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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的,能不能不要把我绑起来?” 清晨说:“不行啊,哥哥一定会乱动的,每次玩新的东西哥哥都说不喜欢。不知道千秋给你带了什么礼物,他带的东西肯定都不是寻常的东西。” 陈维更加不安了,他惴惴不安地把手伸出去,清晨把皮手铐绑上,在手铐间还加了一条短链子,清晨将他翻过身趴着,拿起润滑剂给他的屁股做准备。 陈维很不喜欢被插进去操,爽是很爽,但是做润滑这步骤让他心理很难受,翘着个屁股被亲生弟弟看光光,弟弟还把手指伸进去。 清晨也知道他不喜欢,反而故意放慢速度慢慢扩张,手指在括约肌上转圈,撑大肌肉的大小,时而把手指插尽,按压里面敏感的地方。 清晨很喜欢把陈维的肠道撑开,里面红彤彤的肠壁,又软又热,一松力就会收缩回来挤住手指,清晨会把里面洗干净,然后用舌头舔,陈维最受不了这个,反应激烈得像在生孩子,舔几下全身就羞耻到泛红。 千秋拿着个黑色的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一个锥形的小东西,很长很细,通体黑色只有头部露出一小片金属,尾部连着电线到遥控器上。 千秋趴在床上给陈维看,说:“看我买了什么好东西,是插进尿道里的,可以震动也可以通电哦。” 陈维看了一眼就被吓到了,那锥形快有尾指粗细,足有十五厘米长,这东西插进自己尿道里,还要震动电击。陈维发现了比双龙更可怕的东西。 屁股插进两根差不多大小的鸡鸡就不敢想象,自己的马眼里还要插一根东西会动的东西,要是把尿道撑大了是不是就会坏掉了?陈维缩着腰遮住鸡鸡拒绝道:“不要!好可怕!我不要!” 千秋抱着他的脑袋安慰道:“这是最小的了,第一次弄也不会痛的大小,我们先试一下,试一下舒不舒服,好不好?” “不要……我不喜欢,你、你说过我不愿意就不做的!” 千秋解释道:“只是说做爱而已,插尿道不算的,我会好好给你润滑的,不会痛的,没准你还会很喜欢。” “这种东西怎么会喜欢啊,你、你自己又没弄过,就只给我弄,我说了很痛你们也不会停吧,你们都是故意的!”说着说着,陈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自己明明说了很多次不喜欢,要是他说的话有用,卓清晨和卓千秋从一开始就不会强迫他跟他上床。 清晨觉得有点难办,哥哥一哭,全身肌肉都会紧张,连扩张好的肛门也有收紧的现象。清晨其实很喜欢欺负他,就这样霸王硬上弓也可以,但还没开始玩就把人弄怕了,以后肯定更难哄。 清晨和千秋把他抱起来,不停地揉他的头发,清晨说:“就一下,就试一下,不行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哥哥乖啊,乖才有饭吃,乖乖地就不用受惩罚了。” 陈维傻乎乎地问:“有什么惩罚啊?” 清晨想了一会儿,说:“应该是关在笼子里吧,地下室里就有一个大笼子,不乖就要被关在里面了,吃饭和上厕所都要在笼子里,很不舒服的。” 陈维打了个寒颤。比起哄骗,威胁更有用。 清晨重新将他趴着,三根手指进去后,括约肌的松弛程度良好,可以插进去操了。 清晨拍拍陈维的屁股,说:“那我先进去了。” 陈维还想说什么,脸就被千秋掰过去,千秋坐在陈维面前脱下内裤,摸着陈维的嘴唇说:“我硬不起来啊,哥哥帮帮我。” 背后清晨抓住他的腰,缓缓插进去,陈维吃惊一声,又感觉嘴边一阵湿,千秋握着自己的东西打在陈维嘴边,陈维微微张口就含住了头,千秋说:“清晨说你给他口过,那我也要!” 陈维被一双手拉起腰,双腿被搬开卡在清晨胯上,清晨开始熟悉地撞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精准撞出一声呻吟。 千秋抓着陈维的头发把自己按进去,插进那紧致湿滑的喉咙中,陈维被呛到了,退出来时不停咳嗽,千秋觉得他咳嗽时喉咙反呕会非常舒服,不顾他挣扎又插了进去。 陈维的脸因为缺氧而通红,眼睛满是水,被绑住的两只手没法用力,短链子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像个玩具一样被使用。清晨摸着他抽搐的大腿,往下一掏发现哥哥硬邦邦的,果然,他真的很喜欢被欺负,被人强迫会很兴奋,只要被别人捏鸡鸡,就会一边发抖一边吸得更紧。 清晨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翻过来,陈维被两根鸡巴操得失神,乖乖地把双手放到头上,露出肚子给他们看。 千秋把尿道玩具拿过来,挤了一手润滑剂给陈维的龟头开苞,陈维哼哼地不停说:“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很痛的我怕……” 清晨将他的上身抱在怀里,手臂卡着陈维的脖子不让他滑下去,陈维不自觉地往后缩,跟清晨贴得更紧。 千秋捏住他的鸡鸡,用尿道棒最细的一端戳着他粉嫩嫩的马眼,浅浅地进入又取出,一点点深入插进去的长度,千秋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嘘嘘要他放松,陈维在清晨的怀里还在不停地嘱咐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千秋的耐心不比清晨多多少,进入一半后他加快了速度,任凭陈维害怕到哭喊也不停下来,最后整根尿道棒插了进去,把马眼扩张得与平时两倍大小,只剩一条黑色电线连接出来。 陈维的阴茎崩出了血管,但痛感并不明显,只在前端龟头处有强烈的肿胀感,千秋给他按摩了几下,便开动了遥控器,先是一档慢速震动,陈维感觉酥麻地痒,快感并不强烈,千秋慢慢往上调档位,酥麻的痒逐渐变成剧烈的失控,陈维感觉鸡鸡要被震裂了,随之而来的尿意像砂纸一样摩擦他的尿道壁,他断断续续地说:“呜呜停下来!太快了!” 千秋换了震动频率,并开了电击,这个频率较低,但会随机时间升上一段高频震动,并伴随一次放电,陈维被新奇的快感折磨得不知所措,一会儿爽到哼哼叫,一会儿又痛到踹千秋。清晨卡住他的脖子,朝千秋眼神示意,千秋点点头,将他翻了个身面对清晨,清晨则躺下来扶着陈维,陈维骑坐在清晨的东西上,后颈一紧被千秋从后面压了下去。 千秋加了很多润滑剂,缓慢地按着陈维挺进去,陈维大吃一惊,他们要同时进来了。 -------------------- 黄段好难写……呜呜不会写……我又没有试过根本写不出来嘛…… 第28章 28 =================== “不行的,进不去的……千秋,千秋!” 卓千秋一手捏着陈维的脖子,一手按着陈维的腰慢慢进去,陈维的穴口确实很小,在含着清晨的一根后,千秋只能勉强把头部挤进去半个,一进得深一点陈维就痛得鬼哭狼嚎,千秋只好退出来,用润滑剂按摩后再缓缓进去。 陈维疼痛的时候全身肌肉都会绷紧,包括内里的肌肉,清晨虽然动的幅度不大,但仍被吸得很爽,他有些忍不住了,说道:“不如不要玩双龙了,你看哥哥还不适应被你操呢。” 千秋退出来,一巴掌猛拍在陈维的屁股上,陈维白暂圆润的屁股上立刻浮起一个色情的红巴掌印,千秋跟清晨说:“那就玩你说的那个吧。” 清晨起身退出来,拿了一条遮眼布过来,陈维的屁股还疼着,不知道他们想玩什么,战战兢兢地就被蒙住了眼睛,在黑暗中,身体更加敏感,他感觉有人在他的手铐上加了一条链子,扣在了床头靠垫的支撑杆上,又有一双手将他拉扯下来,手上的链子崩成了一条直线。他被抬高屁股等待受刑,此时清晨才在他耳边解释道:“等会我们会操你,你要猜出来是谁在操你,猜对了就允许你高潮,猜错了你就要戴一周CB。明白了吧?” 陈维拼命摇头,挣扎道:“我、我不知道是谁啊,我猜不出来啊,我猜不到的……” 清晨跟千秋对视一眼,用眼神决定了谁先上场。 陈维的手臂被拉直,屁股也被手卡住,他想弯腰都做不到,忽然两条温暖的大腿贴在自己屁股上,身后的人缓缓将阴茎插了进去,深入浅出地试探几下后,便快速抽插起来。陈维只知道叫,时而累到哼哼喘气,时而爽到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 在自己的呻吟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耳边吹进了声音:“哥哥,是谁在操你啊?” 清晨的声音比较沉稳,千秋的声音比较活泼,但双胞胎想要模仿彼此是很容易的,他们把声线统一,就是故意欺骗陈维的。 陈维被蒙了眼操,脑子里爽到黏黏糊糊,他想辨认是谁,就要更细地感受背后人的幅度和抽插习惯,但细细的感受首先带来的是更强烈更羞耻的快感,剧烈的快感是会让人丧失理智的。 陈维心一横,断断续续地说:“是千秋……” 凑在耳边等答案的人没有说正确与否,只是说:“到底是不是千秋呢?等结束了再告诉你答案。” 这就给陈维挖了一个坑,如果现在是千秋,那么下一次是清晨的概率会大于百分之五十,毕竟两个人的鸡鸡都硬着等着插,清晨再稳重也不会愿意等太久的。他们不说正确与否,那么下一次两人的可能性还是一半一半,直到最后都是一半一半。 陈维被操得七荤八素,手指抓着床单乱叫床,背后的人慢慢将他顶上高潮顶峰,随即自虐般迅速停下来抽出,陈维惊叫一声,穴口灌进冷风,一缩一缩可怜极了。 陈维像哭一样不满足地哼唧,背后的人猛给他左边屁股一巴掌,浮出的巴掌印极红润,跟右边相照应,把陈维衬得像个卖淫的婊子。 换人了吗?陈维并不确定,交接时间很短,他没法分辨到底是换人了还是同一个人继续。 背后的人抓着陈维的头发往后扯,陈维吃惊地想起这是清晨的习惯。清晨做爱时控制欲很强,恨不得像野兽交配一样咬着陈维的脖子不让他走,只要陈维有一点想逃跑的迹象,他都会拿来捆绑带把陈维的手脚绑得死死地。 陈维咬着牙折腰往后仰,这个姿势反而被顶得更深,每一次都冲撞在前列腺的鼓包上,陈维爽得出了一身汗,牙齿哆哆嗦嗦地抖,嘴角一条两条都是口水,下半身像被钢条拷住一样僵硬,机械般规律的碰撞像极了炮机。 恶魔般的低吟如约响起:“现在是谁在操你?” 陈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肯定地说道:“是清晨。” 对方只笑了两声,这声音中并没有答对的喜悦,反而是幸灾乐祸。 陈维慌了,他被丢在床上,背后的人把东西抽了出来,还往下摸了摸他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 这个举动很像千秋会做的。 陈维害怕地回想着刚才两人的动作,他没有跟千秋做爱过,不知道千秋在床上的表现,如果第一个是清晨,第二个才是千秋呢?那这样他就错两次了。 为了惩罚自己,故意学着像对方一样做爱误导自己猜错,这样恶劣的事情他们也不是不会做。 陈维哀求道:“我猜对了吗?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嘘――哥哥现在还不能知道答案。” 陈维说:“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等你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时候。” 说罢,他捏着陈维的龟头甩,尿道棒的震幅加大,陈维爽得说不出话。 第三轮开始,他们玩够了,差不多也该射精了。 陈维被翻过来骑在别人身上,双手被反绑到背后,背后还有一人扶住他的腰。陈维最不喜欢这个姿势,要直着腰很累,而且被顶得最深,那种失控的快感根本反抗不了。 很快,陈维就知道他们说的想射又射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陈维,陈维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拉到高峰再骤然停下来,没想到他爬到了高峰之上还要再被顶到天上去,陈维的射精口被死死堵住,前列腺液想往外涌,只能把尿道再撑开一点,被尿道棒震成一股一股溅出来,可怜极了。陈维扭着屁股想射,全身都在挣扎,背后的人咬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底下操他的人听着他的嘶吼和苦苦哀求射在了他里面。 底下的人射完后还在缓慢而深地挺腰,陈维的穴口含着他的东西痉挛般蠕动,床单上满是溅出来的斑驳体液。 陈维仰着头哀嚎,他肚子里被射了一泡精,自己的精液又卡在精囊里出不来,陈维仍然僵着身体在高潮边缘上不上不下,大腿爽到发抖的同时,痛苦的生理盐水也在不停的流。 歇息一会儿后,底下的人捏着他的震动尿道棒进进出出,震动也如虫蚁噬咬在龟头上,陈维哭得很狼狈,鸡鸡已经被尿道棒震得酸麻,他双腿划着床单要站起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好、好痛……” 清晨和千秋将他钳制住,换了位置继续。陈维抱住身下人的头痛哭流涕,哭声又被死灰复燃的快感撞得七零八落,明明屁股已经被撞红了,也干性高潮过了,眼泪和前列腺液一起流,身体被自己的和别人的汗水浸得湿漉漉,鸡鸡充血到发红发胀,却还是能连续承受超量的快感。 陈维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身下的人,然后就被颠得二次高潮。 陈维趴在他肩上昏迷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眼罩和尿道棒已经被取下来了,卧室里调成了昏暗的光,但仍然很刺眼。 陈维撑着手臂起身,看见自己抱住的是千秋,千秋正在用手指卷自己的发梢玩。 陈维大脑一片空白,迷茫地回忆着之前的顺序,千秋见他的表情傻乎乎的,便捏了把他的脸颊,说:“你刚刚是昏过去了吗?” 陈维低头沉思,又像在断线重连。 清晨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说:“哥哥你刚才可是一边睡一边射精的,精液流得满床都是。” 陈维慌张地坐起来,床上果然一大片深色的痕迹,还有可疑的白色粘稠物,千秋估计抱着他没有移动过,也难为他坐在这脏兮兮又一股异味的床上了。 千秋也起身,跟陈维说:“好了,哥哥弄脏的哥哥来收拾哦,把床单拿去洗吧。我回去洗澡了。”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陈维下床的时候腿还很软,只能跪在床上拆床单,拆掉了一边再拆另一边,抱着一大包床单就要往阳台走,清晨在后面叫住他。 “你就不想知道你有猜对没有吗?” 陈维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全都猜对了。” 陈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说:“明天你就知道奖励是什么了。” -------------------- 好难写!!!!!!!!!我写了四个小时(其中玩了三小时手机)才写出来,我太弱了!!!!!!!! 第29章 29 =================== 陈维迷迷糊糊睡到自然醒。这里是清晨的房间,厚重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外界的光,整间房昏黑一片。 他缓慢坐起来,靠在靠垫上休息,浑身仍然很疲倦,好歹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屁股和鸡鸡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清晨的床很软,床单已经换了一张新的,陈维摇摇头想忘掉昨晚发生的事情,太羞耻了,怎么能和亲生弟弟做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情人,清晨和千秋应该去找各自喜欢的人,而不是和自己这样的。 陈维扶着墙壁站起来,今天的天气有点凉,他打了个寒颤,只穿一条内裤和一件短袖是不够的。 离开清晨的房间后,陈维看见清晨和千秋正在厨房里谈话,千秋看见他,朝他笑了笑:“哥哥你起得好晚啊。” 清晨也说道:“昨晚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记得了吗?” 陈维看看沙发又看看阳台,他想起来昨晚他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后,要等一个小时才能洗完,于是他去洗了个澡后就坐在沙发上等晒床单,坐着坐着就不小心睡着了。想必是清晨看见了,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睡了。 陈维昨晚睡得很熟,也没察觉到自己被移动了地方。 清晨说:“已经十一点了,来吃点东西吧。”说着,他从盒子里拿了两块面包出来放进微波炉加热,千秋则给他泡咖啡。 陈维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可不可以坐在饭桌上吃,但很快他就被催去刷牙洗脸。 这套房子三间卧室,每一间卧室都有独立浴室,里面的毛巾牙刷都是一起买的,千秋很喜欢买这些小用品,采购的事就交给他了,他每两个月就会抱着一堆新用品来更换,陈维分到了一支粉红色的电动牙刷,一支满是日文的牙膏和一块手感很好的毛巾。不知道是千秋故意的还是每个人的都是这样的,陈维的牙膏的薄荷味很重,每次刷牙都感觉嘴巴很凉。 这次他一边想事情一边刷牙,漱完口才看见衣服上沾了一条白色泡沫,他拿湿纸巾擦了好久才擦干净,然而衣服上已经湿了一个大圈。 千秋和清晨坐在饭桌两边,留了中间的位置给陈维,陈维乖乖坐下,桌子上有一杯黑咖啡,一碟面包。 千秋把面包推给他说:“这是我早上出去买的,很好吃的。” 陈维悄悄看了一眼清晨,清晨正撑着下巴看他,并不反对他坐着吃。 咖啡这种东西,陈维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喝了,高中的小卖部里咖啡永远是畅销品,陈维见很多人都在买,自己也买来尝了一下,虽然很苦,但提神效果超出想象,他当晚就睡不着了。 千秋和清晨都有早上一杯黑咖啡的习惯,厨房有咖啡机,能把咖啡豆变成咖啡汁,千秋有早课的时候,整个房子都会弥漫着咖啡豆的香味,然而此时陈维一般还没有睡醒。 两双眼睛都看着自己,陈维不免有些紧张,猜不透他们想干什么,他拿起咖啡杯小小地尝了一口,不是很苦,酸度适宜,还挺好喝的。 但在别人的注视下吃东西是很奇怪的,面包还有些干,里面是奶油馅的,陈维就着咖啡才能吃完。 千秋和清晨很有耐心地等他喝完最后一点咖啡,才问道:“饱了吗?” “饱了。” 千秋说:“我下午才有课,可以一直陪哥哥玩。” 陈维点点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清晨说:“别这么紧张,昨晚玩够了,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维问:“昨晚你们说的那个奖励……” 千秋说:“啊,我们刚才就在商量该给你什么,说好是两次高潮吧。但是只是这样就很无聊吧。” 千秋凑过去问:“哥哥有想到喜欢的吗?” 陈维反问道:“啊、可是、昨晚不是已经……已经射过了吗?” 千秋说:“那个不算的!奖励是留到今天的。” 陈维看向清晨求证,清晨也面带笑容回应他。 千秋继续说:“我们想到一个了,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喜欢,很刺激的。” 陈维紧张地问:“是什么?” “你去了地下室就知道了。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陈维一听到地下室就打寒颤,他问:“能不能不要去地下室,里面好闷……” 千秋奇怪道:“地下室有空调啊,是没有开吗?为了保存我那些标本,应该是每天都开的。” 陈维结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去里面。” 千秋说:“哈哈,哥哥是怕那些标本吗?他们又不会把你吃了,他们都很干净的,我请了很有名的标本老师做的,不会长虫子也没有味道的。” 陈维问道:“下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真的人啊?” 千秋惊喜道:“哥哥知道啊,去见过她了吗?她才14岁,走在路上被刚出狱的杀人犯一刀砍掉了头,杀人犯拿着她的头跑了两公里,等被击毙的时候,她的头骨已经碎了。是三年前的案子,小慧的家人都是农民工,那个杀人犯家里已经没人了,小慧她家只拿到一点点赔偿金,我朋友看到新闻了,就问我想不想要……然后就花钱买下来了!但是那个真的很难做啊,头骨碎成一块一块的,也拼不好,只能用钉子固定,干脆就保持稀碎的样子了。买尸体和做标本的钱都快五十万了,但成果真的很漂亮,等会去看看吧!” 陈维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很怕那些东西……” 千秋有些失望,他说:“明明很漂亮的,哥哥也怕那些小动物的吗?” 陈维想了一会儿说:“那些还可以,只是那也太多了。” 千秋说:“那些啊,都是我养过的,我很喜欢养小动物的,那匹黑色的马是我在荷兰的标本博物馆里买的,14万美金,快一百万了,是我最喜欢的。” 陈维没想到千秋会花五十万一百万去买标本。一万块都够他生活好多年,他却随手就花一百万去买一匹马的标本。 陈维说:“那你每天都待在那里干什么?” 千秋想了一会儿,说:“就很普通地看书看电视啊,地下室有投影仪,可以看电影,还有冰箱酒柜,想喝什么可以自己调,还有一张大沙发,在里面可舒服了。” 陈维还想问,清晨突然说道:“哥哥这么怕是因为不了解,你多跟他玩玩就不怕了。” 千秋兴奋起来:“是啊,我们去地下室吧!” 陈维很抗拒,他急忙说:“我、我先去上个厕所……” “别去了,下面有。” 陈维还傻傻地问:“下面有厕所吗?” “你去到就知道了。” 清晨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的项圈,说:“这是新定做的,尺寸刚刚好,洗澡也不用摘下来,哥哥可以一直戴着。”说着就圈在陈维脖子上系好,陈维伸手一摸,宽度比之前要窄一点,表面还铺了一层特殊的材质,但可以摸到材质之下是皮制的。 千秋拉起陈维往地下室走,一路还开开心心地说:“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们哦,个个都很可爱,会乖乖地听我讲话陪我看电影,他们浑身都毛茸茸软呼呼的。” 陈维被抓住手动弹不得,身后清晨又按着他的肩膀,两人挟持陈维去到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是感应灯,节节亮起把半间地下室照亮,昏暗的光下,左边是清晨的游乐场,右边是千秋的休息室。 陈维很抗拒这个地方,这里完全是他们两个的主场,刑具随手可得,清晨和千秋想对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清晨拍拍调教床,这是个黑色的架子,分开手部和腿部,每处都有几条固定用的皮带,钢铁支撑还可以调节打开的角度,正坐和反趴都可以。 清晨兴奋地说:“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陈维小步后退,越是躲,千秋抓住自己手腕的力度就越大,陈维充满恐惧地哀求道:“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上去,我不要……” 千秋说:“那哥哥来选其他玩具吧,一定要射两次哦。” 陈维看着他们,心里扑通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中。 -------------------- 提前揭秘,是炮机放置play 第30章 30 =================== 千秋和清晨都知道陈维的身体很弱,运动一会儿就要喘大气,在床上自然处于弱势。他第一次的感觉最好,叫得最软,流的水最多,爽到了还会勾着别人的腰,射精后的样子更是可爱得不行,白白软软的肚子剧烈地起伏,嘴巴被自己咬得又红又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但第二次就从享受变成了折磨,这时好声好气的哄骗都没有用,清晨一般会往他的腹部打一拳,或者给他几个耳光,而后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架上,他就不会动来动去要跑了,忍耐疼痛冒出的细汗和手臂的颤抖都是最美味的样子,他会含着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也不敢太大声音太大动作,两只手抓着床架,声音都被撞得带上哭腔。千秋呢,千秋大概会耐下性子哄他多一会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千秋可能就没有兴致做下去了。 , 清晨和千秋用了一些功夫才把陈维带到刑床上,陈维在挣扎中挨了不少打,内裤和上衣都被扯掉,手腕和脚腕被分开捆绑,大腿和手臂、腰部和颈部也被牢牢捆住。 陈维像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被按在了砧板上。 他的眼睛都红了,极度不安地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不要哭出来。 清晨哄道:“不要怕哦,我们会陪你的,我们一直都在,很快就结束了。” 陈维张着嘴巴又想说哀求的话,紧抓着的拳头崩起血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中,他因清晨的靠近而往后躲,脑袋紧紧压着刑床,又因清晨的离去而伸长了脖子寻求庇护,但他的身体已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再挣扎也只会带来勒紧血管的酸痛。 千秋拿着眼罩上前,轻轻绕过陈维的头发,遮住了陈维的视线。“遮住眼睛就不怕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陈维的双腿被抬高,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可怜的鸡鸡软软地趴在肚子上,又因羞耻心而充血红润。 清晨走到角落边,这里有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扯掉白布,这是一台小型机器,有两个折叠杆,线路都分布在外面,一根细小的不锈钢棍连接着轮盘正插在机器中央,一台炮机。 这台炮机有备用杆,可以同时操两个洞,但给陈维用就不需要两根了,清晨将炮机搬到刑床前,千秋正挤了满手的润滑液准备给陈维扩张。 虽然昨天晚上玩过了,但休息了一整晚,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插进去不扩张是很困难的。 虽然已经被扩张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碰上那冰凉黏稠的透明润滑剂,陈维都会难受到心脏都揪起来,现在又被蒙了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眼上了。 他只能相信他们,这些皮带他自己根本不能解开,要是他们生气了离开了地下室,陈维就只能饿死渴死了。 忽然传来规律的机器运转声,陈维的心又吊起来,什么地方会用到机器?他们想对自己干什么? 陈维无助地含着清晨千秋的名字,说很怕。千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说:“只是炮机而已,做好扩张就不痛了哦。” “什么是炮机……?” 千秋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最可怕,“等一会就知道”意味着是从未体验过的,意味着未知的恐惧。陈维当然没听过炮机,他的书本里只有地质勘测仪,别说炮机,这张刑床他也不清楚干什么用的。 等到扩张得能伸入三根手指,千秋就退了出来,留好位置放炮机。而刑床太高,又没有东西垫着炮机,只能把整张刑床翻一点起来,让炮机的假阳具可以自下而上攻击陈维的穴口。 陈维也感受到重力正扯着他的手腕和脚腕,幸好这两部分的皮带内层缝了一层绒布,倒没有那么勒得疼。 清晨将假阳具的头对准陈维的穴口插了进去,随后遥控炮机开了一档,轮盘转动起来,推动细杆上下伸缩,假阳具挤进了陈维的穴口,浅浅试探后又退出,陈维起初的不适变得黏糊,膝盖抖着想缩,又被皮带压着,弯都弯不了。 一分钟后机器声变得嚣张,细棍伸缩的幅度变大,频率也变高,陈维感觉自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重力扯着他向深渊下坠。 清晨很喜欢听陈维的叫床声,但陈维不爱发出声音,宁愿咬烂自己的嘴唇也不愿意发出那淫靡的呻吟,可一旦被撞碎了,漏出一点儿来,便会像路边的无耻娼妓一样越叫越舒畅。说白了他就是自尊心高,却像玻璃一样脆,一条裂缝就能让整个水晶球变得支零破碎。 清晨等着陈维一口闷气挤出喉头,这一声很短促,像一滴春雨打在冰冷的大地,随后会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活。 清晨调到了三档。炮机已运动得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陈维的脖子冒出红筋,仰着头喘着上方的空气,他快到高潮的一个迹象是他忽然静止了,声音戛然而止,大腿不再抽搐,只有炮机那根钢棍连接着肉色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忽隐忽现。 一声叫喊泄出,如崩塌的水坝,挡不住的快感如洪水打湿了他满身,他喊了几声后便会流眼泪,这是他无法控制的高潮,无助和恐惧既是催情的良药,又是自尊心迸裂的催化剂。 陈维急促地喘着气,身体红润得像煮熟了的虾,他的口水湿润了嘴唇而变得可口,眼泪从眼罩的缝隙流出。 陈维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 “我不想要了,放我下来,让我走吧……” “对不起……我、我猜错了,我不要这样的……”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地下室本就大,堆满了两个人的玩具也显得空旷。陈维的求救在墙壁上碰撞折叠、再被吸收殆尽。 陈维又叫了几声,可怕的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有些慌张,又被炮机折磨得一跳一跳。 他只射了一点点东西,剩下的堵在尿道管里,没人帮他摸一摸是射不出来的。 滴答滴答的精液中大部分是前列腺液,近似透明,像水,没什么味道,滴在地下室的木地板上。 刚才喝的咖啡很利尿,尿水蓄在他膀胱里,他射了一次后就更想排尿,这是他最后的自尊心,他拼命忍着,脚趾都收起来,他不想在这种地方,在那两人面前失禁。 高潮过一次的穴口变得敏感,炮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陈维的不应期因憋尿而缩短,很快他又被操得哼哼叫。 炮机突然换了一个模式,抽插之余还带上震动,陈维感觉自己的屁眼都要被震得没有知觉了,而这要命的震动还是源自假阳具的头部,这个地方总是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既要憋尿又要忍住这酥麻的快感,陈维晃着脑袋有些承受不住。 不应期慢慢落幕,炮机每顶一次就撞出陈维一声惊呼,他又开始挣扎,任凭手腕脚腕勒出红痕,他拼命想缩腿,夹住自己的鸡鸡不要再漏出水来,他怕下一次漏出来的就是尿了。 陈维被戴了眼罩,眼前漆黑一片,他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屁股底下的水声,胸口里的心脏在砰砰跳着,腹部的酥麻尿意噬咬着他的理智,他朝前方哀求道:“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我不想玩了好不好……” 一次沉寂已是奇怪,二次三次求救都没有回应,平时他这么喊,总有一个人会上前摸着他的头安慰他,但这次却如落水石子,只有自己声音的回响,不见深海的回应。 陈维不安地想到他们都走了,都离开地下室了。他们在骗自己,又骗了自己。明明说好不会走会一直陪他的,却悄无声息离开了,任他一个人受罪。骗子!骗子! 陈维淋淋漓漓地流着水,眼睛和下面都在流,他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只能麻木地产生快感,却不能将他推上顶端,而肚子里的一汪水更在不合时宜地刺激着他。 他忽然听见背后、不远处的声音,那是骨骼运动的声音,很小声的卡啦卡啦,在这满是尸体的地下室显得如此可怕,陈维想到那堆标本,里面真的掏干净了吗,他对标本的制作一知半解,不知道里面是塞了棉花和黏土,在他绷紧神经的脑袋里,那些标本活了。 他想到那个14岁小女孩小慧,她的头被砍下来了,杀人犯抓着她的头发逃跑,拖着她的头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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