐的意识到,这真火教绝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教会,它能够长存,是有缘故的。 而稍作犹豫,望着正在仿效周行范往火堆里添柴的秦宝,这名来做调查的锦衣白绶做出了一个不算意外的决定,他压低了声音,直接向对方问及了核心问题: “师太,我还是不太明白,若是只奉真火,真火又到底是四御之一证位前所燃,为什么三一正教不能容真火教呢?而且为何屡屡有人打着真火教名号做刺杀、纵火,乃至于叛乱之事呢?” 女观主双手交叉,低头不语。 张行也不着急,只是继续平静来问:“是不是因为点火的人终究不是持天道的赤帝娘娘,而是有立场有感情的琼华女圣呢?再或者,会不会有虔诚之人,见世间辛苦,所谓行善艰难,行恶多端,所以总想以自身为柴,好让真火燃的更烈一些呢而且,侍火之人会不会也有分歧,以至于会相互煎燃呢??” 女观主双手交叉在胸前,抬起头来,望着烈火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阁下总说自己不明白,但其实什么都明白……有些事情,凡俗皆不能免,智者一望便知,何必多问?” 张行点了下头,算是得到了答案――说白了,事为人为,任何宗教,再有哲学性和普适性,一旦建立了宗教组织,免不了会被人所操控,继而有所追求,何况这个世界还有神。 二人既稍作沉默,反倒轮到那女观主来催促: “阁下不是来参拜的吗?真火在前,何不先上前一燃?我们真火教的规矩,但持一自有可燃之物投入真火,不计贫富,不分南北,不论人巫妖,皆可受真火一洗,将来得见大光明。” 张行看了看络绎不绝的参拜队伍,果然有人背着一捆柴来,有人身后奴仆抬着一封口大油缸,相差甚远。 沉默了一下,张行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师太,参拜真火之前,我还有一问……你本人只信真火吗?” 布衣女观主没有任何犹豫,双手交叉,严肃以对:“不错,此生唯此真火。” 张行点点头,然后走过去,来到火盆前,便朝着大火盆俯身一拜。待要起身,却一时没在身上找到什么可燃之物。 “可以裁下一点衣角。”早早立身在旁的周行范好意提醒。 张行赶紧拔刀,却看到刀上有绣口刀套,便干脆撤下刀套,揉作一团,扔入火盆,然后转身便走。 行到北面廊檐下,见到下面摆着一个破烂木箱,里面颇有些铜钱碎银,复又立住,将怀中昨日刚得的十两银子尽数取出,随手扔下,继而再行。 周行范和秦宝也纷纷去摸怀里。 但也就是此时,身后忽然间一片惊呼,张行回头去看,却见一条赤白相缠之光宛如绳索一般凭空吊下,正直直垂入那火盆之中。 而满院火客与女观振奋莫名,纷纷念念有词,恭敬来拜,只有那观主一时呆住,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显圣了。” 身为信徒的周行范目瞪口呆,茫茫然言道。“琼华女圣显圣了!我上次看到还是五岁那年在吴郡……张三兄,刚刚最后一个投入随身可燃物件的,不就是你吗?” “关我屁事?”张行将目光从那位有些失措望向自己的观主身上收回,连连摇头,负手而出。 其实,只是善恶真火,自燃于心,倒也无惧显圣,但为何显圣,谁来显圣,可能说的清楚? 至于善恶之道固然有道理,可怕只怕还是要神仙、真龙、凡人各凭所愿来做演绎。 就这样,天黑的时候,张行和秦宝回到了行宫外城驻地。 PS:大家晚安。 第七十九章 煮鹤行(8) “我去查了死了的刘?Z相关背景。” 摇曳不定的灯火下,黑绶胡彦率先开场。 “鲁州出身,祖上是东齐的州郡官宦,三十二岁便做到陪都金吾卫总领都尉,照理说已经相当不错了,但往后十年,便一直蹉跎在了江都这里,前几年还好,这几年愈发不爽利,常常跟身边人说在这里渐渐变得全是南陈汉,呆不惯,想转走,但十年苦劳,平白转走又不甘,总想立些功劳……” 众人听到这里,都有些反应。 话至此处,胡彦看了一下坐在原处阴影中,只露了半张脸的张行,然后扫视周围人一圈:“昨天的案子很明显,周公根本就是假靶子,本意就是要杀刘?Z,而我的看法也基本上与昨日张三郎的说法相符,这很可能是江都官场内斗……而且我觉得我们昨晚很可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怎么说?”白有思微微歪起脑袋。 “巡检想一想,按照刘?Z的表现,会不会有向我们检举一些江都内情的可能?” 胡彦认真以对。 “江都权贵中唯一一个北方人,而且是有足够动机向我们检举一些内情的北方人,在我们抵达江都后的当日,就在宴会上被刺杀……真的有什么针对我们的阴谋吗?依我看,反而像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被迫临门一脚,仓促刺杀,没办法了,留守府内触怒来公也罢,当着我们面也罢,不杀不行了,不然宴会一结束,刘?Z说不得就能直接找到巡检你做检举。” “如果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是有高人吃定了我们的心态,专门选在这里刺杀呢?来个灯下黑?”钱唐反问道。“事情终究难说。” “不错。”胡彦点头。“只是一种可能,我只是这般觉得而已……而且,昨日张三郎的那些话委实有道理,官场上的腌?H事先甩开也是应该的。” “不必给我留面子。”白有思笑道。“若是我们自家自我惊疑,那必然是我昨晚考虑不周……接着说便是,这案子一定要见个分晓的……其实不难。” 胡彦微微摇头。 “江都这里有个净街虎总旗是我旧日朋友。”钱唐接了过来。“我刚刚从他家出来,他告诉我,昨日的刺客,确系是真火教的路数,而且他还告诉我真火教在东南遍地开花,江都城内的权贵,只要是南人,没有不信的,来公和周公家里也有……” “所以昨日那些仆役刺客也是真火教公开荐入的吗?”有人忽然发问。 “不是。”钱唐摇头。“或者说没法从这里追查……来公和周公数月前还是徐州总管与副总管,只是因为二征东夷大败与杨慎谋逆,军资后勤损坏严重,中原又被破坏,这才让两位临时来做这个留守与副留守,为的方便补充军资……换言之,留守府里的仆役、婢女,本就是仓促引进来的,有些是官府就地调拨的官仆,也有不少是临时购买招募的,而这批刺客中舞女是来公宅中买的,仆役则全是官仆。” “这么说反倒是谢郡丞那边更有些说法了?”又有人来问。 “这是自然。”李清臣也开了口。“你们还记得吗?昨日咱们来的仓促,但一整组锦衣巡骑浮舟抵达,地方震动,江都权贵人人来问,唯独这位郡丞没派人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更别说,此人出身江东八大家之一的谢氏,号称数百年的名门,而本朝自圣人登基以来,虽然屡屡提拔江东人士,却多如之前死了的张尚书那般出身二流世族,对江东八大家反而多有抑裁,这种人对朝廷存了怨气,也是寻常。” 众人纷纷颔首。 白有思也看向了李清臣:“小李,你又查了什么?” “我就是细细问了谢郡丞的事情……这厮做到陪都郡丞,位高权重,却屡屡写一些酸诗,说自己怀才不遇,为人所误解什么的。”李清臣冷笑道。“而来公与周公就任留守后,他又仗着来公不问事,周公又素来对他们这些人礼让三分,所以大肆在江都抬举东南士人,行政也极为偏颇,若是真有人做了什么事,让刘?Z觉得可以去出告,那十之八九是他做的。” “那赵督公和廖朱绶呢,除了都是南人这条外,可有刘?Z有所龃龉?” “赵督公从道理上算是刘?Z直属上级,共同署理行宫,但实际上,刘?Z所领金吾卫在戍卫行宫的同时还要夜间巡查街道,二人权责上的并不完全重叠,发生什么争端也算寻常。至于说廖朱绶和刘?Z……净街虎和金吾卫的破事,东都还没看够吗?”李清臣继续笑道。 “这么说人人都有嫌疑了?”下面的人明显感觉到了烦躁。 “会不会是一起做的?” “便不是一起做的,其余人也只会冷眼旁观罢了。” “来公和周公……” “我觉得来公和周公也很可能是在冷眼旁观,但咱们也只能不去想他们便是……圣人如何会为了这等事去碰这二位?说句不好听的,咱们也还隔了中丞呢,便是来公把我们全扔进扬子津,圣人说不得也懒得理会……他们那些人,都是尸山血海见惯了的,灭南陈、征东夷,几十万条性命的,这点破事算什么?” “若是这般说,咱们还怎么查案子?查出来,来公大手一挥,给掩了……” “哪里轮得到他来掩?”钱唐冷笑呵斥。“届时真查清楚了,自有巡检一剑劈了!难道还指望着来公和周公做青天老爷?” 众人纷纷颔首,可不是吗,差点忘了这里还坐着一个青天大老娘们! “巡检……你以为如何?”钱唐转过脸来认真催促。“这事情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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