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个场景每一声刺耳的嬉笑都让他头痛欲裂。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陈维无助地蹲下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地下室里尽是他充满自责的道歉,在难以察觉的阴影里,清晨感觉性欲勃发。 -------------------- 本章含有语言压迫 第78章 78 =================== 脆弱又柔软的哥哥非常可爱,哥哥好像吓懵了,浑身在抖,后背满是汗,摆弄他要花点力气,怎么揉都放松不下来,后面也是很紧。清晨把他按在桌子上,陈维的后面紧张地缩着,清晨没有耐心给他做扩张,急匆匆把自己勃发的鸡巴插进他的腿缝里,双手按着陈维的大腿,说:“夹紧点,用力。” 陈维伏在桌上,双手撑在胸口,坚硬的东西插进他大腿间,硬度和热度都让他感到害怕。 陈维的屁股很软,屁股蛋上的肉很好揉,手指陷进去,指间满满是脂肪,肉体碰撞之间冒着热气,很快就凝成水滴变得湿漉漉。 清晨的手往前摸了一把哥哥的小东西,不出意外软趴趴的,正随着自己的运动晃来晃去,还会撞在桌子腿上。 清晨在他后背上喷着热气,调戏道:“这里的毛该剃了,又长长了。” 陈维还在恍惚之中,实在激不起兴奋,只会木讷地被清晨抱住屁股操大腿,清晨把桌子撞得哐哐响,连带桌子上的假阳具也在抖。 陈维煎熬地等了很久,汗水从他头上滑到鼻子上,又滴在桌子上,陈维低头看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了,粗大的龟头正在中间抽插,柱头蓬勃有力,用力时还会顶到陈维的卵蛋。过了好久清晨才慢下来,他长长地抽出,再猛地顶进去,在黏糊的腿缝里细细磨着,最后把顶端对准陈维的穴口,撸了几把后射出来了。 清晨发泄完了,陈维也累得站不住了,他缓缓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喘息,清晨揉着他的脑袋,把手上的精液掺进他头发里。 清晨跟他做爱没什么理由,除了性欲之外,破坏欲和食欲都可以让他勃起,清晨看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哥哥,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贸绿洲说的话, “接受你和你弟弟的罪孽,不让你们出去伤害别人。” 或许是有些道理,清晨和千秋身上违背社会法则的犯罪欲望都可以转化为简单的性欲,然后在陈维身上集中发泄,陈维现在也没有受伤,还好好地活着,除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之外,一切安好。陈维可以看做是他们两个的枷锁,他的脖子上是戴着项圈,但他们的脖子上就没有吗? 陈维的眼前多了一瓶润滑液,清晨对他说:“做给我看。” 陈维的身体在抗拒,这是当然的,没人会想在亲人面前扩张自己的后穴,可一阵无名的焦躁催促着他拿起润滑剂,他在手上挤了一些润滑液,翻了个身跪起来,右手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后面。 他不清楚要扩张到什么样,三根手指都可以进去后,他就抬头去寻找清晨,清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陈维的眼睛不好,两只眼睛都接近500度,还有散光,他没带眼镜的这半年稍微恢复了些视力,但视线还是很模糊,他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只能看到清晨在端详着自己,清晨的视线里有让他畏惧的冷漠,他想起多年以前父亲也这么冷眼旁观着笼子里的自己。 陈维连忙爬过去,脸颊贴上清晨的运动裤,他伸直腰向上,脑袋搁进清晨两腿之间。 “上来。”清晨抓着陈维的头发把他拽上来,陈维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身上,清晨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四根手指勾进了他的后穴,陈维感觉头皮一跳,后穴一阵撕裂的疼痛,清晨的手指像两把钩子拉扯着他后穴的软肉,紧致的肉洞被拉扯出细长的形状,清晨还在事不关己说道:“很痛吗?你看你都没有弄好。” 陈维抓着清晨肩上的衣服,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既害怕又觉得兴奋,后穴的疼痛在悄悄转换为快感,被拉扯大的后穴正饥渴地蠕动。清晨舔着陈维的脖子,牙齿流连于他的动脉,呼吸的热气和唇舌的黏腻都让他兴奋到颤抖不已。 好像要被吃掉了。 清晨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摁着陈维的手来摸,柱身大得陈维都抓不住,血管在他手心里跳动,陈维的手里有爬行和做家务留下来的茧,有些糙,但很刺激,清晨捏着他的手指头揉着自己的顶端,毫不吝啬地往他耳膜里叹气。陈维很快脸红了,腿根在不自觉地磨着清晨,清晨也看出他的急躁,抱着他的屁股换了个位置,清晨躺在沙发上,陈维跪在他身上,陈维得心应手去揉了揉清晨的柱身,然后抬起下体熟练地让阴茎插进自己屁股里。 陈维很少做乘骑,要做也是被迫的,但这一次他是极少见的主动,后穴插进清晨的鸡巴后,就迫不及待摇了起来,他的身体很烫,嘴唇红润着在一开一合,两人都沉浸在绝好的性欲里,陈维垂着脑袋,双手撑在清晨身上,他恍惚着觉得清晨的嘴巴很好看,神差鬼使地俯下身舔了一口清晨的嘴巴。 清晨看他笨拙又焦急地吐着舌头舔自己,就像小狗一样,不免心情大好,极有耐心地指导道:“舌头伸进来。” 陈维用舌头撬开了清晨的嘴唇,学着他的动作缠着清晨的舌头,清晨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像触手一样在他口腔里横行霸道。 陈维的脑子不太清醒,清晨的脑子却很理智,他望着哥哥害羞又兴奋的脸,总感觉少了什么情绪,想了想竟是陈维坦诚了许多,以往做爱时他总是一脸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现在被污蔑了,反而脸上清晰起来,真是可笑。 接吻是很令人上瘾的,陈维感觉脑子也被舌头搅得乱七八糟,唇瓣分离时他不舍地咬了一口清晨的下巴,他挪了挪膝盖,换了个更好运动的姿势,意犹未尽地用屁股撞着清晨的鸡巴,在冬天做爱很舒服,皮肤的贴合摩擦与抽插运动都可以让身体变得暖呼呼,越是寒冷的天气就越难分难舍。 清晨低头看哥哥的下体,富有肉感的屁股正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腿上,哥哥用软肉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他坐得很深,后穴正在努力地吞吐着,压下来时就像是与性器相连。 清晨忽然想到,他是不是用性爱来弥补过错?虽然很可笑,但看起来就是这样,用身体来赎罪,便很清楚要怎么做了,努力地制造性快感,以补偿错过的关爱。 不需要怎么抚摸前端,光是用后穴就可以制造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神经里血管里都被塞满了快感,精液射出来后陈维还抽搐了几下,他慢慢磨着清晨的性器,让快感慢一些从他身体里流逝,高潮过的后穴变得敏感,稍微猛烈的动作都会激起他的不应期抗拒。 陈维在清晨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呼吸还未顺畅就收起腿慢慢爬下来了,胸腔里的心脏还在激烈地跳动,这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用再说什么话,清晨把陈维抓过来一起休息,陈维的脑袋枕在他胸口上,屁股里还在慢慢吐着精液,看起来就像失禁了。 清晨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你还记得我前天说的话吗?” 陈维的记性变差了,肯定也不记得了,清晨又说了一遍:“你要给我送新年礼物啊。 红色的,会叫的东西。” 陈维沉思着,什么东西是红色的又会叫呢,肯定不是年兽这种不切实际的,鞭炮吗?还是什么色彩鲜艳的动物? 清晨提醒道:“今天晚上是最后的期限了,你要是再想不出来,我就要不高兴了。” 陈维的想象力太匮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是什么,真的有这种东西吗,实在是太抽象了。 清晨忍不住在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上亲了一口,翻了个身又抱紧了他。 越是想不出来,陈维就越钻着牛角尖去想,他把所有脑细胞都用在想这个问题上,穿衣服时还穿反了。 厨房里的锅还没洗,热水已经变成凉水了,满锅的泡泡也消失了,陈维重新围起围裙,抓着海绵刷锅,他洗了很多遍,也没记住哪个是洗过的哪个没洗干净。 转眼天就黑了,陈维要开始做晚饭了,因为千秋不回来吃,他就少洗了半勺米。陈维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又做了一点新鲜的菜式,就够今晚两人的分量了。窗外的烟花炮竹又开始热闹起来,洗碗池里的水也倒映着天上的五彩斑斓,噼里啪啦的爆竹和响亮的烟花都在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清晨的手机一直在响,千秋给他发了好多烟花的视频,除了吵死人的爆炸声还有千秋聒噪的笑声,清晨看了两段视频后就把他开了免打扰。 大年初一的晚会自然没有春节晚会的好看,清晨换了好几个台最后停在了纪录片频道,大自然的静谧缓冲了现实的吵闹。 陈维在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酱油弄到身上了,白色的睡衣上很快蔓延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陈维拿纸巾沾掉了少许,但还是很显眼的颜色,他加快了动作,把饭菜做好放在饭桌上后,就去跟清晨说:“饭做好了,我先去洗个澡。” 清晨打量了他一番,陈维拉起衣角给他看,解释道:“酱油弄到身上了。” 清晨收回了视线:“去吧。” 晚饭是昨晚的大锅肉和鲍鱼炒土豆丝,还多了一道新炒的西红柿炒鸡蛋,清晨首先尝了几口西红柿炒鸡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清晨记得这跟陈维第一次做给他们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个显得有些寂寞的晚餐,电视机离饭桌有些远,看画面还不如听声音轻松,而声音又被窗外的烟花掩盖得严严实实。 清晨吃完饭的时候哥哥还没出来,清晨看着被自己吃空的碗碟,想了想又把千秋从免打扰拉了出来,千秋毫不意外又给他发了好多段视频,除了烟花就是手里的烤串。清晨给他发了消息,让他顺便给哥哥带点晚饭回来,千秋很快就回了,说知道了。 哥哥洗澡太慢了。清晨看了眼时间,其实才过了十五分钟,是因为自己没有参与,才显得这么漫长吗。 清晨起身把盘子拿去洗碗池,把碗碟给洗了消磨时间,洗碗池的水是可以调温度的,即使是大冬天也不会冻手,但最高的温度也不会很烫,要除去锅里结块的残渣还是要烧热水来软化。 清晨洗完了碗,就去把电视给关了,他回房间等陈维,等待的缝隙他打开了电脑,邮箱里还有前几天侦探发给他的邮件,内容是某别墅区购房人员的名单。 -------------------- 他妈的,进度太慢了!!!我已经想好几个剧情节点和结局了,但写完一个就要用好几章,怕不是要更到一百多章。 讲一下,肯定是要向那帮恋童癖报仇的,但我们的主线也不是讲报仇雪恨的,我也不会写写了也没人爱看,所以就埋到暗线了,就时不时拿出来说一下进度 第79章 79 ===================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冷静下来想想,那些参加恋童派对的人肯定也在担忧清晨会查到并揭发他们,清晨想查当然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而且是时候该报仇了,他们的手里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陈维的受害证据,而且这只是猜测,他们还不一定有,以卓仁金谨慎多疑的性格来看,不大可能允许别人录下自己儿子的视频。就算有,现在陈维已经“死了”,羞辱一个死人是没有意义的,但清晨要找他们犯罪的证据也不容易,视频图片这些肯定早就都被他们清理干净了,现在仅存的只有人证,贸绿洲又刚好提过一件事:他在一间福利院里见过卓仁金。 从周边的福利院开始,调查院长及其亲属在十多年前的资产变动情况,就可以找到涉事的人员,再跟踪离开福利院的孩子们,就能找到当年被逼迫卖淫的人…… 房门传来一声响动,清晨的思绪被打断了,他见是哥哥,就关掉了邮箱页面。 陈维明显刚洗完澡,衣服换了新的,头发还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他缓步向清晨走来,绕过电脑桌走到清晨旁边,清晨问他:“不去吹头发吗?” 陈维没有说话,眼睛瞪得很大,视线发散着,不知道在看着哪,神色有些渗人。 清晨叫了他一声:“哥。” 陈维的嘴皮在发抖,他的样子太奇怪了,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清晨注意到他右手藏在背后,像握着什么东西,清晨命令道:“右手拿出来。” 陈维听话地放下了右手,手心里赫然握着一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闪着寒光,刀刃足有十厘米长。 清晨在一瞬间闪过的可能性,但可能性很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维紧紧捏着刀把,肌肉紧张得在发抖,他惨白的嘴唇喃喃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了。” 清晨沉默地望着他,只见他举起左手,水果刀的刀锋顶上左臂,他怕血也怕痛,害怕得眼珠子发飘,肌肉的力气在流失,但足以让他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道血痕。 细长的伤口涌出血液,浸湿了刀面,一滴一滴顺着他白暂的手臂流下来,在灰色的地毯上开出邪恶的花。 陈维感觉右手脱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拿住,他颤颤巍巍把手臂翻过来,血腥的一面对着清晨,他的声音也是虚的:“你看吧,红色……红色的血,红色的东西。” 陈维忍着极大的不适才割开自己的手臂,伤口流失的血液比起献血是微不足道,但足以让他头昏眼花。 “你看啊,我还会叫,这个是正确答案吧,我猜对了吗?”说着,陈维又往手上割了一条口,两道鲜血汇集到一起,变成一条小瀑布。陈维往前走了一步,殷红的血液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清晨感觉喉咙发痒,他捧住陈维的手臂迎上去,一口吸住了他的伤口,哥哥的血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血细胞,水,蛋白质,大家都是一样的成分,唯独他的却那么美味。 笨蛋哥哥,傻瓜,太愚蠢了,怎么会想到自残,让红色的血涂满身体?可哥哥也很聪明,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正确的答案,可以是鲜血淋漓的人,也可以是其他东西,其实清晨也知道这个答案是最好的,但对哥哥来说太过于残忍,他想到这个答案的同时,也证明他的思维逻辑已异于常人,正常的人会想到什么,鞭炮,小鸟,红色的玩具,活的死的东西,但不会想到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嘶吼出伤口与失血的疼痛。 清晨的舔舐比起刀锋的锐利已经非常温柔,陈维坐在他腿上,伤口都被唾液治愈了,手臂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淡红色的痕迹,清晨的嘴巴上也有,像刚撕咬完猎物的小野兽。陈维凑过去舔掉他脸上的血味,又顺便跟他接吻,清晨牙齿也是淡红色的,舌头把血液和唾液搅合在一起,那感觉奇妙又可怕。 陈维的头发没有吹,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他的眼皮往下坠,清晨放开了他,说:“来吹头发吧。” 两人的呼吸都是雨后的铁锈味。 陈维坐在清晨的床上,清晨拿来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水,哥哥的头发很长了,脸上的表情都被遮掩了,只显得他憔悴,清晨拔了一根他的头发,手指搓了搓,说:“该剪头发了。” 吹风机的嗡鸣盖住了陈维的呢喃,清晨也没心思听他说话,手指插进他湿塌塌的发间,翻起又覆下。 陈维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面如死灰,嘴唇发抖,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好像肚皮里在发生什么异常。 清晨停掉了吹风机,就听见哥哥干呕了一声,他死死咬着牙,身体摇摇欲坠,清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便从喉咙里又吐出一声凄惨的干呕。 清晨问:“怎么了?” 这很难说是在关心他,更像是好奇他会这样的原因。 陈维没法发出声音,他扶着床垫站起来,缓缓走向房门,清晨想起这症状很像胃痛,要么就是犯阑尾炎了。 千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把陈维的晚饭放在饭桌上,里面是一碗鸡扒盖饭,还有一袋子烤串,一杯水果茶。 千秋高兴道:“清晨说把你的饭吃光了让我给你买点,他也真是的,怎么胃口这么好,也不知道给你留点。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鸡扒饭,我好喜欢吃这家的饭,又便宜肉又多。” 陈维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惨白,左手还捂着肚子,胃痉挛的疼痛逼出他满头大汗,肚子里空荡荡却还在蠕动着向外排斥,陈维感觉脑袋发晕,脑浆都要呕出来了。 鸡扒盖饭还是热的,陈维迫不及待拿了勺子就狼吞虎咽,淡黄色的芝士酱混着焦黄的鸡肉皮,陈维没能尝出美味就急匆匆肚子里咽,他吃得太着急了,几乎没怎么咀嚼,几口食物下肚后,胃抽搐的情况才稍微缓解了些,他开始打嗝,千秋开了水果茶给他喝,他又是急匆匆地吸了好几口,但打嗝越演越烈。 千秋给他顺着后背,说:“慢点吃,别着急呀。” 千秋才注意到他手臂上刺眼的伤口,千秋伸手摸了摸他的伤口,问:“怎么会伤到这里?” 陈维咽下一口饭,眼神飘忽,说:“我自己弄的。” “是用刀子割的吗?” 陈维没再回答,家里能拿到刀的地方只有厨房,千秋去厨房找了一圈,刀架上确实有一个突兀的空位。 千秋心疼地说:“这样会不好看的。” 陈维古怪地反问道:“为什么要好看?” 千秋诚实答道:“我一直想把你的皮剖下来穿在身上。” 陈维停住了呼吸,他望向千秋真诚的脸,那稚嫩的脸上是真实的担忧和焦急,但那嘴里却在吐着骇人听闻的话。 陈维抖着嘴唇,想骂他也想劝说他,比起恐惧,更多是惊愕,千秋没有明说过自己有恋尸癖,但陈维能感受出他对尸体病态的向往,一个恋尸癖会跟尸体共床共枕,会保养尸体,会创造尸体,那么杀戮就变得必不可少。 但陈维无法想象千秋会认真地用刀子划开他的尸体,千秋会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捏着银色的手术刀将自己的皮肤与肌肉分离。陈维会一分为二,一边是扁平的人皮,一边是血淋淋的肌肉。 陈维感觉胃又开始疼痛,这是他最后的一餐吗,食物在他胃里发烫,陈维有点想呕,他又想起千秋不喜欢伤痕,那么他只要不停地在身上制造不完美就可以了吧。 陈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要是自己身上全是割伤和淤青,甚至有刀疤,千秋会不会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千秋忽然嬉笑起来:“被吓到了吧?” 陈维被耍得团团转,他迷茫地抬头看向千秋,千秋则指着他说道:“你看你都没有打嗝了。” 陈维呼吸了几口,发现自己真的停止了打嗝,千秋又说:“吓人会停止打嗝啊。我刚刚随口说的,你不会真信了吧?” 千秋的脸上又列出天真的笑容,说:“哥哥别怕啊,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啊。人皮标本很难做的,我之前去日本看了刺青人皮展,做一张就要一两年,而且也没有能帮忙制作的工作室,光靠我一人是做不到的,而且皮肤颜色会变白变皱,我还是更喜欢溶成骨头。”千秋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多骨头标本的制作过程,因为平时没人会想听这种事,所以一说就停不下来。 即使说了是开玩笑,陈维也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千秋的不稳定就在于他的思维方式不在常人思考的任何一条线上,他看似是最像正常人的,但也只是他精湛又漫不经心的表演罢了。 陈维没法一笑释怀,这玩笑太真实了,特别是在千秋已经具有把人生剖活剥的能力和工具的前提下。 清晨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落下的水果刀,千秋问:“怎么刀在你手上?” 清晨甩了甩刀刃,反问道:“很奇怪吗?我拿回房间用。” 清晨瞟了一眼陈维,陈维在饭桌上坐着,很安静。 -------------------- 终于写到自残梗了!!!后续会有好多自残情节,请酌情观看。 第80章 80 =================== 手臂上有伤口,按在桌子上会很痛,他把左手肘高高翘起,身体倒向右侧,但过不了多久腰椎会酸痛。 鞭子如雷雨噼里啪啦地落下,割裂空气的声音与落地的声音交杂成残忍的曲子,比窗外的鞭炮声更让人胆破魂飞。 地下室的地暖有单独的开关,现在只开了20度,比起外面的凛冽的寒风已经很温暖,但仍让人不禁想缩进厚大的毛衣里。 陈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长袖,衣服只是一层棉花,没有任何其他保暖内衬,但他仍浑身是汗,汗水从他额头上滑到嘴角,陈维舔了一口自己的汗,是凉的。 春节已经过去了很多天,每一天他都要被清晨拉去挨打,以前也被打过屁股,但没有现在那么惨烈,陈维一看见他拿起鞭子就怕得发抖。清晨很过分,就算陈维哭着求饶也不会停下来,陈维在地上缩成一团时,他就用短鞭子抽陈维的后背,或者拽着陈维的鸡巴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陈维每一次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最后还是被活活抽醒了,他睁开眼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条被丢进脏水渠的狗。 没什么理由,清晨打他甚至不需要借口,只是想打他,就拿起鞭子打了,以前还说等到陈维犯错误再打,现在陈维觉得自己还活着就是个错误。 疼痛会麻木感官,在鞭打结束后很久陈维才发现噩梦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爬了起来,喉咙和嘴唇干得发痛,身上的鞭痕在发热,像烧伤了一样难受。经过一面反光的柜门时,陈维发现自己驼背得很厉害,肩膀和腰都在不自觉地缩着,因为屁股很痛,他不得不撅着,以至于走路的姿势变得奇怪。 像一头畸形的怪物。 陈维扶着冰凉的墙壁走上地下室的楼梯,听见千秋正在客厅里打电话,陈维无意偷听,只是上楼梯的过程太煎熬了,他听见千秋在跟家政公司打电话,说明了三点钟要请三个钟点工来搞卫生。 陈维的衣服堪堪遮住了屁股,他扶着腰椎勉强直起身,把外翘的屁股收拢了些。 千秋挂掉了电话,他跟陈维说:“哥,等会我们要搞卫生了,有阿姨会来。” 陈维点点头,他左顾右盼,去了厨房倒水喝。 清晨变了很多,自从贸绿洲出现,又自从贸绿洲回来,清晨变得越来越暴虐,残忍,毫无人性。陈维并不了解贸绿洲,除了他的名字之外一无所知,这样一个完全不清楚的陌生人,却可以在暗地里把他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一杯清水下肚,陈维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汗水和眼泪流失掉大量的盐分,他需要吃点东西来补充。 贸绿洲在春节留下来的饭早就吃完了,这几天他都没有过来,这是好事,说明他有事情做,可能不会再来了也说不定。 陈维想起刚才千秋的话,问道:“等会有阿姨来……那我怎么办?” 阿姨并不会知道他的身份是死的,但陈维心知肚明,他还有一身被虐待的痕迹,乱糟糟的头发和糟糕的面容都是异常的证明,他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 千秋说:“你躲在地下室吧,清晨会陪你的。” 陈维并不想再跟清晨待在同个地方,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跟千秋说:“你陪我下去好不好?”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也不想跟千秋待在一起。 好在千秋说:“不行啊,是我约的阿姨,我要在场的,而且我的房间好多东西都要收起来,清晨的房间也是,那些什么避孕套啊按摩棒啊之类的,被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陈维还想问,却听到大门被猛地打开了,清晨从外面回来,正在门口换拖鞋,陈维下意识往走廊里跑,躲回了自己房间里,他锁上浴室的门,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战战兢兢地躲在浴室门背后。 明知道清晨是来找自己的,他却仍然躲了起来,水龙头被拧到了最大,浴缸的水哗啦啦地响,陈维担心浪费水,又把水龙头关小了些,这时才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开了,清晨的身形在彩玻璃门后显得朦胧,陈维听见清晨敲了两声玻璃门,说:“出来。” 陈维哆嗦道:“我、我在洗澡!”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久到陈维以为他走了,陈维关掉了水龙头,才听见清晨继续说:“洗完出来找我。” 玻璃门后的阴影消失了,陈维脱力般滑倒在地上,屁股刚接触地面他便疼得弹跳起来,他伸手探了探浴缸的水,是很舒服的温度,但对布满鞭痕的身体来说还是太烫了。 陈维在故意拖延时间,清晨也知道,因为陈维的房间里有摄像头,红色的光正清楚地记录着陈维洗完澡后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但清晨并不在乎,刚才贸绿洲给了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里面是贸绿洲调试的药水,可以致幻且具有一定的成瘾性,贸绿洲递给他一支一次性医用针管,嘱咐他先打半针试试看。 贸绿洲在春节假期就突然忙起来,其实跟千秋有关,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就是如此巧合:千秋的同班同学要转去生物专业,按照他们学校的规定,要想转专业,就要在第一学期就把成绩拉到年级前10%,然后在第二学期进行一次该专业的专题研究和笔试考试。而这位同学懒得自己弄专题研究,就花钱请了一位生物学博士来代做,刚好就是贸绿洲。贸绿洲看了眼客户的学校,很眼熟,托清晨问了问千秋,才知道就是千秋的同班同学。千秋听到“诗媛媛”的时候愣住了,还以为事情被发现了。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个诗媛媛过生日,把千秋拉去喝酒,还想跟千秋开房,千秋差点把她掐死在床上,事后她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了,还以为是自己尿床了,稀里糊涂地就继续跟千秋一起上下学,后来她感觉市场营销学得没意思,又后知后觉那天晚上怪怪的,虽然千秋说看她意识不清醒就没对她做什么,但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就想着转专业远离千秋。 贸绿洲的研究专题是致幻剂对大脑的作用,他买了六只实验大白兔,关在笼子里天天给它们做条件反射的实验,然后给它们注射致幻剂,研究不同成分的致幻剂会刺激兔子产生什么样的条件反射行为。 听着挺有趣的,他废了好大力气才从朋友的实验室买了致幻剂,这本身就是违禁物品,他又加了些会令人成瘾和刺激性腺的药物,变成了一瓶类似春药又像毒品的危险药品。 贸绿洲也不清楚这对人体有什么伤害,他在一只小白兔身上试验了一下,兔子也没有立刻死去,就稀释了十倍给了清晨。 清晨敲着桌子,瓶子里澄澈的药水在轻轻晃动,他抬眼看见陈维从走廊出来,清晨说:“坐下。” 陈维一眼就看见桌上塑封着的针管,他连忙问道:“要打针吗?” 清晨没有理会他的话,他把针管拆出来,针头扎进药水瓶里吸了半瓶,他推了一下针管,出水很顺畅。 陈维在往后退,清晨在大步向前走,陈维的后背撞上了软墙,他回头一看是千秋,便连忙躲到千秋后面,他手指紧紧抓着千秋的衣服,喊道:“我不要打针!” 千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哥哥,问道:“这是什么?” 清晨如实交代:“春药。” 千秋吃惊道:“现在春药都要用针打了?” 清晨说:“贸绿洲调的,还有其他效果。” 千秋质疑道:“他调的东西安全么……” 清晨想了想,说:“他说兔子没死。” 清晨把针管塞进千秋手里,然后抓住陈维的衣服把他拽出来,陈维感觉脖子一紧,紧接着小腹传来一记穿透脊椎的闷痛,他的肚子又被打了,刚才喝进的水吐了一些出来,可怜地挂在眼角,嘴边。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左手被拽了出来,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结痂的割痕。 陈维还存着一丝力气,对打针的恐惧超越了腹部的疼痛,他捂着手肘恳求道:“不要打针好不好?我喝下去吧,让我喝掉吧……” 清晨想了想,喝掉注射液会降低药效,但贸绿洲也没说不能喝,如果真的失去药效也没关系,清晨并不指望贸绿洲穿着拖鞋短裤调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奇效。 清晨把药瓶里的液体都抽了出来,然后全部挤在了白开水里,他把杯子晃了晃,然后递给了陈维,他坐在地上,眼睛望着手中的杯子。之前千秋也给他递过药水,那是一杯可以让他昏睡一整天的安眠药,他睡着后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醒来只感觉天昏地暗。 注射液是透明的,白开水也是透明的,它们混在一起没有任何差异,陈维在心里暗示这就是一杯普通的水,喝下去吧,不要怕。 陈维在喝之前问清晨:“我会变成什么样?” 清晨没有回答他,可能清晨也不知道,陈维没有得到回应,他惴惴不安地喝掉了。 水是甜的。 -------------------- 很好!!!开始神经损坏了!!!变成傻子吧嘿嘿!! 第81章 81 =================== 饮用比直接注射进静脉的药性发挥得更慢,这杯甜水要经过他的喉咙,食道,胃,小肠,在缓慢下滑的过程中逐渐被粘膜吸收掉,陈维喝下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药水是诡异的甜味,他从来没尝过这样的甜,喝完后他舔了舔嘴唇,如果不去想它的药性,陈维会想再来一杯。 清晨用摸他的头来安抚他,说:“等会会有阿姨来打扫,你要去地下室里等一会。” 陈维点点头,一个人独处是最好的,没有他们的地方都是安全的。 冬天好像一直都是阴天,天是亮的,但不见太阳,空中也没有鸟,云也看不清,朦胧的天气。 地下室很大,来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仔细地逛过,趁他们两个暂时不会下来,陈维拉开所有窗帘,打开所有灯,把地下室弄得特别亮堂。 光明是很好的,没有恐怖游戏会选择在白天进行,现实里可怕的东西也不会在太阳面前显出原形。 陈维很害怕千秋的标本,一想到这一堆东西曾经是活的,他就感觉毛骨悚然,小动物的标本他还能勉强接受,那匹巨大的黑色的马简直就是一只诡异的幽灵,马皮是漆黑的,泛着阴森的光,眼珠是黑色的玻璃,正倒映着陈维扭曲的影子。 小慧的骨架放在靠近厕所的位置,那座石膏雕像也放在那,两具都覆着一层白布,只显出了头顶和肩膀,模糊了人体的弧度。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他想看看雕像是什么,他依稀想起千秋说过这是一位有名的雕刻家的作品,雕刻的是谁?为什么要雕刻他的模样? 陈维掀起石膏下面的白布,石膏的底座很高,整具石像的高度都赶上他了,在掀开到肩膀时陈维屏住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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