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载,看样子还要一个多小时。陈维把客厅的电视打开,然后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其实心里特别焦急,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他干脆把这当做是发药瘾。 大概看了十多分钟,陈维又回千秋那里偷看了一会儿,千秋还是同一个姿势窝着,连翘的二郎腿都没变,陈维垫着脚尖悄悄走回客厅,慢慢地打开了大门。 脚上的锁链是唯一的麻烦,他必须走得很慢,防止铁链撞上家具发出声响,他来到贸绿洲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能是太轻微了,他又连续敲了好几下,里面的防盗铁门才有动静。 贸绿洲欢迎他进来,他抓着陈维的手腕往里走,一直走到了走廊里面,这里是脚链最长能到达的地方,离卧室还有几米。贸绿洲把陈维按在墙上,上身压在陈维肩膀上,贸绿洲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贸绿洲悄悄说道:“就在这里做吧。” 陈维慌张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要干什么……” 贸绿洲没有回答他话,开始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拉下他的领口用呼吸的热量染红他,陈维感觉腿根在抖,脚趾要站不住了,他勉强推开一点,犹豫道:“你在做什么啊……不能这样的吧,好奇怪啊……” 贸绿洲咬住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陈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爽到发抖,他的声调都变了,他小小地抗拒道:“千秋会知道的,而且、而且清晨也会回来的。” 贸绿洲的舌头在陈维的耳朵里打转,陈维想逃,却被贸绿洲死死掐住了肩膀,力劲狠得在陈维的肩膀上都留下指甲痕,陈维的耳朵被湿乎乎又滚烫的舌尖反复戳弄,那爽入骨髓的感觉不亚于被直接插入,被这样缠上,任谁都要软下来。 眼看事情要发展得不受控制,陈维及时找回理智奋力推开了贸绿洲,贸绿洲的舌头还露在外头,陈维一看见他的舌头就心脏砰砰跳,陈维喘着气说道:“这样不行的,我不能跟你做,我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我、我要走了!” 可是他的脚都软得迈不动了,下身在诚实地起反应,陈维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渗出眼泪来,贸绿洲看他走了几步,步伐迈得很乱,身体比内心更直白地说着想留下来,贸绿洲在后面按住他的肩膀和膝弯,手臂一转就把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把他扔在沙发上,铁链撞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不和谐的声音,陈维还没缓过来就想抓住铁链,贸绿洲踩着铁链坐上沙发,把陈维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贸绿洲跟他细声提醒道:“你要是太大声,千秋就会听见了,清晨还没有那么快回来,起码不是现在。” 陈维发现自己的腰在不自觉地向贸绿洲挺起,他奇怪道:“起码不是现在?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在哪吗……” 贸绿洲的手指压在陈维嘴唇上,暗示他不用再说话了,贸绿洲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说:“我能知道他在不在附近,他现在应该在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贸绿洲后面没有说的一句话:这种雷达只对清晨一个人有用,如果清晨在附近,他自己会比现在更兴奋。 陈维只感觉他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贸绿洲低下头埋进他颈窝里,缓慢又细致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朵,陈维快要被他的呼吸弄晕了,身体在发烫,心脏快得受不了,他开始喘粗气,嘴唇和眼眶都变得红润,手腕被紧紧压着,上身动不了,自由的下身却在向贸绿洲贴近,陈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太舒服了。 忽然脖子一紧,贸绿洲趁他失神不注意,把他的项圈拿了下来,陈维感觉脖子空荡荡的,有些不安道:“不要拿下来……” 贸绿洲看出他是因为“失去”而感到恐慌,便安慰道:“不要怕,里面没有芯片,就是个普通的皮带而已,他不知道的。” 贸绿洲压了上来,他掀开陈维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抚摸上锁骨,陈维的皮肤又滑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红印,简直就是柔弱的白豆腐,又很敏感,贸绿洲搓了几下他的乳尖,那两颗棕色的小东西就直翘翘立起来,同样立起来的还有陈维的内裤,鼓鼓囊囊的,顶在贸绿洲的腹部上。 贸绿洲极有耐心地给他身体做前戏,不需要再按着陈维的手腕,他就已经软得很服帖了,眼睛水汪汪的,天然一副诱惑人的模样。贸绿洲还想往下,陈维忽然说道:“不用了,要做就快点吧,我、我跟千秋说了打扫卫生,我要赶紧回去了。” 陈维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体被贸绿洲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粉红,实际上他这幅每天都被精浸的身体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被贸绿洲这样极不人道的挑拨几下,几乎就要高潮了,社会把这种插入性行为前就射精的行为称作早泄,陈维对“早泄”没有好印象,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落魄的男性,与其在贸绿洲面前早泄,不如快点插进来掩盖一下尴尬。 陈维脱掉内裤,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了,他扒着贸绿洲的裤子,贸绿洲摸着他的屁股说:“你还没扩张呢。”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贸绿洲的触碰比药水还让他上瘾,充满绝对的力量和强悍的性能力,陈维对他乱七八糟的意见都抛之脑后,总之先干他一炮。 贸绿洲的鸡巴还没完全兴奋,这大小还算好,陈维扒着自己的屁股,握住他的东西就往里面顶,有些干涩,但疼痛也是一种调情,流出来的肠液稍微润滑了些,陈维慢慢往下坐,勉强塞进了一个阴茎头,他垂着头不想看贸绿洲,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痛一点、也没事……” 疼痛把他快要冲昏头脑的高潮稍微缓和了些,只要别一坐下去就射精就好了,不然那也太丢脸了。 贸绿洲让他咬着自己的衣摆,纯白衣服底下是颇有硬度的乳头,贸绿洲抱住他的后背慢慢舔舐他的胸口,项圈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副皮手铐。 进入半根了,陈维跪得腿根在发抖,双手被后缚,敏感的乳头和脖子都被深深地吮吸,他死死咬着自己的衣服,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一小片衣服,贸绿洲用力掐了几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就发出求饶的闷哼,看样子既难受又享受着。 “你很喜欢被绑住,也喜欢痛,想被我毫不留情地操到失禁吧,就算射不出来也喜欢被当成性玩具那样连续高潮,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被更过分地性折磨,你其实很想被玩到失去人性吧。” 贸绿洲说起荤话一点也不羞耻,他不害羞,反而听的人脸红到神志不清,陈维动着手臂,手腕被牢牢捆住了,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衣服封住了,现在就真的像任人摆布的性玩具一样了,想着想着,膝盖要撑不住了,腰一软就全部坐了下去,陈维痛到仰头失声,腿根又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散发着“快点抱紧我”“快来抚慰我”的渴求。 贸绿洲抓住他挺翘的小东西,快速上下撸动,陈维哪受得了这个,酥软下来的身体又绷直了,穴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终于一声哭声从衣服后面泄出来,陈维就在贸绿洲的手心里交精了。 陈维松开牙关,皱巴巴的睡衣落了下来,他把额头垫在贸绿洲的肩膀上喘息,嘴巴在不自觉地寻找着贸绿洲的脸,摆明了就是空虚到想接吻,可惜贸绿洲偏过头躲开了他。 好久没这么舒畅过了,陈维第一次就爽透了,储存的精液射了个精光,他还沉浸在发泄完的余韵里,全然忘记了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逐渐挺翘的鸡巴。 贸绿洲拍拍他的屁股,说:“该我了吧。” -------------------- 写不完了,应该会加多几章。 不错,小陈出轨了,哎也不完全算,他跟他弟弟们都不算是严格的情侣关系,更像是炮友关系? 第97章 97 =================== 跟贸绿洲做爱真的很舒服,不容置疑的大小和硬度,绝对的体型体力优势,光是骑在他身上腿就合不拢,挺立的阴茎在陈维身体里横冲直撞,颠得屁股肉都红了,龟头戳着敏感的前列腺点,仿佛要从肚皮里透出来,陈维跟着他的起伏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自己硬得难受,前端在流水,粘稠的前列腺液给龟头覆上一层淫靡的光亮,他蹲起来,脚尖踩在沙发上,自己狠心地蹲起又坐下,只动了几下就爽到脚尖打滑,他跪在贸绿洲身上,脑袋撑在贸绿洲的肩膀上,背后的手腕已经拧出红痕,他出了很多汗,肌肉崩得很紧,呼吸和呻吟一同从寂寞的嘴里发出,脖子上有一道不起眼的白,那是长期带着项圈留下的晒痕,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赶紧被射一肚子精液,嘴巴和屁股里也要,被肆意玩得颠三倒四,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要慢,但也更汹涌,身体充满暖呼呼的快感,后穴在有规律地收缩,腿根和腰都不受控制地要逃跑,都被贸绿洲抓了回来,既然无法逃跑,那么就尽情地享受被控制的无助感吧。 贸绿洲把他抱了下来,他来不及戴套,又不想射进去,只能抽出来射在陈维的肚子上,陈维眼神迷离地看着一股股精液浪费在自己肚子上,嘴里可惜地喃喃道:“为什么不给我啊……” 贸绿洲结束射精后的鸡巴还很直,好像没有不应期一样,贸绿洲解释道:“我没有那种癖好……” 他起身拿纸巾擦掉精液,纸巾一团就丢进了垃圾桶里,贸绿洲说了句奇怪的话:“你还不够格……” 陈维没有脑子去想他的意思,腰被手腕撑起来,项圈上的金属磕得他腰痛,他缓了一会儿,问:“还来吗?” 贸绿洲看了他几眼,双手撑在他腰间,说:“再来一次吧,你不要喊痛,会被听见的。” 陈维被揽住肩膀捞了起来,他又被放在贸绿洲胯上,但这次贸绿洲的手臂卡进了他的膝弯里,忽然身体一轻,陈维被抱了起来,贸绿洲把他抱到墙边,将他撑在了墙上,陈维下意识想把手挣脱出来,奈何项圈紧紧捆着根本动不了,现在他除了被撑住的膝弯和下体的连接,没有任何能支撑身体的地方,屁股悬空着,被贸绿洲用鸡巴紧紧顶在墙上,陈维紧张得声音都哑了,他的小腿在轻微晃着,带动脚链敲击着瓷砖地板,陈维慌张道:“不要……好高……我怕、我、我会掉下去的。” 贸绿洲用手臂颠了他一下,连带屁股里的鸡巴也一颤,贸绿洲往下兜住他的屁股,掰开了他的屁股肉,让鸡巴更深入地插进去,陈维爽到连连挺腰,担忧的声音变成了又痛又痒的呻吟,贸绿洲说:“没事,你要是掉下去我下面就骨折了,为了你也为了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陈维不敢想象阴茎骨折的画面,他张口咬住贸绿洲的肩膀,要是他滑下去,起码能把贸绿洲的肩膀咬下一块肉。 贸绿洲把他顶在墙上操,陈维几分钟前才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无法再容纳性事,过度使用的穴口已经红肿,过度操弄还会流出肠液,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前面和后面都好像失禁了,陈维仅存的理智想着:就这样被不停地操到死也不错。 下面好像没有知觉了,只觉得热和湿漉漉,大脑挤不出多巴胺,下体只剩下徒劳的撞击的疲惫,穴道里也发麻,屁股被抓得很痛,腿根有了抽筋的趋势,陈维感觉很难受,可贸绿洲完全没有停下来歇息的想法,陈维跟他说:“能不能换一个姿势,我的腿很酸了。” 贸绿洲拖住他屁股稳住他,但并没有往沙发那里走,而是往反方向的大门口,陈维的上身紧紧贴在贸绿洲肩膀上,不断后退的场景让他心里发慌,他连忙问道:“你要干什么!要去哪里?!” 贸绿洲单手打开了大门,外面的公共走廊是一条宽约两米的通风道,左边的尽头是垃圾口,右边则是公共露台,虽说32楼的高度不可能被外人看到,但这里光线很好,暖和的阳光从露台打进来,那一览无遗的羞耻感不亚于直接在公共场所做爱。贸绿洲慢慢把陈维放了下来,陈维要贴着墙壁才能站稳,贸绿洲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撑在墙壁上,翘起的屁股红彤彤的,布满巴掌印。 陈维回头小声道:“不要在这里,会被听见的,千秋、千秋要是出来客厅,就会发现的!” 陈维的家门开了一条小缝留给脚链,如此显眼的银色铁链横跨客厅蔓延出去,千秋不可能不心生疑惑,只要千秋离开房门,就一定会发现异样。 陈维看了几眼自己家门口,从门缝中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他慌张得心都悬起来,又说道:“我们回去吧,回去做好不好,不要被他知道了……” 贸绿洲突然大喊了一声:“千秋我来找你了!”陈维吓了一大跳,他浑身一惊,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家门口,但过了十多秒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贸绿洲把他的头拧回去,抓住他的屁股肉顶了进去,紧张过度的陈维连后面也变得紧致起来,脖子的血管鼓动变得急促,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发出不和谐的声音,贸绿洲倒无所谓地继续操他,但太紧张了会变得难以前进,贸绿洲在他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个响巴掌,陈维听到一点儿声音都紧张得要蹦起来,他的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墙壁,下半身被抓住胯部挨操,没过一会儿他又回头哀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做了,你放开我。” 贸绿洲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这个姿势其实很不舒服,颈椎和脊椎都极力往后弯着,陈维像个婊子一样想到:这好像在被强奸啊。便又自顾自地小小爽了起来。 贸绿洲用正常的音量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喊痛,也不要乱动,是你缠着要再来一次的,既然话说出口了,就要负责到底。” 陈维后悔得表情都皱起来,他刚才只是想尝试一下放纵的滋味,可能会被操到神志不清,或者像之前那样鸡巴喷水,在高潮的余韵里,人为了抓住转瞬即逝的性快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陈维后悔自己刚才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陈维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自己的腿已经过了酸麻的时期,直接到酥软了,他的膝盖没有支撑的力气,脸颊贴在墙壁上也快麻了,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脚一滑就跪下去。 他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做的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想被千秋知道,而且、我的腿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贸绿洲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陈维家开了一条缝隙的大门,问:“我跟你在千秋面前都做过了,他都没有制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维犹豫了一下,他感觉现在好像在背着别人出轨,清晨和千秋长期占有着他的性权力,无论是自慰还是被插入的性行为,都几乎是在他们的掌控下进行的,以至于陈维产生了“自己的性爱只属于他们”的错觉。但事实上他跟弟弟们还是单纯的近亲关系,没有心意相通的表白或苦大仇深的决裂,弟弟们对他做的也只是非法性侵和囚禁而已。 陈维结结巴巴地解释不出来,眼看又要委屈到掉眼泪,贸绿洲及时放过了他,把他从墙壁上拉起来,带回了房子里。 陈维一回到贸绿洲的房子,腿就软得原地跪下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没有硬,大腿间被撞红了,穴道里黏糊糊,穴口收缩又张开,像个嘴巴一样在喘气。 经历了这么久的性爱磨炼,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虚弱,一次就不行了,第二次就只能被逼迫,要是再高潮一次,说不定会失禁。陈维按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膀胱里没什么尿,倒不用担心失禁了,只怕会干性高潮,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却比射出来还要爽。 贸绿洲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端出来走到他面前,贸绿洲说:“张开嘴。”陈维听话地抬起头张开嘴,舌头下意识垫在下牙上,玻璃水杯倾斜,水流了下来,陈维舌尖的味蕾感知到这水是甜的,这甜味他很熟悉,陈维往前爬了一点,让水流垂直落进他喉咙里。 水倒完了,贸绿洲才说:“里面加了一点药水,是你今天的分量。” 陈维舔舔嘴唇,说:“我知道。” 贸绿洲感到新奇,问:“你能尝出来吗?” “药水是甜的。” 贸绿洲看了一眼空掉的水杯,说:“本来是静脉注射的,你不要打针才给你喝的,我还以为是苦的呢,不过要是很苦你就不会上瘾了。” 一直坐在玄关也不好看,陈维试着爬起来,但腿一动后穴就有摩擦感,被操开的穴口仿佛还有被插入的感觉,现在抽出来了反而感觉空虚,贸绿洲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在沙发上,贸绿洲把他的腿打开,说:“让我看看药效是什么样的吧。” 贸绿洲的鸡巴好像不知道累,再次捅进陈维里面时,陈维感觉好像比之前还硬,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腿搭在贸绿洲的肩膀上,贸绿洲的头是垂着的,陈维却感觉不到他的视线,好像他在看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陈维快把自己的手掌咬破了才勉强压住声音,他被操得浑身是汗,手腕还起了青淤,药水里的性激素重新燃起他的性欲,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腿根在剧烈且频繁地抖动,性激素催使着他跟贸绿洲贴得更近,在干性高潮两次之后,陈维已经累得随时能昏睡过去,贸绿洲这时才终于射出来。 另一边,千秋的游戏下好了,他丢掉手机坐到电脑面前,正打算打开游戏时,手机突然传来消息震动,千秋把手机捡回来一看,来人的备注是一个太阳符号。 第98章 98 =================== 陈维感觉自己要散架了,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斜踩在地上,他想赶紧回去,奈何疲惫的肌肉一直想把他拉进沉睡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躺了多久,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已经干了。 贸绿洲把项圈解下来还给他,他转了一圈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不协调的清淤,浑身都很酸,累到不想说话,陈维穿内裤的时候发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别扭了。 陈维离开了贸绿洲的房子,他迈动酸软的双腿往前走,回到自己家里时才稍微安心下来,陈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味觉好像有些失灵了,竟然没有闻到什么精液臭味,但浑身黏糊糊的,他要赶紧去洗个澡,他经过千秋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游戏的背景音,陈维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音量,千秋很有可能并没有听见刚才公共走廊的动静。 这次澡陈维洗得很认真,搓了两遍沐浴露,把自己身上弄得满是香精味才罢休,他把脏衣服先手洗一边,再拿去阳台的洗衣机洗,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千秋站在走廊里,陈维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他紧张地看着地上的脚链,还好,铁链在客厅中间拐了角,并没有出过门的迹象。 千秋高兴地跳过来说:“哥!清晨要回来了!他刚才给我发消息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但他没有回我。” 陈维出了一身冷汗,他结巴道:“啊,回来了啊、啊……真好啊,没事就太好了……” 清晨要回来了??他之前去了哪里,这杳无音讯的六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千秋疑惑道:“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应该不会去很远的地方啊,难道是被人绑架了?真奇怪啊,等他回来的时候问一下吧。” 这个问题陈维也想过很多遍,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会让清晨失踪这么久,不太可能是卓业的事情,清晨已经是个任性的撒手掌柜了,就算是工作的事情,也不至于闹失踪。 那么会是以前的事情吗?旧怨恩仇,清晨得罪了什么人?说到以前,那就是…… 陈维有不好的预感,他突然很想呕,空荡荡的胃收缩,食管挤压,舌根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声,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千秋担心地扶着他,问:“怎么了啊,是吃错东西了吗?” 陈维捂着自己的肚子,早上吃的早餐已经差不多消化完了,他现在必须去找东西吃,一旦空腹就会胃痉挛,然而只能吃一点东西,很快就消化完了,饿了就会感觉恶心想呕,便又去找东西吃,他没法像健康的人一样吃一顿饱腹几小时,他可能一两个小时就会饿了,每天不得不多花出时间来寻找食物,这是个很难走出的死循环,胃病可没那么好对付。 陈维忍住恶心感,虚弱地说:“给我找点东西吃吧,我胃很不舒服。” 千秋去冰箱拿来巧克力,还把自己储存的零食箱拿出来,陈维吃了一口巧克力就腻了,零食箱里也没有合胃口的东西,他现在想吃肉,大块的蛋白质,不是这些虚无缥缈只有热量没有质量的膨化食品。 陈维勉强吃了几个小馒头,胃好些之后就去冰箱里找食材,冷冻层里还有一盒香肠和几碗冻瘦肉,陈维把香肠拿去微波炉解冻,热了锅再煎个鸡蛋。 千秋问要不要给他点个外卖,陈维拒绝了,等外卖送过来他早就已经饿到没力气吃了。 陈维在厨房煎着香肠和鸡蛋,香肠的油味被煎得很熏,陈维一闻到油味就想呕,他把抽油烟机开得很大,几乎没有听见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 直到腰间被捆住他才吓一大跳,身体比眼睛更快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个身高,这个左右手交叠的顺序,以及肩胛骨传来的压迫力。 陈维下意识挣脱开清晨的怀抱,手里的长筷子飞了出去,陈维看着那张熟悉到他倒吸凉气的脸,身体像触电般僵硬。 清晨身上没有任何异常,脸色淡然,他抬手关掉抽油烟机,喧闹的环境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煎锅“滋滋”作响。 陈维往后退了几步,洗手台的大理石边缘顶着他的腰椎,他已经无路可退。 清晨往前走了几步,把陈维圈进洗手台里,在陈维战战兢兢的脸上呼出气息,垂着眼细细观察陈维颤动的睫毛。 清晨的手仿佛带了电花,触碰陈维的身体能引起他一阵颤抖,清晨很喜欢看他恐惧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对他做再残忍的事情他都只会掉点眼泪然后服从。 清晨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屁股,陈维紧张到只能一个一个字地说话:“我,我想,吃饭,我饿了,我、我会晕过去的……” 清晨的手按着他的肚子,他肋骨以下的皮肉凹了进去,好像里面饿到器官都消化掉了,稍微用力陈维就会难受到又想干呕,清晨看他是真的难受,便放开了他,走去了阳台透气,直到清晨的身影消失,陈维才完全放松下来。 陈维不知道自己会对清晨有如此大反应,清晨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时,他真的感觉死神降临了。 香肠和鸡蛋都有些焦了,陈维把火关了,用小刀把焦掉的部分刮掉,他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该坐在椅子上还是跪在地上吃。 清晨还在阳台,陈维干脆就站在厨房里吃,他不是很喜欢香肠的口感,不喜欢腌制过的肉,全是香料的味道,不新鲜也没有肉味。 突然清晨回来了,他走进走廊,回了房间,全程没有再看陈维一眼,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清晨不说话没有动静才是最可怕的,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陈维赶紧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和香肠混合起来的味道,汗也没有出多少,清晨应该闻不到端倪。 吃完东西后,胃没有那么难受了,陈维把锅洗了之后就留在客厅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清晨洗完澡出来,头发刚刚吹完有些凌乱,他用手弄了几下,出来倒水喝。 陈维的精神又紧张起来,清晨倒了水拿到客厅里喝,他停在陈维旁边,陈维坐在沙发上煎熬地等待着他的第一句话,就算不抬头看,也能知道清晨的视线在看着自己。 清晨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的兔子要死了,你可以去天台埋了它。” 陈维惊讶地抬起头,清晨貌似有些疲惫,表情平淡不想多说,陈维赶去阳台一看,那只兔子已经倒在笼子里了,耳朵尖很脏,眼睛闭上了,肚皮起伏得很浅,好像已经到了弥留之际,陈维打开笼子想把它抱出来,但手指刚伸进去就停住了,要是它在自己手里死掉,他只会更难受。 清晨拿走了遥控器,换了纪录片频道,他不是想看电视,只是有个大自然背景音会让他放松一些。 陈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蹲累了就坐下来,迷茫地看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小生命。贸绿洲说过,这种药水过量了会上瘾,接着会中毒,扰乱神经,破坏胃功能,大脑退化,器官衰竭,然后死亡。这只可怜脆弱的小兔子就是陈维以后的缩影,陈维已经上瘾了,其实戒掉也没关系,继续堕落也没关系,陈维对自己逐渐明朗的死路反而坦然了。 兔子仿佛知晓了自己已无力回天,它死得很安静,肚子平静了很久它的身体才变凉,像一团没有温度的毛绒娃娃,软软的。 陈维呆坐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其他三只兔子都躲在角落里,陈维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它们不再惊得到处跳,只是静静地看着陈维把尸体捧出来。 清晨以为他会给兔子挖一个坑,做一个坟,但陈维只是把尸体装进塑料袋里,然后走到了外面,清晨跟在他后面,看见他安静地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不可回收垃圾口,把塑料袋放了进去。为了保护住户的隐私,这里的垃圾都是直接丢进垃圾管道的,33层楼的住户共用数条垃圾管道,这样就分不出哪些垃圾是哪一层的,虽然有中转的垃圾池,但这个高度扔下去,再坚硬的东西到达负一楼的垃圾站时都已经粉身碎骨。 陈维在垃圾口前站了好久,好像在哀悼,也像在发呆。 清晨问他:“这样可以了吗?” 陈维许久才回答道:“已经都没有关系了。” 清晨揉了一下眉头,说:“另外三只也会这样死掉的,你还要继续养吗?” 陈维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转瞬即逝的杀意。 但很快又归于平静,陈维垂下了眼睛,说:“就算我也这样死掉,你们也会继续养着我吧。” 清晨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自嘲,这可是很少见的反驳,很稀有,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清晨打算跟他说一点更有趣的事情:“我这几天去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樊澄郊外的一个别墅区,里面住着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我刚才看了一下,沐浴露,吹风机,电视,你刚才吃的香肠,啊,还有抽烟油机,这些牌子的老板都来了,我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认识,但他们能互相攀谈,说明对方的身份地位也差不多……” 陈维还在想“樊澄郊外的别墅区”是什么意思,又听到清晨说:“那里太热闹了,我都忍不住加入他们了……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得跟爸爸一样了?” -------------------- 真就死神降临,清晨一回来兔子就死了。 第99章 99 =================== 陈维抓住他的衣领,激动地喊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清晨的脸色非常疲惫,眼睛很干,还有了黑眼圈,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站不稳,被陈维摇得晃来晃去。 “你明明知道那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去,为什么要留在那里……你是觉得很好玩吗?觉得很有意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吗?!他们……我好不容易忘记了,你为什么要让我记起来……” 陈维的头慢慢垂下去,他撞在自己手上,被背叛的愤怒和无助将他击溃,他缩着肩膀,内心犹如坠入冰窟,万念俱灰。 清晨累了,没有再逗他,说道:“我没有跟他们做。 只是把那些小孩子带到房间里,让他们自己睡觉而已。我讨厌小孩子,我没有碰他们。” 清晨抱住了陈维的腰,头贴在他肩膀上做休息,说:“我不会变成爸爸那样的,我跟他是不一样的……也不是完全不一样,我也很爱你。我们回去吧。” 陈维不愿意走,他拽住清晨的衣服,势要清晨解释清楚,陈维说:“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去那里,为什么不跟我说?” 陈维真的被惹毛了,手指紧紧拽着清晨的衣服,把他的衣服弄得皱巴巴。 清晨说:“跟你说了,你也不会让我去的,我只是过去拿点东西,结果被发现了,对方有很多人,我只能跟他们走。” 陈维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呢,手机被收了吗,那你为什么又能回来,为什么回来了却什么都不做?” 清晨叹了一口气,说:“你是想说让我报警吗?但我现在没有证据,我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跟着,根本带不出任何东西,他们现在已经跟十几年前不一样了,表面装作商业会谈,福利院的院长也说是儿童慈善汇演,其实他们比谁都怕,所有小孩子都是被灌药睡着的,身上的衣服都不能带出去,生怕被查到DNA。他们怕,所以做足了安全措施,周边的警察都是受过关照的,只要我一去警局就会暴露,到时候你们也会被悄无声息地杀掉。” 陈维呆滞在原地,难以相信清晨的话,怎样都不行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更多的孩子受罪?知道却无作为,就是冷眼旁观。很难相信在这个社会,还会有像电影一样的桥段,这不就是黑社会吗。 陈维慌乱地说道:“那、那怎么办,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们是在犯罪啊,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受到任何惩罚,是因为他们有钱吗?你也很有钱啊,你把我所有的遗产都抢走了,为什么你也这样啊,你会变成他们那样,也会做那种事吗?” 陈维的眼睛在不停地流着眼泪,神情恍惚得听不进话,巨大的震惊和无助让他脑袋嗡嗡响。 清晨把他的手指掰开,跟他说:“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多想了,我现在很累,我们回去吧。” 陈维被清晨抓住手拽回了家,清晨是很累,但陈维恐怕会一直失眠,现在已经过了午睡时间,要到晚饭时间了,初春的天黑得很快,这昏暗的天色足以让人提前进入昏睡的夜晚。 清晨把他带回房间,陈维还处于震惊中,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地安睡,而且这也太早了,还没到晚饭时间。清晨一反既往,身形有些摇晃,话也没有多说,直接爬上床躺下,陈维挣开他的手想走,清晨的力气变小了,陈维一下子就甩开了,清晨的脸色很苍白,陈维觉得奇怪,便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手指和手心传来过热的温度,清晨的脸烫得异常,是发烧了。 陈维发出一声嗤笑,他还以为变态永远不会生病呢,现在清晨却发烧了,难怪他看起来这么憔悴,肯定是做了错事被上天惩罚吧。 陈维在心里大喊活该,他复杂的心情因为清晨的倒霉而好受了一些,他才不要照顾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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