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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吸,他眯起眼睛,一口气扔掉了白布。 陈维感觉心跳要停住了,这座雕像太恐怖了,陈维无法形容这张脸,声带甚至发不出一声喘息,他只能傻傻地望着雕像,忽然一阵无名寒风吹起,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部在收缩绞痛,陈维跪了下来,他后知后觉发现雕像的高度不是乱弄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稍微矮一些,刚刚好,就是刚刚好就是四年前他自己的身高。 陈维感觉心脏在痛,久违的心悸开始了,心脏会莫名跳得很快,头脑发昏,胸口发闷,他赶紧躺了下来,以往只要他睡一会儿就会慢慢恢复,现在却越跳越激烈,他摸着自己的脖子,手指尖传来急促的搏动,短短几分钟心脏就加速到了一百多,陈维开始无助地喘大气,后背在疯狂渗汗,眼前忽然变得刺眼,他的瞳孔在不受控地放大,温和的灯光在此时变得尖锐。 陈维害怕地想到这是药效开始了,身体吸收掉药物后就开始产生副作用,清晨说这是春药,但除了发热之外一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反而身体难受得根本无法接受性爱。 该死的耳鸣又开始了,陈维翻了个身捂住耳朵,可惜耳鸣是从脑海深处发出来的,他闭紧了眼睛,后悔着不应该把所有灯和窗帘都打开。 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致,陈维的生命系统催促着他去求救,他闭着眼睛爬起来,凭着记忆爬到了楼梯边,他没法睁开眼,即使隔着眼皮也觉得刺眼,他跪在楼梯上摸墙,摸到两只手都变得脏兮兮才终于摸到了开关。 地下室灰暗了些,但仍然很明亮,他的心脏在肋骨里躁动,恨不得冲破皮肤跳出来,他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按住胸口,艰难地把所有遮光窗帘又拉上了。 黑暗再次笼罩进地下室,他把石膏的白布盖在头上,然后躲到了柜子后面,这里是最黑暗的地方,眼睛终于好受了些。陈维的耳膜里尽是自己杂乱的喘息,白布里很快充满浑浊滚烫的气息,他紧紧地把白布按在眼睛上,躺在地上煎熬地等待心脏静下来。 在生命危机面前,大脑不会再去想别的东西,只有在脑袋空空如也的时候陈维才会享受到一丝安宁,这段时间太累了,他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 而暴风雨前也是最平静的,药效不止让他心跳加速、瞳孔放大,还有致幻的作用,在耳鸣过后,陈维听见�O�@碎语,那声音像草被踩踏,又像是人在低语,无论哪种声音在这里都是不可能出现的,他拿下白布,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在他的视线里世界是扭曲的,一切轮廓都犹如水波荡漾,模糊又扭曲,他眯起眼睛看,远处的漆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是人在蹲坐,又像是怪物在凝视。 陈维的心跳又激烈起来,他仿佛被固定住了,手指和眼球都动不了,呼吸也卡在喉咙里,他要庆幸刚才上了一次厕所,不然他要吓到失禁了。 他脑海里的幻觉给他制造了一个可怕的世界,他看见另一具白布在动,在手的位置,白布在轻微晃动,这里没有风,不可能是吹出来的,陈维哆哆嗦嗦地想到那是人的骨架,那是真的,真的人的尸体。 那匹马在转头,黑色的玻璃珠凝视着他,黄色的狐狸和灰色的狼在向他走来,还有深处的怪物在蠕动,陈维看见角落里有黑色的笼子,笼子里也困着东西,细长的肢体伸到笼子外,他看不清,但是他知道那肢体被血浸湿。 幻觉会把人内心最恐惧的事情尽数复原出来,即使是遗忘十几年的记忆,也会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明了。陈维想起了很多事情,黑色的,湿漉漉的,腐烂的恶臭,在狭窄的笼子里跳动的生物,不停地发出尖锐的嘶叫,浓烈的血腥味,狰狞的面容,原始的同类相食行为。陈维想起了他最恐惧的记忆,在一个漆黑的地下室里,没有任何透气透光的窗,只有一盏台灯在散发光亮,两三个男人正围着一个铁笼,用铁棍刺着笼子里的猫,猫在发出尖锐的惨叫声,男人却乐此不疲,争先恐后地在铁棍上绑刀子和铁钩,笼子里的两只猫被折磨得在笼子里窜来窜去,忽然又不动了,原来是后脚被刺穿了。陈维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玩偶,他害怕得不敢呼吸,拼命把自己挤进墙角里,墙角一股潮湿的臭味,空气中逐渐弥漫起血腥味,和墙壁上的化工皮革味混在一起。 陈维想着他们杀死猫之后就会这么对待自己了,他心惊胆战地躲在玩偶背后,然而灾难并没有降临在他头上。猫咪逐渐安静,男人们用长刀拨弄了会它们的肉,几声金属碰撞后,男人们把铁棍丢掉,边骂边嬉笑着离开了。 这里跟那间别墅实在是太像了,有满墙的鞭子和假阳具,有死去的动物,有黑色的笼子,被打断的隔墙和仅剩的厕所间。这是刻进他骨髓里的东西,是他恐惧的根源。 陈维终于能动起来,他连滚带爬爬上楼梯,双手拼命地砸着木门,他大喊:“开门啊!开门!清晨!千秋!开门啊!”他回头看,楼梯下还是一片黑暗,刚才他汲取到一丝安全感的黑暗现在变得骇人,仿佛是一张食人的大嘴。 一门之隔的楼上没有任何回应,陈维放开了喉咙求救,可惜没有人会听见,双手也锤到发红,恐惧超越了疼痛,即使手骨破碎他也感觉不到。 没有人回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人在乎他,也没有人爱他,他的反抗和挣扎都可笑至极且愚蠢,真是难看啊,像个傻逼一样,可怜兮兮地妄想着有人能救赎他,他要是知道他的人生是这个样子,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不要来到这个世上,不要活下去,早早地死掉吧。 陈维回头看着楼下的漆黑,忽然一道外力撞了过来,陈维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来不及反应,后脑勺磕到了楼梯,楼梯上的木门打开了,强烈的光从上面照下来,陈维看不清来人也顾不上疼痛,他拼命拧着关节爬上去,他抱住弟弟的脚踝,弓着腰跪着,脑袋贴在弟弟的腿上,陈维想说很多话,但过度惊恐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适应黑暗的瞳孔在面对光亮时无异于直视太阳,陈维的双眼疼痛欲裂,很快眼泪就流了满面,弟弟伸出手抚摸他撞伤的后脑勺,陈维磕磕绊绊地挤出一两句不连续的哀求:“不要、离开我。” 弟弟在说话,好像在道歉,嘀嘀咕咕的,陈维听不清楚。 陈维被抱回了清晨的房间,他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包,清晨扒开他的被子想看看他的情况,都被他拒绝了,陈维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手指一直抓着被子盖住头,清晨强硬地想把他拽出来,但一用力他就会发出令人不适的怪叫。 药效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幻觉和心悸都让他精疲力尽,没有胃口吃饭,但还是被胃绞痛弄得勉强吃了几口零食,后脑勺一直在闷痛,被子里都是他自己出的汗。 陈维浑浑噩噩睡了一会儿,睡不熟,脑子还在高负荷地运转着。 卧室的灯忽然开了,陈维探了个头出来,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得可以根据亮度调节瞳孔大小了,他看见清晨在拿衣服准备去洗澡。陈维爬了起来,他扬了扬被子,里面已经被他的汗濡湿了一大片,他有些愧疚,正在想要不要换被套时,清晨走过来问他:“今晚要自己睡吗?” 陈维感觉身体里空荡荡的,空虚就像是毒品,一步步引着他向不可回头的道路上走。 陈维爬过去抓着清晨的手,说:“不要一个人睡。” 清晨凝视他,说:“好。” -------------------- 这章写得有点急,具体会在下一章以清晨的视角再复述一遍。翻以前的章节发现太久远了很多设定都忘记了以至于疯狂吃书我下跪致歉,会在正文结束后大修大改弄成TXT再发出来的呜呜。那栋开恋童派对的别墅是陈维的爸爸十几年之前买的,还会把小陈维拉过去玩,陈维做错事就会被关进地下室,就是那时候目睹了客人虐猫。陈维长大后离开了别墅,但虐猫行为还在进行,清晨在地下室看见的死猫是数个月前的,地下室墙角的绿色大熊是最近几年买的,不是陈维在幻觉里抱的那只。(有些复杂但请不要深入思考,变态小说嘛肯定有些异常巧合的地方) 第82章 82 =================== 清晨的酒量很好,就算贸绿洲的酒很烈他也不至于直挺挺倒下,他回到房间,倚在床背上等待睡意降临,闲着没事就打开了贸绿洲的朋友圈,贸绿洲的朋友圈数量很少,几张图片,没有文字,按照建筑物方向来看是他那边的景色,大多是旭日东升和夕阳西下。 真没劲啊,像个老年人。不过清晨也很少刷朋友圈,他对别人的生活不感兴趣,只在千秋骚扰他要集赞的时候才会点开这个功能。 正准备熄屏,贸绿洲又发来消息,他问:“明天我可以去你家吃早餐吗?” 清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我给你们买早餐,你就放我进去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对他宽容会很奇怪。 贸绿洲继续骚扰道:“小陈这么喜欢我,他看见我来了会很高兴吧。” 清晨说:“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贸绿洲说:“那正好,顺便告诉他吧。你喜欢吃什么,粥吗?我挺喜欢一边喝咖啡一边吃肉包子。” 清晨不经不觉就入了贸绿洲的圈套里,在他打出“哥哥要吃皮蛋瘦肉粥”时,贸绿洲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 清晨能感觉到贸绿洲对陈维的态度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好奇,兴趣上升到一个高度后又极速下降,贸绿洲的好奇心慢慢转移到了清晨身上,从贸绿洲计划把陈维锁进房间开始,贸绿洲的天平就倒向清晨了,他很喜欢在旁边注视着清晨的一举一动,并不是以看热闹的方式,而是以记录者的身份。 贸绿洲喜欢残疾人是因为他们身上的矛盾,身体的残缺与精神的强大相结合,总是能碰撞出异样的美感,无法自由行动的身体也保证了他们不会离开贸绿洲的视线,这是很令人安心的。可惜陈维的身体只是虚弱,并不是残疾,精神是人为造成的失常,远远比不上坚强,他只能引起施暴者的破坏欲,只有清晨和千秋才会对他有持久的兴趣,当然也可能是血缘相吸,总之贸绿洲对陈维的感情只剩下虚伪的爱护,照顾陈维也是为了“讨好”清晨。 贸绿洲买了三碗皮蛋瘦肉粥,两杯美式咖啡和一笼肉包子,陈维和千秋还窝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们就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早餐了,贸绿洲突然挑起话题说:“你知道小陈为什么会反抗你吗?” 清晨坦白道:“不知道。” 贸绿洲说:“因为他害怕你给他的感觉,他怕痛,怕黑,而你又经常把他推进这种境地,所以就算他的身体服从你,他的精神也会想离开你。” 清晨发现他非常喜欢好为人师,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要不是贸绿洲作解释,清晨只会用暴力逼迫他接受,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哥哥驯化下去。 贸绿洲往后靠在椅背上,说:“人的行为跟动物很像,在满足了生理需求之后,就会想满足安全需求。小陈现在就卡在安全需求上,他为了能地活下去,会百般讨好你,但你做出危害他安全的事情时,他就会反抗你。” 他看了一眼清晨,清晨在搅着粥,那随意的姿势应该有在听,便继续说下去:“你要反过来,你要让他害怕反抗你,而不是害怕服从你。把他喜欢的讨厌的事情混在一起,让他分辨不出来,就像那些恋痛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把痛觉跟快感联系在一起,你要让他学会厌恶反抗。或者让他心生愧疚,反抗你会让他心里很难受。” 清晨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结论道:“他怕痛,就让他把疼痛和性高潮联系在一起。他怕黑,就让他讨厌光明。” 贸绿洲的勺子指了指他,说:“就是这样。” 在等待陈维睡醒的时间里,他们的话题天南地北地进行着,神差鬼使地聊到了性欲上,贸绿洲倒是很坦然,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学生时期特别喜欢去残障福利院做义工,里面的人都缺胳膊少腿,很多是一出生就因为肢体不全被父母抛弃的,也有的是发生事故全家去世只留了他一个的,虽然他们的衣食都有保障,但是你能看出他们很缺乏安全感,他们长大后只能去做一些简单的工作,薪水也很少。 他们的信息来源很有限,但总有一两个人知道社会的潜规则,那些长得好看的孩子会用自己的身体来获取生活保障,毕竟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有个孩子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他缠上了我。 我确实迷上他了。他在一场车祸中被截掉了左手和左腿,他父母不是什么好人,随随便便就把他托管在福利院里,他一直想逃出这里,但他只有一条腿,所以他把所有希望放在我身上。但那时候我还在读硕士,经济还没独立,根本没法回应他的愿望,所以我不得不丢下他。 他发现之后很生气,我帮不了他,他就要毁了我,我在抢他手机的时候打了他,被路过的护工看见了,护工把这件事告诉了院长,本来在那时候他只要放出照片就可以让我吃牢饭,但他没有,可能他知道这件事会给他自己带来不良影响,也可能是他知道我再也不会来了,所以放过我了吧。” 贸绿洲看见清晨的眼神变成了嫌弃,便解释道:“我没有跟他做,他还没成年,我可不好恋童,我只是拿了他的衣服手淫而已。” 贸绿洲停了一会儿,思绪像回到了从前,他自嘲道:“但是自那以后我就有了性瘾,一边想着他的断肢一边自慰,断肢的图片到处都是,随便一张医院传单都有,我还经常对着残疾人纪录片打飞机,那画面太怪了,可我真的很爽。” 贸绿洲没有说明“TA”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清晨能听出来不是女人,清晨静静地观察他,问道:“你是同性恋?” 贸绿洲说:“我对他的性器官没有感觉,只要有断肢,男人女人我都可以。” 清晨说:“可你是因为一个男人才有了性瘾,而且你也不像是会跟女人结婚生孩子的人。” 贸绿洲想了想,这一切都不一定,他感觉自己是双性恋,也有可能会领养一个残疾孩子作养子。 清晨继续问:“你看到男人的身体会软吗?” 贸绿洲望向他,在揣摩他的意图,贸绿洲试探道:“你想给我看小陈吗?” 清晨说:“只是给你看一下而已。” 清晨自己都没发现,在贸绿洲直白地对他表现出欣赏的同时,清晨也在慢慢对贸绿洲产生好奇心。 然后就有了陈维被贸绿洲扒光衣服看的一幕,清晨发现贸绿洲硬了,他的好奇就变成了贸绿洲会进行同性性爱吗?清晨愈深的好奇心纵容了贸绿洲的放肆,从贸绿洲的鸡巴插进陈维的身体里开始,贸绿洲就被清晨认可了,跟他们一样站在了欺凌者的位置。 要让陈维接受这多出一人的暴虐,就要拓宽他的忍受阈值,清晨和贸绿洲决定从SP开始,性行为与挨打同时发生,疼痛也意味着性高潮,在建立起神经联系后,陈维就会像一只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的狗,身体会先意识一步享受到疼痛背后的多巴胺。 陈维并不能一下子就接受这双重对立的感觉,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吐着舌头翻白眼,俨然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清晨把他放在地上,他就躺着虚弱地喘着气,贸绿洲说着风凉话:“小陈要多锻炼啊。”可惜陈维正陷入了耳鸣,什么都听不见。 贸绿洲跟清晨说:“每天打几顿就会适应了,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要太用力,也不要打重要的部位,记得给他敷一点药。” 清晨把鞭子收了起来,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打完后不及时处理会留下淤青,但淤青也不是丑陋的东西,清晨打算让他的身体保留这些痕迹。 贸绿洲在接到工作之后就不再来了,能赚钱的工作总比欺负陈维重要,清晨去过一次他家,阳台上用纸皮搭起了一间兔舍,笼子里装了六只雪白的肉兔,旁边还放了暖风机,食盆水瓶毛绒软垫一应俱全,贸绿洲还说等实验做完了就把兔子宰了吃。 清晨说:“做过实验的兔子不能吃吧。” 贸绿洲并不介意,说:“高温煮了之后药物就失效了,你要是不放心,我把对照实验的兔子给你吃,剩下的就给小陈养着玩吧。” 说完,贸绿洲给了他一瓶小药水,说:“把这瓶药水打进去,他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本来是致幻剂,但是我还在里面加了一点性激素,大概会神志不清地爬你的床吧。” 清晨说:“我不会打针。” 贸绿洲笑道:“就算打歪了你也不会愧疚吧。” 不巧今天千秋叫了阿姨来搞卫生,清晨只好把他关进地下室,千秋和清晨赶紧把房间里的成人用品都收进了行李箱里,锁轮一转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三个阿姨很勤快,效率也很高,两个小时就搞定了,打扫完的房子焕然一新,就跟新买的一样。千秋支付了三个小时的费用,阿姨嬉笑眉开地收拾工具走了,还不忘夸一句千秋是靓仔。 送走阿姨之后,清晨才去把地下室的门打开,木门是向里开的,清晨不知道陈维在门后,门一推就把陈维撞下去了。 清晨看到一团东西从楼梯上翻滚下去,撞上楼梯角后像一块破布一样倒在地上,上翻的眼珠显示那一刻他断掉了意识,他躺了一会儿,又艰难地翻身爬起来,缓慢地爬上楼梯抓住了清晨的脚踝。 陈维流了很多眼泪,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着话,清晨把他抱起来,仔细听了才听清他在说:“不要……丢下我……好可怕……不要……” 清晨摸着他被磕到的后脑勺,小声地道歉道:“对不起啊,应该给你喝半杯的。” 清晨把他抱回了房间,他一沾上床就迅速钻进了清晨的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包。陈维的反应过于激烈了,这超出了清晨的预料,清晨想看清他的情况,于是扒开了他的被子,清晨发现他的眉头皱得很厉害,还会死死地捂住脸。是眼睛出问题了吗?清晨把他的手按在一起,然后强硬扒开了他的眼皮,陈维被强光刺得大叫,几乎是同时,两只眼睛都涌出了眼泪,只睁开了几秒,白色的眼球上就攀上了狰狞的红血丝,清晨放开了他,他紧张地缩了回去。 清晨又去找了一趟贸绿洲,贸绿洲认真地听完陈维的状况后在纸上写了几句话,他点点头说:“那毕竟是给动物用的,不清楚人用了有什么效果,而且你是直接给他喝的,可能他消化了一些成分,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下次我给你调点别的,不会让他那么难受了。” 清晨又去看了一眼那笼兔子,发现有一只兔子缩在笼子的角落里,耳朵竖得高高地,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在轻微抽搐。贸绿洲指着它说:“我给你的是稀释了十倍的浓度,可能是小陈对某种成分过敏,你看兔子的反应都没他大。” 陈维一直躺到了晚饭时间,千秋给他预留了晚饭,但送到他嘴边他都吃不下,他草草吃了几口,脸上就难看得要呕出来,千秋只好给他买甜腻腻的蜂蜜奶油蛋糕,又给他热了点牛奶,他才勉强能吃下去。 清晨的手伸进他被子里,摸到他后背是湿的,浑身潮乎乎的,额头大颗大颗地掉汗,他出了很多汗但手脚冰冷,清晨一躺下他就往清晨怀里钻,活像没有安全感的流浪小猫。 陈维枕在清晨的胸口上,精神好像安稳了,但身体会时不时抽搐几下,一直躺到凌晨都没能睡着。 清晨也没睡着,他静静地揽着陈维的腰。半夜里,陈维轻轻拱他,小声问道:“你睡着了吗?” 清晨回应他:“没有。” 陈维又不说话了,清晨的耐心很好,会一直等他直到他自己开口。 陈维鼓起了很大勇气说道:“你可不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 这要求属实罕见,还是第一次陈维要作茧自缚,清晨听他慌张地解释道:“我、我怕我晚上会打到你,你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动不了了。” 这借口破绽百出,但清晨还是圆了他的愿望,他跨过陈维下床,在抽屉里拿了铁手铐,“咔哒”一声把陈维的手腕拷在了一起。 陈维忽然安心了许多,他虚握着拳头,眼睛迷恋地看着手铐间的扣子,清晨拢了拢他,说:“睡吧。” 陈维顺从地贴着清晨,被拷住之后他安稳了许多,脑子里紧绷着的线舒缓了下来。 如果无法逃离过去的噩梦,那就躲进更大的梦魇里。 -------------------- 本章为清晨的视角 第83章 83 =================== 最后还是被清晨压在床上做了一遭。陈维的模样简直是在诱惑清晨上他,做的时候他也很乖,双手放在头顶,被操爽了就叫出来,双腿勾着清晨的腰,高潮之后浑身都软了,双手圈住清晨的脖子细细地喘息。 陈维睡醒的时候清晨已经去吃早饭了,身边的凹陷已经凉了,手腕也被松开了束缚,黑色的铁手铐就放在床头柜上。 因为经常起得太晚,陈维失去了做早餐的机会,变成了由起得最早的人去外面买早餐回来吃,陈维洗漱好离开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清晨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吃着烤土司,陈维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才从走廊出来。 清晨已经把他和千秋的早餐放进保温柜里了,陈维拿了一份烤土司出来,他不像清晨那样喝咖啡,也没有千秋喝牛奶的习惯,早上一杯白开水就足够了。 陈维跪在小圆凳上吃早餐,清晨瞟了一眼他透明的水杯,说:“以后给你买豆浆。” 陈维连忙说道:“不用了,我喝白开水就好了。” 清晨停了一下,说:“给你喝你就喝。” 气氛顿时难受起来,陈维的手指掐进吐司皮里,沉沉回道:“……知道了。” 清晨会边吃早餐边看手机,千秋也会,很多人在吃饭的时候都会刷手机,但是陈维没有手机,他的手机从一开始就没有了,本来就不怎么用,留着还要充话费用流量,现在没有手机也没有不适应。 临近中午千秋才起了,打着哈欠摇摇摆摆走出来,眼下的黑眼圈显示他昨晚又熬夜了,他摇头晃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了许久,才说:“哥,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我发现我们一起睡的话我就能早睡,我一个人睡的话就不小心熬夜了。” 千秋顿了顿,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我昨晚干了啥,回过神来就三点钟了。” 陈维正在厨房里洗碗,因为起得晚,所以早饭当午饭吃,也省了陈维再做一顿饭,千秋吃饭的时候会看视频,手机架在果盆上,里面叽里呱啦地放着声音。 清晨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来了,陈维听见门口有人在交谈,好奇地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贸绿洲后又赶紧逃走了,贸绿洲眼尖,一下子就看见躲在后面的陈维,贸绿洲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中午好啊,小陈。” 陈维和千秋都看了过去,贸绿洲还在后面说:“我想跟你道歉的,昨晚我查了一下,昨天的药我应该稀释一百倍再给你用的,对不起啊,我看错数字了。” 这些话让陈维浑身一震,那瓶药水原来是贸绿洲给的吗,这是在把他当实验小白鼠吗? 被利用的怒火让他有了质问的勇气,他走回去攥紧拳头问:“你是故意的吗?” 贸绿洲的脸上是一副愧疚的样子,说的话却不那么真诚,他说:“没有啊,我原本是给小白兔做实验的,你也知道的吧,不同浓度下的反应,刚好就给你用了十倍稀释的,那只跟你用了同样药水的兔子还活着,所以你也不会死掉的。”说完他还假惺惺笑了一下。 陈维看着贸绿洲的脸,忽然感觉毛骨悚然。贸绿洲怎么可以如此自然地说着人体试验,他那副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嘴脸,让陈维如坠冰窟。 贸绿洲举起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我今天新调的药水,稀释了一百倍的,还改了一些配方,你再试试吧。” 陈维扑上去要抢,贸绿洲退了一步抓紧了瓶子,他的身高和体能都优于陈维,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陈维的攻击,他只要举起手,陈维踮起脚都碰不到他的手腕,贸绿洲还很坏心眼地让陈维原地转了一圈。 清晨在后面看腻了这打闹:“好了。”他从后面抓住了陈维,一手捆住了陈维的手臂,一手按住了他的口鼻,生生把他拖了回去,陈维扒着清晨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放开我!”“去死!”之类的话。 千秋也赶来支援,他本来就不待见贸绿洲,现在只想把贸绿洲赶出去,在关门前贸绿洲探身卡住了门缝,把那瓶药水塞进千秋的手里,千秋恶心道:“别给我!” 贸绿洲压低了声音说:“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千秋一愣,他那犹豫的表情仿佛在问 贸绿洲看了一眼清晨,又对千秋说:“你哥害怕尸体的原因。” 千秋有些动摇,虽说正常人对尸体多少有敬畏或反感,但哥哥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远超出常人恐惧的范围,他仿佛是从标本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贸绿洲见他皱了眉头,就知道他感兴趣了,赶紧把瓶子塞进他手里,然后就退出去了。玻璃瓶冰冷的质感在千秋的手心里打转,千秋拿起来看,瓶子只有5ml容量,里面的液体晶莹透明,看起来普通又无害。 贸绿洲走了,没有必要再控制陈维了,但清晨还死死捂着陈维的口鼻,陈维的脸色因为窒息而通红,身体挣扎幅度渐渐变小,黑色的眼珠上翻,眼白上泛起红色的蛛网。 千秋意识到清晨的失控,他赶紧扒着清晨的手臂说:“别弄了别弄了,他要不行了!” 清晨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束缚,陈维像脱水的鱼,膝盖一软滑了下去,千秋手快抱住了他,陈维还没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睛歇息了几秒,千秋拍着他的背,他才开始鼓起腹部吸进空气。千秋感觉手臂湿了,发现伴随他呼吸的还有眼眶的眼泪,陈维的眼泪变得很廉价,随随便便就会流下来,喘息声压抑了哭声,要不是仔细听,还不会发现他在掉眼泪。 千秋把他放稳在地上,顺手捏紧了手里的药水瓶,冰冷的质感褪去,液体被手心捂热,里面的水也变得温暖可口,千秋去给他倒水的时候,耳边又响起贸绿洲那鬼魅邪恶的话。 清晨望着自己的手发愣,他刚才已经不是在制止陈维了,超过了限度就是谋杀。他想杀死哥哥吗?清晨习惯了用手指堵扼住他的气管,用窒息来操控他的身体,从一开始有预谋的强奸,到随心所欲的游戏,望着生命在自己十指间流逝,征服感和控制欲会带动性欲达到顶峰。 陈维还躺在地毯上歇息,身体蜷成一团,手机突着青色的血管紧紧抓着地毯毛,额头冒出的汗和眼泪混在一起,在白色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点点灰色的痕迹。 千秋倒了水过来,扶着陈维起来喝,透明的水刚入喉,陈维的舌头就尝到了熟悉的甜,跟昨天一样令人诧异的美味。 没人知道致幻剂是什么味道,只有喝下药水的人才知道水是甜的,那罕见的味道不是普通香精甜味素可以调出来的,独一无二也意味着它具有成瘾性。 属于味蕾的毒品。 陈维觉得刚才要破坏药水瓶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他的弟弟还是把药水倒进水里让他喝了,但他没有倒掉这杯药水,太好喝了,为什么要倒呢,就算弟弟递上一杯百草枯他也只能喝掉。陈维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他看见千秋的脸色一如往常,千秋说:“去我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清晨的心情有些复杂,千秋的吐司只剩下了菜叶子,肯定不会再吃了,他把千秋盘子拿去厨房洗,然后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见了空的药水瓶。 刚才贸绿洲说,服用致幻剂产生的幻觉因人而异,陈维可能是在地下室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反应才这么激烈。清晨想知道他以前的遭遇,他不肯说出来或无法回忆也没办法,但是可以用幻觉让他身临其境,让他用身体重现出来。 陈维跟着千秋回了房间,但不想躺在床上,他随便找了个地毯窝了上去,千秋也跟着窝在他旁边。 陈维没什么力气,之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不喜欢运动,身体很弱但也不至于浑身无力,现在多了些下流的激烈运动,反而因为精神萎靡而嗜睡。 千秋在背后轻轻揽着他的肚子,鼻子拱进他颈窝里,一息一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动脉上。 不用说什么话,只是躺在一起就很惬意,陈维不想起来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等会药效就会出来,他会像昨天那样瞳孔放大,手脚抽搐,眼前不停地闪过令人作呕的场景,而他自己无能为力。 贸绿洲把原液稀释了一百倍,然后增加了性激素的量,几乎是致幻剂的两倍。 所以最先出现的是身体发热,脸色潮红。陈维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的升温让他害怕,他挣脱开千秋的怀抱,挪到了凉快的窗边。 过量的性激素随着血液流淌全身,最后在性器官上发挥作用,不用任何触碰,陈维的性器官就快速充血,在内裤里顶出一个大包,鸡鸡跳动着想挣开布料的束缚。 千秋听见他异常的喘息,担心地爬了过来,皮肤相触立刻打破了陈维自己忍耐的想法。 陈维翻了身,发烫的皮肤贴上千秋的身体,双手摩搓着千秋坚实的后背,他嘴唇微开,舌头在口腔里舔着牙,千秋凑近了看,陈维误以为他想接吻,便抬头迎了上去。 千秋的吻很温柔,少了清晨的暴戾和掠夺,就像是青涩的少年在安抚心仪的恋人,这才是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懵懂和小心翼翼。 陈维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觉在性爱前微笑可以减轻疼痛,他脱掉唯一的上衣,又脱了自己的内裤,赤身裸体摸上千秋的睡裤,说:“我们来做吧。” -------------------- 下一章自残,好噢!!! 编辑了一点片段 第84章 84 =================== 明明是双胞胎,清晨和千秋在很多方面都截然相反,千秋很少会对哥哥产生主动的性欲,陈维的身体记住了清晨的暴戾和强悍,清晨只用摸他的肩膀,他就知道该翻身摆出什么姿势。千秋的性爱经历少,做起来就跟陈维之前一样生涩,但获取快感是本能,人之天性,千秋舔着陈维的嘴角,顺着下巴颌线咬住他的喉结,舌头翻转,陈维轻轻叹着酥痒的笑声。 今天也是阴天,已经听不到烟花炮竹响了,一年只会热闹几周,之后城市街道就会回到往常的平静,只有路灯上的红灯笼还能留下春节的遗迹,大家都回去上班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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