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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姑娘叫乔纱,你曾经见过她。” 乔纱? 顾皎皎僵愣在了原地,这个名字她熟悉极了,不就是兰池哥哥的继母吗? 怎么会,兰池哥哥的继母怎么会变成大哥的义妹? 顾皎皎被搞昏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兰池哥哥为何要替自己的继母更衣? 顾泽几乎能想象到乔纱不敢拒绝的模样,谢兰池只是为了羞辱她吧。 ------- 书房之中。 乔纱站在躺椅旁,身上的毯子早已踩在她的脚下,她对面前的谢兰池展开了手臂,一副等着被伺候更衣的模样。 “不装了?”谢兰池再望向她的脸,脸色很憔悴,眼眶依旧红着,却没了半点委屈,“是你主动引诱的顾安。” 她难道不知道他的暗卫跟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吗? 她脸上没有出现丝毫的惊讶和被戳穿的慌张。 “那你还来?”她瞧着他,反问他。 谢兰池被她问得顿了一下,在心中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与她说:“你伤了顾安,我怕顾老太太将你活剥了。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和我一样,生不如死。” 她抿着嘴笑了,仿佛不信地又问他:“是吗?原来你不是来替我撑腰出气的?” “做梦。”他讥讽她,冰冰凉凉地迎着她的视线。 她笑盈盈的样子可真让人生气。 “为何这么做?”他冷声问她,“你的目标不是顾泽吗?怎么,母亲如今连顾安这种货色也看得上了?” 他全都知道。 所以乔纱压根没打算避着他的暗卫,因为她清楚,她在谢兰池勉强装小白兔装得再逼真,他也不会信。 在他心里,她就是蛇蝎毒妇,没有必要隐瞒伪装。 “自然是看不上。”乔纱理着自己的散发,不掩恶劣地说:“这等货色连你也不如,给我舔鞋底也不配。” 谢兰池冷不丁被她讥讽到,只见她走到桌边,反着看了看顾皎皎送来的新衣,语气骄横地说:“是他自己找死,谁让他盯上我,我若是不引诱他,他也会强行欺辱我。” 她说得没错,顾安那脓包盯上了她,她不引诱,顾安也会对她下手。 “倒不如我顺着他的意思,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该碰。”乔纱遗憾地说:“可惜我力气不够,不然如今他家老太太该为他哭丧了。” 她在他面前还真是毫不掩饰,她的恶毒。 “你可知,他从小长在顾家老太太身边,眼睛珠似的宠惯,你若真杀了他,顾家老太太不会饶了你。”谢兰池与她说。 她笑了一下,拿着一把簪子回头看他,“这不是有你吗?你怎么会舍得让别人杀了我呢。” 她的语气暧昧又得意,仿佛吃准了他一般。 谢兰池的话竟被她堵了住。 可她又说:“即便你不来,也有别人来救我。” 他连心中也跟着一堵,讽刺道:“你以为顾泽会救你?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摇着簪子笑了,笑得甜蜜,“即便是棋子,也是一枚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下的棋子,不是吗?” 谢兰池看着她,不言答,她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聪明,会算计了?只是重生就足以让她“开了窍”一般吗?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聪明、病态、肆无忌惮却又说不清的光彩照人,这光彩在她每次作恶之后,格外的动人。 就像她此时此刻,穿着血迹斑斑的衣衫,散着发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轻轻问他:“若是我真被顾安欺辱了,你会开心吗?” 他会开心吗? 谢兰池看着她,她的衣衫带子断在两侧,衣襟散着,露出单薄的里衣,是顾安干的吗? 顾安碰到她了吗?碰了哪里? 他的脑子里,是暗卫与他禀报时说:“夫人说,他若是跪下学狗叫,就赏他亲吻夫人的脚……” 她说这话时该是什么表情? 他想象不出,他只知在听到这句话时,他心中窝着一团火,他既觉得顾安该死,也觉得她该死。 就像他从前听说,她和男人私会被在林子里撞见一般,他恨不能杀了她,毁了她。 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去想,她与那男人偷|情时会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放|荡的、羞涩的、还是娇怯怯的? 他知道她是一个放|荡、恶毒、下|作又没有真心的女人,他可以折磨她,毁掉她,惩罚她,让她痛不欲生,可他无法容忍其他人碰她。 尤其是顾安这样的货色。 若不是为着顾泽,今日他一定要了顾安的命。 “你一定很开心吧。”她又笑了一声说:“就像你给我喂下回|春|丹,让其他男人,让狗来糟|蹋我一样开心。” 谢兰池愣了住,他被她这句话戳破什么一般,忽然想起,他在重生之前,在上一世,将她与李容修关在一起,回|春|丹、她的奸|夫……他那时作践她、折磨她,心中畅快极了。 根本不像此时此刻,无法忍受其他人碰她,作践她。 他、他变了? 他什么时候改变的?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改变。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脸,心中掀起一层层黑浪,将他的仇恨搅动得混沌不堪,他看不清自己,他不明白自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了? “怎么?你脸色这么差?”乔纱望着他变得苍白的脸,关心地问:“你还在发烧吗?”她朝他伸出了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 他突然畏如蛇蝎一般,“别碰我。”挥开了她的手,急退半步,撞在躺椅上,几乎站不稳地摔进躺椅里。 躺椅被撞得“嘎吱嘎吱”摇晃起来,就像他胸腔里一颗被摇晃,被撞动的心。 别碰他,别再装作关心他。 房间里很静。 乔纱站在他的面前,收回被挥开的手,看着他垂眼站在那里,一缕黑发散在他的脸颊,看起来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伸出脚,轻轻抵住了摇晃的躺椅,令它停下来。 她要它晃时它就晃,她要它停时,它也得停下来。 她再次朝谢兰池伸开了双臂,歪头轻声问他:“那你还要不要帮我穿衣服?一个人,我不会穿。” 她确实不会穿这古代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光是腰带她就不会系。 谢兰池抬眼看住了她,心中的浪潮令他没有办法平静地注视她,他是想离开,不想再与她说任何话。 可门外,顾泽去而复返,敲了敲门在外说:“谢大人,我有话与你说。” 有什么话,顾泽不过是不想他为她更衣吧。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也摇动了顾泽的心,让顾泽一再护着她。 他说不清心里一浪浪涌起的情绪是什么,泄|愤一般,伸出手将她一层层的衣服一起扯了下来。 衣服全掉在地上,她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却吃痛似的侧了侧头,低低叫了一声,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的指尖缠着几根扯掉的黑发,是她的黑发。 她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右耳,恼怒地瞪向了他。 他这才看见,掉在地上的一枚石榴红的耳坠,那是她的耳坠。 他弄伤了她。 她松开手,指尖上、红彤彤的耳垂上沾着几滴血。 他看着她的血挂在耳垂,滑下脖颈,红白相交的美丽极了,他心中忽然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就该痛,就该流血,这些年痛的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 他转身走到桌边,拿起那件新衣,新衣上放着的簪子首饰“铛啷啷”掉落一地,他也不管,只对她说:“站过来。” 她苍白的脸,发红的眼,满是怒气和疼痛的脸,令他有一种凌虐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站在了他的面前,与他说:“谢兰池,你弄伤我了。” 他就是要让她痛。 谢兰池伸出细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裙带,她的外裙坠落在地上,单薄的里裤中是她细细的腿,和光着的脚。(审核员好,这里是在穿衣服) 他低着头将手中的新裙子,利落地替她围上,手指缠绕着带子,熟练地低头系着。 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耳垂上的血珠子一粒一粒无声地往下掉,掉在她的肩膀上、裙子上,她也不擦。 这房间诡异的安静。 她既没有哭闹,也没有发脾气,出奇的安静。 谢兰池垂着眼不去看她,心中却全是她,他在想她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发脾气报复回来,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任由他穿着衣服,抬手将另一只耳坠摘了,丢在了地上。 她越安静,越让谢兰池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她这一次安分至极,直到他替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她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 他用帕子替她轻轻擦了擦,挂着血的耳垂,她痛得偏了偏头,他心中那些翻涌的情绪和凌|虐的快|感,渐渐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鞋子。”他将鞋子放在她的脚边。 她抬起了脚。 谢兰池看着她的脚,蹲下了身去,握起了她的脚,替她去穿鞋。 她忽然开口说:“谢兰池,抬起头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朝她看过去。 她伸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又重又狠,扇得他偏了偏头,脸颊热热地痛起来。 他却笑了,是了,她怎么会忍?她不过是在等着,怎么还给他才过瘾。 她抬手将桌子上的茶杯茶盏,全部拨到了地上。 在一阵破碎的声响中,踢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门外顾泽听见声音,又敲门:“谢兰池,你在里面做什么?不要在我顾府……” 门却被拉了开。 顾泽看见拉开门的乔纱,她已穿戴整齐,可脸色很不好,他又瞧见她没有戴耳坠的耳朵,右耳红得厉害,还渗出了血。 书房里一片狼藉,谢兰池站在桌子边。 他心中无端端地火起,谢兰池在谢府做什么他不管,但在顾府,在他的书房里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就让他不快至极。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小厮就匆忙赶过来,与他说,老太太要见乔姑娘,要喝乔姑娘的茶。 这哪里是要喝茶,是要问顾安的事。 这边话音没落,那边小厮就更慌忙地跑进来,急急道:“少爷,圣上来了!已经入府了!” 这么快?这才刚刚过中午,新帝就亟不可待地来了。 全赶到了一块。 顾泽心中愈发火大,又看一眼谢兰池,谢兰池就是个疯子,明知道乔纱如今是至关重要的棋子,不能出差错,却在这个节骨眼还要折磨她。 眼前的乔纱,绕开他,跨出书房朝外走。 他忙拦住她,问她:“去哪里?” “去见老太太。”她侧过头来,对他淡淡一笑,“不是要敬茶吗?” “暂时不必见老太太。”他低声与她说,刚要说先见新帝。 回廊里老太太就已经被人搀扶着过来了,而扶着老太太的正是他没抓到的顾安。 他一瞧见顾安,就知道,是顾安怕被打断手,跑去向老太太寻求庇护了。 顾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顾泽只好迎上老太太,低声与老太太说:“圣上来看乔姑娘了,祖母若还想保住顾安的这条命,就先带他离开。” 老太太停顿住脚步,抬起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嫡长孙,心中自是恼怒的,她顾家世代为大巽征战沙场,如今她的孙子被一个寡妇重伤,她还要带着孙子躲出去?是不是真要打断他孙子的一只手? 她将目光落在那书房门口站着的女人身上,她对这谢家的寡妇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街头巷尾与她相关的传闻。 如今瞧见,倒真是生了一副狐媚相。 “那位就是咱们家要认的小姑娘吧?”老太太笑着对乔纱说:“过来,让我这老太婆瞧瞧,顺便来见过她的兄长。”她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在新帝面前找她麻烦,但她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她倒是笑盈盈地走过来,望着顾安,声音带着笑意又娇又媚:“刚刚捅你那一刀,还疼吗?” 顾安被她问愣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又拿这副小狐狸精的样子来勾他?他可不会再上她的当…… “你怪我吗?”她又皱皱眉问他,“当时我吓着了,才会对你动手。” 顾安那到嗓子眼里的话又被她那张脸,那蹙着眉的样子,搞得晕乎乎,怪是怪的,但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老太太被顾安那副不成器的样子,气得用拐杖在他脚背上点了一下。 顾安痛得“哎哟”一声。 老太太盯着这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声音也冷了,“原是顾府发生的一点小误会,怎么乔姑娘不但动上了刀子,还惊动东厂的厂督大人,前来顾府拿人,要打断我这孙子的一条手臂?” 这话也是对从书房出来的谢兰池说的。 谢兰池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乔纱,不明白她又要做什么。 却听乔纱说:“是吗?厂督大人竟要打断你的一条手臂?那怎么成,日后我便是顾家的女儿,要叫你一声义兄,怎么能因为我,害了义兄。” 她回过头看了过来。 谢兰池撞上她的眼睛,她那双眼睛冰冷至极,对他说:“谢兰池,你要打断我义兄的手臂吗?” 她想干什么?为了报复他刚才弄伤她,她就要用顾安来气他吗? 谢兰池看着她,确实梗在了胸口,他为了她下令打断顾安碰她的手臂,她却要维护顾安这脓包,来气他。 “我与我的义兄闹着玩,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毫不客气地与他说。 他气恼极了,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她站在顾家那边,站在顾安那脓包跟前,和他作对。 他的脸彻底阴冷了下来。 顾泽怕他又发疯,忙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低声说:“这件事之后再说。” 他却一把甩开了顾泽的手,连名带姓地叫她:“乔纱,到我跟前来。” 乔纱却轻轻地躲在了顾安的身后,“你又要折磨我吗?” 她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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