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看电视了再出来吃剩饭剩菜,虽然饭菜都凉了,也好过顶着清晨千秋的视线被贸绿洲夹菜。 饭饱思淫欲,贸绿洲忽然说:“我们来做吧。” 千秋大喊道:“凭什么!” 贸绿洲看向清晨,说:“我好不容易写完论文了,来庆祝一下吧。” 清晨没有回应他的视线,清晨也学着千秋的语气问:“凭什么?你不能回去自己搞定吗?” 贸绿洲站起来径直走进厨房,陈维被吓一大跳,连忙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贸绿洲非要贴过去,陈维慌得差点打碎了盘子。 贸绿洲把他挤进角落里,低声问道:“你想跟我一起住吗?” 陈维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贸绿洲又说:“跟我一起住的话,就不用做这些事了,还能跟我出去玩,我会给你钱的。” 陈维听明白了,他这是在挖墙脚,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哪有抢走邻居的哥哥的,这又在玩什么游戏? 陈维捏着盘子拒绝道:“我不去。” 贸绿洲好像没听见一样,他把手放在陈维的肩膀上,说:“你要是愿意跟我走的话,我可以带你回我老家,去另一座城市也可以,你不见了,他们也不能报警找你,只能偷偷地找我,我倒是无所谓,我甚至可以给你个身份让你重新开始。” 听着很诱人,但可惜晚了,要是贸绿洲在几个月前对陈维说这些话,陈维肯定会动摇的。 陈维的回答很坚定也很无奈:“我走不了了,现在我去到哪里都没用。” 贸绿洲低头端详他一会儿,松开了手,说:“如果你想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贸绿洲的眼球撇向一边,又迅速补充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也要帮我保密啊。” 陈维感觉他这话不怀好意,他肯定又想看热闹吧,便不想再搭理他。 清晨走了过来,陈维连忙推开了贸绿洲,他慌张得就像偷情被抓奸一样。 贸绿洲揶揄道:“吃醋了?这么紧张。” 清晨倒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吃醋的准备,他看着贸绿洲,话却不像是对贸绿洲说的:“我买了一些新的玩具,你来试试看。” “啊?”陈维发出了一声疑问,清晨看了一眼洗碗池,继续说:“你来的话,就让贸绿洲包下这一周饭。” 贸绿洲歪了歪头,说:“……也不是不行,你就休息一周吧。” “啊??”陈维没有搞懂他们在说什么,清晨把他的围裙卸下来,拉着他的手臂要走,路过客厅时,清晨朝千秋远远地喊:“你来不来?” 千秋明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满道:“ 真的假的!” 清晨把陈维带到自己房间,陈维刚坐下就被扒衣服,陈维还困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清晨捏着他的手臂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低头去扒他的内裤,陈维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他看见门口千秋和贸绿洲都来了,连忙去抓被子来遮羞,清晨上前一把扯掉了被子,藏蓝色的丝绸被就这样被丢在地上。陈维忽然感觉到害怕,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目光是有温度的,身体被三个人的目光灼烧着,陈维的手指抓着床单,脚踝紧张得发虚。 清晨脱了上衣,爬过来跟陈维接吻,视线被遮挡后,陈维只能听见门口传来�O�O�@�@的吵闹,千秋推了一把贸绿洲,贸绿洲转身消失在走廊里。清晨察觉到他的紧张和心不在焉,便把他摁倒在床上,撑在他腰间问:“刚才有吃饱饭吗?” 陈维咽了口水,点了点头。 清晨说:“接下来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我给你买了好多――你不会喜欢的玩具。” 陈维的手指抓紧他的手腕,嘴里结巴道:“不能不玩吗?还没有用可以退掉吧,我的碗还没有洗,我去洗了再来好不好?” 清晨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说:“贸绿洲帮你洗了,你在这里除了做饭洗碗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干吧。” 陈维又说:“还有兔子,我今天没有喂,它们会肚子饿的――” 清晨咬住了他的嘴唇,陈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嘴里也不能再叽叽喳喳地找着借口,陈维被紧紧压进床垫里动弹不得,清晨的吻太过凶狠,以至于他不禁止住了呼吸,脑袋渐渐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 千秋把他从床垫里捞了起来,怀里的人变得柔软无力,但戳他肚子的软肉会激起他过激的反应。陈维虚弱地问:“贸绿洲不会来了吧?我不要他。” 清晨看着他一会儿,问:“你不喜欢他吗?他会打你?” 陈维说:“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有他啊,我们做就好了,为什么他也过来,我又不认识他……” 清晨反而露出不解的样子,说:“没关系吧,反正我也不介意。” 陈维回头问千秋:“你、你也觉得没关系吗?!” 千秋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哥哥被操坏的样子很可爱,我想再看一次。” 陈维难以相信千秋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起来之前他被贸绿洲强奸,千秋的脸色好像并没有那么自然,陈维拖着满是淫液、精疲力竭的身体向他求救的时候,原来他是兴奋大于愤懑吗? 陈维的手腕都被千秋掐住,疼痛从手腕一直传到脚尖,沉重的无助感席卷而来,他拼命想逃走,但在他们眼里只是无谓的发脾气而已,陈维愤恨地抗拒道:“我不要他!我不要跟你们做!放开我!你们都是骗子,永远都在骗我!” 清晨用手捂住他的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清晨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耳光。 陈维也预想到自己会被打,他歪着脑袋,身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嘴里的呻吟小了很多,嘀嘀咕咕地重复着:“我不会再信你了,你们都是疯子,我恨你们。” 清晨往床上丢了一堆东西,是一堆黑色皮质反着光的衣物,陈维看不懂衣服的结构,清晨拿起一件上衣抖了抖,上面满是一排排的束缚扣,陈维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一件精神病人束缚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束缚住,但都是绳子手铐这些,身体还能得到触碰,这种全封闭的束缚衣会把人的上半身牢牢锁进衣服里,不透气也不会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陈维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寒,拼命蹬着腿不让清晨靠近,清晨一脚踩住他的腹部,又用膝盖固定住了他的大腿,清晨拿起一片黑色的束腰,麻利地圈在陈维的腰上,束腰是两片拉链式的,拉上拉链后可以用前面的绳子调整松紧,清晨说:“吸气。” 陈维的柔韧性不好,大腿根被摁得生疼,他感觉头皮在跳,不由得“嘶嘶”地吸气,清晨趁机抓着绳子往两边用力一拽,束腰瞬间贴死了陈维的腰线,陈维感觉腹部被压了巨石,沉重得几乎无法鼓起肺部,他只能轻微又急促地喘息,硬质的皮料顶住了肋骨,每一次挣扎都会磨到皮肤发痛。陈维难受道:“好紧――我呼吸不了!” 清晨对他的感受置之不理,清晨迅速把系绳打结,在末端还系了一个蝴蝶结。因为疼痛,陈维停止了挣扎,腿脚也不再乱动,他满脑子只剩下尽可能地呼吸,千秋稍微松开了他的手腕,清晨拿来束缚衣给他穿上。 束缚衣是反扣的,双手被皮料包裹,反手交叉在背后,手腕处有三个皮带扣,一个固定住手腕,另外两个竖直与肩膀相连,束缚衣的下围还有两个卡扣,可以扣在束腰上,整套衣服穿上后完全封闭,除非有人帮忙解开皮带,不然根本无法挣脱。刚穿上不久,陈维就感觉胳膊拧得很不舒服,没有人扶他起来,他就只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清晨把皮质头套套在他头上,头套留了眼睛和嘴巴的口,鼻孔处也穿了呼吸的孔洞,陈维最后哀求道:“不要玩这个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好可怕,我会受不了的。” 清晨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又把项圈扣在头套外面,让头套牢牢贴紧皮肤,陈维只感觉浑身很闷,皮料不透气,出的汗只能挤在皮肤和束缚衣之间,脑袋被头套封住了,长发弄得脸和脖子很痒。很快眼睛也被蒙住,嘴巴被强硬撬开牙齿,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 视线一片黑暗,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流出来,耳朵也听不清,手也动不了,硬质的束腰一直撑着他的腰椎,他没法翻身,也不能含胸弓背,意味着他只能挺直身体任人宰割。舌头被口球顶住发不出声音,声音在口腔里碰撞,只会让他自己头昏脑涨,反而带来更大的氧气需求量。 穿着束缚衣和头套意味着把自己的身体全权交给别人来掌控,实施方与被束缚方没有一定的信任是做不到的,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用强硬的手段也可以达到目的,只是实施方无法想象被非自愿困在黑暗又紧涩的皮衣里的感觉有多痛苦,上半身与五感被封闭,隔绝于世,没有安全词也无法发出求救,身体被皮带扭曲成不舒服的姿势,挣扎的后果只有疼痛,无法蒸发的汗液和泪液会让人恍惚沉入水底,上本身如在火锅上煎熬的蚂蚁,空荡的下半身就会拼命地去寻找世界的存在感,渴求被触碰,羞耻感和求生欲混杂,身体仅剩能产生情绪的地方就会变得潮湿,温暖,空虚而渴望被填满。 -------------------- 陈维有幽闭恐惧症又怕黑,这种精神状态下是不能被束缚的。 第88章 88 =================== 戴上头套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陈维满耳都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紊乱的心跳声,床垫下陷,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腿,从脚趾到小腿,略过膝弯后,手指直接包紧了陈维的睾丸,陈维拼命压下自己的应激反应,尝试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双能引导他情绪的手上。 十根手指都在温柔地抚摸他,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很熟悉他身体的人才会用这些技巧,陈维的腿根崩得很紧,熟悉的“啪嗒”声响起,润滑液流进手心里,再由指间转移到陈维的阴茎上,陈维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认知里,润滑液不仅仅起润滑的作用,还附带了很多难以言喻的感情,最表层的是性兴奋,之后是对失控的恐惧,再然后是背德感,深层里还有说不清来源的爱与憎恨。 他们在故意沉默,安静的环境放大了湿滑的水声,润滑剂从指缝间漏出来,流到茎体旁短小的毛发上,陈维的海绵体在充血,手中的柱体有了分量,龟头被润滑剂滋润得有了光亮,浅红色的柱体在慢慢勃起血管。陈维出汗了,束缚衣变得很闷,过高的体温警示他要保持冷静,然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好好地把玩,那手势和速度正朝着他不可自控的方向去,太舒服了,第一次高潮总是难以忍耐的,他想收起双腿,又被两只手强硬往两边掰开,左腿被搬到肩膀上,右腿大腿根则被紧紧压住,这个姿势会让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陈维忽然屏住了呼吸,浑身像暂停了一般,快感已经准备完毕,正紧张地通过弯曲狭窄的输精管,几十下极速的撸动后,被磨得通红的龟头奋力喷了几股白浊出来,精液落在束腰上,在黑色的背景下显得尤为淫靡。 陈维失神地仰着脖子,要是没有被封住眼睛,他的眼球一定死死地翻在天上,嘴巴被堵住了,口水只能从口球的缝隙中渗出来,他要快点恢复过来,不然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在这几近封闭的头套中咳嗽是会窒息的,他料想过很多次自杀,但绝不是这样可笑的方式。 清晨放开了他,哥哥第一次高潮后身体会完全酥软,但不管一天之内做过多少次,他的身体总是很敏感,就像是为性爱而生一样,做多了只会腿根颤抖,然后不分时宜地乱喷水,把他自己和别人的衣服都弄上腥臊的淫水,就像随处撒尿的笨狗一样。 清晨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去擦掉束腰上的精液,手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浑浊,他抬起哥哥的屁股,然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哥哥的敏感点很好找,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后,指尖能摸到里面有一个突起的肉块,肉块里面裹着前列腺,弄着弄着,清晨忽然想,把哥哥的精液弄进哥哥的屁股里,算不算是被他自己内射了? 与清晨愉悦的心情不同,陈维只感到害怕,头套和束缚衣里越来越闷,体温太高了,他的脑子开始昏沉,身体又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口球顶住了舌头,他没法发出清晰的音节,只能唔唔地求救,就在他因高温而意识不清醒时,下体的穴口被顶上了硬物,清晨的阴茎直接插进了陈维穴道里,两具肉体连成的角度让阴茎头准确地顶在他前列腺突起上,陈维的呼吸因此变得断断续续,重新显形的快感让他忘记呼吸,身体的缺氧又催促他拼命鼓起肺部。 清晨也感觉到哥哥的身体变得异常紧张,穴口比以往更紧也更干涩,清晨退了几次出来加润滑液,才勉强全根没入,他把手放在哥哥的胸口上,隔着束缚衣也能感觉到底下剧烈的鼓动,清晨坏心眼地用力按住了他的胸口,在束腰和束缚衣的基础上又施加了一道枷锁,陈维果然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没有被束缚的下半身在疯狂踢着床单,还用膝盖撞着清晨的腰,可惜清晨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直到玩腻了才放开他。 陈维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这种充满裂缝的关系不足以支撑他维持心态,他不敢哭,泪水在紧闭的眼皮下打转,有几滴溢出来,被头套挤得满脸都湿乎乎的。 千秋把陈维的头搬起来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头套和口塞之间是被撑到通红的嘴唇,嘴角张开到极致,大半个口球都塞了进去,舌头肯定被压得很不舒服,这个姿势说不定还会被自己的舌头顶到喉咙。 千秋摸着陈维的脸,陈维在皮革下感受到手指的压力,拼命摇着头求救,可惜千秋只是抱着他的脑袋固定住他而已,千秋低头朝他小声说道:“哥哥好像木乃伊呀,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木乃伊,要是哥哥也能保存几千年不会烂就好了。” 太近了,即使是小声的呢喃,陈维也听到了,他想说自己死了就不好玩了,可是在另一个弟弟的眼里,他的尸体才是最宝贵的玩具,所以无论他有没有从这场暴虐中活下来,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种好结局,跟他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陈维太紧张了,清晨射完了他也没能再勃起,清晨的精液一半在他屁股里,另一半跟他的精液混为一体,阴茎抽出来后,穴口就往外流水,陈维收紧了腿,奈何穴口的肌肉被操到松弛,只能任由精液和肠液流出来。 千秋把他的脑袋转移到枕头上,陈维知道要换人了,清晨结束了就是千秋,在性事上他们难得统一,总是清晨先来,千秋续后,如果清晨又起了兴致,便会再来一轮。 陈维的挣扎小了很多,静静地躺着,只有起伏急促的胸口显示他还活着,他不是被操熟了,而是要昏过去了,黑暗和潮湿,扭曲的肩关节和被压制的双腿,意识不清醒时脑袋会塞满混沌,从前的和现在的现实会交叉缠绕在脑海里,如果能发出声音,陈维早就在喊“救救我。”了。 千秋细致地深入又抽出,他好像在一边做爱一边欣赏哥哥的模样。陈维的鸡鸡在慢慢苏醒,粘连着体液在腹部上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没有好好地抚摸的话,好像一下子就会倒下去。 在没有任何预示下,陈维突然就干性高潮了,浑身像触电般抖得很厉害,特别是腿根,根本压不住,而鸡鸡仿佛与身体断开了连接,并没有射出东西来,陈维又开始挣扎,双手在皮革里顶起上半身,好像慌张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也无济于事,疲惫地瘫软下来。 失去眼神和言语交流的性爱变成了绝对的单方面,陈维就像个被截掉双手的性爱玩具,只能像条虫子一样在床上扭动身体,完好的下半身也只能被摧残到破烂不堪,这种无助感不亚于小时候的噩梦,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在弟弟的床上却比小时候还要绝望。 身下的动静小了,陈维听到有人在高调地说话,听不清具体的话,只听到“洗完了”“好恶心啊”,有人回应着:“去死吧”“滚出去”。 床垫又下陷了一次,这次是一双结实的手,双手从束腰摸到了项圈,最后停止在陈维的脸颊边,陈维能感知到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影有多沉重,贸绿洲比自己高接近15厘米,体型和肌肉都显示出他无可撼动的力量,陈维不自觉又屏住了呼吸,在遇到危险时,身体总会遵从本能隐藏自己的动静,陈维感觉脚踝被抓住了,然后身体被猛地一拉,身下的床单都被拖出一层层的褶皱,贸绿洲没说什么就插了进去,也可能说了用餐前的话,但陈维的耳朵如同被双手死死捂住,只能听到�O�O�@�@的声音。 贸绿洲的尺寸把陈维的后穴又撑大了一些,陈维的脚尖点着床单,时不时被超出想象的扩张弄得蜷起脚趾,陈维想用后背慢慢蹭开一点,又被贸绿洲捏住胯部拖了回来。贸绿洲倒了一点润滑液,慢慢顶进去后,陈维感觉自己下半身被撑得很胀,太深了反而会不舒服,他动不了,只能在心里哀求贸绿洲能体谅一下他不要没头没脑地乱撞。 跟清晨和千秋不同,贸绿洲是纯粹的力量和持久派,幅度大,力气稳,时间长,就是个人形打桩机,加上他强势的姿势,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把陈维操得又一次干性高潮。 陈维的求饶和尖叫都被压抑在喉咙里,被口球过滤后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他早就应该放弃希望的,这种情况粗俗地来讲就是“轮奸”,被弟弟们强奸完后又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操,他们肯定不止一次,每个人都来两次的话,陈维的后穴就要承受六次不停歇的操弄,如果嘴巴和手都空出来就好了,嘴巴应该能解决一两次,手也可以,但现在只有屁股露出来,陈维在各种不适中昏迷,又被快感硬生生挑逗醒,如此反复几十遍后,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清醒还是在梦中了。 贸绿洲稍微慢了下来,他凑到陈维脸上,在他耳边细声评价道:“你现在好像一个被玩烂的飞机杯啊。”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陈维,陈维奋起疯狂扭着身体,双手肌肉绷着要挣脱掉束缚衣,动静虽然大,但终究无济于事,三根两指宽的皮带牢牢地把他的双手固定在腰后,贸绿洲抓着束缚衣把他翻了过去,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死死按进床单里,头套只有两个呼吸的鼻孔,要是被堵住了,只能靠口球细小的透气孔呼吸,陈维半张脸都埋进床单里,惊慌失措地用膝盖顶着床垫,贸绿洲在他脑后细声说:“我说得不对吗?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啊,留在这里只会有这种下场,你看你那两个弟弟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实际上清晨和千秋正在房间里翻着工具,清晨买了一张巨大的防水布,准备铺到地下室的地板上,等会的游戏可能会把地板弄湿,有了防水布就好清理了。 陈维没有眼睛,他信了贸绿洲的话,身体在一抽一抽地颤抖,像在打哭嗝。 贸绿洲满意地松开了手,在他脖子下垫了一个枕头,这样呼吸起来比较顺畅,贸绿洲掐住他肥润的屁股肉往两边掰开,往深红色的穴口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捣出一股股欲望的水花。 贸绿洲最后射在安全套里,他性欲很强,但洁癖也很厉害,总是能突然掏出安全套,安全套用过一次就扔了,当然是趁清晨不注意扔在清晨房间的垃圾桶里。 -------------------- 哎,终于放假了,得赶紧把这篇写完。 第89章 89 =================== 清晨和千秋抱着工具离开了,贸绿洲把安全套摘下来,直接丢进清晨的垃圾桶里,套口没有打结,里面的精液漏了出来,贸绿洲往垃圾桶里面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些纸巾和塑料包装袋,哪一样都可能沾上清晨的指纹,约等于清晨用手摸了贸绿洲的精液。贸绿洲皱了下眉头又忽然觉得好笑,他感觉又恶心又刺激,那些往女性的鞋柜里倒排泄物的底层男人也是这种感觉吧。 陈维躺在床上休息,双腿还保持被操开的姿势,已经没有力气收拢了,屁股里面还在流水,床单凌乱不堪,陈维的屁股下一大片深色的水迹,一股浓郁的骚味。 贸绿洲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个安全套,他一边撕开一边说:“告诉你一件事,清晨现在还在调查卓仁金的事,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一个人挺辛苦的,他没打算跟千秋一起去,所以我只能去帮一下他,也包括看好你。” 贸绿洲也猜到陈维这样子听不到多少东西,便放松下来越说越多:“你肯定不知道这段时间清晨在干什么吧,也对,他不可能会告诉你,他做这些事可不只是为了给你报仇,还为了行使施加暴力的权力,没有什么比有理有据地折磨一个人更好玩了。” 贸绿洲戴好套子后,抓住陈维的肩膀慢慢把他抱起来,在他屁股悬空的情况下耐心地插入,陈维发出几声哀嚎,上身极力贴进贸绿洲怀里,两条瘦长的腿紧张地圈着贸绿洲的腰,贸绿洲抱着他边走边颠,重力迫使陈维的屁股只能紧紧咬着大鸡巴,要是不想掉下去,就必须跟贸绿洲捆在一起。 贸绿洲又在说风凉话:“我是不是应该稍微心疼一下你们?不过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很难感同身受啊,要是你们小时候过得很好,可能现在就变得普通又平庸了。啊,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事?如果我说了,你会逼自己回想那些事吧。清晨他啊,比起让你跨过那道心理障碍,更希望你永远记得,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孩,要是没有同类陪着他,他也会寂寞的。” 陈维只听懂几句话,每次要思考他话里的意思时,都会被从下至上的快感弄得脑子乱七八糟,干脆什么都不想听了。 清晨和千秋在地下室铺好了防水布,两人合力把三角木马搬到防水布上,清晨又从柜子里挑了六根形状不一的假阳具。千秋担心道:“哥哥那身衣服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不以后就别穿了吧。 ” 清晨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挺挑啊。” “什么?” “你不过是担心他死在里面表情会变得很丑而已,怎么,你还想看他笑着去世?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千秋闭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好久没有看到哥哥笑了,他最近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晨把假阳具在木马上排成一列,位置不够放,又拿了两张椅子过来,清晨说:“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笑了,假笑倒是有,又假又丑。” 千秋不解道:“为什么会不开心呢,明明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啊,是因为贸绿洲吗?” 清晨又看了一眼千秋,心想他是真的不理解还是明知故问,便说:“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自己?” 千秋愕然道:“是吗?!” 看来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不过也正常,要是他是什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至于会成为帮凶。说到底,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恶人,只会把自己的私欲凌驾于别人的生命之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便会强硬施加给别人,幸好这个“别人”不是外人。 千秋失落起来,也不想搬东西了,他坐在地上玩着鞭子,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啊,我喜欢他,才想把他变得更漂亮,我想他一直陪我玩,我不想哥哥讨厌我。” 清晨拍了一巴掌千秋的脑袋,说:“你就不想想他愿不愿意,你要是当着我的面把他弄死了,我也会不愿意的,我还会杀了你陪葬。” 千秋大彻大悟,眼睛又亮起来,他捂着脑袋问:“那你觉得哥哥会愿意吗?” 清晨反问道:“愿意什么?愿意把自己的血全放掉,内脏器官全都被挖空,然后永远泡在福尔马林里?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愿不愿意这么做。” 千秋急了,反驳道:“那你愿意就穿那身精神病人衣服吗?我看你那些玩具你自己都不会用。” 清晨理所当然道:“是啊,我不会用,但我也不在乎他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愿意呢,你等到下辈子他也不会愿意做这些事,我只是想对他这么做,我就做了。” 千秋愣住了,然后又结巴道:“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高兴的,会讨厌你的,这样也无所谓吗?” 清晨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让他喜欢我们的事?他有亲口说过喜欢我们吗?不可能的吧。” 千秋想了想,觉得说得也对,便又起来搬东西了,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陈维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进来,贸绿洲把陈维抱在手臂里,陈维的白屁股崩着一个漂亮的倒桃形,底下一根粗大的鸡巴正直直插进穴里,每走一步鸡巴就抽插一次,从清晨的卧室到地下室,只有几十步的距离,陈维就被操得腿根打颤,半透明的淫液从屁股里顺着鸡巴流出来,湿乎乎的水声比他的呻吟还要响。 清晨前去把陈维抱下来,陈维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要掉下来了,就更用力夹着贸绿洲的腰,贸绿洲捏住他的小腿硬是把他掰了下来,清晨从后面抱住陈维,陈维的身体很烫,比发烧还要糟糕,掀开束缚衣的一角,汗就从里面哗啦啦流下来,想必里面湿得跟泡在水里一样,虽然很湿,但也容易脱水,陈维现在的状态肯定比死还煎熬。 清晨把陈维放在地上,陈维垫着脚尖稳了好一会儿才站住,他以为要解放了,抖着手臂催促着解绑,清晨却抓着他的皮带把他带到桌子旁,摁着他的后背强硬让他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想也该想到了,这是准备挨打的姿势。 清晨从千秋手里抢来鞭子,这是一根短鞭,鞭尾带散须,力气被分散,打起来也就没那么痛,只是鞭痕的范围变大,清晨用鞭尾轻轻点着陈维的屁股,陈维猛地收紧腿,穴口还在冒白浆,精液就挤在大腿缝间,他拼命摇着头,在头套里浑浊不清地哭着,清晨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白暂的皮肉上慢慢显现出两个交错的红巴掌印,陈维的腿根抖得更厉害了,接下来响起一道凛冽的风声,短鞭甩得极快,只落在陈维屁股上时闪出残影,陈维浑身像触电般抽搐,差点要跪下去,他想求饶,又被噼里啪啦的鞭打痛得没法发出声音。 陈维最终坚持不住,像被抽走棉花的破娃娃一样倒了下来,脑袋还磕到了抽屉的把手,他侧躺在地上,身边渗出一汪水,在黑色的防水布上尤为显眼,大部分是他的汗,还有其他液体。 清晨转了转手腕,放下了鞭子,又一脚踩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毛细血管破裂后,皮肤会发红发烫,此时再被碾压,只会有如被蚂蚁啃咬的酸痛。 陈维累得快昏过去了,疼痛和快感也不足以激起他的意识,要是再躺一会儿,他可能就会这样迷迷糊糊昏迷过去,可惜游戏才刚开始,清晨掰开他的屁股瓣,往穴道里连塞了几颗跳蛋,陈维的下体被过度使用,已经麻木得非常迟钝,直到塞进第六颗跳蛋,肚子异常鼓胀时他才反应过来,六颗粉红色的跳蛋已经深埋进他身体里,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千秋找来胶带把电线粘在他大腿上,扶着他又站起来了,陈维的屁股被鸡巴操得很松,要是不用力夹紧大腿,跳蛋就会从里面一颗一颗滑出来,在千秋扶着他往前走的时候,清晨又在后面用鞭子抽他的屁股,屁股肌肉受了刺激,反射性收缩穴道,跳蛋被肠道蠕动着又往深处挪了几寸。 陈维看不到路,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千秋抱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木马前,他的脚趾顶到了木马的边,千秋跟他解释道:“哥哥要自己从这里走过去哦,走过去就结束了。” 陈维知道不会仅仅是走过去这么简单,木马很高也很宽,人要从上面走过去需要张开腿,陈维摸黑张开了双腿,等到双腿足以穿过木马时,他感觉腹部碰到了什么东西,细细的,长长的,简直就像是―― 千秋摸着他的脑袋说:“每一根都要用到哦,要是跳蛋掉下来了就失败了。” 陈维明白了,这木马上摆着假阳具,他在走的时候需要蹲下来用假阳具自慰,然后站起来再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几根,而自己的屁眼已经被玩松了,现在也只是勉强夹紧穴口,他再被操几下就会哗啦哗啦地掉跳蛋。 掉了跳蛋会怎么样?只要走完就结束了吗?做完就可以休息了吧―――― 陈维自欺欺人地想着,腰使不上力气,他用屁股准了假阳具的头,然后慢慢蹲了下去,这一根的尺寸没有很吓人,陈维可以一坐坐到底,他极力避免顶到敏感点,随意下蹲了几下后就站起来了。 第二根比第一根粗,陈维感觉穴道被撑大了,跳蛋在里面下滑了一些,他赶紧收紧屁股站起来,勉强夹住了电线。 第三根的弧度很大,要扶正了才能插进去,进入身体后阳具的弧度回转,准确地顶在陈维的前列腺上,使用过度的前列腺经不起这样的戳刺,他站起来后就很难再坐下,磨磨蹭蹭了很久才完全坐下去。 陈维以为还有很多根,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谨慎,屁股也紧紧夹着,可能是这样太无聊了,不知道是谁遥控了跳蛋启动,六颗跳蛋同时开始疯狂地震动,碰撞在一起时又弄出更激烈的反应,陈维的腿跟着跳蛋在发抖,埋得最浅的一颗跳蛋就“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维想着速战速决,趁还没有掉完赶紧走,他刚往前走了一步,还没有蹲下就撞上了假阳具,他慌张地想到这根阳具比之前的长很多,坐下去几乎要顶到胃,他脑子一直在说“做不到的。”“不行的。”在他犹豫的几秒里,又一颗跳蛋从湿滑滑的肠道里掉下来,他听到声音就急了,顾不得想那么多连忙把穴口对准这根超长的阳具,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太长了,龟头顶着四颗跳蛋往更深的肠道里去,假阳具穿过了结肠后,一种新颖的感觉冲了上来,那里是没有被造访过的结肠,如同被破开苞的处女,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入感让陈维禁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好像被钉在假阳具上,跳蛋不知道被挤进哪道肠子里,太深了,要不是有电线连接恐怕要动手术才能取出来。 多亏了这根长阳具,跳蛋被挤进很深的地方,没有那么容易掉下来了,陈维站起来往前走,第五根的大小正常了很多,形状也很普通,他刚坐下去,屁股里的这根阳具就“突突突”地伸缩起来,这是模拟炮机伸缩的震动棒。 -------------------- 自79章清晨收到邮件后就一直在悄悄寻找蛛丝马迹,现在已经找到了当年被福利院院长强迫卖淫的孩子们,清晨担心他们会被人谋害,打算亲自去找他们一趟。贸绿洲以前在福利院做过义工,可以给清晨一些信息帮助,所以清晨和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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