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然不是同一年入学,但两人都休学了一年,所以最后还是变成了同一级的同学,清晨学金融,千秋学市场营销,但千秋考了心理专业的研究生,虽然不是他最喜欢的法医,但研究人的心理也很有趣。 清晨用贸绿洲找出来的证据狠狠地敲诈了一些小老板,谈话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清晨也知道适可而止,他像当年卓仁金用幼童换取专利一样,用他们犯罪的证据向他们换取了卓业发展必须用到的原料供应链和产品市场份额,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告密,那堆证据里连老总的带脸裸照都有,清晨还期待着他们能稍微报复一下,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卓业的发展如他操控的那样蒸蒸日上,很快市值就破四百亿,挤进了樊澄市前五的大企业榜。清晨的账户每分钟都在进钱,他感觉这钱太多了,于是在樊澄市有名的大花园别墅小区买了一套四层小别墅,房子的地段和装修并不很突出,就胜在每一栋别墅都相隔甚远,且密布树林,很好地保障了隐私性和自然感,而且后院很大,完全可以修一个小园林。 市中心的房子的地下室太多东西不好搬,所以只带走了一部分日常用品,在大自然里住久了就不想回闹市里了,于是大花园别墅渐渐变成了主要的居住地,清晨每天都要开车半个小时去上班。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清晨很早就醒了,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亲吻枕边的兄弟,哥哥的长发剪掉了,换成了一个很适合他的短发,无论是洗澡还是吹头发都方便了很多。哥哥脖子上戴着宽大的黑色牛皮项圈,遮住了他脖子上的疤痕,他睡得很熟,侧躺着面对清晨,双手乖巧地放在枕头上,他还要再睡两个小时才会醒,他现在每天都要睡十个小时,中午也要睡两个小时午觉,比起床,他更喜欢躺在地毯上、沙发上,坐着坐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地暖把整间房子都烘得很暖和,现在已经12月了,到处都在为圣诞节做预热,比起温馨的圣诞节,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日子,今天是哥哥30岁的生日。 千秋的航班会在中午抵达,等他过来都是下午了,清晨早起做蛋糕,他特地学了蛋糕的做法,今天打算亲手做一个小蛋糕送给陈维。 十点多的时候,陈维醒了,他慢慢地从楼梯上下来,厨房里放着三个大玻璃水瓶,里面装的都是饮用水,要是没有这些摆在他面前的水瓶,他就会自己接自来水喝。清晨刚把蛋糕胚放进烤箱里,他脱掉手套,用手指梳着陈维的头发,说:“今天是你生日,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陈维没有说话,这四年来清晨用了各种方法逼他说话,但他除了呼吸声之外什么都没有发出来,清晨像养了一个安静的木偶。清晨也习惯他的沉默,便自问自答:“我给你买了一个小礼物,但是要过几天才能到,对不起啊哥哥,没能赶上今天。” 陈维喝完了水,他放下杯子走到沙发上坐着,如果清晨不逗他,他就会在沙发上坐一整天,渴了就去喝水,饿了就蹲在冰箱前吃巧克力,他不再自己煮东西吃,如果冰箱里没有能吃的东西,他就一直饿着,直到傍晚清晨下班回来,那时候他都低血糖奄奄一息了。 清晨之前不知道他有胃病,还用了饥饿法逼他说话,就是让他饿一整天,在晚上才给他吃饭,但是他要吃饭就必须双手按在通电的金属板上,虽然是安全电压,但一直按着会被电击得全身剧痛无比,陈维只能坚持三四秒,清晨就在这三四秒里给他喂一勺子饭,他松开手了就停下喂食,陈维被电得难以吞咽,嘴里经常掉饭粒,但又饿得不得了,他面色青白,痛得浑身发抖,为了饱肚还是把手放在了金属板上。他没有吃饱,但肠胃已经痛得痉挛,他蜷缩在地上紧紧捂着肚子,因为发不出声音,是那急躁的呼吸声让清晨察觉到不对劲。 清晨以前就觉得他跟兔子很像,胆小谨慎,时刻保持警惕,现在更像了,不会发出声响,就算生病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只会一味地忍耐。陈维的兔子最后只活了一只,现在还养在后院里,因为是放养的,经常会躲进灌木丛里找不到,不过往它食盆里倒粮食时,它一听到兔粮袋子发出的声响,就会像火箭一样奔跑过来。 后来清晨又用了很多极端的方法逼迫他发出声音,他忍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痛后最终也没能发出一声“不”,他的眼睛微微睁开,倒在地上虚弱地喘气,随时要陷入昏厥,清晨才接受他是真的不能说话了。 声音没有了,还可以有表情,一个眼神就可以传达很多情绪,清晨开始转向让他露出其他表情,无非是故意恐吓他,欺负他,把他的脑袋按进水里,看他皱起眉头、拼命吸取空气的样子,清晨会感觉很兴奋,好像自己强硬闯进了他的封闭世界里,就算他的茧再坚硬,清晨也要扒开缝隙一探究竟。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治和豆浆,豆浆是给陈维喝的,清晨听说喝多了豆浆会让身体有女性的柔美,便天天给他灌豆浆,四年下来他的胸和屁股果然都肥润了一些,捏起来的手感很舒服。 就算是总裁,也要每天上班的,但清晨提前处理完了这两天的事务,硬挤了两天假期出来,平时上班日没人在家照顾陈维,清晨就在冰箱里装满厨师做好的饭菜,陈维什么时候饿了,就拿一碟出来用微波炉弄热吃。陈维丧失了使用工具的能力,清晨教了他很多遍他才记住要拧动时间键才能启动微波炉,如果不教,他就会用手抓着吃掉冰冷冷的饭菜。清晨还在房子里装满监控摄像头,也不用隐藏,就光明正大地摆放在架子上,就算是直接摆在陈维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反感,他每天只在自己的世界里回荡,对外界一概不感兴趣。 陈维不想喝豆浆,他宁愿去喝自来水也不碰豆浆,清晨看着盛满的杯子,平时都是用开嘴器强硬灌进去的,不过今天就原谅他了。 清晨和千秋都没有过节的习惯,但喜欢给陈维过节,他们会很认真地准备陈维的生日会,还有各种节日,但自从千秋去留学之后,清晨嫌麻烦,就只过陈维的生日了。 “叮”的一声,蛋糕胚烤好了,清晨赶紧戴上手套把蛋糕胚取出来,他用了很小的模具,做出来的胚只够一个人吃。 蛋糕胚好了,就要开始做上层奶油和夹心,他从冰箱里取出巧克力和朗姆酒,他要做一个泡过酒水的巧克力蛋糕。 中午饭也是清晨做的,清晨的厨艺已经很成熟了,他做饭时会挑出一两块熟肉喂给陈维吃,即使饥肠辘辘,也要怼进他牙齿间他才有张嘴咀嚼的反应,做好饭之后要把肉和菜都放进他碗里,他只会吃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也不会夹菜,碗里有什么就吃什么,不爱吃的东西就剩下。他现在经常有手抖的症状,筷子拿不稳,就只能用勺子,清晨没给他勺子的时候他就直接用手抓饭吃,饭刚刚盛出来还很烫,手指都烫红了也不知道放下来, 下午四点多,千秋拖着行李箱回来了,他一进到客厅就丢下行李扑到陈维身上,他把脸埋进陈维怀里乱蹭,高兴道:“我好想你啊!我天天都在想你!” 陈维直愣愣地被他扑倒在沙发上,眼睛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反应。 千秋抬头问道:“哥哥有想我吗?肯定有的吧!清晨竟然独占了你半年!我好不舍得你……” 清晨烦躁道:“你要是闲着就过来帮忙。” 千秋置若罔闻,他在陈维脸上狂亲几口,从眼角亲到脸颊,再到嘴唇,千秋舔着他的嘴唇,用手指撬开了他的牙,陈维睁着眼睛任他接吻,千秋像亲着一个死玩具一样,完全靠他自己舌头在陈维的嘴里乱转,即使只有这样,千秋也很满足,他有些急躁,开始顺着陈维的嘴角往下,陈维的脖子在大伤之后变得脆弱,清晨和千秋都不敢吸出草莓,只能亲吻和舔舐,千秋埋进他颈窝里舔着他的脖子,像变态一样吸着他发间的味道,千秋抓着他的衣领往下扒,就看见他的锁骨上烙着一个烟疤,这也是清晨的杰作,某年清晨在操他的时候发烟瘾了,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做,床上没有烟灰缸,他又不想离开哥哥,就直接把烟头按在哥哥的锁骨上,哥哥疼得脸冒青筋,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嘴里只有沙哑的喘息,眼睫毛颤动着,眼里却是一片死水。疼痛也算是兴奋剂,那一次哥哥被操得腿根发抖,很难得的表现出了抗拒。 千秋掀起他的衣服咬他的乳头,即使精神疾病缓冲了外界的刺激,但身体还是会很诚实地给出反应,陈维的乳头硬挺起来,被千秋嗦得亮晶晶的,千秋往下想扒掉他的裤子,被清晨一勺子制止了,勺子从厨房飞出来,砸在千秋背上,千秋抬头怒道:“很痛诶!” 清晨说:“别在这大白天的发情,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不赶紧搞定天就黑了。” 冬天的天空黑得很快,才四点就有了阴沉的趋势,千秋觉得他说得也对,便起身帮哥哥把衣服整理好,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千秋亲亲他额头,神秘地说:“等会再来找哥哥玩了,现在要给哥哥准备惊喜。” 清晨负责做蛋糕,千秋就布置装饰,千秋都22岁了,还喜欢这种鲜艳廉价的彩带彩球,他很喜欢过圣诞和春节,凡是跟团聚有关的节日,他都会买来很多装饰品贴在家里的墙上,别人可能会在节日结束后收拾掉,而他们会一连装饰几个星期才依依不舍地卸下来。 今年也是一样,千秋用透明胶带把五颜六色的爱心小气球沾在墙上,在墙角接了一串''Happy Birthday''的字母气球,把LED小彩灯一圈圈缠在家具上,他一个人打了30个大气球,全部堆在角落里,家里被他从冷淡简约风扭成了温馨的小世界。 清晨看着他忙活,无奈地说:“你每年都把我家弄成这样,我每次清理都花了不少时间。” 千秋说:“这次我会待久一点的,我帮你弄干净好吧,这可是哥哥30岁的生日,肯定要隆重一点啊。” 上个月万圣节的时候,千秋请不到假就没回来,清晨象征性地打了几个黑色气球放在墙边,晚上哥哥起床抹黑去冰箱找东西吃,风吹着气球到处飞,哥哥没看见路,一脚踩在气球上,气球爆炸的声音也惊醒了清晨,他下楼开灯一看,哥哥正靠在冰箱门上剧烈喘息,应该是被气球吓到了。第二天清晨去看厨房的监控,他把画面放大到哥哥的脸上,在爆炸的那一瞬间,哥哥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生动的恐惧的表情,清晨忽然就爽到了,他想到了一个让哥哥露出表情的绝妙方法,但千秋可能会阻碍他,所以只能等千秋走了之后才能进行。 天空在五点半的时候就完全昏暗了,陈维在其间去上了一次厕所,陈维能用的厕所在一楼,他不被允许使用二楼的厕所,即使是半夜从清晨的床上醒来,他也不能去房间配套的卫生间,还要下楼梯去一楼的厕所上,因为清晨在一楼的厕所里放了监控摄像头,就算是上厕所,陈维也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千秋又打了20个气球,他躺进气球堆里休息,手指交叉在一起,像圆寂了一般闭上了眼睛。清晨也做好蛋糕了,他把蛋糕放进冰箱里,开始做晚饭,哥哥要吃蛋糕,所以他的饭可以做少一点,千秋的食量很大,又喜欢吃煎炒炸辣的东西,清晨想了想,打算做油爆大虾、麻辣豆腐和尖椒烤鱼。 千秋放好行李,就回客厅枕在陈维的大腿上看电视。陈维的左腿落下了病根,走多了容易累,走快了就会一瘸一拐,只有慢慢走才不会表现出来,正面操他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左腿上粉红色伤疤,他大腿间的名字纹身有些晕色了,清晨不打算带他去重新补色,清晨很喜欢他身上的瑕疵,这让他看起来像街边被操烂的妓女,廉价又色情,清晨还会故意在他的下体留下清淤和抓痕,他越是狼狈糟糕,清晨就越兴奋。 饭做好了,清晨把客厅的两人叫来吃饭,饭桌有三张椅子,陈维出院后只能坐着吃饭,清晨把勺子插进他饭碗里,陈维看着面前的饭碗发呆,过了一会儿才拿起勺子吃饭。 千秋也学会做饭了,在国外他经常在宿舍自己做饭吃,都是一些简单的小菜式,只够喂饱他自己。 千秋还是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他大吃一口后夸赞道:“哥你做饭好好吃!” 清晨把一块肉夹进陈维的碗里,说:“好好闭嘴吃饭了,留着点力气等会还要开生日会呢。” 陈维的饭比别人少,整碗吃干净了也才半饱,清晨把汤递给他,他也很快喝完了。 吃饱饭足后,千秋去厨房洗碗,清晨在擦桌子,千秋突然问:“那汤里你放了什么?” 清晨说:“猪肉和枸杞。” 千秋说:“别装傻,我都看见了,你端出来的时候放了什么?” 清晨想了想,说:“一种激素。” 千秋说:“你直接说春药不就行了,他又听不到。” “他听得到的,只是不想听懂而已,就算我当着他的面下药,他也会喝下去。” 清晨用的是持续时间长但发效缓慢的种类,在等药效发挥的时间里,刚好可以吃上几口蛋糕。清晨把蛋糕从冰箱里取出来,蛋糕上的巧克力浆冷却凝固了,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清晨在蛋糕上插上三根蜡烛,点上火焰,千秋把灯全关掉,家里只有LED彩灯的闪光和三根蜡烛上飘摇不定的火光,清晨把蛋糕捧到他面前,轻声说道:“来,吹掉蜡烛吧。” 除去幼稚的唱生日歌和无意义的许愿,生日会直接快进到了点燃蜡烛后迅速吹灭,陈维不会做出吹蜡烛的动作,千秋就拿来打气球用的充气机,出气口对准蜡烛,然后抓着陈维的手指按下了充气机的开关,“呼――”地短鸣一声,蜡烛就熄灭了。 蜡烛熄灭后,千秋开了一盏小台灯,只能照亮饭桌的一米之地,清晨把蛋糕切成两半,一半给陈维现在吃,另一半留做他明天的早餐。 蛋糕里流出了棕色的酒汁,冷藏后的酒香味慢慢氤氲出来,清晨用勺子挖下一块蛋糕,递到了他嘴边,陈维反应了一会儿才慢慢张开嘴,勺子一伸,就把蛋糕吃掉了。 千秋撑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陈维,他问清晨道:“你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吃巧克力吗?” 清晨如实答道:“不知道,还是你告诉我的。” 千秋说:“是因为哥哥小时候吃过巧克力,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只是每次给他他都会吃,所以我就觉得他应该不排斥吃这个,他究竟喜欢吃什么,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倒是能摸清他不喜欢吃什么,他不吃咸的菜,不吃腌制过的,也不吃加了辣椒的东西,还有很多他不喜欢吃的东西,清晨都能如数家珍般列出来。 清晨和千秋一人一勺,很快就把半边蛋糕喂完了,就算冷藏了数小时,蛋糕里还是有少量酒精存在,这种程度的酒精并不足以把人弄醉,但至少可以让陈维心跳加速。 吃完了蛋糕,两人就扶着陈维去二楼洗澡,二楼的浴缸很大,清晨特地买了个小温泉型的大浴池,两人匆忙把陈维的衣服扒掉,然后一起沉进暖和的药水里,洗澡房没有地暖,只开了暖风机,浴室的窗户倾斜到天花板,可以看见晚上的月亮,三人就泡在水里歇息,热水和酒精加快了陈维体内的外来性激素发挥作用,陈维很快就脸色潮红,嘴巴也红润了起来,一开一合地喘息着。 清晨明知故问道:“哥,你的脸好红啊。”说着,双手就摸上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在复苏,乳头和底下的性器都在热水里逐渐精神,清晨恶意的抚弄更让它们产生欢愉,陈维靠在清晨的怀里,仰着头用力地呼吸,每次他吸气,胸腹就鼓起来,被激素泡大的乳头非常柔软,让人恨不得用力捏紧;呼气时则像放气的气球,身体越发酥软。 千秋又凑过来跟他接吻,这次顺畅了很多,舌头直接就伸进去了,千秋的舌尖撬几下,就能引诱他的舌头一起欢舞,陈维被吻得闭上了眼睛,口腔里是翻云覆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他的手从热水里举起来,慢慢扶在千秋肩上,千秋依依不舍地退出时还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清晨从后面扣住他的腰,用脚分开了他的双腿,清晨在热水里慢慢抚摸着他的性器,已经有些许硬挺了,清晨每隔几天就给他下面除毛,现在他下面连毛茬都没有,双腿一开就一露无遗。陈维原本有药瘾,经过腿伤和脖子伤的长时间昏迷后就戒掉了,清晨还担心他会对春药有抗性,还加多了一点剂量,看样子他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今晚恐怕一夜无眠。 千秋潜入水中咬他的乳头,清晨就帮他发泄下面,在水里动作有些艰难,但还是把陈维弄得大腿乱动,这是好迹象,他快受不住了,身体的细小反抗是很灵敏的,他正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 在他快冲上高潮时清晨停了下来,他把手拿开,慢慢观察陈维的反应,陈维的表情有了令人动容的变化,睫毛乱颤,眼球湿润,膝盖在不自觉地向外打开,就这么晾着他他也不会怎么样,他只会一直呆坐着等到鸡巴软下来,清晨拿来起泡球,用粗糙的塑料网布摩擦他的龟头,陈维缩紧了双腿膝盖,又被清晨强硬掰开了,千秋揉着他的乳头让他放松,这反而激起他的反抗,他轻轻推着千秋的肩膀,但这点软弱的力气只无济于事。 摩擦龟头和快速撸动接连交替,陈维被两人紧紧固定在热水里,四肢都被紧抓着,在被控制射精的崩溃前,他首先出现泡澡过久的头晕症状,清晨见他眼睛快翻白眼了,只好丢掉起泡球让他先顺利射一次。 清晨和千秋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细致地给他擦拭身体,射精后的性器变得疲软,睾丸也松软了,千秋捏了捏他的性器,觉得很好玩。 陈维被擦干身体后就被带出了浴室,他没有穿衣服,走路时能直观地看到他别扭的腿部姿势,千秋让他坐下来,然后找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强风吹起了他的黑发,在层层掩护下千秋发现了一根蓄势待发的白发,他眼明手快抓住白头发就拔了下来,陈维才刚刚到30岁,怎么这么快就有白头发了呢。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清晨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已经确认了他的订单,将会在他约定的时间内将货物送达。 第112章 结局C(四) ============================= 吹完头发后,房间内一股洗发水的香味,陈维还是浑身潮红,不正常地急促呼吸着,清晨把他整个人翻在床上,将枕头压进他屁股下,开始给他做扩张,春药发挥得正是热烈的时候,陈维被这样九浅一深的戳弄弄得很难受,他举起手抓住清晨的手腕,示意他不用再继续了。 清晨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还不能理解“乘骑”这个指令,屁股吃完鸡巴后就恍惚着不动了,千秋从后面覆上来,也准备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插进去,他们要双龙入洞,在哥哥的身体达到圆满的结合,陈维伏在清晨身上,翘起屁股慢慢让千秋进来,千秋觉得生涩了就退出来挤点润滑剂,然后再重新插进去,陈维的手臂痛得起了青筋,他们缓慢地进入着,陈维覆着薄薄的一身汗,许久的艰难险阻后,清晨和千秋才终于全插进去,他的穴口被撑得很大,看着有点可怕,千秋在后面慢慢动起来,与胞兄的摩擦,又被大哥包容,这是很奇妙的体验,陈维的手臂撑不住,慢慢往下倒,他的汗液滴在清晨胸口上。 清晨在底下缓慢地抬腰,双重摩擦只会让快感来得更粗暴,陈维也在从酸痛中汲取到了被破坏的快感,清晨的脑袋有些乱,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说起了贸绿洲。 “前几周我回市中心的时候,物业跟我说有一封信寄给我,我一看是贸绿洲寄来的,还是他自己手写的信。” 千秋听到“贸绿洲”这三个字就烦,但又好奇信里写的什么,便继续听清晨讲下去。 “信里说于之城前几周想起来他很久之前在福利院见过爸爸……” “爸爸?是卓仁金?”千秋打断道。 清晨说:“对,就是卓仁金。于之城说他自己是私生子,14岁离家出走跑到马路上玩,被两辆大货车撞在一起,左手和左腿才没的,他家人还挺无情的,他爷爷奶奶把他送去亲戚开的福利院就不管他了,他在福利院里见过爸爸亲自来挑选孩子,要的都是些又瘦又小的,内向又胆小的孩子,卓仁金想过把他也带过去,但是他的那时候已经16岁了,就逃过了一劫。” 千秋往里面挺进了一点,陈维短暂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声响,他的双腿崩得很紧,浑身红彤彤又汗淋淋的,千秋顿了顿,说:“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该死的都死了,该利用的也利用完了。你在这个时候聊这种东西不会痿吗?” 清晨闭上嘴不再讲话,他的手摸上陈维的脸,手指插进他嘴里夹住他的舌头,他的身体像海绵一样水润,舌头被拉出来后,嘴角就开始溢出唾液,清晨松开了手,又去抱住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扯,千秋也按下他的后背,让他贴下上身翘起屁股,房间里只有不停的喘息,陈维被操得很深,他们都没有戴套,直接就插进去了,等会还要再洗一次澡。 清晨拖起他的屁股,他们换了个姿势,清晨抱着他的腿站了起来,陈维的手圈住清晨的脖子,清晨的鸡巴进去之后,千秋又从后面插进去,这个姿势更缺乏自主性,陈维被迫露出屁股挨操,自己的性器则被紧紧夹在中间,清晨抱累了,就让千秋接手,就像抱着小孩子撒尿的姿势,陈维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他要是有声音,早就在喊“不行、不要”了。 一根就已经很饱胀,两根同时进来简直是扩张到了极限,穴道里的敏感点在被双重挤压,每一次轻微摩擦都是绝顶的快感。千秋抱着他冲刺,他从后面咬住陈维的肩膀,牙齿在上面磨出一圈圈痕迹,陈维被弄得又痛又爽,嘴里不停地在倒抽气,千秋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我好喜欢你,哥,我好喜欢你。” 千秋结束后就抱着陈维放回床上,清晨继续压着他操,千秋射在里面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下体和床单都沾上黏糊糊的白浆,清晨把他的腿压至胸口,对着他的脸吹出充满情欲的呼吸,他被撞痛了就伸手轻轻推开清晨,他的眼球向上翻着,唇缝若隐若现出滑动的舌头,千秋抓住他的手腕,喃喃道:“哥哥好色哦……” 陈维的穴口在一张一缩,精液慢慢从里面挤出来,他的腿被按开,腿根有些抽筋的趋势,清晨把精液抹在他性器上,他的药效还没过,性器还在硬挺着,清晨拿来跳蛋和橡胶拉珠,把拉珠塞进去之后还往里面塞了六颗跳蛋,跳蛋依次被打开,陈维的肚皮下传来“嗡嗡嗡”的响声,清晨按着他的腹部,手心里能感觉到隔着皮肤和器官的震动,陈维的身体春色潮涌,眼眶红润,鼻子和嘴角都爽出了水,他紧紧抓着清晨的手腕,他无声的世界早已被前仆后继的快感摧毁得山崩地裂。 千秋在后面架住他的双手,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耳朵,清晨则用静电胶带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一起, 他像只餐盘上的螃蟹,动也动不了,被迫接受这淫靡的调戏。四只手在他身上流转,调动着他的感知,春药上头时他满脑子只剩下发泄的冲动和对性高潮的渴望,他忽然停住了一般咬紧了牙关,下身剧烈地颤抖几下,前面的性器就喷出了一股股白液,可能是拉珠把跳蛋顶在他前列腺上,他射完之后大腿还在抽动,穴口剧烈收缩,“咕噜”一声就产出了一颗跳蛋,清晨坏心眼地勾着拉珠的底座,按住他的腹部后猛地向外拉扯,拉珠连带着剩下的五颗跳蛋一同被拽了出来,他浑身触电般乱动着,性器又喷出了几股透明的水液。 没有表情也没有话语,别人很难知道他爽成了什么样,清晨又插了进去,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操他,千秋在他身上挤了仿精液的白色润滑液,十根手指灵活地围着他的两颗乳头打转,他被撞得七荤八素,床板在响着不堪重负的碰撞声,刚刚发泄过的后穴不经休息又被重复使用,陈维的身体酸麻得没了知觉,泪水在他脸上横流,清晨狂撞了数十下才减缓速度,他掰开陈维的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入些,全根没入后又浅浅抽出,再次奋力捅进去。 清晨结束的时候也射在他里面,他的屁股被撞成了粉红色,乳头和性器也被玩得脏兮兮的,他歪着脑袋靠在千秋身上喘息,翻着白眼就要昏过去,清晨把他的腿放下来,捏起他的下巴,说:“醒醒啊……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呢。” 千秋把他的屁股扶起来后入,有了前几次巨物的抽插,穴口已经变得湿润滑腻,千秋的数次进出都很顺利,陈维的上身伏趴在床上,他有些累了,腰开始酸痛,每次想稍微离开一点,就被抓住胯部按回去,弟弟们的床技从青涩进步到了年轻人专属的凶猛莽撞,五年的交媾经验让弟弟们非常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手指抓着哪个地方可以让他乖乖地靠过来,打什么部位可以让他兴奋,对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每次进来都是直击重点,他们没有炮机的不止疲惫,也没有假阳具的粗长,但论技巧是什么都比不上的。陈维很快就昏昏欲睡,要不是千秋一直牢牢抓着他的胯部,他就会整个人都倒下来,身体里的性激素随着新陈代谢逐渐被消耗,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要爆炸了一般,他很想躺下来休息,甚至想把下半身割裂出来给他们用。 一轮未平,一轮又起,千秋结束的时候,清晨又来感觉了,他把陈维的手捆起来固定在床头,将他的双腿压下去继续操,一个人是没法服侍两个人的,很容易就会变成轮奸的局面,特别是在陈维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有精神病,即使是和谐温柔的做爱,也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未经允许的性爱只是强奸,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强奸这个概念已经不在他们的脑海里了,他们坚信这是无与伦比的爱,血脉相融的结合。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维身体里春药的效果已经平息了,但清晨和千秋还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在他的心率缓慢下来时,陈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陷入了昏睡中,操一个睡着的人是很无聊的,清晨和千秋跪在他脸边,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精液变成了他昏睡时的宵夜。 , , , , , 千秋只请了三天的假,除去路程和坐飞机的时间,就只剩下两天,他对这两天非常珍惜,睡觉都要跟清晨陈维挤在一起,没事做的时候就抱着陈维发呆,或者去给清晨搞破坏,清晨很烦他,便给了他一个定位手环让他带哥哥出去走走,这个定位手环已经更新换代,变得轻薄小巧,且续航能力提升,里面的锂电池就是卓业生产的。 房子外面有很多树林,随处可见的小池塘,每个池塘都有锦鲤和荷叶,现在已经很冷了,鱼都静静悬着不动,千秋往水里丢了一颗石头,它们才混乱地散开了。这地方虽然地广人稀,但该有的保障都有,路灯和摄像头,甚至还有公共厕所。 千秋牵着他的手走在石路上,陈维完全是被牵着往前走,千秋吐了一会儿白雾,自顾自地说:“我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外国人,他跟我一样不太正常,他是个古埃及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三十多岁吧,他看我一直盯着木乃伊看,才过来跟我谈话的,他给我讲了好多故事,我也跟他聊了很多,然后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感兴趣,我就说我喜欢尸体的平静感,他就问我要不要等他下班一起去吃个饭。”千秋回头笑了一下,继续说:“我说好啊,我就等了他一会儿,然后跟他去餐厅吃饭了,我第一次可以跟别人这么直白地聊我的爱好,其他人都不愿意跟我聊,只有他什么都愿意听我讲,他是有点固执的那种,他只说他也很喜欢尸体的洁净的感觉,他是个基督教徒,所以对死亡没什么避讳,我看出来他是有点喜欢尸体的,只是他自己不承认。” 千秋回头又看了一眼陈维,陈维垂着头沉默地走着,千秋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千秋说:“清晨说你其实是能听到的,只是不想听懂,那我现在跟你说,我交到朋友了,是一个可以无所畏忌的朋友,你会开心吗?” 陈维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的小石头,眼里没有半点波动。 千秋抱住了他,双手在他后背上交叉,千秋惬意地说:“不要担心我,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得很好,我一直都在想你,想跟你抱在一起睡觉,想陪你吃饭。我很感激你活下来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两人一直走到了别人家的区域,再往前走就有外人了,于是他们趁着天气还暖和就折路回去了。 除了用语言表达爱意,千秋还会用行动,最明显的是对他发情,大白天也把他压在沙发上操,陈维被弄得很疲惫,性欲是会传染的,在面前表演活春宫,任谁都受不了,因此经常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陈维不是刚被操完,就是在被操,他的屁股总不得安生,他又不能口交,千秋看着他不听使唤的牙齿就打寒战,还是屁股的温柔乡比较舒服。 千秋给陈维带了一个猫咪骨架艺术品,艺术品的左边被真猫皮覆盖着,眼珠子是夜光珠,晚上会发亮;右边则是裸露出来的淡黄色的骨架,胸腔里还塞满了各种干花。清晨把艺术品翻来覆去地看,做得还挺精致,应该挺贵的。 在第三天,千秋又送给他一些衣服,其中就有千秋走在路上发现很适合他就买下来的衬衫,衬衫叠好放在纸皮硬盒里,路途奔波也没有一丝褶皱,裁剪和设计都很精美,只是陈维穿着有些大了,腰部很空,比起半年前他瘦了一些。 后院种了很多草木,正好是中午,千秋接了水管给后院浇花,顺便把兔子给喂了,他抖抖兔粮的塑料袋,兔子听到声响就从某个草丛里飞了出来,火速跑到了盆子前用鼻子拱兔粮袋,千秋顺手摸了两把兔子背,这是只母兔子,四年过去兔子的寿命也已过半,它自己在草丛里用树枝和草皮造了一个窝,倒也不用担心它会挨冻。 陈维也看到了后院的兔子,他起身走了过去,外面的温度还很低,打开阳台门时被冷风吹了个正着,他赤脚踩上草地,刚浇过水的草地又湿又冷,他踩了满脚的泥巴,千秋一把擒住兔子的后背把兔子抱起来,他问:“哥哥想抱兔子吗?” 陈维呆呆地望向兔子,千秋把兔子塞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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