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太重,即便是过了两个时辰,徐妙言身上的力气也并未完全恢复。而梁氏看着比之前平静了的许多,可看着徐妙言的目光,仍是满怀着恨意的。 梁氏是端着一碗粥进来的,将门关上别上门栓,又看了徐妙言一会儿,才走到她跟前,蹲下,然后将粥递给她。 说是粥,但里面米粒稀疏,只能算是米汤。 徐妙言并没有接。梁氏因为徐凌的事情恨她入骨,就算她已经将近一整日都没有吃过东西,她也不可能轻易吃梁氏给她的任何食物。 梁氏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转眼之间又变得狰狞,她一手箍住徐妙言的脸,一手将那米汤强行往她的嘴里灌过去。 徐妙言被米汤呛了喉咙,便重重的推开梁氏,俯在一边剧烈咳嗽。 梁氏被推到在一边,米汤也被徐妙言一把拂到墙上摔了了稀碎。梁氏坐在地上,望着她突然开始大笑。 徐妙言对此时梁氏的状态再清楚不过,曾几何时,刚失了徐襄的徐夫人,面对她时,也曾是这样的。 徐妙言使出全身的力气躲开,结果刚爬起,就被梁氏一把揪住衣裳。 梁氏死死揪住她的衣裳,取出藏在衣裳里的鞭子,狠狠一鞭打在了徐妙言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徐妙言痛的惊叫出声。 梁氏仍然不罢休,又连着挥了好几鞭子,一边打着一边愤恨的咒骂:“贱人!下贱的狐媚子,你还我儿子!你把我的阿凌还给我!我要你偿命!贱人!――” 徐妙言无处可退,抱着头躲在角落里。梁氏似乎又疯了起来,挥了好几鞭子只落了两鞭在徐妙言身上,外面的看守的人便撞开了门进来,夺下了梁氏的鞭子,又将梁氏拖了出去。 徐妙言肩背上两道鞭子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右脸颊边也被鞭子打到了一点,破了皮也渗了血,碰也碰不得。 梁氏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不见。 四下重新恢复平静,好像梁氏从未来过。 徐妙言坐在角落,怔怔的望着窗棂处的余晖。不知怎的,万般苦楚袭上心头,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红了。 眼眶里氤满了水雾,她极力克制着不叫眼泪落下来。 忍着,只要忍过去,挨到程复能找到自己,就都好了。 徐襄失踪的那一段时间,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梁氏的这几鞭子相较于徐夫人,也算不了什么。 她不断的劝自己,只要挨过去就好了。 夜幕逐渐吞噬黄昏,四周都被黑暗侵蚀,徐妙言才猛地惊醒过来。 一整日水米未进,徐妙言身上更没什么力气。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哪里都不敢去。 黑夜的恐惧肆无忌惮的包裹了徐妙言整个人。绝望悄然爬上心头,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何员外睚眦必报外人皆知,梁氏为人尖酸刻薄不通情理更不必说,他们二人都恨极了她。可何员外阻止梁氏的举动,却又叫徐妙言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常理,她让何员外丢了这极大的面子,何员外应该也想让她死才对,可今日看来,何员外并不想让她死。 ――不,她不能死在这里。 徐妙言硬着头皮,凭着记忆往门那里摸去,她被饿了一整日,身上没力又怕黑,只能匍匐着摸过去。 外面一点动静和光都没有,好像门口的人都不在了。 徐妙言靠在门边,使出全身的力拍门,又扯着嗓子往外喊了好几声。 等她没力气喊了,门外才来了人。 门被人开了一条缝,有人递了一盘馒头进来,外面火把的光照亮了黑夜,徐妙言看见馒头,再顾不得其他,抓着便吃了起来。 “喊什么喊什么?这不是给你拿吃的去了?”那看守的人满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又给她放了一壶茶水,便靠在门边看着她吃完。 徐妙言早已饿的发昏,这几个馒头无疑是救命稻草,送来的四个馒头,她吃的一个也不剩。 等她吃完,看着她的那个人对外面招了招手:“可以过来了。” 未等徐妙言解其意,便有两三个男人鱼贯而入,围住她,其中一个人手里拿了麻绳和麻袋。最后进来的,是何员外。 何员外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盘子,别有深意一笑:“吃饱了,也该送你去该去的地方了。” 本来应该是明日送徐妙言离开,可惜梁氏那个疯婆子实在让人不省心,他还是早点把这尊佛送走为妙。 何员外话音刚落,徐妙言就被人按在地上绑住手脚,堵住她的嘴,最后将她装进了麻袋。 第35章 徐襄最后去了哪里,这个车…… 徐妙言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又被麻袋套着,即便是想挣脱,也束手无策。最后被人丢上了马车, 又被人按住, 动弹不得。 等人塞进马车,何员外对那车夫伸手道:“银子呢?” 车夫丢给何员外一袋沉甸甸的银两,提醒:“希望今后何老爷也能好好的管住自己的嘴。” 何员外对这袋银两的分量很是满意,脸上笑出了褶子:“您放心,我的嘴定比我这裤腰带还紧。” 没一会儿,马车便驶向街头拐角, 消失在夜色里。 等人走后,何员外便招呼下人将灯笼提的近一点, 粗略的看了一眼袋中的银两, 少说得有一二十两。 何员外再次乐开了花, 不敢相信道:“没成想这小丫头片子竟值这么多的钱!这卖给官老爷和卖到楼子的价钱,就是不一样。” 雇主是谁何员外也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徐妙言被买去是作官.妓。雇主不愿透露,何员外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管这档子事, 这经商的怎好管做官的要干什么? 如此看来,他受的屈辱也不算什么了。官.妓的日子可不是人过的,那丫头此去做了官.妓, 自己又得了这么一大笔钱, 这心里头的怨气早就消了。 提灯的仆人悄声提醒:“老爷, 梁氏若是知道那丫头被我们偷偷卖掉,得了这么一大笔钱,恐怕不会与我们善罢甘休,按照梁氏的性子, 恐会借此毁了咱们何府的声誉――” 何员外拉拢钱袋,不屑一嗤:“梁氏这个婆娘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寻个机会,你知道怎么做。” 那仆人立马会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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