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是炉火纯青,谁都无法像他这样。 哪怕知道是假的,但树人还是心疼了。 “对不起。”树人同黎钥道歉,然后给黎钥揉起了手腕,那里的皮肤被捏红了。 看着就触目惊心。 黎钥轻轻摇头,他笑:“我喜欢你,喜欢和你一起跳舞。” 又是新的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对他表白,树人怔怔地看着黎钥。 黎钥靠近,吻上树人的唇。 搂着男人的肩,两人深吻起来。 其他的玩家和异形们,在这个时候异形把自己曾经的舞伴给拉到了怀里。 玩家们突然之间似乎不再那么抵触。 既然舞会中可以换舞伴,那么就证明还有更多他们可以做到的事。 只是三天而已,三天很快就会度过的。 身体有点异变也没事,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都有机会抵达胜利。 有了之前的小插曲,很多玩家的想法在那一刻转变了很多。 也可以说是冷静了很多。 人一旦冷静下来,就可以发现到以前很多不能发现的地方。 其中刘潜就发现了一个事,那就是窗户外面的景色从头到尾就没有改变过。 之前放火那会,没有太仔细观察外面,但这会他突然意识到,这里的窗户,就算是破裂了,但外面的天空也是不存在的,是虚假的。 刘潜把视线给拉了回来,回到他的舞伴上。 丑陋怪异的异形,已经算是二次接触了,不像前面那次那样,只是近距离看着对方的脸,就让人心底都在打鼓。 现在不同,这些怪物没有主动攻击他们,刘潜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那是怪物们受到的规则限制,说不定比他们还要多。 明明可以随便就杀死他们,或者将他们给抓住,然后直接就改造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快速地变异,变成和他们类似的怪物。 看他们悲恸以及绝望,可是没有谁那样做。 舞会游戏吗? 重点显然是在舞会上面。 刘潜笑了起来,虽然自己没有主动引诱过谁,起码怪物是没有的,不过这里可以稍微尝试一下。 人,还是多学习一点新东西比较好。 刘潜就算变成了女人身体,属于他的那种男性的傲慢还是有的。 在心情放松了不少后,他也开始投入到舞会中,例如把舞蹈的主导权给拿回来。 毕竟任何时候,刘潜这人都是喜欢自己控制和决定一切的。 刘潜的舞伴,那个异形被刘潜给突然带着转换了舞步,然后变成它跟随着刘潜在跳舞了。 异形很惊讶,前面那个主动靠近的女孩就足够让它诧异了,眼下这个舞伴,这个人类身上,也有了点别样的气息。 那是一种撩人的气息,人类眼底渐渐有亮光浮现出来,盯着异形,好像他在主宰着一切。 人类真的是,太奇特的生物了。 玩家们观念的转变,似乎这里的时间好像也变得不那么缓慢了。 时间比之前好像过的还要快,比第一轮舞会那会快多了。 当小提琴音戛然而止,有些玩家还愣住了,心里疑惑怎么这么快结束。 随着琴声消失的还有这些邪恶生物们。 这些怪物突然就没有了身影。 不过这一次那个演奏者还在,他走到了钢琴旁边,钢琴已经被烧得只剩一个骨架了。 他手指放在了琴键的位置,然而上面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一片漆黑。 但是那个男人,却手指悬空在上面,然后开始弹奏起来。 不是随意地他晃动手指,而是真的在弹奏一首曲子。 “妈的,疯子。”一个玩家小声咒骂出来。 在他看来,那个演奏者只是一个npc的存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所以没有多少顾忌。 而且刚刚他们在绷紧了神经,应付那些怪物。 好不容易音乐停了,难道又有新的开始吗? 玩家现在极其愤怒,甚至想直接走过去,将那名那人给狠狠揍一顿。 身旁有人摁住了他的肩膀,回头看向了刘潜,对方眼底有着笑,视线却根本没有看他。 刘潜微微摇头,他让同伴不要激动,至于他的目光,同伴寻着看过去,发现刘潜不是在看钢琴那边的男人,而是另外的地方。 在那里,一个像是美人鱼般的女孩,被几个人给围住。 他身旁的那几个玩家,看着女孩的眼神,分明和刘潜有些相似。 玩家拧紧了眉头,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女孩简直是绝色,可是那个人的存在太过诡异了。 而且在大家都忌惮中,他却突然间做出了异常的举动来,那些举动被证明是完全正确的,甚至让他们的恐惧也缓解了不少。 可是,玩家眼瞳沉甸甸的,他望着那边被谢远他们围着的黎钥,他怎么觉得那个女孩,他就像是一个bug般的存在。 表现得这么异常,丝毫不加收敛,难道不知道会被人给怀疑吗? 怀疑他不过是伪装的人类,皮囊里面已经换了个人了。 虽然说中间好像大家没有分开过,可是要偷梁换柱,在这样的诡异死亡游戏中,玩家不认为那是件难事。 又或者,女孩确实还算是人类,可是她的身体异变程度极其快,比他们这些人都还要快。 之前他不是树人靠得很近吗?简直就是依偎在对方的怀抱里。 那个树人怪,外形上看起来比其其他怪物要温和得多,都是假的,都是伪装。 其实那个怪物才是最可怕的。 玩家这样一想后,盯着黎钥的眼神就越来越异样。 他转过头在刘潜耳边说了一些话,刘潜眯了眯眼,他也对黎钥有了怀疑。 但不是怀疑对方已经成了怪物,而是这人或许一开始就和他们不同。 过去没有发生过的事,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在刘潜的记忆中,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他记得好像子弹穿透了对方的胸口,从前面穿透到后面,打出一个血窟窿,然而那个男人都没有倒下。 最后他们通关了,跟在男人的身后,算是依附着男人,虽然不是对方主动的,但是因为boss被男人给打倒了,所以他们这些玩家也就一同获得了胜利。 那个男人对于刘潜而言,就是一个异类的存在。 对方是人类,这一点刘潜知道,因为他没有告诉过别的人,那就是在现世里面,其实他和男人有一点交集。 对方当然完全不记得,甚至不认识刘潜,可是刘潜在见到男人的那一瞬,就记起了对方来。 刘潜没有上去攀关系,他非常清楚男人的性格,那个人不会有朋友,他根本就不会让人站在他身边。 最开始是这样,就是后面,让刘潜有点意外,还真的有人站到了男人身边,另外两个人,一个有着风流眉眼的青年,另外一个,这事留着比很多女人还要长的头发的男的。 几个人站在一起,还别说,真的让人羡慕。 刘潜是很想站到男人身边的,然而在一个对视中,他就知道对方不会接纳他。 也可以说是因为那个男人,让刘潜有了今天的位置。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或许就要倒下了,他都会想到那个人冷彻又无情的眼神,好像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弱者就该早点死去比较好,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不如早点结束生命。 刘潜就是靠着一个信念,要变得强大,总有一天强过男人的信念,一直努力走到今天。 他以为那个男人就足够特别了,没想到又遇见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女孩,也可以说是男孩,他真的给人太不一样的感觉了,比起过去那个冷酷的男人,刘潜发现这个男孩更加得吸引他。 想要去掠夺去征服。 人的出生,可以说在成为生命的那一刻就是靠疯狂的掠夺。 刘潜眸光深暗下来,他沉沉注视着远处的黎钥,眼瞳深处是疯狂的势在必得。 黎钥身旁不只是谢远还有魏莱,另外又来了几名玩家。 大家最初都盯着黎钥,好像想要把黎钥的身体都给看透一样。 黎钥就那么站着,接受着大家的注视和打量。 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谢远先出声:“你……” 却只是说了一个你,然后就停了下来。 有很多问题在谢远的脑海里转动着,开口后所有问题一起涌上来,让他竟然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了。 于是就停了,谢远摇头笑起来。 身后墙壁边,男人还在那里弹他的焦黑的钢琴,没有声音发出来,但男人却弹得异常投入,好像他可以听到那种音符,好像真的有音乐。 黎钥余光往男人所在的钢琴位置斜了一眼,这人还没有离开,是有什么事想做吗? 应该不会有,这才只是第一天,如果第一天就什么都上演的话,那么后面两天该怎么办。 黎钥拉回了视线。 知道黎钥看了自己一会,男人出你叫缓缓弯了起来。 一首曲子很快结束,是男人最喜欢的一首,有机会他会用好的钢琴再次弹奏出来的,弹给让他迷上的女孩听。 起身离开钢琴,男人坐在了焦黑的凳子上,但当他起身时,身上却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浑身都异常干净和整洁。 从人群旁边走过去,走向了出口方向,和其他怪物消失的方式不同,男人是径直走出去的。 玩家们都看着男人离开的峻拔身影,开始有人意识到也许男人不只是普通npc那么简单的身份了。 第171章 舞会的病美人09 等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玩家们好像才反应过来。 整个大厅里都是被烧焦的味道,同时还有另外的味道,现在舞会一停,都可以嗅到那种阴冷潮湿的气息,像是就在这个地板下,就在这些墙壁后面,窗帘后面,隐藏着许多恶臭的河水一样。 这里的桌椅也都被烧毁了,之前那名服务生说的重新准备一下,其实根本就没有对大厅做任何的更改。 周围的一切,还是黎钥他们在大火燃烧是离开时,一样的场景。 现在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大厅中间的地面上,仔细看可以看到很多的脚印。 是玩家们踩出来的脚印,没有那些异种的脚印。 黎钥突然间发现了这点小细节。 他眼睛快速观察周围,有那么几个人似乎也在盯着混乱的脚印看。 大家的脚印互相交错在一起,看起来相当得凌乱。 “先回去吧。”魏莱在大家都沉默中,道了一声。 他嘴唇上的伤口,被自己咬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嘴唇里,却好像时刻都有着腥甜,不是他的血腥味,而是怪物的鲜血。 虽然和人类的味道好像相似,但魏莱知道从根本上大家物种就不一样。 魏莱直接伸手就揽了一下黎钥的后背,不会像之前那样,把人给打横抱起来了,这个人,和那个病美人差别太大,哪怕是一张脸,一具身体,但已经不会有人将他和前面那个病美人当成是一个人。 完完全全就像是两个人,两个灵魂,或者说两个人格。 黎钥转头同魏莱略微点头,这个舞会大厅确实连落脚的地方都不多了,而且呼吸间都是焦臭味,一直待在这里,黎钥这副病弱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一些影响,感觉相当的刺鼻,不舒服感更加浓烈起来。 黎钥咳嗽了两声,细微的咳嗽,却还是吐了了血出来。 这具身体随时都在吐血,而且血量像是根本就吐不完。 黎钥还没有尝试过到底可以吐多少。 如果把身体里的血液全部都吐完,会是什么情况? 这个念头冒出来,让黎钥觉得有点好笑。 他笑了起来,低浅的笑,一旁魏莱和谢远都盯着黎钥,黎钥抬眸,分别看向两人。 他们目光都显得探究,奇怪黎钥在笑什么。 黎钥没有做解释。 第二次舞会结束,有一点空荡时间,别人会怎么做黎钥不知道,他有点困倦了,想要休息了。 黎钥转身就走向了通往化妆间的通道,其他玩家很多人还在大厅里面站着,和黎钥有点不同,这些人,想要做点什么。 如果还和前面一样坐以待毙,那种等待的感觉极其煎熬和折磨,倒不如先看一看,要是有自己可以做点事,那就用力去做。 加上周围被烧得焦黑的环境,哪怕最终只延长了一个小时,但总比没有的好,而且多一个小时,同时意味着他们会少跳一个小时。 大家脚上穿着高跟鞋,有人从医药箱里拿了有医用贴,直接贴在脚上。 能够缓解一点疼痛,但是那种锐疼感,还是相当强烈。 玩家们很多都盯着刘潜那里几个人,那几个人在大火燃烧时他们也在,最后他们都没事,只有另外一个人倒下了。 虽然说里面可能刘潜他们做了什么,但别人的死亡,对于还活着的玩家而言,不是他们现阶段会去在意的了。 只要自己多留个心眼小心点就行。 这个想法不少玩家都有。 有的人伪装得好,有的人不怎么会遮掩,于是一下子就让刘潜给察觉到了。 这些人想要跟着他,然而得到一点便利。 也不是不可以,刘潜眼底有了一点笑。 黎钥那里,跟着离开的有四五个人。 比起可能的危险,另外几个人还是更喜欢暂时安稳一点。 多一个小时少一个小时,也就那么回事。 总比突然让人给利用得好,像刘潜那个团伙里的人,随时都可能背后捅你一刀。 谢远之前是和刘潜算是有点小合作,不过比起这个游戏,谢远现在更多的心思在黎钥这里。 就是想视线里随时都看到这个美丽的人。 注视到对方的时候,好像周围的死亡威胁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黎钥去了化妆间,趴着睡其实不舒服。 他找了两张椅子,然后打算这样躺上去睡觉。 刚要躺下去,眼前出现一个人,对方就站在黎钥面前,黎钥抬眼看他。 “要不……我的腿接你用一下?”魏莱笑得极其友善。 黎钥花了两秒钟意识到魏莱话里的意思。 “好啊。”有人这么主动和照顾他,他当然全盘接受对方的好意。 魏莱又拉过一张椅子,然后他先坐上去。 黎钥正要往魏莱的怀里靠的时候,有只手落在了黎钥的肩膀上。 “我的也可以借给你。”这么好的接触机会,谢远可不会轻易就放过了。 黎钥视线在谢远和魏莱脸上转移着。 “哥们,先来后到!”魏莱挑眉就是一句。 “这里不使用,见者有份?”这个成语显然不合适用在这里,所以把谢远自己都给逗笑了。 黎钥目光往谢远的脖子上落了几秒钟,那里怪异的痕迹已经将谢远的整个脖子都给绕满了,包括他的后颈驭严言同样也是。 至于黎钥这里,和谢远的情况类似,但也有明显的区别。 他只是手腕有藤蔓,藤蔓不是在皮肤上,仔细去观察的话可以看得出来,藤蔓是钻到了黎钥的皮肤里面,像是缠绕着他的骨头。 另外,黎钥也有注意到,他的两只脚踝,也比之前多了点东西。 和他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深褐色藤蔓。 藤蔓缠绕着,不仔细看的话,有点像是别具特色的手环和脚环。 谢远的整个脖子都是没有规则的斑驳痕迹,那种痕迹不会带来疼感,似乎就只是覆盖在上面一样。 黎钥盯着两人,他们都在争取一个权利,黎钥睡觉时躺谁怀里的权力。 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事,居然也有人会争抢? 黎钥心头微微一笑。 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看起来好像谁都不肯相让。 黎钥笑出了声,这声笑让两人视线都骤然转过来。 “猜拳吧,谁输了,我就用一下他。”黎钥没说借用他们的腿来靠一下,话里说的是用一下对方。 这话听在魏莱他们耳朵里,顿时有点别的含义。 虽然说那种含义,在这里可能不太好实施,但是显然这个建议他们都接受。 “输?”谢远愣了一下,他听清楚了黎钥的话,但还是惊讶。 正常情况不该是赢的吗? “对,就是输,我喜欢。”因为他喜欢,所以猜拳输了,就可以靠近他。 黎钥喜欢制定规则,控制规则。 而其他人,只能接受他的规则。 “真有意思啊。”魏莱扬起唇。 可以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有人喜欢输? 魏莱转了转手腕,只是普通的划拳,而且还是一次定胜负,魏莱刚刚还随意的表情瞬间一变,变得异常地认真起来。 谢远微微摇头,他没有活动手腕,突然觉得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病美人,时刻都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又更加多喜欢他一点了。 两人开始划拳。 结束转眼就出来了,赢的人是谢远。 谢远看着对方出的布,而他是给的剪刀。 谢远一般划拳基本都是赢,很少有输的,本来还觉得这次自己怕是要赢了,然后失去靠近黎钥的机会,结果居然输了。 “我输了。”谢远说,脸上却丝毫没有输了的阴沉姿态,反而眉眼底都是兴奋。 魏莱看着自己出的拳头,五指松开又合上。 经常输的他却在这里赢了。 不过这里的赢,可真让人不高兴。 魏莱往旁边走,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那就下次了。”反而还有两天多时间,今天不过才第一天而已。 有的是机会。 魏莱话里这么说,盯着谢远的眼神,是嫉妒和尖锐的。 谢远表现出一副和煦的神情,魏莱转过头懒得看了,免得自己会忍不住。 黎钥端了一杯已经冷下去的水喝了两口,然后就抬起赤裸的脚,放在了一张凳子上,至于他上半身,则往后面仰,倒在了谢远的怀里。 “如果不舒服了,可以随时叫醒我。”黎钥闭眼之前和他上面的谢远提道。 谢远笑,点头:“好。” 答应归答应,但他更不会叫醒黎钥,巴不得这个人在他怀里多睡一会。 黎钥闭上了眼睛,脑袋枕在谢远的腿上,有人的腿做枕头,还是比直接躺椅子上舒服多了。 黎钥又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沉寂了下去。 他入睡得很快,似乎就几分钟时间,呼吸声就变得异常轻浅还有细微起来。 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谢远感觉到自己一颗心似乎也因此而平静了下来。 谢远抬起手,落到黎钥脸上,隔着一点几厘米的细微距离,他指腹悄无声息地描摹着黎钥眉眼的线条,波光流转的眼瞳此时已经闭上了,但谢远却知道这人睁开眼时,尤其是注视着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迷人的光景。 那种凝视和专注,像是彼此之间会有很多故事发生,应该有更多的接触和回忆一样。 谢远的手指从黎钥的眉眼往下,在他小巧的鼻梁上稍作停留,随后往黎钥的嘴唇上,本来只是想描绘一下饱满唇珠的形状,结果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手指就放了上去。 轻轻的贴了上去,指腹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细软,那种细柔,超出了谢远的想象,他盯着黎钥绯红唇肉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好像指腹下的唇肉是粘稠的,带着强烈的粘性,直接就把谢远的手指给黏住了。 同时谢远心头冒出一个声音一个兴奋的声音。 这个人就躺在他的怀里,毫无防备,一点都没有戒备,而且还快速就入睡了。 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他的某种想法吗? 难道不是借用这种方式,来允许他亲近他。 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有着这样秾艳的脸庞,难道他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 反正谢远不认为黎钥什么都不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远心头颤了起来,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看起来分明是想要抵开黎钥的嘴唇,然后探到里面去。 黎钥好像已经完全熟睡了,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这不就说明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吗? 谢远唇角有了笑,就在他打算把心头过分的想法给视线出来的时候,眼角有点光亮反射。 冷白的光芒,那种光芒让谢远稍微停了一下,他眸光往右边看,就在那里,有个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一把极其锋利的刀。 对方把玩着刀,同时视线凝视着谢远。 看到谢远抬起头时,魏来张开嘴巴,对他说了几个字。 谢远眉头直接拧了起来,随后贴着黎钥嘴唇的手指也拿开了。 魏莱露出略微满意的笑容,要是谢远真的敢把他的脏手探到黎钥的嘴唇里,那么他不介意以骚扰现行犯的罪名来给谢远定一定。 他们无法随便伤害到那些怪物,但是没有规定说玩家之间不能发生点冲突。 就他过往的经验来看,玩家之间怎么利用和伤害,都基本不会触犯到游戏规则。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给人的身上来一刀,看看对方的鲜血到底有多么的殷红。 谢远收回了手,可是手拿了回来,放在身旁,但是眼睛却开始一点不加收敛,相当地尖锐,黎钥一身长裙非常得薄,将他性转过后的女孩身形给包裹着,而现在他又躺着休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放到了凳子上,不是完全的伸直,而是有一点弯曲的模样,露出来的脚踝还有嫩白的脚。 脚指头可爱又圆润,哪怕从舞会那边直接赤脚走过来,脚底沾染了不少焦黑的灰尘,可是仍旧只给人一种感觉,那就可爱和美丽。 谢远的眼睛盯着黎钥的脚,他舌尖抵了抵下颚,尤其是看到黎钥露在裙摆外的脚踝时,上面缠绕着鲜明的藤蔓图案。 一点不会让人觉得诡异,那种图案,就跟精致的脚环差不多的装饰品。 侧边是微微突起的骨骼,那点突起,让谢远觉得喉咙逐渐发痒,想要低头狠狠地咬上去,最好是能够直接咬出牙印来,鲜红的牙印。 这些都是谢远当时的想法,而黎钥在沉睡中,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黎钥睡得很熟,具体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窗户外的天空已然黑了。 屋里亮起了灯,他从谢远怀里起来。 问过对方他睡了多久,谢远看了一眼墙壁上面的时钟,一个Z式的时钟,上面显示晚上七点。 黎钥记得之前睡觉那会好像是下午四点左右,当时外面天空还是亮的,结果自己一觉就睡了三个小时吗? 黎钥虽然起来了,但谢远搂在黎钥腰间的手没有拿开,谢远还把黎钥给微微搂紧,黎钥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说什么。 不远处的魏莱也在这个时间里睡了一会,不过看脸色,显然着中间不完全是睡过去。 魏莱到这个房间外的地方去过,只是并没有发现到多少足够有用的信息,甚至于他本来想找一找那些化妆师,然而一点踪影都没有。 那些人突然出现,也突然消失。 就像是他们身上有着严格的时间规则,在规则里面行事。 黎钥就靠在谢远的怀里,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但给人的感觉,姿势亲密,好像两人关系匪浅一样。 魏莱走到黎钥什么,就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了。 另外一些玩家,刘潜他们那里一群人,已经回来了。 不过那群人待在一个地方,像是一瞬间玩家们就分成了两组一样,其中一组是黎钥这里,另外一直就是刘潜那里。 只是要真说起来,包括刘潜在内,其实盯着黎钥的眼神都别有深意。 没有马上过去,或者把人给拽到怀里来,那是因为刘潜目前还不太确定黎钥的真正实力,他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既有完美的外表,又有完美的力量。 如果真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刘潜打算再看看,先度过今晚再说。 已经有两轮舞会了,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第三轮。 这个游戏,一定程度上,玩家们其实都不算完全陌生。 大部分都听过红舞鞋的恐怖故事,那就是当脚上穿着一双红色舞鞋,就再也不能脱下来,会一直跳舞一直跳,直到死亡。 也可以停下来,把自己的双脚给砍断,那么就可以停下来了。 有个玩家,两只眼睛都变成了诡异的灰白色,他哆嗦着声音提了一下:“要是我们也弄断自己的脚,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跳了?” 不是砍断脚,直接砍断脚,这里没有足够的医疗,怕是血液先流尽死亡了。 所以是另外的弄断,例如从哪里摔一跤,把脚给摔骨折。 这个念头还别说,真的有玩家想要那么去做。 刘潜对于这个方法只给了一句话:“想摔就摔,多尝试。” 看起来似乎是鼓励的话,可他的眼神,那一刻就跟在看傻子一样。 玩家里面分明有一个人,那个人的两条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人类的形态了,变成了两根树杆一样的存在,树杆都可以跳舞,怎么?觉得自己骨折就不能跳了? 别说是弄断腿了,刘潜有种预感,哪怕是下半身瘫痪,不,全身瘫痪,都没有用。 到了舞会开启的时间点,就必须去。 休息的几个小时里,玩家们分成了两三人的一个小组,大家分开走,将这个酒店周围上下都给走了一圈,企图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然而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得到。 反而还让每个人本来就疲惫的身体,更加的疲惫了。 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有着困倦,连着两次跳了几个小时的舞蹈,中间就没有坐下来休息过,刘潜并不心疼关心任何人,包括他的那几个同伴,哪怕立即倒在他面前,他也只是会冷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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