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着失魂落魄的谢将言,白溪一句话也没说,从他手中抢走了庄南夕的尸体。 谢将言疯了一般扑向白溪,却被白溪躲过。 他哀求白溪, 白溪嗤笑道: 见谢将言还是不死心,白溪怒吼道: …… 那一天的火,烧掉了阿离在这世间最后的痕迹。 也彻底将谢将言的心烧得粉碎。 他像是被抽空了灵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家。 贺青冉殷勤地迎上来,却被谢将言推开。 她很是委屈: 谢将言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了休书。 他不顾贺青冉哭闹,将她和孩子送回了原来的地方。 随后遣散了府邸的所有下人。 唯一不肯离开的只有管家。 原本打算守护谢将言一生的管家第二天醒来,却在庄南夕病逝的房间里发现了谢将言的尸体。 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染红了床榻。 就像庄南夕离开的那天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庄南夕死的时候望着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而谢将言却直勾勾地看着屋顶,仿佛失去了什么人。 他的怀里,还躺着一个满身泥土,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婴儿尸体。 管家将谢将言和孩子一起埋在了城外一颗银杏树下,那里是白溪火烧庄南夕的地方。 …… 谢将言回到冥界的那一天,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有孟婆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等在黄泉入口。 看着眼神空洞的谢将言,孟婆什么都没问,只是道: 谢将言看着这生活了万年的冥界,第一次觉得陌生。 满目的曼珠沙华,永不停歇的忘川,和隔绝生死的奈何桥。 从前,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到阿离的身影,可如今,全都没有了阿离的气息。 谢将言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解下腰间的鬼帝令牌交给孟婆。 我没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谢将言。 看着他带着满身伤痕对我笑,我不知该怪他,还是原谅他。 我想怪他,可他真的爱极了阿离。 我想原谅他,但他确实又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我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远离他吧。 谢将言看着我被刀锯割断的四肢,眼眶红肿。 他抱起我就要往外闯。 我平静地挣脱,泼了他一盆冷水。 第十八层地狱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必须得闯过前十七层,才能到达十八层。 这样一个过程,就算侥幸活下来,至少也得脱三层皮。 谢将言是鬼帝,他也许能承受这种痛苦。 但我只是个低微的小女鬼,我承受不了。 也许只需要上一层,那痛苦就足够将我的魂魄彻底撕碎。 谢将言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痛苦地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 我最终还是得到了转世投胎的机会。 七日前,谢将言又来第十八层地狱找我,他看起来很高兴。 他说: 我只当成个笑话听,淡淡地敷衍: 谢将言看着我的冷淡,眼底满是痛意。 但他还是强颜欢笑地问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我知道,进入十八层地狱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所以我只当他在哄我,敷衍道: 谢将言长长地松了口气,像个稚童一般勾住了我的小指。 话音刚落,我就晕倒了。 再醒来,已经身在奈何桥边。 孟婆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我平静了许久的心猛地一痛,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孟婆叹了口气: 我捂着心口,哽咽道: 孟婆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慰道: 孟婆不忍骗我,老实回答道: 站在奈何桥上,孟婆问我: 她递给我一碗孟婆汤,问: 我看向忘川,湍急的河水下便是十八层地狱。 我还记得刚跟谢将言在一起时,我吓唬他: 可是那时我不知道,忘川的水只能忘掉前尘旧事,却忘不掉刻在心底的人。 我抬起孟婆汤一饮而尽。 但愿,孟婆汤能比忘川河水有用吧。 …… 再次睁开眼,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女子痴痴地抚摸着我下巴上的胎记,对身边的男人说: 我转头看向那个成了我爹的男人,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温柔地看着我,愧疚道: 我津津有味地听着父母的对话,觉得有趣极了。 但不知为何,他们说的人,我好像不陌生。 日子过得平凡而幸福,一转眼我已到了及笄之年。 那天是我的生辰,我拿着母亲给的碎银子去了集市。 看中了一条鸡血石手链,店家说那是跟月老求的红线编织成的,要五两银子。 我握紧手中不足一两的碎银子,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身边响起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 我看向那个陌生的男人,歪着头问: 他的笑容像是九天星辰,闪闪发亮。 我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 男人将鸡血石手链递到我面前,脸上挂着一丝似曾相识的笑意。 1. 婚前我就知道老婆有严重洁癖,但在婚后的第五年我还是提了离婚。 只因她助理来家里做客穿鞋踩了地毯,而我碰她前需要全身消毒。 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时,她蹙眉。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态度坚硬:“总之,这个婚我离定了。” ...... 得知老婆姜宁宁的助理赵文博要来家里拜访时,我特意去买了菜。 我们结婚五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上门做客,姜宁宁有洁癖,不喜欢别人来家里,因此当年我爸妈过来都是在饭店招待的。 赵文博是公司的实习生,虽然刚毕业但能力也不错,来公司也一年多了。 这家公司是我和姜宁宁毕业后一起开,主要是做家居设计,几年的时间,公司在行业内也小有名气。 门外传来脚步声时,我急忙过去开门。 姜宁宁的洁癖挺严重的,我们结婚五年她从不准我穿鞋进门。 所以这次赵文博上门拜访,我特意准备来一次性拖鞋。 打开门,我笑着招呼赵文博换鞋。 “来了,我准备了一次性拖鞋,宁宁有严重的洁癖让你见笑了。” 赵文博笑着调侃道。 “姜总洁癖这么严重啊。” 姜宁宁淡淡撇了我一眼,扭头露出一抹娇憨的笑,她声音柔柔的。 “别听他瞎说。” 她把拖鞋踢到了一旁,拉着赵文博进了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这一次性拖鞋穿着不舒服,别换了。” 赵文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进屋后他回头问道。 “宇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向我的眼里带着些挑衅。 我还没开口,姜宁宁就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在对面赵文博时她语气似乎总是温柔。 “今天你是客坐着就行,他自己可以做饭的。” 赵文博穿着鞋径直踩上了地毯。 黑灰色的鞋印在纯白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他就这么穿着鞋踩上了地毯? 要知道结婚这七年来,姜宁宁别说让我穿鞋进屋了,就连碰她前双手都要用酒精消毒的。 我下意识看向了姜宁宁,她眉眼弯弯的,脸上还挂着笑。 和面对我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没由来想起有次我着急出门忘了拿手机,慌忙赶回来没顾上换鞋径直进了卧室。 姜宁宁看到后发了好一通脾气,她对我又踹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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